------------ 正文卷 ------------ 1.偷鸡风波，金手指现 何雨天，普通后勤兵退役，父母健在，但是身体不好。于是早早的继承了家里的小农庄，生意一般。 只是因为看电视的时候骂了几句傻柱太傻，没想到就穿越了，成了傻柱的二弟何雨天，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来了好些天了，何雨天才了解到自己处在电视剧情满四合院世界的四九城的某四合院。原身高中毕业后，作为厂里职工后代，也不能进入红星轧钢厂参加工作。 还是大哥傻柱花钱使了点力气，这才成了厂里食堂后厨的实习学徒，负责打饭和切菜，跟着大哥傻柱学厨艺。 刚刚到红星轧钢厂报道，就凭借着自身的厨艺，很快就被提拔为正式学徒，月薪15元。 再说四合院，分为前院、中院和后院。整个四合院由三个大爷执掌，最大的话事人是一大爷，剩下二大爷、三大爷辅助管理。 院里的每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一大爷是个和稀泥的老好人，二大爷是个官迷，三大爷爱算计，秦寡妇一家都是道德绑架吸人血的白眼狼，阴险小人精于算计的许大茂，老圣母何雨柱无组织无纪律暴脾气爱动手。院子里一点小事就能闹得鸡飞狗跳。 总之啊看完电视剧，何雨天就一直觉得这里是禽兽满四合院，跟编剧导演取的名字情满四合院完全对不上。 既来之则安之，穿越者都必备金手指。 何雨天试了很多办法，咬破手指涂在家里的家具和值钱东西上面，虔诚的跪拜祈求，上马路上做好事…… 一周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没错，何雨天已经放弃了，就想着苟过这几年买几套四合院，后世一辈子就能享清福了。 这天，何雨天下班回来就看见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胡同里的石头旁边吃着叫花鸡，就知道这是偷鸡的剧情了。反正不关自己什么事情，也没管，便继续往回家方向走着。 隔着老远，就看着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院子门口四处张望着。不用说，又是在等自己便宜老哥的漂亮寡妇秦淮茹。 “秦姐，这是等人呢？” “小天，下班回来了。没事，站会。” 何雨天心想这是不愿意告诉自己啊，估计看都不想自己看到大哥傻柱带回来的饭盒，这是防着自己呢。这一家人可是沾不得的，自己帮了傻柱几次，落了个里外不是人。也就不愿意管这个事了，又不是亲大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于是也没多说，便回家去了。 没过多久，傻柱回来了。 坐在院子的何雨天，看着傻柱回来提着一只鸡。 “哥，今天吃鸡也不早说，我在食堂都吃饱了。” “吃饱了，给你留一份，明天吃。” “明天谁知道还吃不吃得到呢，全进对面的白眼狼嘴里了。” 傻柱心想二弟啥都好，就是对秦姐一家有偏见。棒梗虽然偷东西，但是只偷自家的，将来肯定是个好孩子。 “秦姐一家帮了咱那么多，都是好人，你不要乱说。” “行吧，反正也指望不上你的鸡汤。”说完何雨天便回到卧室里面猫着去了。 果然没多久，院子里便闹腾起来，躺在床上的何雨天依稀听到了许大茂的大声叫喊‘一大爷，有人偷了我家鸡，开大会抓偷鸡贼了’。 果然，没过多久，许大茂就来了傻柱家门口，闻到鸡汤的香味。顿时就来气了，一下就认定是傻柱偷了自己的鸡。 推开门，对着傻柱大喊道：“傻柱，我的鸡丢了一只，正好你就在煮鸡汤，不是你偷了我的鸡还能是谁？” 说着就把傻柱拉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一大爷，偷鸡贼抓到了。” 何雨天知道剧情，却没打算帮助傻柱，怕又落了个里外不是人，只要不涉及自己，其他的也懒得管了。不过还是起了身出去看热闹。 这时，院子里满是人。 一大爷手指着鸡汤。 “傻柱，许大茂的鸡丢了，院子里就你在煮鸡汤，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你的鸡哪来的？” 傻柱的鸡是从食堂顺来的，当然不敢实话实说。“我这是在菜市场买的。” “什么菜市场？” “朝阳菜市场。”傻柱心想说远一点，总不能去求证买的谁的。 许大茂当然不信傻柱说的话。 “朝阳菜市场离这里几十公里，你不去红星菜市场买菜，跑那么远去。分明就是胡扯，是不是想要借此混淆视听。你能证明自己在谁手里买的吗？有票据吗？” “许大茂，你不要血口喷人。菜市场的农妇手里买的鸡，怎么会有票据，我怎么会认识那人呢，你这是故意找茬呢。” “一大爷，傻柱交代不清楚，看来我家的母鸡就是他偷的。” 听了许大茂的话，院子里的人都觉得有道理，纷纷指责傻柱不应该偷鸡。 就在这时，何雨天听到了一声天籁之声。 “叮！两界穿梭任务系统绑定成功。现发布任务：洗清嫌疑，为傻柱证明清白。完成任务，可以往返本世界和现实世界。” 何雨天研究了一下，发现什么都没有，就突然出现一个任务界面，看样子旁边人也看不见。 系统任务肯定得完成，等它老长时间了。 于是，走上前，拿起筷子对着砂锅搅合两下，挑出来一个鸡头，展示给大家看。 “各位，我哥煮的鸡是公鸡，这么大的鸡冠没有错吧。” “确实是公鸡头，看来傻柱没有偷东西了。” “他没偷鸡，可是这鸡也不是什么好事，还不是从食堂顺来的。” “傻柱拿的只是些剩饭剩菜，没什么大不了的。” “拿公家的就是撬社会主义的墙角。” “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呢。” “哦，我知道了。小李，你上次得了傻柱的好处，你当然帮他说话了。你看我们这些邻居，除了秦寡妇一家，谁吃过他的饭盒。” “不对啊，这不是讨论偷鸡的事吗，怎么扯这么远了。” …… 许大茂不愿意自己吃亏，想要赖着傻柱赔钱。 “一大爷，既然不是傻柱偷得鸡，那肯定是外面的人偷得了。要不报警吧？” 还没等一大爷说什么，同时响起了三个声音“不行”。 许大茂看着说话的傻柱，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棒梗和秦淮茹，尤其是两人一脸的焦急、棒梗一脸的害怕写在脸上。顿时就明白了，大怒。 “好啊，原来是你们偷了我的鸡。一大爷，你看他们三个人，心里有鬼，脸上神色都不对。我看啊，肯定是棒梗偷得鸡。他平时就喜欢偷东西。” “你胡说，我没有偷你家的鸡，我只偷傻柱家的东西。” 棒梗有点心虚，说话都不利落了。 ------------ 2.完成任务 “许大茂，你不要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觉得好欺负，在这里诬陷人。”秦淮茹一脸的委屈，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许大茂，棒梗是个好孩子，你不要诬陷好人。”傻柱觉得自己受点委屈没什么，不能诬陷人孩子。再说了，自己只是怕招来警察，并不知道谁偷的鸡。 “一大爷，你看他们三个人。刚刚我只是怀疑，现在我已经可以确定了，就是棒梗偷得鸡了。”许大茂觉得自己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许大茂，拿人拿脏，你有什么证据你就在这里诬陷人。”秦淮茹才不管那么多，说错话就说错了，一副你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许大茂，你不能逮谁咬谁啊，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一大爷一直觉得秦淮茹孝顺，自己又无后，想要秦淮茹帮着养老，言语中颇有些偏颇。 “行，那就去请警察来处理这个事情。大家想想啊，咱们院子里，从来是一根针一丝线都没有丢过的。今天丢了一只鸡，以后大家的东西都可能丢。” 果然，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大茂这话有道理，咱们院子可是五好文明四合院。出了这事不是抹黑吗，必须把人揪出来。” “就是，就是，今天偷到了大茂家，明天就偷大家的了。” “我觉得吧，还是内部解决比较好。影响我们四合院的声誉啊。” “今天偷鸡，明天就要偷粮食偷粮票了。现在这粮食就是命，怎么你不想活了，不怕没饭吃？” …… 三大爷这人爱算计，觉得这事无利可图，于是一言不发。 二大爷则是个官迷，觉得自己可以借此树立威望，打击一大爷的威信。 “一大爷，众怒难犯啊。我觉得许大茂的要求合理。三大爷，你说呢。” 三大爷不想参与进两人的争斗。“现在要确认是不是院子里的人偷得鸡，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也别把事情做绝了。” 见众人僵持在这里了，何雨天不动声色的走到许大茂的身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槐花。” 许大茂当即心领神会，大声的质问槐花。 “槐花，下午的鸡好吃吧。” “好吃。” “谁给你抓的鸡。” 秦淮茹见状斥责道：“槐花，不要乱说话。” “妈，我没乱说话啊。下午哥哥带着我们抓了许叔的鸡，可好吃了。”5岁的槐花还不懂事，声音小了许多，却被附近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呀，真是棒梗偷得鸡啊，这孩子学坏了啊。” “一定要严惩，影响太坏了。” “先看看三位大爷怎么说？” …… “唉，你这孩子。”秦淮茹见状也是没了办法。“大茂，小孩子不懂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一共两只母鸡，准备过年吃的。父母一只、自己一只，结果一只让你们给吃了。一只鸡可不是小事，抓到派出所怎么也要关几个月。反正，要么赔钱，要么报警。你们自己考虑吧。” 秦淮茹没了办法，楚楚可怜的说道：“大茂，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哪有钱啊？” 贾张氏也是寡妇，是秦淮茹的婆婆，一贯的自私自利蛮横不讲理。一看坐实了棒梗的罪名，不想承担责任，立马撒泼打滚，大声的哭喊着。“没法活了，欺负孤儿寡母了。” “老太婆，不要以为耍赖就可以逃脱责任了，今天不赔钱就把棒梗送到派出所去，到时候拘留还是进教管所，我可管不了了。”许大茂本就是一个阴险小人，精明的很，根本不会被道德绑架。 一大爷也知道许大茂是什么人，但还是想和稀泥。“咱们院子里面的事情，叫来警察不是伤了大家的和气。你就说赔多少钱吧？” “一大爷，我也不要多了，10块钱赔偿，要不然就报警吧。” “没钱，我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傻柱有钱。”棒梗当即炸了，又害怕又生气。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说话了，都看着傻柱。 秦淮茹更是可怜兮兮、眼中含泪、含情脉脉的看着傻柱。 就这样僵持了没多久，一大爷发话了。“傻柱，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的，确实困难。这钱就由你出了。” 这话说完，众人居然没有反对的。见傻柱还是一脸的思考，何雨天也是信了他的邪，幸好系统没有让他做保姆，完美解决这个事情。要不然要改变一个舔狗的惯性，哪有这么容易。 想了一会，傻柱说道：“钱我可以赔偿，但是许大茂诬陷我的事情怎么算？” “谁让你有嫌疑，我哪里诬陷你了？” “我不管，你诬陷我了，也要赔偿我。正好相互抵消，我赔你一只母鸡就行了。”傻柱不傻，立马杀了一手好价。只是遇到秦淮茹的事情就迷了心窍。 “许大茂，你也看到了，傻柱说的确实有理。报警了，你诬陷他，也要拘留。要不就这么算了，让傻柱赔你一只母鸡？”一大爷又出来调解。 “不行，吓唬谁呢？没有5块钱，今天这事解决不了。鸡汤也得归我。”许大茂的气势弱了三分，主要是这母鸡也是许大茂放电影的时候，村长送的，怕人举报。 一大爷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就想和稀泥。“傻柱，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赔偿大茂5块钱，鸡汤归他。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厨师等级是10级到1级逐渐提高的，工资待遇也是。在那个时代，五元可是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啊，傻柱的月薪可才三十七块五。 平时领了工资全部补贴到了秦淮茹家里，自己妹妹吃窝头，秦淮茹一家天天吃白面馒头，院子里没有一家比得上她家的生活。五块钱对秦淮茹一家来说根本不是事，却还是指望吸血傻柱。 傻柱不情愿的回到家里，拿了5块钱出来，交给了许大茂，连鸡汤都被许大茂端走了。 这时，何雨天不满了，钱你拿走了，不干我的事，傻柱我也管不了。鸡汤总得给我留一点吧，要说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没吃过几次好东西，早就馋了。现在这事还能忍，要知道傻柱作为谭菜传人，一手厨艺确实不错。 想着美味的鸡汤没了。“三位大爷，钱也赔了，为什么要把鸡汤也端走。这鸡汤可是傻柱的手艺做的，这手艺难道不值钱？我不管啊，不给我分一半，今天的事情没完。” 许大茂感谢何雨天刚刚帮了自己，也不甚计较这么多。更害怕事情有了转折，到时候节外生枝就不美了。心想反正钱到手了，这个何雨天可是个精明人，别栽在他手里了。 “行，那就一人一半鸡汤，这样总没人有意见了吧？” “我没意见了。砂锅是我家的，你自己去拿碗来装吧？” “行。” ------------ 3.奖励送达 “行了，既然事情圆满解决了，那大家散了吧。” 一大爷主持散会。所有人都散了，何雨天也带着剩下的鸡汤回了家。拿了一副碗筷，独自一人吃起了鸡汤。 就在何雨天独自喝鸡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看自己的奖励，大哥傻柱就走了进来。 “小天，这么多鸡汤，你喝一碗，剩下的给我呗？” “咋了，哥你能喝这么多？你要是现场吃了，我就给你。”何雨天没好气的说道，心想这是舔狗特性发作了啊，又想拿出给秦淮茹。 “我哪能吃了这么多，你看秦姐一家挺不容易的，这么多鸡汤你也喝不完。留下自己的，剩下的我给人送过去。” “哥，你想都别想，这鸡是我从许大茂手里抢回来的，是我自己的。你想给她们吃，你自己买去。再说了，一会雨水就回来了，她还没吃呢。”何雨天是打定了主意，不想给傻柱鸡汤。 没成想这话说完，躲在门外偷听的秦淮茹走了进来。背对着傻柱，微笑着看着何雨天。“小天，家里实在是困难，小孩都好些天没吃肉了。你就把鸡汤给我呗。” 何雨天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愿意做舔狗了，实在是架不住这女人的主动诱惑啊。当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没拒绝。 一个白白胖胖的10岁小男孩就冲了进来，不是棒梗还有谁。边跑嘴里还说着话。 “天叔，这鸡汤我端走了啊。” 何雨天立马反应过来，制止了棒梗的行为。 “我这里鸡汤也不多，你要想吃让你柱子叔去买鸡再做一份。你不是喜欢吃叫花鸡吗？让你柱子叔给你做。” “何雨天，你也太小气了。一点鸡汤推推攘攘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呢。有钱了不起啊，活该你倒霉。”棒梗挣脱了何雨天的手，骂骂咧咧的。 何雨天知道棒梗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也懒得跟他争辩。 “你们想吃鸡汤，找何雨柱，不要找我，我不做冤大头。” 知道何雨天这里没戏了，秦淮茹含情脉脉的看着傻柱，然后走了过去。用自己的手抓着傻柱的手，饱满的地方蹭着傻柱的手。 “傻柱，你看棒梗饿成这样，你弟也不给鸡汤喝，要不你去买一只鸡来，再做一份？” 作为一个23年的处男，傻柱哪里受得了这个，立马就心猿意马，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傻笑着。“秦姐，你等着吧，马上就给你把鸡汤弄好。” “行，那你快点。家里也没粮食了，你顺便带点白面回来呗，晚上想吃一次白面馍馍了。”秦淮茹惯会打蛇上棍，立马就提了新的要求。 “行，秦姐，你等着吧。”说完，傻柱便拿了钱和粮票出去。 看着傻柱这表现，何雨天喃喃的自言自语道：“没救了。” 声音不大，却被屋里的两人听了个完完整整。 棒梗就是单纯地不懂事，也不知道何雨天啥意思，也没管这么多。知道有好吃的便出去玩去了。 秦淮茹可是这个年代的高级绿茶婊，虽然后世的绿茶技能比这高级多了，但是在这个时代绝对是狼灭啊。 知道何雨天不上套，但是介于前几天的做法，必须黄牌警告一下。不然事态失控，自己的长期饭票就没了。 秦淮茹现在还没想到要让傻柱绝户，只是一直想着傻柱做自己的长期饭票，又怕傻柱有了孩子就不帮助自己了，将来恐怕还是会这么做。 傻柱已经被秦淮茹视为了自己的禁脔，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给你的才是你的。 “何雨天，我和傻柱的事你少管，不然别怪我难缠缠上了你。” 何雨天是个正直的人，却非烂好人。“放心吧，我不会自找麻烦的。也请你教好小孩，不要招惹我。” “行。”秦淮茹也没想这么多，就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何雨天才有时间查看自己的任务奖励。 “任务完成评价：宿主成功的为何雨柱洗脱了罪名，证明了清白，完成了任务。但是由于宿主无视何雨柱无罪却赔偿的事实，没有帮助其逃脱背锅赔偿的宿命，因此本次任务完成度一般。由于属于第一次任务，触发奖励暴击。初始任务大礼包发放中。” “接收。” 看了一下奖励，太亏了。由于完成度一般，高级强化液没了，成了初级强化液。往返次数也只有一半，即1次往返。还有一个随身空间，只能够存放100斤的东西。 “友情提示，初级强化液强化后能使人达到特种兵体质。强化过程将大量消耗宿主体内能量，在睡梦中潜移默化的变化，故使用前后都必须大量进食，请做好准备。身体虚弱者禁用。由于两个时空的时间相对禁止，两个世界的宿主同时存在。往返的过程中，只能携带随身空间里面的东西。身上携带的东西也带不过去。” 何雨天早就做好了准备，拿了仅有的5块钱，买了两把看起来还不错的缺腿的椅子。具体是什么材料的，他不清楚。一把红色的、一把黄色的，不像其他的一看就是杉木的材料。当时觉得如果是红木和黄花梨就赚了，这才买了回来。 把五张金鼠邮票和两把椅子放进了随身空间。心里默念穿越。 何雨天发现自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父母就坐在旁边，也没看出自己有什么异常来。 何父尿毒症早期，只要坚持吃药和透析就没有大碍。何母的风湿性关节炎也需要经常喝黑蚁酒、熏艾草。家里因为这个已经欠了不少钱，妹妹何雨萍的高中学费都是借的。 也就何雨天退伍回来的退伍费弥补了一些家里的亏空。只是面对着越来越频繁的透析，家里的负担越发的重了。 农庄里面有已经准备好的面粉、猪肉和配菜。包子机很快就做出了50个肉包子。 何雨天用电蒸锅蒸了8个，然后便去洗澡去了。电蒸锅是定时的，洗完澡包子也熟了。吃完包子，他便去了房间，躺在床上，使用了系统空间里面的初级强化液。 ------------ 4.拍卖行 昏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何雨天是在一阵臭味中熏醒的。醒来后没有一点后遗症，神清气爽，除了肚子饿的咕咕叫，就是一身的黑色污秽了。 身上又臭又黏糊糊的，确实不好受。在洗手间洗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的污秽。他感觉到了身体和精神前所未有的好。 将昨天剩下的肉包蒸熟吃下，旁边也没人看着，不必文静的吃法。直接就是三口一个大乳猪，啊不对，搞错了重来，是三口一个大肉包。肉包下了肚，立马就消化了，补充能量，身体内的细胞马上吸收营养，变得强壮饱满活跃。 也不怕被人看到，剩下的42个肉包很快便进了他的肚子。吃完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只是嘴巴一直咬合着，有点麻木了。 满笼的肉包全进了他的肚子，也不见鼓起来。坐在椅子上消食的片刻，他便开始肚子痛，去了一趟厕所后终于舒服了。神清气爽，感觉自己现在能够打死一头牛，充满力量的感觉前所未有。 用包子机做了肉包、咸菜包子、胡萝卜包子和白面馒头、红糖馒头各50个，何雨天便来到房间。看见何父何母正在刷牙洗脸，便说道：“爸妈，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包子馒头我已经做好了。定时蒸就行了。” 何父吐掉了漱口水。 “行吧，你有事就去忙，家里有我们。” 何雨天坐了早上5点40分前往市里的班车，大概7点的时候下的车。 2012年的市区，没有小黄车，没有共享电瓶车，也没有滴滴。到处是摩的，比出租车都多很多。何雨天叫了一辆摩的，坐车来到了锦江大桥的南边小巷子门口。 他找了一条没人没监控的小巷，偷偷的从随身空间里面把两把椅子取了出来。随后，用准备好的旧衣服包裹椅子的四只腿。 椅子都挺重，得有个几十斤吧。用了两次才搬到了市道边。市道向前走的十字路口边就是中医院了。医院门口也是大桥头，有很多推着班车的老板儿。（老板儿是指推木板车帮忙运送东西的苦力，有点像四川的棒棒。） 何雨天用两次又把椅子慢慢的搬到了十字路口。然后对着最近的一位老板儿招了招手。 “师傅，市博物馆旁边的古董行去不去？” 马路上的人车杂声很多，隔着有10多米的老板儿只看到何雨天的动作，没听清声音。点了点头，推着板车就过来了。 “老板，你是要运这两把椅子吗？” “嗯。两把椅子送到古董行多少钱？” “老板，你这东西是古董吧，太贵重了，我赔不起。不接这单生意。” “师傅，我带了布，全部包住了。再说了位置也不远，也就1公里吧，能有什么问题。这样，出了问题算我的，行不？” “行。老板，我先说好了。你这东西贵重，肯定不能随便跑着走，得用巧劲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我送这一单肯定比平时贵。这样吧，算你一个起步价格60元。” “行，你帮我把布缠上。”何雨天说着从蛇皮袋里面取出了一些旧衣服递给了老板儿，两人把椅子全部给包了起来。 小心的把椅子搬上木板车后，一个在前拉着，一个在后推着。 1公里的路程，两人硬是花了近20分钟。 到了地方，木板车上缠满布的椅子立刻就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眼光。 “嗬，这是又有好东西来了卖啊。” “看样子，像是不错的物件。” “谁知道呢，现在浑水摸鱼的人还少么？” “说的也是，现在造假的都愿意花大代价骗人了。” …… 何雨天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人，而是本地唯一的官方拍卖行瑞青行。板车到了地方，立马就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出来帮忙搬东西。 “先生，您是要出售、拍卖还是典当？” “出售。” “先生，有一点需要告知您。我们这里是官方拍卖行，所以价格公道，但是会收取10%的手续费。鉴定后，视为出售。否则需要赔偿手续费。” “没问题，我知道了。” “行，李师傅，你来看看这东西有鉴定的必要吗？” “好的。” 小李是瑞青行的初级鉴定师，负责古董艺术品的初级鉴定，确定其是否有继续鉴定的需要。 小李小心的取下了两把椅子上缠着的布，露出了椅子的真容。看了一眼就确定了黄色的椅子有价值，而红色的椅子只是用特殊工艺上的油漆，没有任何的价值。 随后，小李就把房间里面的李老叫了出来。 李老是瑞青行唯一的高级鉴定师，看了看黄色椅子。暗自奇怪，看包浆看颜色，绝对是老东西了。但是上面的花纹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保险起见，便动用了机器测年代。发现距今有200多年的历史了，应当是乾隆时期的物件了。 只是这花纹让老李有点摸不透头脑，咨询了好几个同行，最终给出了10万元的参考价。 这个价格已经达到了何雨天的心理线，他没有提出异议。而是又拿出了金鼠邮票给老李鉴定。 老李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会。 “这是哪个地方或者公司的纪念邮票吧，没见过啊。我虽然不是所有的邮票都见过，但是那些值钱的我是不会认错的。你这个不值钱。” 何雨天心想怎么会不值钱呢，这可是电视剧世界里最值钱的油票之一了，号称一票抵一房啊。看来两个世界还是有差异的。以后要注意了。 收了钱，何雨天以1000元的价格将同是200多年历史的红色椅子卖给了拍卖行。随后便回了家。 无债一身轻，老赖是大爷。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天把外债还了。父母用上了效果更好的药，也不那么痛苦了。一家人都过得轻松多了。 家里生活慢慢的向着美好转变，父母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给上高中住校的妹妹补交了学费，又多给了些生活费。何雨天便买了一袋白糖和一袋红糖，回到家全部分成了一斤一袋牛皮纸装，各50袋。还买了很多个1两装的牛皮纸袋子。 三斤苹果、牛皮纸袋子和红糖白糖各48斤，一起放进了随身空间。随后便锁上房间门，穿越回情满四合院的世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柜子里拿了一个布袋，白糖和红糖各装了5斤。随后把卧室的门锁了，也不是为了防贼，就是防着棒梗来偷自己省下来的粮食。 ------------ 5.黑市售货 何雨天带着仅剩的零钱便出了门，走了很久，终于到了鸽子市。 已经傍晚了，其他市场都没人了，倒是鸽子市还是人很多。不少没卖完东西的，胆子大的特意来这里卖东西的，总之黑市的东西到了晚上反而丰富了，什么都有。 鸽子市是有守门的，何雨天刚刚下班，工厂的工服都没有换。红星轧钢厂的员工是鸽子市最喜欢的客户。有钱屁事少，因此何雨天没有受到门卫的询问，直接就走了进去。 从布袋里面拿了一袋白糖出来，然后开始装进一两的纸袋。 过往的路人闻到了白糖的甜味，纷纷过来询问价格。 何雨天倒是没有卖高价，白糖5毛钱一两，红糖8毛一两，黑市的标准价格。 公道价格、物资短缺，何雨天很快便卖光了白糖、红糖各10斤。至于为什么不是5斤，因为他边卖边偷偷的增加袋中货物的数量。 不过，卖了这么多，已经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何雨天没有上头，知道适可而止。卖完便收摊了。把钱放进蛇皮袋，实则进了随身空间。 随后货比三家，选了一家菜品新鲜，价格中等的小贩，买了一斤韭菜。随后又花了4块钱，切了两斤五花肉，便回了家。 回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一路上倒也没有拦路打劫的，这个世界的治安还是很好的。 一进门，就被气呼呼的妹妹何雨水拉到客厅坐下，然后大倒苦水。 “二哥，你也不管管大哥，一整只鸡做的鸡汤啊。我留一碗都不给啊。还有他给秦姐一家白面馒头都蒸好了，然后也不给我吃。让我自己去蒸玉米窝头吃，你说他做的是人事吗？” “大哥不愧被人叫做傻柱，这是鬼迷心窍了啊。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以前二哥为了勤工俭学就在学校住，你跟着大哥吃苦了。以后你跟着二哥吃吧，也别管大哥了，舔狗不得好死。他是鬼迷心窍了，自愿被秦淮茹吸血。自家人都不管了。我们以后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何雨天也不想劝什么。主要是劝傻柱太难了，还不如留着这个工具人，可以一直刷任务。 “行吧，大哥自己愿意我也懒得管他。以前要不是怕被欺负了没有饭吃，我早就不搭理他们了。”何雨水气愤地说道。 “对了，雨水。晚饭你吃了没？我买了猪肉和韭菜，准备做大肉包。” “哇，二哥，你发财了吗？今天怎么买了这么多的猪肉。今天有好吃的了，我去帮你洗菜。” “肉切烂一点啊，还有不要让人把菜给抢走了。别看着秦淮茹可怜就什么都忘了。” “哥，你以为我跟大哥一样啊，一点原则都没有。”何雨水有点不满，拿着新鲜的韭菜和猪肉去打水洗了起来。 “这咋还生气了。” 话说另一边，端着鸡汤和白面馒头的傻柱，来到了秦淮茹家。径直走了进去，直接把饭菜放在了家里的桌子上。 要说秦淮茹家里是真的富裕啊，四合院里面少有的有吃饭大方桌的几家人，唯一的一户拥有缝纫机的富裕户。却总是喜欢装可怜，我穷我弱我有理。 “傻柱，来了啊，把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贾张氏一直憎恨傻柱惦记秦淮茹，说话间有些命令的语气。 傻柱也没有多想，放下东西就要走，临走还不忘说了声，“秦姐，东西明天还我就行了。” “行。”秦淮茹看都没看傻柱一眼。同时也没有一个人说句谢谢，都觉得理所应当，偏偏傻柱看着众人吃的满嘴是油，很是满足。 等傻柱走后，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说了起来。 “这个何雨天真不是人，自己不给我们吃鸡汤，还揭露棒梗偷鸡的事情。我今天看的真真的，这小子对着许大茂说了一句话，然后许大茂就问槐花话。当时没想明白，现在想起来，是这小子使得坏啊。” “妈，你放心，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以后他也不敢管我们的闲事了。” “要说傻柱也不是好东西，看他弟弟这个样子也不管管。我跟你讲，你可别让他占了便宜了。这个臭不要脸的，光想占便宜，天天给我们吃食都是应该的。活该。”贾张氏想起了自己早死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对，傻柱就应该给我们吃好吃的，他就是活该。今天居然不给我顶罪，将来我长大了一定要报复他。”棒梗纯粹不想傻柱做自己的爸爸，一直就讨厌他。 “好孙子，做得对。以后没事就去傻柱家里，把他的好吃的全给偷了，知道不？不要给他留一粒粮食，饿死他。哈哈。”贾张氏一想起来有傻柱这样的长期饭票就高兴，一张胖脸笑的跟弥勒佛似得。 可怜的傻柱要是知道自己送了好吃的，还被这样骂，还不得气死。不过，话又说回来，作为本剧第一舔狗，秦淮茹给点便宜，这事说不得就过去了吧。 槐花喝了一碗鸡汤还想加，被贾张氏给阻止了。 “你个赔钱的货，喝了一碗还不够。今天要不是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 槐花害怕的放下了手里的碗，躲到妈妈的身后去了。 回到家的傻柱，闻到家里的香味，肚子越发的饿了。要知道，今天为了赶工，吃的比较早。饿的也早，刚刚本来想留在秦淮茹家一起吃点的。不过还没说出来，就被请出来了。 不过傻柱从来没有在贾家吃过一顿饭，主要是贾张氏不愿意。也不是很饿，于是忍着饿，回到了家。 “小天，你们这是弄什么呢？我咋闻到了肉香。” “没什么，做晚饭呢，顺便把明天的早饭食材准备好。” 傻柱也没有多说什么，抓了几把白面粉就开始活水揉了起来。 看着傻柱的动作，何雨水感觉胸都气炸了，这大哥是真的让人服气。 “大哥，你干嘛呢？够了，不用再做了，你不会也想吃吧？” “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想吃自己做。” 这话一说，给何雨水那个气啊，心想我问的是这个吗？ 怒气冲冲的指着傻柱。 “大哥，你不是有整鸡汤，有白面馒头吗？怎么了，还没吃饱，跑我们这蹭吃蹭喝来了。” 听着妹妹的话，真是说到何雨天的心里去了，真是畅快啊，解气。他就这样看着傻柱，看他怎么说。 ------------ 6.肉包事件1 俗话说夜防日防，家贼难防，有这开国第一舔狗。别的不说，只要开了口子，家里一定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了。 就这么僵持了一分钟，傻柱硬着头皮开始和面，妹妹何雨水倒也没有再为难他。不过也没有给他什么好的脸色。 很快，何雨天的鸡汤被重新焖热了。给妹妹添了一碗，给自己添了一碗。 傻柱眼巴巴的看着，却被何雨水呛了一句，有点生气，又有点愧疚。 “大哥，鸡汤你就别想了。整鸡汤给我一碗你都舍不得，你也别吃我们的鸡汤了。要我说，肉包子都不给你吃，馒头都不给我吃一个。” 傻柱也没了脾气，所幸转过头去，不再看两人吃着。肚子一直咕咕的叫着。 很快，鸡汤便被两人喝完了。你别说，傻柱不愧是大厨，手艺就是好。凉了重新热的鸡汤也好喝得很。 做了好几年的厨师，什么时候的肉包子最好吃，何雨天还是很清楚的。 约摸过了20分钟，看着蒸笼上面的蒸汽已经飘了有15分钟。尤其是这个香味，自己做了好几年了，早就已经能够感受出来了。 傻柱的肚子叫的越发响了。 他一直红着脸，自己确实做得不对。但是又好面子，不愿意被人点破。 “大哥，你饿了，也别想吃我们的肉包子，等着吃你自己做的吧。”何雨水还是有些生气，无法释怀。 “怎么可能，我只是闻到肉香，才饿了。” 没成想，傻柱的肚子又配合着咕咕叫了一声。 当时的这个尴尬啊，傻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没了办法，傻柱只能看着自己的二弟，可怜巴巴又脸红尴尬的，乞望二弟能够说句话缓解尴尬的气氛。 何雨天也看出来了傻柱的尴尬，但是也不愿意管他。他可不想，傻柱打蛇随棍上，最后吃不了还要兜着走，全部便宜了秦淮茹一家。 就是现在的时候出笼最好吃。肉包子里面的馅料熟了，外面的馒头皮蓬松适度，口感正好。 何雨天自己把这个状态称为临界状态，最主要的是一股香味。怎么形容呢，就是没有那么浓郁，但是正好到位了。 因为傻柱是后加了一层蒸的肉包子，所以熟的慢。他也想吃，结果被何雨水给阻止了。 何雨水有了二哥撑腰，也不韬光养晦、处处示弱了。 “大哥，今天有我在，你就别想着占便宜了。等你自己做的包子熟了，再吃吧。还有你白吃了我们的肉包子，打扫卫生也交给你了。省得你天天让我打扫卫生，还不给我吃。” 傻柱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也不敢看妹妹。眼巴巴的看着何雨天。看了半天，也不见何雨天说话。 “老二，你看老三这么做合适么？” “我觉得挺合适的，你要是不想吃，剩下的也别吃了。” 这话给傻柱气的，当时就怒了，暴脾气上来了，还想打人。 可是何雨天可不会惯着他，对着冲过来的傻柱就是一个标准的过肩摔，一下就把傻柱摔蒙了。 摊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何雨水见状还想去扶她，被何雨天拦了下来。“雨水，别管他。还想动手，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吧，我们吃自己的。” 说完，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一把锁出来，交给何雨水。 “雨水啊，棒梗完全把咱家东西当他的了，不把门锁了，说不定哪天住进来，把我们都赶出去了。这锁你拿着，出去的时候就锁上。你哥愿意贴上去给人家吸血是他的事。可别想拖累我们。” 何雨水早就想摆脱秦淮茹一家了，欣然接受了二哥的铁锁。 傻柱摊在地上越想越丢人，干脆爬起来跑自己房间躲了起来，直到两人吃完了才出来。 看傻柱走了，何雨天假装从柜子里面取了三个苹果出来，递给了妹妹。 “哇，二哥。你这哪来的大苹果啊，又红又大，花了不少钱吧？”伸手拿了一个吃了起来。 “哥，你这大苹果真甜。” “甜就好，这三苹果都给你了。”何雨天本来就不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苹果，喜欢吃沙果。不过是因为大多人喜欢吃便带了这种。 何雨水欣喜的接过苹果。 “谢谢二哥。” 随后又觉得二哥怕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吧，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有些担心。 “二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想什么呢，你别去外面胡说啊。哥最近在黑市做生意呢。正好遇到一个人低价卖苹果。你的苹果也别拿出来，别惹祸端，自己躲在家里吃就行了。” “知道了。” “行了，包子也吃完了。把苹果藏好了。对了，剩下的肉我去用烟熏一夜，做成腊肉，你自己留着吃。” “嗯，二哥真好。”说完何雨水便拿着苹果和锁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好。睡觉都带着微笑。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天便开始做起了肉包子，昨天留了点馅料。 很快包子就被做好，放进了蒸笼里面。随后他出去把衣服挂在晾衣杆上，今天的天气倒是还不错，太阳已经出来了。 晒完衣服，便坐在房间休息了一会。很快，何雨天就闻到了临界点香味。于是，走了出去。 这一出去不打紧，差点没把何雨天给气死。 好家伙，肉包被棒梗三兄妹端着，这是要一锅端啊。 “傻柱，肉包好了没啊，都等这么久了？” “差不多了，应该要熟了。你要饿了，就先拿一个尝尝味道。” 棒梗早就馋的口水都滴出来了，得了许可，也顾不得烫了，拿起一个大肉包就吃了起来。 “真好吃，傻柱，你帮我全部装上。我妈、我奶奶都没吃呢。”心里想的却是全部拿走了，自己可以吃好几餐。 傻柱也是真傻，真的帮忙装起来。 棒梗见傻柱装了5个大肉包，就停手了。干脆把手里的肉包给妹妹小当端着，自己端起蒸笼就想跑。结果被烫的龇牙咧嘴的。 这还得了，自己做的肉包一个都没吃到。何雨天一个箭步，直接就跑到了棒梗身边，一把抢下了小当手里的肉包。 “大哥、棒梗，你们想什么呢？这肉包是我一个人的，你们就想分了，怎么这世界没王法了？” 棒梗还是有点怕何雨天的，但是不怕傻柱啊。当即就说道：“肉包是傻柱让我们吃的，不关我的事。” ------------ 7.肉包事件2 何雨天还没说啥，在外面偷听的秦淮茹就走了进来。“小天，小孩子饿了，吃几个包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完还不忘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 “小天，你也看到了。小孩子馋了、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哥，你要资助他们。那是你以前被贾大哥帮助过。但是，我可没有受到他们的帮助，我从小自己捡垃圾，完全靠的是自己。所以，我愿意帮忙是人情，不愿意帮忙是本分。你们那是吃几个吗？分明是打算一锅端。再说了，我的肉包都是有数的，雨水的中餐晚餐还在里面呢。” “都是误会啊，棒梗他们不是只拿了你手里这盆肉包子吗？怎么会全部拿走呢？你想多了？”秦淮茹说着，还不忘给棒梗使眼色。慢慢的走向何雨天，伸手就要拿何雨天手里的肉包。 “小天，你看我们家孤儿寡母的，你就帮帮我们吧？” 傻柱也在一边附和着。“三个都是好孩子，吃点肉包也没什么，小天你就给他们呗？” 这时，何雨水走了进来。“二哥，你别上当。我还没吃呢，一个都别给他们。你看他们一个一个的吃的白白胖胖的。你再看看我，猴瘦猴瘦的。也不知道，到底谁家困难。” “行了，你们什么都别说了。包子要吃自己去做，要么找傻柱，我是不会管你们的。”说完，何雨天就把一碗肉包递给了妹妹。随后招呼妹妹当着众人的面吃了起来。 秦淮茹一看是吃不上肉包了，就一直盯着傻柱。看的傻柱坐立不安。 “秦姐，小天不给我也没办法啊。要不这样，晚上我给你们带点荤菜。” “行吧。有些人啊，孤儿寡母的都欺负，真的是做得出来。棒梗、槐花、小当我们走。”秦淮茹说完就走了。 棒梗可不管这么多，打开蒸笼，抓了两个肉包就跑了。烫的龇牙咧嘴的，也不愿意掉了。 “秦姐，棒梗抢我们家包子，你不管管吗？”何雨水说着就想追上去，被何雨天按了下来。 何雨水看了一下何雨天，看着对方摇了摇头，也就算了。随后两人吃了起来。 秦淮茹本来想着没戏了，没想到棒梗这孩子聪明，拿了就跑。心里反而多了些计较。反而不急着走了。“傻柱，棒梗都拿了两个肉包，不如让槐花和小当一人拿两个吧。” 然后也不管，有没有人反对。 “槐花、小当，你哥都拿了两个肉包。你们还不拿了就走，等下吃不到我这可没有。” 槐花只有5岁、小当只有7岁，这个年纪还不懂事。妈妈说什么就听什么。也伸手去拿包子。说实话，棒梗确实没救了，价值观已经养成了，但是两个小姑娘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还能改过来。 何雨天之所以不愿意管棒梗的事情，就是因为自己管不了，还可能惹上一身骚。不过，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不愿意两个小女孩也走歪了。 “小当、槐花，你不要听你妈的。不告而取是为偷，有人在场那就是抢了。叔叔，给你们一人一个肉包，以后不要偷东西、抢东西，知道吗？那是坏孩子才做的事情。” 秦淮茹从来就不在意小孩的教育问题，虽然是个好母亲，却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只关心小孩的吃穿问题。见状也不多说了，深怕一个肉包都没了。 “叔叔，我们不是坏小孩，我们是好孩子。”两个小女孩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做人要有礼貌，不能强迫别人。叔叔给你们拿肉包。”何雨天说着一个人拿了一个肉包，还嘱咐两人小心烫，冷一点再吃。 不过，秦淮茹知道自己婆婆是什么人，带回去这肉包肯定进了她自己的肚子。“槐花、小当，你们在这里吃了肉包再回去啊。”说完便走了。 “哥，你不是说不和这家人惹上关系吗？”何雨水一边吃着大肉包，一边说道。 “是啊，我说过这话。但是，你想啊。5岁、7岁的小孩懂什么？不像棒梗已经被养成了白眼狼，我是不希望两个小女孩也被教歪了。” “说的也是。哥，我吃饱了，我去上学了。” “雨水，只剩下2个肉包，你也别嫌少。去学校记得要包好，冷了就不好吃了。” “谢谢二哥。说真的，现在的生活我都觉得像是在做梦。我天天除了玉米窝头，白面馒头都没吃过几次。没想到吃上了这么好吃的大肉包。” “放心，二哥回来了。以后，我们每周吃一次总是吃得起的。” 傻柱听着两人的对话，有点内疚，手里的肉包突然就不香了。什么也没说，灰溜溜的就走了。 何雨天送妹妹一段路程，两人便分道扬镳，一个去了学校，一个去了轧钢厂。 冬日里出了太阳，难得的好天气。 四九城离大海算是比较近的，偶尔也有海货进来。 厂里的王副厂长的父亲是津门地区BH县有名的渔村大神堂村的村长，正是借着这层关系，能够给厂里弄来食物，他在厂里没有人敢得罪，连杨厂长都得奉承他。 各种海货都是刚刚出海的或者养着的，用厂里的小货车一早托运过来的，都是活蹦乱跳的。这时候的人可不管你什么珍贵不珍贵，营养不营养。新鲜顶饱的就是好粮食。 唯一需要清理出来的，便是各种贝类虾蟹，虾还好点，肉多。 “王村长，您老今天怎么亲自来了？” 说话间，田副科长便递了一支大前门给王村长。 采购科的人都备着两种卷烟。2块钱一包的大前门和3毛钱一包的小葵花。靠的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真本领。每次王村长来都是副科长或者科长亲自接待的。 “哎呀，田副科长太客气了。”说着接过了香烟。“今年近海的鱼不好捕捞了，村民的日子不好过啊。” “不能吧，今年你们不是换了不少的粮食吗，这日子还能不好过？” “唉，今年风浪，沉了六条鱼船，死了一个青壮年。我这村长队伍不好带啊。” “这个问题确实难办了一点。” “唉，这荒景想要活下去就得拼命。” “老爷子，这话在理。” ------------ 8.买海鲜 旁边，傻柱指挥着学徒们把贝螺虾蟹挑出来，一个个的随意丢在铁桶里面。看着这粗暴的行为，何雨天有点可惜这些食材。 没错，他馋了。一个个将近两斤重的青蟹、3、4斤的梭子蟹，仗着没人吃。一个个的长得腰肥肚鼓的。 “小天，你干什么呢，小心翼翼的。这些又不值钱，直接丢就行了。”田副科长有点生气的看着何雨天。 “田科长，这些都是好东西啊。” “现在这光景，吃饱才是正事。还有我是副科长，不是科长。” “小娃娃看来也是会吃的，在我们村，吃这玩意还得用酒、用老姜去腥，现在哪有这么多东西。” “王村长，我出钱买些螃蟹可以么？” “小天，不要乱说话。” “小娃娃，这些能卖钱，我肯定高兴啊。” “老爷子，这些螃蟹往年可是给厂里的添头啊？”田副科长有点为难，毕竟每次都要给领导分螃蟹的。 “王村长、田副科长，我最近弄到一点白糖和红糖，我用糖来换可以么？厂里的损失我也会弥补的。” “你真的有红糖？”田副科长的媳妇刚刚生产，身体有些虚弱，正想弄点红糖补补身体。 “没错。领导你要的话，我可以单独卖给你，多了没有1斤还是可以卖你的，5块钱一斤。” “行，只要你能够补上厂里的损失。我做主，东西就卖给你了。这样吧，贝壳和螺蛳60斤、螃蟹30斤、虾10斤收你一斤白糖或者7两红糖。但是你得给王村长和厂里各一份。这价格公道吧？” “我都觉得有点占便宜了。” “这价格公道，我只要花点功夫，也能弄出这么多粮食来。只是亏了点人工。”何雨天按耐住心中的狂喜，语气尽可能的平缓。 “小娃娃有魄力，既然这样，田科长这么些东西确实不好处理，小娃娃肯定要活的。你们尽量给人家好好挑。” “王老说的有道理，集体占了便宜，也不能让个人受损失。不能忘了子路救人的教训。” “傻柱你和小天负责监督这些人，轻拿轻放。” “田副科长，保证完成任务。” 众人听到后，也开始轻拿轻放。 “这何雨天也真是的，自己有钱给我们招罪。” “就是，他那么喜欢吃，自己去挑啊。” “你们说他哪来的这么多糖，不会是从黑市弄来的吧。” “怎么，你还想举报他啊。也不想想，哪天有需要了，人家会不卖给你？” “要说，傻柱一家都是有本事的啊。大哥厨艺好，年纪轻轻已经是后厨的主厨了。二弟有本事弄来这么多糖。三妹听说全校第一呢。” “嗬，这一家子这么厉害啊。难怪秦寡妇天天缠着傻柱呢。” “说啥呢，我师父那是小时候受过人家的恩惠，愿意帮忙而已。到你们嘴里咋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拉倒吧。就你还师傅，傻柱教过你什么？也就小天才愿意教你。” “怎么，小天那是代师教徒，他是大师兄，我是二师兄。不服，你也学一个我看看。” “哼，学不到就学不到，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是照常上班。” “行了，大家别说话了，这么挑下去，没一个上午，是别想挑完了。” “说的也是。该死的何雨天。” …… “大强、小伟，你们也来帮忙挑。” “是，村长。” 有了村民的加入，挑选的速度快了很多。 “田副科长，红星街道有一处破旧的四合院，正好处在咱们厂旁边。厂里可不可以协调一下，帮我租下来存放海货?” “那里啊，那不是街道的，是咱们厂里过去建的。你要租下来放东西，这好办。一间房一个月给1块钱租金就行了。不过，需要你自己维修。至于手续的话，我带你去。” “行，那谢谢田副科长了。”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后勤部，何雨天直接给了一年的租金，签下了合同。 海货统计出来了，贝类螺蛳类153斤。螃蟹一共7只，21斤。虾有23只加上一只似乎是帝王蟹，一共53斤。 “田副科长，你是要白糖还是红糖？” “一半换白糖，一半换红糖吧。” “王老，你呢？” “我也这样吧。” “那就每家4斤三两白糖、3斤红糖，没问题吧？” “没问题。” “没问题。” “行，我现在回家一趟，去拿糖去。田副科长，我这里还有一些红糖，你要多少？” “两斤有没？” “10块钱。” “行，那我回家去了。” “走路太慢了，耽误事，你拿我车去吧。” “我不认识你的车啊？” “没事，保卫科的人肯定认识。” “谢谢。” 何雨天离开后，来到了厂门口的保卫室。 保卫室的杨大爷可是杨厂长的二伯，轧钢厂的定海神针。 “杨大爷，田副科长让我骑他车办事，您给帮帮忙认认车？” “行，你等着。”老人家年纪大了，走路慢，起身的时候还差点摔一跤。也不知道这保卫室设置的意义在哪，也许只是为了有人看东西吧。至于保卫就算了，何雨天怀疑罪犯大声喊一声，就犯了过失杀人罪。 杨大爷指了指中间这一辆车，便回保卫室休息去了。 “谢谢。” 骑着自行车，几分钟便回到了四合院。回房间里面，从随身空间把所有的糖都取了出来，留下需要的装进了布袋。再留了白糖、红糖各一斤装和各10袋一两装的放在抽屉里面，剩下的糖全部锁进了柜子里。 回到后厨的院子的时候，何雨天把布袋里面的糖拿了出来，现场的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时代的糖可是战略物资，超过50斤被人发现了，就会被抓起来的。 “都是称好的，这些袋子都花了我几分钱呢。这些就算了。不过，你们还是称一下，大家都放心。” “行。” “行。” “大强，你去称一下。” “行。” “白糖每份4斤3两，红糖每份3斤。田副科长的这份红糖正好2斤。” “行，小天，这是10块钱，你收好。” “谢谢田副科长。” ------------ 9.龙虾事件 “小天，这桶先借你用两天。东西不多，你自己带回家吧。今天上午，你先做这个事情。” “是。” 何雨天提着两个桶就走了，其他人看他不用做事，还有些羡慕。 “没想到这何雨天真有这么多糖，这小子发财了啊。” “人不可貌相啊，捡垃圾这么赚钱了吗？” “我听说，他自己会攒自行车拿去卖，你说能少赚了吗？” “我上次看到何雨天自己做了一个收音机往外卖，卖了这个数。”说着伸出了五个手指。 “嗬，卖了500块钱吗？这也太牛了。”其实那人也是胡说的，本来想说50块钱的。 “这算什么，我上次看到何雨天攒了一辆摩托车。” …… 除了必须的重要工种和干部阶层，厂里的女工都被叫来处理活鱼了。 秦淮茹第一次发现捡破烂的何雨天竟然这么有钱，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自己嫁入了城里，还有一份厂里的工作，不知道羡慕死多少老家妹子。堂妹秦京茹不喜欢干农活，经常寄信希望自己给她介绍厂里子弟。 这何雨天不但不帮助自己家，还经常阻止傻柱帮自己，现在还给何雨水撑腰。如果能够让堂妹嫁给何雨天，那他还不得老老实实的补贴帮助自家。 心里盘算着，脸上也多了些笑容。来到何雨天的桶旁边，把装有7只大虾的桶提走了。 众人看这秦淮茹进了后厨，议论起来了。 “这秦淮茹怎么拿了何雨天的虾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两人肯定有一腿。” “胡说，秦淮茹和傻柱才不清不楚的。何雨天我知道，一直靠捡垃圾、勤工俭学为生，一般都在学校住。最近才进的厂。” “我看啊，这秦淮茹是又想吸血何雨天了。真不是个好东西。”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女人又长的漂亮，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 “要知道何雨天怎么想的，等下他来了，我们把事跟他说了，看他的反应就行了。” “说的也是。” “哈，有热闹看了，边看热闹边做事还挺有意思的。” …… 何雨天回来的时候，看见只剩下了帝王蟹，有点懵逼的站着。 一位大姐打趣的指着桶里有脸盆大的帝王蟹。“小天，你跟秦寡妇关系不错啊。人家问都没问就把你的虾拿走了？” “啥，我的虾是秦淮茹拿的。她怎么能这么做呢，我都没同意。” “叮！任务发布：拿回自己的龙虾，证明自己与秦淮茹之间的清白。” “不行，这虾我花钱买的，还打算去换东西呢。怎么可能送给她。李主任，她去哪了？” 李大姐指了指后厨，便继续开始处理手里的海鱼了。 得了指示，何雨天谢了李大姐。气冲冲的就进了后厨，正好看见傻柱提着桶给龙虾加水呢。 “干什么呢，有你们这么做事的么？问都没问主人的意见，自己就把东西拿走了。” “小天，秦姐打算给你介绍对象，收你一点礼物，不过分吧？” “哥，怎么什么时候都有你呢，我问秦淮茹呢。” “小天，我明天去一趟老家，把我表妹接来，介绍给你。” “秦淮茹，我不需要，你介绍给我大哥吧。” “我才不要乡下女人呢。小天，你这条件取个村花还不好吗？” “现在讲的不是这个事情，我的龙虾得还给我，我还要去和别人换东西呢。”何雨天知道秦淮茹介绍的是秦京茹，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不是良配。 “小天，我堂妹可是十里八乡最漂亮贤惠的女人了。你错过了，可别后悔？” “我只想要自己的龙虾。” 秦淮茹还是不想归还龙虾，便一言不发的看着何雨天。 李大姐是后勤处的副主任兼妇女主任，一个非常正直但又幽默风趣的人。见何雨天怒气冲冲的进去，半天没有出来。便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不用做事的吗？” 秦淮茹还是很怕李主任的，因为她说话直为人正直公道，经常不给秦淮茹留面子，总是戳破自己的伎俩，让自己难堪。 “李主任，没事呢。我们开玩笑呢。小天还不赶紧拿着你的龙虾回家。” “李主任，谢谢你。” 何雨天提着桶便出去了。 “呀，人出来了。” “龙虾也拿出来了。” “看来这两人确实没有纠葛。” “工友们，以后看着别人乱拿东西，一定要制止啊。不然，不定让人误会成啥样，耽误我找媳妇。” “哈哈，小天长大了，这是想媳妇了。”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啊，我老家外甥女也是生的一表人才、亭亭玉立的。” “小天，农村的可要不得。我自己侄女，城西四合院的，那一片最漂亮的女孩。怎么样，婶给你介绍介绍？” …… 许是卖了这么多糖，露富了。这么多大姐婶娘都打趣要给他介绍媳妇。 “各位大姐、婶娘阿姨们，你们的好意我领了。但是我哥都没有结婚，我就结婚了，这不合适吧。再说了我现在年级还小。” “不小了。” “你哥一门心思全在秦寡妇身上，听说贾张氏根本不同意秦寡妇改嫁。我看啊，你哥够呛能说上媳妇。” “刘大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哥只是受过贾大哥的恩惠才帮助他们的。可不是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点我可以证明。” “你哥心里敞亮，可是我听说秦寡妇作风不检点。” “何大姐，这话可不敢乱说。不过，你们谁要是给我哥说成了，我给说媒人送上半斤红糖谢礼。” “轰。” 现场立马炸了锅，要知道半斤红糖在黑市要卖4元钱，足够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啊。而且还有市无价，很容易就能卖出去或者换成粮食。 “小天，谢谢你。不过，你不要老是针对秦姐好吗？” “唉，我说了秦姐一句坏话吗？” “好像没有，但是你也没帮她啊。” “我为什么要帮她？” “秦姐人好家里又困难，孤儿寡母的。” “她们家有缝纫机，你看看在场的几家有的。就这还困难呢。” “我家没有，谁买得起那玩意。” “我家也没有。” ------------ 10.穿越回去 “我听说傻柱的工资都是秦淮茹直接去领的？” “是啊，你才知道呢，难怪这么有钱，亏我一直觉得她家真的困难呢。” “你才知道啊。还有你不知道，我跟秦淮茹一个院子的。她婆婆贾张氏、儿子女儿都吃的白白胖胖的。哪里像是受穷的人哦。” “这个我知道，据说她家天天都吃白面馒头。” “哎，你们都别乱说啊。秦姐家孤儿寡母的，你们可不能欺负人家。”傻柱听到大家的议论，有点生气。 现场的人都不愿意说话了，主要是不愿意和傻柱争论。 “各位，我说的话一直有效，你们谁给何雨柱介绍对象，我给送半斤红糖的礼。” 说完也不管大家怎么想，提着铁桶就离开了。 到了厂子门口，见杨大爷还在里面躺着睡觉呢。 “杨大爷，刚刚买的龙虾，您老要不要来两只？” “小娃子，你是后勤处的吗？” “恩，后厨的正式学徒何雨天。” “怎么，想要托我办事？” “那倒不是，这不是看您老辛苦了。正好刚刚买了几只龙虾，寻思着给送两只。” “行吧。” 杨大爷从桌子底下取了一个铁桶，拿了出来。何雨天抓了大小两只的龙虾，放了进去。 “大爷，打扰您上班，没事我就走了。” “行了，还客气什么，谢谢了啊。” 出了保卫室的何雨天，骑了几分钟便到了租赁的四合院。把东西放下，便开始看自己的任务结算。 “宿主完美的解决了问题，奖励穿越往返次数1次，技能：蜂招手（一日一次），每天能够招募一个20米内的蜂群。被招募的蜜蜂能够自酿药蜜，功效养脏腑，温阳补虚，补精益肾，养生良药。” 出现了一个新的模块蜂招手，暂时还是空的。 这技能好啊，以后养蜂就方便了，只要招募了就不会跑。繁殖出来以后，也不会跑太远，只是亲密度会减少，三代以后就没有亲密度了。同时产出来的药蜜效果也会减弱。 而且可以随时查看蜂群的状态，保证蜂群的正常生长和活动。 何雨天把这些信息消化好后，将大龙虾留了3只，其余的全部收进了随身空间。贝壳和螺类也不是很懂，随便收了些看起来好像挺好吃的。便穿越了。 随身空间里面没有空气，生命很快便会窒息而死。 他快速的打开了门锁，飞奔至厨房蓄水的鱼池边，一下就把随身空间里面的虾蟹贝螺放了进去，随后加了一点点盐在里面。 所幸，这些野货都比较命硬，这么一番折腾，还是活奔乱跳张牙舞爪的。 在淡水中加原盐（没有经过加工的盐，不是食盐，到盐场去拿就行了）或者直接加些盐卤也是可以养一段时间海鱼的，但要调解好盐度，不同的海产品适宜的盐度差别比较大。 很显然作为一个内陆人，这些东西通通都找不到。这些海货能活多久只能看自己的命了。 就是这些草鱼和鲤鱼倒了霉了，何雨天用捞网把鱼捞到旁边养鲫鱼的小池子里，还是有一条草鱼翻了白肚。晚上可以加餐了。 这一年智能手机已经开始流行，朋友圈正是火爆的时候。 拿起帝王蟹，从各个角度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些海鲜的价格。贝壳和螺类实在是分不清楚，但是既然渔民拿来卖了，肯定是可以吃的，准备随便标个价钱卖。 发了个朋友圈。配上一句话‘刚刚从津门空运过来的野生鲜活4斤3两帝王蟹，现杀现做2000元一只，仅一只先到先得。’ 接着又把剩下的海货给拍了图片，配上一句话‘野生大龙虾各个2斤以上，鲜活先杀现做，200一斤。’ ‘野生大青蟹两斤左右，150一斤，3、4斤大的野生梭子蟹100一斤，鲜活现杀现做，先到先得，数量不多了。’ “渔民混卖的海鲜贝类螺类，一斤30，鲜活先到先得。” 发完朋友圈，他就捞起来那条翻白肚的草鱼，拿着剪刀便开始处理起来。 “叮咚叮咚……” 处理好手里的鱼，放进冰箱保鲜后，他点了一滴洗洁精，就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了。用毛巾擦干，便把手机取了出来。 朋友圈的文案下面多了很多评论。 有李总的评论‘小何，你这是拓展了经营种类啊，今天晚上来吃有位置吧？’ 张总的评论‘这虾看起来挺不错的，不比我在青岛吃的差，晚上给我留一个位置。’ …… 他一个一个微信回复，跟这些老板预约好了。 骑着家里的电三轮便出去了，到了城北菜市场。批发价买了些新鲜的蔬菜。 回到家，父母也从菜地里回来了。 “小天，我看厨房有不少的海鲜啊。今天有客人吗？” “妈，今天可能会爆满，你把我把买来的菜全给洗了。我先把可以提前做的菜做了。” “行。” 华林寨小农庄位于市郊城西小西湖公园旁，占地20亩，其中一半是山一半是湖，只有3亩多的平地围了一个院子。 山上养了些土鸡，几只黄牛和十几只山羊，还有一个小猪圈，养了5只土猪。湖是公园的，不让承包也不让养鸭。倒是在湖边栖息的白鹭比较多，周末吸引了不少游客前来。 来农庄的人都是为了吃这些农家散养的东西。自己养的这些当然不够了，平时还要回镇里村里收购。今天就来不及了。凑合着弄吧。 5点的时候，第一批客人来了。 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女儿四个老人，标准的421家庭。 “小天，来熟客了，你先去招待一下。” “好的，老爸。你帮我看下火。冒气了焖一会就可以关火了。” “行。” “李总，来这么早啊。” “晚上好。有菜单没？” “阿姨好、叔叔好……、小朋友晚上好啊。” “你好……” “叔叔晚上好。” “没来得及做菜单，直接去厨房看原材料吧。” “行。” 一行人全部往厨房而来。 “李总，各位，水池子里面就是刚刚空运过来的海鲜了。” “爸爸，我要看，抱我起来看。” “行。”李总抱起自己的女儿。 “爸爸，这里面的虾和螃蟹好大啊。比我们在青岛吃的还大。我要吃这只最大的螃蟹。” “行，小天，帝王蟹一只。” ------------ 11.订蜜蜂 “李总，这种海鲜吃的就是原汁原味？我觉得，清蒸就不错。” “行，给我配老人小孩都能吃的蘸料，再配一种辣的蘸料。” “好的。”何雨天拿着记菜本记了下来。 李总：“爸、妈，岳父、岳母，你们一人点一个自己喜欢的菜吧。” 李爸：“给我来一个红烧贝壳吧。” “行，老爷子。” 李妈：“亲家母，要不我们点一个清蒸大龙虾？” 朱妈：“行啊，那就来6只清蒸大龙虾吧。” “行。” 朱爸：“你们别看着我，我不太喜欢吃海鲜。这样，给我来份红烧肉吧。要够肥啊。” “行。” 李总：“老婆，你还是来一个土鸡汤？” 李朱氏：“可以，再上上次的几道素菜就行了。” “行。还要点别的吗？” 李总：“不用了，抓紧上菜吧。” “行，你们要喝点什么？” 李爸：“亲家公，今天我们喝点白的？” 朱爸：“行啊。” 李爸：“小何，来一瓶五星四特酒吧。” 李总女儿：“爸，我要喝雪碧。” 李总：“小孩子不能喝汽水，小天，来一大瓶的营养快线吧。” “行。” 何雨天拿着记菜单出去了，正好看见母亲端着没开封的碗进来了。 “妈，里面点了一瓶五星四特酒和一大瓶营养快线。” “恩，我知道了。你去做菜吧。不要让人等久了。” 何雨天来到厨房，把记菜单交给了老爸，两人一人掌一个勺，开始做菜。 赣菜自成一系，却不在八大菜系之中，和川菜都是以辣为主。 何雨天的厨艺不如老爸老练，却因为跟傻柱学了一手川菜，菜品和搭配丰富些。厨艺可以说是大幅提高了。今天配的酱料就有川菜麻辣鲜的特点。 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波客人，都是平时需要维系的大客户大老板。 今天的何雨天的厨艺首秀，确实让人眼前一亮，得到了很多客人的称赞。不过也有客人表示还是原来的辣酱好吃。 这些都被他记在心里，以后农庄的菜单上，客人可以自己挑选蘸酱。 “小天，结账。” “李总，一共5248元。您给5200就行了。” “这价格真便宜，划算。这次的海鲜绝对是野生的，味道真正宗。下次还有这种好东西，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啊。” “李总放心，下次有好东西绝对不会忘记您的。” “钱已经付了啊。” “李总慢走。” …… 招待完最后一批客人，已经晚上9点了。 何雨天留了两只梭子蟹、三只大龙虾，今晚吃肯定来不及了。三人早就忙里偷闲吃了晚饭。 洗着碗。 何爸：“小天，今天一天我看营业额上了2万吧？” “没有那么多，差点。主要是海鲜卖没了。” “那今天赚了不少吧。” “还行吧。海鲜赚一半吧。” “那还不错。隔段时间弄一次，能赚不少。” “恩。” 洗完碗，三人便散了。 何雨天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便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早上，4点多。 何雨天是在闹钟声中醒来的，农庄每天还做着早餐店的生意，附近有一个小学。 用机器切好肉馅，在包子机当中加入面粉和水，花了半个小时，就做好了早上的包子馒头。 “爸，哪里有蜜蜂卖啊？我想要去买几箱来养。” “这大冬天的，蜜蜂都要冬眠了，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买蜜蜂养？” “明年春天怕买不到。” “也是啊，就靠春天这一波割好多蜜。关键好像没有看过你养蜂啊？” “爸，我在部队养过。”何雨天根本没养过蜜蜂，胡扯的。 “这附近我也不知道谁家养蜂，镇上倒是有好几家养蜂的，我帮你问问卖不卖吧？” “爸，先给我订10箱蜜蜂吧。” “行，我帮你去问问。” 何爸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老王，你那里有蜜蜂卖吗？” “不是蜂蜜，是蜜蜂，活的蜜蜂。” …… 过了一会，何爸便联系好了。 “小天，联系好了。一箱蜜蜂300元，都有5蜡框的满满的蜜蜂在上面。蜂箱都是旧的，用了很多年了，算了30一个。除此之外还会帮忙运过来，运费算100元。” “爸，这价格不贵吧？” “还行，还算厚道。” “那行，就这样定了呗。” “行。” 何雨天像往常一样，先蒸了一部分的包子馒头，然后便去洗漱去了。 上午到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正常的卖完了包子。何雨天家每天都会少做一些，尽量不浪费粮食。 忙到8点半，自己才开始吃早餐。就是留下来的三个肉包、一碟咸菜、一碗稀粥。 这是他最喜欢的早餐组合了，其次就是油条拌粉组合、烧饼豆浆或者酸奶组合了。 何雨天心里盘算着，不能再带糖去了。但是带什么好呢。显然带食物去是最好的。最好还是能够储存时间长的食物。 骑着电三轮，他很快就到了城北菜市场。来到一家猪肉摊前面。 “老板，现做香肠吗？” “做啊，你要多少？” “50斤，多少钱？” “一斤收5毛钱的加工费，一共425元。” “师傅，要很久吗？” “不用，现在就给你做，快得很。” “行。师傅，我去买袋大米，马上回来。” “行，你去吧。” 何雨天在菜市场买了些新鲜菜，足够今天接待客人的了。接着就去了粮油店。 “老板，有没有那种包装上面没有字的大米？” “有啊，这边是本地村民自己种的稻谷，这是打的米。可以帮你用透明袋包装。” 何雨天心想我要是在四合院用塑料袋，还不被人抓去切片。 “老板，有没有布袋包装的？” “布袋有点贵啊。一个袋子就要10块钱。一袋10斤，专门的礼品袋。” 说着老板拿了一个布袋出来。 “你看啊，这种布袋质量很好的。一共三层，中间这层不透气的。相当于真空包装了。” “行吧，老板给我来40斤本地大米，就用这种袋子装。” “行。” 付了钱，何雨天又来到了卖日常用品的店。 塑料桶是万万不能带回去的，实在是解释不清楚。在那么一个轻工业不发达的世界，怎么就有这么多材料更先进的塑料桶。就数量上都容易让人怀疑。 ------------ 12.松鼠求救 “老板，有没有看起来不像塑料桶，反而像铁桶的塑料卖？我要一个大点的养鱼用，有1米长半米宽就行了。” “有啊，这是新型材料的。就叫铁塑料。不过没有这么大的，这种储物箱你要不？两个可以抵一个。” “行吧，给我来两个。再来5个铁桶，5个这种黑色的桶。帮我搬到三轮车上面。” “行。” 付了钱，何雨天骑着三轮车来了肉摊。 “后生，来了啊。香肠都做好了。给你分成10斤一袋的了。” “行，谢谢老板。” 何雨天付了钱，载着东西就回了家。 “小天，怎么买了这么多的香肠啊？家里不是还有吗？” “这个不是土猪肉做的，我在菜市场买的，准备拿去还人情的。” “哦，那也得先拿出去晒一下。正好这几天天气好。” “恩，妈我自己会弄，你自己去休息一会吧。反正中午没客人。” “行。” “喂，秀美啊。过来打麻将了。”何母说着回了房间。 院子里是有架好的晾衣竹竿的，何雨天把绑好的绳子穿过横着光滑竹竿，香肠就挂在了上面。 明天是周末，一大家子都会来这里玩。到了晚上，还能帮着做事。 拿了一个有背带的蛇皮袋，提着把镐锄便进了山。 走了10分钟，便是一片毛竹林，是附近城西村的。也是附近唯一的竹山。农庄内的山一直绵延出去，经大坪岭、大青岭连接九岭山余脉的华林山脉。只不过被锦江隔断。 “啪嗒。” “谁？谁在乱丢东西。” 何雨天四处搜寻着，没有发现任何人。 “啪嗒。” 一颗榕树果子砸在他的头上，何雨天用手一摸，一手的黑色果浆。 他抬头看了看，1对松鼠带些4只小松鼠正看着他。一直叽叽叽的叫着。 见他看了过来，叽叽叽叫了几声，便走了。看着何雨天没有跟过来，便又回头过来对着他叽叽叫。 “难道是要带自己去哪里？”何雨天想着便跟了过去。 过了几分钟，出了竹林，来到了松树林，来到一颗最大的松树下。 松鼠们正围着什么，何雨天走进了也不害怕，反而对着他叽叽叫。 母松鼠正在给一只小松鼠舔舐伤口，公松鼠则对着他叽叽的不停叫着。（成年公松鼠比母松鼠要大不少，肉眼可见。） 见着他靠近也不害怕，何雨天猜测这对松鼠应该是经常来自家蹭吃蹭喝的那对，没想到今年生了一窝小松鼠。 何雨天把地上哀嚎的小松鼠抱了起来，拿着镐锄就往家走。其他的松鼠也一路跟着。 到了家，他拿出来医疗急救箱，给小松鼠清理了伤口。 包扎好了后。受伤的小松鼠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能走动。只能先养在家里了。他从杂物间拿了一个纸箱子，减了一个洞出来，方便其他的小松鼠进出。 进了厨房，抓了一把花生，丢在纸片上。所有的松鼠见了，都跑了过来捡着吃。 受伤的松鼠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其他松鼠吃着。 母松鼠似是吃饱了，往嘴里塞的鼓鼓的，颠颠的就到了受伤小松鼠这里。一颗一颗的从嘴里把花生吐出来。 “叽叽叽” 小松鼠对着母松鼠叫着，然后努力地向前爬了一步，捡了一颗花生吃了起来。 “叽叽叽” 母松鼠叫了两句就离开了。 何雨天见松鼠们吃东西都没问题，给它们准备了水，便拿着镐锄进山了。松鼠们没有再跟来。 毛竹笋一般是公历12月之后才有的，过年之前便不能再挖了。这之后的笋是能够成长的，可以破土而出，一夜成长为十几二十米高的大竹子。 农村会挖笋的年轻人，已经都出去打工了。现在从小做农活的也越来越少了，会挖笋的不多了。 记得小学六年级六一儿童节文艺汇演，当时就有一个节目《不努力读书没有将来》。一共有三个学生，一个男学生不上学天天逃课去挖笋。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劝他读书，终于带回正道。后来三人都考上大学生，成为社会的有用之才的故事。 现在的农村，很重视教育，反而忽略了对孩子的德育和劳育。很多品德必须在劳动中才能形成理解和感受，并最终形成。 何雨天属于放养的，自家早年在镇上做早餐店，疏于管教。从小他就喜欢跟着人到处跑，为了买遥控赛车，听说挖笋能挣到钱，慢慢的就学会了挖笋。 挖笋其实很简单，只要有一把子力气，顺着竹子的根（竹鞭）挖就行了。到了冬天，山里的竹山就遭了灾了。一条条的沟堑中，暴露的竹鞭随处可见。讲究的还会覆土把竹鞭埋了。不讲究的可能直接就挖断了。 挖多了，也是会有经验的。新竹子是没有笋的，老竹子颜色深一眼就能分辨清楚。雨水足的时候、空气湿润的地方，笋多且大。 冬笋是凭空出现的，挤压土壤，形成分裂。只要找老竹子的土壤裂口，挖笋便容易多了。 “海叔，早来了啊？” “小天啊，农庄收不收冬笋啊？” “收啊。” “行，晚上我去找你。” “好的，叔。我先去前面看看了。” 一路上，何雨天遇到了很多挖笋的人，预定了很多冬笋。别看好像是他帮了村民，其实不是。冬笋太好卖了，抢着收的人很多。不是本村的还收不到货。 挖了几斤，够自己吃的。何雨天便回去了。现在12月的时候，正是冬笋最贵的时候，一天一个价。 回了家，也不清洗冬笋，和刚刚拍的村民挖笋的图片一起发了朋友圈和顾客群。 ‘@华林寨农庄何雨天，冬笋给我留5袋。’（一袋十斤。） ‘了解。’ …… 很快便预定出180斤，何雨天便停止了预约，往常也就收这么多了。 “我儿子回来了，不玩了。”何母听着外面的动静，正好手里这把麻将结束了。 林萍姨：“没事，还早。再玩两圈。有事下午做。” “行吧，那就再打两圈。” “梅花姐，你这几天手好像好了啊？” “哪有，就是换了好药，不那么痛了。” “小天这孩子就是孝顺，就是条件差了点，唉，不说了。” ------------ 13.买蜂具 秀美姨：“萍姐，我记得你有个侄女而今20了吧。我看小天这孩子不错，我们撮合两个见下面呗。” 林萍姨：“小天确实不错，配我们家晓莉是真合适。梅花姐，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你们家条件确实困难，我担心晓莉去了你家受苦。” 丹姨：“行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孩子们有自己的缘分。红中。” “我碰。” …… “喂，是何老板吧？” “是我，我们快到市里了。你们是在城西的华林寨小农庄吧？” “对，城西圆盘有个绿博大酒店，有一条水泥路，直走就能看到农庄的大门了。我骑着三轮车到路口等你们。” “行，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何雨天骑着三轮车往外面走，在路口停了下来。 等了几分钟，一辆小货车开了过来。靠近后，停了下来。 一个中年男人打开车窗，对着何雨天挥了挥手。“是何老板吗？” “是我，你是送蜜蜂的明叔？” “是我。怎么走啊？” “沿着这个路直走，你跟我三轮车就行了。” “行。” 坐在三轮车上的何雨天发动了三轮车，小货车在后面跟着。 “明叔，车就停这吧，前面没路了。” “行。货卸哪？” “放我三轮车上。我自己运过去。” 两人把十箱蜜蜂叠在三轮车上面，何雨天付了钱。明叔便走了。 三轮车很快便骑到了后院。 何雨天把蜜蜂搬了下来，分散摆在树下面。 何父拿着锄头走过这里，回家放好锄头，拿了一把竹片出来。 “小天，不是你这样弄得。得倾斜的放着。” “啊，这还错了吗？” “你这砖块下面要垫一块竹片，这样后面高、前面低，蜜蜂就能把里面的脏东西轻松地带出来了。” “学到了，还有这种说法呢。难怪我说别人都是斜的，我也不懂不敢乱来。” “行了，竹片我早准备好了。” 接过竹片的何雨天给每个蜂箱下面加了一块竹片。 “爸，没事了吧。” “暂时没事了，我也不太会养蜜蜂，你自己去市里蜂具用品店把防护服、割蜜刀、摇蜜机这些都买来。最重要的是买本养蜂的书。说了半天，你在部队也是个养蜂的二把刀。” “爸，这不是时间长了忘了嘛。现在把蜂箱口打开吗？” “晚上再打开，现在不行。有的蜂箱嗡嗡嗡的乱叫，可能晃动了。别受惊弃窝跑了。” “行，那我吃了饭再去买东西。爸，今天周五，估计来吃铜火锅的人不少。怎么也得10只土鸡。” “行，我等下去村里买去。” 中午简单的吃了点，何雨天便骑着三轮车出去了。 在市里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蜂具用品店。 “老板，来两套防护衣，一把割蜜刀，摇蜜桶一个。对了有没有养蜂的书籍卖，给我来一本。” “小哥，你是初学者吧？” “啊，是啊。” “我一看你买书，我就知道你是初学者。你这样，我这里有三种套餐。你了解一下？” “什么套餐？你说说。” “第一种，针对完全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的新人。我们提供全部的配件及工具。第二种，针对初学者，我们只提供必要的配件及工具。第三种就是我们还出售整箱的蜜蜂。” “老板，给我来一套套餐二吧。防护衣两套，蜂箱来两个吧。” “行。我先去列清单。” 老板拿了一张早已打印好的清单出来，把必备的勾上，当着何雨天的面用计算器算了起来。 “一共324元，算你320。” “没问题。” 何雨天付了钱，和老板一起把东西放上三轮车，便回了家。 将东西收进仓库，没多久。第一个卖笋的村民便来了，直到5点半，便没了人再来。 忙碌了一晚上，东西卖完了。也没赚到多少钱，一晚上也就赚了个药钱。 洗完澡，何雨天来到后院，蜂招手用了一次，招募了一箱蜜蜂。 没成想，这技能特别的消耗精气神。身体仿佛被掏空，一下子虚弱无力。 回了房间，家里的松鼠都被惊动了。 都围着他叽叽叽叫着，何雨天也累了。放了一把花生便沉沉的睡去。 得了花生的松鼠不再叫了，把花生塞进自己嘴里，吐出来献给受伤的松鼠吃。 第二天早上，从未睡的这么晚的何雨天，一觉睡到了早上十点。一扫昨晚的疲惫。 “懒猪起床了，这么晚了还不起来。”5岁的外甥进了门便把何雨天摇醒了。 “小清，叫我什么啊？” “大懒猪，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好啊，一点礼貌都没有的坏孩子小清，你好啊？” “好吧。舅舅。” “这还错不多。” “舅舅，带我去打鸟吧？” “行，等舅舅吃了早饭就带你去。” “嗯。” “叽叽叽。”松鼠发现小清没有危险，便小心翼翼的聚了过来。 “哇，舅舅，小松鼠好可爱啊。这是你养的吗？” “嗯。” “舅舅，我能摸一摸它们吗？”小清说着张开双手走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看他们自己愿意不？” 松鼠们看着过来的小清，纷纷避让。 “舅舅，它们不和我玩。” “他们可能是觉得有些害怕，毕竟没有见过你。” “舅舅，我口袋里有瓜子。给它们吃可以吗？” “可以啊。” “好了，你在这里要乖哦。不能动箱子里受伤的小松鼠哦。” “嗯，我保证。” 何雨天知道，小清还是很乖的。虽然只有5岁，答应的事情都会努力做到的。 洗漱好后，自己煮了面条吃。回了房间就被小清拉了过去。 “舅舅，你看这些松鼠都愿意跟我玩了。” “那是，小清可是一个好孩子。小松鼠当然愿意陪你玩了。” 小清臭屁的说道：“那是，老师都夸我是好孩子。” 何雨天检查了一下小松鼠的伤，没有发炎。要不了几天，应该就能走了。不过想要正常的生活还是得要时间。 松鼠们见小清没了瓜子，便不和他玩了。所有的松鼠全部顺着开着的窗户出去了。 “哼，好吃鬼小松鼠。吃完就走了，跟小小一样。”小清见松鼠都走了，有点生气。 何雨天也摸不透这些松鼠想干什么，不过应该不是离开吧，心想是不是出去找吃的了。 ------------ 14.抓竹鼠 “小松鼠待在房间一天了，肯定是想出去玩了。走，拿上枪，舅舅带你去抓野鸡、抓竹鼠。” “哦，打鸟喽。” 小清高兴的跑去拿枪，至于松鼠，早就忘到了爪哇国去了。 何雨天家里有两把钢珠枪，一把小一点，威力很弱，小孩子玩具。用上土弹和钢珠弹，打出去也能击中，只是没什么威力。正好给小孩子玩。 另一把就牛了，专业的钢珠猎枪，在派出所有备案的。未成年人和无关人拿去用了，还要追究责任。 两人带着钢珠枪，一前一后就往后山走。 “爸，我带着小清去竹山看看啊？” “注意蛇啊，虽然现在很少了，也要注意啊。” “嗯。” 冬天，人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和鞋子，蛇的威胁降到了最低。除了出来觅食和晒太阳，蛇的行动越来越少、愈加的迟缓了。 小清虽然是个五岁的小男孩，但从小父母都愿意让他跟着出去走动。这点山路，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影响。蹦蹦跳跳的走着，一会射击树木，一会对着停在树上的鸟儿射击。玩的不亦乐乎。 “舅舅，还有多久到啊？” “就累了啊。还有几分钟路就到了。” “哦，你可以帮我拿着枪吗？” “行。”何雨天接过了小清手里的枪，走了几步，看外甥没有跟上来。 “小清，你还走的动吗？” “舅舅，你能背我走吗？” “行吧。” 何雨天蹲了下来，小清爬上了他的后背，两人继续前行。 南方冬季的山里，早上冷风吹着，直往人衣服里面灌进去。早上的露水，这个时候还没有蒸发掉。两人的裤子上、鞋子上满是露水和粘着的草果子。 太阳高高挂起，给寒冷的天气带来了温暖。玩了一路的小清，早已是一身的汗水。山里虽然没有下雨、也没有雾气，小路却因为露水沾染在鞋子上而变得湿滑泥泞。 路变得不好走了，走路就更费劲了。平常只需要十多分钟的时间，现在却花了半个小时才到了竹鼠林。 竹鼠林在竹林的中间，有一条小溪流过，没有人知道这群竹鼠为什么只待在这片狭小的竹林。在外围只有少量的竹鼠出没。 “呀，好多竹鼠。” 小清的声音惊动了玩耍的竹鼠，四处逃窜。 一只竹鼠慌不择路，直接往两人身边跑过。 小清伸出手要想拦住去路，竹鼠往旁边一跳，便没入草丛中不见了。 “舅舅，竹鼠都不见了。” “你不要说话，动作轻点。我们去前面看看。” “嗯，我会小心的。舅舅，我也可以射竹鼠吗？” “可以啊。” “太好了。”小清脸微红，声音突然小了很多。“我又忘了要小心点了，舅舅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嗯，我们去前面看看。” 两人慢慢的往前走着，沿着山腰断崖小路（离下面有2米多高），过了山弯便豁然开朗。一片箭竹和小楠竹杂乱的分布在一起。 “舅舅，我打中了。”小清高兴地指着逃跑的竹鼠。 “看舅舅的。”何雨天用枪指着远处的正吃着竹子的一只特别胖的竹鼠。 “啪” 竹鼠受击后，从竹子上掉了下来，在地上疯狂的转圈。接着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前后不过几秒钟。 “舅舅，我去捡。” “等一下，拿个袋子去装，不要弄得身上都是啊。” “知道了。” 小清拿了塑料袋，欢快的跑了过去，完全忘记了动静要小一些。不过影响也不大，刚才这一枪，旁边的竹鼠早跑了。 “舅舅，这只竹鼠好大啊。今天晚上做红烧竹鼠吧，好久没吃了。” “好。” 何雨天带着小清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又击中了一只竹鼠。可惜打中的竹鼠的腿，挣扎了几下，竟然跑了。 两人走了过来，发现受伤的竹鼠进了石缝深处。 “叽叽叽” 一声惨叫，受伤的竹鼠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何雨天见状一把就抓住了，然后用绳子绑了起来。 “舅舅，这只竹鼠好倒霉啊。你看他背上还有一只小蜜蜂。”蜜蜂可能受到了挤压，针刺竹鼠后，居然留在了上面。 “小清别玩蜜蜂了，小心有刺。” “舅舅骗人，老师说蜜蜂只有一根刺。” “是啊，你也不知道这只蜜蜂是不是已经发出针刺了。总之别玩了，肿起来就不好玩了。” “嗯，我知道了。” 小清把手里的蜜蜂丢了，仔细的看着受伤的竹鼠，想看看是不是被针刺了。瞧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自己拿着塑料枪去找竹鼠玩去了。 “小清，不要走远了。” “知道了，舅舅。” 贴近石缝，能够听到嗡嗡嗡的声音，他断定里面应该是有一群蜜蜂。可惜现在手里没工具，只能下次来再说了。 太阳移动到正中间，又饿又累的何雨天知道应该回家了。 “小清，回去了。” “不嘛，我还要玩一会。” “回去给你做好吃的了。” “有麻辣吗？” “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的麻辣。” “小气鬼，回去啦。” “走喽。” 阳光下，一大一小两个人走在归家的小路上，太阳下的人影和树影重叠到了一起。一会有阴，一会暴露在阳光下。 “舅舅，我今天击中了8只竹鼠，我是不是很厉害。” “顶呱呱。”何雨天对着小清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 “行了，别臭屁了。赶紧回家吃饭了。” “舅舅我走不动了。”小清走到石头旁，坐了下去。 何雨天把所有的东西收进背篓，放到背上。然后把小清抱了起来。 “回家喽。” 下了山，到了后院的菜园子。 “舅舅，我休息好了，可以自己下来走路了。” “行，舅舅也累了。” 小清下来后，蹦蹦跳跳的一路小跑着。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我今天一个人走了这么远的路。” 小清堂姐不知道小家伙偷了懒，真觉得儿子优秀。 “小清，慢点。妈，你孙子就是活泼。走这么远了，还这么有劲。” “这孩子随他爸爸。春明小时候我看着也这样。” “春明比他调皮多了。” “妈，舅舅说中午给我做麻辣吃。” ------------ 15.抓蜜蜂 “你想得美，小孩子不能吃麻辣。” “不嘛，我要吃麻辣。舅舅同意了。” “你舅舅说了不算。” “呜呜呜”小清一脸的委屈，本来是假装哭的。哭着哭着真哭了起来，看的后来的何雨天一脸的莫名其妙。 “姐，这咋真哭了。” “你真说了回来吃麻辣？” “没有啊，自从上次你说了之后，我就没说过这话了。” “也没有别的事啊，就是说你同意做麻辣吃，然后我不同意就哭了。” “不会是哭着哭着就真哭了吧。哈哈哈……” “呜呜呜，妈，舅舅笑我。舅舅坏。” “我不笑了，你也别哭了，行吗？” “有麻辣吃吗？” “没有。”孩子不能惯着，不然就养成坏习惯了。 “哇啊呜呜”小清哭的越发的伤心了，现在的他只想吃麻辣。 何雨天无奈的看着堂姐，堂姐也没办法。 “小天，有没有零食，给他点。麻辣就算了，这东西对身体不好。” “有，知道你们来，我买了些薯片和果冻。” 一听到有零食吃，小清也不哭了。吸了吸鼻涕。“舅舅，我要吃好多好多的零食。” “好，走，回家去。” “嗯。” “小清，先跟着妈妈去把小靴子换了。” “不嘛，我要跟着舅舅去拿零食。” “小清，你先去，舅舅一会就给你拿来。” “嗯。” 中午的时候，农庄只来了一桌客人。没什么事情，炒完菜，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餐团圆饭。下午大家都进城买东西去了。 俗话说‘中午不睡，下午崩溃。’ 睡了一觉的何雨天一扫上午的疲惫，从仓库里搬了一个空的蜂箱，又拿了一根撬棍放在背篓。 全家都出去了，也没人看见。他东西都收进了随身空间，又收了一把铁锹、一把锄头、割蜜刀、塑料桶等工具。空手走的轻松，也担心有人注意。他一路都走的很快，也没有什么动静。 很快便到了野生蜜蜂所在的石缝，听动静里面的蜜蜂少不了。里面也就半米深，足够何雨天使用蜂招手技能。 使用的一瞬间，他的精气神就被抽去了。人有点晕，腿有点软。还好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早已备好了巧克力。 坐在石头上吃了几片巧克力，喝了点水。休息了十多分钟，人终于恢复过来了。也许是身体强化，也许是身体适应了。不像第一次的时候，直接累的睡死了。 被招募的蜜蜂，会对他亲近，亲密度100，不离不弃，更不会伤害他。 何雨天先是观察了一下地形。三块石头堵在外面，只有一个竹鼠大小的洞，越往里越小。里面是一个枯死的树洞，看起来很大。只要把石头推掉，就可以轻易的取出蜂巢了。 说干就干，他先用锄头挖掉旁边的土，一边挖一边用铁锹铲土。足足挖了半个小时，才挖出来一条土沟。用手推了推石头，已经能动弹了。 接下来用撬棍用力压，石头被翻了过去，掉在了路边的水沟里。同样的办法，花了1个多小时，他才把三块石头都给撬开了。 露出来一个大树洞，里面一个椭圆形的自然形态的蜂巢。 好在何雨天早有准备，用准备好的网兜兜住，然后用割蜜刀把边缘部分割掉。直接将蜂巢绑在了新的蜂箱里面，将里面的蜡框收进随身空间。 何雨天把蜂箱摆在树洞里面，出口开着。然后去处理被石头堵住的小水沟。 拿着锄头挖了半天，在有石头的地方重新加宽了水道。 这期间，出外采蜜的蜜蜂进进出出，在蜂王和被招募蜜蜂的带领下，已经认可了新的蜂巢。 冬季的下午4点，太阳还在，气温却开始下降。树荫下凉风习习，还有点冷。出了一身的汗，才扛得住这冷风。坐着等天黑，首先受不了的，就是太冷了。 何雨天想着太冷了，还是去运动一下吧。拿着镐锄就往竹林里走。 “春叔，挖不少啊？” “是啊。今天收的价格高，来得也早。” “叔，今天这笋卖我呗。农庄有客人。价格跟着别人走。”一般到了周末，收笋的人多，价格也高，没什么赚头，何雨天只收一些农庄够用的就行。 “行。” “叔，晚上直接送我家去就行。” “怎么还不回去啊，这么晚了？” “今天发现了一窝蜜蜂，这不挖出来了，等着回巢呢，晚点再回去。” “这里是有一窝蜜蜂来着，我上次还跟你老国叔说了，结果他来看了说搬不动石头，就算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有劲。那行，不说了，我等下把笋丢你厨房门口。你记得称了给我记账啊。” “嗯，叔，谢谢了啊。” 正是村民们挖笋下山的时候，何雨天也不走远了，就在附近挖笋。 山里和湖边天色暗起来比较慢，等你回家就完全暗了。看着太阳躲到了山后面，余晖依旧。上山的村民都回去了，路上也遇不到其他人。 他把所有的东西收进随身空间，把蜂箱出口关掉，用手端着蜂箱，小心走着，防止蜂巢晃动。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回了家，他把蜂箱放好，偷偷地将其他东西放进仓库。跟没事人一样来到了厨房。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呢？” “爸，上午跟小清出去，发现了一窝蜜蜂。花了一下午才弄回来。” “行了，赶紧做菜，都催的有点急。菜都是现成的，就等你炒菜了。” “嗯。” 做完菜，已经晚上7点了。自家一大家子才开始吃饭。 “这次弄了2斤海贝壳，也不知道什么品种，卖30一斤。大家尝尝。” “这可是稀罕东西啊，我得尝尝看。” “螃蟹不多，就两只。就给乐乐和梦梦吃吧。小清还太小了，明天我给他带大龙虾吃。” “不，我也要吃螃蟹……”“好吧。舅舅，你明天一定要给我带大龙虾哦。” 小清认真的看着何雨天。 “好的。” 乐乐和梦梦听了之后，很高兴的看着妈妈。妈妈捡了点头，两人说道：“谢谢舅舅。” ------------ 16.请客 第二天早上，休息好的何雨天准备穿越回情满四合院世界进货了。他将准备好的5个铁桶、5个铁塑料桶、2个铁塑料储物箱、40斤大米10斤一袋、50斤香肠收进随身空间。 一瞬间，他就站在了自己租的四合院房间。将桶都拿了出来，然后把厂里的桶给换上，再从外面的水井打好水换上。 特意坐了一会，何雨天把厂里桶叠在一起，用绳子绑着。找了根木棍当扁担，挑回厂里。 “小天，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哦，我朋友把海鲜带走了一部分，桶我全还了啊，大家做个见证。” 李大姐数了一下。“行，正好的。” “等一下，我把绳子取了。”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物资匮乏难以想象，绳子太少了，这种最便宜的塑料捆扎绳也要工业票才能买。 何雨天收了绳子来了后厨，今天做海鱼吃。做鱼就得用油，就红星轧钢厂这么富的厂，一个月也只能吃得起一次。就这还有三分之二的鱼清蒸，配点酱油，算是现在最大的享受了。 这鱼啊，最好是一份一份的蒸，厨房没有那么多的碗。原来所有的鱼压在一起，往往还没有到工人的手里，就已经烂成一堆了。 何雨天提出来用蒸笼蒸鱼，用干荷叶拖着。工人吃上了完整的海鱼，何雨天也被提拔为正式学徒。 杀鱼还要分类，分大小和分种类。这年头没有什么贵不贵的，海鱼都一样，没有鱼刺。分类只是为了厨师做菜的时候不会串味。 上班期间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秦淮茹过来找过傻柱一次。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秦淮茹有点生气的走了。 下班的时候，何雨天找到傻柱。“哥，我留了一些贝壳，晚上帮我做了。我请门卫杨大爷吃饭。” “你请他干嘛，浪费那钱。” “你懂什么，杨厂长在一天，咱们就得多和杨大爷走动。” “那行，你给我点海鲜，我送秦姐家去。” “怎么，哥，你帮我烧点菜还要收钱收东西了？” “我寻思秦姐不是没吃过吗？” “我也没吃过啊，怎么没见谁给我吃过？” “就一斤，可以不？” “不可以，想都别想。” “行吧。” 到了保卫室，何雨天走了进去，已经有人来接班了。 “杨大爷，我下班了，走。” “行。”杨大爷虽然年纪大了，你别说身体还挺不错的，就是看着有些瘦弱。 杨大爷是有自行车的，厂里也给分了房子。 “大爷，我帮你扶着自行车吧。” “怎么，你小子觉得我身体不行了。我跟你讲，我年轻的时候随随便便挑两三百斤的东西，还能健步如飞。别看现在年纪大了，一两个小年轻，等闲近不了身。” “那是，姜还是老的辣。大爷，先跟我去拿海鲜。” “行。” 三人出了厂子，很快就到了他租的房子。开了锁，何雨天率先进了去。在里面房间，从随身空间把大米和香肠都取了出来，随后提了出去。 “嗬，这些香肠得有几十斤了吧。小天，没想到你这日子过得这么富裕啊。” 何雨天心想，完了，露富了。膨胀了啊，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么多香肠出现，多少人眼红。 “呀，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我就想着改善生活，忘记了大家过得都苦，我这不是吸引仇恨吗？”何雨天把大米袋子放在地上，然后取了5斤香肠，剩下的香肠挂在走廊上面。 整个小院子都是何雨天的，只要没人进来，就发现不了，还能晒到太阳，一举两得。 “嗬，大米啊。好东西。弄来不容易吧。”杨大爷摸了摸米袋子。 “请您老吃饭，不得弄点稀罕货。”厂里只有领导和干部才吃得起大米。来自南方的工人，为了省钱一般都吃小米，有的已经学着北方人吃饭了。 何雨天拿了一个铁桶，装了得有3、4斤的贝壳，3只大龙虾也放进去了。 “大爷，你跟我哥先回我家。这里现在啥也没有做不了饭菜。我去市场买点菜，等下我们喝点酒。” “行。” 将东西绑在自行车上，两人便走了。 与二人分开后，来到鸽子市的何雨天，买了一斤羊肉、一些蔬菜。运气好，还买到了2斤鸡蛋。这年月，冬天母鸡缺少吃的，很少下蛋。 卖家从好几个村收的鸡蛋，就为了换点紧俏的东西。何雨天出高价买还不卖，最后用3袋一两的红糖换的。 回家的路上，何雨天心想大意了。傻柱靠不住啊，家里的大米和香肠留不住。 手里提着鸡蛋篮子，也不敢走快了。只能期望杨大爷拦住了。 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香肠和大米还在，傻柱已经在做饭了。这倒奇怪了，这菜这么香，都飘到外面去了，居然什么都没丢。 何雨天才不管那么多，把菜放下，提着大米就往房间走，出来时还不忘锁门。 “哥，雨水呢？” “房间呢。” “哦，怎么这么懒，也不知道出来帮忙。” 何雨天来到妹妹的房间外。“雨水，出来帮我洗菜了，今晚吃大龙虾。” 何雨水开了门，走了出来。一脸委屈的看着他。“二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大哥了。” “又怎么了？大哥今天做的不错啊，也没把我带回来的东西给对面一家。” “那是秦姐不在家。不然，你什么都不剩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啊？” “大哥不让我跟着一起吃饭。还让我洗贝壳，我一生气就走了。” “你别管他，东西都是我的，他说了不算。去帮忙洗菜，等下吃大龙虾。一共三只，不让大哥吃。” “好。” 两人来到厨房，傻柱已经在洗菜了，杨大爷也忙着。 “大爷，没啥好酒。只有半坛红薯酿的烧酒。” “已经很不错了。” “大爷，哪能让您亲自动手啊。雨水，赶紧去帮着大爷洗菜。” “没事，做点家务活挺好的。” “小天，鸡蛋能不能匀我点，年纪大了，咬不动了，想吃点鸡蛋了。” “行啊，给您一半行不？” “那多谢了。现在这鸡蛋也不好买，我也不占你便宜，10个鸡蛋1块钱你看行不？” “行。” “大哥，弄一个韭菜炒蛋、一个蒸蛋。再蒸两斤香肠。” “行。” ------------ 17.许大茂破坏相亲 何雨天也帮着切菜，一桌子菜很快就做好了。 “来，杨大爷，今天才抓的大龙虾，只有领导才有资格吃的。你一只、我一只、雨水一只。” “这大龙虾我吃过一次，确实很好吃。” 傻柱有点生气的看着何雨天。“我辛辛苦苦的帮着炒菜，好吃的就没我份吗？” “本来我自己没想吃的。结果，你不让雨水跟着一起吃饭，我就不乐意了。雨水难道不是家里的一份子？” 自知理亏的傻柱不再言语，默默地坐在一边。 “大爷，见笑了。” “挺好的，不说这些。傻柱的厨艺确实不错。这小龙虾蘸料真好吃。” “好吃，您就多吃点。” 正吃着，秦淮茹走了进来，对着傻柱招了招手。“傻柱。” “秦姐，什么事？” 两人走到外面去了。 “傻柱，我把堂妹带来了。” “这么快啊？现在怎么弄？” “明天我让堂妹去看电影，你带着小天也去，让两人接触一下。” “行。” “傻柱，我看厨房还挂着一些香肠。棒梗他们很久没有吃肉了，你把香肠给孩子吃呗。” “行。你等着。” 傻柱回了厨房，取下了挂着的香肠，准备出去。 何雨水伸手拦住了他。“二哥，你看秦姐一来，大哥就往外送东西，也不知道他图啥。” “小天，你看棒梗他们三个小孩，多久没吃过肉了。” “行了，大哥，我说了，你想帮他们是你的事。你就别管我了。” “人家秦姐帮你介绍对象，你怎么也要有点表示吧？” “什么介绍对象，我今天在厂里不是推辞了吗？” “人家多上心，下午特意请假把人带回来了。” “二哥，我觉得这是好事啊。” “你看，雨水都说是好事。”说着傻柱就想出去。被何雨天拦住了。 “雨水，你糊涂啊。你想想秦姐，再想想，这事能同意不？” “对啊，二哥，你可不能同意去相亲啊。我觉得大哥去才挺合适的。” “怎么说我身上来了，我才不愿意呢，一个乡下丫头。” “得，大哥你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好歹我还是一个正式学徒。” “行吧，你不愿意的话，我也没办法，我出去跟秦姐说一下。” “让一下啊。” “大哥，你要出去也行，香肠给我挂回去。” “行行行，一点东西跟命一样，小气成这样。”傻柱把香肠挂了回去，才走了出去。 “傻柱，你们家看不起人。得，以后我们两家就别来往了。” “秦姐，那是小天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 秦淮茹想着撮合何雨天和堂妹基本不可能了，又想吊着傻柱，心想便宜你了。 “傻柱，我堂妹可长得水灵的很，十里八乡说亲的都踏破了门槛。要不是乡下户口，想嫁进城里，哪轮到你们。” “秦姐，你堂妹真有这么漂亮？” “那还有假？你就说姐漂亮不？” “漂亮。” “那不就对了，我表妹比我还漂亮。” “秦姐，我能现在看看她么？” “不行，着什么急？明天我带她去看电影，你们见一面聊一聊。” “好，谢谢秦姐。” 看着傻柱开心的样子，秦淮茹有点心酸。人相处久了，总是会产生感情的。不过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婆婆贾张氏不会同意两人的事情的，自己早就死了心。 另一面，杨大爷和何雨水吃的满嘴是油。何雨天看着妹妹吃的这么高兴，觉得很幸福。 刚来的时候，继承了记忆，却对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排斥。也是妹妹一直开导自己，他才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世界，开朗乐观起来。 看到何雨天看着自己，杨大爷老脸一红，吃的文雅起来。 何雨天也发现了，低下头，吃起贝壳来。傻柱的厨艺确实没的说，味道就是好，比自己做的好吃多了。 “呼，吃的太畅快了。” “杨大爷，今天的饭菜还不错吧。” “现在能吃到这么好的饭菜真的是太难得了。不怕你笑话，我家里天天吃酸白菜、玉米窝头。” “谁家不是呢，这不是机缘巧合弄了些糖，我也没这些好东西。我在学校勤工俭学也就吃上玉米窝头，就这有时候还吃不饱。” “都困难呐。行了，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大爷，你喝了不少酒，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这点酒不在话下。行了，今天叨扰了。” “大爷，你的鸡蛋没拿。我用布袋给你装好了。” “行，明天记得去保卫室找我拿布袋。” “嗯，大爷慢走。”何雨天把人送到四合院门口，便回家了。 “小天，有一套啊，这就拿下了杨大爷。”许大茂出来正好看见离去的杨大爷和何雨天。 “哪有的事。” “小天，我看秦淮茹今天领了一个女人过来，说是给你相亲的？” “相亲是真的，不过不是和我，是和我大哥。” “傻柱还有这福气？啊不对，我说错话了。” “大茂，还有别的事吗？” “没事，就聊一聊。” “那没事我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秦淮茹带着自己的堂妹约傻柱看电影，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见上一面。 何雨天本来不想看电影的，架不住妹妹给拉着去了。 来了之后便看到许大茂凑到了两人身边，和秦京茹聊开了、打得火热。 “哥，我看这许大茂要坏大哥的好事，我过去看看。” “行，你去吧，别让他发现了，不然什么都听不到。” “嗯。” 何雨水走到人群外面，在慢慢的从后面靠近两人。 “京茹，你知道何雨柱大家都叫他什么吗？” “什么？” “傻柱。他这个人有点傻，做人也不行，是个小人。” “没有啊，我堂姐说他人挺好的啊，帮了她家好多。” “也就帮了秦姐一家，其他人可没占到他一点便宜。而且，你想想啊，你姐经常去她家打扫卫生。连贴身的内衣裤都帮他洗。多的我就不说了。” “这……我姐也太不靠谱了。” 秦京茹打定了注意，今天见过了傻柱就算了。 何雨水听到这些后，气炸了。没有轻举妄动，找到二哥何雨天。“二哥，许大茂果然在说大哥的坏话。想要破坏大哥的相亲。” ------------ 18.傻柱相亲 何雨天想着任务来了，不能错过。“走，我就知道许大茂没安好心。去找他的麻烦。” 两人出了人堆，走到了许大茂身后，他还在说傻柱的坏话，被两人当场撞破。 “大茂哥，你也太缺德了。我哥是和你不对付，你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这……你们来多久了？” “你说秦姐连傻柱的贴身内裤都洗，我们就来了。” “啊，京茹，我上个厕所啊。”许大茂说着就跑了，不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这时秦京茹也知道不对劲了，局促的看着两人，还有点害羞。她将何雨天误认为傻柱了。 “这位姐姐，你叫什么？我叫何雨水，这是我二哥何雨天。” “我叫秦京茹。啊，他不是何雨柱啊。” “对啊。我大哥今天厨房有事，来得晚了。等下就会来，京茹姐，你多等会，可以吗？” “行吧。”秦京茹言语中还有些失望。 “京茹姐，吃瓜子吗？” “嗯。”秦京茹抓了把瓜子，吃了起来。炒了的，还放了盐。 心里对未来也多了些希望。要知道秦京茹家所在的TZ区宋庄镇秦家村离着城里有点远。自己种的瓜子、蔬菜啥的，都拿到城里换钱。 能把瓜子当零食的，也就那几户勤快的家里负担少的人家。瓜子、鸡蛋谁都吃得起，但也没见谁吃。大家都拿去卖钱换火柴、针线、钱等。 “京茹姐，你别听许大茂胡咧咧，这人和我哥有矛盾，喜欢和他作对，说他的坏话。” “嗯，看他心虚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了。” …… 第一场电影看完了，傻柱姗姗来迟，才刚刚到。 “小天、雨水，秦姐，这位姑娘你好。” “你好。” 说真的，傻柱长得有点憨厚，倒也是一表人才，加上又是城里人，还是大厨，这个时代的钻石王老五一枚。 对一心想要过好日子的秦京茹可谓吸引力极大，不像电视剧里面产生了诸多误解。虽然秦京茹前期有点爱慕虚荣、贪图享受，但是总比傻柱绝户或者吸血娄晓娥强。 起码，自私自利的秦京茹嫁给傻柱，以后秦淮茹一家也别想那么容易占便宜了。傻柱这种圣母婊就得一个自私的人才压得住。这叫以毒攻毒。 “大哥，你们聊。雨水、秦姐，我们去那边坐。” “我去给大哥他们买点吃的，雨水你也跟我去拿。” “好的，二哥。” 中国人善于发现商机，即使是这种时代，也不乏小商贩。张叔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自配的甜水加了不少的中药，有点像凉茶的味道，据说喝了降火。每次看电影何雨天都要来一杯。 “张叔来两个大杯，三个小杯。” 所谓的杯子，其实就是一个一个大小不一的竹筒，喝完也要还的，不然下次就不卖你了。张叔记性好，可以不要押金。而且，只要有人敢丢掉，立马就能出现警告那人。下次除非补钱，否则不会再卖了。 “小天，今天带妹妹来看电影了啊？” “张叔，你这凉茶配料包卖不卖啊，我就好这口，买点回去自己泡着喝。” “这祖上有规矩啊，不得泄露秘方，也不得出售配料包。” “张叔，我倒是想盗你的配方，盗来我自己喝有必要么，我也不愿意出来卖凉茶啊。” “这倒是，你们轧钢厂职工谁瞧得上这点东西。” “那张叔是答应了？” “行吧，你要多少？” “给我来10斤吧，我打算送人。” “哥，又给杨大爷的吗？” “不要乱说话，以后这话别乱说，让人听到了不好。” “哦。” 张叔见此也不说话，想了想觉得也行。只是这价格不好算，药材都是自己上山弄得。一杯凉茶也就蜂蜜贵点。 “小天，这价格方面吗，你也知道现在哪里买的到药材啊。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价格也没个对照。肯定也不能按出多少凉茶算。这样我占点便宜，一斤算1块钱。你看行不？” 张叔家何雨天去过了好几次，知道他家里挺困难的，张婶有病吃药要花不少钱。再加上这凉茶药包确实不错，1块钱一斤也还行。 “行，这价钱大家都不吃亏。” “那明天我给你送家去。” “好。” 妹妹拿了两个小杯凉茶去找秦淮茹，他则拿着两个大杯走到傻柱身边。 自从误会解除了之后，秦京茹对傻柱印象大好。傻柱也被秦京茹的水灵、空灵的外表所惊艳。郎有情妾有意，聊得火热。见何雨天来了，两人倒是矜持起来。 “大哥，秦京茹。口渴了吧，喝水。”何雨天把手里的凉茶递了过去。 “谢谢。”秦京茹客气的接了过去，傻柱倒是大大咧咧的喝了起来。 “我不打扰你们了，大哥，喝完记得把杯子还给张叔。” “嗯，我知道了。” 何雨天来到张叔这里拿走了自己的小杯凉茶，回到自己的位置。 何雨水无奈的看着自己，努了努嘴。 棒梗、小当、槐花三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秦淮茹的身边。 “小天，孩子们看见有吃的就过来了。” 这话说的也没错，并不是就说棒梗这些人性格不好。小孩子都一样，看见父母有好吃的就会过去讨要。不能因为这几个孩子教歪了就全盘否定。 “没事，秦姐，小孩都这样。棒梗、小当、槐花，走，小天叔带你们去喝凉茶。” “好哦。” “要说谢谢，知道吗？” “谢谢小天叔叔。”小当和槐花高兴地大声感谢。棒梗只是努了努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不过，就这样何雨天也觉得满意了，至少也做了个样子。 “张叔，再来3小杯凉茶。” “行。” 付了钱，叮嘱道：“喝完记得还杯子啊，不然下次我就不请你们喝了。” “嗯。” 见三人郑重的点头同意了，他便离开去看电影去了。电影放的是上甘岭战役，画质还行，就是黑白的看着不习惯。何雨天当然没什么兴趣，倒是大家坐在一起这个气氛，后世怕是难有了。 “那边怎么闹起来了？” “听说是大厨傻柱和放映员许大茂吵起来了。” …… “这怎么闹起来了，大哥不是和秦京茹谈的挺好的吗？” “雨水，走，我们去看看。” 另一边，看着傻柱和秦京茹聊得火热，秦淮茹心里越发的酸了。心里嫉妒的她，上厕所回来时，听到许大茂在骂骂咧咧的骂着傻柱。 ------------ 19.旧自行车 “许大茂，你又在背后骂傻柱，刚才的事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就是你做的不好，我看傻柱和京茹挺配的。” “啊呸。傻柱这大老粗有这福气取这么漂亮的女孩，他也就是取寡妇的命。” “寡妇碍着你了，还是你许大茂只会欺负孤儿寡母。” “啊，秦姐，我说错了话。我不是针对你的。” “我看你就是嫉妒傻柱，害怕他，欺软怕硬。” 秦淮茹的郁闷全发泄在许大茂身上了，语气自然有些不对劲。许大茂自知说错了话，老实的受着。不过，一想起傻柱就要抱得美人归，就想做点什么。 这不两人就吵起来了。 “傻柱，你这傻大粗也配得上人家这么漂亮的女孩。” “关你什么事，由得你在这里放屁。许大茂，我不收拾你，你就手痒了吧。” “傻柱，你想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是动手，你自己想想后果。” “切，怂得很。不要在这里乱嚼舌根了。这里不欢迎你。” “切，这里是你家的房子还是地了。管的真宽。” “京茹妹子，你别被他们这些人给骗了。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你跟他相亲就倒霉了。” “京茹妹子也是你能叫的吗？我们这么多人都说的假话，就你一个说真话？行了，这里不欢迎你，你别来了。” 许大茂一看秦京茹这态度，也没话说了。灰溜溜的走了。 “柱子，这事我虽然信你，你最好有个解释。” 这一幕正好被何雨天和何雨水撞见，何雨天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个解释。“秦京茹，这里面的事情，我最有发言权了。” “为什么？” “我爸爸其实还在世，只不过在我们小的时候跟着寡妇跑了。后来我们三个就相依为命。家里实在过不下去，我去学校住捡垃圾勤工俭学才坚持了下来。” “我大哥继承了我爸的工作，也只能勉强养活两人。那时候也小，不会照顾自己。多亏了贾大哥偷偷帮忙。你说这情况我大哥能不帮秦姐吗？” “这话在理。” “不过，有时候确实帮的太多了。报恩也不是这样报答的。秦京茹，你以后要多管管我大哥。” 看了一眼傻柱，见他一脸的无所谓。又看了一眼秦淮茹，见她脸色有些难看。这事秦京茹心里就有底了。 在他们村，跟寡妇纠缠的事也不少见。这些事她都见过。只要把家里的钱物管好，寡妇看上的也不是你这个人。 秦京茹对着何雨天点了点。 这事闹完，第二部电影也看的差不多了。一行人回了家。 回了家，何雨天看了看自己阻止许大茂破坏相亲、教导棒梗等三小孩、开导秦京茹撮合两人，三次都获得了奖励。有三次往返的机会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奖励。 第二天下午，做完事。何雨天提前下了班。 街道的回收站离四合院不远，他想去淘换点好东西。 “胜叔，今天你值班啊？” “小天啊，最近怎么没来卖垃圾了？” “我找到工作了。” “不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这是有什么事吗？” “有没有老家具，我想盘一套。” “你是要有年头的，还是要旧的。” “很多人来淘有年头的家具吗？” “这个你自己注意点，现在这些东西都是四旧。前天下了通知，站长把所有的家具全部处理掉了。” “哦，那算了。谢谢了啊。”失望的何雨天转过身就往厂子外面走。 “小天，自行车配件要不要？” “要啊。” “一整套自行车配件，已经组装好了。站里给开零件发票。就是锈的难看，只卖80块。我知道你哥有钱，怎么不想买一辆？” “我自己攒了些钱，再借点也买得起。胜叔，我回家去凑钱，自行车你得给我留着啊。” “行，快去快回。” 自行车虽然锈的难看，但是一点也不影响骑，到时候刷点油漆就好多了。 何雨天虽然有钱，也不想露富，特意回了趟家。又折返回收站，付了钱，买下了自行车。 “呦，小天买了自行车啊？” “三大爷好。比不上您家，我这攒的自行车，车杆都锈了。” “不错，有车方便多了。” “二大爷好。” “小天，这是你买的自行车？” “攒的，有点旧了，锈的不成样子，不然买不起。” “不错，有出息啊，这孩子。” “小天这孩子吃了不少苦，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做人啊，就得自力更生，就得节俭。什么都是省出来的。你看小天原来连个工作都没有，自行车都骑上了。” “三大爷说的有道理。傻柱有钱吧，现在都没骑上自行车。” “傻柱的钱都补贴给秦淮茹，哪有钱。” “小天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吧，我觉得这孩子不错。我大姑家的三女儿和他挺配的，改天我去介绍一下。” “拉倒吧，你那表妹一个农村丫头，哪里配得上人家。人小天现在可是正式工人了，不是临时工。” “正式工人怎么了，我表妹十里八乡谁不说声好。” “我们也没看过，谁知道你说的真假。我外甥女就挺不错的。” …… 何雨天可能不知道自行车带来的讨论，现在的他已经成了媒婆眼中的香饽饽。不过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哥，外面的自行车谁的啊？” “我买的。” “花了不少钱吧？” “80就买回来了。” “哥，我看那车都锈成那样了，能骑不？” “别乱说，我能买到都是认识人了。这车的轴承、车架都扎实的很，只是磕磕碰碰的掉了很多漆，坑坑洼洼的锈的难看。质量不比新的差多少。” “也是，自行车都扎实的很。” “行了，这车暂时给你骑了。你上个学走这么远，我去上班近。” “真的啊，谢谢二哥，你真好。” “哎呀，这么大人了还撒娇。”何雨天拿了5块钱给妹妹。“你平时也要用钱，我知道你没钱，你现在不是赚钱的时候。大哥不懂这些事，二哥以前自己都养不活。以后缺钱了就找二哥要，知道没？” “谢谢二哥。”这绝对是何雨水人生中的高光时刻，太幸福了，一脸的笑容。 “哦，对了，自己去买个车锁，也要不了多少钱。” “嗯，我明天上学就去买。” ------------ 20.傻柱污蔑许大茂 晚上要睡觉了的时候，何雨天突然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便出来了。 “哥，你也被吵到了啊？” “院子里什么事啊？” “不知道，一大爷要开大会？” 何雨天心想肯定又触发剧情了，于是出去凑热闹。 许大茂和娄晓娥站在中间，一大爷正在调解呢。 “许大茂平时就喜欢往女人堆里凑。” “这倒是，我也觉得许大茂不是好人，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女人？” “王姐，这什么事啊？我刚回来。” “许大茂回家后，被老婆发现内裤丢了。” “哈哈，真丢人。我们四合院都跟着丢脸。” “一定要严惩许大茂。” …… “行了，大家都别吵了。先听娄晓娥说。” “一大爷，许大茂喝醉酒在外面鬼混，回家洗澡的时候，我去洗衣服还遮遮掩掩的。没想到内裤都不见了。” “许大茂，娄晓娥说的可是事实。” “一大爷，我是喝醉了丢了内裤，可没有鬼混啊。” “内裤都丢了，还说没鬼混，谁信呐？” “就是，他再狡辩也没用，必须交代清楚事实。” 傻柱站了出来，说道：“各位，今晚我回家的时候，看到许大茂喝醉了，见到一个姑娘拉着手就不放了。脱了裤子就想非礼，幸好被我拦下来了。” 许大茂听到傻柱这样说，脸色吓得煞白，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嘟囔着：“完了，全完了。傻柱，你不是答应我不说出去的吗？” “哄” 现场的议论声越发的大了，许大茂不打自招。 “许大茂这种害群之马必须送交派出所。” “就是，许大茂太坏了。” “赶走许大茂，移交派出所。” “赶走许大茂，移交派出所。” “赶走许大茂，移交派出所。” …… “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只是喝断片了，一点记忆都没了。” “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许大茂酒后乱性，想要非礼路人姑娘未遂，情节特别恶劣。已经不是院大会能解决的了，应该将许大茂移送派出所。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两句吧。” “没啥说的，送派出所吧。” “我也这么看。” “大家觉得怎么样？” “送派出所。” “送派出所。” “送派出所。” …… “行，那就把许大茂送派出所去。傻柱，你去派出所把王警官叫来。” “这……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一去大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一大爷，要不罚许大茂扫一个月厕所吧？” “傻柱，我知道你和许大茂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不用替他开罪了，这个事不是我们能管得了了。” 听了一大爷的话，傻柱有些纠结。站在原地不动弹。 “行，你不愿意去叫人，有的是人愿意去。” “一大爷，傻柱不愿意去，就让光天去吧？” “行。” “老二，你去一趟派出所，把王警官带来。记得把事说清楚啊。” “爸，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看着刘光天离开，傻柱犹豫了一下。 “叮！发布任务：揭穿傻柱的谎言，惩罚傻柱。” 这段剧情何雨天曾经在电视上看过，心里有底。站了出来，拉住了刘光天。 “小天哥，你拉住我干嘛？” “不用去叫警察了，我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大爷无后，觉得傻柱忠厚，也曾经想过让他给自己养老。“光天，回来，先听听何雨天怎么说？” “是，一大爷。” “各位，昨晚秦淮茹安排何雨柱和秦京茹相亲。” “这何雨柱是谁啊？” “你这啥问题，何雨柱不就是傻柱吗？” “傻柱就是何雨柱啊，这给我整的，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了。” “秦京茹是谁啊？” “听说是秦淮茹的堂妹。挺漂亮一姑娘。” 一双素手伸向该男子的腰间，一扭。男子跳脚。“干什么？” “有多漂亮啊？” 男子心虚的顾左右而言它。 …… “大家不要吵，停何雨天继续说。小天，你把人介绍一下。” “行。大家别说话了啊。何雨柱就是我大哥傻柱，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他们相亲。许大茂背着我哥，对着秦京茹说了很多坏话，被我们识破了。以我大哥的性格，肯定立马就会报复傻柱。所以，我觉得许大茂可能是冤枉的，必须拿出证据来证明他有罪。” 傻柱想着许大茂被抓走，一定会定流氓罪，连命都没了。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一下想通了人也轻松了。 “我错了。是我故意报复许大茂的。他喝醉了睡在了路边，正好被我看到了，我把他的内裤脱下丢了，然后吓唬他。” 许大茂听了这话，瞬间眼神里有神采。原来还是颓废的坐在地上，一下就占了起来，破口大骂。“傻柱，你也太狠了。流氓罪可是要死人的。” “对不起，我没想过会闹这么大。” “既然是误会，那这事就这样了。傻柱你给许大茂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一大爷，傻柱不仅要道歉。还要叫我三声爷爷，还要赔我钱。” “大茂，你的要求也太多了吧。” “一大爷，来前傻柱可是脱了我的衣服把我绑在树上啊。这么冷的天，把我冻够呛。还吓唬我，让我叫他三声爷爷。” “傻柱做的够过分的。” “大茂这要求不高。” “傻柱今天这么诬陷人，要是不惩处的话，明天诬陷其他人怎么办？必须赔偿损失，必须道歉。” “道歉，赔偿。” “道歉，赔偿。” “道歉，赔偿。” …… 众怒难犯啊，一大爷也包庇不了傻柱。“既然大家都这么觉得，那傻柱你就按许大茂说的做吧。” “一大爷，这……”傻柱犯了难，说不出话来。 “傻柱，你要是不这么做的话，明天我就报告给厂里，让厂里来处理。” “许大茂，院子里的事就不要扩大化了。” “一大爷，不是我不想解决，是傻柱现在还在装傻。” “行了。我以一大爷的身份宣布，傻柱道歉。赔偿的话，愿意赔钱就给钱，不愿意就扫一个月的厕所。”一大爷看着两位大爷，两人点了点头，自无不可。 “爷爷、爷爷、爷爷。行了吧。”傻柱对着许大茂小声的说道。“一大爷，我选择扫厕所。” “行，那这事就算解决了。娄晓娥你也不要怪罪许大茂了，都是误会，好好过日子。” “嗯，谢谢一大爷主持公道。” “行了，都散了吧，也这么晚了，都回家睡觉去吧，别影响了明天的工作。” ------------ 21.借粮 傻柱报复许大茂不成，自己惹了一身的骚，回到家还对何雨天发了脾气。 “小天，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大哥，你做的太过分了。要是许大茂真被枪毙了，你心里能过得去？以后，你真的要注意了，不能这么冲动。” “说来还是我的错了。” “反正你自己反思一下吧。” 傻柱觉得何雨天说的也有道理，看到许大茂要被警察带走自己也是有些震动的。坐着想了想，这事自己确实是做的过分了。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棒梗饭量大，在家中吃不饱饭，秦淮茹很是为难。 这不，院大会一散，棒梗就哭闹着饿了。 可是家里已经没粮了，傻柱今晚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带饭盒回来。平时就指着这些吃饱了，也就忘了买粮食。 被棒梗哭闹的烦了，秦淮茹只得去找傻柱借粮。 “傻柱，在家吗？” “秦姐，来了啊。” “傻柱，家里没粮了，借点粮食，不然今晚都要饿肚子。” “家里没有粮食了。” “唉。三个孩子都饿着肚子，我这当妈的不称职啊。”秦淮茹一脸委屈的看着傻柱。 傻柱于心不忍，想着秦京茹的警告，又硬了心肠。“秦姐，家里真没有粮食。” 秦淮茹走了过来，故技重施。抓住傻柱的手，自己的饱满挨着。 傻柱有点心猿意马，心马上软了。“秦姐，柜子里还有十斤玉米面，你拿去吧。” 秦京茹悄悄的跟了过来，躲在外面偷听。一听这话，就生气了。觉得傻柱这人太心软了，走了进来，就看到秦淮茹打开柜子。 背着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便生气的走了出去。 这一幕正好被许大茂看到了。 “京茹妹子，傻柱又惹你生气了？” “不关你事。” “其实，要说院里工作最好的，除了一大爷，也就是我了。” 秦京茹看着许大茂的样子，笑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唉，其实你不知道啊，我们俩早就面和心不和了。” 秦京茹也不搭理他，只是走的慢了些。 许大茂见状跑到了秦京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秦京茹也不搭理他，只是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结婚2年多了，一直也没要上个孩子。我老婆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我父母意见大了去了。” “然后呢？” “京茹，你看我怎么样？一表人才、还是厂里的放映员。” “条件确实好。但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刚才你进去是不是没看见秦淮茹勾引傻柱。我跟你讲啊，傻柱就吃这套。” 秦京茹没有接话，想了想傻柱开始是拒绝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一句话就扭转乾坤了。 心里的怀疑越发的重了。 见秦淮茹还在思考，许大茂暗自窃喜，一农村丫头还不是手到擒来。 “明天休假，我带你去城里玩？” 秦京茹一直向往着城里的生活，还没逛过城里。许大茂正好挠到了她的心里的痒处。 “好吧。不过我跟你说啊，我来的时候可是没带一分钱的。我还没到城里逛过呢。” “放心，一切费用我包了。” “行了，我回家去了。” “明天早上7点，我请你去城里吃混沌，你到院子外面等我。” “嗯。” 秦京茹回到了房间，自我安慰着。‘只是跟朋友出去游玩，见识一下，没什么大事。’至于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 秦淮茹回家之后，见堂妹应该是在房间，松了口气。一方面，她想破坏两人的相亲。一方面，她又想通过堂妹绑住傻柱。 “妈，傻柱怎么才给了玉米面。我要吃白面馒头。今天怎么没有肉了？” “行了，今天就这些了。傻柱只有玉米面。先凑合吃吧。” “好吧。” 贾张氏听了脸色有些难看，她是无肉不欢。吃的肥头肚鼓的，从来不干活，全靠秦淮茹养活。 “这个傻柱也真是的，平时不要他的面粉，他就要送。今天想吃了，就给玉米面，真不是个东西。” “傻柱不是人，不知道拿我们的饭盒便宜了谁？” “今天的傻柱确实有点奇怪，今天我要点粮食都被拒绝了。” “他敢，老娘我骂不死他。不会是何雨天使了坏吧？” “应该不会，今天回来两人也没接触一下。” “会不会是因为傻柱想要结婚了，想存钱了？” “只有这个理由了。何雨天看着不愿意帮我们，但是也不愿意管傻柱的事情，应该和他无关。” “这个傻柱真是白眼狼一个，给他介绍媳妇，还把我们的粮食给存起来准备结婚。棒梗，明天傻柱上班去了，你去把他房里的粮食全给拿回家，一粒都不给他留。” “嗯，奶奶这个我在行。” 一家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秦淮茹表面功夫做得好，实则最不要脸。其他人则是无耻。 卖完凉茶的张叔把小推车收回家，提着10斤多的凉茶药包就往情满四合院走。为什么这么晚呢，这事本就不宜见光，何雨天白天也要上班。 情满四合院来了很多次，傻柱家没去过一次，只知道在中院。问了人家才找到了。 “小天，在家吗？” “在啊，谁啊？” “我，你张叔。” “先进来吧。” “嗯。” 何雨天从房间出来，发现是张叔来了。将他引到自己的房间谈事。 “小天，10斤药包，只多不少。” “这药怎么用？”何雨天拿了10块钱递给张叔。 张叔笑着接过了钱。“自己喝的话，一钱就可以煮一大桶，可以煮两次，第二次水减半。就平时用的这种铁桶一桶水。烧开了煮20分钟就行了。” “喜欢甜的可以加点白糖和蜂蜜。对了，我带了一罐蜂蜜来了，你要不要？” “有多少？” “一罐就是10斤，一共20块钱要不要？我也不骗你，村里卖1元一斤，城里就是卖2元一斤。” “要了。”何雨天从柜子里，拿出来4斤白糖和20块钱。 “张叔，我用白糖换，愿意不？不愿意也没什么，这钱在这里。” 张叔想了想，白糖可是计划物资，没票买不到。自己做点生意，每次都花大价钱才买到一点白糖。想着划算，便同意了。 （书友老爷们可能觉得白糖换蜂蜜，白糖还更贵，觉得奇怪。很简单，一个是计划物资战略物资，受管控的。一个是计划外物资，没有定价。物以稀为贵，羊毛出在羊身上，价格自然就不同了。其实蜂蜜营养高，甜度也高。） ------------ 22.初获金手指神经衰弱 张叔和何雨天达成交易，两人都觉得赚了。 “叔，我家没有罐子。要不连罐子一起卖我吧？”何雨天脸色有点囧，因为家里连个像样的罐子都找不出来。 “行吧，我这罐子可是新买的。1毛钱一个，又大又扎实。” “行。”何雨天有这个记忆，一般的碗也就几分钱一个，这么大的坛子1毛钱也不贵。 “张叔，我也不瞒你，这东西我打算送礼做人情的。用完了还会找你买的，你有时间就多采些草药。这样，我先定10斤，下个月要。” “行。定金就算了，我信得过你。” “张叔，你这蜂蜜哪来的？” “怎么，10斤还不够你自己吃的？” “那倒不是，红星轧钢厂你知道吧。” “咋了？” “那里养蜂不错吧。” “轧钢厂那里都是机器设备，早就下了通知不让养蜜蜂了。我手里的蜜蜂，最初还是从附近居民那里买来的。” “那算了，这里也养不了。这里小孩多，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那行吧，没事我就回去了。来的也挺晚的。” “行。”何雨天将人送到了四合院门口，等人背影消失了才回家。 “雨水，出来了，有好东西。” 何雨水听到声音，从房间出来。“哥，什么事啊，我看书呢。” “我买了些蜂蜜来了，拿个东西装一下。” “行。”何雨水回房间拿了一个小陶罐出来，来到何雨天的房间。 “哥，罐子拿来了。” “行，放这。”何雨天打开陶盖，把小罐子灌满，然后又从柜子里面拿了一个小罐子，灌满。 “对了，这还有些红糖和白糖，这个一袋一两的。”何雨天拿了3小袋白糖和3小袋红糖给妹妹。 “谢谢二哥。”接过糖的何雨水现在也不会问来源了，知道保守秘密了。 有句话叫多喝热水、多喝红糖水。何雨天也是看着蜂蜜才想起这一茬。而且妹妹从小没有母亲教导这些，自己也不方便说。 想了想，何雨天盘算着应该去看看聋老太太了。以前没条件，自己还是很尊重敬佩她老人家的。 又拿了一个小罐子灌了一斤多蜂蜜，拿了一袋十斤的大米。拿了半斤白糖和半斤红糖放在桌子上。然后用篮子装好。 “雨水，你先去房间把东XC好。等下跟着我去后院看看老祖奶。” “恩。”何雨水带着东西回到房间藏好，锁了门，回到了何雨天的房间。 “雨水，你提着香肠，走。”何雨天提着竹篮子，出了门，往后院去。 聋老太太拒绝了去疗养院，留在四合院。大家都很尊重敬佩她。她的亲人家人全都牺牲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人。四合院的人都是她的晚辈，都亲近她、照顾她、尊敬她。 聋老太太并不是真的聋，只是年纪大了，有些耳背。 “老祖奶，在家吗？”门虚掩着，没有得到允许，何雨天也不进去。 “谁啊，进来吧。” 何雨天推开门走了进去。聋老太太一个人住了一个小院子，正坐在客厅里围着火盆烤火。 “小天、小雨来了啊。” “老祖奶好。” “老祖奶好。” “您老最近身体还行吧。”何雨天把竹篮子放在桌上，拿了把椅子，围着火盆坐了下来。 “身体不错，没有病痛，好得很。” “晚饭吃了没？” “吃了。” “吃了什么啊？” “玉米糊糊。” 玉米糊糊都是缺粮才这么吃，何雨天打开粮缸看了看。果然，不剩多少粮食了。 “老祖奶，您的粮食份额不是足量有多的吗？怎么剩这么点了？” “这些粮食够我吃到领粮食的那天了。” “老祖奶，你不说我也猜的到。你的粮食是不是又给秦淮茹了。” “那一大家子的，能帮一下我就帮一下。” “老祖奶，您老帮忙也要量力而为啊。您年纪这么大了，饿着肚子怎么行。” “老祖奶，我哥拿了点大米来了，我去给您做稀饭。” 聋老太太满脸笑意，点了点头。“好孩子。” 趁着何雨水打水的功夫，何雨天小声的说道：“老祖奶，还有件事吧，我不太方便跟雨水说。你能帮我说吗？” “什么事啊？” “就是女孩月事的事，您也知道我们没有大人在身边，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说，也不懂。” “行，找个机会我会说的。” “嗯，我这有不少红糖，您让她吃完了就自己去我那里拿。” “嗯，放心吧。小天，你也20了吧。” “嗯。” “这个年纪要说对象了，还有你大哥也是，得赶紧找一个对象。” “我不急。大哥倒是要加快点。” “哥，我回家拿个鸡蛋整个蒸鸡蛋。” “行，钥匙给你。” 老人家精力不足，说着说着就打起了瞌睡。何雨天见状也不说话了。 看着聋老太太吃完了一碗米饭粥，帮着洗了碗，两人便离开了。 何雨天在厨房煮了一锅凉茶，在旁边看着火。现在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也没什么朋友，一般都是早早的睡觉。 “哥，你还不睡呢？” “煮点凉茶降降火。最近有点上火，有点神经衰弱。可能是考虑的事情多了。” “哥，你有什么事啊，难道是黑市那边很危险？” “那倒不是，就是一下子有点心累。” 也是，突然获得了金手指，想着怎么利用，心里就紧张了，人就激动亢奋，就累了。由于长期处于紧张和压力下，出现精神易兴奋和脑力易疲乏的现象。说到底就是普通人一下子拥有了超能力之后，有些不适应。 何雨水觉得二哥肯定是在黑市赚钱吃了很多苦，才这么累的。主动接过了看火的任务。 “哥，我们的生活挺好的了，何必为了一些享受而把自己陷入麻烦之中，活的更累了。” “嗯。我知道了。”何雨天打定主意，这段时间暂时先放松一下自己，调整一下心态。 将煮好的凉茶倒入铁桶中，剩下的残渣用碗收着，下次还能用。 打了一碗，加了点白糖。 凉茶还很烫，他用勺子舀了一勺，小心的吹着，慢慢的喝完了。 凉茶暖了胃，也感觉着不那么倦怠了，只是单纯的打瞌睡。 这一夜，何雨水睡得很香甜。 ------------ 23.傻柱拒绝顺粮食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何况秦淮茹一家三个小孩和一个能吃的贾张氏。家里多了一个人，粮食要吃到月底。这么一限制，棒梗吃不饱饭，嚷嚷着饿的受不了。 “行了，早上暂时先这样吧。”秦淮茹无视哭闹的棒梗，把粮食锁进了柜子。 “奶奶，我没吃饱。” “乖孙子，家里确实没粮了。你先忍一忍。”又看向秦淮茹。 “妈，真没粮了。” “我知道，能不能去傻柱那里借点粮食过来？” “妈，昨天借的时候我就看清了，真没有了。要不妈你给我5块钱，我去买点粮食。” “你想都别想，那是我的养老钱。” 秦淮茹知道婆婆就是这么一个人，却甘愿被吸血。 “棒梗，奶奶带你去李奶奶家看看有没有吃的。” “嗯，奶奶我们现在就走吧。” “奶奶，我也饿。”五岁的小当期盼的看着贾张氏。 “叫什么叫，一边待着去。” “妈，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就这么说话的。秦淮茹，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唉，你……算了，不跟你吵了。只要你不打小当和槐花，我也懒得管。”秦淮茹生气的离开了。 李奶奶是红星街道的一个早餐摊主，挑着摊子在四合院去轧钢厂的路口做生意。 贾张氏以前带着棒梗，等工人们上班了才去吃早餐，后来被人看得多了，这事就传到了秦淮茹这里。 秦淮茹特意请假抓了个现行，贾张氏撒泼耍赖、蛮横不讲理。秦淮茹硬是没有讲的过，管不了了。 生气归生气，得了空，秦淮茹从车间溜号去了趟食堂后厨。 “傻柱，这里。”后厨的人都认识秦淮茹，也没人拦她，轻易就进去了。 “秦姐，有事？” “出来说。” 傻柱点了点头，跟着秦淮茹走到了偏僻处。 “秦姐，什么事？” “傻柱，能不能再借我点粮食？” “秦姐，我也没了啊。你看到的，粮食柜子都空了。” “傻柱，你这几天怎么不带饭盒回去了？” “这几天的剩菜不多，就没带回去。” “傻柱，你能不能从后厨帮我顺点粮食。” “不可能。这事我不干，你要粮食自己去拿。” “傻柱。”秦淮茹抓住他的手。 果然，傻柱立马心猿意马，脸色微红。“秦姐，这事做不得。你要粮食，等我发了工资去黑市买。” “傻柱，家里真的支撑不下去了。”说着还哭了起来，秦淮茹想着自己这么努力，家里还是吃不饱，婆婆又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悲从中来，眼泪就出来了。 “秦姐，你别哭啊。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呢。” 秦淮茹闻言，止住了哭啼，看着傻柱。 “秦姐，顺粮食被抓到，轻者开除工作。重者移送保卫处严肃处理。这事真做不得。这样吧，晚上我去黑市买10斤红薯，暂时应应急。” “我吃红薯倒也没事。小孩肠胃嫩，消化不了。而且吃多了还烧胃，影响身体发育。” “红薯都不愿意吃，真是够矫情的。” “秦姐，不说了。你放心，晚上我会给你带10斤玉米面的。”傻柱说着瞪了一眼何雨天。 “切。”何雨天回瞪了一眼傻柱，然后回了厨房。 “白副主任好。”白副主任是李副主任的死对头，是一个正义、圆滑、懂得忍让、退让的人。虽然有点官迷，却是个愿意做实事、做好事的人。 “嗯。” “都把手里的活停下，我说两句。” 等众人都看着他，白副主任才满意的微笑着。“各位，今天有兄弟单位的工人借调来帮忙完成生产任务。上级让咱们负责接待好，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 “有。”“有。”“请领导下任务吧。” “安静。”白副主任对着人群挥了挥手。 “各位，上级拨了很多物资来。直接去后勤处领就行了，一定要让工人朋友们准时吃上新鲜的饭菜。” 白副主任走到傻柱身边，看着傻柱。“傻柱，今天你亲自下厨，弄一桌子菜，按高标准的。” “嗯。” 后厨有了任务，所有人都忙碌起来。何雨天也不例外，厨师学徒都去帮忙切菜。厂里安排了一些女工过来洗菜。 “小天，有事？” “白副主任，我想问问能不能给工人朋友们煮上一大桶的凉茶。这样的话，他们喝了凉茶，下午做事都精神。” “我记得物资里面没有凉茶啊。” “白副主任，我家祖传的凉茶秘方，去疲劳安神降火的。效果特别好。” “给工人朋友的话，一人一碗估计要十多桶凉茶。但是不给自己厂的工人，怕有人闹事啊。” “这事好解决。这些来支援的工人都没带碗来，也没有饭票。到时候，肯定要专门开一个窗口让他们吃饭。把凉茶桶放那里不就行了。谅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倒也是。小天你这费力不讨好，忙活这个干嘛？” “白主任，我想当副班长。工人朋友高兴了，兄弟单位领导也就高兴了，杨厂长一高兴，空着的主任不就落到你头上了。” 这个年代，主任就叫主任，副主任就叫副主任，没有人敢去掉副字。 白副主任显然是动了心了，没有反驳何雨天的话。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望着天花板。 “行，这事可以做。对外就说你提出的意见，我出钱你出力把事办好的。” “白主任，要加糖吗？不加的话有点苦，但是不影响药效。” “不用了，花费太多徒惹人讨厌，吃力不讨好。” “好的。白主任。” “行了，赶紧去把事干好，何副班长。” 何雨天还是很佩服这时候的工人的。本来想自掏腰包，拿出白糖来给大家配上。白副主任拒绝了，那也就算了。 得了许可的何雨天出了办公室，找到正在主厨的傻柱。 “哥，白副主任安排我去做点事。我跟你说一下。” “你怎么还跟着他了，行了，去吧。” “小天，过来登记一下。” “杨大爷，这次怎么还要登记？” “上班期间无故外出都要登记。” “嗯。”何雨天拿了笔认真的写了起来。 “出去买凉茶药包给来支援的工人朋友熬凉茶。这事做的大气，附近哪个厂能做事这么细致。” “不敢让大爷你这么夸。” “嗬，还真是小看你了。有觉悟。” “大爷，填好了。” “行了，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一路上没有意外，很快就回了厨房。何雨天拿了一袋凉茶药包，一袋就是一斤。 许是白副主任已经安排好了，十个大桶和三个大铁锅已经准备好了。 ------------ 24.自掏腰包配凉茶 何雨天起了火，三个锅一起熬凉茶。随后坐在旁边研究起系统来。 刚刚触发了任务，因为傻柱自己拒绝了从食堂顺粮食，完成度算50%。可以下次累加。 何雨天有点傻眼，以为自己完成任务了呢。没想到还能算一半，这系统挺精明啊。 已经累积有四次半往返次数了，他答应了外甥请吃大龙虾，一时之间也不好弄。 “胖子，来跟我一起把凉茶桶搬出去。” “你去叫别人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叫你帮忙搬下东西而已。” “我又不归你管，你自己不会搬啊。” 何雨天也不跟他废话，走到傻柱身边。 “哥，你平时那么照顾胖子。现在我让他帮忙搬下东西，都不愿意。又不是我一人的事，这是公家的事。” “行了，人手里有事，你叫别人呗。马华，你去帮一下小天。” “小天哥，我帮你。” “行，跟我去把装了凉茶的水桶搬到分给支援的工人朋友的打饭窗口去。” 圆圆的大铁桶，两边都有一个小小的耳朵提手。看起来不太结实的样子，也不知道灌满了水提起来，会不会断掉。 “小华，这个把手也不知道扎实不？我们等下一只手提着把手，一只手抓着铁桶边缘。用点巧劲，走稳一点，不急。” “行，我知道了。” “先提起来，试一试。” 两人合力的提了起来，何雨天现在比常人要强大，力气也足。并不费劲。 “马华，没问题吧？” “还行，吃不消了我会说的。” “行，那我们合力抬过去。” 两人合力抬了5桶之后，马华的手掌就酸的不行了，使不出力气来。 “胖子，马华不行了，你来。” “胖子。” “小李，先别弄了，过来帮我抬一下。” “嗯。” “小李，这个把手也不知道扎实不？我们等下一只手提着把手，一只手抓着铁桶边缘。用点巧劲，走稳一点，不急。” “行，我抓好了。” “行，走。” 两人合力把剩下的5桶凉茶给搬到了窗口，何雨天两只手提着两个把手，一下就给提了起来，放在工作台上。 过了一会，饭菜陆续摆了出来。 兄弟企业工人带队领导走了过来。一个一个窗口的看着，看到何雨天这里停下了脚步。 “师傅，这是什么茶水？” “哦，这是给来支援的工人朋友特意准备的凉茶，效果特别好，能去疲劳安神降火。让工人师傅们下午做事精神一些。” “这是厂里安排的？” “那倒不是，是后勤处的白副主任自掏腰包买来的。” “你们白副主任倒是个好人，做事细心细致。” “我们厂的领导都不错。” 带队领导走后，食堂开始进人了。跟着他的人，都在现场维持秩序。 “刚才不是有人问喝水的问题吗？那边有凉茶，比水龙头里的自来水干净多了。” 这话一说完，一小半的人都过来排队了。 “大哥，人好多啊，你再安排一个人在我旁边吧。” 傻柱点了点头，叫来了后厨打扫卫生的小李。 “小天哥，帮我一起抬一下铁通。” “嗯。” 何雨天和小李合力把一桶凉茶抬到了旁边的工作台上。 “各位工友，这边也可以排队。” 队伍分流，速度也快了。 “真解渴啊。” “这么大的厂，茶水也不准备好。这做事呢，又不敢喝生水，万一拉肚子，又影响工作。” “别说，这茶喝了，好像不那么累了。” “你也这样觉得吗？” “这凉茶真不错，有心了。” “真有效果？” “骗你干什么，你看那些喝了的，哪个不是轻松多了。” “那我也去打一份。” …… 来凉茶窗口的人一直不见少，窗口又加了一个，才够用了。只是凉茶越来越少。这一会的功夫，已经干掉了三桶。 “领导，这里。”何雨天对着最近的一个维持秩序的人说道。 “小师傅，什么事？” “领导，我看好多工人打了一份，又来了一次。这次准备的不多，你可以去看，我们厂自己员工都没得吃。能不能说一下，一人只能打一份。我去找领导反映一下，看能不能下午做事的时候再足量提供凉茶。” “行。” “各位工友，食堂准备的凉茶有限，打了一份的就不要再来了，给其他的人留机会。” 这时候的人都很淳朴，听了这话，有很多人主动地离开了队伍。 “大哥，凉茶不够了，你叫个人来顶我的位置。我去跟领导汇报一下这个事情。” “行，马华，过来一下。” “来了，师傅。” “帮小天顶一会。” “嗯。” “小华，谢了。” “小天哥，你有事就去忙吧。” 出了食堂没多远就是后勤处。白副主任不在办公室。何雨天便去了档案室。档案室里面有三个人，平时也负责领导的办公室的保洁卫生工作。 “玲姐，我找白副主任反馈一点事情，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白副主任去了领导那里，你等一会吧。”玲姐没有告知白副主任在哪里。何雨天只好在档案室搬了根椅子，在必经之路的对面坐着等。 等了十多分钟，终于等到了白副主任。 “白副主任。” “小天，什么事啊？走，去我办公室说。” “好。” 等两人走后，档案室议论起来。 “玲姐，这人是不是大厨傻柱的弟弟，这是巴结上了白副主任了啊。” “人不可貌相，这人看起来一表人才的，走起路来也有军人的气质，没想到做人也这么圆滑。” “就他还军人气质，别给军人抹黑了。我看就是一个溜须拍马的人。” “我自己就是退伍军人，他身上的那股气势我是不会认错的。” “我听说他高中毕业就来咱们厂工作了，不可能参过军啊。” “那肯定是在学校训练过，这种人应该是圆滑且正直的人，这种人将来一定有前途。” “玲姐，你不是在给你外甥女物色对象吗，我觉得何雨天不错。他现在属于潜龙在渊，将来一定一发不可收拾。” “老童，你还看起相来了。不过这个何雨天现在是厂里的正式员工了，又是城里户口，也不知道看不看得上我家小雅。” “要不我去托人给你们介绍一下？” “等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回家商量一下再说。” …… ------------ 25.何副班长 白副主任进了屋，也不着急，给自己倒了杯茶。才悠悠的坐下。 “小天，事情办完了？” “中午的事，兄弟工人很满意，对方的带队领导也夸您做事细致、大公无私。就是药效太好了，工人们抢着喝。有的人打了两份，后来制止的时候也晚了，有些人没喝到。” “这些工人要在这里呆两天，一直让你一个人出钱肯定不行。我刚刚跟领导汇报了，既然你这事有效果，那就继续做下去。钱的事，你不用担心。” “这药包我花了一块钱一斤买来的。下午、晚上、明天上午、中午、下午、晚上，还要6斤凉茶药包。” “行，你现在就去买药包。”白副主任打开抽屉，拿了七块钱放在桌子上。又从公文包拿了一张任命文书拿在手里。 “小天，这个药钱我和领导一人出一半。你就别掺和了，拿着这钱。” 何雨天拿了钱，收进口袋。“白主任，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白副主任拿着任命文书，微笑着看着何雨天。“今天多亏了你的主意，我今天才能以副主任的名义暂代主任。” “恭喜白主任高升。” “行了，我跟你去食堂看看情况，顺便宣布一下你的任命。” 何雨天跟着白主任来到了食堂。 “白主任，那边就是来支援的工人朋友的专门打饭的窗口了。”何雨天指了指，便走了过去。 “领导，这是我们后勤处的白主任。中午的凉茶就是他私人出钱买来的。来看看大家满意不满意食堂的饭菜，凉茶够不够。” “白主任好，我是第四轧钢厂的车间的一个组长，袁建军。你叫我小袁就可以了。非常感谢您的招待，工人们都很满意。” “我听这位厨房的师傅说凉茶不够了，是有这种情况吗？” “嗯。开始只有一小半的人，只是觉得口渴。不愿意喝生水，才去打一份。后来觉得凉茶效果很好，一传二一下子就传开了。不少人打了一份又打第二份，后来制止住了。最后有不少人没喝上，我们已经劝住了。” “看来凉茶效果还行，没有辜负我的信任。” 几人的话语，被附近的工人听见了。一个长相普通、满脸皱纹的中年工人站了起来，走向白主任。 “领导，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像您这样一心为人民服务的人，我们怎么可以让您吃亏呢。”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三张皱巴巴的一分钱纸币，递给白主任。 “领导，外面这么多的一杯凉茶卖5分。虽然加了糖，但是明显药效没有这个好。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希望您收下。” 白主任看着面前的三分钱，没有收下。“师傅，这钱我不能收你的。这凉茶有一半钱是聂副厂长出的。原话是这样的，'凉茶有效、工友满意，那就值了。'” 旁边的工友们都受到影响，都纷纷把自己的那份钱拿了出来，想要交还给白主任。 “涂年丰家这么困难都不占便宜，我们能坐在旁边看着吗？” “这是我的这份。” “老马，我没带钱，你帮我先出了。” “小刘，我帮你付了。” “好干部，好领导啊。” ……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吃完饭的杨厂长和第四轧钢厂的冯副厂长看见了。 “老杨，看来你们红星厂人才济济啊。” “照顾不周，考虑不全，没有照顾好你们厂职工。惭愧啊。” 两人走了过去，人群自然让开了道路。 “各位工友，我是红星厂的杨厂长。大家先把钱收起来。” 杨厂长的话还是很有用的，众人纷纷照做。 “各位工友，你们大家是来支援我们厂的。是我们的客人、恩人，一点茶水就收你们的钱，还是待客之道吗？我做主，这钱由食堂出了。” “好。” “好领导、好干部、好风气，好。” “谢谢杨厂长。” “谢谢白主任。” …… 士气可用，现场工人朋友高兴了。四厂的领导也面上有光，觉得得到了尊重。 “各位工友，红星厂看重大家，我们也要努力工作，帮助他们完成生产任务。不怕困难，不怕辛苦，完成生产任务。” “不怕困难，不怕辛苦，完成生产任务。” “不怕困难，不怕辛苦，完成生产任务。” “不怕困难，不怕辛苦，完成生产任务。” …… “白主任做得好，不要半途而废了。”杨厂长拍了拍白主任的肩膀，送冯副厂长离开了。 “保证完成任务。”白主任做了一个军礼，激动喜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领导走后，现场的工人也散了。 “恭喜白主任。” “行了，小天跟我去后厨。” 两人来了后厨，师傅们都在洗碗。 “白副主任好。” …… “现在是白主任了。” 众人闻言看了看何雨天，又看了看白主任。 “我过来宣布一个任命。经后勤部研究决定任命何雨天同志为厨师班副班长。” 众人愣了一下，接着都鼓起掌来。白主任伸手向下压了压，“这两天一定要保证来支援的工人朋友每个人都喝上干净的凉茶，这事就由何副班长负责了。” 白主任离开后，何雨天看着众人。“等下我就去把凉茶药包拿来，胖子，你负责把锅和桶洗干净，准备好。” 王小胖垂头丧气，没了上午的桀骜。“好的，副班长。” 何雨天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是他针对胖子这个人。电视剧中，傻柱对他很好，最后却被他出卖了。这种人得防着，不能亲近。 做了副班长了，何雨天的工作更加的自由了。回了趟家，把2斤凉茶拿了来，安排人负责熬药。自己则借着去买凉茶药包的名义，来到了张叔家。 “张叔，在家吗？” “谁啊？”张叔走了出来，见是何雨天。“进来吧。” “叔，你这做竹篮子啊，挺漂亮的。” “还行，现在大家都挺喜欢的。” “您老真是什么生意都能做，自己也有手艺。” “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我一家四口，靠我掏粪工的工资哪里养的活。” “也是，不拼命怎么活得好。” “小天，你来有什么事？” ------------ 26.学做竹编 “小天，小天……” “哦，什么事？” “你来干嘛来了？” “哦，厂里来了兄弟厂的支援工人。我把凉茶献出去了，效果是真好。想问问你这里还有吗？” “没了，再要，得下个月了。” “行吧。张叔，你能教我怎么做竹篮吗？” “怎么，你还对这个感兴趣？” “嗯。突然感兴趣了。” “行，既然你想学，那就得做事情，要吃苦的。” “嗯，我知道的。” “行，会用篾刀吗？” “会，以前用过，也看人做过。” “竹编工艺分为材料处理、编织和收尾三个阶段，材料处理就是把竹子加工成篾子，编织就是用篾子编成各种产品，收尾是不可或缺的辅助补充工序，目的是使竹编产品更加美观、精致、顺手、耐用。在各种竹编产品中，背篼的工艺最为复杂。具体的操作，我会慢慢的教你。你有基础，可以先学编织。” “好。” “要先用筋子（较宽的竹条）盘底子，再用篾子（细竹条）编。像这样一边压着一边，横条竖条相互压着，就固定了。” “我明白了，这样摩擦力大，就固定住了。” “现在就先交你盘底和织边，锁边、楦棍、缠边等你编的像样了，我再教你。” “师傅，这个木框子也是你自己做的吗？” “这叫竹筐棍，或者竹筐架。有了这个，做出来的竹筐就可以同样大小了。” “有了这个那简单啊，我以前做过一些这种活。感觉挺简单的。” 张叔也不反驳，没多说话。 何雨天做的倒是有模有样，过了一会就出问题了。因为排的不整齐，一边长一边短的，根本没法用。用力抽也抽不出来，已经卡的死死的。 把盘底拆了，再重新编，一步一小心。很快，便成型了。 “张叔，我这做的还行吧？” “不错。手里有力，手指不抖，是个天生的手艺人。基础也算牢靠，学的很快啊。” “我学多久能到你这个地步，这一会功夫编了4个了。又快又好。” “一般人可能要10年，你的话我估计3年就够了。半年可以出师。” “张叔，出师就不必了。我能做出来一个能用的就行。不要那么好，慢慢学吧。” “行吧，你今天能做多少个就做多少个吧，这算是你今天的教学任务了。” “行。” 两人没有说话，都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何雨天仗着自己身体强壮，做了10个手都不酸不抖。张叔看的啧啧称奇。 “你小子真是天赋异禀，初学者像你这么手稳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们家祖上是宫里的造办处的御用器造大师，当年多么的辉煌。可惜现在竹编技艺没落了，现在的我也只会做些简单的竹编。我爷爷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传人。你要是早生几十年就好了。” 何雨天看着张叔，等着他继续说。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我看你啊，有基础、有天赋，学得快。编边这一块不用学了。其他的等下次再交吧。” “嗯。张叔，那我走了。”何雨天还没出去，迎面进来了三个中年男人。 “老元，今天抓了一只麂子。”为首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国字脸男人，比较高大。 “嗬，智光，你打猎的本领就是强。”张叔说着还不忘对着张智光竖起大拇指。 “还行。” “山货还是放老地方吧。”一个强壮精悍的苦瓜脸男子背着一个布袋走了进来。 “可以。小天，你也别走了，帮我搬东西？” “老元，他信得过吗？”国字脸中年男子眉头一皱，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何雨天。 何雨天被看的浑身不舒服。“大叔，不信我，我可以走的。” “放心吧，我们认识很长时间了。小天，不好意思哈。” 张智光收回了审视的目光，何雨天的尴尬感觉才消失掉。他走过去，拍了拍何雨天的肩膀，态度亲近让人感觉到热情和信任。 “小天是吧，刚刚多有得罪。老元信任的人，我们也绝对信任。” 两人本来就没有矛盾，何雨天也不至于斤斤计较。“没事，谨慎点好。” “走，搬东西去。”张叔一马当先，走了出去。 门外，停着一辆木板车，车上很多个布袋子。旁边站着一个穿着整洁干净的中年男子，不是很高，还有点瘦弱。一双小眼睛即使眯着，也隐藏不了它的炯炯有神，一看就觉得是个精明能干的。 “老元，这是你侄子？” “红星轧钢厂的厨师何雨天，认识很长时间了，放心吧。” “嗯。这次只带了一车山货。板栗一袋，猴头菇半框、黑木耳半框，用袋子包着，松子两袋，花生五袋。你点点数。” “1、2……7、8，刚刚拿进去一袋。行，没问题。” 一人看着，三人搬，几次就搬好了。 “老元，今年的收成不行。能不能多弄点粮食？”国字脸男子眉头皱起，有些期盼的看着。 “今年的粮食不好换，价格不让涨，卖的人少了。” “我问一句啊，我用糖换你们的山货，换不？” “你还有糖？”张叔有点激动。 “对啊。白糖、红糖各五斤。” “嘶”“嘶”“嘶”“嘶” 四人都有些惊讶，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 “换。你换多少？” “全换了。” “好。”张叔高兴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行，老苗报下数量。” “半框猴头菇干货4斤2两，半框黑木耳干货8斤3两，松子两袋，一共120斤。板栗40斤，干花生一袋50斤共250斤。”老苗拿出本子念着。 “价格一斤的话，木耳6毛、猴头菇2块、板栗2分、松子干花生1分5，一共的话要19块7毛3.我们不要钱，只要粮食或者糖。最好是红糖多点。” “我捋一下啊。” “行。看本子，本子上记得很清楚。”老苗把记账本递给何雨天。 何雨天拿着认真算了起来。过了一会说道：“行。那我给你们1斤白糖，1.9斤红糖。这交易就算成了。你们帮我搬回家去，行不？” “没有问题，现在就可以送过去。” “好，糖到了我家我再给你们。” 四人又把山货抬到板车上，来回折腾，真是做了无用功了。 ------------ 27.卖剪纸的小女孩 秋老虎刚刚离开，气温早已降了下来。即使太阳高挂，也不会让人觉得很热。 只力气大的老光和精明的老苗推着车，何雨天在前面带路。想要帮忙还被劝开，只在上坡的时候帮忙推了一把。 “光叔、苗叔，前面就是我住的院子了。” “推进去吗？” “嗯。可以直接到家门口。”何雨天在前面走着，两人推着车跟着。 “到了，我去开门。” 两人守着推车，站在门口等着。外门没锁，锁的是房间门。 “叔，东西放我房间去。开着门的那间房就是，放地下就行。” “行。” 三人没几下就把东西从车上搬到房间放好。何雨天从柜子里面取出来白糖1.5斤、红糖2.5斤。 “叔，这里一共是15袋白糖、25袋红糖。都是一两的袋子，方便你们拿来卖钱换粮食。多的就算我下次的定金了。” “行，你信我们，我们也信你。你要定什么货？” “下次我只要山货和一些稀罕的、名贵的特产。” “老苗，他说的啥意思啊？”老光疑惑的看着老苗。 “小天，你的意思我懂了。下次我们来的时候帮你多收一些。” “对了，农村没人吃的老鳖、泥鳅、黄鳝也可以。名贵药材也行。” “药材留着救命用的，轻易不能卖给你。” “我有个朋友风湿病，你们能不能弄来一些黑蚂蚁、何首乌、熟地黄、人参、五味子，黑蚂蚁要多点，其他的有好的药材能不能卖我点？价钱好商量。” “除了人参，其他的都可以给你带。黑蚂蚁要多少有多少。” “行吧。黑蚂蚁不超过50斤我都要。你们下次什么时候可以来？” “2天就可以准备好。” “继续用糖跟你们交易行吧？” “求之不得。” “行。那2天后中午，我在张叔家等你们。” “好。” 何雨天和老苗约好后，他们两人便离开了。 何雨天把猴头菇收进了随身空间，又收了松子进去，系统提示达到50斤才罢休。锁好门，何雨天提着4斤药包便回了食堂。 食堂下午是可以休息2个小时的，2点到4点。何雨天回来的时候，还是休息时间。 “马华，怎么不去休息啊？” “我中午习惯不睡觉。” “去帮我把胖子和跟他走得近的几个人叫来做事，煮凉茶给工人们送去。” “好的。” 不一会，胖子等几人来了，都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行了，都去洗把脸，清醒一下。马华，你带个人去后勤部领2辆板车来。” “好的。” “剩下的人，烧火煮凉茶。”何雨天安排好大家后，坐在一边泡茶喝。 众人用扁担绳子，把煮好的凉茶抬上了板车。推到了车间外。和领队对接好后，留下了胖子和一辆板车。 即使是厨师，在食堂吃饭也是要花钱的。下了班，去租的四合院看了下，香肠晾晒的差不多了。家里的香肠，何雨天带头吃的差不多了。这次又拿了5斤。用竹筐装着，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底下放着两斤多贝壳。 自从有一次在食堂买多了肉菜，被看见的工友议论败家之后，何雨天就不怎么喜欢在食堂吃饭了。每天都是买了几个馒头就走，然后配点咸菜。 红星菜市场门口，一个衣着破旧单薄的小女孩坐在一边，一只腿伸直放着，似无力的横陈着。正吆喝着，“卖剪纸了，一分钱一张。” 路过的行人听到声音，看了一眼便走了，没有停留。 “小妹妹，这是你自己做的剪纸吗？” “嗯。大姐姐要买吗？一分钱一张。” “一分钱这么贵吗？1毛钱5张怎么样？” “谢谢姐姐，说好一分钱就一分钱的。” “行，给我来十张吧。” 小女孩单手撑地，把身边最近的十张小心的摆整齐，然后递过去。 “谢谢了。这是姐姐给你的麦芽糖。” …… 另一边，何雨天提着竹篮买好了菜回去。前面闹腾起来了，围得水泄不通。何雨天想要出去，只得一直往前挤。 后面的人也想出去，不知道谁推了一把，何雨天被挤出了人群。掉进了中间的大圈。 “不好意思，走错了。” 想要出去却挤不出去了，只能尴尬的站着。 圈子里面一共三个人，一个瘦弱且面色蜡黄的小女孩正在低身哭泣，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女人正和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争吵着。 “大家看啊，我带女儿回家，这个女的跳出来说我是人贩子。大家说，现在这光景，家里多个人养得活吗？” “你胡说，来时我都看到了这孩子的父母。你就是人贩子。” “有道理啊。现在很多人都逃荒到四九城了，不就为了一口吃的。有吃的人自己就跟着走了。谁还做人贩子啊。” “人姑娘也没说错啊，我也看到了一对父母带着一个男孩和这个女孩卖剪纸呢。” “我也看到了，小姑娘挺懂事的。剪纸卖了钱，给弟弟买吃的，自己不吃。” …… 现场议论纷纷，壮汉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小雯，你说句话啊，你可是自愿跟着我走的。你爸收了我100斤玉米面、10块钱，说好你给我当女儿的。” 这话一说，看热闹的人反而少了，散去不少人。 “大家评评理，我33了，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不嫌弃这孩子瘸了一只腿，收养她。就是希望以后有个养老送终的人，有个伴。怎么就成了人贩子了。” “这事，唉，不好说。” “看小孩子怎么说吧。” 现场的舆论慢慢的倒向了壮年男子，年轻女人蹲在小女孩身边，慢慢的安抚着她。过了好一会才停止哭泣。 “他骗人的，他是想让我长大了嫁给他的傻儿子，不是让我给他养老。” “嗬，真不要脸，还说不是人贩子。” “报警抓他。” “菜市场的袁主管来了，大家让出一条道来。” …… 菜市场有人群聚集，正好袁主管值班，便带着人一起过来了。 “牛二林，又是你。” “袁主管，我……” “行了，不用说了，又给你的傻儿子找童养媳呢。你这是屡教不改啊。” “袁主管，没有啊。我只是收养她。” “行了，你也别废话了。还是那句话，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你这事就别想成。” 壮年男子看着袁主管态度这么坚决，事不可为。无奈的叹了叹气，转头就走了。 “姜三明，过来。”袁主管指着一个人说道。 被指着的中年男子，此时正一脸的无奈和忐忑。“小孩父母我也不认识，他们自己找上来的。这次我连差价都没赚。” “小孩父母还找得到吗？” “找不到了。小孩父母拿了钱粮，已经坐上了前往南方的火车，不知道去哪了。” “呜呜呜。”小女孩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这下麻烦了。这天也黑了，很显然坐的是最后一班车。连在哪里下车都不知道，上哪找人去。” 袁主管没了办法，带走了女孩，给送到街道办去了。 ------------ 28.有钱也买不到菜 自从傻柱和秦京茹相亲之后，两人便没有再见过面了。 作为介绍人的秦淮茹发现了堂妹的多处异常，多了一套新衣服，人也喜欢往外面跑，回来的还特别的晚。 “京茹，你这几天忙什么呢，早五晚九的？” “啊，没什么。” “你和傻柱处的怎么样了？” “他这人不行，两天了，也不来找我。” “你多去找找他，人家工作忙。” “嗯。” 看着堂妹满不在乎的态度，秦淮茹什么也没说，做着自己的事情。 坐在一边吃花生的贾张氏轻蔑的看着秦京茹，用手指着她，“秦京茹，你来这里白吃白喝，可别忘了你来做什么的。还说人傻柱不找你，找你的时候你在家吗，找得到你吗？” “贾大娘，我和傻柱处的挺好的。”说完便心虚的回了房间。 “淮茹，你说这秦京茹最近在忙什么啊，她也不认识什么人，别是学坏了吧。” “不会吧？” “你自己妹妹，自己看紧一点，别坏了我们的事情。” “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无非就是吃醋了。我告诉你，趁早死了改嫁的心。尤其是跟傻柱离远点，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知道了，婆婆。” “行了，明天我去盯着她，看她到底在做什么。你呢，去劝劝傻柱，让他主动点。最重要的是看看傻柱带了饭盒没？” “嗯。” 秦淮茹听了婆婆的话，出了门便去了傻柱家。没有敲门，也没有出声，闻着香味就来到了厨房。 另一边，何雨天在菜市场被困了一会，回家已经晚了。 “哥，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就等你吃饭了。” “没事，逛菜市场花了点时间。小雨，帮我把馒头蒸上。” “怎么就只买了白菜啊？” “我问了，最后一批蔬菜下市了。现在只有大白菜还有卖的，涨价了，卖3分一斤。” “唉，今年到处灾荒，没想到连大白菜都涨了一分。” “难怪厨房的肉和菜都那么少呢，感情采购科买不到菜啊。看来以后得多在家吃饭了。” “哥，切一斤香肠去炒个菜。” “行，瞧好吧。” “小天、小雨。” “秦姐。” “秦姐。” “傻柱，这两天你怎么不去找京茹呢？” “昨天、今天晚上都去找了，一直不在家。也不知道她一个乡下女孩天天忙些什么。” “那可能是正好不在。我这两天加班，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秦淮茹叹了口气，坐在傻柱旁边。 傻柱端着炒好的香肠放在厨房的桌子上，接着炒白菜去了，桌子上还放着何雨天带回来的一碟咸菜。 秦淮茹闻着肉香，咽了咽口水，直勾勾的盯着那盘香肠。已经好些天没吃肉的她，每天吃着玉米窝头，卡的嗓子疼，嘴里淡的没味。 “秦姐，坐下吃点。”炒完白菜的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样子，顿时心软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秦姐，不好意思啊。今天的饭菜按着三个人的量做的，没有事先准备好你的。” 傻柱有点尴尬，讪讪的看着秦淮茹。“秦姐，我不会说话，这是我说了不算，你别往心里去。” “你们真有意思，羞辱人呢。算了，傻柱，秦京茹那里你上点紧。”秦淮茹说完便出去了。 “哥，秦京茹怕不是看不上你。” “二哥，不能吧。就秦京茹那样的，还看不上大哥。” “大哥，你自己说。这两天你找得到人不。别是人家找别人了。” 说完手往大腿一拍。 “我知道了，指不定又是许大茂在中间搅和。” “还真可能，许大茂这两天都没见人影。这可是不怼我、不跟我拌嘴就活不下去的主。” “哥，明天上午你跟着许大茂，不要让他发现了你。后厨有我呢。” “行。”傻柱认真的点了点头。 等何雨天动了筷子，两人才开动起来。这也是他花了几天才立起的规矩。 拿了妹妹的自行车，去了趟自己租的房子。 把贝壳换好水，收了50斤进随身空间。 接着进了房间，把门锁好，何雨天穿回了地球。 自从上次需要小跑着进厨房放贝壳，他已经在房间准备了几个塑料桶。 把随身空间里的猴头菇、松子、贝壳全部分类放进家里的塑料桶里面。 提着两个装贝壳桶就来了厨房，倒进大点的塑料桶，加水加盐。 用手机拍照，然后在朋友圈上图，配上文字“华北野生无公害松子、猴头菇、海贝，欲购从速。” 然后手机上网查了下价格，好的松子能卖小200元一斤，好的猴头菇干货能卖300一斤。 何雨天寻思着卖太贵了可能大家接受不了，给定了松子100、猴头菇干货200的价格。 忙活完早餐店的事，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餐。 “来，大家吃点。”何雨天用篮子装了一些松子摆在饭桌上。 “舅舅，我要吃坚果。我拿不到。” 何雨天抓了一把松子放在小清的前面。 “舅舅这个坚果好甜啊，妈妈，你也吃一个。”小清手里拿了一个松子递到妈妈年前。 “谢谢，小清真乖。” “小天，这个是松子吧。”家里只有二叔是读书出去的，见识多，一下就认出来了。这时候大家还不富裕，很多贵的东西，农村人舍不得买，也不会去了解。知道的人不多。 “嗯，四九城那边弄过来。给大家尝尝，今天的客人可能会多点。我去买点菜来，谁要去菜市场吗？” 三叔在老家过活，来一次城里不容易，每次都要买很多东西回去。“小天，我跟你去吧。” “行。我吃好了。” “我也吃好了，走吧。” 何雨天买了今日的菜和一些调味料，老爸也从村民那里收来了需要的土鸡。 一家人都出去逛街去了，一个人坐着无聊。他拿手机从网上订了6件军绿风格的羽绒服、6套保暖内衣、6件军绿色的带绒的牛仔裤、男士皮带女士皮带各一打，一打十根。火柴和老式打火机买的少了还不给发货，都买了一大堆。都是没有商标和文字的自制商品。 又买了10块机械手表，才花了320元。网店老板一再表示至少能用5年到10年。这次穿越过去，何雨天打算带上一些花生油和调味料过去，不然太难受了。 ------------ 29.禁养牲畜农庄建公园 后院的蜜蜂已经不大出去了，有两箱已经被招募，今天又招募了一箱。 就在回去的时候，何雨天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房东城西村的村长江志胜。 “江叔，你好啊。” “小天，有件事要通知一下你。” “你说。” “是这样的，上面发了通知。禁止在城区养殖牲畜家禽，现在街道办下了通知要整改。你这里明天开始就不能营业了。” “叔，怎么一点事先消息都没收到啊？” “总之，明天会有人过来你这里给你下停业通知的。” “叔，怎么回事啊？” “具体的你明天就清楚了。”江村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何雨天关注了瑞州府的公众号，点进去瞧了瞧，首页第一行字写着‘城市环境卫生人人有责’。 ‘最近，我市开展了专项环境卫生治理工程，现已取得了……但城市周边仍有很多养殖牲畜家禽的现象，严重影响了我市的形象和人居环境。以下为取缔名单：上游湖鱼庄、驴肉火锅农庄、华林寨小农庄……’ “草。”一种绿色植物，由于其影响庄稼产量，人们在愤怒、不满时总是提起。 “唉，愁啊。”何雨天的脸扭成了苦瓜，刚有点起色，就做不下去了。 他来到客厅，坐在看电视的老爸身边。“爸，你看看这个。” 何父接过手机，带上老花镜，看了起来。一会后才抬起头来，还了手机。“这里真的要推倒建公园，不是说要等2年吗？” “应该是正好遇到了棚户区改革了，所幸一起做了。” “唉，我们这生意刚有点起色，结果就这样了。” “这家里的小农庄还没装修啊。太不靠谱了，早点说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爸，我准备回去做农庄。反正我现在手里有一批熟客，专做熟客的生意。”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时间到了晚上，陆陆续续的有熟客来了。 很多人点了猴头菇炖鸡汤，大家都是冲着平时的口碑和上次海鲜的极品美味而来。 已经温水泡涨，凉水浸泡一天的野生猴头菇，加上农家散养土鸡。炖出来的鸡汤香味浓郁，十分诱人。 “张总，今天这道鸡汤，选用的是正宗的野生猴头菇、散养土鸡，你给评价评价。” “行。” 何雨天亲自帮客人装了一碗鸡汤。 张总拿着调羹舀了一勺，喝了起来。露出享受的神色。“不错，味道很正。小天，你的路子挺野的，这种极品货一般人可弄不到。我也是别人特意送我，我才吃过。” “张总满意就行。” 何雨天离开后，张总妻子也尝了尝味道，满意的点了点头，“老张，这道鸡汤确实不错。鲜嫩清香，猴头菇和鸡肉的鲜味都发挥出来了，没有串味，恰到好处。” “干制的野生猴头菇颜色要深一些，更接近褐色。” “确实，这个颜色很深了，很像褐色。” “野生猴头菇的气味都是比较浓郁的，重要的是每个个体的气味都是不一样，原因是因为野生菇每个生长环境都是不一样，但是人工的都是在同一环境下，所以气味都是相同的。” “你说的还真是，这个香味和我们平时吃的确实不一样。”张总妻子在自己的碗里挑了一些猴头菇闻。 “这应该是特级的野生猴头菇，形态常见、大小合适、香味浓郁、鲜味十足。上次那个人送的就是这种，据说花了大人情才弄来的。光价钱就花了1000元一斤。我刚刚看了，这里只卖200元。” “那小天老板不是亏了？” “应该不会吧，可能是正好有了路子。” “听说小农庄不能开了，这刚找到一个满意的地方吃饭，就没了。” “小天好像早先准备回家去弄农庄，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估计会回家去弄吧。” “来，大家都分点鸡汤。有益气、健脾、和胃、抗癌等功效的，味道也不错。”张总招呼大家喝鸡汤，亲自给老人添上一碗鸡汤。 …… 松子这东西在南方不常见，没有人愿意吃。 “张总，正宗华北松子，给大家送的。”何雨天见卖不出去，给每桌客人都送了半盘瓜子和半盘松子。 “小天，你在北方有亲戚？” “嗯，那边有路子，能弄到一些野生的东西。在那边不好卖，给我寄过来试着卖。” 张总吃了几个，很满意。“不错，松子挺甜的。” “张总要不要买点回去？” “行啊，给我来3斤吧。” “好嘞。”何雨天退出去后，称了三袋一斤的松子，用塑料袋装好。 “爸，这三斤松子是张总要的，等下给他的时候，收100元一斤啊。” “嗯，我知道了。” “你是何雨天？”一个一身假名牌，很漂亮的女孩，有些故作高傲的看着何雨天，眼神中却带着一些闪躲。 何雨天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欢迎光临，女士，几位？” 看着何雨天不认识自己，女孩反而松了口气，“我有约了，南山厅。” “行，南山厅在最里面。” “嗯，谢谢。” 女孩走后，何雨天想了一会，也没想起来到底是谁。 “老板，来一瓶海之蓝。” “来喽。”何雨天忙碌之后，便把这事给忘了。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来到柜台前，神色有些伤心，又有些愤怒。“老板，有没有一个秃顶的国字脸男子来了吃饭，脖子上有一块灰色的疤痕。约了我吃饭，在哪个房间？” 客人能够描述的这么清楚，何雨天也没多想，确实又这么个客人。脖子上的疤痕太显眼了，一眼就记住了。“女士，你说的客人在南山厅，往里走就是了。” “谢谢老板。”女人离开后，里面传出来吵闹的声音，碗掉碎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被传菜的何母听见了。 “小天，南山厅的客人在闹事，你快去看看。” “妈，你别急，我去看看什么情况。你去做事吧。” “行，能调解就调解，不行就报警，知道吗？” “嗯，我是去解决问题的，不会有事的。” 何雨天走到了南山厅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各位，冷静点。” 只见中年女人正抓着年轻女孩的头发，两人打成了一团。中年男人一直在一边劝别打了。 ------------ 30.人间再无红颜好 打闹引来了很多客人看热闹。担心出事，何父报了警，警察很快便来到这里调解纠纷。 双方都批评教育了一下，中年男子跟着中年女人走了，剩下年轻女孩趴在桌子上默默哭泣。 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打扫收拾卫生的时候，年轻女子还在。 “姑娘，我们要关门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年轻姑娘眼睛已经哭红了，满脸的泪水。 “你说什么？”何雨天抬头看了看女孩，有点弄不清楚情况。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也是，你都出去这么多年了，我也变化这么大，你能认识我也奇怪了。” 听了这话，何雨天认真的看了看这女孩，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你谁啊，光让我猜了，我哪里猜得出来。” “你同桌，赵曼含还记得不？” “你是说小胖妹吗，我艹。”何雨天越看这女孩越像小胖妹。“你是小胖妹，都这么瘦了吗。我早就说了，你瘦下来绝对漂亮。” “想起来了。” “你这变化太大，我哪里记得住。”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额，什么事情？” “今天的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也不好评价。你知道的，我家里也挺困难的。我知道生活的苦，不愿意多评价。” “你说话还是这么的哲理。” “什么哲理，就是吃多了苦，心态宽了，没有那么矫情。” “你知道吗，高中毕业，我就进厂工作了。后来吃了很多苦，人也慢慢的瘦了，也变漂亮了。人啊，心态没有转变过来。被一个家境一般的渣男轻易地就追上手了，结果不到半年就被劈腿了。” “后来家里出了点问题，为了钱就跟工厂的老板走到了一起。这一下4年就过去了。今天来的是他老婆，已经闹了好几次了。每次我们都会打一架，老符根本不在意。” “老符承诺生了一个儿子，就给我买套房，承担我爸爸的所有医疗费用。我爸好了以后，并不知道我的事，我也不敢跟他说。” “老符已经同意了我的请求，今天就是散伙的。” “孩子已经断奶了，已经被老符的父母接回去养了。这女人也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这时候还来闹，真蠢。” …… 何雨天直到把房间打扫干净了，这姑娘还在哭诉。 “小胖妹，事情过去了，就别想了呗。以后找个好男人，重新开始吧。我这要打烊了，你回去吧，挺晚的了。” “何雨天，你还记得坐我们前面的柳芙吗？我知道你以前喜欢她。” “别乱说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怎么了？” “她其实没有转学，而是回老家治疗去了。白血病，上医院住了两个月人就不行了。后来去了北京治疗，我就没有再听过她的消息了。” “难怪，我去她老家镇上打听的时候，只听说她一家早就搬走了，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你还说你不喜欢，不打自招了。” “唉，说这些干嘛呢。你还不如别告诉我呢，我心里还有个念想。” “唉，不说了，我应该笑才对。从之往后，我就不用过得那么累了。”赵曼含强打精神，站了起来。 “何雨天，有缘再见，希望你不要把我的事说出去。” “放心，我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你这人我还是愿意信的，再见。” 赵曼含来的时候有些躲闪，走的时候完全放开了，准备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唉。”何雨天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见柳芙的时候，就被她大方得体的接人待物所吸引。 还记得那天，自己刚刚从乡下来到了市里读书，带着美好憧憬和向往而来。高一年级在教学楼的必经之地设了几张桌子，由初中部升上来的学生会干部负责接待。柳芙便是其中一个。 何雨天是一个人来的学校，背着大包小包。进了校园打听了一下，找到了接待点。看见这么漂亮的女孩，还有些拘谨。 柳芙也许是看出了何雨天的拘谨，微笑看着她，“同学，你也是高一五班的吗？” 这微笑何雨天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是他这辈子看过最美的微笑了。 晴空万里，树荫下，淡黄色的长裙，大方的微笑，让人倍感温暖。凉风吹过，迷失的人儿瞬间清醒。 “是啊。”何雨天声音有点小，还有一点不自信。 “来这里登记一下。” 高一的那一年，何雨天有了目标，努力学习，只为了变得更加优秀。无奈自身底子薄弱，进这重点学校也只是超常发挥进来。 乡下学校是有均衡名额的，何雨天便是少了统招分50分，但因为全校排名高，得到了均衡名额才进的省重点高中。 那时候是最开心的时候吧。老爸没有得病，自己天天可以看到她。每天为了学习努力奋斗，过得很充实。 那段时间，花语文化盛行，凭借着自身超高的人气。柳芙得了一个白色满天星的称号，代表着浪漫纯洁。 也就是从那开始，高一五班的男生寝室窗口，都种了一盆白色满天星。大家心照不宣。 自己这么多年没有找女朋友，也是因为心中有一些思念。 当晚，何雨天又梦到了开学的那天。 经过昨天的推销，猴头菇和松子全部卖了。尤其是超市连锁的老板李总，一个人就要了25斤。何雨天给算了80元的批发价也希望他能卖的更好。 第二天早上，果然有街道办的人上门来做工作。因为自己不是房东，只是一个租客。只是赔偿了自己3万元的装修费。给了一周的搬离时间。 何父趁机要求村里提供一处路边的房子，做早餐店。 何父何母在村里与人为善，知道要搬家了，很多人都来帮忙。一下午便搬完了。何雨天也跟着请来的货车回乡下去了。 两天后，家里的农庄被整理出来，挂上了原来的牌子。一些手续后续也有人帮着办理，可以正式营业了。 房间窗口的满天星也由白色换成了蓝色的。 “爸，我给你打了3万过去了。你查收一下。” “行。” 何雨天在二手市场买了一辆7成新的二手面包了，花了1万五。顺便把到了的快递带了回来。 ------------ 31.新衣服 回了家，把准备好的衣服、调料品、手表、老式打火机、火柴，全部装进随身空间，又装了40斤花生油和两个塑料油壶。把房间门锁好，何雨天便穿越了。 放下一桶食用油，锁好门，何雨天提着一桶食用油，骑着妹妹的自行车就回家了。 夜色已晚，寒冬既来。何雨天一身衣服还是几年前拆了原来的棉衣，请人缝制的。已经很多年没换了，也就仗着自己身体好，才不冷。 早就受够了一身的衣服，又厚又重。在房间就换上了一套衣服。有了保暖内衣，何雨天穿上羽绒服还有些热，换回了旧棉衣才算合适。 “唉，羽绒服买厚了啊。”有新衣服还穿不了，何雨天有些无语。 把所有东西从随身空间取了出来，一一放好，尤其是机械表分开放。包了两套女士衣服，来到妹妹的房间外。 “雨水，睡了吗？” “还没睡，你进来吧，没有关门。” 推开了门，何雨天把抱着的衣服铺在床上。“雨水，这是我弄来的新衣服，可能稍微大了点。但绝对是好衣服。” 何雨水看着这么多的新衣服，早就迷花了眼。这么多年了，哪里买过几件新衣服。喜色溢于言表，“谢谢哥。” “这个衣服可是很保暖的啊，你慢慢试，我出去了。” “二哥慢走。” 回了房间，何雨天抱了给傻柱准备的衣服，两人身材差不多，买的衣服只是颜色稍暗一些。 “大哥，睡了吗？” “没呢。” 何雨天抱着衣服轻轻地撞开了大门，然后走了进去，把衣服铺在床上。“大哥，刚刚弄来的两套衣服。特别的保暖，你试试。” 傻柱摸了摸新衣服，关上门就试穿起来。 随着衣服被褪去，一股汗臭味就飘了出来。熏得何雨天受不了了。 “哥，你这多久没洗澡了，赶紧洗澡去，别弄脏了我送的新衣服。” 傻柱也闻到了臭味，老脸一红，讪讪的点头。“我这就去烧水去。” 冬天洗澡是最难受的事情，也是最大的享受。傻柱也是懒得不愿意动弹，家里缺个知冷知热的女人。秦京茹虽然势力，却也是一个从一而终之人。 第二天早上，傻柱起的早。洗漱完，便在家门口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着蹲许大茂。 等了好一会，也没见许大茂出来。只是眯了一眼，许大茂便已经快出院子了。隔着老远，傻柱跟在后面。 因为害怕被发现，傻柱过了一个路口就跟丢了。 看着Y字型路口，一条路是去轧钢厂的路，一条是去市区的路。傻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往市区方向。 另一方面，许大茂毫不知情，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轧钢厂食堂吃早饭。 秦淮茹最近花销比较大，家里借了粮才撑了下来。更别说吃肉了。看见许大茂在排队，便有了想法。 “你干嘛插队啊？” “许大茂是我弟，给我留的位置。” “许大茂，是不是真的啊？” “是是是，您担待。” 中年男子见状，便没说话了。 “秦淮茹，你干嘛插队啊？” “许大茂，等下请我吃早餐，好不好？” “怎么，又没粮了？怎么不去找傻柱啊？” “别说了，就借了点玉米面，没良心的东西。” 许大茂走到秦淮茹后面，抱住了她。“等下去库房等我，早饭我请了。不仅如此，我还给你10斤白面粉。怎么样？” 秦淮茹想了想，点了点头。 排队轮到她的时候，她小声的说道，“师傅，十二个肉包？” “这么多，你带钱了吗？” “许大茂会付钱。”打饭的师傅看着许大茂，指着秦淮茹，“许大茂，他的早餐你付钱了？” “嗯。” 看着秦淮茹端着12个大肉包，许大茂直呼上当了。“秦淮茹，你这也太不要脸了。请你吃早餐，直接干掉我1块多钱？” “那行，我把东西还回去，就当我白说了。” 到手的便宜怎么愿意吐出来，再说了1块2对许大茂来说并不算什么。“行了，买了就买了，我说话算话。” “叮！任务发布：破坏秦淮茹和许大茂的非法交易。” 正在食堂打饭的何雨天看着这个任务，有点莫名其妙，以致于多想了一会。 “何副班长，2个馒头。”年轻工人见何雨天一直在思考事情，叫了几遍也没反应，伸手过了窗口捅了一下何雨天。 “啊，你捅我干嘛？” “2个馒头，你说什么事？”年轻工人见此没好气的看着何雨天。 “不好意思，你的馒头，还要什么吗？” “不要了。何副班长，做事的时候专心点，不知道心思飘到哪去了。当你的面偷拿走东西，我估计你都发现不了。” “不好意思，刚刚想到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傻柱跟丢之后，往市里方向走了10多分钟也没看到许大茂，心知自己可能是走错了地方。便折返回轧钢厂。 “哥，你回来了。发现了什么吗？” “没有，人被我给跟丢了。许大茂可能来上班了。厨房没事吧？” “暂时是没事的。” “行，我去看看许大茂在不在放映室。” 何雨天想着自己的任务，也想跟着去。“哥，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去干嘛？” “这……”何雨天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干脆就看着傻柱。 “行了，想去就去吧。” 放映室也在后勤处，两人很快便看到了正在清理设备的许大茂。 “这许大茂也没做什么啊？奇了怪了。” “兴许，秦京茹跟他没关系呢。” “没关系最好。” “说起秦京茹，我想起被秦淮茹骗了。” “什么事啊？” “秦淮茹为了多给孩子们寻摸点东西，到处遭人占便宜。尤其是许大茂，先是从后面抱她，后来怕她告发，用12个肉包补偿。这许大茂真不是个好东西，等下看我怎么整他。” “大哥，你可别弄出事来啊。到时候有理变没理了。” “那不能，你看吧，等下许大茂不是要占便宜吗，你看我的吧。” 何雨天看傻柱这么自信，依稀记得最后好像是一群女工惩罚了许大茂。 “哥，这事不能少了我啊。我跟你一起去吧？” 傻柱看着何雨天，看了好一会，“没问题，今天你怎么这么反常？” “这叫反常吗？我就是想看热闹，学学怎么对付许大茂。” “对付许大茂，我有的是办法，你就瞧好吧。”傻柱一副得意的样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今天好多人都夸我新衣服漂亮呢，还有人想试试穿着舒服不。想得美。小天，你真有本事，谢谢你。” “行了，都是兄弟，就不要说这些了。” ------------ 32.许大茂被罚扫厕所 何雨天跟着傻柱来到了食堂前厅，傻柱来到了几个说话声音大，穿着干净干部衣服的女工身边。 “新梅姐，我有个事情向你反映一下。” “何班长，有事直接说。” “新梅姐，我要举报许大茂欺负秦淮茹。知道人家孤儿寡母的，还占她的便宜，故意抱她。还让她去库房等着。” “你说的可是真的？” “新梅姐，许大茂这人见着漂亮女工就往前凑。我已经处理了好几回了，回回都是抵死不认账。” “许大茂是不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 “对，就是他。” “冤家路窄了啊。上次就是他骚扰我妹妹，还抵死不认账。我妹妹都吓到了，回去休息了一周才恢复。这次一定要抓到他的证据。” 许大茂花花肠子，见了漂亮姑娘就口花花，实际根本没有多大的胆子。不过正是这样，才得罪了不少人。三位都是厂里工会的，桂新梅更是唯一的女副主席。本来就是嫉恶如仇的人，得了机会便不想让许大茂逍遥法外。 “傻柱，你去把秦淮茹叫来。所谓抓贼拿脏，这次一定要当场抓住他。” “行，我去叫人。” 很快，傻柱便从车间叫来了秦淮茹。 开始秦淮茹还不同意。向傻柱索要10斤白面粉。傻柱最后答应给10斤玉米面，秦淮茹才同意帮忙。 一群人把事情商量好了。秦淮茹便去了放映室，出来后直奔库房。 傻柱等五人早就藏在库房的柜子后面了。 “秦淮茹，还算你讲信誉。”许大茂把上衣和裤子脱了，然后开始对秦淮茹动手脚。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过分行为，忍不住跳出来。“许大茂，你个孙子，你想干什么？”说话间，已经制服压倒他。 “傻柱，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只是跟秦淮茹开玩笑呢。” “谁信啊，等着被处理吧。” “嘿，傻柱啊。等下出了这个门，你说什么我都不认。不仅如此，我还要举报你和秦淮茹在仓库私会。” “你别想骗我放了你。” “啧啧啧。你还别不信，我问你。我进来前，是不是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躲在库房。我就是撞见了你们的好事，才被恼羞成怒的你制服了。” “是吗？我能证明了吧。”桂新梅走了出去。 许大茂看见桂新梅，仿佛看到鬼一般。“桂新梅，你怎么会在这里。完了，栽你手里还有好。” “英子，去保卫处叫来人，把许大茂押到公会去。小玉去请杨厂长到会议室。” “嗯。”“嗯。” 没过多久，杨大爷和两个年轻的保卫来了。 “杨大爷。”“大爷。” 杨大爷对着大家点头示意，“这就是耍流氓的许大茂？” “对。许大茂欺负秦淮茹孤儿寡母，想用粮食交易占人便宜。秦淮茹向我们举报之后，许大茂的犯罪事实被我们当场看见。您老带人把他押到公会去。” “行，我信你们。小黑，小高，把人押着，不许穿衣服。带到公会去。” “是，杨副班长。” 两人押着许大茂就到了工会的会议室。杨厂长也被请来了，坐在主位。 “厂长，许大茂威胁利诱调戏妇女，被我们这些当场抓获。” “来时，我听小玉同志说过这事了。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这……，厂长，我是冤枉的啊？” 现场的人都有些气愤，桂新梅更是瞪着许大茂，“许大茂，我们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想抵赖。” “厂长，你要相信我啊。我只是看秦淮茹困难才给她付早餐钱的。可是她不但不感恩，还借此机会诱惑我。” 秦淮茹听后有点生气，“许大茂，你血口喷人。你喜欢骚扰漂亮女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行了，都别吵了。桂副主席，你说说怎么回事？” “是，厂长。今天早上吃饭。傻柱过来跟我举报许大茂威逼利诱欺负秦淮茹。有道是抓贼拿脏，我们说服了秦淮茹站出来。最后在库房当场看到许大茂耍流氓。现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我也在场，我可以证明。”几个在场的人纷纷证明。 事已至此，许大茂还想挣扎一下，“杨厂长，你不能处理我。我丈人可是厂里的大股东。” “许大茂，你这是认罪了？” “没有啊，厂长。他们这是钓鱼执法，是故意引诱我。我不服气。” “行了，别说了。许大茂居心不良、骚扰秦淮茹未果，还抵死不认，态度恶劣。放映员的工作不能让他干了，暂时先去扫地扫厕所吧。”随后看了看桂新梅，“桂副主席，明天就在你们工会开个会处理许大茂吧。” “厂长，我有话说。”傻柱站了出来。 “什么事，说吧？” “厂长，许大茂毕竟没有做什么，能不能不要开公开会议处理他。要不然秦淮茹还怎么在厂里立足呢？” 秦淮茹感激的看着傻柱。“厂长，就像傻柱说的，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活啊。” “厂长，这事确实不合适开大会。而且大家最好是都不要乱说话。” 桂副主席的话一说，杨厂长也不再犹豫，“行，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我就直接宣布处理意见了。许大茂以后就去扫地扫厕所，工资待遇也要相应的降下来。” 厂长带着厂办主任走了，大家放了许大茂，便散了。 “又是半次，唉，早知道就主动点了。” “唉，你们听说了吗？厂里招新的放映员，公告都出了。” “嗬，有这事？有要求吗？” “厂里的职工只要会放电影就可以报名。” “非职工不收吗？” “不收的，只收本厂职工。” “唉，我一个侄子现在在家没工作，人都闲废了。” “谁说不是，现在工作多难找啊。” …… 何雨天现在被绑在了厨房，有事都做不了。早就眼馋放映员的工作了。跟着几个工人来到了办公楼下的宣传栏。 “要求还真就2个。本厂职工，会放映电影。” “你会放电影不？” “不会。” “那你不白说的。这要求多高，谁有机会摸放映机啊。弄坏了谁赔。” “唉，散了吧，跟我们没关系。” 何雨天跟傻柱说了声，便溜号了。 ------------ 33.放映员何雨天 何雨天回到情满四合院，在自己家取了40斤松子。然后有跑回租的四合院，取了60斤贝壳。随身空间一满，他便穿回去了。 回来之后，是在农庄的房间。他把贝壳装进有水的桶里，提到厨房养着。在网上定了一台老式的放映机，承诺两天内送到。 “李总，你好。” “小天，好啊。” “你还要松子吗，又弄来40斤。” “要啊，你这松子不错，我几个老伙计都觉得不错。” “行，那我等下给你送来。” “对了，李总。上次吃的那种贝壳要吗？有60斤。” “全要了，算你30。你直接拉到南街超市这边来吧。” “行，我现在就出发，到你那也就1个小时。” “好，我安排人跟你对接。” 去了一趟市里，卖了东西，看望了父母。何雨天带着买来的工具回了家。 半路上，手机响了。来前订购的砖头、沙子说了下午到，应该是已经到了。一看电话，还真是镇上建材店的老宋。 “宋老板，不好意思啊，我还在回去的路上。您多担待。” “你也是，早跟你说了，下午就会送来。行了，卸哪里？” “沙子、砖头堆厨房外面，水泥帮我搬到走廊。” “行。” 回了家，砖厂的工人正在搬东西。何雨天看了下，沙子和红砖的质量很好。 两天后，收到快递短信的何雨天，取回了快递。 网店有教学视频，还有说明书。老式的放映机除了几个注意事项，操作起来也是很简单的。 就是清理麻烦了点。有了升级套餐的清理工具包，何雨天倒也能够轻松地完成清理任务。徒手清理需要拆开机械，有了工具就不用，简单多了。 在家练习了一天，知道完全熟练了之后。把说明书和工具包收进随身空间。 何雨天这一次带了2套薄一点的军绿色羽绒服和3套军绿色棉被，以及一些被套枕头床单。多余的空间放了些新鲜苹果，何雨水爱吃。 穿回去后，把衣服被子放在床上。何雨天提着自己的工具包，回了轧钢厂。来到了厂办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 “邱主任好。伍干事好。” “什么事啊？” “我是来报名应聘放映员的。” 伍干事看了眼邱主任，“主任，来人了，不用担心了。”“你会放电影吗？” “会，我以前勤工俭学的时候，跟过一个放映员。天天帮他帮东西，偷偷学会的。后来放映员也教我放电影，自己出去办事去。” “那你以前放过电影？” “对。我以前还在回收站攒了一套清理设备。我还会保养机器。” “行，厂里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过来报名。你要是真的会放映电影，这工作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伍干事带着何雨天来到了放映室，指了指箱子，“里面就是放映室了。” 何雨天打开箱子，把支架拿了出来。提出里面的工具箱，熟练的安装起来。 没一会，电影就反映出来了。接着就是调焦距，考验的是手的稳定性。这可是何雨天的天赋技能。 “不错。”一直没说话的邱主任此时也不再是审视的目光，脸上也有了笑容。 “主任，你看我这工作。” “行了，你去填一下表格吧。试用期一个月，试用期还是原来的工资待遇。” “谢谢主任。” 填了入职表格，领了钥匙，何雨天现在就是放映员了。 放映员的工作非常的自由，也很辛苦。自由是因为一些领导交代的任务不多，而除了这些之外，放映任务可以自行安排，不放都可以。 辛苦则是需要自己骑着自行车运送放映机设备到每个村子。这事对许大茂来说，却不辛苦。因为他会让村子里出人来拉设备，还要敲诈东西。很多村子的村长颇有怨言。 看着这间小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小的休息间。应该是给放映员休息的，可以说是独有的福利了。 许大茂这人不太注意卫生，里面垃圾很多。一上午的功夫全花在了打扫卫生了，被子枕头也洗了挂在外面晒。 吃过午饭，何雨天回了趟家。 取了10斤白糖、10斤红糖、火柴100盒、老式打火机20个、机械手表2只、以及剩下的钱全部收进随身空间。 提着放了空袋子在竹筐里面伪装，直接出门了。到了回收站外面，放了一些东西在竹筐袋子里面。走近看了下值班人员，今天不是胜叔值班，何雨天心里多了一些希望。 “文哥，今天你值班啊。” “小天，听说你现在在轧钢厂上班了？” “刚刚上任的放映员，以后想看电影了，直接跟我说。” “嗬，有本事。这可是好工作啊。大气。” “文哥，最近有没有旧货？” “最近新收了一批旧桌椅，看上喜欢的自己挑。不过最多给你3样，多了我就做不了主了。” “行，谢谢文哥。” 文哥指着的地方，很多破旧的家具到处摆放着。 杉木的、竹木的首先排除。现场的旧桌椅很少有红色的。何雨天偷偷的捡了一块锋利的石头，用力的刮了看，里面都是杉木。 何雨天失望的回到保卫室，“文哥，是不是有高人来过？” 文哥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要上了年代的旧货啊。”“没了，九门提督知道不？天天来这里，一些旧货全被他收走了。” “文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怎么，想去他那里买？你别想了，这人收藏了这些东西就不会在拿出来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再说了，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天天弄旧货回家。也不怕被人点了。” “行了，你要是有兴趣的话，自己去红星街道问。很多人认识他。” “好。文哥，有没有攒的自行车。” “我听胜叔说，你不是弄了一辆自行车吗？” “那辆车我给妹妹骑了。还想弄一辆自己骑，如果有的话最好是弄2辆。” “你当我们这里是自行车厂呢。最近有是有，最多卖你一辆，其他的都打了招呼了。这次的都是换的新配件，只有车架子是旧的，而且只用了2年。你也知道自行车质量有多好，车架子再用十年也不会坏。” “你就说多少钱吧，车在哪里？” “爽快。这个车，我们原本是想卖个高价的。既然是你要，我也不多收，140吧。” “先带我去看看车。” “行。” ------------ 34.旧自行车 何雨天跟着文哥，来到后面的宿舍区。 文哥打开了一个房间，里面堆积着很多零件，一个年轻人正在组装自行车。 “文哥，又来生意了。” “恩。那辆9成新的自行车调配好了吧？” “这一排都是调好的。” 何雨天刚刚走到门口，正好被说话的熊怀勇看到了，“小天来了啊。又来买自行车？” “勇哥好，恩，攒了些钱，来看看咱这里是不是有好车。” “小天，过来这边。你自己挑，车况好的就贵。” 何雨天点了点头，走了过去，看了一遍。“文哥，可以上手感受一下吗？” “可以。选中了推出去骑都可以。” “恩。这辆最新的肯定要试试的。”何雨天推着自行车到了院子里，骑了一下。没有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把车推回房间，“文哥，就要这辆了。” 何雨天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篮，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文哥，我知道这是你们几个私人的生意。我这有点好东西，你们看看换不换？” “嗬，白糖和红糖，好东西啊。这得有几斤吧。” “对，各5斤。” “这东西我做主要了，就按黑市价5块、8块一斤给你算。” “行。崭新的手表要不要？包装盒还在，我都没拆开的。” 一边的勇哥闻言凑了过来，“文哥，我要结婚了。三大件就剩手表怎么也弄不到票。手表我要了。” 文哥有点为难，要知道手表虽然只要60元就能买到。但是手表票比攒钱难多了，市面上有市无价。这些年赚了不少钱，根本用不出去。 自己想要一只手表，弟弟也快结婚了，又要一只。 “行吧，我也要一只。算100元一只表可以不？” “可以。不过多的我不要钱，我要再买一辆自行车。” “行，不过，糖我也要，多的给钱。” “行。” 何雨天接着挑了一辆自行车，把东西给了对方，收了90元。 接着从袋子里面拿出来火柴和打火机，“文哥，勇哥，这些你们需要吗？” “嗬，你小子这是端了供销社吧。这么多火柴。” “话不要乱说，我总是有渠道的。火柴一分一盒，打火机一毛一个。要不要？” “怎么这么便宜？肯定要啊，我全要了。” “还不是感谢你们。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们和胜叔分了。以后用完了再找我。” “行。” 接过勇哥给的3块钱，何雨天推着两辆自行车就离开了。 一路上，何雨天成为了大家的焦点。这年代的自行车，还是2辆车被一个人推着。给大家的刺激太大了。何雨天都怀疑会不会有人去举报他财产来路不明。 看着大家羡慕、嫉妒的目光，何雨天没有享受那种高人一等的优越，而是感受一丝危机感。投机倒把根本就见不得光，看来以后不能再弄这些大件了。 回了四合院，开始只是路过的人和小孩跟着。后来很多人都出来看热闹了。 “小天，你这是发财了啊。一次买两辆自行车。” “崔婶好，都是朋友攒的二手车。便宜卖给我了，欠了老大的人情了。” “那也值不少钱。” “这何雨天回来之后，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红火了。” “两辆自行车，院里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阔气的了。” “小天我知道啊，跟回收站的老胜、勇子、文子都熟得很。攒自行车容易得很。” “我也听隔壁四合院的人说过，勇子喝醉酒吹牛说过，何雨天帮着他们收了很多自行车配件。说要送一辆自行车给他。” “哪有这回事，我听说是要半价卖给他。以前的何雨天哪有钱买的起啊，我看啊，这是傻柱给了钱。” 一边看热闹的贾张氏开始还有点眼红，听了这话，立马就生气了。骂骂咧咧的进了房间。“这傻柱，难怪这些天不给我们家粮食了。合着这钱存着买自行车了。真不是人，这是要饿死我们一家啊。” 这话进了对面的三大妈的耳朵里，瞬间就传开了。不知道多少人在骂贾张氏无耻，无形中解决了何雨天买车的钱的问题。 把7成新的自行车推进了房间，收了2块手表进去，其中一块拆了包装。平时的时候不戴，没人的时候拿出来看时间。其他的东西也收了一些，平时能用的着。 实在是不敢露富了，这才买了两辆自行车就传成什么样了。手表也不敢给人，等过段时间发了工资再说。 骑着自行车，何雨天来到了鸽子市，买了3把锁。家里的东西多了，柜子也得锁一下，不然忘记关门就废了。买完锁变回厂里去了。 “何雨天，你这个小人。你和你哥都不是好人，你们陷害我。”正在工厂门口扫地的许大茂，看到骑着自行车的何雨天，非常愤怒。直接跑到路中间，把何雨天拦了下来。 “你有病啊，跑过来拦车。我要是刹不住车，还不撞你身上了。” “何雨天，你哪来的钱买自行车。我还不知道你，来厂里也就上了一个多月吧。以前你连饭都吃不饱。你等着，我这就去举报你。” “吓唬谁呢，有本事你就去告。告不赢，你也等赔偿吧。” “行就行。”许大茂把扫把往地上一丢，然后生气的往办公楼跑去了。 “真没素质。”何雨天下了车，捡起扫把，来到了保卫室。 “呦，是杨大爷啊。” “小天啊，刚刚看许大茂跑了，这是又闹什么幺蛾子呢？” “这许大茂精明过头了。今天刚刚被杨厂长贬到这里扫地，看我骑自行车要去举报我财产来历不明。我就是没了工作，这放映员也轮不到他啊。” “恭喜啊。你小子升职真快啊。一个多月的功夫，实习学徒、正式学徒、放映员，你可是真牛啊。” “也是运气好。以前在学校勤工俭学，帮着放映员搬东西自己偷学的。后来人放映员看我懂，直接教我放电影。我一分钱没要，帮他放了2年。人给咱教手艺，我也不能亏了人家。”何雨天说了一大堆，全是假话。 其实那时的何雨天哪会放电影。放映员为了省事只交了他开关机和换胶片。再说了放映员也退休了，谁会去查证。即便查证，何雨天也可以说是偷偷学会的，谁能说什么。 ------------ 35.许大茂举报未果 “许大茂这人我也听过，下乡放电影还要敲诈好处。厂里早就收到了举报了，只是碍于他岳父的面子，不好处理罢了。还去举报你，你等着吧。我估计没人会搭理他。” “算了，跳梁小丑一个。”何雨天从口袋里取出5个打火机，“杨大爷，没啥好东西，最近在黑市遇到的。要不要？给我2毛就行。” “你小子又贿赂我。你以为我没在黑市买过啊。”杨大爷拿了5毛钱递给何雨天，“下次有这种生活用品、粮食，我都要。” 何雨天从另外一个口袋取出来一包10盒火柴，“大爷，赚了的钱，火柴就送你了。这个可不能推辞，不然我就不卖你了。” “哈哈，你小子，行了，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了。” “大爷，那我走了啊。我现在电影放映员，你们村要看电影，直接跟我说，随叫随到。不过，要叫人来运设备啊。我一个人骑自行车送过去，来回几十里路，得累死。” “行，等我回去说好了答复你。你这自行车看起来像是攒的啊，多少钱买的？” “大爷，你想买？” “对，我外甥结婚用，家里钱不够，买不起新的。自行车票我这里倒是有，只是他们只有40块钱。我答应了给自行车票做贺礼，反倒让他们为难起来。” “那大爷的意思是卖自行车票，还是补上钱买旧车？” “看你怎么需要了。” “我有旧车骑就不错了，新车太招摇了。车票我也是转手就卖。” “那你还是带着我去买旧车吧。” “行。那等你下了班，我跟你去。” “没事，我叫人来值班。” “啊，主要是我怕许大茂举报我，等下被人发现我不在工厂就不好了。” “行吧。那下了班去。” 回了放映室，何雨天想着刚刚忘记问了，能不能用手表换车票。至于被举报，不存在的。只要没有人赃并获，抵死不承认谁都没辙。 放映室的茶，味道还可以。应该是许大茂从村民那里要来的红茶。一小撮，泡了7、8杯。喝了一下午，除了尿了几回，风平浪静。 果然同杨大爷分析的那样，没人会搭理许大茂的举报，觉得他就是故意报复。 提前来到了食堂吃饭，没几个人。 “马华，我哥呢？” “何副班长，我师父正准备回家呢。” “帮我叫一下他。” “好嘞。” 不一会的功夫，傻柱走了出来。 “小天，你一天都去哪了。事也不管了。” “我不是早就安排好了，这事能有多复杂。你不是也在这里么，还能错了。对了，我跟你说个事，等下我晚点回来。你跟雨水自己做饭吧，别做我的。” “行。” “马华，给我来两个大肉包，一碗稀粥，不要稠的。再来一勺咸菜。” “好嘞。” 经过这一个月来的营养补充，原本有些瘦弱的何雨天，配合着自己的锻炼，已经变得很强壮了。恢复到了自己服役时的巅峰状态。也就是比不了地球世界的身体，一打几还是没问题的。 吃完了，来到保卫室。杨大爷早就吃好了，正假寐着等着呢。 “杨大爷，走吧。” “我坐你的自行车去。等下买好，我直接骑车回家。” “行。” 何雨天从车棚把车推了到保卫室门口，杨大爷就在门口等着。他载着杨大爷就往回收站走。 “杨大爷，你的自行车票换不换，我用手表跟你换。” “这玩意我有，不需要。” “行吧。”何雨天也不在意，有也行，没有也行。 很快，两人就到了回收站。杨大爷下了车，何雨天推着车停在了车棚。进了保卫室，胜叔在里面。 “胜叔，今天值晚班啊。” “小天来了啊，还带客人来了啊。今天的火柴和打火机谢谢了啊。” “一点小东西，不值一提。我带人来买自行车。” “去吧，文字和勇子都在呢。” “恩。”“杨大爷，你在这里等一下啊。” “行。” 由于攒自行车也不是很合法的事情，一般是不会追究的，但是对于专门的据点还是会查办的。 何雨天独自一人去了宿舍区的库房，“文哥，勇哥，在里面吗？” “是谁啊？”里面传出用的声音。 “文哥，是我，小天。” 里面没了声息，然后门被打开。文哥招呼着小天进去了，然后把门关上。 “小天，你怎么又来了？车有问题？” “没有，车好的很。这不厂里有人看我有车了，也想来一辆。问你这卖不卖？” “不卖。都是预定好的，不好再挪动了。最近也没了，没材料了。你看我两加班加点的，刚刚才组装好一辆。其他的都卖掉了，就剩一个客户还没上门。卖给你们了，我上哪给人家车。” “停。文哥，废话不多说，这次有好事。我带来的大爷有自行车票。” “有票还来买我这旧自行车？那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文哥，你想岔了。人家外甥结婚，他答应送一张自行车票。如今却没钱买车。想看看能不能用票换车。” “那这事可以操作一下。勇子，车子弄好没？” “弄好了，我测试了一下，没有问题。”勇子脱下手套，拿毛巾擦了一下汗水，“累死了，终于弄好了。文哥，买车你去吧，我休息一会。” “行。”乐孝文推着自行车来了保卫室门口。 “杨大爷，车来了。”何雨天走到门口看着杨大爷，“你看看中意不，中意的话，价钱你们自己谈。” “行。”杨大爷走到文哥身边，“小师傅，我可以上手骑一下吗？” “可以。” 杨大爷骑着自行车在外面兜了一圈，然后回来了。“这车不错，没有异响。我看了下，没有坏的配件。很不错的车，我要了。多少钱？” “这车七成新，卖100元。” “我用自行车票加40元抵，行不行？” “不行，得加点。就按黑市价吧。” “行。” 看得出来，双方都很满意。脸上都挂着笑容。 回家的分岔路口，何雨天告别了杨大爷。 天空中一抹渐变色的晚霞，太阳光还未完全收敛，月亮已经出来了，星星已经开始闪耀。 这么美的夜色，后世怕是只有农村才有吧。 这美景让人的心灵都放松了。 ------------ 36.娄晓娥闹离婚 何雨天欣赏夜色，一时间着了迷，回去的也晚了。心想，要是带了相机就好了。 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院子里却是站满了人。何雨天推着自行车都过不去，只得停下来看着。 “姜叔，这是干嘛呢？” “许大茂在工厂耍流氓被处理了。傻柱直接告诉娄晓娥了，这不正闹着呢。” “我哥怎么什么话都说，真不会做人。” “要不大家都叫他傻柱呢。要我说傻柱就是带着刺的善良。说话做事有时候就让人难以接受，虽然他的本意是好的。不过，今天这事做的不地道。有道是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我倒不这么认为。许大茂为人不正，经常骚扰女孩。早晚娄晓娥要在他手里倒霉，能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我觉得傻柱反而还是在帮她呢。” “这种事情，还得看当事人自己怎么想。” …… 一大爷正苦口婆心的劝着，“娄晓娥，许大茂是做错了事，但也没到要完全打倒、完全否定的程度啊。你这样，让许大茂给你写保证书，给你诚挚的道歉，行不行？” “一大爷，我没有做什么。完全是傻柱、何雨天、秦淮茹联合工会的人陷害我。”许大茂一脸气愤的指着傻柱和秦淮茹。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你自己威逼利诱，还怪起别人了。”傻柱站了出来，指着许大茂。 “好。厂里的事我不说。是不是你告诉娄晓娥的，让她跟我闹起来，你是不是就想看我的笑话？” “对，就是我说的。我就看你不顺眼了，做了还怕人知道？” “行，我今天的倒霉全是你带来的。我跟你拼了。”许大茂急红了眼，一下就扑倒了傻柱。没几下就被反应过来的傻柱反杀。被傻柱压在地上。 “许大茂，打架你只是个孙子。别以为打架就能把今天的事情糊弄过去。” “许大茂道德败坏，现在又当着大家的面打人。完全不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不把大家放在眼里。这种人我建议赶出四合院。”二大爷最讨厌别人挑战院大会的权威，言辞有些犀利。 “三位大爷，我错了啊。”许大茂灰头土脸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服软了许多。 “这还差不多，就你这态度本身就不对。” 傻柱上次被罚扫厕所，就是因为许大茂。“三位大爷，要不惩罚许大茂扫厕所吧？” 这话一说，众人都笑了。 三大爷指着傻柱笑骂道，“耍什么小聪明，一个月时间还没过呢。就想把扫厕所的事情甩到别人身上？” “哈，哪有。三大爷，我这不是看许大茂罪大恶极吗。”傻柱讪讪的笑着。 “三位大爷，许大茂一直嫌弃我不能怀孕。如今，自己又犯了这样的错误。我不想跟他过了，我要离婚。”娄晓娥见事情说到别的方面去了，有点急了。 一大妈一直在旁边安抚娄晓娥，拉了拉她的手，“小娥别冲动，离了婚你去哪里？你一个人孤单的过着总归不好的。” “离了婚，我自然会回家。难道还不比这里活着舒服。”娄晓娥和许大茂之间早已有了嫌隙，今天的事才爆发了。 “许大茂，你说几句服软的话，说说好话劝劝你媳妇啊？”一大妈见许大茂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有些失望。 “我……小娥，你别走。我不会再说你是不下蛋的母鸡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你才是不下蛋的母鸡。大家都听到了吧，许大茂平时就对我不好。尤其是生孩子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这么多年，他在外面往漂亮女孩那边凑，就是想踢了我，再找一个。” “哄。”现场的议论声多了起来，对许大茂的批判更多了，大多是女人。至于男人则相视一笑，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三位大爷，你们别听娄晓娥胡说啊。”“小娥，你别生气啊，也别什么都说啊？”许大茂开始变得慌张了，挣扎了几下想起来，结果起不来。 “你小子还不老实，怎么，还想当着大家的面打你老婆啊。你给我老实躺着吧。”傻柱见状加大了力气。 “啊呀，轻点，疼。”许大茂被压的龇牙咧嘴的，挣扎的更加剧烈了。过了一会才老实多了，不过依然一副愤怒的表情。 “行了，傻柱，先把许大茂放开吧。你别弄伤了他，要不然不好处理。有我们大家在，谅他也不敢做什么。” “好的，一大爷。”傻柱放开了许大茂，恶狠狠的看着他，“许大茂，你给我老实点。” 许大茂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大家鄙视、嘲笑的目光，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小丑。情绪有些低落，低着头也不敢看别人了。 “一大爷，我还是决定要离婚。我怕回家，许大茂就会打骂我。你没看到，他刚才的眼神有多愤怒。”娄晓娥担心的看着一大爷。 “这有道是劝和不劝离，你们这家务事我们怎么好插手。不过，许大茂你必须保证不能再打骂娄晓娥了。不然院大会一定会把人驱逐出去的。”一大爷警告完许大茂，又看着娄晓娥。 “小娥，等下让许大茂给你写保证书，可以不？” “还有一个事，我也受不了。许大茂勾搭小姑娘，我亲耳听到的，他要踹了我，然后娶她。” 一大爷也是气糊涂了，真想一把把许大茂直接赶走算了。家里不安稳，外面还惹事。这事还怎么处理，这事不离婚都不行了啊。“许大茂，你自己说，有没有这回事？” “娄晓娥，你跟踪我？”“啊呸，不对，没有这回事。”许大茂今天也是收了刺激气昏了头脑，完全没了往日的精明。 “真不个好东西，呸。”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思德家的，你不要扩大打击面好不好。” “这还让人怎么劝和啊，这不是把小娥往火坑推嘛。” …… “叮！任务发布：在傻柱面前揭露秦京茹的真面目。” 这什么鬼任务，这么想着，何雨天还是站了出来，“娄晓娥，你说的是秦京茹吧。” “我不知道叫什么，反正是最近才来的，住在秦淮茹家的一个女孩。” “小天，你别乱说。京茹不是和我相亲吗，怎么会和许大茂搅合到一起。”傻柱的目光充满了质疑。 “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乱说话，坏了我家京茹的名声。”秦淮茹知道堂妹是什么人，心里信了三分。觉得傻柱和堂妹的事情要掰了，有些暗喜。脸上却露出担忧的神情。 ------------ 37.何雨天反省自我 秦京茹被大家的目光看的羞愤愈加。想要离开，却被人拦着，只得低着头用手蒙着脸。 “大哥，我早就让你上点心。自己相个亲，被骗了吧。还不信我说的话。” “这……，京茹……，你……，唉……”傻柱长叹了口气，对许大茂越发的怨恨了。愤怒的脸都红了，看样子就要爆发了，然后冲了出去。 “傻柱，不怪我啊，是秦京茹勾引我的。啊，你轻点，腰都要摔断了。”傻柱一个抱摔，把许大茂打倒在地，摔了个够呛。 “傻柱我错了，你别打了。”许大茂完全怂了。 “傻柱，打死他。” “傻柱，不要怕，揍他。” 一大爷挥了挥手，制止大家的起哄行为。 “行了，大家别吵了。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许大茂不仅道德败坏，平时也有作风问题。娄晓娥既然坚决要与许大茂离婚。我也只能表示支持。”一大爷看向二大爷和三大爷。 两人都点了点头。 “厂里给许大茂的惩罚是让他扫厕所，院里也一样。就罚他扫三个月的厕所吧。另外赔偿秦淮茹10块钱。秦淮茹，你没意见吧？大家没意见吧？” “一大爷，我坚决拥护厂里的决定。” “没意见。”“就该惩罚许大茂这种败类。”“人渣。”“该罚。” “天色也暗了，大家散了吧。许大茂赶紧赔钱道歉。这事算告一段落了。” 许大茂不敢不从，回家拿了10块钱赔给秦淮茹，便回家去了。 娄晓娥已经收拾东西回了家。望着孤零零的家，许大茂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娄晓娥时的心动，人总是在失去时才想到珍惜。 这一切都是傻柱和秦淮茹害的，啊不对，还有何雨天。许大茂内心仇恨的种子已经生根。往日的精明又重归了大脑。 ‘何雨天这段时间又是自行车，又是新衣服，花了不少钱。凭他的工资，肯定买不起，肯定是在投机倒把。不过，这人谨慎，抓不到证据就很难打倒。’ ‘倒是傻柱这人好对付，你不是大厨吗，天天带饭盒出来吗，看我怎么对付你。秦淮茹，我看你家没了傻柱的资助，你还怎么过日子。一个个的，我都要你们好看。’ 盘算好如何报复，许大茂心里畅快多了。却没想到棒梗正在外面偷听，见许大茂去洗澡去了。小心的离开了。 回到家，往外面看了下，确定没人跟着，棒梗找了根凳子坐下。 “妈，我听到许叔在那里自言自语，说要报复傻柱、小天叔和你。” “他怎么说的？” “他说要举报傻柱偷拿食堂的剩菜剩饭，让我们家以后吃不饱饭。还要举报小天叔投机倒把。许大茂真不是好人。” “这许大茂挺狠的啊，这是要把我们几个一网打尽啊。”秦淮茹脸上带着忧愁，许大茂这人阴险狡诈，是个十足的小人。“唉，我不该为了10斤玉米面去得罪许大茂的。这下麻烦不会少了。” “他敢，他要是敢断了我家的粮食，我就到他家住去。不行，我得去警告一下他。”贾张氏肉脸横飞，眉头皱起，起了身就往外走。 秦淮茹拉住了她，“妈，我跟你一起去。” “妈，奶奶。许大茂好像洗澡去了。” “行，那就晚点去。” “小当、槐花，刚才我们说的话，记住了吗？” 槐花年纪小，记不住事，看着秦淮茹摇了摇头。倒是小当点了点头。 “行，小当，你带着妹妹去傻柱家，把这事给他们说一遍。听到了没？回来记得要点吃的啊。” “嗯，我知道了。”小当认真的点了点头，带着妹妹就去了傻柱家。 到了门口，槐花要直接进去，小当不让，“小天叔最喜欢有礼貌的小孩了，我们先问了再进去。” “哦。” “傻叔、小天叔，在家吗？” 厨房里，因为许大茂的事耽误了吃饭，傻柱三兄妹正坐着聊天等着饭熟呢。 “好像是小当的声音，我出去看看。” “应该是吧。” 何雨天走了出去，招呼两人进来厨房坐着。 小当、槐花礼貌的跟众人打了招呼。 “小当、槐花，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来说。我妈让我告诉你们。我哥偷听到许叔要报复你们。他要举报傻叔偷拿食堂的饭盒，不让我们家有饭吃，想饿死我们。还要举报小天叔投机倒把。”小当一口气说完了。 槐花在一边点头，“许叔是个大坏蛋。小天叔，我们这么有礼貌，你能不能奖励我们，给我们好吃的。” 何雨天看着两人眼巴巴的样子，也不想让她们失望，“等下啊，叔叔去房间给你们拿好吃的。” 他回了趟自己的房间，从随身空间取了5个苹果。用小篮子装着提到厨房，洗干净后分给众人。 “来，一人一个大红苹果。” “谢谢小天叔叔。”“谢谢小天叔叔。” 两个小女孩拿了苹果就要走，“等下，别走。” 槐花希冀的看着何雨天，“小天叔叔，还有好吃的吗？” “你们拿着苹果回去，还吃得到吗？到时候进了棒梗和你奶奶的肚子，你们什么都吃不到。吃完了再回去吧。” “嗯。我知道了。”小当拿着苹果停了下来，找了个地方坐下。 “姐，我们不走了吗？”槐花拿着苹果，被小当拉着走，站在旁边有些茫然无措。 “不走了，回去的话，我们什么都吃不到。等下我们两个吃一个，一人一半，剩下的带回家。” “哦。” “小天叔叔，可以帮我切开吗？” “行。”何雨天接过小当手里的苹果，切成一半后分给了二人。 槐花拿着苹果，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真甜，真好吃。小天叔叔真好。”吃完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眼睛眯成月牙。 人虽小，苹果却吃的很快。吃完眼巴巴的看着大家吃苹果。 何雨天本来就不喜欢吃苹果，吃了几口的苹果切了一半，分成4小片。给了槐花2片、小当2片。 两人吃完了，还在那里回味。 槐花希冀的看着小当手里的苹果，“姐，我还想吃。” “你想回去被奶奶骂，还是想挨打？” 想起贾张氏平时的作为，槐花一下子就害怕了，拉着小当的衣服，“姐，我吃了好多。回去会不会挨骂啊？” “没事，回去就说小天叔切好给我们吃了，我们只要了一个苹果回去。不但不会骂我们，还会夸我们。” “谢谢小天叔叔。我们要回去了。”“谢谢小天叔叔。” “好。” 两孩子走后，何雨水无语的看着何雨天，“哥，你对她俩也太好了吧。尤其是槐花，根本不懂事，到处说咱家吃大苹果的事情。别人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你还有苹果给不相干的人，那你得多富。” “这……，我这事做的确实不行。下次注意。”何雨天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那完全是带入了后世的思维。在后世，一个苹果根本算不了什么。他暗自告诫自己，有了金手指不能飘啊。在这个年代，露富就是最大的原罪。 ------------ 38.棒梗要苹果无果 何雨天想了想，自己还是没有适应这个时代，适应这个世界。 “哥，我在二手市场淘了两辆自行车。给你一辆。” “真的啊，小天你对我太好了。” 何雨天去自己房间把自行车推了出来，推到屋外。 “哥，这车怎么样？” “我试试。”傻柱骑着自行车跑了一圈，满脸的兴奋。“这车不错。” “行，这是车锁。你平时注意点，别被人把车偷走了。” “嗯。” “哥，你去干嘛？” “我出去骑一圈。” “外面这么黑了，你还出去干嘛？” “大哥，你也太激动了。明天，你想骑多久自己去骑不就是了。” “你们跟我去一下我房间，还有好东西。” 两人跟着何雨天来到他的房间。 何雨水看着床上摆着的绑好的棉被和床单、床垫等，一下就被吸引住了。上前一件一件的摸着，“二哥，这棉被好保暖。” “那是当然，这是我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弄来的。你们不要让别人看到了，尤其是大哥你，出门记得锁门。不然的话，你这个棉早晚早被我收回来。咱们家三代贫农，根正苗红，可不能露富了。” “行了，小天，我知道了。”傻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雨水，你看大哥这态度。这被子和自行车，我看啊，还是收回来吧。许大茂正盯着我举报呢。” 何雨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傻柱，“大哥，你这个样子，真的别连累我们。我同意二哥说的。” 傻柱不傻，只是有点憨。平时大大咧咧的，不喜欢细究。想了一会就想明白了，“你们是担心被秦淮茹一家看到乱说吧？” “不是担心，是肯定的会被知道的。到时候别跑来威胁我，难道你喜欢把自己的把柄留给别人？” “秦姐不是那种人，你想多了。” “那我就是不想给你的人，你没想多。” “你这人怎么说不通呢？雨水，快劝劝你二哥。” “大哥，这里就你不清醒。你说你，谁不知道你的钱全部补贴了秦淮茹。你有钱买得起这么多东西？二哥才工作多久，只拿了一个月工资。你说别人看着我们露富了，能不怀疑吗？” “这……，怎么又说这个。行行行，我以后出门一定锁门。” “大哥，我们可都是听到了的，你可别糊弄我们。” “好，既然说好了。那你们一人挑一套吧。也没什么好挑的，都是一样的。旧被子也别送人啊，万一哪天还要拿出来糊弄人呢。” 两人点了点头，各自拿了一套被子床单等，叠在一起，抱着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另一边，小当和槐花出去之后，小当担心槐花说错话，“槐花，小天叔给了几个苹果？” “两个。” 小当拉住了槐花，“你还想吃么，是不是想要奶奶打你？” 槐花脸色一下子就慌张起来，“姐，我不要挨骂挨打。” “那你就跟我学。今天只拿了一个苹果。小天叔切了几块苹果给我们吃，记住没？” “记住了。” “你再说一遍，我看你记住没？” “今天只拿了一个苹果。小天叔还切了几块苹果给我们吃。” “记住了。问你话就这么说。走吧。” “嗯。”槐花的小脑袋重重的点了头。 两人走到门口，听见动静的棒梗跑了出来，看着小当手里的苹果，高兴坏了。 “小当，苹果给哥哥。” “嗯。”小当非常顺从的就把苹果递过去了。 “就一个苹果？这小天叔也太小气了，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么多人吗？不行，我得找他去。”棒梗带着苹果直接就出去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吃了起来。 秦淮茹看见进来的两孩子手里空荡荡的，心里满是失望。“槐花，你们没有拿到吃的吗？” “拿了一个苹果，被哥哥拿走了。” “就一个吗？” “只有一个。” “棒梗呢？” “哥哥去小天叔那里要苹果去了。” 秦淮茹见状也就不问了，在她看来槐花还没学会骗人。也就信了。至于棒梗，怕是自己偷偷去吃苹果去了。 没过多久，吃完苹果的棒梗，也没打招呼，直接推开门进了傻柱房间。搜索了一会，只找到了一些花生。也没放过，全部装进了口袋。 出了房间，在厨房找到了傻柱。 何雨天见棒梗就这么的突然出现了，有点生气，也没给他好脸色，全程绷着脸。 棒梗进来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傻柱身边，笑着看着傻柱，“傻柱，还有苹果吗，家里不够分。” 何雨天平时是不愿意管的，但是今天醒悟了，再加上棒梗确实没礼貌。有点生气的看着棒梗，“棒梗，你进别人家门都不打声招呼的吗？万一丢了东西怪谁？” “我来傻柱家从来都不敲门的，关你什么事？”棒梗满不在乎的看了看何雨天。 何雨天心里暗骂一句‘这死孩子’，“棒梗，你会不会说话，有没有礼貌。你不叫柱子叔，你叫傻柱。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怎么叫傻柱，管你什么事。傻柱自己都没说过我。”棒梗说完还瞪了一眼何雨天。 “嘿，你这死孩子，真是欠收拾啊。大哥，你动不动手，你不动手我就自己收拾他了？”何雨天也不生气，一直看着傻柱。 “小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平时都是这样做的，我看着呢。”傻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把棒梗拉了过去护着，生怕何雨天真的会收拾棒梗。 “棒梗，赶紧叫柱子叔。要么现在就出去，不然别怪我收拾你。”何雨天也不着急，平静的看着棒梗。 “傻柱，他要打我。你赶紧给我苹果，拿了苹果我就出去。” 傻柱摇了摇头，“我没有苹果。”又指了指何雨天。 棒梗这时有点后悔了，人也老实多了，没有了刚才的嚣张。站着疯狂的思考着，讨好的看着何雨天，“小天叔，我错了。我就这就叫人。” 然后看着傻柱，只是脸上没了笑脸，只有理所当然，“傻叔。你帮我说说好话呗。” 傻柱听到一句傻叔就欣慰的很，伸手去拍棒梗的肩膀，却被棒梗一把拍掉。傻柱也不以为意，笑呵呵看着棒梗，“棒梗现在也懂礼貌了，好孩子啊。” “傻叔，我要吃苹果。”棒梗见有效果，可怜巴巴的看着傻柱。 “小天，给他一个苹果，你看棒梗现在也讲礼貌了。” “讲礼貌是基本的做人准则，等他什么时候能够天天这么有礼貌。不用问，我也愿意给他吃苹果。至于今天，那就算了。” 傻柱无奈的耸了耸肩，看着棒梗希冀的眼神，摇了摇头。 棒梗一看没有苹果吃了，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傻柱、傻柱、傻柱，略……”做了一下鬼脸就跑了出去。 ------------ 39.棒梗偷花生被训，贾张氏闹事无果 棒梗跑的太快，绊了一跤，摔倒在地。口袋里的花生全部掉了出来。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上脏不脏，赶紧捡起地上的花生。 “哥，这花生该不是我给你的吧？” “小天，你别把人想的这么坏。再说了，棒梗平时喜欢去我那里拿点吃点，我都知道。” “那行，你以后别吃我给你的东西。” “唉……”傻柱被呛的无话可说，无奈的看了看何雨天，又看了看棒梗，最终什么也没说。 “棒梗，我以为你只是没礼貌。没想到你还偷东西。” “关你屁事。”棒梗不屑的看了一眼何雨天，然后继续捡花生。 “还真就关我的事。这花生是我的。你放下手里的花生，走吧。” “凭什么啊，我是在傻柱房间拿的，关你什么事。” 何雨天见棒梗态度恶劣、拒不归还花生，直接伸手把他提了起来。“小兔崽子，还反了天了，跑这里耍赖来了。” 棒梗一边挣扎一边用手抓、掐何雨天。何雨天被弄得烦了，将棒梗反手扣住，将他口袋里的花生全部掏了出来，然后把他赶了出去。 棒梗出去后，也不哭，只是站在门口骂骂咧咧的说了些难听的话。看见何雨天出来，跑得比兔子都快。 “小天，你做的也太过分了，都是邻居，拿点花生米怎么了。” 见傻柱一副责怪的样子，何雨天气不打一处来，“大哥，你要给吃的，是你的事。你纵容棒梗偷东西，这也是对他好？交出来一个小偷，你就高兴了？” “没这么严重吧。就一点吃的。再说了，最近我没有带饭盒回来，棒梗估计饿坏了。” “怎么，你还要继续打包食堂的剩菜回来？” “那倒不敢了。我只是觉得你对棒梗太过分了，这样不好。” “行了，不跟你讲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何雨天回了房间拿了些板栗出来。“雨水，新鲜的板栗，尝尝。” “嗯。” 话说棒梗被赶出了门，被何雨天吓跑后，回到了家。这一幕被站家门的秦淮茹全看见了。“棒梗，要到吃的没？” 棒梗一看是妈妈，计上心头，假装哭了起来，“妈，何雨天不但不给我吃的，还骂我是小乞丐。教训了我一顿，把我赶了出来。” “这何雨天平时就知道和我们作对，我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好过了。”秦淮茹一脸的怒容。她知道，单自己去，拿何雨天还真没办法。“棒梗，把这事跟你奶奶再说一遍。” “妈，你是想让奶奶去闹事？”棒梗马上不哭了，眼珠子一转，马上明白了妈妈的想法，阴险的笑着。然后在地上滚了一下，哭着跑进了屋。 贾张氏听到一阵哭声，看了过去，见傻柱一身脏兮兮的全是尘土，“哎呦，我的乖孙子，又跟谁打架了？说出来，奶奶帮你报仇。” “呜啊。”闻言棒梗哭的更大声了。“奶奶，我没有打架。我去傻柱家要吃的，被何雨天收拾了。” “呜啊。”棒梗努力的装哭，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眼睛使了太大的力气，出现了些血丝。看起来像是真哭过一般。 看着孙子哭的这般伤心，贾张氏怒上心头，横肉飞弹，“这个何雨天天天找茬，不让傻柱给我们带吃的。各种阻拦，诚心不想让我们过好日子。今天我必须教训他一顿。” 看着贾张氏怒气冲冲的出去了，棒梗阴险的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哭着，也跟了出去。 “何雨天，出来。”贾张氏怒气冲冲的冲着门内大喊。 四合院的人都被惊动了，走出来看热闹。一大爷是最先过来的。 “贾张氏，你这是干嘛呢。堵别人家门口，想闹事啊？” “易中海，正好你来了。你得给我主持公道啊？” “什么事啊，堵人家门口大喊大叫的。” “棒梗过来。”“易中海，你看看棒梗被何雨天欺负成什么样了？” “也没什么啊，就是衣服脏了点。” “这还没什么，一个大人跟小孩子较什么真。瞧把我孙子给欺负成什么样了。” 何雨天听到声音走到了外面。 贾张氏看着何雨天出来，更激动了，“何雨天，你这么大人了，还欺负小孩。你觉得好意思吗？” “贾婶，你可不要开口就乱说话，什么叫我欺负小孩了。” “你看看棒梗，一身的灰尘。棒梗把何雨天怎么欺负你的说清楚。” 棒梗有了奶奶撑腰，也不哭了，“我就问傻柱要苹果吃，何雨天不给还打我。” “易中海，你听到了吧。何雨天这是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啊。” 一大爷根本不信贾张氏的话，看着何雨天，“小天，棒梗说的是真的？” “一大爷，你别听他们说的话。棒梗自己跑出去的时候摔了一跤，口袋里的花生掉了出来。原来是偷了我大哥的花生，被我抓了还想打我。我只是从他手里拿回花生，我可没有欺负他，更没有打他。” “嗯。”一大爷看了看何雨天，又看了看棒梗，“你们这事也没什么，要不就这么算了。” “不行。今天必须开大会批斗何雨天，还要让他赔偿我们。”贾张氏不满的看着一大爷。 “贾张氏，你别在这里胡闹。院大会不是你想召开就能开的。行了，没有其他的事就回去吧。” “易中海，你胡说八道。哎呦喂，都来看看啊，一大爷欺负人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贾张氏大声的哭喊着，脸上却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反而是一副滚刀肉的样子。 “哼，不可理喻。”一大爷气的说不出话来，站在旁边无可奈何。 何雨天见贾张氏只想耍赖，顿时没了心情，“贾婶，你要闹可以，去自己家闹去。我等下往外面倒洗脚水，倒到你身上可别怪我。” 然后看向一大爷，“一大爷，您老也辛苦一天了。这么晚了，也别管她了，早点休息。” 一大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头就回家了。看得出来，这是被气到了。 “唉，你们别走啊。哎呦喂，都快出来看啊，何雨天欺负孤儿寡母了。” 本来还有些人站在自家门口看热闹，看着一大爷被气走，都进了屋。 贾张氏见没人出来看热闹，再闹下去也没了意思，只得回家去。 ------------ 40.许大茂怂恿棒梗偷东西 许大茂怀恨在心，留意着贾家和何家的动静。见两家闹了矛盾，眼珠子一转，阴险的笑了一笑，便回了家。 吃顿饭，生出了许多的事，让何雨天对贾家人有了更加深刻的看法。他将手表全部收进了系统空间，就是害怕哪天被人发现了。尤其是怕自己忘记锁门，被棒梗偷走了。到时候根本说不清楚这东西的来历。 何雨天提了一壶20斤的花生油，来了厨房。 “大哥，炒几个鸡蛋吃。” “嗬，这油壶里面是油？” “正宗的花生油，不用省着吃。吃完了，我再去淘弄来。”何雨天把厨房的油壶倒满，剩下的放回了自己房间的柜子里面。 “小天，这两瓶是什么调料？” “这瓶是蒸鱼豆豉、这是耗油，都是很难弄到的调料。” “那我试着用点，以前也没试过。” “嗯。” 有了何雨天带回来的众多调料，傻柱的厨艺发挥了个十成。香味被完全激发，色香味俱全。 平时想吃到放这么多油的菜，不容易。傻柱吃的最凶，别看他是厨师，哪怕给厂领导做菜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富余过。 何雨天则完全是被傻柱的厨艺征服了。傻柱平时能用的调料很少，还要看着量用，就这样还能做出可口的饭菜。将食材的美味最大限度的激发出来。 “大哥，你的厨艺没的说，必须是这个。没事的时候多教教我，多门手艺总是好的。”何雨天对着傻柱竖起了大拇指。 “行。”傻柱被夸的满脸笑容。 棒梗回家之后，吃了几个玉米窝头，嗓子剌的疼。出来外面消消食。许大茂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 “棒梗，想吃好吃的没？” “切，你这么小气，会有这么好心。”棒梗不屑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有计较，心里想着这小兔崽子，一点礼貌都没有，我先忍着。表面上却是满脸的微笑，“我家没有，傻柱家有啊。我可是天天闻到他家吃肉的。” “没用的，傻柱说了不算。何雨天不会给我吃的，今天还把我赶了出来。”棒梗越说越生气。 “他不给，你可以去偷啊。” “没用的，他们出门都会锁门的。只有傻柱房间不锁门。” “那个钥匙又不扎实，随便拿根棍子撬开就行了。” “你自己怎么不去偷呢，还教我去撬锁，真不是个好人。被抓到我还不被何雨天打死。我看你是想害我吧。” “你懂什么，何雨天这段时间买了三辆自行车，他哪来的钱。肯定是投机倒把来的，见不得光。只要你把钱偷到手，他敢说个屁。” “这……” 许大茂见棒梗一副思考的神情，他的眼神已经发散开来。也不急着打扰他，在一边等着。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这个人我不信。你自己怎么不去偷东西，让我去？”棒梗对视着许大茂的眼睛，仿佛在努力看穿他。 许大茂知道，棒梗已经动心了，只要给个理由、给个台阶，就会上当。“我问你，小孩偷东西和大人偷东西，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那不就是了。” “也对哦。”棒梗想了想，“行，这事我干了。但我要多分点。”心里想着的却是等明天上班了，人都不在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去，就能独吞了。 “行。明天上午，我会提前回来。我给你放风，咱们46分，你6我4。” “行。” 许大茂见棒梗被忽悠住了，看着离去的棒梗，露出了阴险的笑容，随后回了家。 放映员的工作非常的自由，上午何雨天没有去上班，一大早提着篮子就去了鸽子市。换了两个地方摆摊，很快卖出去白糖和红糖各五斤。 逛了一圈，遇到了卖中华绒螯蟹的，各个张牙舞爪的。摊主是个普通的中年农民，黝黑的皮肤、长相普通，干瘦的脸上布满了像沟壑，又如车辙似的皱纹。一身的补丁表明着对方的穷困。 “老板，你这螃蟹怎么卖？” 这时候能买螃蟹的都是家里富余的，各家连粮食都不够吃，哪有钱买螃蟹吃。 中年农民见状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神色，“小兄弟，这可都是贡品，当年可是进了紫禁城的。” “嗬。这小小的螃蟹，来头真大啊。大叔，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 “河北霸州的胜芳蟹听说过没？与阳澄湖的清水蟹和崇明岛的老毛蟹齐名。不可多得的美食。” 何雨天一个江南人，哪里了解这么多。觉得能和大闸蟹齐名，应该是不错的了。于是随意点了点头。 中年农民见此继续说道，“后来紫禁城里给了命令，选在俺们庄子养殖胜芳蟹，专供御膳房。如今也几百年了。”中年农民似是在追忆，说着说着便停了，看着远方。 “大叔？” 中年农民反应过来，老脸一红，黝黑的脸上根本看不出异常。“哈，想到以前光靠卖螃蟹，全村都过着富裕的生活。一下就失了神了。” “现在这荒景，谁家都不容易，多换点粮食才是真的。” “是啊，小哥。我说这么多，是怕你觉得贵了，觉得我在骗人。普通的山蟹、河蟹1分钱一斤。而这胜芳蟹也是今年才5分钱一斤。往年比这贵十倍。” “确实，你不说的话，我还真不清楚这些。这些胜芳蟹我全部要了。” “这些山蟹、河蟹不要嘛？” “不要。啊，这样，挑几个大的，小的不要。” 也不知道是没人吃，还是卖不出去，摊主只带了一篮子20几只胜芳蟹，却有足足31.3斤。每一只螃蟹的外壳都有成人手掌那么大，这么大的淡水蟹，何雨天还是第一次见。 山蟹、河蟹也大得很，估计都有3两一只那么大了。拿出去说它是大闸蟹都有人信。足足40只，全部用稻梗绑着。 这么多螃蟹才花了1块7毛，摊主还送了一个竹筐。 “叔。你哪个村的？” “怎么，怕我骗了你？不想买，那就还给我。”摊主还有点生气的看着何雨天。 “叔，不是这样。我是想再跟你订购一些。” 摊主脸色稍霁，马上就变成了一副笑容，“我是青沟公社南山村阿子寨的，我姓谭，大家都叫我明叔。” “明叔，我跟你定100只胜芳蟹，全要1斤以上的。要多久能弄到？” “两三天吧。” “行。那就三天后吧。红星轧钢厂你知道不？” “知道啊。” “三天后的中午之前，你到红星轧钢厂外面的那片破旧的四合院等我。我就住里面。” “行。” 两人都没有讲押金的事情。何雨天是觉得钱不多，没必要。明叔则怕惹恼了何雨天，丢了生意订单。 ------------ 41.路遇卖匾者 离了螃蟹摊子，何雨天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买的。记得前面有卖土鸡的，刚刚买了点干香菇，想吃母鸡汤了。 “让一下。” “借过。” “师傅，来只老母鸡。就这只吧，看着也精神。什么价？” “我这老母鸡，都是有3斤多了。不还价1块5毛一只。” “行。师傅，帮我杀了吧。” “杀鸡要再加5分钱，或者把内脏给我抵钱。” “行了，不差钱。” 看热闹是国人的天性，等待摊主处理的时间，何雨天旁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这里面在干嘛啊？这么热闹？” “听说是里面有卖匾。” “一块匾有什么特别的，这么多人聚在一起。” “不知道，我就挤进去想看看热闹。” “带我一个啊。” “你跟着我往里面挤就是了。” …… “叮！连环任务形成：阻止李德金卖出军功匾，帮助南山村李寨度过冬季的饥荒。任务发布：说服李德金放弃售卖军功匾。” 本来买了母鸡，不愿凑热闹而绕道走的何雨天折返回来。见着有人离开，慢慢的挤了进去。 人群围成了一个圈，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神色悲伤、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坐在正中。神色憔悴、有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和满脸的风霜，抱着木匾的手满是茧子，身上的素衣满是补丁。无不在告诉大家，这是一个常年劳作的普通农民。 “这是卖什么呢，不会是四旧吧？” “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卖四旧啊，这不是作死吗。再说了，这漆都是新的呢。” “难道是啥好木料？” “有可能。” …… “各位，我要卖的是这块匾是我儿子在战场上牺牲后，政府奖励的。如果我不是村长，村里人实在是没吃的了，我是不会拿出来卖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用棉被包着，从来没有弄脏过。”中年农民完全拨开了覆盖着的棉被，露出崭新的木匾。 “嗬，祖国干城，这评价很高啊。” “y战英雄，一级战斗英雄。” “老头，你这匾可是荣誉啊，怎么能拿出来卖呢。” “唉，今年大家都不容易。” “老头，你们村缺粮食，我们可以捐点，匾就别拿出来卖了。” …… 听了大家的话，中年农民没有多余的表情，环顾四周，跪拜着，“各位，今年灾荒，村里吃不上饭。我作为村长，不能没有行动。今天舍下我这老脸，用这匾换1000斤粮食，来日必有厚薄。” “唉，使不得啊。” “唉，1000斤粮食也不是谁能拿的出来的。我这有点钱，你拿去买粮食吧。” “我也只有1毛，别嫌少。” 有几个上前扶起了中年农民，现场的人则是尽自己所能，捐了一些钱财。 中年农民有些难为情，嘴巴张开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到了最后一步，谁又会向乞讨一样的接受别人的馈赠呢。 现场的人捐了钱便走了，还自发的给后面的人解释和让路。何雨天才能顺利的进去。 “大伯，我有办法让你们村今年赚到钱，而且完全靠你们自己努力就行了。” 中年农民抬起头，带着希冀的目光看了过去，一个穿着一身新衣服、手里提着一个竹筐，里面似乎全是螃蟹。这种人要么是有本事的人，要么就是富家公子哥。 中年农民的眼神黯淡了一些，“小伙子，你真的有办法？” “你在这里靠卖匾、靠大家的捐助，能弄到多少粮食。求人不如求己，我有办法让你们村，暂时度过今年的困难。” “你说的是真的？你可别骗我，真的会饿死人的。”中年农民非常认真的看着何雨天。 何雨天也知道对方大概率不会信自己，把手伸进口袋，取出了随身空间里的十块钱。“叔，你要是不信，这十块钱拿给你，你拿去买粮食。我要是做不到，这钱就算我赔你们的。” 中年农民伸出了手，又收了回来，对着何雨天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信你。” 何雨天一把将一叠钱塞到了中年农民的手里，对方还一直推脱不要。 “大伯，你要是不接受我的钱，那这事我就不管了。” “这……行吧，真的是太感激你了。” 看着中年农民一脸的感激，何雨天心里很不得劲，就因为灾荒，英雄家人只能这么卑微的求着别人，“大伯，你再这么感谢，我可真就不帮你了。” 意识到何雨天可能真的反感，中年农民恢复了以往的自信笑容，“小哥，我先去买点粮食。你？” “我跟着你去吧。” “嗯。” 买完粮食，何雨天把中年农民带到了红星轧钢厂外的四合院，算是认了门。 带进来会客的房间，招呼人坐下。 “金伯，如今到处缺菜，种出了菜就能换粮食了。虽然现在土地水土流失严重、土地沙化严重。但我有办法种出粮食和蔬菜来。” “你真的有办法在这样的土地种出好粮食来？” 何雨天心想，后世的各种抗盐碱抗干旱抗沙化的蔬菜多的是，还有滴灌技术、覆膜技术等，心里有了底气，回答的也快，“叔，我问你，你们今年冬天能种菜吗？能种冬小麦吗？” 金伯想都没想，摇了摇头，“种不了，草根都被我们挖完了，明年只怕草都不找了。” “那不就是了，你们也只是牺牲一些时间、力气而已。” “唉，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村里本来就穷，前两年已经把老底掏空了，今年更是难，好多人家里都断粮了，只能吃草根、松子、核桃、螃蟹顶饱，能餐餐吃红薯土豆的也没几家。村里的细粮粗粮全换了红薯土豆，就这几天，有几家困难户怕是要饿死人了。” “金伯，我先把螃蟹放好，你在这等我，我一会跟着你去村里看看。” “行。” 何雨天把装有螃蟹的竹筐绑在自行车后座，骑着车快速的蹬着。 许大茂心怀鬼胎，一大早便将没有吃饱的棒梗叫到了自己家。 “棒梗，你准备好撬棍了吗？” 许大茂为了得到棒梗的信任，也是花了些心思，小米粥、一碟咸菜、4个白面馒头招待着。 棒梗也是吃惯了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尤其是鱼肉，养成了挑食的习惯。人也有些娇气，玉米窝头都吃不习惯。 没有认真听许大茂的话，只是狼吞虎咽的吃着。嘴里呜呜哇哇的不知道说了什么。 ------------ 42.棒梗拒绝偷东西，许大茂生气 许大茂见棒梗只顾着吃，连回话的时间都没有，心里恨不得打死这小兔崽子。 还得在一边装着一副好长辈的微笑脸，一边劝棒梗多吃一些。 “呃，谢谢，呃，许叔的，呃，招待，呃。” “来，喝点水。”许大茂心里恨不得，无奈的倒了杯水给棒梗，“吃这么急干嘛，你家里还真能少了你的吃的。” 棒梗接过水，一口气喝了下去，长舒一口气，“唉，家里这几天断粮了。还是在傻柱那里借了粮才勉强过得去。我已经吃了好几天玉米糊糊和窝头了。” 棒梗站了起来，拍了拍鼓起来的肚子，满足的看着许大茂，“真舒服啊。许叔，我回去消消食。谢谢你的招待。” 许大茂急了，心想我给你吃的是让你回去睡觉的吗。赶紧拉住棒梗，“棒梗，许叔跟你说的事，你怎么想的？” “什么事？” “就是去偷何雨天房间的东西这件事。” “不去，何雨天不好说话，被发现了我就倒霉了。”棒梗无所谓的看着许大茂，趁着他不备，一下就跑了出去。 “许叔，今天要上学，明天见了。” 许大茂反应过来，追了出去，没几下就追上了棒梗，一把就把他抓住了。“小兔崽子，你敢耍我。” 棒梗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大声的叫嚷着，“奶奶，救命啊，许大茂欺负人。” “叫也没用，吃了我的东西，想就这么算了？” “是你自己请我吃的。”棒梗用力的挣扎着，大声叫喊，“救命啊，许大茂欺负小孩了。” “别乱叫。我放开你。”许大茂有点怕了，放松了手。 棒梗见状跑掉了，“许大茂，我去上学了，你这事别找我。有本事你自己去。” 看着跑回家的棒梗，许大茂非常的生气，无奈的回了家。“唉，先去上班去，下班再说。”他想起了今天还要扫厕所，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可是娄晓娥也被气走了，没了娄父的帮助，想换岗位也不可能了。 “对啊，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接回来娄晓娥，反正还没有办手续离婚，就还有机会啊。”许大茂为自己的机智默默地点了个赞。 心想还扫个屁的厕所，买点东西去看望娄晓娥才是正事。 另一边，拿了书包的棒梗，站在门口往外偷偷瞄了一下。确定没看到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心想许大茂这个坏人想害自己家，又骗自己去偷东西，一看就没安好心。这才放心的上学去了。 回来的路上，棒梗遇到了骑自习车的何雨天，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他。这一犹豫，何雨天已经到了街道拐角的尽头。 回到房间的何雨天从里面锁好，把所有的螃蟹、蜂蜜和3斤凉茶药包收进了随身空间，便穿越了。 把螃蟹放进房间的桶里，提到厨房的养鱼池里养着。何雨天才有时间查看任务的完成度。 系统任务说明上写着：第一环任务已完成。下发奖励一次往返的机会。养猪饲料（茅草发酵法、粮食酿酒饲料生态法）、养鸡饲料（黄粉虫、红蚯蚓饲养技术、宿苜草发酵法）、白菜、青菜、萝卜、冬小麦、红薯、土豆的高产种植法和高质量种植法、通用型植物草叶发酵肥料技术，请宿主尽快选择其中之一子技术。 这…… 看着系统面板上的这么多技术，何雨天犯了难。 思考了很久，他才选择了通用型植物草叶发酵肥料技术。这种技术可以把大多数的草叶和少部分藤蔓通过特殊的发酵技术，转化为可以供大多数植物使用的肥料。正好解决了现今土壤肥力不足，粮食蔬菜无法生长的问题。 “叮！连环任务2发布，确保南山村李寨今年冬天不会饿死一人。” 何雨天想着这个任务应该是很好办，只要花钱买粮食送给村民吃，一定可以解决。但是肯定不能这么做。帮助村民的同时，自己也赚到钱，这样才能让村民得到尊重。收螃蟹就是一个好的办法。 “使用通用型植物草叶发酵肥料技术系统包。” “使用成功，使用过程需要宿主陷入深度睡眠，请做好准备。” 何雨天躺在床上，默念‘准备好了’。陷入了睡眠当中，他仿佛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花了十年发酵每一种他能找到的植物。又花了二十年将各种植物混杂在一起发酵，得到了最佳效果的肥料。 一觉醒来，已是天明。 拿出手机看时间，“滴滴滴”，消息闪个不停。何雨天把消息都看了一边，基本都是看了朋友圈的广告，想要胜芳蟹的。毕竟这个天气，南方这边的大闸蟹已经大规模下市了。这么大的螃蟹很难买到了。 早饭简单的吃了点，何雨天像往常一样跑了几公里。回家便洗了个澡。 看着微信消息， 张总：“小天，看你的样子，弄了不少的大闸蟹啊。我要订20只。” 何雨天回复信息，“张总，我这是正宗的野生胜芳蟹，不是大闸蟹，但是也不差。而且各个都是罕见的一斤以上蟹王。价格的话要分级算。” 接着何雨天上网查了胜芳蟹的价格，发了一张图片胜芳蟹价格.jpg给张总。 张总：“我要10只吧。如果确实不错，我再买点。” 李总：“小天，你这螃蟹给我留点，我试试超市里卖的好不好。” 何雨天把刚才那番话给复制发给了李总，然后继续回复，“好的。” 李总：“这也太贵了，超市根本卖不出去。这样，给我留7只，我倒要尝尝这上千一斤的螃蟹有多好吃。” 何雨天的小农庄，刚刚开业，以前留下的老客户，也就张总和李总能够消费起胜芳蟹王。做生意，只有自己开拓了销路，企业才能健康的发展。 华林寨小农庄位于乡村公路边，白水槽水库旁。得益于前几年，自家就在做农家乐，早早地买下了这块地。周围的山也是自家的山更换的。倒是这些梯田没人种了，已经长满了茅草。 乡村旅游公路，连接着镇上、古村艮山、华林寨遗址、丫口石、造纸作坊遗址、胡氏祖居地等诸多景点。位于山下的农庄，前些年做的马马虎虎。游客没多少，倒是本地人来吃饭的多。 如今大家都有钱了，钱包鼓起来了。当地的旅游业也在慢慢的发展起来。 最能体现的便是周末节假日的游客多了，各种旅游设施也慢慢的齐全。 ------------ 43.爱织毛线的尔尔 何雨天的表弟郑长胜，初中毕业就跟着学装修了。如今已经能够自己独立的除外接活了。 “胜子，最近有空不？” “天哥，有活？” “唉，遇到糟心事了。城里的农庄被拆了，说是要建公园。” “不是说还有两年吗？” “唉，不说这个了。有空没，我回家了。准备把老房子装修翻新一遍，最好是做成徽派风格的。现在游客就喜欢这个。” “哥，我手里的活还有个两天才能完工。要不我今晚下了工，再过来给你看看？” “行，那正好到我吃晚饭。我们也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做几道硬菜，我们两个好好聊聊。” “行。” 挂了电话的何雨天，拿着手机网购了高产抗旱抗寒的晚熟小白菜、晚熟大白菜种子各500包，一包正好是一亩地的量。 镇上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能找到工作而留下的不多。玩得好的，就只有史本发，大学毕业后，当年就考进了上游湖管理处。现在是湖心岛的管理干事，人送外号史岛主。 拨通了他的电话，“史岛主，晚上有空没，过来吃饭。” “行啊，你这小农庄是要开业了啊。放心，我一定帮你介绍生意过来。” “那感情好，你们湖心岛可是富的流油。你小子是不是又吃胖了？” “最近哥们加强了锻炼，每天跑4公里。早上跑一半，晚上跑一半。你猜怎么着？” “瘦了十斤？” “好家伙，我天天跑步，这段时间还胖了十斤。我要崩溃了。我的天，减肥这么难的吗？” “节哀。” “唉，就这样吧。晚上我一定到。” “好。” 农庄的经营许可证还需要去填报材料，何雨天开着面包车准备出去。路上遇见了正在马路上走着的，村里的婶子七人组。 村里很多渔民，主业是在湖里养珍珠蚌。再加上村上有个小学，很多出外打工的家庭母亲留下来带孩子，还有旅游业带来的收入。艮山村不同于其他村，村里很热闹，人很多。 “雪美婶、芳婶、静婶……”何雨天摇下车窗，打了声招呼。 雪美婶：“小天啊，听说你回来了啊。” 芳婶：“小天，哪天去我那里坐一下。” 静婶：“小天，好久不见了，看起来就是越来越帅了啊。” …… 和所有人打完招呼，何雨天应承了几句，“各位婶，没事我就走了。” 雪美婶：“小天，能不能把我们带到镇上去？” “行啊。上来吧。” 呼啦啦，7人很快便上了车。 雪美婶：“小天，你这是去哪啊？” “我去杨圩办点事。” 芳婶小声的插了一嘴，“那和我们正好对路啊。” “啊，是吗？那我顺路送你们去吧。” 一路上，7人组聊得话题开始还是家长里短，慢慢的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何雨天的身上去了。 雪美婶：“老静，你女儿今年18了吧？” “怎么了，你怎么还关心起这个了？” “你看小天怎么样？这身材、这能力，就是家庭差点。” 静婶看着何雨天，思考了一下，“小天这孩子还是不错的，就是我女儿还太小了点。” 晓芸婶：“静姐，我记得你前几天还说要给女儿找个好人家呢。” 静婶瞪了晓芸婶一眼，“你这话说的，我说的是过两年的事。” 晓芸婶讪讪的笑着，“瞧我这记性，说话都不说全。” “婶，你们去哪里？是去村前赶集的吧？” 静婶：“嗯。把我们放在路边就行了。” “没事，我绕过去也不远，给你们放农贸市场大门口。” “也行。” 在杨圩工商部门办好了事，何雨天也去村前赶集去了。 买了些菜和两袋糖，便回家去了。 村部不在村上，而是在镇上的下观村。进了门，只有一个年轻女子坐在工作台。女子可能是外嫁进来的，又新被选上的村干部，所以何雨天并不认识她。工作台前有她的工作铭牌。 “邱领导，我想咨询下租地的事。” “你哪个村的，叫什么名字？” “我是艮山村的何雨天。” “你要租哪里的地？村里的地应该都分给村民了吧。” “白水槽水库那里的水田我都想承包，希望村里给做个见证。” “行，这事我先问问你们村长。”邱主任拿出手机，按了几个号码，不一会就接通了，“喂，文村长吗？……” 过了一会，邱主任挂断了电话，看着何雨天，“何雨天，你的事情呢，村委会不会直接处理。你先去找你们村长和村民理事会具体协调，具体怎么弄，他们会告诉你的。” “行，谢谢邱领导。” 回村的路上，何雨天又看到了村里的七人组婶子。离村里也不远了，何雨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把买好的菜放进保鲜柜中，将两袋糖放进库房，接着看了下厨房水池里面的螃蟹，都好的很。 村长何新文，今年70了。德高望重、处事公道，只是近来年纪大了，有些精力不济，希望扶上自己的三儿子何民林做村长（即小队长）。现在的他便住在三儿子家。 何民林家在何雨天老房子一排的西边尾巴处，开车直接到了门口。大门是开着的，客厅没人。 “村长爷爷在家吗？” 何雨天叫了几遍，没有人回应，倒是旁边两家出来几个小孩子。 一个手里正织着毛衣、披着中学校服、有点瘦弱的女孩略带疑惑的看向何雨天，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乌溜溜的眼珠炯炯有神，“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何雨天这些年都在外面，只有上了年纪的才认识他，“尔尔，这一排最东边那栋房是我家的，你记得我是谁不？” 小女孩想了想，恍然大悟的看着何雨天，“哦，你是清伯家的。我记起来了，你是小天哥。” “想起来了，以前你可是吃了我不少的零食。居然差点不认识我。” 尔尔有点不好意思，很快便高兴起来，“小天哥，你又回来做农庄了吗？” “是啊，以后你可以把做好的手套、围巾放在我那里卖。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你自己去卖，我可没时间管这么多。” 尔尔非常高兴，“小天哥，你是不知道。自从你们去市里做生意以后，我就没地方卖了。只能站在村口卖，刮风下雨大太阳晒着，总之我吃了老多苦头。” 何雨天看了下，尔尔确实比以前要黑多了，人也瘦弱了一些。以前还是个无忧无虑，只是喜欢织毛线的女娃娃，如今已经把这份爱好变成了赚钱的手段。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何况单亲家庭。 ------------ 44.租地 “尔尔，带我去找村长吧。” “嗯，村长就在后院劈柴。”何雨天跟在尔尔的后面，过了客厅，便看到一个精神抖擞、身体健康、头发已经半白的老年人。正是他要找的村长。 “村长爷爷好。”尔尔说完便回家去了。 “村长爷爷好。” 文村长停了下来，对着尔尔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下，“小天啊，有什么事吗？” “村长，我想把家里的农庄做起来，那些荒地我想租了。” “准备种什么呢，种田是有补贴的，种菜则没有。” “种田、种菜、种葡萄，山上种水果养点土鸡，那不是有口水塘吗，我还想养点麻鸭。” “哦，这是休闲农庄的路子啊。这事可以弄，镇里现在大力扶持旅游业，你只要规模上来了，就有免税补贴。” “村长，现在承租一亩地要多少钱啊？” “这些是荒地，很便宜的。如果是种水稻的话，种一季我可以给你谈到一亩一年300元，种两季我可以给你谈到一亩一年200元。梯田的话还要便宜100元。但是水稻补贴的钱没你的份，人家会领走。” “这是当然。”何雨天听着这个价格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种菜种葡萄的话，荒田一亩一年400元，梯田300。那口水塘好像塞了，归集体所有，大概有15亩吧。以前有人说过要承租，后来发现养不了鱼，就放弃了。” “怎么会养不了鱼呢？” “山泉水汇聚而成的水塘，里面的水和白水槽的水一样冷。鱼长得太慢了，养鱼只有亏本。” “没事，那我租来只养鸭子也行。” “行吧，这水塘放着也是废了，还要你自己去请挖机来清理。这样吧，我估计给个2000元一年就能行，但是清理的钱得你自己出。” “行。” 文村长手机通知了理事会的人过来，理事会一共5人，文村长是会长，还有4个副会长。 众人坐着何雨天的面包车去了现场，初步确定了要承租的土地类型面积。具体的承包还会召集有关的村民开会讨论。时间就定在了明天晚上。 借着文村长上厕所的功夫，何雨天也跟着去了公厕，“村长，晚上叫大家去我那里吃顿便饭呗，大家也是辛苦了无偿为我的事奔波。” 文村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送大家回村后，何雨天在自己农庄院子内清除杂草，一直忙到了晚上。 “小天，除草呢。什么时候开业啊？” “盛叔，我这还要翻新修理，还有段时间。你这挖不少冬笋啊，能不能卖点给我？” “你要多少？” “给我20斤吧，估计这两天会有点客人。” “行。” “叔，你等会，我去拿称。”何雨天把锄头放好，从库房拿了一个电子秤出来，接着又拿了一把柴刀、一个木桩子。 盛叔拿起柴刀，便开始清理不能食用的根部。 “叔，你别光挑小的进去啊，大小搭配也就罢了。你这小的也太多了。你要这样，我可不要了。”何雨天生气的看着盛叔。 盛叔挑了些稍大的，放上电子秤，“这都不小了。行行行，我给你换上大的。” 看着盛叔言行不一致的做法，何雨天也是无奈，也不想说了。 很快，电子秤的金额栏就到了20。盛叔几乎是把自己的小笋全部挑了出来，不放心还挑了一遍。看的何雨天真的是想发火，心想以后再也不找这人买笋了。太坑人了。也就是一个村的，第一次我不跟你闹。 何雨天也懒得废话了，拿了一张红票子递过去，“叔，一共100元。” “小天，你这钱算错了吧。应该是110元。5块5一斤。” “叔，现在外面收购价5块钱一斤。” “你这20斤还想收购价买啊，不都是5块5吗。” “叔，我就问你100卖不卖吧？不卖拉到，我去别人那里买。” 盛叔眉头皱起，一张苦瓜脸似乎别人欠了他一百万，“行行行，今天就让你占便宜了。也就是你，一般人今天这价买不到我的笋。” 何雨天真想把这笋砸他脸上，怎么会有这么厚的脸皮。见他收了钱，便把东西收进仓库。盛叔离开时，连招呼都不想跟他打了。 “呸，脸皮真厚。就你这样也就坑一次，还被人背后骂，有什么意思。”何雨天对着远去的盛叔，低声的骂了一句。随后把东西放好，便去厨房准备食材了。 “表哥，在吗？” 何雨天放下手里的菜刀，走到外面，“表弟，你来了啊。” “哥，说说看，你准备怎么弄？” 何雨天带着表弟把库房、厨房、包厢、大堂都看了个遍。总体提出了徽派风格，现代简约装修的要求。表弟也给了个实诚价，3万元的材料费、5千的人工费，保证半个月内弄好。 “表弟，你看会电视。我今天请了理事会的人谈一谈租地的事。等下人来了，你帮我招待一下客人。” “行。” 过了一会，一辆奥迪越野车驶进了院子。一个看着有1米8的高个男子下了车，打开后备箱取了一瓶梦之蓝下来。犹豫了一下，换成了天之蓝。 男子拿着酒就来了厨房，“小天，已经做上了啊？” “史岛主，今天来的还算早啊。” “今天游客少，麻烦事也少，难得正常下班。”接着举起手里的酒，“诺，拿了一瓶天之蓝，等下一起好好喝喝。” “今天就别喝这酒了。我叫了我们村的理事会的人过来吃饭。我库房里有海之蓝，这酒接待客人已经算是高标准了。” “你叫理事会的人来干嘛啊？” “唉，城里的农庄要拆了建公园，也只能回家了。我就想着做休闲农庄，旁边都是荒地，租金应该不会很贵。如果不划算，我就租少一点。” 史本发随意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看见养鱼池里面的螃蟹，眼睛都瞪大了。“我艹，小天，你这哪里弄来的这么大的大闸蟹。” “嘿嘿，大吧。不但大，还贵呢。” 螃蟹还是被五花大绑着，防止打架。史本发抓了一只螃蟹出来，平放在手掌上。“小天，这螃蟹大的有点吓人。我去年去阳澄湖的时候，人家养的最大的螃蟹也没这个大啊。” “别看了，正宗的野生胜芳蟹，真正的贡品。一只就得一千多。” “你这卖得出去不？” “唉，我也愁呢。价格太高了，我又不认识人，卖不出去。便宜卖又会亏本，花了老大代价从北方弄过来的。” 史本发放下了手里的胜芳蟹，又拿了一只山蟹观察起来，“这螃蟹的钳子怎么没有黑色的绒毛，反倒是红色的。这大闸蟹长得真像山蟹。” “这本来就是山蟹，而且是野生的山蟹。” 史本发两道粗粗的眉毛一下子惊讶地跳了起来，大眼睛跟着鼓起来，瞪成了两个大圆圈，嘴巴张得大大的，“我艹，你告诉我这特么是山蟹。这完全违背了我这么多年的认识，这也太大了吧。” “哈哈，吃惊吧。我第一次看到也是吓了一跳。” ------------ 45.试营业 史本发的世界观完全被厨房养鱼池里的螃蟹所颠覆，嚷嚷着，“这螃蟹要不是不尝尝味道，那真是亏大发了。” “等下，我抓8只山蟹或者河蟹蒸上，晚上就吃这个了。胜芳蟹太贵了，等下给你几只带回去给叔叔阿姨尝尝。” “行，螃蟹我要了。但是这太贵重了，我必须给钱。”史本发郑重的看着何雨天。 “就几只螃蟹，还谈什么钱，都是兄弟。” “正因为是兄弟，我才不能让你吃亏。你要是不收钱，那螃蟹我也不要了。” 何雨天见兄弟一脸的坚决，“那就给个成本价吧。你给我600元一斤的价格吧。运费就不算你的了。山蟹、河蟹送你几只，可不能拒绝。” “行。那我就谢纳了。”史本发笑着看着何雨天，“你这生意做的挺大啊，这一池子螃蟹3、4万吧。你就这么放心的放着？” “这确实是个问题，只能等我装修好了。” “唉，我去看会电视去。” “嗯。” 这边何雨天认真的处理着食材，包厢里，表弟正帮着热情招待前来的理事会成员。 随着冬笋鸡汤和鸡汤铜火锅的上桌，所有的菜都做好了。 在何雨天的刻意逢迎下，村长拍着胸脯保证，“小天啊，你这就是有点小事。镇里面现在鼓励返乡农民创业、鼓励旅游业，你这事好办。” 何雨天给村长和众人倒了杯酒，“各位，这事麻烦大家了。”接着饮下了一小杯酒。 送走了理事会一行人，表弟、史本发两人还在喝着，最后喝的不省人事。也是何雨天扶到客房休息的。 第二天早上，送走了脑袋还有点昏沉的两人，何雨天把农庄的广告牌挂了出去。然后写了2份菜单贴在大堂里柜台两边的墙壁上。 今天是星期六，来旅游的游客很多，也是重新开业的好日子。 何雨天早早的出去了，买的菜有点多。他已经提前观察过了，村里的农家乐，到了周六生意特别火爆。从中午开始，人就没少过。 面包车进来的时候，一个织着禾编的小女孩正在门口招呼着游客，神色却有点黯淡。旁边的蛇皮袋上面摆着的禾编篮子、毛线手套、围脖等被翻得乱七八糟。 女孩看见面包车来了，脸色转阴为晴，“小天哥，你来了啊。” “尔尔，你来的挺早的啊。等下我把门打开，你去我店里卖吧。放地上东西都弄脏了。” “嗯。”尔尔重重的点了点头。 何雨天下车就立马过来开店门了，“都等一下啊，去店里面买。这里大家蹲着挑东西也不舒服。” 一共6个游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围着挑选，结果弄得乱七八糟。幸好没有掉出来弄脏掉。看着何雨天帮着收拾东西，游客们也开始帮忙。没几下，便把东西都摆到了大堂靠外的柜子上。 木柜子是何雨天特意为尔尔搬到这里的。之所以愿意帮她，也是以前雪莉姨在世的时候，作为邻居帮了自家很多。 上午开始，陆陆续续有游客进来买水和问路。尔尔的手工制品也卖出去了一些。 中午实在是太忙了，表弟拖来建材也没空理会。忙到了下午两点多，才算忙完。 “小天哥，我来帮你洗碗吧？”尔尔一蹦一跳的跑进了后厨。 “尔尔，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小天哥，我的东西全部卖完了。赚了好多钱。” “不错，回家休息一下子。下午再来，碗就不用你洗了。” “没事，今天一定要谢谢小天哥。”尔尔执拗的留下来帮着洗碗，何雨天也就没再坚持。 看着这么多碗筷，也不知道要洗到什么时候，何雨天叹了叹气，痛并快乐着吧。 “姐姐，你在这里吗？”大堂里面传来一声男孩的轻轻地声音，听起来也就是12、13岁的样子。 “是我弟弟来了，我出去看看。”尔尔说着便走了出去，然后带着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进来了。 “小良，快叫人。” 叫小良的男孩，一直低着头，两手抓着衣服显示着他的内心很紧张。快速的抬头偷看了一眼，迅速的低下了头，轻声的说道，“哥哥好。” “你是小良吧，还记我吗，我是你的小天哥。” 小良低声嘟囔了一句，“小天哥。”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变得惊喜起来，“小天哥，你回来了啊。” “小良，你怎么还是这样。唉。” 听了何雨天的话，小良头又低了下去，随机找了跟小板凳坐了下来。“小天哥，我帮你洗碗。” 对于小良，何雨天是不愿意拒绝的。一个社恐的小孩，需要的是鼓励和支持。“行吧，小心弄脏了衣服。” “嗯。”小良坐下来认真的洗着碗，每一个都擦得特别认真。 “小良，泽叔还在外面打工吗？” “嗯。”看着沉默的小良，尔尔接了话。 “那不是只有你爷爷带着你两？” “嗯。” “你爷爷最近做什么呢？” “爷爷经常去外面做些小工，我们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只能自己做。” “对了啊，刚刚忙糊涂了。尔尔、小良，你们吃了午饭吗？” “吃了。” “吃了就好。以后要是没吃饭，到我这里来。” “嗯。” 三人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洗完了。 “尔尔、小良，为了感谢你们，晚上我请你们吃大螃蟹。” “不要了吧。” “你们两个帮我看着店。我去一趟市里。有人来买水买饮料帮我收钱。” “嗯。” 何雨天取了些螃蟹、松子、一包凉茶药包、一罐蜂蜜，进城送货给李总、张总，然后去了城西村父母那里。 何母正在打麻将呢，“妈，我买了些螃蟹给你吃。晚上妹妹回来了，你和她一起蒸了吃吧。” 何母看了一眼，“嗬，你这螃蟹也太大了吧。” 秀美婶就坐在旁边，看着大螃蟹有点吃惊，“你这螃蟹吃了激素吧，长这么大。花了不少钱吧。” 林萍婶看着何雨天提着的大螃蟹，有些意外。何家不是挺困难的吗，最近还上了负债，还能吃得起这么大的螃蟹。“梅花姐，你有福了啊。孩子这么孝顺。” 何母被这么一恭维，脸上立马就挂着笑容，“还行。” “妈，我把螃蟹养厨房了啊。早点吃了啊，别坏了浪费掉。” “嗯。” “我买完菜就回去了。家里的生意还行。” “嗯。” ------------ 46.签合同 回了家的何雨天，看着正在喂牲畜的小良，手里抱着一只小山羊。 山羊是很怕生人的，也应该是第一次见小良，“小良，你是怎么让小山羊这么听话的躺在你怀里的。” “不知道，反正村里养的所有动物都亲近我。” “真的？” 小良带着何雨天走遍了农庄里的圈窝，每一种动物都愿意让小良抱。而且小良还会吹口哨，教了黄牛之后，黄牛也愿意听他的指挥。 “小良，你真厉害。有这本事，家里随便养的什么也行啊。” “家里什么都没养，爷爷不让我整天和动物玩。小天哥，我可以帮你养不？” “我这里也就这么些牲畜了，你要愿意管，你就跟他们玩吧。” 小良看着何雨天，开心的笑了。 晚上，生意太忙了。忙到何雨天都没时间去参加会议。等到他人到的时候，现场吵的不可开交。 根本没人在乎他，人群围着文村长，何雨天根本挤不进去。只能在一边听着。 “文村长，这租金也太低了吧。” “文村长，那地我自己还有用。” “文村长，当初搞旅游开发，说好大家不抢生意的。这何雨天一回来就抢我们不少生意，还开在村口马路边，这么好的位置。交通好，停车也方便。” “反正，我是不会租给他的。谁爱租谁租。” “他不是在城里做的挺好的。怎么现在做不下去，看到家里好了就来摘桃子了。” “我的地也不想用了，租给他就租吧。” “文村长，价格能不能高点啊？” …… “好了，不愿意出租土地的现在可以离开，没事了。愿意留着就不要吵。现在小天也来了，具体怎么样，你们自己谈。理事会只是做一个见证。”最后一个村民意见登记好后，文村长站了起来，看着众人。 话音刚落，现场安静了不少。只有几个人走了。 “小天，过来。” “来了，村长。” “小天，你看这是你那块的地形图。不愿意租地的我都用铅笔打了叉。” 何雨天认真的看了一会，“村长，这也太分散了吧。我看了下，也就农庄这旁边几块能用。” “那我就把这几人叫来跟你商量一下吧。” “恩。” “民百、民炼、民刚、业平、民宝、民泽，你们六个过来。” 六人过来后，陆陆续续又走了一些人。 “价格都跟你说了，没意见吧？” “没有。”群声。 “我有意见，价格有点低啊。”说话的是村里唯一的懒汉何民宝，嗜酒如命不爱劳动，靠老婆养着。没钱买酒了，就出去打打零工。村里人都看不起他，大人教育小孩的反面典型。 “你想多少？” “每亩地都给我加50。” “何民宝，你的地正好在最外面，你要是随意涨价格，那就不租你的地了。” “别啊，村长。就按你们说的办。”何民宝说完讪讪的看着文村长，然后低着头。 “行了，既然大家没问题了，那明天上午去村委会签合同吧。今天就到这了。”“小天，别急着走。” “村长，还有什么事？” “我去村委会沟通了一下，那口水塘你可以租下来，但是要注意环境卫生问题。村里的意见是最好不要养鸭。” “饿，村长，不养鸭。我租那么大的水塘还有什么用啊。养鱼不得亏死。” “这个问题村里也考虑到了。你最多养100只鸭，而且水不能直接排放到白水槽水库。要修分级阻水池并加过滤网。” “这样也行。不过村里能不能出钱把水塘整理一下。或者抵租金。” “出钱是不可能的，村里没这钱，都不用问，村委会肯定不会同意。抵租金倒是有可能。明天你自己去谈吧。” “恩，谢谢村长。” 回去后，何雨天去了趟村主任家。 益主任今年66岁了，早该退休的他，却被村委会返聘做着代主任。就因为他做事公正、在村里的威望大。 “主任，在家吗？” 里面出来一个瘦瘦的老人，头发稀疏，大半已经发白。挺直的站着，双眼炯炯有神。“你是民清家的小天？” “恩，主任。” “有什么事啊？” “主任，我是来问租水塘的事情的。” “你和老文讲的价格，村委同意了。” “主任，你们提的要求太多了。我这价格租下去，还不得亏死。” “那你想怎么样？这租金已经很低了。15亩水塘一年才2000，你还想怎么样？” “还不是废塘一口。”何雨天心里默念了一句，“主任，能不能我出钱清理水塘。然后村里每年给我抵减1000元的租金？” 益主任思考了一下，“可以，但是你要保证退租时，池塘是可以用的。而且只给你地租5年。” “恩，谢谢主任。” “行了，就这样吧。明天上午去村委会签约。” “恩。” 离了益主任家，何雨天回了家。表弟外面还有一天的活，最近干脆就住在了农庄。跟表弟打了声招呼便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气温还是很低。街边早餐店前面的树上，麻雀叽叽喳喳的乱叫。趁着客人离开，飞下来琢食掉在地上的米饭和米粉。 一个4、5岁的小孩子已经学会了逗弄小鸟。拨弄碗里的米饭，撒在人行道上，然后躲到远处。看着麻雀飞下来琢食，指给妈妈看，却被一顿教育。 村委会的大门开着，何雨天把车停在路边，车上的人都走了下来。 众人被值班的熊会计带去了二楼会议室，米书记和益主任已经在等着了。 合同早已经准备好了，众人都没有意见，签约很顺利。何雨天得到了一共75亩的荒田、旱地、荒梯田，15亩的荒废水塘，为此付出了一年2万的租金，每年一付。 这以后，以白水槽水库、山溪为线，农庄周边的山地都是何雨天的了。 “益主任，你家我定广哥的挖机现在有空吗？”待众人离去后，何雨天跟着进了益主任办公室。 益主任闻言脸上也挂上了笑容，看着何雨天，“有空啊，你记下他电话，就说是本村的。价格肯定最优惠。” “恩。” 拿了益主任给的电话，何雨天就在办公室直接拨通了，“定广哥。” “谁啊？” “我，华林寨小农庄的小天。现在回村了。” “哦，小天啊。有什么事吗？” “定广哥，我回村了。租下了旁边的废弃鱼塘，想请挖机来清理一下。” “行啊。一小时200元，或者包下来。那鱼塘多大来着？” “15亩，而且都干涸好多年了，我需要挖深一点。” “包下来一万元，四天给你干完。” “行。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工？” “你现在有空没，和我一起去现场看看。如果情况属实的话，下午就可以开工。” “行，那就这么定了。” ------------ 47.高产白菜种子 从村前农贸市场买菜回来，正在洗菜的何雨天，听到外面突突突的声音。有人骑摩托车进来了。 人未见到，声音就传来了，“小天，我来了。” 何雨天心想，应该是定广哥到了，平时说话就这嗓门的人，村里也就他了。放在手里的蔬菜，走了出去。一个1米75的健壮男子，正站在大堂里面。 “定广哥，来了啊。” “你要清理哪里的水塘？” “哥。你跟我来。”何雨天指了指不远处的废弃水塘，走了过去。“就是这了。” “这水塘我知道，干涸了有好些年了。下面的土应该都硬了，施工起来跟旱地一样。行了，你要多深？” “再给我挖深一米吧，养点鱼，现在不都喜欢钓鱼吗？” “这里养鱼不是长的慢吗？你别亏了。” “没事，亏不了。那边下面的那三分之一水塘，帮我做个小水坝，分开来。” “行。还有别的要求没？” “挖出来的土，帮我平摊到这些旱地上面。其他的要求就没了。” “行。你这加了工作量，工钱再加2000吧。” “行。” 事情商量好，两人便离开了这里。 定广哥跨上摩托车，看着何雨天，“小天，你别关门啊。中午挖机就会过来。” “不会关门的，中午还要做生意呢。” “行。” 看着摩托车呼啸远去，何雨天回了厨房处理食材。尔尔帮着看店，小良则躲在一边编织稻梗盘子。有了两人的帮忙，何雨天也不用担心有人偷东西了。 忙了一中午，何雨天收到了快递的短信，心想买的白菜种子终于到了。 “尔尔，我出去拿个快递，你看好店啊。” “恩。小天哥哥，你放心吧。” 整个乡镇，只有两个快递点，都在镇上。地方太小了，光是邮政自己的快递，保证每天都从市里送到镇上，根本养不活。因此，邮政这里什么快递都有。 取了快递，何雨天买了些晚上要用到的菜。又去超市买了一箱七度空间，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中，快速的付了钱就跑出超市。上了车，打着就走，有点没脸见人了。 回了家，把菜放好，何雨天便回房间了。买来的白菜种子，都是塑料袋包装。根本不敢在四合院世界拿出来。 何雨天只得把买来的白菜种子包装袋撕开，倒进牛皮纸袋子中。一包就是一袋，花了十多分钟才弄好。接着又把七度空间的包装全拆了，装进了5个小纸箱里面。 他把800袋种子收进随身空间，又把七度空间收了进去。试着再放东西，又放了10袋种子，便放不下了。 准备妥当的他随后便穿越了。在情满四合院的房间里面，他把七度空间取出来一箱，又取出来110袋种子放在竹筐里面。多余的随身空间，收进了手表、糖、火柴和打火机。只留下了一点自己吃的白糖和红糖。 锁了门，提着竹筐挂在自行车上，何雨天便出门去了。 卖匾的村长还在那里等着，“金伯，等久了吧。这是蔬菜种子。一包种子一亩地。”何雨天把竹筐放在金伯的面前。 “这种子真有这么好的效果？”金伯一副疑惑地表情看着何雨天。 “放心吧，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呢？” 金伯面带焦虑，并没有轻松多少，“这倒也是。”显然还是不怎么信。 “金伯，你回去之后，召集村民手机茅草叶、树叶、藤蔓，有多少要多少。还有就是发动村民去抓螃蟹，我只要1斤以上的大螃蟹。一分钱一斤。” “行，螃蟹的事好办。树叶子是要干什么的？” “沤肥。” “沤肥不行吧，这么点时间，沤肥哪里来得及哦。” “这你放心，到时候按照我的要求弄就行了。” “行吧。” “叔，以后如果找我，就来这里等。找不到，就去轧钢厂问保卫。” “行，我估计明天下午就能把螃蟹送来。” “行。那我明天下午等你。” 金伯走后，何雨天把糖、手表、火柴、打火机、白菜种子、七度空间从随身空间取了出来，锁在了房间的柜子里面。 回了厂里的放映室，正喝着红茶，进来一个年轻男子，正是厂办干事白庆福。 “何放映员，你这小日子过得倒是轻松。” “白干事，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要吩咐的？” “今晚上安排去大青山公社东沟村放电影，下午会有人来给你托运设备。”白干事说完转头就走。被何雨天叫住了。 “白干事，我刚来，不懂事。这东沟村是什么来路啊？”白干事喜欢抽烟的人，何雨天从抽屉拿了一包烟出来，抽出一支给他。 见白干事接了烟，何雨天拿出一个打火机给他点上，“我这不抽烟的人，要打火机也没用。为了不浪费，这打火机就给你吧。” “行吧。”白干事接了打火机，抽了几口烟，“你比许大茂会做人多了。他就仗着自己丈人的身份，除了领导，谁都不放在眼里。” “不说他了，这东沟村什么来路啊。我可不想第一次外出放电影，就得罪了人。”何雨天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虚心的看着白干事。 这让白干事内心得到了极大地虚荣满足，“杨厂长的姑姑就嫁到那个村了，知道了吧。” “恩，白干事放心，我一定会认真放好电影的。这样，我今天早点去，争取放两场电影。” “也不用这么累。去早了，你也放不了电影。放一场就行了。” “恩。” 白干事走后，何雨天把电影设备检查了一遍，打包装好。喝了一上午的茶，也没有什么事情。在食堂吃了午饭，便去张叔家赴约了。 两天前跟张叔约定好的。到了张叔家门口，何雨天见放着两辆木板车，心想今天的货不在少数啊。“张叔，我是小天啊，在家吗？” 过了一会，大门开了，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正是张叔。“小天，吃了饭没。正等你呢。” “吃了，我没来晚吧。” 张叔迎着何雨天进去之后，“你先看看要什么，我们吃完饭了就给你把东西运走。” “嗯。”大门关着的，东西直接摆在院子里，也不怕人看见。 大螃蟹、大泥鳅、大黄鳝都大得很，黑蚂蚁也是晒好了的，两大桶。还有几大包药材，跟图片上的何首乌、熟地黄、五味子看起来很像。还有核桃、板栗、松子、花生。 这些东西除了花生、板栗不怎么需要外，其他的都不错。该死的花生和板栗也太多了，完全不需要啊。这该怎么拒绝张叔呢？ 何雨天看着占了绝大多数的花生、板栗，心里有点发愁。 ------------ 48.交易 张叔等4人吃完饭，便到院子里来了。 “小天，看好了没？” “叔，除了花生和板栗，其他的我都要了。” 张叔还没说话，光叔首先就不干了，“小天，我们可是拉了几十里地过来的。你不要的话，我们还得拉回去。这也太费劲了吧。” “额，可是我真的不需要啊。”何雨天无奈的看着智光叔。 “可是……”智光叔欲言又止，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家里几十斤的干板栗和200多斤的干花生，何雨天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的完。又不敢拿出去卖，还要干嘛。 “张叔，算个价。” “行，老苗，你跟小天对账去。” “嗯。”苗叔翻开了记账本，“黑蚂蚁半晒干50斤，7毛5。新鲜何首乌50斤，5元。熟地黄50斤，1块5。五味子50斤，1块5。黄鳝100斤、泥鳅100斤，共4元。老鳖24只，102斤，共1元。核桃200斤，2元。松子200斤，3元。一共多少来着，我算算啊。”苗叔在地上写写画画的。 过了一会，苗叔算清了，“一共18块7毛5分。小天你自己算一遍看看。” 苗叔记的很清楚，何雨天看着也就是小学生的算术。心算一下就确定了没问题。“叔，没问题。” “行，既然没问题。那我们就把东西搬上木板车了。小天，这次还是运到你家去吗？” “家里那边人太多了，扎眼。给我送到我租的房子去吧。” “行。” 几人把东西搬上了木板车，足足有两辆车。主要是螃蟹、泥鳅这些东西不好摆放，不然一辆木板车就够了。 “小天，还有多久到啊？”张叔擦掉额头的汗水，看着何雨天。 “叔，就在轧钢厂外面的破旧四合院。里面比较完整的那个院子就是我家了。没多远了。” 张叔点了点头，又继续推着车走着，没多久就到了何雨天的院子。 何雨天打开了大门的锁，两辆大板车都被推进了院子。 “张叔，你招呼人把东西搬进这个房间吧。螃蟹泥鳅放进这些桶里面，我去抽点水养着。” “行，你去忙吧。这里有我看着。” 房间外有一个手压抽水井，出水口接着一根中间打通的毛竹，顺着门口一路把水送进去。何雨天抽了一会水，进去看了下。水很浅，正好在螃蟹的嘴巴一下。 接着又把接水的半边的竹筒和支架改变方向，使得水流入其他的水桶。等到所有的水桶都放好了水。其他人早就把东西卸好了。 “张叔，一共18块7毛5分，你们是要钱、还是要糖？” “要糖。白糖、红糖各要一半。”张叔眼神很坚定的看着何雨天， “行。”何雨天进了另外一个房间，打开一个柜子，拿了19包白糖、12包红糖出来。然后锁好柜子。出来外面。 “张叔，这里一共1斤9两白糖、1斤2两红糖，你们要找补我3毛五分。” 苗叔从篮子里面拿出来19包白糖，放在手上抖了抖。接着又把红糖放在手上抖了抖，对着张叔点了点，“没问题。” 张叔也对着苗叔点了点头。 苗叔看着何雨天，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布袋，掏出钱来递给何雨天，“这是3毛5，你数数。” 何雨天接过钱，当着大家的面数了起来，数目对的，便对着苗叔点了点头。其实这点钱，何雨天根本不在意，他也相信苗叔。 只不过，做人就是这样的，谨慎一点的好。 交易完了，张叔他们还赶着去买粮食回去呢。也不愿意多留，“小天，你还要订这些东西吗吗？” “松子和核桃还要，还有猴头菇、口蘑、鲜蘑、乌米、黑米、紫米，都要。只要晒干了，有多少我要多少。” “行。这次弄得急，没时间去弄。你等下次，我肯定给你弄不少的。”张叔拍着胸脯保证。 “恩，这些东西我也得消化一段时间了。” 张叔四人喜笑颜开的推着板车离开了。 看着还是半干的黑蚂蚁，何雨天在家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垫子。 废了老大的劲，才从外面搬了几块青麻石。 破旧的房子里面，空空如也。也就客厅和装东西的房间被自己打扫了，其他的房间满是灰尘。 何雨天突然有了打扫一番的冲动，提了桶水把青麻石上面的沙土冲洗干净，然后用抹布擦干净水分。 提着水桶，进了一个房间。用抹布一擦，好家伙，一手的灰尘。好在都只是上了灰，不是发霉了，不然真的是不好处理。 清理一个房间，何雨天就累得不行了。取出手表看了下时间，也两点多了。 本来想把黑蚂蚁晒出去，也没时间了。就这么放着，又怕坏了。得，只能摊在床上了。 做完这一切，何雨天收了些松子和核桃进随身空间，准备没事的时候吃点。 出了房间，房门开着，通通气。锁好门，何雨天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在放映室，何雨天躺在小床上睡了一觉。还是被白干事领着人找到的。 “何放映员，敲了门，没见里面有动静。我就自己开门进来了。”白干事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何雨天。 “不要紧。有事吗？”何雨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东沟村来人了。” “啊，哦。设备我都准备好了。叫人进来帮忙搬吧。” “行。你等着。”白干事出去了，不一会的功夫带进来三个人。 “光叔、文叔、苗叔。”何雨天看着眼前的三人有些惊讶。 “小天。”三人看着何雨天也有些惊讶。 “你们认识啊。那我不用介绍了，何放映员，三位老乡，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干事，慢走啊。”群声。 等白干事走后，苗叔站了出来，看着何雨天，“小天，你不是厂里的厨师吗？” “以前是厨师，现在是放映员。” “呵呵，放映员好啊，这可是好工作啊。小天，你结婚了没？我有的外甥女长得可漂亮了。”苗叔眼睛放光的看着何雨天。 “咳咳咳。”智光叔咳嗽了几声，打断了苗叔的话，“小天，设备在哪。” 何雨天指了指地上的两个木箱子，“这两个箱子就是了，轻拿轻放啊。” “恩。” 智光叔一人就扛起了一个箱子，苗叔和文叔两人合着抬了另外一个箱子。 ------------ 49.许大茂劝娄晓娥 一辆木板车在门外空地上放着，文叔抓着木板车，智光叔把箱子一个一个的抱了上去。 “小天，你坐木板车上。” “智光叔，我骑自行车吧。这么远的路，你们也不容易。” “行。” 何雨天去车棚取了自行车，然后和众人一起出发了。顺路去了一趟张叔家，几人买的粮食还在那里。 马路还算平整，也有比较宽阔。 骑自行车骑几十里路，也很累。东沟村属于大青山公社，公社驻所就在这里。 “小天，前面就是村公所了。公社干部在里面等着接待你呢。”苗叔手指着前面的二层土楼房。 “太客气了。” 何雨天把自行车锁在公社驻所外面，苗叔进去了带了两人出来。 “书记、大队长，这就是放映员同志何雨天。”“小天，这是我们大青山公社的陈书记、关大队长。” 陈书记主动的伸出手，“何放映员，感谢你来给我们放电影啊，辛苦了。” “陈书记，你们太客气了。” “走，公社安排好了饭菜，必须好好招待你。” “这怎么好意思呢。” 苗叔适时的站出来说道，“小天，每次放电影都是这么招待的。毕竟你们要早早地过来，又要忙到很晚，哪有时间吃饭啊。” “这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都是应该的。”陈书记满脸笑容的将何雨天迎了进去。 进了饭厅，何雨天被安排在首位。何雨天连忙推辞，“我一个年轻人坐上位不好，还是陈书记坐这吧。” “这怎么好呢，原来的许放映员一直就是做上位的。” “陈书记，以前怎么样，是他的事。我们那边有规矩的，一定要长辈做主位的。” 看着何雨天坚决的表情，陈书记突然发现，新来的放映员没有原来的许大茂那么的势力。脸上少了些公式化的笑容，多了些真诚的笑容。 “行。那我就卖个老。哈哈。” 见陈书记在主位坐下了，何雨天坐在了他的身边，其他的人也坐了下来。 苗叔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坛酒出来，“小天，来了我们就要招待好你。”说着就要倒酒。酒味还很浓，不知道是白酒还是烧酒。 “叔，我不会喝酒。” “不喝酒怎么行呢。”苗叔故意板着脸看着何雨天。 “叔，今天还要放电影，等下还要回家。喝多了，回去的路上也危险。你说是不？” “这你就不知道了，放完电影一般都9点了。这么晚了回去，不但路上看不清楚，山里面还有野兽，不安全。” “这……”何雨天略作迟疑，便觉得苗叔说的有道理，便不再拒绝。 很快菜被端了上来，爆炒麂肉、烀烂的野猪肉、爆炒肥肠、老鸭冬笋汤、清炒冬笋、清炒白菜、清炒豆芽、清炒芋头。 好家伙，8个人8道菜，有点奢侈啊。 “陈书记，这也太隆重了吧。”何雨天感受到了村里的尊重，只是觉得这个时代这么吃是犯罪。却不知道这些公社干部也过得很苦，平时就指着这个时候补点油水了。 “这以前都是这么做的啊。村里再穷，一个人看一次电影的饭菜还是出得起的。” 苗叔：“对啊。小天，不要客气，一定要吃饱吃好喽。” 其他人也纷纷的劝何雨天。 众意难为，何雨天也就不再坚持。 推杯交盏间，陈书记看何雨天喝的差不多了，已经有些头晕了，给苗叔使了个眼色。 苗叔，拿起酒杯对着何雨天敬酒，“小天，今天要不就多放一场电影，怎么样？” “一场电影2个多小时，再放一场，快一点也十一二点了。大家明天不要劳动的吗？” “这不会的，明天公社可以让大家晚2小时起来劳动，收工晚点。工作的时间不变。” “这……”何雨天喝的头有点晕，思考问题也慢了许多。 苗叔继续说着，“小天，村里难得看场电影。大家看完电影，工作热情也高了。不仅不会耽误事，还能起积极作用。” “行吧，那就按你们说的办吧。不过，我这喝的有点多。吃完得先睡会，天黑了把我叫醒吧。” “行。” 众人见何雨天答应了，也就没继续灌酒。待他吃完，苗叔引着他去了一个房间，照顾他睡下。 话说，今天早上许大茂花了血本，从全聚德买了只鸭子，来到了娄家别墅。正好遇到了在给花浇水的娄晓娥。 “小娥，我来给你赔罪来了。”许大茂一脸的赔笑。 娄晓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继续浇水，这是把许大茂当空气呢。 大门没关，许大茂提着东西就进去了，来到娄晓娥的身边。“小娥，我错了。我真的是被傻柱和秦淮茹陷害的啊。你要相信我啊，我跟秦淮茹一点关系都没有。” 娄晓娥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浇水，“那秦京茹呢？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两一起逛街，亲密的很。” “那也是秦淮茹害我呢。那天早上，秦淮茹找上我，说自己没时间。希望我带着她堂妹去买件衣服打扮一下。这里面也没有事啊。”许大茂一副无辜的表情，不知道的还真就被他骗了。 娄晓娥终于有些动容了，看着许大茂的眼睛，仿佛想要把他看穿。 许大茂多精明的人，撒起谎来丝毫不慌，直视娄晓娥根本不闪躲惊慌。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谁也没有停下。 “你两这是干嘛呢？”许母站着门口看着两人。 娄晓娥刚才还是板着的脸，唰一下就带上了红晕。“妈。” 许大茂见娄晓娥气消了大半，心也放下了大半，“妈。” “大茂，你还知道来啊。看你把小娥给气的。” “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其实我也是被陷害的啊，……” 许大茂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顿胡扯，终于圆了回来，得到了娄晓娥和娄母的原谅。 …… 另一边，睡得正香的何雨天被人叫醒来。 “苗叔，我去洗把脸，清醒一下。”何雨天睡眼朦胧，看着苗叔。 “去吧去吧。”苗叔对着何雨天摆了摆手。 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远处的月亮挂了出来。天气有点冷，风不是很大。村子里的广场上，已经聚满了人。幕布早已经被苗叔带着人架好了，连放电影的地方也放着几块木板。显然不是第一次配合了。 ------------ 50.初识关小雅 “”苗叔带了一个年轻人，应该是他的儿子吧。两人小心的把设备箱子搬了出去。 何雨天把木板摆在地上。箱子是特制的，上面可以安放放映机。他安装的时候，看了眼苗叔，“苗叔，这里人太多了，小孩子又到处乱串。你能不能安排几个人看着一下。我喝了酒现在头还有点晕。” “行。没问题。”苗叔应下来，看着旁边的年轻人，“豁子、二狗、春喜，你们三个在这里看着，不要让人弄坏了设备。” “好的。”三人都是一副郑重的表情。 “有福，你去村部把那把太师椅搬来给放映员坐。” “好的，爸。” “小天，你喝了酒，估计现在还头晕呢。等下坐太师椅，也好靠着再睡会。” “是啊，现在还头晕呢。苗叔，我等下坐着睡会啊。你们帮我盯着点。” “恩。”苗叔转头又看着几个年轻人，“你们一定要小心冲撞了机器啊，尤其是那些小孩子。” 苗叔想了想，还是觉得不稳妥，走到人群前面。趁着电影还没放，现在说话大家听得到，“村民们，都管好自己的小孩啊。不要到处乱跑，冲撞了放电影的设备，卖了你也赔不了。大家都注意点啊。” 果然，这话一说，村民们安静了不少。小孩子也都不敢打闹了，被父母唤回了身边。 放映机调好聚焦，何雨天试了下，下面的木箱子很牢靠。这时，太师椅也搬来了，何雨天当仁不让的坐了下来。 喝酒上头，现在的他还是晕乎乎的，“哥几个仔细看着一下啊，我这酒喝多了，头晕的直想睡觉。”说着便往椅背一靠，闭着眼睛睡了起来。 “有福，过来。”一群年轻人的正中，一个穿着陈旧绿色军装的18岁女孩对着苗有福招了招手。 苗有福走了过去，“小雅，什么事？” “放映员换人了吗？” “嗯，新来的放映员，叫何雨天。人还蛮好的，比原来的许大茂好多了。” 关小雅闻言，嘴唇翘起，笑容挂上面庞，对着众人笑道，“走，我的计划全靠他了。” “什么计划？”书记的儿子陈海虎有些疑惑。 虎子175的个头，长的也帅，公社的女子谁不喜欢他。只是他却喜欢关小雅，整天围在她的身边，一下子就绝了所有女孩的念想。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关小雅自顾自的走到了放映机旁边。“有福，把他叫醒了。” 苗有福看着关小雅，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有点犹豫，“小雅，这不好吧？放映员被劝酒了，现在还没醒酒呢。” “我们这么多人，你怕什么？他还会打你啊。” 苗有福心想你这么讨人喜欢，他肯定不会怪你，我就完蛋了，肯定要被老爸骂。 虎子看着苗有福犹豫纠结的站着不动，决心逼一下他，“有福，你怎么这么磨叽呢。” “呃。行吧，我叫还不行吗。”心里想的却是希望老爸没看见，殊不知老爸他们早就看见了，反而乐见其成。 这个年代，一个未婚的电影放映员，又是城里人，人品也不错，长的也一表人才，简直是情敌克星、少女杀手。如果能产生感情，村里人绝对是乐见其成。 苗有福扒拉着何雨天的手，“何放映员，起来了。” 此时的何雨天早已睡着了，别这么一扒拉的不舒服。甩手打开苗有福的手，“别闹。”眼睛就没有睁开过，换了个方向靠着继续睡。 “呃。”苗有福满头的黑线，尴尬的看着关小雅。 “看我干什么啊，把他叫醒啊。”关小雅觉得苗有福是不是太胆小了，又走进了几部蹬着他。看样子要是叫不醒，她就自己叫了。 “呃，好吧。”苗有福用力扒拉着何雨天的手，“何放映员，何放映员……” 何雨天睡的正香呢，不知道谁一直扒拉着他，撑开眼睛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近前的关小雅，惊讶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闭上眼睛又睁开，“大小姐，你怎么在这，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咦，不对啊，我回家了吗？也不对啊，你不是得了绝症吗？”想多了脑袋痛，加之喝了酒，脑袋一晕，何雨天直接睡过去了。 围着的年轻人都被何雨天的奇怪行为弄得笑了。 一旁的女孩打趣道，“小雅，他不会是故意装傻向你表白吧。这不会是一见钟情了吧？” 关小雅被这么一说，脸上挂上了一些娇羞。瞪了闺蜜张香花一眼，“就会胡咧咧。” 又看向苗有福，“有福，看看他是不是真睡着了。怎么睡觉都不老实，嘴里胡咧咧。” 苗有福听了关小雅的话，有些不愿意了。这人睡的正香，吵醒了肯定生气啊。正犹豫要不要叫醒他。 “有福，不用叫了。这人应该睡死了。”虎子心里已经有些嫉妒了，微笑着看着关小雅，“小雅，我看这人也不是好人。做梦呢，还叫人大小姐。心思真坏。” “胡说，我看这人是被小雅给迷住了。”张香花转头看着关小雅，“你别说，我们村还真没人配得上小雅。” “香花，你还胡说。”关小雅还没说什么，虎子生气的看着他。 张香花心想，虎子成天的围在关小雅身边，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小雅拒绝了多少次了，不把她匀出去，自己还有机会吗。 张香花索性豁出去了，上前扒拉着何雨天的手。 何雨天梦到有人拉着自己，一直晃动。想要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皮。 直到耳朵边响起一声巨响，有人在自己耳边，大声的叫了一句。 何雨天终于睁开了双眼，眼中带着血丝，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离得最近的也就是她了，罪魁祸首应该就是她吧。 何雨天直视着女孩，想要得到答案。 张香花本来就有点心虚，被这么看的忽然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了。不知所措的一直站着。 “咳咳咳。”关小雅出声打断了这种尴尬的局面。“香花，走了，去看电影了。” 张香花哪还记得自己的任务，跟着关小雅就走了。 虎子跟在后面走之前，瞪了眼何雨天。 何雨天刚才就觉得奇怪，这人不是有病吧，一直盯着自己，眼神让人特别不舒服。原来是对自己有意见啊，关键自己不认识他啊。 ------------ 51.许大茂娄晓娥冰释前嫌 “唉，大小姐，你叫什么名字？”何雨天被这么一瞪，才想起来重点是长得和柳芙很像的女孩。 关小雅没有回头，张香花回头对着何雨天做了个鬼脸，然后一行人走远了。 “这叫什么事啊？”何雨天看着女孩离去后，有点懊恼。苗有福这小子也跟着走了，只好问旁边三人，“三位兄弟，那个领头的女孩叫什么，哪个村的？” “何放映员，领头的是公社大队长的女儿，叫关小雅。”站的最近的豁子看着何放映员。 “关小雅，名字挺好听的。人也不错。”何雨天喃喃自语着。 …… 另一边，情满四合院内，吃完晚饭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回了家。 秦京茹这些天在贾家一直不受待见，今早得了许大茂的消息。一直在家门口等着，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许大茂把娄晓娥带回家。 ‘许大茂果然有本事，这样都能把媳妇劝回来。要不然自己怎么会上他的当。’秦京茹对着镜子打扮了一番，满意之后这才出门。 “柱子哥，在家吗？” 何雨柱走了出来，看见是秦京茹，有些生气，不想见她。转头就想回房间。 “柱子哥，我今天是来跟你解释的。”秦京茹楚楚可怜的样子，怕是每一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何况何雨柱。 “你先进来坐吧，站在门口也不像样子。” “诶。”秦京茹高兴的走了进去，随意的说道，“柱子哥，小天哥、雨水妹妹在家吗？” “小天不在，小雨在看书吧，你有事啊。” “哦，没事，就是问问。”秦京茹心想只要那两人不在就好。“柱子哥，我跟许大茂真的没有什么的。” “你这话我不信，娄晓娥都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你这话我很难相信。” “许大茂刚刚带着娄晓娥回来了，不信你去看。” “真的？”傻柱看着秦京茹，一副怀疑的神色。 “这还有假，不信你自己去看看。”秦京茹挺直了腰杆，看着傻柱。 看着秦京茹信誓旦旦的样子，傻柱觉得她说的话应该是真的，没必要现在就去验证。“行，我信你。” “柱子哥，其实那天我和许大茂一起去外面，是我姐安排的。我和许大茂一点关系都没有。” “行了，只要娄晓娥真回来了，你说的我都信。” “柱子哥，那没事我就回去了。” 傻柱把秦京茹送到了门口，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不信的，所以没有多说话。等着秦京茹进了屋，傻柱特意出去了一趟。 “小姨，你这是做什么呢？”正和妹妹一起玩的小当看着秦京茹。 “嘘，自己去玩吧。小姨有点事。” “哦。”小当疑惑地离开了，玩了一会便不再关注这里。 秦京茹进来后，没有立即往外看，而是等了一会。顺着她的目光，可以看到傻柱背对着这边，正往许大茂家走。 “哥，小姨干嘛呢。神神叨叨的，笑的奇奇怪怪的。”小当看着满脸笑容进房间的秦京茹，觉得很奇怪。 “不知道，奶奶和妈妈正准备把小姨送回去呢。是不是傻柱和小姨的事有进展了。” “哥，傻叔做了小姨夫，我们家是不是就能经常吃上肉和白面馍馍了。” “嗯。” “那真是太好了。” “啪。”棒梗拍了拍小当的脑袋，打断了她的臆想，“瞧你的出息。” “嘿嘿。”小当傻笑着看着哥哥，然后继续去玩去了。 现在哪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五个鹅卵石，三个人打石子就是一晚上。也就四合院离轧钢厂进，到处通了电灯，农村地区煤油灯都用不起。而且大家为了省电，也能少用点电灯，就少用点。晚上都早早的睡了。 “行了，你们玩，我去跟妈妈说点事。” “嗯。” 棒梗站在妈妈的门口，敲了敲门，“妈，你睡了吗？”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没有得到回应，棒梗只得回到客厅玩去。 …… 另一边，一边吃着松子，一边闭目养神的何雨天，突然听到身边有人在嗑瓜子。 “有福，给我来点瓜子。” “嗯。”苗有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瓜子给何雨天。 “卡茨，噗。”何雨天吃着瓜子看着苗有福，“有福，我刚刚睡着了，你们围着我干嘛呢？” “关小雅说有什么计划，跟你有关。本来想把你叫醒，结果你见人就叫大小姐，把人吓跑了。” “什么计划啊，她们做什么的啊？” “应该是想让你帮着卖东西给轧钢厂吧。” “为什么呢？你们自己卖不动吗？” “这么说吧，整个CY区，就我们这里的柳筐做的最好了，但是却卖不动。” “然后呢？” “大宗货物不让到处卖，出了十八里店，就不让运出去了。遇到了红袖章，轻者没收货物，重者抓去改造。开介绍信都不抵用，只有粮食才能进出。” 何雨天想了想，现在确实抓的比较严格。不对啊，那张叔他们怎么能这么顺利呢？也对啊，张叔他们进出的都是吃的。 “我就能运柳筐了？” “你不能，但是轧钢厂放映员可以。轧钢厂一万人的大厂，只有一个放映员。厂里的人也不是都有工业票的，买不到那么多的东西。乡下的木脸盆、竹杯子、柳编篮子很受欢迎。” “想法很好，但是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帮你们呢？” “额，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管这事。” “你们全公社有多少人做柳编？” “公社做柳编的不多，都自己用。只有小关村的人做得多，也只有他们村人冒着风险卖柳筐。” “他们就不怕出事？” “其实也是个苦办法，发动村里的小孩子，一人两个柳筐背到市里去卖，里面装不了几个柳篮子。还不敢聚在一起卖，鸽子市进不去，街上叫卖经常被红袖章驱赶。” “确实挺苦的。”何雨天点了点头。 苗有福说了这么多，才想起来何放映员挺关注这事的，心想这事有门，“何放映员，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何雨天摆了摆手，“你可别想多了，我只是放映员，上面还有领导管着，这事不是我说了算的。而且，我刚来，很多事情还没交接，我现在还没参与这事。” 其实这事苗有福家也有份，要不然不会特意说给何雨天，现在得到拒绝的结果，心里空落落的。“哦，那关小雅的算盘算是打空了。” ------------ 52.日常1 “有福，我怎么看到有人在城里自己做竹筐卖呢？没人管吗？” “城里也有竹林，只要花钱买竹子，自己做竹筐谁会管。只是不能大张旗鼓的上街上叫卖。街坊邻居上门一个一个的买就没人管。” “哦，这样啊。我都是去鸽子市买的，还真没有这方面的经历。” “何放映员，你真的没有办法帮我们吗？” “这个事情不是我说了算的。领导不同意，公社领导不配合，运进城了后续仓储销售不解决，这事就难办。” “哦。” “行了，不说了，我头还是有点晕，我先睡会。” “嗯，何放映员你好好睡。” 看着何雨天又继续休息了，苗有福立马走开了。来到了远处。 关小雅一直盯着这边，见苗有福过来，迫不及待的问道，“有福，怎么样？有戏不？” “不知道。何放映员只说了自己说了不算，要领导同意，要公社打配合，还要进城有地方放东西。没说同不同意。” 关小雅悬着的心一下就放下了，脸上露出了平时的自信的笑容，“哦，我知道了。”然后独自走向了何雨天。 其他人一头雾水，但不妨碍跟着一起过来。 “何放映员。”关小雅走了过来，站在何雨天的身边笑着看着他。 何雨天撑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和自己经常思念的柳芙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一个是16岁的柳芙，更加的青涩的花骨朵。一个是18岁的关小雅，含苞欲放。 “你好，大小姐。” 关小雅听了这话，红晕升上脸庞。心里有点生气，又有点窃喜，板着脸看着何雨天，“我叫关小雅，不叫大小姐。你这人脑子里怎么全是封建思想。” “额，小雅，你好。”何雨天也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伸出握手的姿势。 关小雅脸色一变，“流氓。”然后转头就走了。 其他人看何雨天的眼色也变了，有鄙视、有仇视、有崇拜、也有哄笑、打趣的笑着。 虎子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又是公社书记的儿子，拥簇者众多，在村里一直都是横行霸道。除了杨大爷外甥的妻弟，公社的村草陈海一之外，任何情敌都是直接灭杀在摇篮之中。 现在又多了一个放映员，自己肯定得罪不起的。但是警告一下，还是敢的。带着自己的狗腿子，走到何雨天面前，盯着他，“放映员同志，关小雅是我先看上的，我希望你不要自误。看着我这一帮子兄弟没，小心点。” 何雨天才不鸟他，也不说话，就直视着他。心想就你这小流氓的样子，吓唬谁呢。 虎子见吓不到何雨天，也不强求。本来就是试探，转头就走了。 何雨天看着离开的关小雅，也是懊恼起来。自己不是挺会说话的吗，如今怎么就傻了。也没心思睡了，看着身边的苗有福，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小子现在还在偷笑。 “有福，好笑么，笑够了么？” “额。”苗有福看着何雨天正盯着自己，笑声戛然而止，半天憋不出话来。 “行了，瞧你胆小的样子。” “你胆子大，关小雅都被你吓跑了。”苗有福小声的吐槽着。 “嘿嘿。”旁边几个人都转过头，偷偷的笑着。 何雨天用手把头一蒙，“哎，完了，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全毁了。不管了，睡觉去。” “嘿嘿。” 没过多久，苗有福被叫了过去。 “有福，这个新来的放映员这么轻佻的吗？” “不知道，看着不像。应该是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别乱说话啊，再说我生气了。”关小雅刚刚平息的心情，一下子有激荡了。脸上又挂着红晕。 “额，新来的放映员，我也是今天才接触的。跟他说话，觉得这人挺平易近人的，没有城里人的高傲。也没有借着放映员的工作讨要好处。” “那听你这么说，这人还不错。” 关小雅思考了一会，决定还是去找何雨天。来到他的身边，“何放映员。” 何雨天撑开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关小雅，“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激动了。” “不说这个了。我们村的柳编要卖出去，必须运到城里，你能不能帮帮忙？”关小雅期待的看着何雨天。 何雨天心想这怎么回，自己不能打包票，也不敢弄这事啊，“这个事情不好办啊。我得回去想想。你也要保证公社不拖后腿，而且要保密。这里不好说这个。” 关小雅自知说错了话，靠近了些，声音也小了很多，“那你每次出来放电影的时候，能不能特意来我们这走一次，帮我们带一车柳条进城去。” “这样就没人管吗？” “只要你说是村里送给轧钢厂的，就没人管了。其他人带这么多东西根本进不了城，介绍信都不好使。红袖章里面有供销社的人。” “不对啊，你们可以卖给供销社啊。” “供销社只收做好的柳编，大小形状都规定好了。我们做不到统一，价格上面吃了很大的亏。做着做着就没人做了。” 何雨天思考了一下，好像放映员确实是可以带些东西进城，以前是专门有人对接的，对接的人就是白干事。 “我今天第一次出来放电影，你这事太大了，我得请示一下领导，才能答复你。而且，你心里也要有个底，我估计领导最多只让卖轧钢厂。” “轧钢厂人多，就我们这点产量不在话下。” “还有就是你们不能卖的太贵了，得让职工得到优惠。这事可以说是投机倒把，也可以说是轧钢厂自主解决职工困难。话语权在供销社和厂里。”何雨天郑重的看着关小雅。 “好吧，我一直以为是许大茂从中作梗，原来他根本没这本事。骗了我们那么多东西，下次遇到他我非得修理他一顿。把他敲诈的东西给榨出来。” 何雨天见关小雅一副生气的样子，反而觉得她很可爱，一直看着她，也不说话。 关小雅发泄完，转头就看见何雨天花痴的看着自己，“咳咳咳。” 看着何雨天还看着自己，关小雅一贯的大方还是占了上头，“何放映员，我有那么好看吗？一直盯着我。” 这下轮到何雨天不好意思了，老脸一红，旁边的人都哄笑起来。何雨天装作镇静下来，一脸无辜的看着大家。 ------------ 53.日常2 “有福，公社驻所里面还有凳子么？”关小雅看着苗有福。 “有的。” “行，那我去搬把凳子过来，就在这看电影了。” 虎子看到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看着身后的狗剩子、大牛、二牛、富贵，“你们一人搬两把凳子来。” “嗯。” 几人把公社厨厅里的凳子全搬来了，公社门口的人见是他们，也没说什么。 刚才的事，大家都看到了。苗叔（公社会计）打趣道，“水金，我看小雅和何放映员挺配的。这两人有缘分。” “兴金，都是晚辈自己的缘分。这事还得看缘分，我们在旁边看着不出事就好。”大队长表面上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琢磨起来了，现在对这个新来的放映员一点都不了解，这事不能轻易下结论。 公社书记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自己儿子对关小雅什么想法，连傻子都知道。偏偏关小雅对他永远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虎子对小雅这么好，一点回应都没有。现在又看上了放映员。真够可以的。”不大的声音，众人都听得很清楚。然而关小雅对虎子就是不感冒，其他人试着撮合了几次，就都假装没看见了。 “水金，你是不是担心何放映员人品不行？或者对他不了解，想先了解一下？” 大队长见苗叔谈起了这个，索性说道，“兴金，人是你们接来的，你对他有了解？” “了解说不上，但是接触过几次。路子挺野的。你不是觉得最近的东西卖的快吗，都卖给他了。而且他有本事弄到糖，我们换粮食才快。” “这都不重要，凭他的工作，生活就不会差。人品怎么样？” “只看出了实在、正直，其他的暂时还看不出来。而且我怀疑他弄那些东西是给背后人弄得，不然一般人谁吃泥鳅黄鳝，费油又费调料。” “说实话，我觉得他不弄这些事，不如安稳点好。” “水金，这是不可能的。轧钢厂通过放映员这条线得了多少实惠。这是大家都默许的事情，光明正大的事情。以后啊，大家都要指着何放映员过生活喽。以后啊，全靠你这老丈人帮我们说好话了。” 苗叔这些话声音不大，却能传到何雨天、关小雅和众多年轻人那里。他卖力的说这些话，真的只是为了绑住何雨天。 “我听说轧钢厂马上要成立自己的供销社了。”陈书记看着自己儿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赶紧出言打断两人的对话。 “有这事？那是不是以后我们的东西可以直接卖给轧钢厂啊。”公社干事严海根是陈书记一把提拔上来的，没有一点根基的他平时都是唯陈书记马首是瞻。老实能干，能吃亏，公社干事的主力。 “天下乌鸦一般黑。供销社又不是做慈善的，到时候还不是一个价格。”妇女主任月春婶的女婿是轧钢厂的杨厂长的表弟，有这么硬的关系，连书记都敬三分，在公社里也是一股独立势力。 众人都觉得有道理。陈书记接着说道，“树地一家搬到城里去了，不然真得好好问问他这个事。他可是说海一和芝云都进了轧钢厂做事去了。就这头前的事。” 众人羡慕的看着月春婶。月春婶被这种羡慕的目光包围，心里美极了，忍不住就炫耀了，“确实有这么回事，以后我女儿女婿都是城里人，吃食堂饭了。” 严海根羡慕的目光看着月春婶，“哎呀，以后月春嫂也可以跟着享福了。” 陈书记：“月春嫂，你们家现在等着享福喽，什么时候把发青也弄到轧钢厂去，你们家就完美了。” “这厂子也不是我家的，想进人就进去。这次也是巧了，新成立的供销社，我儿子去了就是副班长，我女儿就是销售员。” 这话一说，现场的人没有不羡慕的。实在是嫉妒不起来啊，差距太大了。原本的话题完全转移到了月春婶身上了，大家都在恭维她，都想沾沾光。 一群年轻人，哪有心思看电影了，都转过头看着大人说话。 虎子听到大人们有意撮合关小雅和何雨天，当即就不乐意了。一脸的不高兴，怒视着何雨天，然后挂着讨好的假笑看着关小雅，“小雅，你可别听他们胡说啊。你自己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受了他们的影响啊。” 女为知己者容，虽然何雨天的行为有些轻佻，但是观其行听其言，应该是个正直的人。再说了何雨天的工作这么好，长得又帅气，一身的气质如同军人一般。绝对是这个时代的人类高质量男性。 关小雅对何雨天的初印象还是很好的，尤其是觉得他不会夸夸其谈，做事要先考虑清楚才答复。 所以对于虎子的话，关小雅是不怎么在意的。收敛了笑容看着虎子，“听你这么说，他们说你的好话也是糊弄我的喽？” “额……”虎子被这么一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生气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说大人们说得对也说不出口。 张香花是智光叔家的孩子，凭着三人组在城里弄粮食，在公社是少数能过上富余生活的人家。长得也漂亮，人也贤惠，公社上门提亲的人门槛都要踩破了。但是张香花一根筋的就喜欢虎子。 说起来也是有原因的。5年前，还在读初中的张香花，从十八里铺初中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腿骨折了。 因为自己回去的晚了，这时路上已经没有人了。拖着伤腿，走得很慢的她，走到一半天就黑了。越走越害怕。幽静的夜晚，野外各种不知名动物的鸣叫。萤火虫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闪一闪的。本来是浪漫的场景，此时只能让人联想到鬼火，心里特别的害怕。 走了很久的路，终于快到了。前面是一片山林，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你永远也不知道树林里面有什么。 即使腿受伤了，张香花已经顾不得腿上的疼痛，飞快的走着，只想赶快走出这片山林。 转角的地方，有亮光出现。原本因为害怕不敢说话的她，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呼救，“有人吗，我脚受伤了，快来帮帮我。” “大牛、二牛，快来这边，人在这里。” 张香花看到的是，为首的人便是虎子，也是虎子一路背着回家，还是虎子请的村里的医生。从那以后，张香花心里永远装着第一时间冲出来的虎子。 ------------ 54.新任务 “虎子哥，别生气了。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强压的牛不喝水，公社的好姑娘多的是，何必在小雅姐身上吊死。” 张香花喜欢虎子也是谁都看得出来，反倒是虎子一直觉得她是报恩才对自己好的。听了她的话，心里安慰多了，也不那么生气了，“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就是喜欢她，都喜欢这么多年了。” “虎子哥，你不会喜欢的成了习惯吧？” “额，这怎么可能呢，只是小雅好像真的不喜欢我。”陈海虎摸了摸自己的头，坐一边思考人生去了。 “虎子哥，这是我爹带回来的瓜子，我自己炒熟的。”张香花趁机把凳子搬到了虎子身边，其他人都识趣的让开了。 “谢谢。”虎子伸出手接了瓜子，坐在一边郁闷的吃了起来，看着电影，再也不管别的事情。 何雨天听了大人们的话，心里美滋滋的，不自觉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由于给村里放了两场电影，一直到很晚才结束。他被直接安排在了公社宿舍住，倒也睡的舒服。 早上吃的就简单些，蛋炒饭和咸菜，量管够。别说，味道还挺好的，何雨天吃的津津有味。 放电影设备的木板车，多了一辆，上面堆满了柳编制品。 “苗叔，这合理吗？”何雨天指着木板车，看着苗叔。 “小天，不要急。这些柳编制品都是白干事提前预定好的。”看着何雨天质疑的目光，苗叔赶紧做出了解释。 “嗯。”何雨天点了点头，便没有多说话。 回到轧钢厂，苗叔带来的年轻人帮着把设备搬回了放映室放好久。何雨天跟着出去了，果然板车里的东西被送到了一个仓库，被白干事接收了。事情弄完后，白干事特意跟他讲了这个事情，还给他一把仓库的钥匙。 “小天，以后这事就归你管了。记住，就一个要求，那就是一定要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任务之外，你要私带东西做人情，都行。但一定不能违背领导的要求。” “嗯。我知道了，白干事。” “行了，今天休息，这里没事了，下班吧。” “嗯，白干事，你也早点休息。”何雨天回放映室收拾了一下，关了门拿着钥匙就回家了。 骑着车就出了轧钢厂，先去自己的出租屋，先是给甲鱼、泥鳅、黄鳝换水，接着把买来的黑蚂蚁拿出去摆在青麻石上晒。随后用竹筐捞了些泥鳅，收进随身空间。随后又收了20斤核桃进去。 趁着现在还早，何雨天去了一趟农贸市场。 “老叔，这鸡怎么卖啊？” “母鸡1块5，公鸡2块。” “这鸡多大，咋一个价？” “都长得差不多。母鸡至少3斤，公鸡至少4斤。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有鸡蛋卖不？” “没有，人都没吃的，母鸡也喂不起，都不下蛋了。这不都拿出来卖了。”老乡无奈的看着何雨天。 “额，好吧。我要一公一母。帮我挑只大的。” “那你自己挑吧。” “行。”何雨天指了两下，挑了两只自认为更大的，“这只，还有这只。” “行。” 农贸市场的粮食都是要粮票和钱才能买到，粮食供应只限城镇居民，农业户口的不享受供应粮食，由农村社队分配。如需要粮票，可到粮食供应站领取，扣除相应的供应定额。 何雨天作为轧钢厂的职工，比一般的城市居民的每月27斤粮票要多一些，32斤粮票。今年的荒景，却买不到那么多的大米和面粉，有粮票有钱都买不到。一个是发的粮票本来就是粗粮票、面粉票、大米票都有。供销社每天放出来的粮食都是有数的，同时各种粮食都占了很大的比例。 去晚了，就没有好粮食。只有红薯、土豆、玉米、高粱这些粗粮。供销社有专门的红袖章盯着，一天内购买大米、面粉超过5斤，被发现了或者被举报了一定会深究。 而且这时候只有农贸市场和供销社能卖东西，其他的地方卖东西都算是投机倒把。所以每天买粮食的队伍从清晨就排了起来。一家人接力排队买粮食，成为了当时每个家庭都必须经历的事情。 当然，四合院的很多人都是职工，没有这种困扰。因为在他们在厂里就能用粮票买饭吃。 何雨天最近带回家的东西很多，吃的油水多，对主粮的需求也就不大。快月底了，还剩了12斤粮票。 农贸市场内，菜品不丰富。除了些干货，就是村民带来的鸡鸭鹅了。 逛了一圈，也只买了点老姜、大蒜，这也是要票的。倒是看见了几个卖口蘑的，都是干货。何雨天一口气包圆了。也没多少，可能也就几斤重吧。因为不要票，买了也不要紧。 倒是周围人的目光让他感觉到不舒服，有羡慕的目光，还有看傻子的目光。何雨天提着篮筐，见也买不了东西了。以前每个月还会发半斤肉票，今年肉票都没了。看着肉摊上的肉，他想买也买不了。 现在也就城市里的职工还能吃饱吃好，无业市民、乡下农民，现在都是靠代食品充饥。这也是为什么南山李寨活不下去的主要原因。 当地的土壤沙化严重，粮食歉收。作为代食品原料的玉米秸秆也没有多少，野菜等野生代食品也吃的差不多了。可以说是树皮、草根都快吃没了。全靠公社的救济粮过活。 逛了一圈农贸市场，让何雨天对现在的困难生活有了更深的了解。 “叮！宿主真正了解电视剧世界的真实情况，检测到宿主有强大的意愿想要解决粮食危机问题。现在发布任务：红星街道柴山土壤沙化严重，街道办想要将柴山分片，划分给每个四合院。让群众自行治理。请宿主拿下一块土地。” “接受任务。” 得了任务的何雨天，期待着这次会给什么奖励。心想有了上次的金手指，自己就能恢复土壤肥力，然后不就是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哈，小乞丐，没人要，吃垃圾，羞羞羞。” “哈哈，羞羞羞。” “小乞丐，吃垃圾，羞羞羞。” …… 被一群小孩嘲笑的，是一个穿着还算整齐的7、8岁瘦弱小姑娘。衣服上的灰尘多了些。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却一脸的菜色。被人丢下来的烂菜叶已经有些发黄、蔫了吧唧的，却被她视若珍宝，小心的捡起来放好。擦干净后，慢慢的咀嚼，不敢一下子就吃光了。 ------------ 55.路遇牛小雯 作为一个现代人，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你们这些个小孩，没有一点同情心，还不赶紧走。”何雨天提着东西过去，驱赶这些看热闹的小孩。 “走喽。”小孩子们看见何雨天过来，一哄而散。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何雨天把车停好，站在小女孩身边。 小女孩根本不理他，自顾自的吃烂菜叶。 何雨天看了一会，才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农贸市场看过这个女孩。“你是前些天卖剪纸的小女孩？” 小姑娘抬头看了眼何雨天，点了点头，有别过头去。 见女孩有了反应，开始应人了，“小姑娘，我记得你不是被送到了街道办吗，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关你什么事。”小姑娘这时看也不看何雨天了。 见问不出什么，何雨天拿着东西就走了。他没有看到的是，小女孩看他离开了，一双眼睛带着复杂的情绪偷偷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南方，那是她从车站来这里的方向。 农贸市场有卖早餐的，但需要粮票。何雨天买了3个白面馒头，重新来到了垃圾堆这里。 小姑娘看着何雨天回来，眼睛里浮现了惊喜，然后又悄悄地隐藏了下去。 “小姑娘，饿了吧。叔叔刚刚买多了，吃不饱，你能不能帮叔叔吃完？”何雨天从竹筐中取出一个馒头，递到小女孩的前面。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想要说话又说不出来，警惕的看着何雨天。眼睛一直盯着馒头，一直咽口水，却没有向前一步，也没有伸出手来。 僵持了一会，何雨天直接把馒头塞到小女孩的手中。小女孩倒是没有拒绝，迟疑了一下，便接受了。拿着馒头吃了起来，边吃边哭了起来。 等到女孩吃完了馒头，何雨天赶紧又送了一个过去。吃完馒头后，女孩也不亏了。 “小女孩，你不是被送到街道办去了吗？” “嗯。” “那你怎么在这里，街道办不管你吗？” “街道办的人找到人收养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把我赶了出去。嘴里骂着赔钱货。” “不对啊，既然他不想养你，他干嘛要收养你？” “我听他们说话，一直说被骗了、亏了、赔钱货，第二天就把我赶出去了。” “那你怎么不去找街道办啊？” “我不知道街道办在哪，他们把我丢在这就走了。我就在这里。” “我带你去找街道办怎么样？” 小姑娘思考了很久，在郑重的点点头。 小姑娘站起来，何雨天才看清楚，她的一只脚跛了，站着就有点费劲。根本不能自己走路，也不能自己爬上自行车。问了之后才知道，小姑娘叫牛小雯，山东人。已经跟着父母来四九城讨饭好几次了。 “小雯，你自己能上自行车不？” “叔叔，我还是自己走路吧。我身上挺脏的，别弄脏了你的自行车。” 看着牛小雯小心翼翼的样子，何雨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没事，叔叔的自行车脏不了。” 牛小雯还是一副小心的样子。何雨天直接把人抱上了自行车后座。然后骑着车便走了。 “小雯，抓进了啊。” 骑着自行车，何雨天很快就到了红星街道办事处。 “王主任。”何雨天刚进去，迎面出来的正是街道办王主任。 “你是？”王主任迟疑的看着何雨天，正好看到刚刚进来的牛小雯，“咦，这不是前两天的小女孩吗？” “王主任，我是情满四合院的何雨天。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女孩的事情。” 王主任知道女孩腿不好，走过去扶着女孩去了办公室，转头看着何雨天，“去我办公室谈。” 何雨天跟着过来，王主任把牛小雯扶着坐下，看着两人，“小天，怎么是你带着小雯过来的？” “我在菜市场门口遇到她饿的吃烂叶子呢。” 王主任显然不怎么相信，疑惑的目光看着何雨天，又盯着牛小雯，“小雯，他说的是真的吗？” 牛小雯被看的不舒服了，低着头。听了这话，猛然抬头，对着王主任点了点头，又低下头去。 王主任脸上马上挂着寒霜，生气的说道，“这个小秦怎么做事的？” 接着看着小雯，“小雯，你这两天经历了什么，可以给我说说吗？” 牛小雯低着头，慢慢的说着，“王阿姨，我被收养后。他们对我不好，不让我上桌吃饭，不让我吃饱。昨天说我是赔钱货，把我带到了菜市场。还不让我跟着他，说再跟就打我。你看我手上就是那人打的。”她拉起了袖子，露出了里面的伤痕。 “这个老沈怎么搞得，答应的信誓旦旦的，转头就做出这事来，这是完全不把街道办的决定放在眼里了啊。”王主任现在很生气，就想当面问问这个老沈怎么想的。 王主任愧疚的看着两人，“小雯、小天，这是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这样，我先去叫当事人过来。今天一定有一个圆满的解决方案的。” 看着何雨天点了头，王主任出了办公室，不一会又回来了。“你们在这里等会，我让人叫人去了。” 何雨天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牛小雯，“小雯，你渴了吗？” 牛小雯抬起头看了眼何雨天，点了点头。 何雨天看着王主任，“王主任，这孩子估计一天没吃没喝了。能不能弄点水来？” “行。”王主任出去后，端着一个搪瓷杯，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白面馒头和一个玉米窝头。走到牛小雯前面，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小雯，来吃点东西。” 何雨天本来想说小雯已经吃过了，毕竟饿了的人一下吃多了胃受不了。但是看着她眼睛一直盯着食物，喉咙一直在蠕动。便不再多说。 也许在小雯的印象里，王主任是个好人。也许是何雨天也在场。这次她没有扭捏，没有迟疑，接过王主任手里的东西，道了声谢谢，便吃了起来。 过了许久，终于来人了。 一个看着老实的青年男子带着一个粗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王主任，沈荣光带来了。” “老沈你先坐下。小秦，你先别走，也坐下来。”王主任安排好一切后，看着老沈，“老沈，不是已经谈好了吗，为什么把人给丢在了菜市场。” ------------ 56.准备收养牛小雯 被王主任提起这个事，沈荣光就一脸的不高兴，委屈的说道，“我家就我一个职工，要养一家6口。原以为领养了她，可以省下点口粮照顾自己家里。谁成想，给的粮票只是第一月的，以后减半。这我家哪里受得住了。总不可能为了她一个外人，我们全家人挨饿吧？” 王主任也不是很清楚这个事情，只能看着小秦干事。 “主任，这事不怪我啊。你申请的救助名额，上面不给批。只批了临时居民证，只有正常居民一半的粮票。第一个月的6斤粮票还是我私人贴的呢。”小秦干事看着王主任怀疑、责怪的目光，心里委屈极了。 “街道办不是还有几个名额吗？我不是让你申请不了，就用自己的名额吗？” “没用的。牛小雯只是被遗弃了，不是孤儿。按规定是要遣返的。我求了半天，上面看女孩父母确实联系不上，所以给办了临时居民证。凭此可以领到一半的粮票。而我们今年的指标全部作废了，上面管的特别严格，严格把控。”小秦干事无奈的看着王主任。 王主任略一思考就知道为什么了，“小秦，等下去财务那里报销一下6斤粮票的事情。这是公事，以后一定不要自作主张了。” “嗯。” 王主任看着沈荣光，“老沈，事情没有协调好，这是我们的过错。那你现在是不打算收养小雯了？” 沈荣光迎着王主任的目光，神情坚定的说道，“养不起啊。要不然全家都得挨饿。” 王主任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既然这样，老沈你把今天的粮票退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了。” 沈荣光为难的看着王主任，从口袋取出来一叠粮票，“我昨天已经花了3斤粮票了，只剩下9斤粮票了。” 王主任看了眼小秦干事，他立马心领神会，接过了粮票，板着脸看着沈荣光，“老沈，那三斤粮票限你月底退了，我会去催这个事情的。” “小秦，这事就由你善后了。” 小秦干事点了点头，“嗯。” “老沈，没你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王主任，小雯在我们家住了两天，吃了两天，怎么也得给些补偿吧？”沈荣光不为所动，理直气壮的看着王主任。 “老沈，你要这么说的话，街道办就要追究你的遗弃罪了。” “呃……这个是两回事啊，不能这么算的。”沈荣光一下子慌了神。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王主任无所谓的看着沈荣光。 慢慢冷静下来后，沈荣光也想通了，好处要不到了，“王主任，粮票下个月我会给你们的，没事我就先走了。” 见王主任点了头，沈荣光便跑掉了。 “王主任，那小雯怎么安排啊？”何雨天看了场闹剧，现在终于要解决问题了，便看着王主任。 “不好解决啊。最好是寄托到小雯的亲属家。毕竟她的粮票减半，根本不够吃饱的。”王主任一脸的愁容。 “呃，那小雯有亲属吗？” “我们调查过了，她是过来讨饭的，根本没有亲属。唉，实在不行只能送福利院了。” “唉。”小秦干事可能觉得自己的工作没做好，也跟着叹气。 “秦干事，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怪瘆人的。”何雨天被小秦干事炙热的目光看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向后退去。 “王主任，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王主任看着小秦干事信誓当当的样子，也有些期待的看着他，“想到了办法，就快说出来。” “王主任，你觉得小天怎么样？” “咦。”王主任点了点头，看着何雨天，“小天，你在哪里工作啊？” “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 “家里都有什么人啊，结婚了没？” “我大哥何雨柱是厂里的大厨，三妹在读高中。家里就这么多人了，没结婚。王主任问这么多，是想要我收养小雯？” “对啊。” “这……”家里多个人，何雨天还是养的起的。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大包大揽吧。 牛小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此时也抬起头偷偷的盯着何雨天，眼神中带着希望的目光。 何雨天看着牛小雯的目光，心一软，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行吧。” 王主任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笑着看着何雨天，又看了看牛小雯，“小雯，你愿意去这个叔叔家生活吗？” 牛小雯紧张的小手抓着衣服，点了点头。 “小天，你还有什么实际困难吗？” “我家房子不够住，希望街道办能够把我家旁边的房子免费租一间给我。” “这个需要去现场看看。我不能直接答应你。要不现在就过去？” “可以。” 一行人起身出去，王主任看着牛小雯走路不方便，便扶着她走路，上了何雨天的自行车。 “秦干事，能不能帮我把竹筐挂上来？” “行。” 王主任对着秦干事摆了摆手，又看着何雨天，“后面载着人还带东西，一点都不小心。”又看了看秦干事，“小秦，你帮他提着竹筐去。” “嗯。” 何雨天讪讪的看着王主任，“我一定注意。” 看着竹筐里的东西，王主任点了点头，心想这小日子过的还不错。更加对自己的决定有信心了。 三人都有自行车，很快便到了情满四合院。 “咦，里面怎么闹哄哄的。”推着车进了情满四合院的何雨天诧异的说道。 王主任想也没想，“应该是分任务吧。” 何雨天也没有多问，反正马上自己可以看到了。 “王主任好。” “秦干事。” …… 众人纷纷向王主任打招呼问好。 二大爷更是直接过来迎王主任，“王主任，今天的事还惊动了街道办吗？” 王主任跟着二大爷来到了主位。 “王主任，你给我们讲两句？”一大爷让出了主位，看着王主任。 “那我就叨扰两句了。”王主任看着一大爷点了点头，随后站直了看着大家。 “街坊四邻们，我是带着事情过来的。” “什么事呢？看到我身边的小女孩了吧。无依无靠，落难在外，被何雨天送到了街道办。” “经过协商，何雨天愿意收养她，她也愿意跟着何雨天生活。” “但是，何雨天家的住房不够，想要租下旁边的一间房，今天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二大爷看王主任说完，看着众人，“王主任这事是好事，我们四合院一定支持。小天这孩子是个负责任的，工作又好，小女孩跟着他不会受苦。” ------------ 57.柴山分地治沙化 三大爷看其他人都表态了，自己不能不说话，“小天家旁边好像确实还有几间空房子，只是年久失修了，一时间不能住人。” 何雨天看向三大爷的目光有些无语，“三大爷，我家旁边不是就有一间房子。而且维持的挺好的。” “那不行，那是我家的。平时有客人来，都安排在那里住。”三大爷看何雨天的眼神有些不善。 何雨天才不管那么多呢，看着三大爷，“那间房子好像不是你家的吧？而且，你要真的有需要，可以去翻修另外几间房子。” “想都别想，那间房子是我出钱翻修的。经过了院大会决定给我免费用的。不可能给你。”三大爷坚决的拒绝了。 何雨天不太清楚里面的事情，看了看一大爷和二大爷，“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说的是真的吗？” 两人当着众人的面点了点头。 何雨天见状也没办法了，歉意的看着三大爷，“三大爷，我说错话了，对不住了。” 三大爷对着何雨天摆了摆手，“行了。不知者不罪，我也不怪你。” “王主任，现在这情况，只能让小雯和我妹妹先住一起了。”何雨天无奈的看着王主任。 “嗯。”王主任看着三位大爷，“那几间旧房子是属于谁的？” 一大爷：“不属于任何人，现在产权归街道办。” “那既然这样，暂时就让小雯跟着小天的妹妹住。然后把靠近他家的一间房子免费租给小雯住，但翻修的钱得他自己出。” 三位大爷附和着，“领导安排的好。”“领导说的是。” 王主任见事情定好了，把何雨天拉到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纸片，“小天，这个是小雯的临时居民证。你收好了。以后小雯就交给你了。等下回去，我们就会把小雯过继到你的户口下。以后你就是他的爸爸了。” 何雨天接过了临时居民证，“王主任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王主任严肃的看着何雨天，“小天，可不能再出现把小雯遗弃的事情了。街道办会不定时的派人过来监督的。” “王主任，你放心吧。就是不知道小雯什么时候能办上正式的居民证？” “这几年可能都比较难办。这事也不能出去宣传啊，现在想进城的人太多了。小雯这种情况，按说应该遣送回原籍的。这也就是我心善，用了街道办的权利帮她解决了问题。不然，只有送福利院，或者送养到农村去。” “我知道了。唉，小雯现在还小，吃不了多少。我找补一些，倒也没问题。以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放心，只要我还在位一天，我就会帮助你的。” 王主任和三位大爷打了声招呼，鼓励了小雯几句，便带着小秦干事离开了。 何雨天扶着自行车来到自家门口。把竹筐提进了自己房间，然后锁上了门。 拿了点花生出来，放在桌子上，看着站在一边的小雯，“小雯，以后这就是自己家了。不要客气。坐下来啊。” 小雯看着新家哪里都好，自己身上又脏，被两次遗弃的经历使得她特别的敏感。不管何雨天怎么说，都还是站着。 无奈的何雨天只好放弃劝说，“小雯，你先吃点花生。外面开会呢，叔叔要出去看看。” 牛小雯闻言，情绪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看着何雨天，“我在这里怕，我要跟着你一起去。” 无奈的何雨天只好答应。搬了一把凳子，扶着小雯一起出去了。 “二哥，过来这里。”何雨水在人群中向何雨天招手。 “来了。” “雨水，这里还预留了我的位置啊。” “全院一户都不能少，按人头分地。老人和小孩四个抵一个壮年。男人和女人分的地也不一样。每一户至少有一个代表入场。” “一大爷介绍完了吗？这地怎么分啊？一人多少亩？” “已经说完了，现在就是商量怎么分地呢。我们四合院运气还不错，分到了南山脚下的一片山地。那里我去过，山下有一口湖，只要勤快挑水，完全可以种活树木。” “那我们家会分到多少地啊？” “啊，开始分地了。不说了。” 只见人群中央的一大爷看着大家，“任务已经讲的很清楚了。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有。” “没有。” “一大爷，怎么分地啊？” “一大爷，我家没有一个壮劳力，能不能不分地了？” …… 一大爷对着人群挥了挥手，“安静，都安静，听我说。” 人群的吵闹声慢慢的停了下来。 “上面给我们的任务是把柴山南山脚这一片全部种树、种菜、养鸡，总之只要是恢复了植被，那么产出的东西就可以归于私人。但是种菜的、种粮食的要交一半给街道办。” 街道办早就已经和三位大爷去现场勘察过，配合着上面给的地图，早就按着人口把柴山南山脚给分片了。 “行了，具体哪一家分到哪里，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现场看看。大家都看好人啊，不要走丢了。” 现场的人都去了柴山，何雨天也跟着人群去了柴山。牛小雯想要跟着一起去，无奈自己的腿确实不方便，只能作罢。 何家兄妹三人骑着三辆自行车，成为了大家羡慕的对象。 看着傻柱后座上的秦京茹，何雨天有点懵逼，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心想难道傻柱又原谅了她。也不对啊，傻柱不是只被秦淮茹玩弄吗？难道是秦淮茹给劝和的。 他觉得自己似乎得到了答案，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 到了山脚下，何雨天把何雨水拉到一边，避着两人，“雨水，秦京茹和大哥是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带着娄小娥回来了，两人误会解除了，和好了。” “娄小娥回来了？”何雨天对这个消息有点懵，想了一会也没有想明白。 众人跟着三位大爷，每个地方都用树枝叉子划分了地界。叫到的人便被分到了一块土地。 “傻柱。” “来了。” “这一片就是你家的了，要注意爱护，知道吗？” “放心吧，一大爷。这有多大啊？” “25亩地。” “好的。” 何雨水看着傻柱难看的脸色，安慰道，“大哥，我们这地还算不错了，靠近山下，挑水也方便。你愁什么啊？” “我是在想种什么好。去哪买树苗和种子？” 何雨天没有听到前面的大会内容，疑惑的看着傻柱，“难道布置了任务，没有提供种子吗？” “唉，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愁啊。现在去哪里买种子啊。我算是提前知道消息的，种子店也提前去了，没买到。”傻柱一脸的愁容。 ------------ 58.许大茂置气 何雨水：“那我们只能种杨树、柳树吗？那个好种。” 何雨天对着何雨水白了一眼，“现在时间过了，种树种不活的。只能想办法种些菜。” 何雨水发现自己放了一个常识错误，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看着两人一脸的愁容，何雨天小声说道，“别愁了，我早就弄到了种子。大哥，你还有工业票吗？家里农具都没有。” “呃，没有。”刚刚转阴为喜的傻柱立马又是一副苦瓜脸。 “钱呢？” “还有20多块钱。” “现在黑市估计都买不到这些东西了。我去农村买几个木桶放家里用吧。我们用家里的塑料桶挑水种菜。行了，你们跟我去买簸箕。剩下的以后再说。” “嗯。” 三人下了山，何雨天带着两人来了张叔家。 和以往不一样的是，里面传出来很多人的说话声，张婶守在门口。 “张婶。”何雨天打了声招呼。 “小天，这是你朋友？” “这是我哥，这是我妹妹。今天来买簸箕的。” “进去吧。”张婶让开位置，把门打开一个小缝。 “哥，这里人好多啊，我们买得到吗？” “放心吧。” 张叔看着何雨天进来，热情的看着他，“小天，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叔，这不是治沙化吗，我来买簸箕和箩筐。” “你要多少？” “六个簸箕、四个箩筐。” “行。” “扁担要四根。” “行，有现货。” “叔，能弄得到木桶吗？我要七个，还要一个洗脸盆、一个洗脚盆。” “你要木桶有什么用？” “买不到塑料桶，准备把家里的桶拿出来用。木桶留在家里用了。” “这个没有现货，这么多我们一次也弄不进来。你也可以自己去村里找老苗。” “行吧。我会自己去找苗叔的。” 张叔带着三人进了一个房间，“小天，自己拿吧。” “张叔，多少钱？” “簸箕1毛5，箩筐2毛5。质量可以放心，至少用两年。” 何雨天付了钱，三人拿着东西出去，院子里的人炸了。 “老张，你不是说没货吗？” “张叔，我这里急着用啊。能不能先匀给我。” “张小子，我老太婆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就这么糊弄我的？” …… 张叔看着众人的反应，一点也不慌，“急什么？人家这是预订好的。我难道不想多卖点吗，先来后到懂不懂？” 人群的抱怨声渐渐的没了。 “张婶，再见。” “小心点啊。” 自行车上挂着箩筐、簸箕，骑车骑不了，只能推着走。 “二哥，你认识的人好厉害。他们算不算投机倒把啊。”何雨水又崇拜又担心的看着何雨天。 “张叔的竹子都是出钱买的，不算投机倒把，只是不能大张旗鼓的弄。” 何雨水这才放下心来。 “小天，你这是哪里弄来的簸箕啊？”娟婶住在前院，也是丈夫是一车间的职工。 “供销社买的啊。” 娟婶瞬间变了神色，失望的很，看都不看何雨天了。 “小天，你家哪拿得出来这么多票。我看你是从鸽子市买来的吧。”一婶也住在前院，也是丈夫也是一车间的职工。 “一婶，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家大哥工作这么些年，家里也没有添置什么，攒下来不少的票。” 一婶质疑的看着何雨天，“傻柱我还不知道，家里什么都贴补给秦寡妇家了。宁愿自己不享受，也要她家什么都有。你看看全院这么多人家，有几户家里的东西比她家全乎，比她家多的。” 面对一婶的质疑，何雨天也不着急，知道一婶只是心直口快，没有什么坏心眼，“一婶，那是以前了。现在我来了，家里可不比以前了。” 一婶果然脸色变了，失望的看着何雨天，“哎，这么多的农活，连农具都买不到，这还怎么弄哦。” 何雨天见状推着自行车就走了。 许是几人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好多人都探出头来看了一眼。 大都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了。大院里也只有少数几家才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 大部分人都是从附近的农村出来的，想弄着农具还是很容易的。 莲婶便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从小就没有做过农活。这次的事情也让她犯了难，自己连农具哪里买得到都不知道。。 “小天，你这东西哪里买来的啊？” “呃，供销社啊。” “婶从小在城里长大，工厂里的设备摸的多，农活还真就没做过。平时也没关注过，供销社还卖这个啊。” “嗯。”何雨天点了点头。 莲婶转头就回了家，何雨天三人没走几步，又被一人拦住了。 “许大茂，你干嘛挡着路啊。”傻柱看着许大茂一副嘚瑟的表情。 “干什么，当然是举报你们投机倒把了。” “我发现你是不被收拾就不老实，这才几天就又开始找事了。”傻柱把自行车停好，一脸坏笑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谁都不怕，就怕傻柱收拾。不复嚣张的样子，往旁边缩了缩，“傻柱，你可别胡来啊。大家都看着呢。” “大家只会看到你拦着我的路，不让我过去。” “过去可以，你得把手里的箩筐、簸箕留下。” “凭什么啊？” “就凭大家都买不到，就你们买到了。一定是投机倒把弄来的。是不是何雨天通过放映员这条线弄来的？” 面对许大茂的质疑，何雨天轻松的看着他，“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我做放映员也是为厂里服务，为集体服务，你凭什么说我投机倒把买来的。就许你许大茂敲诈老乡的母鸡，不许我出钱买点东西了？再说了，我这农具都是在供销社买的。” 许大茂也并非真的就是要举报他们，只是故意惊动他们，恶心他们。看目的达到了，“不是就不是，还不能质疑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三人也没有跟许大茂置气，把东西放好，便开始清理旁边的破旧房间了。 “大哥，雨水，反正不要钱就能住的房子。干脆多弄一间，也不能修的太好。能挡风挡雨就行，这些农具、柴火都放里面。” 傻柱和何雨水觉得这主意不错，都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扫的，这里面都被搬空了。地上只是一些掉下来的墙皮和厚厚的灰尘。很快便清理干净，农具也被摆放在里面。 ------------ 59.许大茂在行动 就在何家兄妹三人忙碌的时候，许大茂拿着三个白面馍馍找到了前院的小凯。 小凯今年11岁，正是人憎狗厌的年纪。父亲六年前因为挽救一场大火，不幸牺牲。母亲顶了工作，现在在轧钢厂的二车间做小工。因为母亲是从农村来的，只有小学文化，学不会技术，做了几年还是小工。 家里还有一个14岁的姐姐和56岁的奶奶。家庭的变故，使得小凯变得有些孤僻，后来跟着几个二流子学坏了。偷鸡摸狗的，被打了也死性不改。 因为只是偷些晒在外面的吃的，从来不入室盗窃，加上大家对他父亲的尊重，小凯才没被处理。 自从街上的二流子被抓走之后，小凯也害怕起来。再也不去原来的地方玩了。大院里的孩子也不喜欢和他玩。性格越来越孤僻的他，就喜欢趴在窗口观察大家。只要没人就回去抓点吃的。 许大茂看着小凯正四处张望着，对着他招了招手。 小凯以前偷过许大茂的南瓜干，被他狠狠地修理过。看着许大茂的眼神有些不自然，显然是有点怕他。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许叔，你找我？” “嗯。”许大茂指了指自己家。 两人去了许大茂家里，许大茂热情的招呼小凯，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把白面馒头放在他面前。 “许叔，有什么事吗？”小凯看着眼前的馒头，又看着热情的许大茂，跟以前修理自己的狠样完全无法重合在一起。一时摸不清楚许大茂的脉搏，越发的紧张起来。 许大茂露出了自认为最热情的微笑，把白面馒头推了过去，“小凯，最近能吃饱不？” “还行。” “还行那就是没吃饱了。”许大茂拿起一个馒头塞到小凯的手里。 小凯本来就是个胆大的，既然你给我吃，我就不客气了。三下五除二，馒头就吃没了。 “吃饱了没？” 小凯看着许大茂轻轻的点了点头。 “小凯，既然吃了叔的馒头，那就要帮叔做事，不然今天你不赔我的馒头，你就等着开大会处理你吧。”图穷匕见，大灰狼亮出了他的獠牙。 小凯一脸无辜的看着许大茂，“这是你让我吃，我才吃的。” 许大茂阴险的看着小凯，“馒头你已经吃了，我要是跟别人说你偷的。你想想别人信我还是信你。” 小凯有些担忧，又故作镇定的看着许大茂，“你吓唬谁呢，不就是三个馒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以前偷得东西也不多啊，还不是被修理了这么多次。现在谁家粮食不宝贝的很，三个馒头照样要你好看。”许大茂恶狠狠的看着小凯，吓唬的他脸色都白了。 “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陷害我？” “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不但不修理你，我还给你5毛钱。” 小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一副贪婪的嘴角，“我可不会帮你做犯法的事情啊。” 许大茂嘴角上扬，“放心，我不会让你做犯法的事情的。” 小凯松了口气，“你要先给钱，不然我不帮你做事。”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许大茂拿了5毛放在桌子上，“钱给你了，事情就要帮我做好，不然的话，没你的好果子吃。” “许叔，到底是什么事啊？”小凯伸手拿了钱，揣进自己的口袋里面。 “你跟棒梗熟不？” “熟啊，我们经常在一起玩的。” “知道你们熟，要不我不会找你。我还知道平常你偷东西的时候，很多次棒梗也有参与。只不过，每次他都跑得快。” “许叔，你什么都知道啊。” “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你啊。而且，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棒梗都跑得那么快吗？” “为什么啊？” “因为棒梗有人给他放风啊。有人来了，小当就会丢石子过来，棒梗收到信号就跑了。”许大茂嘴角翘起，心想这还不能让你自愿帮我做事。 小凯想了想以前的事，发觉许大茂说的都是真的，生气的说道，“棒梗真不是好东西，枉我一直把他当朋友。” 许大茂阴险的看着小凯，“我要你做的事就跟棒梗有关系。我想要你带着棒梗去何雨天的房间偷东西，得手了你别拿东西，直接跑出来。然后和我在外面叫抓小偷。” “叔，一定要这么做吗？这钱还你。”小凯有些不忍的看着许大茂，把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你也知道，我现在工作丢了，天天扫厕所。这些就是棒梗妈害的。你要是不帮我解决问题，那我不但让你背着偷馒头的罪名，还要背着偷钱的罪名。”许大茂恶狠狠的看着小凯。 “许叔，你怎么还赖上我了。”小凯慌张的看着许大茂，眼神中带着乞求。 “别看了，今天你不按我说的做，那你就替棒梗受过吧。” 小凯一直纠结着，想了很久就是不能下决定。 许大茂又拿了五毛钱放在桌子上，“小凯，我再加5毛钱。你给个痛快话，答不答应吧？” 小凯伸手拿了钱，收进口袋，“许叔，事情我干了。但是你不能说我和你合谋的，我只会说我运气好跑掉了。不然棒梗要恨死我。” “放心吧。” “那这事什么时候弄？” “我看看何雨天家什么时候没人，我再叫你。” “行。” 三大爷回了家，听说了何家买了很多农具。传闻是从乡下带来的，自己家根本没有这么多的票，就把主意打到了何雨天的身上。 “小天在家吗？” “二哥，好像是三大爷的声音。” “那出去我去看看。” 何雨天走到外面，看着家门口的三大爷，“三大爷，你找我有事吗？” “小天，你能不能帮我从乡下买农具啊？我们家人太多了，分的地也多，需要的农具太多了。家里根本没有这么多票。” “三大爷，你哪里听得消息。谁啊，这是干嘛呢，在外面造我们的谣。我们的农具全部是从供销社买的，乡下的农具买了我也运不会城里啊。” 看着何雨天一副无辜的样子，三大爷也有些信了，“那许大茂在外面说放映员可以带东西回来的事情是假的吗？” “三大爷，我事先也不知道要分地。我是能算，还是手眼通天了。事都不知道，提前想好了要买农具？”何雨天郁闷的看着三大爷。 “额。说的也是。看来许大茂又在闹幺蛾子了。” “许大茂肯定是因为上次的事在这里报复我呢。” 三大爷露出了赞同的神色，“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 60.大爷们上门 “二哥，什么事啊？” “许大茂在外面造谣，说我能从乡下买来农具。三大爷信了。” “这许大茂也太讨厌了吧。” “小天在吗？” 何雨水无奈的看着何雨天，“二哥，看来这消息传播的够广的了。” “我出去看看。” 何雨天走到外面，二大爷正站在门口。“二大爷，有事吗？” “小天，听说你能弄到农具，能不能给我定一些。你也知道，二大爷家人多。” “二大爷，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弄啊，我自己都是拿票买的。” “小天，我听说厂里要弄一个供销社。借着放映员的路子，专营轧钢厂的供销社。” “我都没听说过，你怎么知道的？” “厂里都传遍了。你不知道吗？”二大爷诧异的看着何雨天。 “额，也许是我刚来吧，现在这条路子的事情都还没跟我交接呢。” 二大爷看何雨天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埋怨道，“这许大茂又不干人事了，破坏大院的和谐。造谣造到我头上了。”说着便离开了。 正巧清理干净的何雨水走了出来，“二哥，不用去了，已经清理干净了。又是农具的事？” “是啊。这许大茂真是烦人。” 傻柱听了两人的话，看着许大茂的家，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厨厅里，牛小雯有点累便趴在了桌子上休息。至于花生，她一颗也不敢吃。 “大哥，中午杀只鸡，弄点鸡汤，庆祝一下小雯到我们家来。对了，竹筐里是口蘑，别忘了加进去煮汤。” 傻柱把何雨天拉到一边，看了看熟睡中的小雯，小声的说道，“小天，你怎么领回来一个这么大的小女孩。这么大都记事了，养不熟的。而且还是个跛子。” “这不是遇到了吗，总不能让人在外面饿死。而且，她现在有临时居民证，能领到一半的粮票。我的工资养活她不费劲。” 何雨水也凑过来，担心的看着何雨天，“哥，你现在还没结婚呢，你带着一个拖油瓶，以后哪家姑娘能看上你？” “我现在还不急，走一步看一步吧。还有以后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个了，对孩子影响不好。对了，以后这孩子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到街道办找王主任。王主任说了，只要她还在街道办，能帮忙的都会帮忙的。” 何雨水看着牛小雯一身衣服灰尘扑扑的，一脸的菜色，身体也很瘦弱。想必吃了不少的苦，又看着桌子上的花生和旁边连花生壳都没有。想起了自己以前吃不饱，没人管的时候了。感同身受一下子就把牛小雯代入了自己的角色，眼睛里只有同情。 “二哥，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对了，现在家里没有这么多房间。小雯先和你住吧。” “行。哥，她没有换洗衣服吗？” “我捡到她的时候，她还在吃烂菜叶子。父母早就跑了。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那里还有些旧衣服，可以改一下。不过我不太会改，等下午我去找秦姐改一下。” 牛小雯刚刚醒了，只是听到三人再说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只能装睡。听了这话，立马坐了起来，看着何雨水，“我会改，我在家的时候帮人缝衣服、改衣服补贴家用。今年灾年，家家都没粮食，这才过不下去了。在我们村，大人都没有我手巧，没有我做的衣服好看耐用。” 牛小雯5岁就帮家里做家务，6岁开始接触缝补织衣服，7岁开始接触竹编柳编，8岁时已经比绝大多数大人都要手巧了。因为小时候发烧，救治不及时，也许是烧坏了神经，左脚的脚关节有些行动不灵敏了，看起来像是一个跛子。其实腿是健康的，只是不受大脑指挥。 因为从小行动不便，本来就重男轻女的父母，起了抛弃她的想法。牛小雯为了讨好家里人，一直努力的做事。虽然吃的不好，住的也不好，但至少有个家。 何雨水本来是不信的，不经意间看见她手上厚厚的茧，反驳的话压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去。 “你一个小女孩，也不怕吹牛吹破了。你这么小，拿着针不扎着自己的手指就不错了。等下帮我去洗菜，能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傻柱善意的笑着看着牛小雯，心想刚刚的话一定是被她听见了，想要表现自己呢。 牛小雯见傻柱不相信自己，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每次这样总能让人相信，“叔叔，你看我的手，一手的厚茧，我在家真的做了很多针线活。不仅如此，我还会做竹编、柳编、雕刻。” 傻柱看着牛小雯的手，收敛了笑容，认真的看着牛小雯，“行了，我信了。还有以后叫我伯伯，知道吗？” “嗯，伯伯。” “以后叫我姑姑，知道吗？” “姑姑。” “你两别用这种眼神这么看着我，小雯以后叫我叔叔，知道吗？” 小雯本来还有些紧张的，听了这话心里也轻松不少，“叔叔。” “你俩别这么看着我，我才多大，天天被人叫爸爸不得尴尬死。” “嘿嘿。”“嘿嘿。” “行了，别笑了。雨水，你去拿一件旧衣服来，让小雯自己去改。” “嗯。” 要说何雨水虽然过的一般，但是家里确实要比别人家富余多了。她的衣服都比别人多不少。拿了两件旧衣服过来，一件上衣，一件裤子。虽然补丁不少，但毕竟够大够厚。改一改，也够小雯穿的了。 牛小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衣服仔细比对了一下，又拿起裤子比对。 “姑姑，这些衣服我能做一件上衣一件裤子，再改出来两件内裤。” “嗬。小雯有信心，姑姑支持你。”何雨水说着回自己房间取了针线出来。 “诺，针线给你。” 小雯高兴的接过了针线，拿着何雨天给的剪刀，针线盒里面的木尺子，比比量量。 没有看到何雨水一脸的愁容，“二哥，家里没有棉布票和毛线票了。天气越来越冷了，小雯根本受不了的，不可能天天穿一件毛衣吧？” “这个事情我下午会想办法解决的。” 想着二哥以前弄来的衣服，何雨水便不再说话。 “对了，我上次帮南山村李寨买了些高产白菜种子，还剩下一些。够我们自己种了。我去拿给你们。”何雨天说着回了自己房间。 ------------ 61.一大爷的想法落了空 何雨水拿了25包白菜种子，放在桌子上，“这种子可不得了。高产抗旱抗病虫害，要不是运气好，捡漏了，根本买不到。” 何雨水好奇的看着何雨天，“二哥，你为什么要帮什么南山村什么寨买种子啊？” “我去鸽子市的时候，遇见一个人挺可怜的。儿子牺牲了，老人家作为村长，卖掉军工匾只为了换粮食救助困难的村民。为了劝他不卖匾，我只好给他好种子去种。” “那是应该帮助的。” “不过，他那里好像受灾挺严重的。土壤沙化严重，我得去看看，不然白费我的好种子。” “柴山现在好像也是光溜溜的。这没有肥料是种不活菜的，下面的小湖里面的淤泥应该不错，就是挑上去有些费劲。” 看着二哥自言自语的说个没完，何雨水也没有焦躁，反倒是好奇的听完了，“哥，种菜这么费劲啊？你也没种过菜啊，怎么这么懂？” “我只是没在四合院种过菜，我在学校还有块菜地呢。”何雨水确实没有胡说，原主确实是靠着开辟荒地艰难的过生活。 “唉，家里什么都没有，锄头都没有。总不可能拿棍子去捅沙土。” 看着妹妹一脸的愁容，何雨天安慰道，“不急，我去问问强哥，看看能不能买到。” “自强哥可不好说话了，他那人只要好处的。” “要好处的人，反而还好办事了。” 何雨天来了前院，站在胡自强家门口，正好遇到迎面出来的一大爷，高兴的脸庞下，难以掩饰眼神中的无奈。 “一大爷。” “小天啊。” 打完招呼，何雨天热情的看着强哥，“强哥。” “小天，进来吧。”强哥把何雨天迎了进来，“小天，你也是为了锄头来的？” “没错。” 强哥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机热情的看着何雨天，“小天，现在的锄头可以说是一把难求。毕竟大家都没票，有钱也买不到。只能去农村淘票。” “强哥说的没错。”何雨天点了点头。 强哥露出了满意的神情，“我也不骗你。现在厂里确实准备了一批农具，就是专门用来支援这次治沙行动的。” 看着何雨天脸色变得期待起来，强哥顿了顿，继续说道，“毕竟不要票的农具，谁先买到，谁能买到，还不是我们农机厂说了算。” 何雨天开门见山的说道，“强哥，你就说多少钱一把，我能最早拿到农具。” 强哥满意的看着何雨天，“我先声明啊，要想先拿到农具，价格贵点你可别说我坑你。而且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我不会赚你一点好处。” 何雨天点了点头。强哥这才说道，“1块1一把锄头，最迟明天送到。” “行，我要三把。” “先付钱，不然我拿不到货。” 何雨天付了钱，便准备离开了，“强哥，麻烦你了。” “没事，都是邻居，能帮就帮了。” 虽然强哥只是为了好处，但是话又说回来，没有强哥，自己事情也办不了。 “傻柱，大爷刚刚买了4把锄头，又买了4只塑料桶，工具齐全。你也知道大爷和大妈年纪大了，做农活这身体也吃不消。能不能帮一大爷把我们家分的5亩地给种上树？”一大爷回了趟家，便来到了傻柱家。 “这我家自己就有25亩山地要治理，再加5亩地，怕是忙活不过来。”傻柱婉拒了一大爷的要求。 一大爷失望的看着傻柱，“傻柱，大爷以前可没少帮你啊？” 看傻柱似乎有所意动，何雨天记得有个说法，一大爷截留了何大清每月寄来的钱。只拿了一半出来，以资助的名义交给傻柱，剩下的一半吞下了。 “一大爷，您老可是我们轧钢厂一车间的定海神针，身强力壮、老当益壮。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出力的时候。我们家一摊子事情，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呢，哪有功夫帮你啊。” 听了何雨天的话，一大爷更加的失望了，转头便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小天，我们这样做，不好吧。一大爷以前毕竟帮过我们。”傻柱于心不忍，看着何雨天。 “大哥，你也帮了他们不少啊。难道事事要帮他，那我们还过不过自己的日子了。” “可是……” 何雨天打断了傻柱的话，“大哥，你要帮，你自己去。等下把你的10亩地分出来，我们自己弄自己的。” 傻柱讪讪的看着何雨天，“我不帮了。不帮了。” 一大爷走后，心里越想越不舒服，脸色难看的很。 这一幕正好被一直监视这边的许大茂看见了，嘴角翘起，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另一边，回了家的秦京茹终于能够挺直腰板在贾家做人了。这些天，因为许大茂的事情，被贾家人嫌弃为吃白饭的。许大茂急着和她摆清关系，傻柱也不相信她。这几天，秦京茹终于尝到了任性的下场。 秦淮茹看着堂妹进来，脸上带着笑容，不复前两天的失落。知道她应该是和傻柱和好了，心里虽然酸酸的，还是强打着笑容，看着她，“京茹，你和傻柱现在处的还好吧？” “姐，你放心吧，我两现在处的挺好的。” “那就好。”秦淮茹顿了顿，指着粮缸，“京茹，你也知道。家里本来就没多少粮食，又多了一个你，快撑不下去了。你能不能让傻柱以后下了班，继续带饭盒回来呢。” “姐，我这才和柱子和好，现在就叫人家给我们带饭盒，是不是急了点啊？”秦京茹一脸无奈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还没说话，一边坐着的贾张氏肉脸横飞的看着秦京茹，“秦京茹，你不要忘了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可是……” “别可是了。这两天一定记得给我跟傻柱说这事。”贾张氏说完，完全不给秦京茹反驳的机会，转身就回到躺椅上躺着。 秦京茹一时间有些生气，但又不敢发作，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各家有各家的忙碌，何家煮着鸡汤。只怪傻柱手艺太好了，香味都飘到外面去了。棒梗和妹妹们在外面玩打石子。 “哥，好香啊。傻叔家又弄鸡汤了。”小当期待的看着棒梗。 “别想了，傻柱不可能给我们吃的。因为小天叔叔就不会让我们吃的。”棒梗无奈的说道，“诶，不对。你两去要的话，小天叔叔可能会给你们吃的。” 棒梗越说越兴奋。看着小当，“你等下带着槐花去傻叔家，吃完了记得给我兜回来些啊。” “真的能吃得到吗？”小当期待的看着棒梗。 “放心。以前肉包、苹果，什么没吃到。”棒梗脸上充满了自信。 “哥，你说的有道理。” 槐花天真的看着两人，“有肉吃了吗？” “嗯，跟着小当一起去傻柱家去吧，有肉，说不定还有别的吃。” ------------ 62.小当槐花吃鸡汤被拒 小当带着槐花真的就去了何家，闻着香味就来了厨房。厨房里摆了张桌子，上面摆着几道硬菜。这时候的人家，谁能吃得到呢。 小当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带着妹妹叫人。 “傻叔好，小天叔叔好，雨水姑姑好。”“姐姐好。”“妹妹好。” 其实小雯已经八岁了，比两个女孩都大，只是长大太瘦小了，被小当误会为妹妹了。 “小当、槐花，你们来干嘛啊？” “小天叔叔，我有点饿。”槐花天真的看着何雨天。 “饿了就快回家吃饭去啊，叔叔家要吃饭了。” 槐花傻傻的看着桌子上的菜，面露失望的表情，然后看着小当。 “小天叔叔，我们可以在这里吃饭吗？”小当希冀的看着何雨天。 “小当，槐花，饿了就回家吃饭去吧，不要耽误叔叔们吃饭啊。” “哦。”小当失望的转头离开，走到门口才看到槐花还在盯着桌上，“槐花，走了。” 听了姐姐的话，槐花走一步一回头，舍不得离开。 “怎么样？”棒梗立马凑了过来。 “小天叔叔没有留下我们吃饭。”槐花失望的说道。 “你们是不是没好意思直说啊？”棒梗责怪的看着两人。 “哥，别看了，我两都直接说了，就是没留下来。”小当失望的说道。 “唉，这何雨天真是一个搅屎棍。自从他回来上班后，我们家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棒梗生气的看着路边的石子都不顺眼了，一脚踢了出去。 “棒梗、小当、槐花，回来吃饭了。” “来喽。” “棒梗，你怎么一脸的不高兴？” “妈，你不知道，傻柱家又吃起鸡汤了。” “吃就吃了，还不许人家吃了。” “妈，小当和槐花进去直接问了都没给吃啊。”棒梗生气的说道。 “没有就没有吧，你傻叔最近不跟我们亲近了，什么都藏着。” “全怪那个何雨天，真不是好人。”棒梗转过头看着秦京茹，“小姨，你什么时候能嫁给傻柱啊？我好想吃肉啊。” “小孩子乱说什么呢，也不知羞。”秦京茹脸上挂上了红晕。 “京茹，我们家也分了5亩地要去种植，你等下去看看傻柱家怎么弄，我们也跟着弄了。” “我不去，我都刚刚和好，现在去让别人怎么想。” “行吧。那我自己去了。” 吃了饭，秦淮茹独自来了傻柱家。 “傻柱，在家吗？” 傻柱这时正躺在床上休息呢，听声音应该是秦淮茹，便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秦姐，有事啊。” “傻柱，治沙的事情你们打算怎么弄啊？” “下午说好了去挑湖里面的淤泥，不然沙土种不活。” “那你们准备种什么，种杨树吗？” “我们准备种白菜。” “全部种白菜吗，有那么多的种子吗？” “有。” 秦淮茹想了想，这么多的白菜，种出来得多少钱。“傻柱，能带着我们家一起种白菜吗？” “种子是小天带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他那还有没有。你先等会，我去问问。” “恩。” 傻柱来到何雨天的房门外，敲了敲门，“小天，睡了吗？” “进来吧。” 傻柱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睡着的何雨天，“小天，家里还有白菜种子吗？” “还有一些，怎么了？” “那能不能给秦姐一些？” “可以是可以，但是得给钱。” “行，那我问问秦姐要不要。” 傻柱关上门，走了出去，“秦姐，种子是有，但是得给钱。1毛钱1包，1包能种一亩地。” 秦淮茹为难的看着傻柱，“傻柱，我这段时间是真的困难啊。哪有钱啊，吃饭都是问题。能不能先赊着？” 傻柱为难的看着秦淮茹，“秦姐，这事我做不了主。这些种子是小天弄来的。” 秦淮茹可怜的看着傻柱，“傻柱，秦姐这段时间是真的难啊，家里真的过不下去了。” 傻柱哪里受得了这个，马上就心软了，“行吧，这钱我帮你顶上吧。” 秦淮茹高兴地看着傻柱，“傻柱，我家里没有农具，能不能借你们家的啊？” 傻柱无所谓的看着秦淮茹，“行，你要用了就找我。” “那白菜种子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啊？” “马上。”傻柱从自己房间取了5毛钱，找到了何雨天，“小天，秦姐的钱在这里了。” “行。”何雨天起床打开柜子，取了5包大白菜种子，交给傻柱。 傻柱拿了种子交给秦淮茹，秦淮茹很高兴，“傻柱，谢谢你了。对了，晚上来我家吃饭吧。请你吃红烧鱼。” “好啊，要不要我来做？不行啊，你婆婆不会同意我去你家吃饭的。”傻柱失望的看着秦淮茹。 “那就在你家做吧，反正以前也是这样做的。” “行。” 秦淮茹心情美美的回去后，贾张氏看着她这副高兴的样子，误以为她又让傻柱占了便宜，才做好了事情。生气的看着她，“你美什么？是不是又让傻柱占便宜了？有事你不让秦京茹去，你自己去，显得你们两个关系好？” 刚刚还有些高兴的秦淮茹听了这话，脸色难看起来，“妈，有事了你们不解决，现在我解决了你又埋怨我，我怎么就这么难呢？” “你别跟我扯这些，我跟你讲，你自己注意点。以后傻柱是要和你堂妹在一起的，以后有事让你堂妹去，她不去的话就把她赶出去。” 见贾张氏一脸的坚决，秦淮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点了点头，“知道了。” “你堂妹你好好管管，让她动起来，多去找傻柱接触接触，知道吗？” “我这么做了啊。可是她有点嫌弃傻柱长得一般。我看的出来，她有点愿意，又有点不太愿意的样子。” “反正我不管她什么态度，赶紧把事情弄好，家里养不起闲人。”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无语，家里最大的闲人不就是你了。当然她是不敢这么说，也不敢表现出来的，笑着看着贾张氏，“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催她的。” 贾张氏一脸怀疑的看着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以前傻柱那么多次相亲，都是被你拆散的。这次你可别刷小心思。” “妈，我哪里做过这些事情，你不要乱说，被人听见了不好。” “反正我不管你做没做过，这次一定要把事情做好了。”贾张氏说完转头就回到自己的躺椅坐了下来。 ------------ 63.经营竞赛 贾张氏躺在躺椅上，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唱着小曲，好不惬意。 吃着吃着，花生就没了，“棒梗，帮奶奶拿点花生过来。” “奶奶，花生早就没了。” “不是有小半袋吗？” “奶奶，这都多久了，早就吃完了。” 贾张氏无所谓的看着棒梗，“吃完了就吃完了，你去傻柱那里再拿一些来，不就行了。” “好吧。那等傻柱走了，我就去。”棒梗脸色有些无奈，最近去傻柱那里几次没得到好。 “嗯。”贾张氏回了一句，很快便在躺椅上睡着了。 小雯缺衣服、缺被子、缺少日常生活用品，给母亲准备的用于治疗风湿病的中药也准备好了。何雨天醒来后，把随身空间里的20斤核桃收进了柜子里面，竹筐装着泥鳅黄鳝放在地上。他便骑着自行车出去了。 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何雨天把随身空间的手表收进了柜子，然后把晒着的黑蚂蚁收了进来。本来就晒得差不多的黑蚂蚁，此时已经晒干了。 何首乌、熟地黄、五味子三位中药，每种都扒拉了一半收进随身空间，每种差不多25斤，剩下的空间，用黑蚂蚁收满。 做好准备，何雨天检查了一下，房间门是关着的，便穿越了回地球华林寨小农庄房间内。 将所有的中药，用保鲜袋装好，放在桌子上。出了房间，何雨天来到了大堂。 “小天哥。”“小天哥。” “尔尔，卖的怎么样？” “没有昨天的好。今天来的人不多。” “正常，明天上班嘛。” “小天哥，村里开农家乐的都在我们前面路口竖了广告牌，大家都不往大路走，往老路进村，今天的生意要少了不少。”尔尔有些愤愤不平说道。 何雨天听了倒不觉得有什么，早晚会遇到竞争的。这几年村里的发展，自己没有出什么力，如今回来开农庄，算是打破了村子里的平衡局面了。 别看村子不大，却分为了好几个派系。反映到理事会就可以看出来，三个男性副理事长谁也不服气，女性副理事长、理事长则跟着村长只听上面的。 每个派系都有一户经营农家乐的，也都有经营土特产的。而且也不是独资的，各家都有参与。村里几次想要统合起来，建立一个大的旅游公司统一管理，根本实现不了。 “算了，我也算是抢了他们生意了。总不好去拆了他们的广告牌吧。等下我也去定一个广告牌。” 尔尔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 何雨天打算去厨房把晚上的菜都准备好，看着尔尔，“我去洗菜了，看着点啊。” “嗯。” 另一边村委会并理事会正开会研究着村内古建筑群（民宿）的经营权归属。村内的民宿属于本村集体出钱维修所得，位于艮山老居村。 村民建的新房子虽然也是统一的格式，但都搬到了山下的平整场地，称为艮山新居村。 这几年理事会经营老居民宿，也挣了些钱。只是大家都是兼职，还要忙着自己的事情，其实还是理事会成员负责一片，然后由自家的妻子等人在负责管理。 由于管理不善、服务不到位等原因，一直没有起色。这次村委会下了大力，一定要建立专业化的艮山古村旅游公司，建立专业的管理机构，统一管理这些民宿，而不再是一盘散沙。 这次经营权归属谁，将通过分片经营来决定。参与竞争的正好是四个副理事长，代表了四种势力。将通过一年的经营比对，综合大家的评分、利润来考量。 本次活动将由村长和理事长具体监督，村委会负责统计评价，将通过电子平台收集评分。最终评分第一的人，可以获得古村的经营权。不仅可以让自己家的农家乐独霸生意，还可以得到每年税后利润的2%。 村里一共40户，维护保存好的古建筑29栋，大部分是一层的带天井的徽派老建筑。正好可以分为东南西北四个片区。中间是进士老宅，全木式结构，两层高，楼上是小姐的闺房。是村内唯一保存较好的木结构建筑。只可参观，不对外营业。 这件事在村里其实热议了很久了，只不过何雨天刚刚回来，并不知道。 这不，通知他的事，几个副理事长都抢着做。意图很明显，想要拉拢他。毕竟进村的路只有两条，一条大路、一条老路。何雨天那里掌握了一半的人流量。 尔尔家比较困难，又是一脉单传，没有什么实力，是村里少有的中立派。不跟任何人有利益往来。此时看着村里的理事会四大巨头出现在大堂，立马就去跑去了后厨。 “小天哥，理事会的头头都来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尔尔担心的看着何雨天。 “小脑袋瓜子尽会胡想，这里面能有什么事。” “哦。” 何雨天出去后，看着理事会四大巨头，都站着等着。都眼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似乎是想要吃了自己一样。 这些人平时眼光高的很，对于自家这些中立派都是不怎么热情的。今天奇了怪了，四个人都这么热情。 “小天。”群声热情。 “民有叔、民浪叔、民贤叔、谭婶，今天这是什么事情，竟然劳动四位一起过来？” 四个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拿了一张A4纸出来。何雨天全部接了，然后认真的看了起来。抬了抬头，疑惑地看着四人，“叔、婶，这不是一样的吗？” “对啊。”群声。 民有叔：“小天，你也看到了，现在搞经营竞赛呢。如果只接了谁的A4纸，那你就是谁家的了。以后只能帮谁。所以，你别看是相同四张纸，代表着你的立场。” 其他人纷纷表示认同。 何雨天已经能够感受到现场的火药味非常的浓烈了。 “小天，你守在村口，这里肯定有不少过来吃饭的。只要你把人介绍到老居北区去，以后我拿下了整个古村经营权，分出一个区给你的农庄，怎么样？”谭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其他几个人也不甘其后。 其他人：“小天，我也可以分给你一个区负责。” “额，不如这样，你们每家做个广告牌放在我店里。以后不管谁成功竞选，都给我一个区负责怎么样？” “你想得美。”四人对何雨天的提议根本不以为意。 “那我考虑一下吧。”何雨天为难的看着四人。 “行。”四人也知道何雨天不可能马上就表态，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很快四人便走了个干干净净。 ------------ 64.何母的药 “尔尔，你们还没吃饭吧？”何雨天忙了一晚上，到了8点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 “没有。” “那就在我这里吃吧，今天小良还是不错的。硬着头皮出去帮忙端菜，真不错。” 小良小时候被人贩子抓走过，历经了7天才被解救过来，但是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养成了社恐、自闭的性格。也就和爷爷、姐姐、何雨天在一起的时候，胆子大点。平时只敢跟村民接触。今天能给游客端菜，属实是难得的了。 小良腼腆的抬头对着何雨天笑了笑。 “尔尔，小良，厨房就剩一些白菜、豆芽和猪肉了，等下我就炒这几个菜了。电饭煲里面的饭都凉了，蛋炒饭你们吃不？” “蛋炒饭好吃，我要吃。”尔尔高兴的歪着脑袋看着何雨天。 小良则只是看着何雨天点了点头。 何雨天回了厨房做饭。尔尔懂事的带着弟弟把大堂里的桌椅摆放回原位，并把地上的垃圾打扫出来。 虽然现在家里的收入多了一些，但是何雨天还是习惯着节俭点生活。剩下的米饭太多了，明天早上的也够了。 以前何雨天炒蛋炒饭都是加一个鸡蛋的，今天何雨天看着尔尔他们在，便加了两个鸡蛋。 在农村，餐餐有肉已经算是过得很不错的家庭了。 这不，端上桌的辣椒炒肉便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小天哥，我帮你端菜。” “你去拿碗和筷子，准备吃饭了。” “嗯。” 饭菜上桌后，何雨天才有空问道，“尔尔，你爷爷不是会送饭过来吗？今天怎么没见人啊？” “爷爷今天接了一个零工，帮别人做事，要到很晚才能回来。” “那你爷爷有饭吃吗？” “有的，只是爷爷让我们自己做饭吃。” “这些天都是这样吗？” “嗯。听说是帮人建房子。爷爷帮忙搬砖、挑水泥。” “那你们这些天怎么吃饭呢？” “自己煮饭，自己炒菜。这些我和弟弟都会做。只是卖东西的时候，会来不及煮饭吃。” “我这里忙不过来，你们帮我看店，报酬就是我给你们做饭吃。怎么样？” “看店可以。吃饭不太好吧。” “没事，只要你们帮我看店，赚的还是我。” 看着何雨天真诚的样子，尔尔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嗯。” 吃完饭，尔尔、小良要离开时，外面漆黑一片。村里的人早早地就睡下了，只有老居古村那边的游客还没有入睡关灯。 “尔尔，你们没带手电筒吗？” 尔尔摇了摇头。 “那等等，我去给你们拿手电筒。” 何雨天在柜台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一把手电筒。还好还能用，递给了尔尔。“你们两个小心点，回去就早点睡觉。明天早上、晚上记得来我这里吃饭，中午就在食堂吃吧。我明天去市里一趟。” “嗯，小天哥，你也早点睡觉。拜拜。”尔尔对着何雨天挥了挥手。 “拜拜。”何雨天也挥了挥手。 小良也学着挥了挥手，声音有些中气不足，“小天哥，再见。” “再见。”何雨天挥了挥手，然后转头回厨房去了。 别看周末的生意挺好的，平时根本没什么人。像这种小景区，也就周末节假日的游客多一些，平时哪有人会过来。所以，何雨天这点生意，根本请不起服务员，只能自己一个人经营这家店。 花了一个多小时，何雨天才把后厨打扫干净，然后提着水桶把大堂的桌椅都擦了一遍。今天的活计才算做完了。拉下了四周的卷帘门，何雨天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房间。 劳碌了一晚上，手累心累精神疲劳。何雨天洗了个澡，算是轻松了许多。 第二天是周一，没有什么生意，早上跟尔尔、小良吃了早饭，给她们留了钥匙，何雨天带着从电视剧世界带回来的黑蚂蚁等药材，来了城里父母处。 刚见到母亲，就被一通埋怨，“小天，你也真是的，三天两头的往城里跑，油费都赚不到。” 父母勤俭了一辈子，看不顺眼也很正常。何雨天只能虚心接受，“妈，我有事。今天特意从一个很出名的老中医那里买来的黑蚂蚁、何首乌、熟地黄、五味子。人家也是从山里收来的，不是那种人工种植的，药效很好的。” 何母看着这比自己平时吃的药要大上一圈的中药，疑惑地看着何雨天，“这真的不是种植的，我怎么看着比我买的还大。” “妈，这花了我不少钱呢。要不是有人介绍，还买不到呢。” “你别不是被骗了，现在的骗子可精明了，什么局都有。” “反正药不会错的，你按着医生的要求去吃药就是了，药效好不好，试试就知道了。反正这药是真的效果不会差的。”何雨天坚定地看着何母。 在何雨天的坚持下，何母也是有些相信了，“行吧，正好我的药也吃完了。正要去复诊呢。” “妈，你什么时候去啊，我陪着你去？” “现在就去吧，早点去不用排队。” “那我们出发吧。” “把你的药带上，让骨科的光医生看看。” “也行。” 周一的早上，市里面的主干路是很堵的。从城北一路堵到了城南。才几公里的路，开车走了半个小时。市骨伤医院内到处是车，也不知是不是有外面的人找不到停车位才停到这里。 下了车，何母吐槽了一句，“城南是越来越跟不上发展了，尤其是交通不行喽。” “等瑞州大桥重建，那边的路拓宽后，城南应该会好多了。” 药材一共100斤，当然不可能全部带了过来。何雨天每一样拿了一袋，用塑料袋装在一起。 市骨伤医院是以骨伤科起家的综合性医院，在全市范围内，骨科和中医科都是非常有名的。苟永光副主任医师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果然，即使来得早了，还是这么多人在排队。 挂了号，何雨天让何母去一边的塑料椅坐着，自己则跟着队伍排队。拿着手机玩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回村后，村里的小伙伴都知道自己回家了，加好友的人多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班的学生也是如此。读书好的、家境好的混一起，漂亮的混一起。像何雨天这种家境困难的、读书不行的人，也就是比较帅，朋友才多点。 屁大点学校，才三个班，就有好多个圈子。但又可以细分为三个大圈子，前途圈、普通圈、混子圈。每个班都有自己的圈子，但每个圈子又有交集。每个圈子又分为了很多个小圈子。 ------------ 65.何母复诊 何雨天就是属于普通圈里的人，而且是最普通的那种。以前的学校，老师分座位是按照成绩自己选的。何雨天就属于那种成绩不好的人，选到最后，只能坐在最后。 也因为他人还算高，坐在后面，老师也不会帮着调整。作为体育队的一员，何雨天在学校还算是有些知名度。乡镇中学，靠体育想要考入重点中学的不多。整个体育队就8人，其中2人还是摸鱼的。最终考上的只有2个，一个是他，一个便是史岛主。 只不过史岛主读书也不错，考了个二本。当时练体育，一是有天赋，二是学习成绩属于能上能不上的那种。当然算上均衡的名额是一定能上的，只是为了能够分到好的班级，才努力练习体育的。 何雨天也得亏是体育分加的多，不然真没机会拿下均衡的名额，也就考不上市二中了。 玩得好的，也就这些人了。也许是史岛主给的消息，也许是村里的同学得了消息。这两天何雨天的微信多了好些消息。 发消息最多的便是罗宇豪、罗浩诚两兄弟了，以前大家家里没有荤菜吃。这两兄弟跟着何雨天抓了一次鱼，就天天撺掇着何雨天。 记得那一次，三人偷了一条船。去上游湖挖河蚌。 上游湖是上世纪建造的全国六十座大型水利枢纽工程之一。山青水秀，风姿隽丽。湖水水质、大气质量、噪声等均达国家一级标准。 其实三人中，只有何雨天会游泳。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一次就差点出事。 湖的上游，苏溪河口，锚着一条小木船。过了岸就可以去不远处的湾田潮汐滩地。早上和晚上，河蚌就会爬到岸边。何雨天会水，所以每次都是最后上船的。 也不知道是脚滑了，还是踩空了。总之，哥俩中的弟弟诚子一个不小心就掉河里了。虽说是河里，但是这里已经是湖口了，又宽又深。诚子挣扎了几下，呛了好几口水。耗子在船上用船桨去拉他，结果差点翻船，吓得船桨都丢了。 何雨天见状赶紧下水，幸好水不是很深，离岸边也近。他潜入水中，踩在淤泥上，将人推倒岸边。换了几次气才把人弄上去。所幸诚子只是呛了几口水，并没有大碍。 这两兄弟从此以后为了学游泳，经常去上游湖玩，后来确实游泳技术厉害得很。只不过，这两人好像点歪了技能树，跟河蚌干上了，如今在上游湖养珍珠蚌。 耗子：“小天哥，今晚有空没，来我家吃个饭呗？” 何雨天：“不用那么麻烦吧？” “小天哥，晚上有溪水石斑鱼、黄金鲤鱼、白条招待你，我自己都舍不得吃。” “那必须来。等着我。对了，上次抓了些山蟹，都挺大的。我等下带几只过来。” “行。晚上早点过来，6点之前一定要到啊。” “ok.jpg” 定好了时间，何雨天便打开了起跑中文网，里面一部叫《情满四合院之2012小农庄》的小说特别好看，一时间他看的入了迷。 “下一个。” “下一个。” “叫你呢。”后面的人轻轻地推了一下何雨天。 何雨天看小说入了迷，差点误了正事，讪讪的点了点头，抬起头看着何母，“妈，到我们了。” “来了。” “我就说嘛，这么健壮的小伙子，怎么会有病呢。” “现在的病多的是，看不出来的多了。谁知道呢。” “不过这小伙子还挺孝顺的，知道陪着老妈一起来，还帮着排队。” “是啊，我都有点羡慕了。” …… 进了风湿（免疫）科，两人被光医生招呼到一边坐下。 “郑梅花，最近这个疗程效果怎么样了啊？” “光医生，效果挺好的。手脚不痛了，做事也没受到影响。” “那就好。那说明控制的不错了。如果需要进一步的诊断，去做个化验吧。” “嗯。光医生，可以帮我看看买来的药材吗？” “哦，野生的吗？行啊，拿出来我看看。” 何雨天提着袋子站了起来，摆在桌子上，“光医生，帮我们看看这个药材还行不？” 光医生打开包装袋，一股浓郁的药香就飘了出来，“不错，这药味很正。颜色、形状，都不错。这何首乌至少有50年了，是野生的。这可是好药材啊。” 把袋子关上，光医生又开了其他的药材，都觉得很不错。 “小伙子，你们买的药材质量很高啊。尤其是这么好的野生何首乌，我这个医生都好多年没见到了。你这一看就是新制的药材。打个商量，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在哪买的？” 何雨天心想，我从其他世界买的，上哪告诉你去，“这药我也是别人帮我买的，我花了好大的人情才弄到的。具体哪里的，我是真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拿来给你把把关。” 光医生闻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唉，也是。这么好的药材，现在可能只有那几个村子还有吧。没点关系还真的买不到，一年才放出来一些呢。” 何雨天虽然听不懂光医生的话，但不妨碍他假装明白，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吧。但我真的没有经手过，不清楚里面的事情。” “行了，拿着这个去化验吧。出了结果，到我这里来一趟就行。” “嗯。” 在医院忙活了一上午，最后的诊断结果还算好的。何母的风湿病减轻了一些。按照医生的说法，坚持服用新的药材，就能和正常人无异了。 “妈，你现在不用担心了。这药没问题，相反还是好药材。” 何母笑着看着何雨天，“行了，我的错好吧。” “那倒不至于。” “你也是的，花这么多钱买这药，你爸的病你就不管了？家里需要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上次不是给爸打了3万元吗，就没了吗？” “那倒不至于，这才一个月呢，哪有这么快。只是这一个月大五千的药费，家里总得省着点。”何母认真的看着何雨天。 何雨天最近赚了不少的钱，但是不好跟父母解释。能把家里的负债给还清，父母心里的负担就小多了。又给了3万元，已经到了极限，再多钱父母就会有疑问了。 “妈，最近生意挺好的。再加上从北方批发东西过来，我赚了点钱。药费的事情不用担心了。你们平时要注意休息，注意营养。不然的话，我赚多少钱都医不了你们的病。”何雨天担忧的看着何母。 “行行行。妈知道了。不会让你记挂的。”何母满足的看着何雨天。 回了家，已经中午，吃了饭，何雨天便去市中心里走了一趟。 ------------ 66.做客耗子家 市里倒是什么都有，有了小雯的身高体重，何雨天很快便买到了几套保暖内衣、几套冬天的衣服、几大叠袜子、一人2双里面带绒的解放鞋。倒是军绿色的羽绒服不好找，找遍了市场也没找到。在超市大采购，买了很多生活日用品，一套枕被等。又买了些红纸，买了本《剪纸艺术》、《竹编艺术》、《柳编艺术》。 面包车载着很多东西，何雨天直接回了村。还是在原来的网店，定制了2套军绿色羽绒服、2套毛线衣，这是给小雯准备的。 回到农场，也没人。何雨天直接把这些东西收进了随身空间。平时基本没有生意，何雨天也没打算开业。 睡了一觉，也到了下午四点半了。何雨天起来外面走走，大堂的门开着。两个小孩正认真地做着作业。 “小天哥。” “小天哥。” “尔尔、小良。” 无聊坐着，坐了一会。看时间也5点多了，天也暗了。 “尔尔、小良，今天不到这里吃饭。你们跟着我出去吃。” 尔尔：“小天哥，我们就不影响你了。我们回家自己能做饭。” “没事，去的也不是别人。去了，你们就说是我的弟弟妹妹。” “不去了吧。”尔尔面露为难的表情。 “还跟我客气起来了。” “嗯，谢谢小天哥。” “你们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 “做完了。” “行，那我们直接出发吧。你们把东西先放在这里。” “嗯。” 洪城村三面环水，出门就是上游湖。只有一条路进出。这几年村村通公路，山路修了水泥路。进出方便多了。以前的路总是被水淹掉，出门不如划船。 到洪城也就10多分钟的事，耗子、诚子两兄弟的家就在湖边。 “小天，来的挺早的啊。先坐一会吧，我正杀鱼呢。诚子来客了。”耗子正在外面的水池杀鱼。 “耗子，不用忙了。”何雨天凑了过去，“这黄金鲤鱼挺大的啊。得有7、8斤了吧。今天晚上有口福了。” “那是，没点好东西，怎么好招待客人，显得我不懂礼貌了。” 诚子的声音从旁边的厨房传了出来，“哥，我炒菜呢，你自己招待一下。” “好的。”耗子歉意的看着何雨天，“小天，招待不周。” “没事。”何雨天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尔尔、小良，“走，看电视去。” 安排好两小孩看电视，何雨天来到了耗子身边，“耗子，今年收入怎么样啊？” “还行吧。零零总总的，辛苦一年也能攒下2万元。” “那确实不错了。” “大伯的病没事吧？” “身体倒是没问题，就是这病花钱多。” “上次，你怎么还还钱了。你别硬撑啊，有事一定要跟兄弟说啊。” “最近从北方一朋友那弄了些好东西过来卖，赚了点钱。先把负债还了，父母心里的压力也小点，有利于治病。手头确实没多少钱了，不过也不要紧，只要有收入，没啥大事。真有困难，一定和你开口。” “那就好。” “哦，对了，螃蟹我带来了。给你看看，你都没看过这么大的山蟹。”何雨天从面包车上提了一个桶下来，放到耗子前面。 “嗬，这也太大了吧。这玩意都有大闸蟹那么大了。我记得我以前看过最大的山蟹，也就2两多大。站在洞口耀武扬威的。这玩意是野生的吗，怎么长这么大？”耗子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哈，我当时看到也吓到了。你听说过谁家养殖山蟹、河蟹的吗？” “也是啊。这都成精了。” 何雨天拿起一只母蟹，翻过来给耗子看，“你看这只母蟹，里面一定有蟹黄。这么多年，我们这里人一直说山蟹脏，没人敢吃。我觉得其实都一样，难道大闸蟹就不脏了。今天就尝尝这成了精的山蟹什么味道。” “也是，我们这里没人吃的树蛙，说是有毒。听我老爸说，福建人那边都快吃成保护动物了。其实好多东西都能吃，只不过我们这边人不吃而已。” “耗子，你和陈玉煊处的怎么样了？” “分了。” “不会吧。”何雨天惊讶的看着耗子。 耗子继续处理着手里的鱼，“他爸不同意。” “为什么啊？父母都见了，怎么会不同意呢？我记得你们不是说要订婚了？” “坏就坏在了他哥身上。”何雨天看着耗子，“他哥那个烂赌鬼，欠了别人的赌债不还，被人打了一顿。心里不舒服，在外面喝醉了，开车回来撞翻了一辆摩托车。人家现在就是要赔10万元，要不然就报警处理。” “他家本来就欠了不少钱，都是我帮着还的。如今出了事，又找上了我，又借走了3万元。前几天，我得到消息，他爸收了别人20万的彩礼，准备悔婚了。”耗子渐渐地露出了气愤的表情。 何雨天：“然后呢？他爸这么做，这是完全乱来啊。” “我得了消息，立马就联系小玉。联系不上，后来才知道，小玉手机让他爸收起来了。我去了他家找了好几次，关着门，躲着不见我。后来我实在没办法，找了村委会调解，这才见到了她爸。” “她爸就一句话，我要是能给把借的钱抵了，再给20万彩礼，就把女儿嫁给我。村委会干部怎么劝都没用。我哪有这么多钱啊，借也借不到啊。这事就掰了，后来我又去了几次，终于见到了小玉。只是这时小玉也认命了，劝我不要再找她了。” “她家收了人家的彩礼，已经用来赔钱了。剩下的钱据说已经给他哥找了个老婆，彩礼钱8万。就他哥那样子，28了，这名声，彩礼低了老婆都说不到。” 何雨天：“那这钱他家都用完了，就不还你的钱？这也太欺负人了？” “前前后后，欠了我6万5，都有借条的，如今赖着不还。我去催债就闭门不见，气得我找村委会干部说理。现在她爸就是耍赖，就是说没钱，有钱了就还。”耗子无奈的叹了叹气，“唉，我是没办法了。” “唉，亏我一直觉得你两挺般配的，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早知道，当时我就不帮你拒绝李海花了。搞得她一直说我坑了她。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啊，你们俩当时已经在一起了，我总不可能还帮着她给你寄情书。”何雨天懊恼的看着耗子。 “还有这事？这事肯定不能怪你，你做的没错。”耗子把鱼都处理干净了，端着脸盆起身去厨房。 “耗子，你跟陈玉煊真的结束了？一点可能都没有吗？”何雨天端着另外一个脸盆跟在后面。 “不知道，除非我有20万，不然她爸不会同意的。只是我现在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这事也让我知道了，我在小玉心里好像也不是很重要。而且我家人都劝我，她家就是一个无底洞，现在能够抽身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耗子的表情有些痛苦。 ------------ 67.日常 何雨天看着耗子这么痛苦，也不想追问下去，“耗子，上次我遇到了李海花，她现在对你还有想法。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嗯。”耗子轻声的回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晚上吃的是当地有名的红烧黄金鲤鱼、油炸溪水石斑、油炸小白条，当然也少不了松茸土鸡汤。在本地，这么多好的菜，前些年也就过年才能吃一次。也就现在富裕了些，才吃的起。那也不是给一般人吃的，见耗子一家准备的这么丰盛，何雨天嘴上没多说，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等耗子爷爷奶奶上了桌，何雨天等人才跟着上桌。 耗子提着一个白色塑料酒壶，“小天，你以前不是说我们家的水酒好喝，后来又说味不对？尝尝这个。”说着就给何雨天倒了一杯。 水酒比米酒度数要高，但是远不如白酒度数高，本地人也把它叫做烧酒。 何雨天尝了一口，露出享受的神色，“不错，入口甜，几乎没有涩味，酒味也浓。确实好喝。” “这就不错吧，我买来8块钱一斤，自己做的才4块钱一斤。人家的手艺那是没的说，可惜现在年纪大了，不卖酒了。买酒要预订，今年我就买到了这么一点。也就是你来了，别人我可不给喝。” “我以前怎么没听人说过么。我都是自己酿的酒，没什么特点。耗子，等下带我认识一下那位师傅。这酒贵是贵了点，但是确实值了。拿去卖也是一个卖点。” “行。他现在只做大额订单，应该会做你的生意。”耗子又看着两小孩，指着地上的饮料，“小朋友，你们喝什么饮料。” 小良进来之后就一直低着头，尔尔看着耗子，“大哥哥，我们不喝饮料。” “来了哥哥这里，不要客气。”耗子拿了一瓶橙汁，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又走到爷奶身边，“爷爷，你喝什么？” 耗子爷爷眼睛一直盯着水酒壶，然后又看了看老伴，欲言又止。 “行了，想喝就喝吧。不过只能喝一杯哦。”耗子奶奶看了一眼耗子爷爷。 耗子爷爷高兴的看着耗子，指着酒杯。耗子拿起酒壶倒起了酒，倒满后就停了。 耗子爷爷生气的说道，“耗子，还没满呢。你小子这时候小气什么。” 看着玻璃杯就差一点点没满，耗子有些无语，却不敢说什么，只能恭敬的看着爷爷，拿起酒壶加到漫出来一点才停手。 果然，耗子爷爷满意的笑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这么多晚辈在呢。”耗子奶奶看了一眼耗子爷爷。 “奶奶，你喝什么？” “我也喝橙汁吧。” “小天，你爸身体怎么样了？你家的低保评上了没？”耗子爷爷关心的看着何雨天。 “我爸现在身体还行。低保户评不上，比我家还贫困的太多了，没这么多指标。” “也是，你们家都挣着钱呢，也就是这病拖累了。” “如今我连车都买了，更加评不上了。不过现在家里欠债都还清了，家里还过得去。” “日子过得好就行。” “我今天听耗子说了他和陈玉煊的事情，这种事情是不是应该早点解决？” “唉，都断了，就差钱没还了。陈家耍赖呢，耗子还顾着旧情，不然我非得把钱问回来。”耗子爷爷无奈的说道。 看着大家都看着自己，耗子一脸的纠结，“爷爷，这事再看两年吧。” “耗子，李海花今年也有22了吧。我上次看见她，还是她在我家农庄相亲。听说介绍的对象家里条件不错。虽然那次她拒绝了，就几个月前她还问了你的情况，看样子对你还是有意思的。我的意思就是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只是传个意思，不发表任何意见。”何雨天拿起酒杯，敬了大家一杯。 后面大家都没有再说耗子的事情，边吃边聊着。 “耗子，你们养珍珠蚌辛苦吗？”何雨天夹了点菜吃下。 “挺辛苦的，你看我都晒成这样了。风吹雨打都阻挡不了每天要去投放饵料。主要还是担心出现大规模病死、发大水冲走了、水体污染等情况。辛苦倒没什么，就怕出事。”耗子指着自己的手臂。 “唉，哪有这么好赚的钱啊。” “小天，你这回来弄农庄能行不？能不能帮我卖些珍珠饰品，我自己买了机器加工了一些。” “可以。正好我准备去收一些特产来卖呢。” “小天，我养的珍珠，你放心啊，虽然不是最好的，但都是达标的。不达标的我是不会拿出来放你那卖的。” “这我倒是无所谓，好的贵点。不达标的便宜点，只要不骗人就行。” “唉，没办法。养殖协会有规定，不达标的不能上市。只能摆地摊卖，不让进店卖。” “那既然有规定，那就按规定做。” “那行，等下我准备一些给你，我都包装好了，你按照上面的价格卖就行。利润我也给你留足了。” “行。” “最后一道菜，松茸冬笋土鸡汤。”诚子端着一个砂锅摆上桌子中间。 “诚子今天辛苦了，来坐下一起喝两杯。”何雨天拿了一套碗筷放在诚子前面。 “谢谢小天。” “诚子，你现在还是连个对象都没有吗？” 诚子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杯橙汁。 “我们村的姑娘可多了，自己去看看，有合适的请媒婆帮你去安排相亲。” 诚子只是点了点头，小声地说了句，“嗯。” “唉，诚子这个样子，我看着都发愁，现在老实又腼腆的人，没有女孩喜欢的。诚子你得主动点，知道不？你条件又不差，人又努力勤快。就是要主动，知道不？” 诚子见实在躲不过了，抬起头来，看了眼大家，“我知道了。” “当你老了……” 何雨天拿出手机，接通电话，“喂，表弟，什么事啊？”“我来吃饭了，你要不等会。” 耗子适时的插话道，“小天，问问你表弟吃了没，叫他一起来吃。” 何雨天对着耗子点了点头，“表弟，你吃饭了没？”“那你也过来吃吧。”“行，洪城村。我的面包车停着的那家。” 挂断电话，何雨天看着大家，“我表弟，说好今天来帮我装修的。没想到来得这么晚。大家不用等他。” 诚子抬头说了一句，“等表弟来了，我给他加个菜。” ------------ 68.衣服故意打补丁 等表弟来的时候，正喝得起劲。表弟胜子可是个酒葫芦，2斤白酒的量。 何雨天指着人说道，“这是我表弟胜子，这是耗子，这是他弟诚子。这是爷爷奶奶。” 表哥跟大家打了声招呼。 耗子酒量一般，此时喝的脸通红的，也许是喝醉了，豪爽的看着表弟，“胜子，今天你来晚了，我们都已经吃了，怠慢了啊。所以多喝点酒，不醉不归，我舍命陪君子了。” 胜子闻言很高兴，“行。” 没几下，耗子就被胜子给喝趴下了，诚子给扶到房间休息去了。 因为耗子喝醉了，说好的事也做不了，吃完饭，感谢了一番，何雨天便回去了。 “你们要不要我送回家去啊？”何雨天看着两小孩。 “不用了。我们带了手电筒。自己回去就行。” “行。” 表弟也喝多了，何雨天只能扶着他去房间休息。 工作日，村里没游客，农庄也没生意，何雨天每天就是喂喂家禽牲畜，白天上山挖竹笋。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了快递到来。 把这些日常生活用品的包装、标识全部给拆了，收进了随身空间。又装了白糖红糖各10斤、从种子店买来的10包苜蓿草种子和简易孵蛋器，何雨天便回了情满四合院电视剧世界。 将白糖红糖、生活用品藏在柜子里面，何雨天带着只带了一套日常生活用品，用布袋装着。骑着自行车便回家了。 回了家，便把被子、衣服、袜子放在自己的床上，把种子和简易孵蛋器藏进了柜子里面。何雨天把傻柱、何雨水、小雯都叫醒来。 何雨水惊讶的说道，“哥，你现在本事也太厉害了吧。弄来这么多衣服。” 傻柱感叹的说道，“唉，这些衣服都太新了。我现在都不敢把衣服穿出去了，早就打上了补丁。雨水的衣服也打了补丁。就你的衣服没打，这又来这么多新衣服。我真怕有人举报我们家。” 何雨天无奈了，自己本来就是挑的军绿色的老式的衣服被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很新的，结果大家还是觉得太显眼了，只能看着小雯，“小雯，这些衣服你也去打一些补丁。还有被子、袜子，总之所有的新东西都给我做旧来。” “嗯。” 全部做好后，何雨天重新把衣服穿在身上，确实感觉和谐多了。能够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到一起了。 “大哥、雨水、小雯，这个解放鞋里面有绒毛的，穿起来特别的暖和。你们试试。”何雨天指着鞋子。 四人穿的都是厚布鞋，又穿着厚袜子，走起来很笨重，很不舒服。 傻柱换上解放鞋后，蹦跶了几下，“这鞋真不错。这要穿出去，得多少人羡慕。” “大哥，穿出去前记得做旧啊。”何雨天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傻柱白了何雨天一眼，“我发现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解放鞋能一样吗？穿出去大家只有羡慕，谁敢说什么。” 何雨天疑惑地看着傻柱。 何雨水解释道，“二哥，解放鞋可是军队的配装，要关系才能买到的，谁不羡慕。穿出去谁都不敢说什么，只能羡慕。不然就是思想不端正。不仅不能做旧，还要好好爱惜。” “那行，我给每人准备了2双，大家试试看合不合脚。” 穿上了新鞋子，每个人都很高兴。 “小雯，你哭什么？”何雨天抬头看了过去。 “叔叔，我这是高兴呢。也不知道我父母、弟弟现在怎么样了。我想他们了。” 何雨水走到小雯身边，抱着她，安慰道，“别想了，以后有姑姑、大伯和叔叔都会照顾你的。” “嗯。”小雯郑重的点了点头，擦掉了泪水。 “小天，在家吗？” 何雨天听着外面的声音，便走了出去，迎面就看到了强哥，“强哥，锄头就拿来了吗？” “嗯。现在就可以去我家拿了。” “好。”何雨天对着里面叫到，“大哥，去拿锄头了。” “来喽。” 傻柱和何雨天把锄头取了回来，只有把头，没有木棍的。这一时半会的也没地方弄竹子去，都是有主的。 傻柱看着何雨天，“小天，你那个朋友那里应该有木材可以配上锄头的木柄吧。” “应该有吧。”何雨天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反正还早。” “行。” 傻柱看着其他两人说道，“今天秦姐会请客吃饭，就在我们家做了。你们等下不要先做饭。” “她请客吃饭，为什么要在我们家弄呢？”何雨天疑惑地看着傻柱。 “这不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一直觉得我碍眼，不希望我去她家吃饭。” 何雨天听了这话，倒了一碗油，然后把油壶藏了起来。其他的吃的也藏进了柜子里面。 傻柱看着何雨天的行为，有些生气的说道，“小天，你也太小气了。人秦姐好不容易请次客，你什么都藏起来。” 听了傻柱的话，何雨天这才想起来，厨房还挂着香肠呢。赶紧把香肠取了下来，然后收起来。 生气的傻柱拦住了何雨天，“小天，人家秦姐好不容易请咱们吃顿饭，你把东西全藏起来。到时候我们吃什么？” 何雨天无语的看着傻柱，“她请我们吃饭，难道还要我们出东西啊？” “秦姐家那么困难，请我们吃鱼就不错了。你还真想她请我们吃饭啊？她自己家都吃不饱？” “那你想怎么样？” “像以前一样？” 何雨天疑惑的看着傻柱，“什么一样？” 何雨水气愤的说道，“就是她出一条鱼请我们吃饭，剩下的全我们出了。” 何雨天无语了，“大哥，不是吧？这么个请吃饭的吗？” 傻柱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小天，秦姐家不容易啊，能请我们吃鱼就算不错了。你得理解一下，你想啊，她家什么情况，能买条鱼算是花了大价钱了。” “呃，还能这么解释的吗？”何雨天觉得自己今天要被恶心到了。 何雨水可不惯着傻柱，生气的时候连姐都不愿意叫了，“大哥，你自己去跟秦淮茹吃去吧。这到底是谁请客呢。” “这怎么可以呢？你这不是让人秦姐难堪吗？”傻柱急了。 “那也不能恶心我们啊。” “那你有意见以前怎么不说？” “我说了你也没听啊，还批评我一顿。我多大的心还跟你说第二次。”何雨水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想了想，便不再说话。 ------------ 69.把头把柄 傻柱见说服不了大家，半天没说话。 “大哥，你要是请人家吃饭，我都想说你。你请他们吃什么饭啊，她是你什么人啊，帮你什么了？我跟你讲，你请秦京茹吃饭我都没话说。但你请那一大家子吃饭，还说是人家请我们吃饭，这合适吗？” “小天，这以前都这样啊。也没什么啊。” “反正，我东西都藏起来了。你要是用了，以后我就藏我房间去。你也别想吃了。” 看着何雨天坚决的样子，傻柱终于迟疑了，他知道何雨天做得出来的，“行行行。我去说一下，就说我请大家吃饭，行了吧？” “怎么跟你说不明白了？你请秦淮茹一家干嘛，请秦京茹就行了，知道不？” 傻柱也急了，“你怎么总是针对秦姐一家呢。人帮了我不少，请她吃饭怎么了？” “她帮你什么了？” “秦姐一直挺照顾我的啊，还有贾大哥在世的时候也帮了我不少。” “你帮她家的也不少了，难道要帮一辈子？”何雨水适时地插了一嘴。 傻柱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不和你们说了，反正我是不会去说的。” “行，你不去，我去。”何雨天说完便出了门。傻柱不放心也跟着去了，何雨水只是出于关心跟着去了。 傻柱跟出来后，拉着何雨天，“小天，不去了，行不行？我还有点钱，这点粮食我出了。” “你怎么还不懂呢，我是因为粮食吗？我是让你不要再这么帮着秦淮茹了。不然的话，你自己一个人过吧。正好家里多了两间房，一间可以弄厨房用。” “分家就分家。反正我在食堂吃饭。那你是不是不去了？” 看着傻柱说这话，何雨天才不惯着他，“行，那你自己弄吧。”转头往一大爷家走去。 “二哥，你怎么不去找秦淮茹了啊？”何雨水疑惑的看着他。 “不去了，反正粮食在我手里，等下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回去我就把粮食藏我房间去。” “嘻嘻。”二哥你真聪明。 “一大爷，在家吗？”何雨天来到后院，站在门口说道。“一大妈。” “一大妈。” “小天、雨水，你们有事吗？”一大妈走了出来，看着两人。 “一大爷，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老易，小天找你有事。”一大妈对着房子里面喊道。 “来了。”里面传出来一大爷的声音，没多久，一大爷就出来了，“小天，有什么事啊，进来坐吧。” 一大妈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两人，“哎，我这人也是，都忘了招待你们进去坐着了。来，进来坐坐。” 两人来到一大爷家坐下后，何雨天才说明来意，“一大爷，你也看到了。房子我们清理出来了，现在也不能住人，等请人修补一下。就是想请你帮忙介绍一下修补屋顶的师傅，还有就是想买一张床，现在就能拿到货。” “修补屋顶的我们四合院就有人会，你去找前院的车大云吧。这几天我还看着他了，应该是有空。现床的话，我给你几个名字，你自己去找找，看能不能买得到。” “嗯。” 一大爷想了想了，然后说道，“附近四合院的安善云、董纪昌、米光飞都是木匠，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存货。最好是买老董的货，年纪大技术好，人实在，不会上当的。” “谢谢一大爷，我记住了。”感谢完一大爷，何雨天便带着妹妹出去了。 刚刚跟傻柱说了半天没说清楚，反倒把正事给忘记了。 “大哥，去给把头配木棍了。” “嗯。” 何雨天用红色塑料绳把把头绑了起来，挂在车龙头上，两人骑着自行车很快便到了张叔家。 “张婶，守了一天了吧，真是辛苦了。” 张婶饱经风霜的脸显得有些疲惫，却带着喜色，“如果每天都有这么好的生意，我倒是希望天天能守在门口。” 打了招呼，何雨天带着傻柱走了进去。 “张叔。” “小天，还要箩筐？” “那倒不是。给这把头配棍子，叔这里能配不？” “行啊。我这里还有些小竹子。” “那行，叔，借你的工具用用。” “行。”张叔指着旁边的工具和小竹子说道，“你自己随便拿。” “谢啦。” 小竹子都是长不大的楠竹，只比钓鱼竿粗些。何雨天用手试了下，挑了6根合适的竹子。 用锯子锯断，留了肩高长度。然后做了6个卡扣木头，用锤子把卡扣砸了进去，虚空挥舞了几下，觉得不会松，这就算做好了。 “大哥，你也试试。” “嗯。” 两人试着挥舞锄头，给出了肯定的评价。 “张叔，谢了。” “小天，什么时候去我们那里放电影啊？” “今天休息。等上班的时候，我再问问看领导有安排没？” “行。小天，有机会多去我们那里放电影啊。” “嗯。张叔，我们就先走了。” “行，路上慢点啊。” 出了门，跟张婶打了声招呼，两人便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小天，我想去鸽子市买点东西。” “先把锄头带回去再说吧，车后座也就绑得下两把锄头。再放一把都放不下了。” “也是。” 回了家，放好锄头，傻柱就准备出去了，何雨天知道他是准备给秦淮茹晚上请客准备的，只是管不了，便不想管了。 他想好了，等旁边的两间旧房间修好了，其中一间改为厨房，一间给小雯住着。 傻柱走后，何雨天把放在厨房的花生、香肠、大米等搬到自己房间藏了起来。拿着买来的书和红纸来到了何雨水房门口，“雨水、小雯，在吗？” “在呢。”不一会，何雨水就打开了房门。“哥，你回来了啊。” “对了，我给小雯带了点红纸和几本书。”何雨天说着走了进去，把书放在小雯身边。 小雯看着红纸，露出了惊喜的眼神，用手丈量着红纸的大小，“叔叔，你能不能给我弄来一些针线，我想要帮人做衣服赚钱，为家里做点贡献。” “行。我下次帮你弄来。你先看看这些书，如果你学的会的话，就在家做柳编吧。” “我没上过学，不认识字。”小雯看着何雨天，眼神中透露出无辜、单纯和心酸。 “小雨，你没事的时候教教她认字吧。”何雨天翻开了《柳编艺术》，指着上面的图片说道，“小雯，这有图片讲解的，不用字都能看懂一些。你就跟着你姑姑慢慢学吧。” 小雯高兴地点了点头，原本的自卑、担心自己被抛弃的心里一扫而空。现在一门心思在了这本书上面，对她来说，有价值的人不会被抛弃。 ------------ 70.小细犬 明天是冬至，北方人有吃饺子的习俗，何雨天家乡则是吃顿团圆饭就行了。 “雨水，明天冬至，有什么打算没？” “就在家吃顿饺子吧。” 小雯听到饺子，眼神都亮了，喉咙不争气的咕噜一声。看着大家看着自己，脸唰的就红了，低着头，用双手蒙着脸。 “二哥，以前小时候，一大爷给我们带过一次北京烤鸭。我现在都记得那个味道。要不然，我们去吃一次吧。上次你给我的钱，我还没用呢，我自己出钱。”何雨水希冀的看着何雨天。 何雨天虽然不知道北京烤鸭多贵，但是自己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豪气的说道，“行，那明天中午我们去吃北京烤鸭。晚上吃水饺、煮鸡汤。” “嗯。”何雨水笑的很开心。 小雯听了也很开心，但是又有些担心的看着何雨天，“叔叔，我就不去了吧，少去一个人，花的钱也少。” 何雨天听了小雯的话，为她的懂事感到欣慰，又感到心酸。“没事，不是按人收钱的，去多少人都一个价钱。” 他出去后，回了趟自己房间，拿了一箱七度空间，以及一份使用说明书。 “雨水，我进来了。” “进来吧。” 何雨天推门进去以后，把箱子和说明书放在了柜子里面。 “二哥，你干嘛呢？” “朋友给的好东西，我不方便交到你手上。等下你自己看说明书，我先走了。”为了避免何雨水尴尬，何雨天放完东西就走了。 何雨水一头雾水的看着何雨天出去，起身过去看看。看了说明书，脸唰的就红了。赶紧把东XC了进去。 傻柱这样无底线的帮着秦淮茹，让何雨天很失望，他已经决定分开吃饭了。现在天也快暗了，车叔应该也回来了。 何雨天往前院走去，“车叔，在家吗？” 里面走出来一个皮肤黝黑、一手的厚茧的憨厚的中年男人，“小天，有事吗？” “叔，现在有空没？能不能帮我修一下房子。” “你是说你家旁边那一间房？” “3间。” “行。我得先看看，给你出个价。” “好。” 车叔这一出来，一只黄色母细犬后面跟了出来，后面5只小狗跟着跑了出来。 “叔，你这是正宗的细犬？”何雨天看着这细犬眼睛都直了。 “对啊，怎么，有兴趣？” “是啊。叔，能不能让几只给我。” “行啊，在我这都快养不活了。5毛一只全卖你了。” “好。叔，我身上没带钱，回去就给你。叔，我去抱小狗，大狗不会咬我吧？” “没事，有我在看着呢。” 何雨天当着大狗的面抱了一只小细犬，大狗只是警惕的看着，在车叔的安抚下放松下来。 一个月大的小狗，正是断奶认人的时候。这只小狗也不怕生，一直舔着何雨天的手掌。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旧房子这里。 何雨天指着靠自家这边的3间房子说道，“叔，就是这3间了。你看要多久能修补好？” 车叔认真的看了又看，3间房都看了一遍，说道，“还行，问题不是很大。换几根木头，把瓦片补上就是了。” “要多少钱？” 车叔盘算了一会，给了一个中肯的价格，“你给6块吧。要买材料，你先给我4块钱。剩下的等修好了，再给我。” “行，叔，我回家拿钱去。”何雨天说完回了趟房间，取钱交给了车叔。 收了钱的车叔，看着何雨天，“小天，明天我买到了材料，一天就可以帮你修补好。” “行，那就多些车叔了。” 车叔一走，小狗也跟着大狗走了。 “叔，狗都跑了。” 车叔帮着何雨天把五只小狗关进了房间，拉着大狗走了。五只小狗开始急着出去，用爪子扒拉门。原来被何雨天抱过得小黑狗，此时蹦蹦跳跳的就跑到了何雨天的脚下，绕着转了一圈，然后靠着睡觉。其他的小狗也许是扒拉着累了，也趴到何雨天脚下睡了起来。 傻柱果然是去鸽子市买菜去了，还带回来一只杀好的公鸡。何雨天是闻着香味出去的。 “小天，调料呢？你不会连调料都藏起来了吧？” “没有啊，给你留了酱油、盐、味精，还不够吗？” “够是够了，多点不是更好吗？” “那些调料还是别拿出来吧，毕竟谁家有这些啊。” 傻柱想了想，觉得何雨天说的也对，便不再追究，“小天，口蘑来点，我煮鸡汤。” “大哥，你真的准备一桌子菜，让人请你吃饭？” “别乱说话，秦姐只是说请我们吃鱼。可没说请吃饭的事。” “这不是一回事吗？”何雨天无语的看着傻柱。 傻柱，也不以为意，没有多说话，转过来便开始炒菜。 家里多了五条狗，负担一下子大了很多。先暂时养两天，等穿越的时候，带走几只回去看家。 “大哥，我刚刚抓了几只小狗来了，你弄点玉米糊糊，我要喂给它们吃。” 傻柱听了这话有些生气的转头看着何雨天，“人吃的都没有，你养这么多小狗干嘛？” “现在山里到处是豺狼虎豹，我又要下乡放电影。虽然一般都有人陪着，可万一有事一定要一个人回去，路上遇到了猛兽怎么办？你说是不？没有几只猎犬，我根本不安全。” 傻柱听了这话，倒是不生气了，“也是，安全最重要了。你考虑的很周到，只是不好养啊，费粮食。” “没事，熬过这些天，等长大点就可以领着去打猎了。要不车叔为什么养的起狗，不就是出去做事安全，平时还能打猎贴补家用。” “行了。你这个事情，我不反对了。等下我会弄点玉米糊糊的。” “行。” 这次何雨天带回来的高产耐寒苜蓿草种子种出来就是用来养鸡的，加上自己从系统那里得到的肥料发酵技术，即使是冬天，依然可以种出来新鲜的青饲料。 计划很简单，配合简易孵化器，马上就可以孵化一批小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靠着养鸡在这里赚钱了。 “叮！检测到宿主决心自主解决食物紧缺问题之养鸡。触发隐藏奖励，可指定一只公鸡成为公鸡小队长，可以指挥100只鸡。” 何雨天听了系统的话，想了想难道自己以后养别的动物也能触发隐藏奖励。只是现在光是养鸡，就没地方可选了。只能在院子里面养，也不知道到时候被发现了，会不会被逼着把鸡弄走。 ------------ 71.秦京茹失望 过了没多久，秦淮茹果然拿着一条鲤鱼过来了。你别说，还挺大的一条鱼，足有5、6斤重吧。按照当时的价格，也值一块多钱了。算是下了血本了。 这么一算，好像自己确实想多了。何雨天想着这些，便回了房间拿了一点口蘑出来，加进了鸡汤里面。 傻柱诧异的看着何雨天，“你咋想通了？” “那倒没有，我只是喜欢吃口蘑鸡汤。” 看着何雨天嘴硬，傻柱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果然，秦淮茹一家都来了。最让何雨天受不了的是，贾张氏也跟着来了，还腆起脸来要坐主位。 何雨天小声的对着傻柱说着话，“你不是说贾张氏不让我们去她家吃饭吗，她怎么跑我们家吃饭来了。”声音不大，却能让每个人都听到。 贾张氏开始有点尴尬，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接着怒气冲冲的瞪了何雨天一眼，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神色。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只有贾张氏自己不在乎。秦淮茹心里记恨何雨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傻柱。 傻柱被看的顶不住了，“小天，别说了。” 何雨天本就没有打算闹得太难看，便不再说话。心里想的确是，得去买口铁锅了，不搬家但要分开吃。 一顿饭大家都吃的很别扭，尤其是秦京茹刚刚和傻柱和好，又遇到了这种事情，如坐针毡说的就是她了。 此时的她算是明白了，要想跟傻柱和好，必须和贾家划清界限。 “柱子，吃菜。”秦京茹主动给傻柱夹菜。 傻柱非常高兴，“谢谢。” 秦淮茹看着两人的互动，想要高兴，却怎么也高兴不出来。这次请客吃饭，她是故意的。就是希望何雨天出来破坏，然后顺带着搅黄了两人的事。 “傻柱，你这几天的衣服呢？拿给京茹帮你洗洗。” 秦京茹还是个黄花闺女，哪里帮别的男人洗过衣服，一下子脸都红了，“姐，你说什么呢。” “你不洗，我洗。” 贾张氏听了这话，立马就翻脸了，“秦淮茹，傻柱的衣服什么时候轮到你洗了？有秦京茹就行了。” 傻柱平时的衣服都是秦淮茹写的，理所当然的看着秦京茹。 秦京茹被看的燥得慌，女儿家的矜持让她恼羞成怒，生气的看着傻柱，“要洗你自己洗。”然后双手蒙着脸跑了出去。 “呃。”傻柱傻眼了，看着大家，只是大家也爱莫能助。 一顿饭吃的大家心里别扭，只有贾张氏和棒梗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是油。 “奶奶，我还饿。”半大小子饿死老子，棒梗吃了两碗饭，见木蒸笼里面空了，盯着桌子上给秦京茹盖着的小米饭。 “饿了就自己添饭啊。”贾张氏随口说道。 “奶奶，没饭了。”棒梗一直看着桌子上的饭碗。 贾张氏这才明白，棒梗是想吃秦京茹那份。伸手就要把秦京茹那份饭菜端过来。 傻柱见状伸手阻止她，“贾张氏，棒梗吃的够多了，京茹还没吃呢。” “秦京茹有我家棒梗重要吗？”贾张氏又伸手去端饭碗，放在了棒梗面前，笑着说道，“大孙子，饿了就多吃点。” 棒梗高兴的拿着吃了起来。傻柱见棒梗吃的这么开心，心里反而觉得高兴，直接把秦京茹抛到了脑后。殊不知这一切被饿肚子回来的秦京茹正好看见，顿时就对里面的人不满起来。直接气呼呼的离开了。 所有的饭菜被吃的干干净净，秦淮茹主动留下来，“傻柱，今天说好我请客的。吃完了我来打扫卫生吧。你们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那时候的人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傻柱虽然嘴上没说，其实很多时候已经习惯了秦淮茹的存在。帮忙洗贴身衣服这种事是别的女人能干的事情吗？傻柱却不以为意，傻柱只是没人教过，不懂这些男女方面的人情世故而已。 傻柱点了点头，就坐在一边看着。 何雨天和何雨水倒没有坐着不动，也帮着收拾东西。贾家人吃完了，坐着消消食，没有一个愿意动身的。真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一方面吸血傻柱，另一方面甘愿被贾家人吸血。 秦淮茹做起家务来，还是很细心的。桌子、凳子都被擦拭的干干净净。 “傻柱，你这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了。要不今天去洗个澡去，我帮你洗衣服。” 傻柱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秦淮茹，点了点头，“嗯。” “行，你洗完澡就把衣服放在老地方，我明早就帮你洗了。” “嗯。” “那没事我就回去了。” “秦姐好走。” 家里的煤块快没了，傻柱看着煤堆正发愁着，“小天，家里没有煤了。家里的煤票也没了，这天越来越冷了，以后肯定也每个月不够用了。” “大哥，你就别抽了。我想办法去看看能不能从鸽子市换点煤票来。”何雨天安慰的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几个人，正是南山村李寨村长李德金和一个年轻人。两人打听了一番，来到了何雨天家门口。 “小天师傅，在家吗？” 何雨天每天早上都起得比较早，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听到声音便走了出来，“李村长，你怎么来了？” “小天师傅，这不是上次种了你给的种子，我心里不放心，想要来问问，你这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我确实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对了，你们村的人现在都有吃的吧？” “你放心，上次你给我的钱，我都买了粮食，分给村民了。不会有人饿死的。” “没事就好。上次让你们收集的树叶，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行，那我跟你们去一趟，你们吃了早饭吗？” “吃了。” “李村长，你等会。我先吃个早饭。” “行。” 何雨天做了四人的早餐，自己吃了后，跟傻柱说了声中午不回来了，晚上再去吃全聚德，便跟着两人离开了。 冬季的清晨，风很冷，直吹的人不愿意出门。如今的沙化现象太严重了，风一刮，裹挟着沙子到处都是。早上的雾气也无法把沙子凝结住。 看着不断地咳嗽的何雨天，李村长歉意的看着他，“一大早的让你来这吃这苦，真是对不住了。” “李叔，你不要这么说。能帮到村民们，我这就值了。” ------------ 72.李寨分任务 到了村里，何雨天才对这个村的贫困有了更深的认识。别说砖头房子了，就是石头黄土房子都不多。都是一些破旧的木头房子，破败的样子一看就是很多年历史了。 “叔，怎么感觉村里没什么人啊？” “唉，你是城里来的。可能想象不到，我们村里的人穷的衣服都买不起。天气这么冷，穿着单薄的衣服出来，不得冷死。说到底是我没有带好队伍啊。”李村长说起这个脸色就有些不好，心里愧疚的很。 “叔，村里什么地方适合堆肥？” “我们的地都在一块，树叶也堆在那边了。” “行，带我过去吧。” “嗯。”李叔点了点头，对着旁边的年轻人说了句话，年轻人便离开了。“往这边走。” 南山村李寨位于大青山深处，山虽然不高，但还是有起伏坡度。村民们开垦的都是些旱地，土地贫瘠，加上最近的滥砍滥伐，自然灾害就爆发了。水土流失、土地沙化严重，今年的粮食歉收，村民们都吃不饱饭。严重的家庭更是一天只能吃一餐，靠着仅剩的粮食勉强度日。 没几分钟，两人就到了村后的打谷场。此时打谷场上，站满了人。何雨天还好心理强大，被这么人盯着也不不害怕和尴尬。 “叔，咱们这的水源多吗？” “原来挺多的。如今少了些。冬天也就剩一条小溪没断流了，还有一口水塘和一口水井。” “那还行，有水就行。没水的话，那真的就没办法了。”何雨天自信的看着李叔。 李叔对着人群喊道，“大家都过来了，听听城里的何师傅讲讲怎么种植白菜。” “这人会不会是个骗子啊？” “应该不是，这不是轧钢厂新来的放映员吗？” “城里来的人，说不定连种菜都没有种过呢，谁愿意听他胡扯，谁去，我反正不去。” “老和，你不要总是为了反对村长，道理都不讲了。” “清嫂子，我知道老金这次给你家送了些粮食，解了你的饥荒，你愿意向着他。我们也没少帮你啊。你看这小白脸，哪里像是干农活的人。还教我们种菜，笑话，谁不是伺弄了一辈子土地的，还听他的。” “伺弄了一辈子，你有本事在这沙地上种出粮食来啊。”清嫂子鄙视的看着李定和。 李定和被呛得没话说了，“哼。我做不了，他更做不了。” 现场的吵闹声不绝于耳，也就是现在真没办法了。不然谁会在意一个外人，即使是有村长的推荐。 打谷场中间有一个升旗的台子，人群都聚集在旁边。何雨天跟着李叔站在中间。李叔见人到的差不多了，大声的说道，“静一静，都静一静。” 人群中的声音小了很多，很多刚刚还不屑的人，也慢慢的靠了过来。尤其是以李定和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旁边的人给他们让出道路。 “老金叔，有什么就赶紧说，可别想糊弄我们。”李定和嚣张的看着李德金。两人年纪相差不大，按照辈分得叫一声叔，却一直是死对头。俨然是村里的两大话事人。 “行。上次我去市里，多亏了何师傅的帮助。买回来的粮食也是他出的钱。” “嗬，那还真是个好人啊。” “听说人家根本不认识村长，直接就给了10块钱。” “这事我也听说了，据说是被村长感动了。” “别的不说，就这人品就值得我们尊重。” …… “静一静。”李叔对着人群压了压手，“现在高产耐寒耐旱的白菜种子，何师傅已经给到了我这里。能够种110亩地。如今城里缺少白菜，只要种出来了，拿到城里就能换成粮食。这个事有多重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村长，你就说怎么弄吧？” “行。那我不废话了，从今天起，我们村所有人都要参与进来。老和，你来记工分。具体怎么做，听何师傅的安排。”李叔转过头看着何雨天，“何师傅，你说说该怎么弄吧？” “各位。”何雨天大声的说了一句，等大家看了过来，他才继续说道，“各位，种菜无非是育苗、浇水、施肥、抗病虫害这些东西。我这种子，是抗旱耐寒高产的种子，可能口味差了点，但是吃起来还是一样的。也没有那么矫情，只要水够、肥料足。只要肥料施的足，一个月之后就能收获。” 李叔看着人群中有些人不耐烦了，小声催促道，“小天，直接说怎么弄吧。” 何雨天点了点头，“很简单，一部分人挖坑准备把树叶子埋起来。然后再派一些人去山里找来菟丝子和珠心草，应该很好找的。种白菜不用我教你们了吧。种下去，每天早上浇一次水。等7天后，肥料发酵好了，就可以埋在种子之间了。只要埋上10公分深度就行了，一周施一次肥就行。” 何雨天看着李叔，“叔，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种菜不用我教吧？” 李叔笑着说道，“那肯定不用的。你这肥料用起来简单。我们都能弄。你去我家休息吧”又转头看着身边的15岁男孩，“福贵，你带着何师傅去家里休息。” “嗯。”福贵点了点头，看着何雨天，“何师傅，这边。” 何雨天走后，李叔和李定和迅速地安排村里的人工作，打谷场的人有序的散场了。 “何师傅，喝茶。”福贵端着一个搪瓷杯放在面前。 说了这么多，走了这么长的路，何雨天确实有点口渴了，接过搪瓷杯，便喝了起来。“谢了。” 喝的舒服了，何雨天才说道，“福贵，你们村都是哪些人管事啊？” “我爷爷跟和叔管事。一个村长，一个文书。什么事都是两人商量着来。” “原来是这样。你们村现在的工分值钱不？” “现在都不上工了，村里哪有粮食发啊。都是发动村民出去走亲戚。我看啊，再过一段时间，估计要集体进城讨饭去了。”富贵语气有些低落。 “没事的，等种出了白菜，一切都会好的。” 听了何雨天的安慰，福贵重重的点了点头，重重的说道，“嗯。” 不一会，富贵从房间的柜子里，抓了一把瓜子，捧到了何雨天的面前，“何师傅，吃瓜子。” “你也吃。别叫我师傅了，就叫我小天哥吧。”何雨天拿着瓜子便吃了起来。 ------------ 73.种植白菜，发酵树叶 “福贵哥，爷爷让我来叫你们呢。”两人坐了几个小时，进来一个灰尘朴朴，精神面貌积极乐观的14岁瘦弱女孩，走起路来斗志昂扬的，不似富贵那般死气呆板。 福贵见女孩进来，眼睛躲躲闪闪的，不敢看她。 “啊，你们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的瓜子吃了？福贵，又是你干的好事？”二妞死死地盯着福贵，似是要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福贵讪讪的看着二妞，讨好的对她笑着说道，“二妞，我吃的不多，这不是为了招待客人吗？要不然我怎么会偷吃你的瓜子呢，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二妞看着地上的瓜子壳，生气的看着福贵，“你就是这种人。”随后越想越气，“我买这些瓜子花了多大的心思。大晚上的跑去抓蝎子，我容易吗。叫你去你还不去，现在又吃我的瓜子。” 看着二妞说着说着就快哭了，福贵这才怕了。要知道李二妞不是他的亲妹妹，而是小时候的时候，受了灾的父母实在活不下去了，把人丢在了他家门口。被福贵爷爷当做童养媳养到了今天。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二妞勤劳能干，家里家外的事情都能干，很得家长们的欢心。并没有因为她是捡来的就对她不好。 福贵本来就是个呆板的人，见状只会在一边干着急。完全就是又菜又爱玩，让何雨天想起了动物世界里面撩拨鳄鱼被咬断手臂的狒狒。 自己也是“作案人”之一，何雨天没打算坐一边看着，瞪了眼福贵，“你小子还拉我下水了。” 福贵讪讪的看着何雨天，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二妞，我等下赔你更多的瓜子，怎么样？”何雨天看着二妞说道。 二妞止住了泪水，高兴的看着何雨天，“真的？”随机又低下头，心情失落，“不行，我不能要你的瓜子。你是客人，我不能这么做。” “那我请你吃瓜子，总可以了吧？” 二妞眼珠子一转，不再伤心了，高兴的看着何雨天，“好。” 二妞轻轻的拍了拍脑袋，懊恼的说道，“差点忘了正事，赶紧走喽。” 跟着来了打谷场旁边，村民们已经挖好了好几个大坑，李叔正等着自己呢。 “何师傅，这边。”李叔对着何雨天招了招手。 看着何雨天走到身边，李叔指着大土坑和旁边的菟丝子、珠心草说道，“小天，你要的都准备好了。你就说怎么弄吧？” “叔，有没有铡刀或者菜刀，叫几个人把这些菟丝子、珠心草全部斩断来。” “行。狗子、小羊，团子带上你兄弟，去拿柴刀来。” “嗯。” “叔，其实很简单，只要弄对了比例就行。” “小天，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说，我会全力配合你的。” “嗯。叔，有没有秤，把菟丝子和珠心草按照3:1的比例混合均匀。” “行。”李叔看着身边卖力干活的团子，说道，“团子，去仓库拿秤和箩筐来称重。” “叔，还要几个水桶。” “行。”李叔看着团子，准备说话。 团子放在手中的柴刀，对着李叔点了点头就走了。 团子今年28岁了，是和叔的儿子。因为家里太穷，穷山恶水没人愿意嫁进来，如今还是单身汉。平时跟着父亲，根本不服气李叔当村长。如今看着李叔带来的粮食，才勉强愿意听他的。 虽然心里不是很相信能种出白菜来，但是李叔的话还是执行的很彻底的。不一会就一手拿着箩筐，一手提着水桶过来了，秤则放在箩筐里面。 一边有人切草，一边有人称重混合起来。 “叔，现在把杂草树叶倒进大坑里面，先倒一层半米高。” “嗯。”李叔看着大家，“何师傅的话听到了吧，就按他说的做。” “嗯。”群声。 “叔，还要两桶水。” “行。”李叔叫了狗子和小羊去挑水。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使用通用型植物草叶发酵肥料技术，现在发放一管发酵液。宿主只需把发酵液稀释后倒入杂草树叶中即可。” 何雨天看了看随身空间，果然多了一管竹筒发酵液。不动神色的收进口袋里面，他伸手从口袋里面取出了竹筒。 这是狗子和小羊也提着水桶过来了。 “你们把水分成四份，省的等下浪费了。”何雨天看着两人说道。 狗子和小羊倒是很听话，照做了。 何雨天对着四个水桶，大概平均的把水倒了进去，然后连竹筒放进去泡着，一点也不浪费。 “你们俩把这四个桶的水混合一下。” “嗯。” 一番操作后，四桶水都混合均匀了。 “叔，这四个大坑，每隔半米深就浇一些水，直到浇完。就可以挖土埋了。” 李叔听了何雨天的话，对着他点点头，看着众人，“何师傅的话听到了吧，现在大家都按他说的做。” “好。”群声。 人多力量大，连半大孩子都参与进来了，很快就堆积好了杂草树叶。 李叔一声令下，“覆土。” 随着播种白菜种子的人回来，现场二十多人拿着锄头覆土。 “大家一定要踩实了，不然透气了就坏事了。”何雨天看着大家很快就覆上一层厚厚的土。 “好。”二十多人蹦蹦跳跳的很快就把土地踩实了。 “叔，如果不下雨的话，那倒没什么。一旦下雨，这点土怕是抵不住。我的意见是，再土埋厚一点，旁边要挖排水沟，如此就可保万无一失了。” “行。”李叔看着大家，“何师傅的话，大家都听到了，都弄起来吧。” “好的。”群声。 事情没有多复杂，很快就很好的做到了。现在村里没有什么事，大家都快饿死了，村里也不敢让着村民向往年一样去修水渠。大家做完事，李叔便让散了。 中午饭是在李叔家吃的，村长家里也没有余粮了，玉米面要留着救命用的，平时就吃着绿球藻、红薯和红薯叶、树皮、榆树叶等秸秆、根、叶、皮、果实等代食品。 到了冬天，也就绿球藻和红薯还有的吃。只是绿球藻也在慢慢的变少了，山上的树皮、草根算是遭了殃了。植被减少，水土流失，沙化严重，粮食减产，形成了恶性循环。 饭桌上，连菜都没有。一桌人，只有何雨天是吃着玉米窝头，其他人吃的都是没有营养、不好吃的代食品。 吃这顿饭，何雨天内心受了非常大的震动。再次坚定了要帮助村民的想法。 他拿了10元钱出来，放在桌子上，心情复杂的看着众人，“叔，我是城里长大的。原本只是听了你的故事，才打算帮你的。来了之后，我才知道，村里过得这么苦。这10块钱不多，也就买200多斤粗粮，希望能够帮助村民们扛到一个月后。” 李叔一脸感激的看着何雨天，收下了钱，“小天，你跟我们村没有一点瓜葛。按说无功不受禄，今天为了全村人，我就不要脸了，收下钱了。” “叔，你别这么说。你为了村民可以豁出去，比谁都伟大。”何雨天劝说道。 “不说了，等下次卖了白菜。一定要请你吃白面馒头，吃红烧肉。” “爷爷，我能吃不？”福贵听了这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叔。喉咙不争气的一直咽着口水。 “吃吃吃，就知道吃。”李叔轻轻的拍了拍福贵的脑袋。 “爷爷，会拍傻的。”福贵抱怨的说道。 “福贵，别生气了。等白菜卖了钱，都有肉吃。”何雨天看着福贵，安慰道。 “真的？”福贵显然是当真了。 “当然是真的。” “好。”福贵听了这话，手里的绿球藻团子吃起来也津津有味了。 ------------ 上架感言 写了一个多月了，最近太忙了，又是搬家，晚上上网课，白天上班，还要每天日更4000字，我根本没时间存稿。 能保持吃全勤就很不错了。感谢大家一直追读、投票，支持我的书。这本书希望能写到500均订吧，这样就有动力一直写下去了。 不然写个一百万字可能就算不错的了。更新说明：明天中午12点发布VIP章节，只发3章共6000字。 实在是没有存稿了。以后还是按照老习惯，每天早上3点定时更新。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支持我的书。 最后再次感谢一直追读、投票，支持我的书的朋友。祝大家身体健康、身心愉悦、心想事成、学业进步（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最后有个愿望，希望大家能够订阅追读、多多投票支持我的书。谢谢大家。 ------------ 74.偶遇关小雅 吃完饭，何雨天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这里。下山的路有些陡，何雨天骑的很慢。 路过一片白柳林，里面传开女孩们的欢声笑语。 何雨天本来没有在意，打算直接走了。 “何放映员。” 听到里面传开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何雨天才停下自行车，看了过去。惊喜的说道，“关小雅，你怎么在这里啊？” 看着何雨天这么热情的态度，一向大大方方的关小雅此时也有些羞涩，脸也染上了红晕。 同样在大青山，山下的情况要好很多。没有水土流失的问题，土地沙化现象也不严重。只是土地越发的贫瘠，如今的粮食产量越来越少。水源越来越紧张。靠着清沟河，沿途的四个村子才没有闹饥荒。 关小雅一直不说话，何雨天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气氛有些暧昧，又有些尴尬。 果然，两人这种异常的表现，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张香花首先反应过来，对她而言，早点把关小雅推出去，就没人和她抢虎子了。笑着对身边人说道，“你别说这何放映员与小雅还挺般配的。关键是两人好像都有意思。” 关美葫长得好看、要强爱出风头，最重要的是勤劳手巧，村里的女孩谁都不服，只服关小雅。正是太优秀了，村里的男孩她都看不上。看着两人这么般配，小葫心里说不出的羡慕。“是啊，他们两人真的好般配。简直和我梦想的一样。” 关美芹看着自己堂妹花痴的样子，不得不出声打断道，“小葫，以你的条件在十里八乡想找那个小伙不行啊。不要天天想着嫁进城里了。” “哼，我想想怎么了，我才不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受穷受苦呢。我一定要嫁进城里，能嫁给工人就更好了。” “行行行，懒得管你。” 关小雅早就被几人的谈话惊醒了，又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大方，“我们在这里折柳条回去做柳编呢，何放映员，你怎么一个人进山了？” “我能叫你小雅吗？”何雨天看过去，发现关小雅有点羞涩，脸上带着红晕，并没有生气。心想应该是不反对自己这样叫她，“小雅，我去南山村李寨提供帮助去了。” “你在那边还有亲戚？” “没有啊。上次在城里遇到了卖军工匾的李村长。一时心软，给了他一点钱买粮食，答应了会给他带些种子去。这次来就是指导他们怎么沤肥，怎么种菜的。” 关小雅一下子就抓到了核心，只是有些疑惑，一个城里娃还会种菜，“何放映员，你还会沤肥，你的种子很好嘛？” “小雅，你叫我小天就行了，别叫何放映员了。” 关小雅此时也大方起来，“行，那我就叫你小天了。” “我提供的白菜种子，可是耐寒抗旱高产的品种。只是口感差了一些，营养价值一点也不差。再加上我自己研究的杂草树叶发酵法生产的肥料。本来两个月成熟的白菜，一个月就能成熟。” 关小雅其实不是很了解何雨天这个人，原本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听了这话，只当他是吹牛呢，心想觉得他是一个轻佻不稳重的人。对这事也没了兴趣，敷衍的表情十分明显，“还行。那什么，何放映员，我还有点事。” 何雨天说的都是实话，看着关小雅态度变得这么快，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能附和道，“小雅，那我就回去了。”然后对着不远处的众人，挥了挥手，“各位，再见。” 看着何雨天离去时的疑惑的表情，以及关小雅此时脸色也不太好，众人中最关心的还是张香花。最了解、关心你的是你的敌人。关小雅就是张香花的假想情敌。 见状立马就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小雅，你和何放映员怎么回事？怎么闹得不愉快的样子？” “我本来以为他是个好人呢，谁承想也是个油嘴滑舌、跳脱轻佻的人。”关小雅说起这个脸上的怒容更甚一分。 “没有啊，上次跟他接触，我觉得他挺稳重一人啊？” 关美葫打趣地说道，“小雅，你不会是害羞了，故意这么跟我说吧。放心吧，我们不会取笑你的。” 关小雅大方的看着小葫，“你看我像是害羞了吗？我是真的觉得何放映员这人说大话，不靠谱。” 关美芹问道，“他说什么了，让你这么看他？” “他一个城里娃，身上的皮肤比女人还好，居然敢说自己教南山村李寨人种白菜。他要说自己带来的种子耐寒抗旱高产，我也就信了。他居然说自己能发酵杂草树叶，施肥后可以加快生长。白菜一个月就成熟。这话谁信啊？” 关美芹点了点头，说道，“没看出来，这何放映员也是个大话连篇的人。我看他是完全就没种过菜，搁着胡说八道呢。” 小葫眼珠子一转，脑袋瓜子转过来，打趣地看着关小雅。 “你这么看我干嘛？” “嘻嘻。还是小雅姐的魅力太大了。何放映员那么好的人，也变得语无伦次，胡说八道了。” “你别瞎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张香花这时也接话了，“小葫说的有道理啊。我猜何放映员送种子是真。他们村沤肥也是真。只是他一见你就紧张了，说话不经大脑。我看何放映员走的时候，有点懵呢，估计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却没有机会跟你解释。” 关小雅这时被大家劝的态度有些回转了，“我刚刚对他好冷淡，也不知道他生气了没有。” 关美芹看着关小雅在这里纠结，直接说道，“具体怎么样，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啊，要不我们去李寨看看？”张香花立马就提了出来。 “唉，你们怎么还在那里说话啊？还有好多事呢。”17岁的美霞老实能干，其他人累了知道休息一下，她却只会咬牙坚持，因此也练就了一副堪比男人的耐力。 关小雅无奈的看着大家，“听到了吧，哪有时间去啊。做事去吧。” “嗯。”所有人都回到了白柳林。虽然大家都没说以后的事，但张香花和关小雅却把这个事情记在了心里。 走远了的何雨天突然想起来，小雯回家之后光看书，没有柳条也是干着急。又折返回来。 ------------ 75.棒梗偷东西被抓 “小雅，等一下。”何雨天看着几人又要走进林子，大声的喊道。 关小雅听了她们的解释，这时对何雨天也不那么的讨厌了。听到何雨天的呼喊，便停了下来。 何雨天并没有走多远，很快便走到了几人身边，“小雅，各位好。” “何放映员。” 打完招呼，何雨天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小雅，我家闺女现在正在学习柳编技术，你们能不能卖点柳条给我？” 关小雅听了这话，脸都白了，“你都有女儿了？” “是啊。我现在正教她认字和学习柳编技术呢。”何雨天实话实说的回答道。 其他人看着何雨天的眼神也怪异起来。 何雨天只当她们是不好意思谈钱，于是说道，“这个事情没什么吧？能不能卖我一捆？” 关小雅只是瞬间失神，过了一会便清醒了，看向何雨天的目光只有以往的大方，少了丝少女的怀愁，“何放映员，柳条这玩意我们也没卖过。这一捆能做4个柳篮子。要不你就给我们1毛就行了。” 何雨天也不想欠别人的，就给了1毛钱，“能帮我绑在车后座吗？” 关小雅叫来了还在折柳条的关三水，“三水，过来一下。” “来了。”关三水，18岁，强壮大大咧咧的粗人，关小雅的核心小弟，没有之一。自从跟着关小雅赚到了第一个1毛钱，便对她马首是瞻。愿望只有一个，攒够了10块钱或者100斤大米，去迎娶李寨的李瑶。 “三水，替何放映员把这捆柳条绑到车后座。” “嗯。” “各位，谢了啊。”看着三水用藤条绑好后，何雨天便告别了众人。 看着何雨天走开了，小葫心思有些复杂，看着关小雅，“小雅，这何放映员看起来年轻。还以为没对象呢，没想到孩子都能认字了。” “是啊。以后别说那些了。影响不好。”关小雅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早点知道了这些事情。 “嗯。” 何雨天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话引起了关小雅的误会，给后来的接触造成了很多麻烦。 一路骑着自行车，也花了很久才到了家。 回了家，四合院院子里闹哄哄的，像是又在开大会。 “何雨天回来了。” “小天回来了。” …… 何雨天推着自行车往人群旁边过着，众人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有探究的、有嘲笑的、有担忧的。直到二大爷的二儿子刘光天拉他过去，他才跟着慢慢的推着车走着。 “一大爷、三大爷、爹，人带来了。” 三人点了点头，刘光天便站一边去了。 许大茂、棒梗两人站在人群中间，地上还放着几袋花生、一袋板栗、一桶油、一小袋大米、一筐口蘑干、一筐干木耳，筐上挂着几斤香肠，放着一小包凉茶药包。连何雨天的调料、黄鳝、泥鳅都没放过，全部搬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东西，何雨天哪里还不清楚，这不就是自己的东西。 “一大爷，这是干嘛呢？抄家啊。我房间一点东西全被你们拿出来了。”何雨天疑惑的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说道，“许大茂，现在正主来了。你说说事情经过吧。” 许大茂不屑的看了眼何雨天，对着众人说道，“各位，今天大家都忙着去治理柴山了。我回家拿工具，没想到就见到棒梗鬼鬼祟祟的。我过去一看，好家伙，一袋一袋的东西往外搬啊。这种行为我能装作没看见么？直接抓了个正着。” 棒梗被污蔑了，当然不乐意了，反驳道，“许大茂胡说的，我根本没有偷东西。都是小凯偷得。我只是气不过何雨天老是针对我们家，我才想报复他的。我没想过偷这么多东西啊。再说了，我也背不动啊。” “说的有道理啊，这么小一小孩，哪里背的动这么多东西。” “那可说不定，我这么大的时候，就这一袋花生，我能背着跑。” 那人看了看身边人虎背熊腰的身材，说道，“那白白胖胖的小子要是有你这么厉害，还用着偷东西。” “也是哈。” “你别说，何雨天这是富了啊。这日子过得，油、大米、香肠，好东西那真是不少。” “我看啊，又是一个投机倒把的。这种人就该死。” “也别这么说了，都是一个院子的。” “一个院子也没看他帮过谁家啊？” “真没想到啊，以前吃不饱饭，瘦的竹竿似的，如今也富了。” “投机倒把的有什么了不起。” “一定要治治何雨天，大家都过得这么苦，他凭什么大鱼大肉的。” “叔，我们不是说棒梗偷东西的事吗？” “也是哦，棒梗也得治治，现在就敢撬门进去偷东西了，以后还得了。” …… 许大茂见现场的舆论已经烧到了何雨天的身上，奸计得逞，阴险的笑了笑。“棒梗，你就别想抵赖了。” 小凯看着许大茂看向自己，只得硬着头皮站出来作证，“一大爷，我作证。棒梗因为记恨小天叔，昨天找到我了。他说偷来的东西一人一半，要我帮他出手。我没答应。” 棒梗看着小凯的背叛，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从来都是自己坑别人，何时被别人这么坑过的他，怒气冲冲的看着小凯，“小凯，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还想着不把你供出来呢。没想到你还跳出来污蔑我。” 小凯可是一个脸皮厚的，偷鸡摸狗被打了死性不改的人。既然已经觉得坑一把棒梗，就不会瞻前顾后畏畏缩缩的。理直气壮的看着棒梗，“棒梗，你可别诬赖人。我可没有和你合谋什么，我跟小天叔也没有矛盾。大家也都知道，我最多饿极了偷点吃的，我可没有撬锁入室盗窃过。你可不要污蔑我。” “确实是这样。” “小凯这孩子不会做这事的。” “棒梗这孩子出了错，不但不认罪，还诬陷别人。一定要严惩。” “会不会是弄错了啊，棒梗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的？” “怎么没有，上次许大茂的鸡是谁偷的，你不会就忘记了吧？” 见那人不说话，这人又说道，“你不会是看上了秦寡妇，想要替棒梗开罪，好讨好她吧。” 贾张氏早就想出来说话了，见有人扯到了秦淮茹身上，立马站了出来，指着这人说道，“莉女娃，你不要以为谁都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搁着胡扯放屁呢。” 莉婶也不是吃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怎么，许你家秦寡妇做，就不许我说了。” 贾张氏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冲向莉婶，看这样子是准备打架了。 ------------ 76.许大茂的诬陷 贾张氏想要搅黄大会的做法，还是没有得逞。三大爷主动站了出来，呵斥道，“贾张氏，你别想搅和了。今天的事情必须弄清楚。”然后看着自己三个儿子，“老大、老二、老三，拦着点，别让闹起来了。” “嗯。”群声。三大爷的三个儿子，都去“劝服”贾张氏，一人抓一只手，还有一个看着。 贾张氏哪能就范，猛烈地挣扎着。大哥阎解成、二弟阎解放两人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大了。 “痛痛痛。赶紧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贾张氏肉脸横飞，痛苦的看着两人。 阎解成平时就有点怕贾张氏，和二弟对视了一下，见二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便询问的目光看着老爹（三大爷）。三大爷看了看，事情也被搅合了。于是说道，“放手吧，但是注意拦着点，别让她闹事。” 两人得了允许，赶紧放手。 贾张氏得理不饶人，手松开后，叉着腰，对这两人往地上啐了一嘴，“呸，小兔崽子。” 老二阎解放年轻气盛，看着贾张氏的做派，顿时就怒了，恨不得揍她一顿，只是被大哥一句话拦住了。 大哥阎解成凑到他的耳边，说道，“老二，别急，你跟她吵就上了她的当了。等下我们看住她，只要她闹不起来，棒梗就等着被处理吧。” 果然，老二阎解放听了这话，虽然还有些生气，但是此时的想法只有一个，盯住贾张氏，不给她任何机会。 贾张氏看着两人不为所动，也是没了办法，她就一些耍无赖的办法。真的好办法，她是不会做，也想不到。 一大爷一直都希望秦淮茹能够给自己养老，平时经常救济她，遇事也是偏袒她家，现场的局面不利于棒梗，不动声色的说道，“小凯平时自己就经常偷东西，经常是谎话连篇，这种人的证词并不可信。许大茂和秦淮茹本来就有矛盾，他的证词也不可信。棒梗一个人偷这么多东西，还全部搬出来，也不搬回家去，我也不信的。他没这么傻，等着别人来发现。所以现在这事证据并不足够证明棒梗入室盗窃。” 现场的人听了这话，也讨论起来。 “一大爷这话说得对啊。棒梗一个人确实做不了这么多事。” “我看啊，许大茂还真的是诬陷棒梗了。” “小凯这孩子谎话连篇、死性不改，他的话还真的没有可信度。” 这时给何雨天修补房间的车大云站了出来，看着众人，“各位街坊邻居，我可以作证，许大茂真的抓到了棒梗偷东西。只不过棒梗只偷了一小袋大米和一桶油。剩下的东西都是许大茂搬出来的，我阻止不了。” 车叔为人憨厚老实，他的话没有人质疑。 “许大茂，你把人家翻了个遍，东西全部搬出来。你想干嘛？我看啊，你就是打击报复。”贾张氏指着许大茂。 许大茂不屑的看着贾张氏，“棒梗偷东西是事实，你说这些也没用。” “怎么没用，棒梗只是家里饿的受不了了，才会去偷点吃的。再说了，棒梗偷何家的东西，至于闹这么大吗？人家正主都没管呢。” “棒梗这种行为可是撬锁入室盗窃，你以为你随便说两句就能算了，你看大家答应不？”许大茂说完看着大家。 “大茂这话有理，这可是撬锁啊。赶明大家家里的粮食不都是棒梗的了，他想要吃就去撬锁偷。” “就是。这跟偷多少东西有关系吗？撬锁入室盗窃，抓到派出所去劳教都不过分。” “要我说，这偷得东西也不少了。这么多油和米，不得几十块了。要我说，这小天是真有钱啊。买了3辆自行车，还有这么多好东西。” “这还用说，投机倒把买来的呗。就他才参加工作多久，哪来的钱。” 何雨天听大家说着说着就扯到了自己身上，赶忙解释道，“你们别胡说啊，我买的自行车你们也看到了，全是旧的。尤其是那辆车，都锈成那样了。而且凭我捡垃圾，也就攒下了一辆自行车的钱，那可是我天天吃粗粮，省吃俭用省出来的。人都瘦了。” “小天这孩子太拼了，难怪以前看他做了那么多事，还是吃不饱呢。原来是这样啊。” “这孩子也真是的，为了自行车身体都不要了。” “捡垃圾也能攒这么多钱呢，不行，我以后也要去。”阎老二自言自语道。 站在旁边的三大爷见自家最冲动的老二，有了这想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何雨天继续说道，“大家也知道，我大哥每个月工资也有那么多，早就攒够了钱。这次买车的钱便是他出的。” “难怪了。没想到傻柱这么好，为了给弟弟妹妹们买自行车，宁愿自己也骑旧车。” 傻柱听了这话，也是老脸一红，也不敢反驳，只能大大方方的接受这种评价。 那人看了傻柱的反应，越发的信了，“傻柱就是太喜欢帮助秦寡妇了，人不错，不然我都把自己表妹介绍给他了。” “你可别说了，傻柱就跟他爸何大清一样，都是命犯寡妇。这是有遗传的，除非你表妹也是寡妇，不然介绍给他，等着受苦吧。” “你表妹才是寡妇呢。” 大家都哄笑的看着这人，人群中不时有人笑对着身边人说道，“家里有寡妇的，赶紧介绍给傻柱，还真的是一桩好姻缘啊。” 此时，从柴山劳作归来的秦淮茹和秦京茹，已经站在了贾张氏旁边。两人听了这话都有些生气。 秦京茹听了这话，又羞又怒，谁不知道自己正和傻柱相亲呢。心想你全家都是寡妇呢，一身的怒气得不到发泄，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秦淮茹。最终只得泄气，心里想着再也不跟傻柱往来了。 秦淮茹心里因为大家看好自己和傻柱有些喜色，又生气于大家把事情闹得公开的，对两人都不好。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倒是一副生气的表情，放下心来。随即对着人群骂道，“你们胡说什么呢。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得罪你们了？要得着你们这么说吗？” 一大爷见现场的舆论有些把控不住了，也是拍了拍手，说道，“以傻柱的收入，买这些东西，完全合理。无关的话题就不要乱说了。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 77.追究到底 三大爷和二大爷一直记恨着何雨天不帮忙买农具的事情。 三大爷：“一大爷，傻柱这些年的钱全部补贴到了秦淮茹家，大家都是看得到的。我看啊，何雨天就是在投机倒把。” 二大爷：“三大爷说得对。这何雨天穿的这么好，吃的这么好。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一大爷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傻柱：“37块5。” “那你每个月的花费呢？” “也就吃饭啊，几块钱吧。” 一大爷问完看着秦淮茹，“傻柱每个月都给你20、30块钱吗？” 虽然傻柱确实帮了自己家很多，平均算起来，每个月确实给了10、20多块钱。但是这个场合，怎么可能这么说，只能否认，“一大爷，这怎么可能。我们家要有这么多钱，还能断粮吗？” 一大爷问完，看着二大爷、三大爷，“傻柱每个月剩这么多钱，难道买不起几辆二手自行车？” 二大爷、三大爷无法反驳，只能点头称是。 一大爷看着棒梗，说道，“棒梗虽然是因为饿肚子才偷的东西，但是毕竟是入室盗窃，必须严惩。” 一大爷还没说怎么处理呢，许大茂就跳出来，说道，“一大爷，棒梗的事情太大了，我觉得应该由派出所来处理。” 秦淮茹听了许大茂的话，马上就变了表情，可怜的看着大家，“各位，上次大家看着是街坊邻居，才没有把许大茂移交派出所。如今棒梗只是偷了点吃的，就要移送派出所。这不合适吧？” “秦寡妇说的也是，不能区别对待。” “棒梗这可是撬锁入室盗窃啊。这和以前偷点傻柱的花生可不是一种性质了。” “我觉得我们四合院里面的事情，还是不叫派出所的好。但是棒梗是真的不能这么轻易放过。” “直接移送劳教所多好，院子里也少了一个毒瘤。” “你这话也太没人情味了，我觉得做事太粗暴了不好。” 一大爷看着二大爷、三大爷，说道，“你们两怎么看？还是按照上次的做法？” 两位大爷能在院子里坐稳这么久，靠的就是有人情味又公平，点了赞同了一大爷的做法。 “静一静，别吵了。” 人群听了一大爷的话，果然静了下来。 “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这事还是院子里处理的比较好。所幸的是，没有造成什么损失。棒梗只需要赔一把锁就行了。现在关键的是如何处理棒梗，我觉得还是问问当事人的意见比较好。”一大爷看着何雨天，“小天，对于怎么处理棒梗，你有什么想法？” “一大爷，我觉得还是通知派出所吧。棒梗的行为太恶劣了，必须得到严惩。” 贾张氏指着何雨天，骂道，“何雨天，你不是人，我们家帮了你们那么多。没有我们家，你大哥、妹妹，能有今天？你这个白眼狼，别以为你现在抓着把柄了，我们家就怕你了。我呸，谁敢叫警察试试。” 何雨天无视了贾张氏的作为，重申道，“一大爷，这事必须给棒梗一个教训。” 秦淮茹可怜巴巴的看着何雨天，“小天，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你就放过棒梗吧？” “秦姐，你也别说了。今天肯定是要给个说法的。棒梗的行为太过分了，他不该撬锁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脸色难看起来，“何雨天，你要知道，真的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我可是知道你的钱绝不是傻柱给的。” “你吓唬谁呢。你说不是就不是啊，你看看别人信你还是信我？” 见何雨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秦淮茹还是慌了，梨花带雨的看着傻柱，“傻柱，你管一管小天吧。” 见秦京茹脸色不对，秦淮茹此时关心则乱，根本没有细想。反而说道，“堂妹，赶紧跟我一起劝劝傻柱。” “哼，我才不管你们的事情呢。”秦京茹生气的说了这话，说完就后悔了，但想着秦淮茹和傻柱之间似乎不清不楚的，还介绍自己过来，气就不打一处来，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 “额，你发什么神经呢，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贾张氏看着秦京茹的表现，也是生气了，“秦京茹，你什么意思。我们家供你吃，供你喝，介绍你来相亲，你就这态度？” 秦京茹脸色十分的难看，但是仍然不愿说话，站在一边，由她说去。 秦淮茹看着这点小意外，也不知道这秦京茹是想怎么样。只是现在没时间管这些事情。只能希冀的看着傻柱。 傻柱本就想管了，只是对秦京茹的做法感到奇怪，准备等下再管。拉了拉何雨天，小声的对着他，说道，“小天，没必要闹这么大吧？” “大哥，他都撬锁入室盗窃了。你还想要包庇他吗？” “毕竟是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要不还是院子里内部解决吧？” “大哥，你还不懂吗？今天这事冲着我来的。你看许大茂为什么把我房间里的东西搬出来，不就是一直盯着我不放吗？今天要是不严厉处理棒梗，那以后家里还能安宁吗？” “这……棒梗才这么小，移送派出所，这辈子不就毁了？” “不会的，只要他知错就改。也就劳教一个月的事。” 傻柱努力了一把，见劝不住，也就不管了。对着秦淮茹耸耸肩，“秦姐，我劝不了。” “一大爷，别拖时间了。赶紧通知派出所，早点把事情结束了。今天冬至，大家还要吃饺子呢。”何雨天看着一大爷。 “是啊，别拖时间了，都这么久了。” “平时就看到一大爷偷偷资助秦淮茹，不会现在还想着帮她吧？” “这何雨天做事确实狠了点，不过我们院子里面以后倒是就安宁了。” “这怎么能说小天做人狠呢，你会不会说话啊。把你家锁撬了，门拆了，你就高兴了？” “就是，棒梗都敢撬锁入室盗窃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我支持移送派出所。” …… 一大爷见现场的舆论一边倒，也不敢偏袒棒梗了。看着二大爷和三大爷，说道，“你们两个什么意见？” 二大爷点了点头。三大爷说道，“让我家老二去叫人吧。” 一大爷点了点头，说道，“行。” 得了允许的阎老二，一路小跑着就往外走。 ------------ 78.棒梗要劳教一个月 就在阎老二叫人的空档，许大茂走到了秦淮茹的身边，小声说道，“秦淮茹，何雨天这么对你，你还帮着他兜着收入不明的事情吗？” “我能证明什么？傻柱每个月的收入都给了我家？以后大家都知道我家里有钱的很，傻柱再也不帮助我家了？” 秦淮茹的三连问，直接问懵了许大茂。精明如他，根本没考虑过秦淮茹的困境。“唉。全白搭。”许大茂叹了叹气，泄了气的站在一边。 秦淮茹最恨的其实是许大茂，没有他，就不会把事情弄大了。许大茂还想要她配合，完全是痴人说梦。 一大爷走到何雨天的身边，劝说道，“小天啊，都是一个院子的。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闹得这么严重。让棒梗赔礼道歉，不就行了。” “一大爷，丢东西都是小事。主要是棒梗不该把锁都给撬了，那我装这个锁有什么意思？” “棒梗还小，不懂事。让秦淮茹教育教育不就行了。” “就是有她们教育，棒梗才会这样的。你这话说的我就不信。” “秦淮茹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就一个儿子，你让棒梗进去了。一家人都没有奔头了，你这不是逼人去死嘛？” “一大爷，你可别乱给我戴帽子啊。棒梗进去了，最多也就关一个月。你说的也太吓人了。” 见何雨天态度有变化，一大爷趁热打铁，“小天，你看这一家子过得多难。秦淮茹那么孝顺，棒梗平时也对妹妹们很好。这一家子都不错的，都是好人。棒梗虽然放了点小错，但是真的不至于闹到派出所去。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一大爷，你放心吧。派出所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的，棒梗去了，这一家老小就不用活了？” “这……你……唉……”一大爷无奈的摇了摇头，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何雨天把自家自行车推到家门口，别好。 过了一会，阎老二跟着王警官就过来了。 三位大爷都热情的过去打招呼，打完招呼便拉着王警官来到中间。 来时，阎老二已经把事情跟王警官说了。问了问三位大爷和当事人的意见后，王警官直截了当的说道，“贾梗这孩子撬锁入室盗窃人证物证俱在，情节特别严重。鉴于他还小，按照规定可以从轻量刑。我争取让他判一个月劳教吧。但是你们家长必须配合，棒梗也必须诚心悔过。” 贾张氏还想吵闹，被秦淮茹死死地抱住，然后大声的说道，“王警官，我们一定诚心改过。” “行，那既然这样，你们家长跟我也去一趟，办理一下手续。” 秦淮茹脸色很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好的。” 许大茂见棒梗的事情处理好了，再不说王警官就要走了，赶紧站了出来，说道，“王警官，我要举报有人投机倒把，巨额财产来历不明。” 众目睽睽之下，王警官不得不管，说道，“你是叫许大茂吧，你有证据吗？你要举报谁？” 许大茂指着地上的东西，说道，“王警官，何雨天刚刚参加工作一个多月。就买了3辆自行车，还有地上的这些大米、食用油。凭他的工资根本就买不起。” 王警官看着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吗？” “嗯。”三位大爷都点了点头。 王警官表情凝重起来，看着何雨天，“他说的何雨天就是你吧？” 何雨天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慌，“嗯。” 王警官见何雨天这么沉着冷静，对许大茂的话又失去了一分信任，说道，“对于许大茂的举报，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警官，许大茂上次耍流氓被我撞破举报之后，一直就怀恨在心。去轧钢厂举报过我一次，没有人搭理。今天趁这机会，居然把我家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就为了打击报复。他哪有什么证据啊，他就是为了报私怨。你可以去问，我买的自行车都是旧的，而且还有一辆都锈成那样了了。我大哥一个月工资37块5，家里什么都没添置。现在买几辆破旧自行车还被说投机倒把赚的钱。” 听了何雨天的吐槽，王警官没有轻信，看着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何雨天说的有道理吗？” 一大爷说道，“我们这里很多轧钢厂的职工，傻柱的工资大家都知道。确实是这样。而且他家平时确实花销不大，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工作这么多年攒下这些钱，很正常。” 王警官又看着二大爷。二大爷说道，“一大爷说的确实是事实。” 王警官又看着三大爷。三大爷说道，“一大爷说的确实是事实。” 王警官心里有了计较，想了下，便对着众人说道，“许大茂公报私仇，没有证据就举报别人，我在这里就口头批评一下。何雨天投机倒把一事查无实据，不予追究。”然后押着棒梗，看着秦淮茹，说道，“走吧。” 王警官押着垂头丧气的棒梗走了，凯子看到棒梗这下场，平时嚣张惯了的他，也吓得不轻。人群还没散，就想溜走。被早已盯着的傻柱一把抓住。 “小凯，是不是你和许大茂俩联合起来陷害棒梗的？” 原本被打了都死鸭子嘴硬的小凯，此时心里害怕极了。面对傻柱的质疑，小凯有些紧张，说话都结巴了，“你……胡……说……，我没有……” 看着小凯这样的表现，傻柱心里哪会不明白，这明显是有问题啊。冲着要离开的王警官，说道，“王警官，有新发现。这是是许大茂闹出来的。” 王警官听了这话，迟疑了一下。 秦淮茹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说道，“王警官，好像有了新的证据。” “行，那我就去看看。”王警官走到傻柱身边，说道，“傻柱，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吗？” “王警官，我刚刚问出来了，是许大茂联合小凯陷害棒梗的。” 王警官听了这话，指着傻柱拉住的小孩，说道，“他就是小凯？” “嗯。” 王警官严肃的看着小凯，说道，“小凯，到底怎么回事？” 小凯本来就害怕了，看着王警官过来，身子都抖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说道，“是许大茂逼我的。” “许大茂逼你干什么了？”王警官立马追问道。 “许大茂给了我钱，要我引诱棒梗去偷东西，然后他在旁边猫着，当场抓获后就能报仇了。”小凯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像是松了口气似的，也没有刚才那么抖了，低着头站着不敢直视王警官。 ------------ 79.许大茂事发 “许大茂，过来一下。”王警官对着许大茂招了招手。 许大茂听了小凯的话，脸都黑了。同时也后悔不已，刚刚怎么就让傻柱抓到机会了呢。只要过了今天，王警官一走，这事就算是坐实了。四合院的人，谁能吓到小凯。以他的性格，这事再也没人会知道的。 许大茂无奈的走到了王警官身边。 “许大茂，小凯已经交代了。你自己说说吧。” 面对王警官的质疑，许大茂没有就范，说道，“王警官，我没有做什么吧？” “教唆别人偷东西，性质更恶劣。你不要以为自己可以逃脱罪责。”王警官严肃的说道。 “王警官，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反正我没有教唆谁。” 见许大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王警官看着小凯，说道，“小凯，你说说许大茂做了什么。” “许大茂给了我钱，要我引诱棒梗去偷东西，然后他在旁边猫着，当场抓获后就能报仇了。”小凯重复的说了一遍。 王警官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王警官，你不能光听小凯的一面之词啊。他完全是诬陷啊。” 棒梗也大叫道，“王警官，我是被小凯忽悠去的啊。” 小凯听了棒梗的话，顿时慌了，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啊，是许大茂逼我的。” 王警官看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别以为你一直抵赖就行了。”转过头来，看着小凯，说道，“许大茂给了你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他只是请我吃了3个白面馍馍，威胁我不照办就整我。” “许大茂，你的问题很严重。你除了教唆小孩犯罪之外，还有强迫小孩犯罪的事情。” 听了王警官的话，许大茂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打算抵死不认账，说道，“王警官，你说话要有证据的。” 王警官想了想，便抓住小凯，开始搜口袋，在裤袋里面拿出来2张5毛钱的纸币，说道，“小凯，你这钱哪来的？不要说你父母给的，没人信的。” 听了王警官的话，小凯有些绝望，知道自己的钱没了，只得老实的说道，“这是许大茂给我的报酬。” “许大茂，这下你还怎么解释？” “王警官，我真没有做什么啊。” 王警官已经有了物证和人证，即使许大茂再狡辩，也不会放过他。“许大茂，你不用狡辩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跟我走一趟吧。” 见王警官是认真的，许大茂再也兜不住了，急速的变换着脸色，想了一下，便乞求的目光看着王警官，“王警官，这事就算了吧？我也没做什么。” “许大茂，我再问一遍。小凯说的话，你认不认？”王警官严肃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得认栽，痛快的承认了。“我认了，确实是我教唆的。王警官，能不能放我一马？” “放你一马？你的行为性质更加的恶劣。” 许大茂看这情况，也是没了办法，看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你说说话啊。” “王警官，其实这事也没有造成什么样的大损失。不如就这么算了吧？”一大爷劝道。 “一大爷，这事的性质可不是说没造成什么损失，就算了。这事的性质很恶劣，入室盗窃是真的，教唆犯罪也是真的，打击报复也是真的。可不是说没造成损失。这事既然让我们介入调查了，那就必须按照程序走。” 最后的结果是许大茂、棒梗、小凯及其家人都跟着去了派出所。最终许大茂、棒梗都被判了劳教一个月，小凯则被批评教育了一番。 事情闹得一地鸡毛，却也挡不住大家过节的心情。小孩子们为有饺子、硬菜吃而在厨房里看着流口水。何家四人，则骑着自行车来到公交站台，乘车去了前门大街30号的全聚德总店。 “服务员同志，来两份烤鸭，一人两个馒头。”何雨天看着三人说道，“两个馒头够吃了吗？” 傻柱：“我要三个馒头。” 何雨水：“我够了。” 牛小雯：“我吃不下这么多。” 何雨天看着牛小雯，说道，“没事，吃不完还有我们呢。” 服务员看着何雨天，说道，“还要别的吗？” “能不能都给点配菜？” “同志，配菜都是定量的。” “那帮我们上一壶茶水吧，白开水就行。有饺子吗？” “有的，你要多少？” “给我来一人份的吧。” “行。” 牛小雯从来没有这么奢侈的吃过东西，看着店里这么好的装修，担忧的看着何雨天，“叔叔，这顿饭花费不少吧？” “没事，一年难得来一次。你们别到外面乱说啊。对谁都不要说，大家悄悄地吃完就行了。今天许大茂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 牛小雯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一点也不会说出去的。” “小天，今天这事，你做的有点过分了，棒梗都被判了一个月劳教，秦姐还不得恨死我。” “大哥，你放心。她要恨也是恨我。倒是你跟秦京茹的情况好像不对劲啊？我看着她今天好像生气了。” “啊，我不知道啊，我没注意呢。” 何雨水也看到了，对着傻柱说道，“大哥，自从他们说你喜欢寡妇之后，京茹姐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后来你还一个劲的帮着秦淮茹说话。京茹姐脸都黑了。” “她这人怎么这样呢，我又没做什么。”傻柱有些理解不了。 何雨水看不下去了，说道，“大哥，这还看不懂，秦京茹吃醋了呗。你自己以后真的要离秦姐远一点了。不然的话，你有多少相亲对象都得跑了。” “那京茹会不会还生我的气呢？” “不知道，等明天再去看看吧。” 很快服务员就端菜上来。 一个高高瘦瘦、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硬着头皮凑了上来，“全聚德烤鸭由北京填鸭、荷叶饼、空心芝麻烧饼为原料制作而成，有甜面酱、葱、黄瓜、糖、蒜泥等调料。历史悠久、蜚声中外的全聚德烤鸭采用挂炉、明火烧果木的方法烤制而成。” 见何雨天等人没有说什么，继续说道，“刚烤出的鸭子皮质酥脆，肉质鲜嫩，飘逸着果木的清香。鸭体形态丰盈饱满，全身呈均匀的枣红色，油光润泽，赏心悦目。配以荷叶饼、葱、酱食之，腴美醇厚，回味不尽。” ------------ 80.苏旺林 何雨天看着身边的人，还以为是店里的工作人员，说道，“同志，你是店里的解说员吗？” 年轻人叫苏旺林，祖籍赣省瑞州府人，中央农业大学毕业。父母是留米博士，毕业后被扣留无法回国。他的学业虽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也没有被分到农业研究所工作。而是滞留在四九城，跟着红星轧钢厂的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因为某些原因，厂里不同意他接任爷爷的工人身份，只能做些投机倒把的事情过活。后来顺应政策，作为文化青年上山下乡去了青沟公社。每次回来的时候，他都要来全聚德推销自己培育的生长快、免疫力强的新品种填鸭。顺便为公社卖掉鸭子。 “你是何放映员，对不对？” 何雨天疑惑地看着这人，说道，“我们见过？” “我也是轧钢厂子弟，只不过我现在响应号召，去了青沟公社做文青。” “你有事？” “何放映员，我听说你去了南山村李寨教他们种白菜？” “怎么了？” “你真的有信心在那里种出来白菜？那里的土地那么的贫瘠。” “我不是教了他们怎么沤肥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苏旺林说了半天废话，才打算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何放映员，我的鸭子越养越多。我快养不起了。村民们没有饲料，养不起鸭子。我在暖房种的苜蓿草因为没有肥料，如今长得蔫了吧唧的。” “你想要我帮你沤肥？” 苏旺林高兴的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你放心，我做的事可是伟大的。只要能成功，以后更多的人能吃上鸭肉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研究高产的粮食品种呢？” “我一直在做实验呢，只是一直没有效果。” “行了，我同意了。你回去准备杂草树叶，有多少堆多少，然后挖一个大坑。等我来了，教你怎么弄。不过，我也是有要求的。” “什么要求？”苏旺林面露难色，显得有些局促。如今的他，除了鸭子什么都没有。鸭子都是公社的财产。 “给我20只绒毛小鸭子吧。我自己试着养养。” “行。不过，我要回去跟队里报备一下。”苏旺林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你这也做不了主啊？我看啊，这事还是算了吧。” 听了何雨天的话，苏旺林失望的叹了叹气，说道，“唉，想做点事情真难。” “你这鸭苗卖不？给我来20只。” “卖。这我能做主。5分一只。现在有好多。” “那行，一周后，我去找你。” “好的。你去下沟陈家村找我就行。那我不打扰你们吃饭了。”苏旺林虽然没有得到何雨天的帮助，但是今天又把鸭子推销出去了。心里开心，以后村里的鸭子算是有一条稳定的销路了。至于饲料，只能再想办法了。 等苏旺林离开后，何雨水好奇的问道，“二哥，你还养鸭子啊？你有地方养吗？” “我们不是分了那么多的山地吗，我想着自己种一些苜蓿草，再养一些蚯蚓。到时候养些蛋鸭和蛋鸡。” “哦。” “小雯，多吃点。别光吃馒头。”何雨天看着牛小雯省着吃，有些心疼她。 “嗯。”小雯点了点头，“我吃了很多了。” 何雨天用烧饼夹了菜和鸭肉片，送到小雯前面，说道，“小雯，多吃点，不要客气，知道吗？” 小雯接过了烧饼，露出灿烂的笑容，慢慢的咀嚼着，仔细的感受着烤鸭的味道。 一顿饭花了17块钱和3斤饭票，付了钱，天色还早。三人便去了附近的电影院。 前门大街的电影院挺大的，只有一层楼，却有几层楼高。只有一个放映厅，现场能坐下来好几百人。电影票站票只要5分一张，去的时候，还有10多分钟就要开场了，连座的只有正中的位置，要1毛5一张。 何雨天买了4张正中坐票，花了6毛，买了两包炒瓜子，四人便进去看电影去了。 坐下之后，三人看的津津有味，何雨天则无聊的睡着了。睡了一会，发现有人用手扒拉自己。睁开眼睛，发现是后面的人。 一个穿着一身绿色军装1米7的精壮的年轻男子，此时正一脸不爽的看着自己，“兄弟，这电影这么不好看吗？看的你都睡着了。” “没有啊。我今天忙了一天了，累得不行了，想休息一下而已。” 年轻男子叫向子方，情满四合院附近的军大院里面的小霸王，最见不得别人对军人有一丝的不敬了。听了何雨天的话，脸色稍霁，“这么累了，还来看什么电影，早点回去休息吧。” “额。今天过节，还是陪家人重要。反正在哪睡觉都行。” “兄弟，你真牛。打扰了。” 何雨天睡了一觉后，吃了会瓜子，电影也结束了，便回了家。 一家欢喜两家愁。棒梗被带走后，被判了一个月的劳教。回到家，贾张氏因为何雨天而迁怒于与不愿意说好话的与傻柱相亲的秦京茹。她受不了这份气，又觉得秦淮茹和傻柱之间不清不楚的。一气之下，便回了老家。 许大茂被带走后，娄晓娥什么的生气，对他很失望。但还是托了老爸去找关系疏通。许大茂倒是免于一个月劳教，只是被拘役七天。 好好的节日闹成这样，两家人都恨透了何雨天。 第二天早上，该上班的上班去了，该上学的也都上学去去了。只有小雯呆在家。 只能在家翻看何雨天买来的《柳编艺术》书，这一看便入了神。 另一边，杨厂长请客不仅带来了傻柱，还带来了何雨天。 “你们两兄弟，见了大领导，不要乱说话，知道吗？”杨厂长严肃的看着两人。 两人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杨厂长得了保证，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做菜我放心。今天做几道川菜硬菜，一定要让大领导满意。” “放心吧，厂长。”傻柱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 “嗯。”杨厂长得了保证，满意的离开了。至于何雨天，杨厂长没有多说什么。 何雨天抱着设备到了放映的房间，领导夫人就在这里等着，说道，“小同志，今天有什么电影看？” “有《地道战》、《地雷战》、《沙家浜》、《渡江侦察记》等。” “只有战争片吗？” “嗯。” “你们怎么做事的，怎么每次来都只带这些电影胶片，我都看烦了。” “呃，《李双双》您看吗？” “就看这个。你还算会做事。不像以前那个放映员。” ------------ 81.养殖场设想 领导夫人看何雨天顺眼，便让他也上桌吃饭。 杨厂长正和大领导说着，就听见有人来的脚步声。 “小杨，我猜第一道菜是麻婆豆腐。你信不信？” “不可能吧，顺序也能猜对？”看着大领导信誓旦旦的样子，杨厂长有些不确定。 “那我们打赌，谁输了，罚谁的酒，怎么样？” “行。” 傻柱走到门口后，大家都盯着他手里的菜，放上桌，没说一句话，就离开了。 杨厂长苦笑的看着大领导，“还真猜对了。” 大领导笑着看着杨厂长，“你还赌不赌？” 杨厂长自嘲的笑道，“老领导，我算是着了你道了。你们肯定有什么说法的，我可不赌了。” “哈哈。下一道菜就是眉山东坡肉。” 果然，没过多久，傻柱就端着菜上来了。 “老领导，果然是东坡肉啊。看来傻柱不但是谭家菜做得好，川菜也不错啊。” “你这大厨应该是学过正宗的川菜。没想到在四九城还能吃到这么正宗的川菜。想起来我自从来了四九城，就没有吃过川菜了。也有十多年了。” “我也是想到老领导在四川呆过，这才特意让厂里的傻柱师傅来的。” “我看这位大厨不像是傻啊，为什么叫傻柱啊？” “这个就由何放映员来为您介绍吧，他是傻柱的亲弟弟。” 看着两人看着自己，何雨天缓缓地说道，“好多年前，我爸让我大哥独自到东直门买包子的时候，遇到一群伤兵抢他的包子。他用性命抢回了包子，卖给了一个商人。没想到竟然全是假币，我爸气得大骂，从此傻柱的名号就落了下来。其实我哥聪明的很，就是被人坑了一次，做了一次傻事。” “照你这么说，你哥是有点憨啊。为了几个包子，命都不要了。”大领导听了何雨天的话。 “是啊，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叫了这么久的傻柱了。” 杨厂长：“老领导，傻柱这同志主要是实在，每次我叫他做事，都是很积极的就来了。” “积极好啊。不说了，都尝尝味道。” 大家都没有动筷子，看着大领导和夫人吃了才夹菜。大领导夹了菜吃，露出享受的表情，高兴的说道，“小杨，这菜是真不错啊。”接着转头看着旁边的陈秘书，“小陈，你去把厨师同志叫过来说说话。” “嗯。”陈秘书接了话就出去了。 杨厂长听到大领导很满意，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高兴的说道，“老领导满意就好。” 不一会，陈秘书和傻柱端着菜进来了。 大领导看着傻柱，说道，“傻柱同志，你这厨艺不错，在哪学的啊？” 傻柱抬头看了看大领导，然后一直盯着杨厂长，也不说话。 大领导看着傻柱的表现，说道，“傻柱同志，你怎么不说话啊？” 杨厂长见状，赶紧说道，“傻柱，回话啊。站着干嘛呢？木头啊？” “领导，来时杨厂长说了，要我少说话。我以前的师傅也说了，厨师做好菜就行了，不要乱说话。” 听了傻柱的快言快语，大领导很满意，“傻柱同志果然是不错。杨厂长你带的队伍好啊。” 上齐了菜，大领导把傻柱也留下来一起吃饭。“傻柱同志，最近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啊？” “没有什么困难。只是最近我们四合院里出了一件事。” “哦，出了什么事情啊？” “厂里一车间的秦寡妇家的独子，因为撬锁入室盗窃被抓了，判了一个月劳教。” “这不是应该的吗？”大领导疑惑地看着傻柱。 “问题是，人家小孩去偷东西，是被人教唆的。就是原来的放映员许大茂造的孽。小孩子哪懂事啊，这事啊，要怪就怪许大茂。棒梗是无辜的。” “棒梗是谁啊？” “棒梗就是秦姐的儿子，被判一个月劳教的小孩。” “那你是替那小孩打抱不平？”大领导脸色难看起来。 “是啊。那么小的孩子，一个月的劳教怎么受得了哦。”傻柱的脸色难看起来。 “傻柱同志，你这想法有问题。派出所的处理自有他的道理，都是按照规定办事的，不是你这么说就能改变的。我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们要相信派出所。”大领导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也知道派出所的做法没有什么问题。我就是觉得许大茂太坏了，为了上次举报他耍流氓的事情报复我和秦姐，居然从小孩子身上下手。这种人实在是丧心病狂。”傻柱气愤的说道。 “那照你这么说，这许大茂还真不是个好人。”大领导严肃的看着杨厂长。 杨厂长赶紧说道，“老领导，我们厂第一时间就开除了许大茂。” “那就好。像这种害虫之马必须清除。”大领导看着傻柱，“傻柱同志，你真的没有困难吗？” “这我过得挺好的，确实没什么困难。要不你问问我二弟？” 没有问题就是最好的回答，大领导也是一时兴起，哪里还会上赶着求着人，“没困难就好。” 傻柱也是个没眼力见的，大领导都这么说了，还追着何雨天，问道，“小天，你这工作刚刚接手，有什么问题就跟大领导反应。杨厂长也在这里，什么问题解决不了。” 听了傻柱的话，大领导脸色有些难看，但想了一下，又释怀了，微笑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何放映员，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说。” “大领导，我收养了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小女孩，才8岁，一只腿还不利索。如今只能拿临时居民证，领一半的供给。能不能把她安排在我的户头下，成为真正的城市户口？” 大领导苦笑道，“你这小同志，一开口就是老大难的问题啊。这要是几年前，我一句话就能帮你解决。只是近年来，粮食危机越演越烈，城市户口被卡的太紧了。现在这个敏感时期，即使是我也不敢在这个事情上私自做主。” “啊，大领导，我不知道这事这么难，我狮子大张嘴说错话了。您不要介意。” 大领导挥了挥手，说道，“没事，你这确实有困难的。我才是说了大话，让你说又解决不了。你还有别的困难没？” “困难倒是没有，只是有几个想法。” “说说吧。” “大领导，我想在柴山上养鸡，下面的小湖里养鸭子，希望厂里能够支持我。” “好事啊。你有把握？” “有的，只是小湖是街道办的。我不能私自去使用，而且养鸭要一直在那里看着，希望厂里允许我我没事的时候，可以经常走动。还有就是希望厂里在那里盖一个养殖场。” “小杨，小何同志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我记得柴山是在东直门街道吧？正好归你们轧钢厂管辖。” “柴山确实归我们厂管辖，那些事情都是由下面的街道办在管理。具体的情况，我要先了解一下。当然如果，现在被闲置的话，确实可以去利用一下。不过，小何你要先给我做一份详细的报告。经过厂党委会的讨论之后才能成立厂里的养殖部门。” “谢谢杨厂长，我会尽快做出一个报告的。”何雨天高兴的说道。 ------------ 82.三大爷欲给傻柱介绍对象 离开的时候，也许是大领导太欣赏傻柱了，竟然安排车送两人回去。 “小王大哥，辛苦你了。”何雨天还是第一次坐这个时代的吉普车。 你别说，除了座椅差点之外，其他的看起来跟何雨天90年代看过的吉普车也没什么区别。 “不辛苦。对了，何放映员，大领导说了，解决不了小女孩的户口问题，拿了20斤大米和10个鸡蛋给你。” 傻柱倍受感动，说道，“这么大一个领导，这么平易近人。” “小王大哥，记得帮我感谢一下大领导。” “嗯。” 很快就到了四合院外面，汽车的轰鸣声吸引了很多人出来看热闹。 “嗬。这不是何家两兄弟吗？” “现在都混上小汽车了。” “许大茂还天天跟他们作对，难怪栽了。” “你别胡说，许大茂那是罪有应得。” 三大爷听说了傻柱去给杨厂长做饭的事情，看着傻柱坐着汽车回来。顿时有了些别的想法。 “傻柱，过来一下。”三大爷站在家门口，笑着对着傻柱挥了挥手。 “小天，我过去看看三大爷有什么事情。”傻柱转头来看着何雨天。 “我也去。”何雨天也跟着傻柱走了过去。 “三大爷，有事吗？” “傻柱，我看秦淮茹表妹好像已经走了。你跟她的事也吹了吗？” “嗯。吹了。”傻柱也不知道三大爷什么意思，平静的看着他。 “傻柱，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孩，怎么样？” 众所周知，三大爷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傻柱虽然知道这样，但是为了找对象，也就没在意这些，高兴的说道，“好啊。” 图穷匕见，三大爷立马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长得很漂亮，书香门第，我给你介绍介绍，至于能不能追上，就看你自己的了。” 傻柱听了女方这条件，立马喜笑颜开，说道，“三大爷，只要我们成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三大爷乘机说道，“傻柱，我听说小天调离厨房后，空出来一个岗位？有这事吗？” 傻柱一听三大爷打这个主意，顿时就为难起来，“三大爷，我就一个后厨班长，哪有权利安排别人上岗啊。” “傻柱，我刚刚可是看到了，你两坐的可是小汽车。厂里只有厂长才有的小汽车。要不是被厂长看重，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坐车回来。”三大爷根本就没敢往大领导身上想，在他眼里，傻柱能获得厂长的青睐已经不错了。 傻柱不知道该不该纠正三大爷的错误说法，但是确实是不想帮忙的，因为自己没有这个能力。 三大爷见傻柱一脸的为难，“傻柱，你要是担心冉老师你谈不成对象，我还可以再给你介绍啊。保证帮你把事情弄好来。” 傻柱很是为难，不想帮忙，说道，“三大爷，我是真的帮不了你。” “哎，我再想想办法吧。”三大爷叹了叹气。 见三大爷就要进屋，傻柱急了，“三大爷，你别走啊。什么给我介绍冉老师啊？” 三大爷本来不想给傻柱介绍的，精明的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要好处，“傻柱，我帮你介绍对象，你得给我好处费。我也不要多了，给我1块钱，我自己能买好多东西。” 傻柱听了这话，有点不高兴，三大爷要的有点多啊，“三大爷，能不能少点？” 三大爷一听这话，立马不高兴了，说道，“我可是听说了，小天承诺了谁给你介绍成功了，给半斤红糖。我也不打包票一定成功，给我1块钱就行。” 傻柱听了这话直摇头，“三大爷，你就牵线搭桥说句话的功夫，就收我1块钱，是不是有点贵了？” 三大爷本来就对傻柱不帮忙有了意见，见状也不管了，转头就走，“那我不管了。” 傻柱见状急了，拉住了三大爷，说道，“三大爷，还可以再商量的吗？” 三大爷此时心情不美，就想敲诈一下傻柱，“你再追着我问，就不是1块钱，而是两块钱了。” 傻柱急了，说道，“怎么还涨价了。” 站在一边的何雨天说道，“大哥，你别被他给忽悠了。反正冉老师就在红星小学教书，我们院子里这么多人都在那里读书，随便找人帮你介绍不就行了。” “对啊，我记得棒梗说过，他老师就叫冉老师，说不定是就是同一个老师。” 听了傻柱的话，三大爷停住了脚步，说道，“傻柱，这事还是可以商量一下的。5毛就5毛。” “行。那什么时候给我安排？” “我得先问问女孩的意见，再告诉你。” “应该的。那我回去给你取钱。”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三大爷，你还怕我不给钱啊？” “落袋为安。” 三大爷跟着傻柱去了他家，拿了钱高兴的回了家。 “雨水、小雯，你们吃饭了吗？”何雨天进门就看见何雨水凑在小雯身边，看着她制作柳篮子。 “还没了。你们再不来，我就自己做了。”何雨水说道。 “没有就好，我们打包了吃的回来了，热热就能吃。” “二哥，我自己来热吧。”何雨水从何雨天的手里接过了饭盒，开始烧起火来。 何雨天拿起了小雯做的柳篮子，仔细的端详着，小雯做的柳篮子是书上的新款式，最重要的是工艺好，严丝合缝。“小雯，你真的是第一次接触到？” “对啊，这本书介绍的好详细啊。各种处理办法都有，我学到了好多东西。” 何雨天拿着柳篮子对着众人说道，“小雯做的柳篮子，精致好看，还扎实。卖1毛我都觉得便宜了。” 傻柱听了这话，觉得何雨天有些吹捧的过了，“外面都卖5分钱一个，卖1毛的都是比较大的。像你这样的卖1毛就不错了。” “大哥，你说你炒的菜和马华炒的菜，那个好？” “当然是我炒的菜了。” “这不就是了，小雯的手艺好，他就更贵。” “不对啊，我两做的饭菜在食堂都是一个价啊。” “那你们拿的工资一样吗？” “不一样啊。” “这不就是了。” 傻柱捋清了里面的问题，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一捆柳条，过了一天都没有，小雯做了5个柳篮子就用完了。 “叔叔，我明天能不能跟着你们去厂里卖柳篮子？” “不行，你这篮子太好了。卖5分钱一个，我心里不舒服。等哪天有空了，我带你去三里屯使馆区看看能不能有识货的。” “哦。好的。” ------------ 83.去李寨 回了家的何雨天，拿了一本作业本，就开始计划着怎么弄养殖场的事情了。养殖场其实就几个内容，饲料、鸡棚（鸭棚）、环境卫生、防疫、管理、销售。当然，在这个年代，销售是不用愁的，只要是粮食，就有人要。很快，一份完整的养殖场规划就做好了。 何雨天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发觉除了金手指的部分有些介绍的模糊了，其他的都还行。 “小雯，这本书上的这款柳编鸡窝，你会编吗？” 小雯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着何雨天指着的地方，看了一会，说道，“我要先看看书，才知道会不会弄。” “行，那你慢慢研究。等你会了再跟我说。” “嗯。” 过了一会，小雯才抬起头来，对着何雨天说道，“叔叔，这款鸡窝很好编的，里面用到的技术我都会。” “那你一天能做多少个？” 小雯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两只手不停地比划着，说道，“现在一个小时只能做一个，做熟练了，应该能快一倍。” “那这个别人能学会吗？” 小雯思考了一下，说道，“如果是以前的村里的妇女的话，做熟了应该可以一小时一个。但是村里有个老地主婆子以前没有做过农活，2个小时能做一件就不错了，而且质量还不行。” “这两天我找机会去弄一车柳条过来，你就在家做这个吧。今年是来不及上学了，明年叔送你上学去。” 小雯以前就羡慕弟弟能去上学，而自己却没机会。学校对她来说，一直是一个渴望不可及的梦想。“叔叔，我这腿上下学不方便，要不就不去学校了吧？” “这个问题，叔叔会想办法解决的。再说了，学校离着这里也不远。总会有办法的。” “叔叔，家里要是没钱，就算了。反正我以前在家的时候也没有去上过学。” “没事，叔叔的工资高，上学花不了多少钱的。” 小雯这才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嗯。” “大哥，等你和冉老师谈好了，以后我们家小雯在学校也有人照顾了。” “小天，你就别乱说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小雯，吃饭了。”何雨水把热好的饭菜端上了桌，傻柱把碗筷拿了过来。 “哥，今天的菜真好啊，这么多荤菜。”何雨水夹了一块东坡肉。 “今天杨厂长请的可是大领导，上了一桌子的好菜。大领导平易近人，愿意给我们带回来一些菜。做人也不能太贪心，我就打了两份饭菜。还好多菜呢，我都没好意思打。”何雨天说道。 “要我说，你就是想多了，我看啊，大领导就是吃不了这么多，才会让我们都带菜走的。你看杨厂长、陈秘书哪个少拿了。让你多拿点，你还说吃不了，吃不了可以给秦姐家啊。你是真不会过日子。” 听了傻柱的话，看着他嫌弃的目光，何雨天也是服了，直接怼了一句，“你会过日子，家里也没见哪里变好了。雨水跟着你都瘦的皮包骨了。” 何雨水的事情是傻柱的软肋，傻柱被这话呛得开不了口了，只得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每个月就6块钱，三个人吃。这还是你去学校勤工俭学了，要不然我们都得饿死。我又不是故意的。” 何雨水听到两人谈起这事，顿时就觉得委屈，说道，“大哥对秦姐一家，比对我都好。以前没工作的时候，贾大哥确实是帮了我们不少，这我得认。但是自从他工作以后，工资也不少吧。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还是每月6块钱，生活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家里也没有添置什么，倒是秦姐一家过得越来越滋润了。我一年难得吃几次肉，她们家隔几天就吃一次。” “别说了，我错了行不。一说起秦姐，你们怎么就这么大的意见，你们怎么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呢。” 何雨水气愤的说道，“你有同情心，自己妹妹饿的瘦成这样。把秦姐一家照顾的各个白白胖胖的。” 一说起这个，一家人的矛盾就突显出来，吵了起来。何雨天制止了大家的吵闹，说道，“雨水，你别说了。大哥，你也别说了。” “哼。”何雨水继续吃着。 傻柱心里还有些忿忿不平，坐在一边生闷气。 柴山南山脚，何家分了25亩地，傻柱和何雨水两人挖了一天的湖泥，也只是改善了一亩地的地面。这样的效率太慢了。 何雨天问了厂办的小白干事，今天不用去放电影，于是骑着自行车就往青沟公社去了。 村里的路还是很好认的，一条大路直通公社，进村的路也就一条。进了村，何雨天就被热情的村民拉着进了家门。 “何放映员，上次真的是多谢了你送的粮食啊。村里好多人家都受了益。这白菜要是能种出来，今天的饥荒就能度过去了。”李定远，43岁，属于放在人堆里面很普通的那种，村里会计李定和的忠实狗腿子，为人低调，喜欢背后算计人。 何雨水对李寨的人都不熟悉，只认识金伯（村长）和和会计。见乡亲这么热情，便落座聊了起来。 “叔，这个就不说了。村里的困难户都有饭吃吧？” “不会的，和会计把你送来的粮食，给分发下去了。保证每户人家都能坚持下去。” “那就好。” “何放映员，你这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找金伯有事。” 听着这话，李定远的脸色瞬时难看起来，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就变换了颜色，热情的说道，“金伯和他儿子李云虎好像去县里开会去了，还没回来。村里现在管事的只有和会计。” “那带我去找找和会计吧。” “行。” 这时李定远的老婆，端了两杯茶过来，说道，“何放映员，没有茶叶，只有农村的桑叶茶。你将就喝，照顾不周啊。” 桑叶是植物之王，有“人参热补，桑叶清补”之美誉，富含人体17种氨基酸，粗蛋白，粗脂肪。说实话，现代人喝这个很合适。李寨这里饭都吃不饱，还喝降血糖的桑叶茶，这不是要命吗？ “婶子，我记得桑叶这东西吃了，是清补的吧。这里人饭都吃不饱，已经够清瘦的了。再清补，这不是要命吗。” “啊，这么严重吗？”红婶听了这话，脸都白了。 “这我还骗你啊。桑叶茶是拿来减肥降血糖的，饭都吃不饱，还喝这个，真的是百害无一利。” 远叔闻言也是责怪道，“以前老圆早就跟你说了，少喝点桑叶茶，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 “我这也是没想到吗，祖祖辈辈都喝的，会有这么大的问题。” ------------ 84.和伯 何雨天指出了桑叶茶的用法和危害，让李定远夫妇很感谢。想着这桑叶茶自己也是没用了，不如就送给何雨天。“何放映员，这桑叶茶我们家也是没人能喝了。我就送你了吧。” “这怎么好意思。我不能要啊。” “你不要，那我也只能丢了。你说这样多不好啊。”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但是，我不能白要你们的东西，得给钱。” “这么点桑叶茶，要什么钱啊？”红婶假装不快的看着何雨天。 看着身边，一条长达40多厘米的竹筒，打开盖子，里面全是卷好的一粒一粒的桑叶茶。味道很正，有一股桑叶独有的清香。颜色也很正，都是翠绿色的。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精心制作的。 “婶子，这么多，得有1、2斤吧？不给钱不合适。” 红婶假装不快的说道，“就是农村树上的一些叶子，能值什么钱，你再提钱的事情，我就生气了啊。” 何雨天感叹这个时候的村民是真的好客啊。心想既然这样，自己也不好推辞，以后再想办法还礼就行了。于是便接受了。“那就多谢了。” 两人见何雨天收下了东西，都很高兴，远叔，看着何雨天说道，“何放映员，我现在带你去找和会计？” “行。”这次来，何雨天是准备再买些柳条，省的小雯一个人在家无聊，于是准备了一些红色塑料绳。这不，他假装从口袋里面取了一根绳子，把竹筒绑在了自行车的座椅下的竖杆上。 做完这些，便跟着站在一边等的远叔，往和会计家走去。 村子并不是很大，很快就到了和会计家。村里的人都很热情，一路上，村民们都拉着何雨天进屋坐。知道何雨天有事而来，很多人自发的通知其他人来到和会计家集合。 “和哥，快出来接客了，何放映员来了。”远叔远远的就看见了和会计，大声的说道。 和会计家的房子算是村里最好的了，下面是石头地基，上面是青砖灰瓦。其他人家好点的是黄土灰瓦做的房子，差点也是以前的木头房子，只是有些破旧了，最差的就是竹子做的茅草屋了。 里面出来一个人，黑黝黝的皮肤，脸上的皱纹尽显老态，但是看得出来，人还是很强壮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溢出来满满的自信。说话也是大嗓门，还没出门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走出来后，看着远叔带着何放映员过来，热情的说道，“何放映员，欢迎来村里指导。这就对了嘛，有空就多来做客啊。” 和会计的大嗓门，隔着老远，听得清清楚楚。 两人也不想费劲的扯着嗓子喊，只是加快了步伐走过去。 “和会计。” “何放映员快进来坐，今天怎么有空来村里啊？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和会计热情的招呼着何雨天进门。“来，何放映员坐这里。” 然后转头对着里面叫到，“老伴，快出来了，去倒两杯水给客人喝。” “来了。” “何放映员，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忘记交代了？”和会计关切的看着何雨天。 “那倒没有，你们按照平时怎么种菜去做就行了。只是浇水的次数稍微多几次就行。当然也不要太多了。” “嗯，我记下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定要注意天气啊，别冻伤了白菜苗。大概7天就能发芽了，然后就会疯涨，一个月就能成熟。这期间前三周施肥一次，第四周施肥两次。第一周，浇水两次就行了。第二周，浇水三次就行了。第三周，浇水四次就行了。第四周，每天都要浇水。一定要注意别冻伤了啊，现在浇水最好是中午浇。”何雨天郑重的叮嘱了一番。 和会计也是种田的好手，说道，“这种子这是一个月走完了老种子两个月的路啊。我大概懂了，就是这种白菜长得快，吸收也快，需要更多的肥料和水。” “对，就是这么回事。” “行，我记住了。” 和会计的老伴福琴大娘从房间里面拿出来一个竹筒，里面似乎装着绿茶，拿了三个搪瓷杯装了点茶叶，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竹子外框的暖水壶，倒了三杯热茶出来。 “何放映员，喝茶。” 何雨天接过了茶杯，“谢谢。” “你们都叫我小天吧。” “行。”群声。 何雨天喝了这个茶，很意外，没想到这么香，味道嘛，绿茶不都一个味，“和伯，你这茶叶很香啊，真不错。” “只是山上的野茶树产的，自己炒制的，小天你要是喜欢，我这多的是。” “那我买1斤吧，平时想喝点茶都弄不到茶叶。” “你要再说买，我就不给你了。”和伯假装不高兴的说道。 “和伯，这怎么好意思啊。” “小何，别推辞了。你要这样见外，那我村以后也不要你来了。” 见和伯都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何雨天只能接受，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这次就谢谢和伯了。” “老伴，去拿一筒茶叶来。” 福琴大娘早就趁这个空单，刚刚从房间拿了竹筒出来，把茶叶塞到了何雨天的手里。 “真的太感谢了。”何雨天再次感谢了一番。 “小何，要不要去现场看看，有什么遗漏没？” “不用了，我这次来主要还是为了自己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 “和伯，现在城里也在弄自生产自救运动，我们那里的柴山就被分片分给居民治理了。我家也分到了25亩地。我现在就是有沤肥的技术，没有杂草树叶，只能到你们这里想办法了。能不能找几个壮劳力，帮我弄一些杂草树叶，城郊就有好多，来回的话不需要很远的。有3、4个人给我干2天就行了。一天我给3毛钱，怎么样？工具你们要自己带。” “3毛钱一天不少了，这活都会抢着干。我自己都想去了。” 远叔在一边着急的说道，“小何，算我一个啊。”生怕了落下他。 “行，用熟人更好沟通，远叔你也算上。”转头对着和伯说道，“和伯，你再叫2个人。对了，明天的午饭我管了。” “那感情好。” “和伯，你知道柴山在什么地方吗？” “额，只听说过在东直门街道，具体在哪里，还真的不知道。” “那东直门街道的情满四合院你知道在哪吗？” “那街道办你总知道在哪里喽？” “这个我知道。我去过的。” “那行，你们明天早上天亮了到哪里等我，我带你们去我分的地。给你们指路，然后给我挖几个小一点的坑，我要沤肥。” “行，我知道了。” ------------ 85.气象哨 安排好和伯明天早上的事情，何雨天这才继续问道，“和伯，我看上次还剩下了不少菟丝子和珠心草吗？你们来的时候全部给我带过来吧。” 这次何雨天打算多弄点肥料，接下来的动作比较多。他准备空出2亩地专门就用来沤肥，一次沤肥可以用很久了。 和伯点了点头，说道，“行，最近村里收集了很多的菟丝子和珠心草，就怕过了季节就找不到了。如今专门有两个房间装这个呢。我们给你各拉辆车过来。” “不用这么多，珠心草和菟丝子1:3均匀混合后，装一车就够了。” “行。我记下了。” “对了，你们做完了事情，可以把板车这些工具放在我家。省得你们来回跑了。到时候在街道办，你们问红星轧钢厂的情满四合院在哪里，很快就能找到我家的。” “行，我记住了。小何，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了。事情就这么多了。” “小天，要不要去地里看看？” “不用了吧，你们这才种了几天，我现在去看，也看不出什么，等一周后，我找个机会来看看吧。” “行。” 三人一时之间，也没了话题，沉默的喝着茶水。 “小何，公社最近在建设气象哨，听说今天要来我们村建一个收集的东西。”远叔打破了安静的局面。 何雨天本来打算喝完茶就走的，听了这话，倒也有些兴趣，“应该是气象采集器吧。” “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还是小何有见识。” 和伯见状说道，“小何，我们也去看看？正好我也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给我提供帮助。” “行，那就去看看。” 站在门口，何雨天看着两人，像是在询问方向。和伯想了想，说道，“气象哨应该是为了农业生产而设置的，去田地里看看就知道了。” “和伯说的有道理，我们去田地里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沿着小路，来到了种白菜的地方。果然有两个年轻人正在做事。 青沟公社地处山区，气象复杂，当地人民深受不了解气象之苦，生产也常受损失。肖淑英和在省里经过短期气象学习回来后，在公社书记陈树生的鼓励和关怀下，在公社各个村准备建起一个气象哨。 公社办了一个培训班，每个村抽调一个有文化（认字）的人参加培训。25岁的李福班早年读过几年私塾，在村里算是有文化的了。人也踏实肯干，有了和会计的推荐，金村长也认可了，很快就通过了考核，成为了青沟公社气象站南山村李寨的气象哨管理员。 今天是气象站第一个气象哨的建立，站长肖淑英特别重视，这也是她学成归来，真正的把技术落到实处的第一步。这时候村里的气象哨，只有一些简单的设备观测气温、湿度、大气压力、风向、风速、土壤温度，再依靠自身的经验推断出天气变化。 “肖站长，小班。”和会计独特的大嗓门，老远就给人打了招呼。 两人抬头对着这边也是报以一笑。 走近了些，肖站长瞥了一眼两人，仍然专心的弄着自己的工作，“和伯、远叔。” 小班也是这样打了声招呼，就继续工作着。 “没事，你们忙。不要管我们。”和伯挥了挥手，无所谓的说道。 “小何，这几年村里的气候太异常了，这不上面才下了死力气，一定要治理好环境，一定要掌握气候情况，保证粮食生产。我们公社可是第一批建设气象站的公社，我们村那就是第一个建设气象哨的村子了。”和伯自豪的向何雨天介绍着。 不是那个年代的人可能无法感受到那种集体自豪感，很多村子哪怕自己吃不饱，也要把粮食交给国家。这几年赣省支援了全国很多粮食，自己却有不少人因此饿死。 “确实了不起。”何雨天看着和伯和远叔自豪的神情，感同身受，自发的赞扬。 “小何，你看看，这才几天。有些地方已经发苗了。你这种子生长速度真快啊。”何伯高兴的指着地上的白菜苗说道。 何雨天认真的看了看白菜苗，说道，“这长的还有点小，应该是肥力不足的原因。” 肖站长嗤笑道，“小班哥，这是哪里来的贵公子啊，净胡说。这么好的白菜，还挑毛病。” “肖站长，你可看走眼了，这是红星轧钢厂的何放映员。人家可是个正式职工，而且还是无偿来帮助我们的。地里种的高产种子也是他提供的。” 听了这话，肖淑英有些惭愧，放下手中的工作，转过头来郑重的道歉，“何放映员，对不起，我不该随便议论人的。” 何雨天很满意肖淑英的态度，也就原谅了她，“没事。你们继续干活吧。”接着回头看向和伯，“和伯，我回去了。” 和伯佯装不满的说道，“干嘛就回去啊？吃了午饭再走啊。” 村里的食物如此的紧张，一顿饭都能加大一家人的粮食紧张程度。何雨天肯定不会留下来，只是说道，“和伯，我是请假出来的。早点回去的好。”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了。” 和伯留下来和肖站长了解气象哨的事情，何雨天回了他家拿了自行车就离开了。他的目的地是山下的小关村。 “小天。”推着自行车下山的何雨天听到远处一声悠长的声音，便停了下来，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比较高大、浓眉大眼的国字脸中年男人，正对着他招手。 何雨天把自行车停在了小路边，沿着田埂，穿过小路，来到了一片果园。“智光叔，好久不见啊。” “小天，又去李寨去了？” “智光叔也知道我帮着李寨种菜的事情了？” “公社都传遍了，说是李寨村长李德金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居然信一个农村娃娃，而且还是个放映员。大家都不看好你们种菜的事情呢。” “叔，你也不信吗？” “那倒不会，叔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准备做事就一定心里有把握。这事能跟叔说说吗？” “你们村也困难？也想种植白菜？” “那倒不是，虽然大家都受了灾，但是只有李寨是最严重的。其他村受灾没有那么严重，咬咬牙、饿几顿，也能扛过去。只是绿球藻、树皮、野菜实在太难吃了，很多人都得了浮肿。家里有小孩的更是遭了灾了。能增加点收入换粮食那也是不错的。” “叔，一个地区的粮食是有数的。如果大家都只种植白菜。那么到时候白菜价格必然下跌。所以我建议你们种植一半的白菜一半的土豆。我已经托人去弄中晚熟高产土豆种了。” ------------ 86.水缸贮存法 听了何雨天的话，智光叔有些急切，问道，“小天，种子多久能到？我们这里这么贫瘠的土地真的能种活吗？真的可以高产吗？” “叔，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嗯，你说。” “叔，首先我会让人去沤肥，这样就解决了土壤肥力的问题。其次种植了，这个按照正常弄就行了。平时注意浇水和施肥就行了。其他的问题不大。” 听了何雨天的话，智光叔感觉到有些太简单了，疑惑地说道，“小天，就这么简单？” “对啊，使足了肥料，什么庄稼不高产。何况我这种子优点就是产量高，缺点嘛就是耗肥料。没有肥料有可能都不结果。” “行，我信你。我先去召开村民会议讨论一下，有了结果我就来找你。对了，种子钱不会少你的。”智光叔往远处看去，一个红彤彤的苹果掉了下来。“唉，又掉一个苹果。” 智光叔赶紧走了过去，捡了起来，叹气道，“唉，就不该听公社新来的指导员的话。每天都有苹果掉下来，还说要反季节销售，我看啊损失的都比这个大。” 听了这话，何雨天抬头看去，这里的苹果大部分被稻梗做的网兜包着，挂在树上，防止苹果成熟太早，早早地挂断树枝掉下来。（这都是我胡扯的，不要在意。哈哈。） “叔，怎么有的苹果没有挂上网兜啊？” “还不是村里有些人对技术员没信心，死活不同意，仓库里只拿出了一半的稻梗。技术员也只好让把成熟点的兜着，那些还是青色的苹果就只能让它挂着了。只是现在也12月多了，这些新品种虽然是晚熟品种，但是也早到了成熟期了。这不就开始掉果了，只需要把稻梗拿出来用就能解决问题的，村里有些人就是不同意。如今还好，再过一周就要大规模掉果了。”智光叔说完，又叹了叹气，“唉。” “叔，据我所知，苹果可以用水缸贮存法，先将水缸洗净晾干，放在阴凉处。早晨低温时，将包好的苹果层层装入缸内，保证苹果不会相互压着，装满后封闭缸口。一定要打蜡，省的漏气。这种存放法可贮存苹果5个月，完好率达90%以上。” “真的？能不能说具体点？有没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 “叔，我还会骗你吗？水记得要烧开后的凉白开，把里面的细菌杀掉。苹果相互之间不要压着，同样的水之间也不要接触。有条件的话，就弄一个大缸里面放着很多个独立的玻璃罐子，小罐子里面装一个苹果，水要满上苹果，不用密封。只需要把大缸密封就行。” “这我上哪里去弄这么多的玻璃罐子啊。”智光叔显得十分为难。 “反正原理我跟你说了，村里有木匠的话，应该也能弄得了。找几个大的竹筒设计一下应该就行了。” “咦，这办法好。山上有现成的竹子，分工合作的话，很快就能弄好。就是大缸不好办，除非把家家户户的水缸拿出来用才行。”智光叔越想越兴奋，把手里的苹果给了何雨天，“小天，苹果你拿着吃，我去问问技术员这办法可行不？” 看着智光叔背着洒水壶高兴的走了，何雨天才想起来，这苹果怕不是洒了农药吧。但转念一想，现在哪里用得起农药啊。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以防万一，便拿着苹果就往水渠走去。 张描云是上沟张家村的养猪能手，如今遭了灾，今年屯下的青饲料不多，很难养活集体的猪。可是猪还小，现在卖给供销社的话，又太亏了。只得每天出来挖草根扒树皮给小猪补充营养。 远远的她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从田地里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正吃着。 “偷苹果的，给我站住。” 听到这句话的何雨天莫名其妙看了过去，一个双马尾的漂亮女孩正怒视着他。“说你呢，还吃。” 何雨天往四周看了看，没人啊，这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了，解释道，“同志，我这苹果不是偷的。” “还想狡辩，我都看着你从地里出来了。你还说苹果不是偷的。” “同志，这苹果是智光叔给我的，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女孩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何雨天，见他穿着的衣服都挺不错的，旁边还停着一辆自行车。不像是困难的样子，人长得也帅气，有一股阳光积极的精气神，便信了一半，“刚才我确实看到智光叔匆匆忙忙的跑了，但是也不妨碍你自己偷苹果吃啊。你是哪个村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见女孩信了一半，何雨天这才松了口气，“我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前几天在陈家村放过一次电影了，你没去看看嘛。” “我晚上要给猪喂食，没时间去。”女孩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张叔应该回村了，我跟你去当面指正一下。” “这不是耽误我时间吗，这样吧，这个苹果我出钱买，行不行？” “那不行，你出钱买不就是坐实了你偷东西的事实。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一定要弄清楚你有没有偷东西。集体的利益不容侵犯。”女孩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何雨天的要求。 “那你说怎么办？” “跟我去找智光叔对峙就行了。放心，就算是你偷吃的，我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你只需要赔钱就行了。” 见女孩这么较真，何雨天知道这事涉及到了人家的做事原则，不去走一趟这事怕是不能解决了，于是说道，“好吧，我跟你走一趟。” 女孩很满意何雨天的态度，带着她就去了智光叔的家，“村长，在家吗？” 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热情的说道，“小云，进来坐。”看了看何雨天，又看着小云，说道，“这是你朋友啊。”随后看着何雨天，说道，“也一起进来吧。” “婶子，我们有事就不坐了。村长叔不在家吗？” “刚刚把洒水壶放下就出去了，不洒水跑去找技术员去了？” “哪个技术员啊？” “果园的技术员。” “哦，我知道了，谢谢了啊。”小云看向一边的何雨天，说道，“走，我们去小关村。” 小关村也是何雨天的目标地之一，对小云的话也就没有提意见，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路走着，小云也是在不断地观察着何雨天，见他一路上坦坦荡荡的，对他的怀疑也没了多少。看他苹果都吃了，一路走着也没有怨言。小云心想如果是冤枉人了，一定要郑重的道歉，不能让人心里不舒服。 ------------ 87.一个苹果的故事 很快，两人就到了小关村。村口一颗大榕树下，有很多个大石条，应该是人坐的地方，看着还很干净。现在是冬天，没有多少农活，在这里坐着的人很多。 今年大家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修水渠修水库。只能在这里聊聊天、晒晒太阳打发时间。这不见小云背后跟着一个年轻男子，虽然这个年代男女之间的话题很慎重，但是还是有爱八卦的妇女同志起哄。 “小云，这是你相的对象啊，一表人才啊。”坐在最中间的四婶打趣道。 “小伙子，你可真是有福气了。小云可是我们这里的养猪能手，长得也漂亮。” “四婶、三婶，你们不要乱说了。这不是我对象。”小云脸上带这些怒气。 “小伙子人也不错，就算不是以后也可以考虑一下。” “小霞、水凤姐，你们不要乱说话了。女孩子家的终身大事，你们就这么当众拿出来开玩笑。太过分了。”性格火辣爽直的李双双，做事积极，爱管闲事，一直觉得女人不比男人差。经常带着几个妇女去抢男人的活，在村里的妇女当中有很高的威望。 四婶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怼了一句，“开下玩笑还认真了。”便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双双婶，智光叔来了吗？” “你们村的村长去了果园找技术员去了。” “谢谢。”小云感谢了一番，便带着何雨天往果园走去。 前面已经没路了，只能往田里走去。走在前面的小云转过头看着何雨天。“何放映员，你把自行车停在路边吧。” “行。”何雨天拿了钥匙，正要解锁，被小云阻止了，“何放映员，你放心吧。在村里，不可能有人会偷你的自行车。” 听了这话，何雨天才想起来，现在这个年代的人都是很淳朴的。小偷小拿的人都少，偷自行车的人更少了。“嗯。” 穿过很长一段的田埂，翻过一个山鼓包，一片果园就出现在了何雨天的眼前。 “同志，你们这的果园挺不错的啊。为什么我看大家的生活好像不是很好啊？” 小云白了何雨天一眼，“我们这几个村算是过得不错的了。这几年的灾荒，其他村粮食绝收、减产，我们还有水果这项收入。起码我们村勉强能人人吃饱，别的村现在都快过不下去了。尤其是南山村的李寨，粮食大面积的绝收，穷的都要出去乞讨了。” 何雨天穿越过来是没有多少农村的记忆的，原主一直在城里生活。虽然有时候也饿肚子，但毕竟是少的。几次进村，也没有深入了解一下，听了小云的话，何雨天备受震动。“那确实是挺难得。你也别怪我说错话了。我从小在城里长大，靠着勤工俭学和捡垃圾为生。我一直以为自己过得就挺难的。没想到你们这么难，是我想当然了。” 听了何雨天的话，小云本来还有些生气的，也释怀了，“你没有来过，确实不了解。这几年，村里很困难。年年减产，交完提留粮，留下粮种，就不剩多少粮食了，就是全换成粗粮都不够吃，我们村还好，卖了水果可以换粮食。其他村像树皮、草根、野菜这些往年都不吃的东西，如今也被挖没了。要不是上面派了技术员教会了种植绿球藻作为代食品，估计全村都得饿死。” “我上次去李寨确实看人家都在吃绿球藻团子来着，人家确实困难。” 小云好奇的说道，“何放映员，我听说李寨人种上了高产的白菜，是你给的种子？” “对，我在城里正好遇见了李寨村长金伯卖军工匾呢。我出于好心就给了他10块钱买粮食，又带着高产的种子来了村里指导种上了。希望一个月后，长出来的白菜能够帮助他们度过今年这个难关吧。” “何放映员真是一个好人啊。听了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真的是冤枉你了。” “来都来了，还是去找智光叔把事情弄清楚，证明我的清白。” “行。” 小云带着何雨天在果园找了一会，便找到了正在谈论的智光叔和技术指导员关金雁。 “智光叔，金雁姐。” “小云。” “小云。” “智光叔。”“这位同志，你好。” “同志，你好。” 打完招呼，智光叔很疑惑，两人怎么会同一时间出现，“小云，你怎么跟何放映员一起来了？” “叔，是这样的情况。你走后，我就看见何放映员从地里出来，还拿着一个苹果吃着。我怀疑他偷苹果吃，为了自证清白，我两就来找你了。” 听了小云的解释，智光叔郑重的说道，“那苹果是我给小天吃的，你不要误会了。” 小云听了这话，认真的看着何雨天，“何放映员，误会解除了。对不起，害你跟着我跑这么远。” “没事。你也是为了集体的利益嘛，要是大家都有你这样的觉悟，那就好了。” 小云本就是一个大方爽朗、爱笑、无忧无虑、聪明懂事的女孩，看何雨天是完全不介意，便不再关注这事，而是严肃的看着智光叔，“叔，你作为村长，不起带头作用。怎么能随意处置果园里的苹果呢。” “这第一，这苹果是掉地上的，已经摔烂了一块，不可能保存，也不可能卖出去了。按照惯例，只要拿回来，是可以由果园互助组的人投票分给村里人吃的。其次，何放映员教了我一个储存苹果的办法。为了奖励他，我才把苹果给他吃的。最后，村里想看电影了，还是不要何放映员同意，愿意过来。我可是没有一点私心在里面。”智光叔把小云拉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道。 “叔，你说的是真的？”小云疑惑地看着他。 “你把叔当啥人了。不信你问问你金雁姐。”智光叔没好气的说道。 “行，问就问。”小云大大方方的说道，把金雁姐拉到一边，问道，“姐，何放映员真的教了你们一个储存苹果的好办法？” “嗯。只是我现在还不是很确定，要回城去问问我老师。” “嗯。那是我错怪村长了。” 小云很快就调整了心情，大方的向村长道歉，“叔，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行了，叔还能跟你计较。” 小云笑了笑，说道，“叔，误会解除了。我要回去喂猪了。” “行了，快点回去吧。” “金雁姐，再见。” “再见。” ------------ 88.买柳条 告别了小云，技术员关金雁才看着何雨天说道，“何放映员，你说的水缸贮存法真的有效吗？” “放心，绝对有效。”何雨天以前就喜欢看美食节目，正好就看过一片纪录片，就是讲这个的。 “那你这个是什么原理啊？” 这就问到了何雨天的知识盲区了，虽然纪录片里面介绍了一遍，但是谁没事记这玩意啊。一下就把他给问懵了，只能胡扯了，“具体原理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老家就是这样处理的。就三个要点。要用水完全浸泡；要分隔开来，坏了一个不影响其他的；处于密封的环境之中。” “这样啊，看来我还是要去城里找一下我老师。不然的话，出了问题谁也扛不住。”关金雁看着智光叔，说道。 “确实需要谨慎。”智光叔转过头来，看着何雨天，说道，“还是很感谢何放映员给了我一个方向。如果真的可行的话，那你真是我们村的大恩人了。” “恩人谈不上，我也是希望大家的日子能好过一些。要是真有用的话，希望智光叔能够推广出去，让大家都受益。” “放心吧，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那行，误会也解除了。我事还没办呢，没事我就走了。” “行，路上小心点。” 何雨天出村的路上，才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如果直接跑到上次去的路边的柳林去，还真不一定有人在。都已经走出了村子的何雨天只得返回去。 还是村口的大榕树下，有三个人何雨天是印象最深刻的。走到她们身边，对着其中一人，说道，“婶子，村里谁负责管柳林的啊？” “你往里走，一直走到中间，有一口水井。负责管事的人家就住在附近了，你再问问别人就知道了。” “谢谢婶子。” 问清了路，何雨天便骑着自行车往里走着。没多久，果然见到一个操场。牲畜都被赶到了这里，有两个人正在给牛喂草料。 把自行车停在操场一边，不影响别人走路。何雨天走到了其中一人身边，说道，“同志，你好。” “你好，同志。” “同志，村里负责柳林的人家是在这里了吧？” “对，就是那一家。”何雨天顺着这人指的方向很快就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 这一路走来，这一户的房子算是一般吧。村里分为几种房子。第一种下面是石头地基，上面是青砖灰瓦。其他人家好点的是黄土灰瓦做的房子，差点也是以前的木头房子，只是有些破旧了。最差的就是竹子做的茅草屋了，不过看大小应该是厨房或者附房。 这户人家房子下面只有浅浅的一层石头，应该是防止被水冲垮的。上面是用黄土块堆砌起来的墙体，看起来也是很扎实的。上面盖的灰瓦，里面倒是看不到。房子的占地面积可不小，看起来至少也有150平方米以上。 门是开着的，何雨天也不好直接进去，只得站在门口，对着里面大声说道，“有人在家吗？” 一个空灵的女声从后面传出来，“谁啊？” 不一会人就走到了前面，正是在后面组织大家织柳的关小雅。 关小雅看到何雨天本能的就有点抵触，按说何雨天并没有得罪她，只是说了几句白菜高产的话。可是再次看见何雨天，她的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 “何放映员，你来了，赶紧坐。”关小雅心里的不舒服，体现在表情上也是一闪而逝，很快就转换热情的招待他。 何雨天没有察觉到关小雅的变化，坐下后便说明了来意，“小雅，我……” 还没等何雨天说完，关小雅就打断了他的话，“何放映员，你还是叫我关小雅，或者同志吧。” “额，好吧。关小雅同志，我这次来还是想要买一捆柳条的。” “行啊。后面就有。还是1毛钱就行了。” “行。” “何放映员，一捆柳条够了吗？不够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这么远，你们也送吗？” “送啊，多加钱就送。一个人只能挑2捆，多了就会被红袖章盘问。每送2捆，你多给5分钱，这样也够给送货的人分一斤红薯了。” “行。我先要12捆。我自己骑车能绑两捆，绳子我都带好了。” “不用你的绳子，我们有绳子。你能不能多要2捆。” “为什么啊？” “这样我们出三个人，一人挑4捆，就行了。” “行。” 何雨天跟着关小雅去了房子后面，很多人正在编织竹篮子，其中的男孩还不少。你别说好几个老熟人。 关小雅看着众人说道，“我卖出去了14捆柳条，赶紧打包。大水哥、二水哥、三水哥，你们三个等下一人挑四捆柳条进城。柳条还是卖了1毛钱一捆，不过送进城的话，2捆就能多给5分钱。大家是一个集体，赚了钱肯定是要平分的，同样的出力也是。我早先就说好了，女孩子手巧，男孩力气大，分钱还是平分。这次一共有1块7的收入，大家是要钱，还是要粮食？” “要粮食。” “只要粗粮就行了。” “我要点小米。” “我全要红薯。” …… “别吵了，我从小金库里面取了一毛出来。这样大家每个人就可以分到2毛了。想要买什么跟大水哥说，让他统一买回来。”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言的，现场乱透了，关小雅赶紧让大家安静下来。 “大水哥，我回家去拿布袋，你等会啊。”一下子就走了好几个人。不一会的功夫就回来了。 捆绑柳条的空档，何雨天看着关大水，说道，“大水同志，我骑自行车回去肯定快点。你们知道东直门街道办在哪里吧？” “知道。” “情满四合院知道在哪里吗？” “不知道。”关大水摇了摇头。 “那你们把东西送到东直门街道办吧。我放好东西了就会去那里等你们的。” “行。” 等大家柳条捆绑好，大家都交代好后，何雨天他们便出发了。 何雨天后面毕竟绑着两捆柳条，比平时走的慢了好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正好赶上了雨水做饭。 “哥，你怎么回家吃饭来了？”何雨水看见何雨天回来，有些奇怪的问道。 “厂里没事，我去买柳条去了。忙了一上午，人马上送来了。雨水，加点米，我中午也在家吃饭。” “嗯。” “那行，我忙事去了。”旁边的三间房子已经全部修补好了，就差一张床，小雯就可以入住了。倒是厨房已经做好了，只是缺了一口锅，还没办法使用。何雨天把买来的两捆柳条暂时摆放在第三个房间，也就预定用来养鸡的杂物房。 ------------ 89.执法 何雨天离开后，来到了东直门街道办门口。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了一个人，挑着四捆柳条过来。 老远何雨天就看他了，对他招手，大声的说道，“大水同志，这里。” 关大水顺着声音看了过来，微笑着点了点头，挑着柳条就过来了。 “你们来的挺快的啊。” “那是，我们三个人推一辆板车，也没费什么劲，当然快了。” “走，往这边。” 何雨天带着关大水把柳条放进房间后，两人一起又往街道办走去。 两人在街道办等了好久就是没有等到人，何雨天无奈的看着关大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我们去找找他们？” “行。” 两人沿着出城的路走着，就看见两个红袖章正带着两人往进城的方向走着。二水和三水两人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推着木板车。 你别说，两人都是熟人，一个是四合院前院的谭华先，一个是原先打过交道的小秦干事。两人都是街道办的干事，但是做人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谭华先热情真诚聪明圆滑，不仅得到了村民的赞赏，还得到了公社领导以及同事们的认可，去年被评为了劳动模范。从村长（小队长）、公社干事、街道办干事一步一步升上来的，跨过了农村户口到城市户口这一条天堑，如今被分配在情满四合院前院住着。 小秦干事就不一样了，从小在城里长大，又一路顺风顺水的。爱较真原则性太强，比较纯粹。要是落他手里那就完了。 所以看见有谭华先在场，何雨天反而松了口气。其实谭华先也是把农村的工作经验带到了城里了，公社的人都是沾亲带故的。在公社这么做，没有一个人会说他的坏话，大家都知道他帮忙办事是不收好处的。 但是在城里就不一样了，人员混杂，彼此之间并不是知根知底的，他的这一套在城里并不吃香。街道上一直有传闻，街道办的谭华先收了好处才办事。而谭华先并不知道这些恶意中伤他的事情，只是发现街上的工作确实难以开展。尤其是领导经常训斥他做事要有原则，不能大开方便之门。 但是即便如此，在谭华先这里犯事了，只要性质不严重，他都会从轻处罚，跟他讲道理是最容易的了。 “小谭干事、小秦干事，你们好。” “小天。” “小天。” 打完招呼，何雨天就直接切入正题了，“这是情况啊？” 小谭干事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说道，“你认识这两人？” “对，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他们携带的东西超量了。” “怎么超量了啊？” “他们都带了一板车的东西进城，而且全是柳条，当然超量了。” “可是他们不是挑着进城的吗？按规定挑着进城的东西，不用阻拦的。” 这时候，小秦干事指着三水，说道，“他确实是挑着东西进城的。”又指着二水，说道，“但是他是推着木板车进城的。而且经过我们的了解，他们是一起的，必须严肃处理。” “可是他们两个人拿的柳条一样多，既然这样那两个人不是就没有事吗？都是合规的。” 小谭干事听了这话，说道，“你们也真是的，挑着进城不好吗？非要偷懒，你知道我们怎么过来的吗？还不是有人举报，你们要是挑着进城，谁会举报。” “木板车是推来运粮食的，回去的时候买点粮食，村里现在挺困难的。”关三水说道。 “这倒是真的，村里确实也挺难的。我记得你们应该是小关村的吧？” 何雨天惊讶的看着几人，对着小谭干事，说道，“你们是一个公社的？” “对啊，我原来可是青沟公社的干事，村里的人虽然不是全部认识，但是起码也是有点印象了。” 听了小谭干事自信的话，何雨天想的却是，今天的事情好办了，“小谭干事，既然都是一个公社的乡亲。我们这也没有违反规定，要不然就放了我们？” “行吧。你们回去吧。可不能再用木板车拉了，不然被别人举报了就没人帮你们了。” 小秦干事听了这话，立马拦住了几人的去路，生气的看着小谭干事，说道，“谭哥，你这样的做法不合规定吧？” “那你说，他们的东西超标了吗？兄弟，把东西挑起来，让小秦看看。” 关二水和关三水听了这话，赶紧拿起扁担上了肩膀，一人挑起了四捆柳条。 小谭干事指着两人，看着小秦干事，说道，“小秦，这下合规了吧。你就是太较真了，有些时候能够变通的还是要变通的。知道不？” 小秦干事本是一个善良的人，见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行吧，算你们通过了。只是以后可千万不要再推着木板车这样大摇大摆的推着东西进城了。不然被抓了可不是好玩的。” “知道了。”几人点了点，态度都很诚恳。 何雨天看着两人说道，“小秦干事，小谭干事，那没事我们就走了。” “放心的走吧。”小谭干事对着何雨天挥了挥手。 看向小秦干事，他也挥了挥手，何雨天这才带着几人走了。二水、三水挑着东西，大水推着木板车，很快便到了情满四合院。 看着三人把东西摆放好后，何雨天拿着钱出来，交给了关大水。“大水兄弟，这钱你点点。” 关大水点了两遍之后，说道，“没问题。”随后招呼其他人离开。 “你们路上慢点啊。” “嗯，再见。” 几人走后，何雨天终于有空闲吃饭了。见两人都还在等自己，何雨天直接说道，“你们等我干嘛，饿了吧。赶紧吃饭，下次给我热饭就行了，不用一直等我。” 何雨水说道，“没事，反正离上学还早着呢。” 小雯也是说道，“我听姑姑的。” 要说何家最近过得日子，对比别的家庭真的算是神仙日子，每天不是大米、白面馍馍，就是加了糖的玉米窝头。香肠管够，有了油和调料，又能把泥鳅和黄鳝处理成美味。何雨水不再是那么瘦弱，如今也长肉了，身体更加健康了。 小雯也不是刚来的时候，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经过几天的调理，身体也好了很多了。 这么好的日子全都是何雨天带来的，自然他也就受到了自家人的尊重和关心。 ------------ 90.回地球卖甲鱼 饭桌上，小雯虽然走路不方便，还是执意帮着两人打了饭。何雨天很高兴，说道，“小雯，柳条我买了这么多，够你折腾的了。今天下午我就去种植苜蓿草种子，等发了芽我就去买鸡苗来养。以后家里的小鸡就由你负责了。” 小雯听了这话很高兴，说道，“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一只小鸡死掉的。” “来，吃肉。”何雨天夹了一片香肠到小雯的碗里。“别忘记每天喂小狗啊” “我会的。” …… 吃完饭，中午何雨天睡了一会，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骑着自行车来了自己租的院子。 上次买的甲鱼一共24只，可惜重量大了点，收了23只之后，最后一只怎么也收不进随身空间。没办法，只能把其中一只最小的取出来，把外面这只大的放进去，然后又收了一斤多的泥鳅。 在房间里面，何雨天便穿越回去了。回到了地球之后，也是回到了小农庄的房间里面。他赶紧跑到厨房去，把甲鱼全部放进了养鱼的大水池里面，泥鳅则放进了一个水桶里面。 虽然只有23只甲鱼，却因为体型实在是太大了，最大的有6斤多，最小的也有3斤多。整个池子看起来满满的。 拿着自己的手机，从各个角度对着甲鱼拍照，还抓着最大的那只上了称，拍了照。把消息发在了顾客群中，立马就有人回应了。 张总：@华林寨小农庄何雨天小天，你这甲鱼看着真大啊，哪个养殖场出来的？ 李总：老张，这你就不懂了。这明显就是野生的甲鱼。野生甲鱼的背壳光洁而又平整，皮薄均匀，有蜡质光感，隐约浮现甲壳轮廊，而养殖甲鱼的甲背表皮较厚，疣粒粗糙，没有光质感，很难看出甲壳轮廓。最明显的就是颜色了，野生甲鱼的体色多为灰黑色、土黄色、褐底黑斑色，而养殖甲鱼的体色大多黑中带绿，黄中带绿，或呈绿青苔色。我敢保证，这绝对是野生甲鱼。 何雨天：上游湖野生大甲鱼，最小的3斤多，最大的有6斤。200块一斤不二价。可以预定了。 张总：我要2只最大的。 李总：那我要剩下的里面最大的两只。 何雨天：收到。两位老总能不能拉几个老板进来啊，感激不尽。 …… 黄院长加入群聊。 张公子加入群聊。 刘公子加入群聊。 慕公子加入群聊。 兰总加入群聊。 田总加入群聊。 何校长加入群聊。 …… 见一下子进来了这么多人，何雨天发了一个消息：@所有人，大家都是李总和张总拉进来的人，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华林山镇艮山古村的华林寨小农庄的老板。群里以后会不定时的发布一些好东西，想要购买的加微信。话不多说，上图。一套甲鱼.JPG 顿时群里就热闹起来了。 张公子：这甲鱼看着挺大的啊，是野生的不？ 刘公子：张哥，这玩意我吃的多。绝对是正宗的。看来这老板好东西不少啊。 李总：这甲鱼觉得是野生的啊。大家可以放心的购买。 张公子：李总和老刘都这么说了，看来还真是野生的。这么大的可真是难道。我得买两只。 何雨天：@所有人，甲鱼都是野生的，200元一斤。最小的也有3斤多。加我微信聊，今天下午统一给你们送货。 …… 大部分人是在围观，默默地看着没有说话。不过加何雨天微信的却有不少的人。没多久甲鱼就卖光了。何雨天不得不感叹，有人脉的好处啊。另一方面，张总和李总看到何雨天经常能弄到一些好东西，也愿意结个善缘。 因为没有专门的网兜，何雨天不得不上街上买了23个蛇皮袋。两个大的塑料储物箱正好装下了这些甲鱼，只是车里根本放不下。何雨天只好把面包车的后座暂时拆下来。为了感谢张总和李总，何雨天还把剩下的18只螃蟹也带上了。 因为怕回来晚了，尔尔和小良没有地方呆，何雨天把铁门关上了却没有锁上。 第一站去的是张总那里，他的朋友很多都是在汽运城的办物流运输公司。因为是第一次来，何雨天只能打电话让张总派人来门口迎接。 就在何雨天四处张望时，一个年轻人对着他走来，看见何雨天看过去便招手，大声的说道，“何老板，这边。” 何雨天指着自己，仿佛在问是不是自己。只见对方点了点头，何雨天便走了过去。对方便在那里等着他。 “你是张总派来找我的？” “对啊。你是何老板吧？” “嗯。” “我帮你拿一个东西吧。” “那你提这个桶吧。” “行。我们往这边走。”在年轻人的招呼下，何雨天很快就来到了一栋楼下面。门口的牌匾无不是告诉别人这里是张总的总部。“腾飞汽运公司。” “张总，东西我拿来了。一共11.9斤，一共2380元。” “行，拿到这边来吧。钱我一会扫给你。” “对了，这次能卖的这么快，真的是太感谢张总你了。没什么好东西，本地的大螃蟹9只。” 听了这话，张总热情的表情，突然变得阴暗起来，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被他掩饰了。心里却想的是，居然拿这没人吃的山蟹来糊弄人。看来自己真不应该帮助他。 何雨天还不知道张总如今对他有了想法，看他高兴的样子，把年轻人放在旁边的水桶提了过来，说道，“张总，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山蟹啊。你看这个头比大闸蟹都大。” 张总看了过去，心想原来是上次的特大山蟹。这次是真开心，说道，“小天，你也真是的，这么客气干嘛。” “还是要多谢两位老总的照顾啊，不然我这些甲鱼哪里能卖这么高的价格。上农贸市场去，估计只能卖50一斤。” “这都小事。小言，给何老板上茶。” “张总，喝茶就免了。我还要去给大家送货呢。” “我拉进去的老板也买了不少吧？” “嗯。” “我估计你去找他们也费劲，这样吧，我让小言带着你去。” 何雨天闻言，很是高兴，说道，“张总，您就是及时雨啊。真的是帮了我大忙了。” “小言，你给何老板去带一下路。” “好的。” 在小言的带领下，何雨天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把货送完了。 “小言兄弟，我看你好像也是吸烟的吧？”路过一家小卖部的时候，何雨天说道。 “是啊。” “等一下啊，我去买瓶水喝。” “嗯。” 何雨天那里是为了买水喝，有道是阎王好说话，小鬼难缠。何雨天买了一包13元的利群香烟给了小言。看得出来他还是很满意的。 “小言，多谢你了。我就不去张总那里了，帮我问声好。” “嗯。” ------------ 91.预订土豆种子 从汽运城离开后，何雨天联系了李总，让直接送到家里去。李总家住在市里的别墅区，门口是保卫室的。 “师傅，开下门，我送东西进去？”何雨天对着中年保安说道。 “你给谁送东西啊？” “良品超市的李总。” “你在这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 “好的。” 何雨天登记好后，保安就让他进去了，也没有为难他。只是看了下他车里有什么东西。 “叮咚。” 门开后，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脸上的皱纹也遮挡不住她美丽的面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大美人。“你是小天？” “李夫人好。” “进来坐。” “坐就不坐了，还好多货没送呢。这蛇皮袋里面装了2只野生大甲鱼，一共11斤5两，我跟李总说好的。” “三婶，过来拿东西了。” “李夫人，这是我送你们的螃蟹。你拿个桶来装一下。” “嗬，这螃蟹还挺大。”李夫人看了一眼桶里，惊讶的说道。 李总家里的保姆三婶结果蛇皮袋，说道，“这里面什么东西啊？” “这里面是两只野生甲鱼，你们注意点别被咬了。” “好。” “三婶，拿个桶来装螃蟹。” “嗯。” 把东西给了李总夫人，何雨天在城里跑了一圈，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送了出去。就这一项就收入了近2万元。随后便去了市里的种子总经销店。店主是一个长相普通、戴着眼镜、不胖不瘦的中年男子。 “要买什么？” “老板，有没有冬天能快速成熟的粮食？” “粮食？只有冬小麦和马铃薯了。冬小麦的种子没有，马铃薯要多少有多少。” “我要高产抗旱成熟快的马铃薯种子，给我拿最好的。“中薯6号”、“中薯2号”、“早大白”这三种你这里有吗？” “我这里的种子都是最好的，只是优点不同。还有产量更高的土豆种子，要不要？”老板好心的提醒道。 “没事，我有自己的打算。就要这种的，你帮我打包装好一亩地的量吧。” “你要的种子，我这里没有，要从省城调过来。两天调一次货，明天就是调货的日子，你现在付钱，明天就可以来拿种子了。你下午来拿吧，我们上午要清理好。” “行，老板给我来一亩地的种子。全部拿“中薯2号”吧。” “行。” 付了钱，何雨天也算是把事情了解了。去了一趟父母那里，陪他们吃了顿晚饭，便回家了。 回家后，农家乐的大堂灯火通明，何雨天心想坏了，尔尔和小良是不是还没吃饭呢。停好车，看见两人正在做作业。“尔尔，你们吃了晚饭吗？” “吃了。” “吃了就好。我还担心你们没饭吃呢。”何雨天放下心来，回到房间拿了一些瓜子给两人吃。 把事情忙清了的何雨天，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事情可做了。只有周末才有游客的农场，平时的他根本没有事做。 吃着瓜子正无聊的何雨天，听到有人来了，看过去，是开挖掘机定广哥。 “定广哥，有事？” “这不是已经完工了，我来跟你说一声，明天早上去验收。没问题的话，就把钱付给我。” “行。”何雨天这忙来忙去的，哪里记得这么清楚。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天也就刚亮，灰蒙蒙的。何雨天也是习惯了早起。刚吃早饭呢，外面就传来了定广哥的声音，“小天，开下门。我是定广。” “来了。” 何雨天端着饭碗，走了出来，开了锁，说道，“定广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早点验收，我今天兴许就能直接去别的工地开工了。时间就是金钱啊，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定广哥一脸的无奈。 “那行，我吃完饭就和你去。” “行。” “对了，哥，你吃了没？” “吃了。”定广哥刚说完，闻着饭菜的香味，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来，定广哥尴尬的看着何雨天，常年在外工作黝黑的皮肤遮住了老脸一红。 “哥，饿了就吃呗，在我这里还客气什么。” “嗯。” 吃完饭，两人就去了现场，其实就是在农庄的周围。定广哥做事还是很认真的，所有的土地全部清理了一遍，还挖了排水沟。看着这片土地，何雨天非常的满意，高兴的说道，“哥，你这活做的真齐整，以后有活我还找你。” “你满意就行。” 随后两人走了几分钟，来到了水塘的旁边。因为还没有蓄水，整个水塘可以看到全貌。由于形状的原因，按照何雨天的规划，应该分割为两个池塘，这些定广哥都做到了。不仅如此，他还在排水进入白水槽水库的小溪段，挖了两个小的蓄水池，用来净化水质。 何雨天对此更加满意，赞不绝口。当场把工钱转给了定广哥。 “小天，以后有活记得叫我啊。” “放心吧，请别人我也不放心。” 定广哥开着挖掘机走了，农庄门口停着他的平板车。 挖好的池塘也不能直接就用，还要把排水的地方稳固一下。表弟装修买材料时，何雨天让他顺便买了红砖水泥，连排水口的铁板和铁丝网都订制好了。 从小溪里面挖了些沙子，用表弟的筛网筛了一遍之后，何雨天挑了一些到池塘边。然后扛了两包水泥过去。用小推车推了两车红砖过去，何雨天便开始了砌排水口。 因为水比较深，下面埋得是水泥管子，为了防止被树枝树叶堵住，何雨天要砌一个水泥台子，这样就可以做卡扣了，可以把铁丝网固定住，方便以后拆卸了。2米深的水塘，一共埋了四根管子。 总之，忙活池塘的事情，何雨天就花了一上午。收尾工作做完，洗了个澡，就到中午了。这时尔尔他们已经下学了。 “小天哥，这是我爷爷让我送你的野菜。早上看你不在家，我就放在大堂了。”尔尔指着大堂桌子中间的过道，一筐新鲜的野菜就放在那里。 “爷爷客气了，我收下了。你们在这里玩会，我去做饭去。”何雨天把竹筐提走了。 尔尔跟在后面，说道，“小天哥，我帮你洗菜。” 小良虽然没有说什么，也是默默的跟在姐姐的后面。 “行，那就洗一把马齿苋和蒲公英吧。还有洗点辣椒和一根茄子。” “好的。” 说实话，何雨天自己开饭店的，加上最近发了点小财。也不用像以前一样省吃俭用了。最近的伙食确实不错，味道也好。相比之前，两个小孩没人管，经常自己做饭吃，搞得两人都是一脸的菜色。最近眼见着脸色红润起来。 ------------ 92.李定忠的困惑 要说他们的爷爷何新炎也是一个比较硬气的人，不喜欢接受别人的帮助。自家虽然困难，但是从来没有求过谁。这次为了两个孩子，服了生活的软，也是没得办法。 按照他的性格，以后送的东西不会少。只是这一把年纪的，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到处弄这些东西，不得进山下水的，十分的危险。 何雨天想了想，必须提醒一下，“尔尔，以后不要让你爷爷送这些东西了。他年纪这么大了，还跑到山里去找这些东西，多危险。你回家一定要跟你爷爷说一声，知道了吗？” 尔尔郑重的看着何雨天，说道，“嗯。” “那行，我去做饭了。” 这个季节的马齿苋已经不常见了，何雨天看了下，长得有些老了。马齿苋虽然有点酸，但是也是很美味的。何雨天就很喜欢吃。 炒起来也简单，加入蒜泥清炒就很好吃了。只是有一步是必须的，焯水1分钟左右，这样做的才好吃。 “开饭啦。” 吃饭间，一个年轻人走进了农庄，不是别人正是何雨天的小学同学，同村的李定忠。今年21岁，1米8的身高，不胖有点壮，皮肤有些黑，人长得就很忠厚。赣省农业大学的学生，今年大学毕业后，在洪都府工作了半年，刚刚回来。 “小天。”李定忠高兴的看着何雨天。 “小忠。”何雨天对于李定忠的出现也是很惊喜。 “吃了没？” “吃了。我刚回来，在村里转了下，这不看见你这里开业了，我就过来看看。你家不是进城去了吗？”李定忠疑惑地看着何雨天。 “我家的租的农庄被拆了，现在建公园呢。现在村里的旅游业也发展的挺好的，我也能养活自己了。” “这倒是，我这次回来也是准备种植水果，先卖给游客，然后赚钱了就扩大规模。” 看着李定忠如此的自信，何雨天想到本地也有人种过桔子，但是都失败了。本地就没有大型的种植园。劝说道，“小忠，种植水果没有这么容易吧？我们这里尝试的人都失败了。” 面对何雨天的劝说，李定忠还是很有自信的，说道，“我们村种水果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本村的农民，靠一些土办法和过去的经验来种植。品种不行、管理不当，怎么能种好水果树。我就不一样了，从大二开始我就参与了老师的植物园的管理，大三、大四我成了主力。毕业后，又在一家公司做了半年。如今什么都学会了，这才回来的。” 听了李定忠的话，何雨天这才放心了，说道，“没想到你这刚毕业，就有几年的经验了。既然你有信心，我也就不给你泼冷水了。” “没事，我还不信你吗，你肯定是为了我好的，怎么会故意泼冷水呢。” “你这弄果园，跟你爸说了没？” “我也正为这事发愁呢。我这次回来有两件事，一件事是回乡创业，也能就近照顾父母。一件事就是跟父母坦白和秀依的关系，早点订婚。” “这不是挺好的吗？你有什么顾虑呢？” “你还不知道我爸那人，固执的很。一心的想要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肯定会嫌弃秀依只有初中文化的。我回来工作这事，我爸估计也是不会同意的。” “这个我深有体会啊，你爸没少在我面前秀优越感。我们村的人，只要听到他将你考上大学了，就没有不怕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有点太嘚瑟了。我还好点，毕竟当过兵的，你爸对我还算客气。他对村里的其他人就没这么好的态度了。” 听了何雨天的话，李定忠也是无奈的苦笑道，“我爸那人就这样。我现在正愁着呢。我爸以为我是回来休假的。我一件事都不敢跟他说，唉。” “你拖着别说也没用啊，早晚的事了。” 李定忠无奈的看着何雨天，说道，“现在就这情况，我也正发愁呢。小蒙那里我也说了回来就带她去见我父母。”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有外人在，你爸也会给你一点面子的。” “行吧。我爸现在可能去收山货了，下午我来找你。” “下午我可能没时间，我要去城里一趟。我在种子总经销店预定了一些土豆种子，准备种一季。” “哎，正好我也要去看看有没有好的水果种子，我跟你一起去吧。” “行。” “现在镇上的班车什么时候发车啊？” 何雨天被李定忠这么一问，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说道，“问这个干嘛？”然后恍然大悟，说道，“不用坐班车，我买了辆二手的面包车。” “可以啊，都买上车了。” “也就这样了，一辆面包车，还是二手的。” “那也是车，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吃完饭就去。” “那我回去拿点东西。” “行。” 吃完饭，尔尔和小良留在了在店里午睡，何雨天开着面包车载着李定忠往瑞州城而去。直奔市里的种子总经销店。 “老板，我来了。我要的东西到了没？” “你要的是什么啊？我查一下登记的记录。” “一亩地的中薯2号种子。” “叫什么名字？” “何雨天。”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何雨天的订单，看着他，说道，“对着这里直接扫码付钱就行了。一共一千元。” “好的。”何雨天付了钱后，现场想起了语音播报的声音，“支付宝到账一千元。” “行了，拿着这张条子，去后面领货去吧。” “嗯，谢谢。”何雨天拿着领货条，来到了后面院子里的仓库，有人在卸东西了，仓库门口坐着一个中年人，应该就是仓库管理员了。 何雨天把领货条放在了他的面前，说道，“你好，我来领东西的。” “行，在这里签个名。”仓管指着领货清单，说道。 “好的。”签了名，何雨天说道，“能不能帮我把东西搬到外面的车上？” 仓管看着何雨天，说道，“你们开车来了吧？” “嗯。”何雨天点了点头。 “拿着这张卡片，开车进来的时候交给保安，他会放你进来的。” “嗯。”何雨天接过了仓管手里的卡片，看着李定忠，说道，“小忠，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开车过来。” “好的。你去吧。” 城里面不可能随便停车，只能停在停车位上。何雨天的为了停车，找的停车有点远。去的时间就长了点，不过过程还是很顺利的。开车到了院子里，有工作人员把土豆搬上了他的面包车。随后，他把车停在了里面的车位上。 ------------ 93.预订水蜜桃树苗 买完了土豆种子还不准备走，两人去了种植园看看。别说，这里除了卖说过树苗之外，就属盆景和景观树多了。几乎三分之二以上的都是。 “小忠，我看这里的果树不是很多啊，买得到好树苗吗？”何雨天疑惑的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别看这里的果树少，但是种类不少啊。估计这里是以盆景和景观树为主的，果树的话要从别的地方调货过来。”小忠说完，走到了工作人员的身边，说道，“你好，有没有介绍你们这里果树的书？” 工作人员从桌子下面拿了一本书出来，交给小忠，“这上面都是我们公司能够拿到货的果树介绍，价格、品种、特性都有介绍，这里只有一部分是有树苗的。” “谢谢。”李定忠拿着书就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认真的看了起来。何雨天哪里懂这些东西，一个人到处走走，瞎看起来。 何雨天看完了，李定忠还坐在沙发上看书。便走了过去，说道，“小忠，我在农庄租了65亩地，15亩的水塘养鱼，其中5亩养鸭。其中荒田25亩，梯田20亩，旱地20亩，原本我都是想要种菜和种水稻的。现在你回来了，我感觉有你的指导，我种水果树应该也行，不过我至少要种植5亩水稻自用。” “你想要我给你指导分析？” “嗯。”何雨天重重的点了点头。 “行，那地方我中午的时候，因为看到土地被平整了，出于习惯我就分析了一下。都是向阳面，阳光充足，种植果树特别的合适。你是不是还要养殖土鸡？” “水塘养鱼养鸭，田地种五亩水稻，以后农庄自用。剩下的本来打算种菜的和种畜牧草养鸡的。” “现在种菜的话，必须管理的好，不然你这是要亏本的。这样吧，你留2亩地种菜，应该够农庄自用了。再留2亩地建鸡舍，剩下36亩地全部种畜牧草。梯田那里全部种果树，品种的话，建议全部种水蜜桃。5亩水塘最多养殖250只鸭子，需要11亩地种植畜牧草。剩下25亩畜牧草可以养殖3500只土鸡，只需要7亩地散养。完全可以散养在果园里面。” 何雨天听了这么多，也就听了个大概，但是明白小忠心里怕是有了一个完整的规划，走到工作人员旁边，水稻，“你好，能不能借张纸和一只笔？” “可以。”工作人员从抽屉里拿了纸笔递给何雨天。 “谢谢。”拿了纸笔的何雨天走到了李定忠身边坐下，然后把自家的农场的地形图给画了出来。然后递给了李定忠，“小忠，这是地形图，怎么养殖怎么计划，你帮我计划一下？” “行。”李定忠接过了纸笔，把刚才的设想直接写在了纸上，然后拿出手机就计算起来。一边计算一边涂涂改改的，过了一会才说道，“我都算清楚了。这都是建立在我有经验的基础上，帮你设计的。” 何雨天拿到图纸，看了下，并没有什么超前的技术或者复杂的操作，首先实现起来还是比较现实的。随后拿出手机开始计算价格。养鱼养鸭养鸡种菜种畜牧草前期投入有1万元就够了。果树的话自己也不懂，只能问李定忠。 “小忠，我这19亩地的桃子，1亩杨梅，树苗得花多少钱啊？” “2年苗只要3块5，3年结果。4年苗要20元一棵，当年结果。你种一亩地的4年苗，其他的全部种上2年苗，这一项的话，小1万元。再买点肥料肥地，1万多点就能弄好。” “行，这么算的话，我先期只要投入2万多就行了。” “对。还有就是鸡舍和鸭舍，怎么弄有怎么弄的价格，还要建拦网防止山里的黄鼠狼这些动物，如果做一般的，大概也要花5万多吧。” “没事，我自己可以弄，省了人工钱，要不了这么多钱，只要出材料费就行了。” “那也要3、4万吧。你打算好了？” “嗯。” “行，考虑到出售的原因，当然是要延长成熟后采摘期。所以我建议你，五月金、春艳、中华沙红、秦王这四种品种都种上。这样的话5月到11月都是采摘期。” “行，我全听你的。” 就这样，何雨天买了2000株桃树，每一种的数量一样多。二年生苗和四年生的苗也一样多。补了点钱凑了个整数，老板送了8株桃树、2株苹果树、2株夏枣树、2株冬枣树、2株李子树、2株板栗树、2株桔子树。都是当年就能结果的大树苗。 由于需要去省里调货过来，约定了2天后过来拿货。李定忠倒是没有买什么，只是详细的计算了一遍，两人便离开了。 “小忠，你这刚回来，要买点什么吗？” “行吧。我等下买点水果，晚上把秀依叫来家里，公开我们两的关系。” “行，拿去双惠超市吧。那里的水果挺便宜的。” “行。” 两人都买了点水果，何雨天去了一趟妹妹学校。在门口等着，结果大家都看过来，何雨天正想走开。被上课的老师叫住了，“你好，你找谁？” “老师好，我找何雨萍，我是他哥。过来送点东西就走。” 老师听了点点头，然后把妹妹叫了出来。 “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说完把手里的水果递给她，又取了一千块钱出来，塞进她的口袋里。“现在家里条件好点了，也不欠钱了，哥现在赚的钱用来看病也不差了。没必要再省吃俭用了，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当然了，也不是让你乱用钱的，知道了吗？” “嗯。哥你最好了。”妹妹拿了钱和东西，很是高兴，俏皮地说道。 “行了，也没什么事情。赶紧回去上课吧，老师正等着呢。” “嗯。” 何雨天说完转头就走了。 教室里，妹妹把钱塞进了口袋里，转头就进了教室。老师也开始讲课起来。同桌倪雨薇看着她手里一大堆东西，打趣道，“雨萍，来的是你哥？” “嗯。”何雨萍看着黑板，点了点头。 “我看看啊。说实话，你家的花生是真的好吃。”倪雨薇把地上的袋子捡了过来。 “不是花生。” 打开看了之后，倪雨薇惊讶的说道，“我就说看起来像是水果。你哥是发财了吗？我最喜欢吃的无籽红提和马奶提都有一大串。水蜜桃也有。这么大的冬枣，一看就是最贵的那种。这苹果估计也是不便宜的。” 说完这些，倪雨薇笑着看着何雨萍，说道，“雨萍，你这些水果，这几天也吃不完。正好我的钱花得差不多了。能不能给我分点。你放心，下个礼拜我的生活费到了，买了水果也分给你吃。” ------------ 94.约定 倪雨薇家里有钱，每周的生活费就不少，即使学校不让出去，她的钱也存不下多少。还没上学校，就在外面花的差不多了。花钱大手大脚的，又没有自己的算计，总是快到周末了，就只剩下吃饭的钱了，有时候还要借钱。 不过倪雨薇为人大方，很多人都得过她的好处。正因此，何雨萍对于她的提议拒绝了，“等下下了课再说。你想吃什么都可以，不用下周特意还我。我吃你的水果，也吃了那么多次。我还得多多感谢你呢。” “那就谢谢你了。我可是不会客气的。”倪雨薇大大方方的说道。 “嗯。” …… 另一边，何雨天给父母送了点水果，就回去了。回到家也4点多了，尔尔和小良已经在店里做作业了。 下了车，李定忠拿着水果就走了。“小天，以后种果树有什么问题，就联系我。” “好的。” 何雨天表弟郑长胜最近一直在帮他装修农庄。现在何雨天需要买材料来修鸡舍和鸭舍，通过他买材料不会吃亏上当。 来到了正在装修包厢的表弟身边，“胜子，我要建一个大型的鸡舍。有2亩的空地，可以用来建鸡舍。要养3500只土鸡和250只鸭子。还要把果园围起来养鸡，把水塘和水田围起来养鸭。你有知道这方面的公司吗？” “我们村的何定立，在城里开了家建筑公司。装修、工程、大棚什么都干。价格也不错，你可以去找找他。” “行。我先看看报价，如果太贵了我就自己干。” “哥，你可别这样弄。这个东西需要专业的设计的。你自己弄得肯定不行。” “啊，这样吗，那行我去问问。你有他电话没？” “有的，你等下啊，我报给你听。……” “行，你接着忙。我现在问问他。”何雨天存好了号码，就直接拨打过去了，说道，“喂，是立哥吗？”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华林寨小农庄的何雨天。” “哦，小天啊。有什么事吗？” “立哥，我这里要建一个鸡舍。要养3500只土鸡。你这里承接这种业务吗？” 听了这话，对方的态度热情多了，说道，“当然承接了。不过，我得看看现场情况，才能决定怎么设计。” “行。那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趟？” “明天早上吧。” “行。” 何雨天做晚饭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对着外面喊道，“等一下，马上就出来了。” “好的。” 把晚饭的菜都炒完了，何雨天这才走了出去，看着来人，有些惊讶，说道，“秀依，你怎么来了？” “阿忠呢？” “额，应该找你去了吧？” “啊，我刚从自家的豆腐磨坊出来呢。那他可能去我家去了。”李秀依转头就想走，走了几步，才想起来跟何雨天打招呼，“小天，我走了。” “赶紧去吧。”何雨天转过头来，看着两小孩，说道，“尔尔、小良，端菜去，吃饭了。” “嗯。” 三人坐下来吃饭后，何雨天说道，“我看今天好像卖了不少的饮料啊。怎么回事，今天有游客？” “今天下午来了好几辆旅游大巴到茶源居。上面下来了好多人来了农庄，还在水库旁拍照来着。对了，他们都去了仙人洞玩。”尔尔说道。 “我说难怪今天的饮料少了这么多。刚刚我看了下手机，好多收款记录。” “嗯，他们都是扫码支付的。这里有播音喇叭，每个人付钱我都听到了，一笔钱都不会少的。”小良说道。 “我的东西也全部卖完了。真开心。嘻嘻。”尔尔高兴的说道。 “还要多谢小良帮我照顾农庄里的小动物，不然我这到处跑的，都要饿死它们了。” “不用谢。其实我很喜欢跟它们在一起的。跟它们在一起没有压力。” “为了感谢你们今天的帮助，我决定了，奖励一瓶饮料给你们喝。你们自己选吧？” 尔尔非常懂事的说道，“小天哥，饮料就不用了。我们在这里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 小良虽然很馋饮料，还是说道，“对啊。我们不是为了报酬的。” 何雨天也知道两个小孩从小被爷爷教育的，爷爷又是一个硬气的人。所以也就不说这个了，开了一大瓶橙汁。 然后拿了三个杯子过来，都给倒满了，给两人一人递了一杯，假装生气的说道，“还跟我客气起来了。” 小良看了看姐姐，姐姐点了点头，便高兴的喝了起来。平时没有人管，爷爷自己赚钱那么辛苦，两人很少有零用钱的。两人做的围巾、手套、柳篮子、柳盘子卖了的钱，也都存着，从来没有拿出来用过。 正因为这样，两人很少买零食，喝饮料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喝上几次。小良小口慢慢的抿一口，然后慢慢的品尝味道，过了好一会才喝下去。看的何雨天有些心酸，想起了自己以前小时候，那时候更穷，更没有零食。现在这时代已经很好了。 吃完饭，何雨天见店里没有什么生意，便进村里走走。至于喂养小动物的事情，干脆交给了小良。因为他发现，小良比自己了解动物多了。每天喂得食物从来没有多的，连打扫卫生都省事了。居然能带着猪到外面散步，顺便排便。简直是神人。 今天看小忠有点为难的样子，还约定好了要自己去给他壮胆的。所以吃饭提早了点。进了村，隔着老远就听到小忠家在吵闹。何雨天小跑着就过去了。 “李老七，也不看看你家李秀依什么文化水平，也敢跟我家小忠谈对象。”小忠爸指着两人说道。 小忠还在一边劝着，说道，“爸，你这是说什么呢？我两是两情相悦，自由恋爱的，你说这些干什么。” “小忠，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你就站在一边，不要说话。” 小忠妈看不下去，生气的说道，“你这死老头子，脾气怎么这么倔呢。两孩子自己愿意，你非要反对。” 小忠爸听了这话，生气的说道，“老伴，你也不看看，两个人一点也不般配。”随后把桌子上的水果拿了出来，塞到李秀依的手里，把这父女两给赶了出去。 “民法叔，我们两真的是有感情的啊。您怎么能这么粗暴的拆散我们呢。”李秀依还想据理力争。 小忠也是赶紧拉住了老爸，说道，“爸，你这是做什么呢？人家是我请来的，你怎么能这样呢？” 小忠妈也紧接着说道，“老头子，你可别作了。这不是好事一场吗。” ------------ 95.小忠爸反对两人 小忠爸听了几人的话，生气的说道，“有我在一天，你李秀依就别想进我们家门。去去去。”小忠爸继续驱赶两人。 李老七来了之后本以为是好事呢，结果被这样对待。本来想着为了孩子就忍住了不说话。现在被一而再的驱赶，顿时爆发了，对着李秀依说道，“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这家人门槛太高，秀依我们不在这里受气。走。” 说完便拉着李秀依走了。李秀依看着小忠，又看着怒气腾腾的小忠爸，无奈的对着小忠摇了摇头，跟着老爸离开了。 何雨天就在现场什么都没做得了。 小忠爸刚才还是怒气腾腾的，看见何雨天，立马就热情的说道，“小天，来了啊。快进来坐坐。”然后转头对小忠妈，说道，“老伴，去倒杯茶给小天。” 小忠妈小声的骂了一句，“属狗的。”然后走进了屋子。 “叔，婶子。” “哎。” 打完招呼，何雨天跟着进去了，其实要不是民法叔叫了他。这种尴尬的时候，他是真想溜走的。谁知道自己答应了过来，结果来晚了。 “小天，你也知道的。我们家定忠可是大学毕业的，那李秀依初中都没正经读，她就配不上小忠。”小忠爸坐下来后，还是有点生气，吐槽道。 “叔，我看秀依挺不错的啊。做事勤快，人也漂亮。这么好的儿媳妇，你还不满意啊。” “勤快有什么用，还不就是个卖豆腐的。别人说起来，民法家的大学生儿子取了个做豆腐的初中生。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李定忠听了这话，生气的说道，“爸，你不能为了你自己的想法，就拆散我们吧？” “反正我跟你讲，你跟李秀依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小忠爸说的话有些无赖。 “爸……你……唉……”小忠没了办法，回到房间生闷气去了。 “你个死老头子，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作呢。我看秀依这姑娘挺好的，是个孝顺的人。”小忠妈埋怨道。 “别人就不孝顺了？反正这事你别管了，我做的事都是有道理的。”小忠无所谓的说道。 小忠妈知道小忠爸是个倔的要死的人，决定了的事情八匹马都难以拉回来。每次争论就没有不输的。还平白受气，现在也懒得跟他争论了。 现场只剩下何雨天和小忠爸两个人，何雨天感觉到特别的尴尬，因为自己也是来做说客的。 小忠爸也是气糊涂了，看着何雨天说道，“你也是劝我的吧？” 何雨天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道，“叔，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样做，确实过分了。” “行了，你也别说了。反正我就是不同意。”小忠爸生气看着何雨天，说道，“行了，今天家里太乱了。下次我再招待你。” “好吧。叔，你不要跟小忠置气啊，我觉得他两真的挺般配的。”何雨天走了出去，还不忘劝说道。 “行了。我心里有数，不劳你操心了。” 何雨天见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回家去。 “小天。”何雨天走在路上，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原来是村长的孙女何颖欣，何颖欣其实应该叫李颖欣，她妈带着她嫁过来的。她们家是一个联合家庭。他的哥哥何定广是他爸前妻的儿子。 何雨天寻着声音看去，原来是村卫生室的颖欣。“颖欣，这么晚了，还在值班啊？” “村卫生室只有我一个人，每天都要值班的。” “那挺辛苦的。” “也没什么，可以休息，可以睡觉，也不是很累。”颖欣说完，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话说啊，有就直说。” “小天，小忠是不是回来了。” “嗯。” “他是不是带着李秀依上门去了？” “嗯。” “结果怎么样了？民法叔同意了？”颖欣紧张的看着何雨天。 “没有。这事估计吹了。除非小忠能够说服他爸，不过我看够呛。” 听了这话，何颖欣脸上露出了喜色，说道，“小天，谢谢你。”说完，何颖欣就关灯关门走了。 留下何雨天站在原地，有些迷茫。冷风吹着他的脸，黑夜下皎洁的月亮留下了他长长的影子。看着何颖欣突然就走了，何雨天呐呐自语道，“这变脸也太快了。” 第二天，何定立早早的就来了农庄，他本人就是建筑设计师，老爸原来就是木匠，跟着别人搞装修的。也就是他带着村里的一批年轻人搞起了装修，村里很多年轻人都靠着他吃饭。 因为他自己就是设计师，装修风格多样、时尚，生意也越做越大。只是没有人脉，只能待在市里，生意无法向外拓展。 “小天，开下门。” “好。” 何雨天开了大门的锁，放车进来后，两人便在农庄四周看了看。 “小天，地方我看了。你给我的假想图我也看了，没有什么大问题。现在就是看你需要什么样的设计了？”李定立说着，拿出了一个宣传册子，递给何雨天。“小天你看啊，你现在是要建一个鸡舍、一个鸭舍。肯定还要养狗和养大鹅，所以还要建狗舍和鹅舍。2亩地应该够了。这是砖混结构的、这是铝合金大棚结构的、这是混合结构的。这种是以肉鸡为主的结构，这种是以蛋鸡为主的结构……” 何雨天拿着宣传册一页一页的听着李定立的讲解，听懂后，开始盘算起来。最后选择了混合结构的鸡舍和鸭舍。狗舍和鹅舍那么小，就只有砖混结构的。而且何雨天主要还是以养蛋鸡为主，毕竟散养的老母鸡也还是很受欢迎的，不担心卖不出去。 至于围栏，何雨天用的是铁丝网，本来梯田那里就已经够高的了，加上铁丝网，也很安全了。这么一合计，李定立直接给了个总价6万5。何雨天给了1万元的押金，李定立给了张收条。 “定立哥，什么时候能开工？” “下午就能开工。” “行。” 送走了李定立，何雨天想着今天似乎没有什么事要做，打了个电话给李定忠。“小忠，去钓鱼不？出去散散心也好啊。” “行。” 钓鱼肯定不会就在白水槽水库，里面几乎没有什么鱼。钓鱼就是这样的，钓不到鱼就没劲，无论大小。 ------------ 96.钓鱼 过了没多久，小忠来了，来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两个女孩，何颖欣和李秀依。两人一左一右，紧紧地跟着小忠。 这让何雨天有些郁闷的想到，难道小忠才是主角，他的金手指比自己还强？ 四人打了招呼，何雨天看着何颖欣打扮的这么精致。有些无语的说道，“颖欣，你也是去钓鱼的？” “不钓鱼啊，我就是来陪小忠的。” “哼。”李秀依听了这话，果然生气了。 关键是小忠还做不了什么，要说两个女孩那是真的漂亮，十里八乡的小伙子谁不稀罕，偏偏都喜欢小忠。 东西早就准备好的，上了车，就直接出发了。这次去的地方是上游湖边的洪城村，那里钓鱼的人多，天天打窝子，不用提前做好准备就能钓到鱼。 车直接停在了耗子家门口，“你们要上厕所的，跟我来。” “我要。”小忠说道。 “耗子、诚子。” 不一会，耗子和诚子就走了出来，耗子说道，“小天，你们来的挺早的啊。” 何雨天把准备好的3斤松子拿了出来，把塑料袋递了过去，说道，“耗子，给你点好东西。” 耗子接过东西，好奇的看了看，说道，“这是什么坚果，没看过。” “这是松子呢。我从河北买来的。”说来也是没办法，何雨天弄来的松子，在这年头还没有火到瑞州城这边，李总的超市根本就卖不好。以至于何雨天家里还剩了34斤松子没有卖出去，白瞎了好东西。 “谢谢了。”耗子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样，但是坚果都贵这是大家的常识，高兴地收下了。 等耗子放好了东西，一行人划着木船来到了岸对面湖中的一座小岛上。 小忠一边组装鱼竿，一边说道，“耗子，这座岛叫什么啊？” “这座岛以前其实是一座山的顶部。山叫村口山，现在叫村口岛。我们就到这里钓鱼吧，我昨天来打窝子的时候，看见这一片都有人打了窝子。搞得我都没地方下窝子了。”耗子无奈的说道。 “嗯。”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的功夫，阳光就把湖面上的雾气驱散了。何颖欣什么时候被太阳这么晒过，尤其是今天忘了涂防晒油。开始还是在李定忠身边献殷勤，后来太阳出来了，便跑到一棵榕树下乘凉去了。 看着小忠和秀依两个人秀恩爱，何颖欣在一边气的直跺脚，手里的苹果也是一甩就砸到了耗子的背上，下了他一跳。“何颖欣，你想干什么呢？干嘛拿苹果砸我。” 何颖欣也没想到自己生气之下会这样做，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哥，人家肯定不是故意的。谁会没事拿苹果砸你。” 看着何颖欣态度这么诚恳，本来就不生气的耗子，说道，“没事，下次小心点就行。”听了弟弟的话，耗子看了过去，发现自己弟弟看何颖欣的表情都不一样了。这是喜欢上了她啊。 虽然给耗子道了歉，但是何颖欣心里的烦躁并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发泄出去，又不想看着两人秀恩爱，说道，“小忠，我肚子不舒服，你送我上岸吧。” “啊，我不怎么会划船啊。”小忠无奈的说道。 诚子自告奋勇，说道，“颖欣，我送你过去吧。” 虽然没有拉上小忠，但是何颖欣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跟着诚子上了船，一起走了。 两人走后，李秀依这才生气的说道，“小忠，我看啊，这何颖欣八成是看上你了。我看你挺美的啊，钓鱼还把人拉来了。”说着重重的掐了一下他的腰间。 “嘶。”小忠痛的大声叫了起来。 “嘿嘿。”耗子和何雨天躲在一边笑着。 “不是我拉来的，是她自己跟来的，我这上哪说理去。”小忠无奈的说道。 “我不管，你爸现在这态度，我们怎么弄？昨天的事把我爸气够呛，已经禁止我跟你接触了。”李秀依无奈的说道。 “无解。我爸那人你还不知道，死倔死倔的人。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拖着。等我的种植园办起来了，我爸看到你的付出，怎么也会感动吧。” “小忠，你真的决定了回乡种果树？” “嗯。不止我种，小天也打算种20亩地的水蜜桃。等我们种植成功了，我还要带领大家一起去种植，成立合作社。我学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建设家乡吗。” 何雨天听了这话，越发的觉得小忠才是主角，而自己只是一个有金手指的配角。 “小忠，我不懂那么多的大道理，但我知道你做的都是对的，我会一直帮你的。” “上鱼了。好大一条银鱼。中午的菜有了。嘿嘿。”耗子高兴地说道。 大家都看了过来，纷纷说道，“耗子，你这钓技厉害啊。” “今天有口福了，这条白银鱼得有4斤吧。好久没吃过清蒸银鱼了。”何雨天回味着银鱼的美味。 李秀依是知道价格的，白银鱼是几斤重就卖几十块钱一斤，这只银鱼少说也要160元。自己几个人吃有点奢侈了，“耗子，这鱼拿去卖了吧。等下给我们烧一个黄丫头白豆腐汤就行了。” 耗子拒绝了，自豪的说道，“又不是特意买的，就是钓的鱼。这么多客人呢，还拿出去卖掉，又不是活不起了。现在家里有钱了，什么都吃的起。等下我还给你杀了一只老母鸡呢。” 这几年耗子和诚子从事珍珠蚌养殖，虽然很累很苦，但是收益也是很好的。两人一年下来一起也能存个4、5万，比去外面打工的人强多了。 见耗子这么说，李秀依也不劝了，说道，“那就感谢耗子兄弟的热情招待了。” “没事，都是同学。以后常联系。” “耗子，上次你说的卖珍珠饰品的事情还没落实呢。你也是直接就喝醉了。”何雨天说道。 耗子老脸一红，糗事被揭穿了，随后说道，“这几天我都在准备着呢。上次只是一个想法，我感觉有点粗糙。这几天我已经分好了类别，标好了价格。全部打好了包装，装在一个纸箱子里面了。展柜我都准备好了，你等下带走就是了。卖了再给钱吧，先试试，如果卖得好，我在多做点。” “行。我这几天忙的都忘了跟你说这个事了。”何雨天这么来回的穿越，怎么可能记得清楚这么多。“对了，上次说的好酒呢？等下带我一去买啊。” “不用去了。我已经买好了。今年也是凑巧了，有人预定之后放了鸽子，我全部买下来了。一共120斤，8块钱一斤。我自己要留40斤。剩下80斤你要不？不要我给别人了。” “要。等下我就给钱，今天就带走。”何雨天赶紧说道。 “行。” ------------ 97.野猪进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几人只是钓了些餐条、小翘嘴、小鲫鱼这些小杂鱼，眼见着太阳到了正中，时间也到了11点半。众人一商量，便决定上岸去。 几人看着是耗子爷爷奶奶在做饭，都去帮忙去了。有了大家的帮助，一桌菜很快弄了出来。 饭桌上，两女孩围着李定忠坐着。诚子又靠着何颖欣坐着。何雨天和耗子坐在旁边。 “奶奶，你也吃饭吧。别忙活了。”何雨天看着端上菜来的耗子奶奶说道。 “行，还有一道菜，我去端过来就行了。” 耗子爷爷见大家都入席了，热情地说道，“小天、还有你们几个孩子，赶紧吃吧。马上就冷了。” 众人纷纷称是，感谢耗子爷爷。 “小天，你是喝酒的吧。我来给你倒酒。最好的水酒了。”耗子爷爷起身就要倒酒。 “爷爷，不用了。我自己倒酒就行了。”何雨天赶紧站了起来，阻止耗子爷爷。 耗子也站了起来，说道，“爷爷，你坐着。我来招待客人。”说着给爷爷倒了半杯水酒。 “嗯，一定要招待好了。” 耗子给何雨天倒了满满一杯水酒，走近了小忠，说道，“小忠，你喝什么？” “给我倒一杯吧，多了我也喝不了。” 给小忠倒完酒，耗子又看着两位女孩，说道，“颖欣、秀依，你们喝什么？” 何颖欣吃了一路的醋，心里郁闷得慌，说道，“给我倒一杯水酒吧。” “行。”小忠给何颖欣倒了满满一杯水酒，又看着秀依。 “我不会喝酒。” “那你喝饮料吧。”耗子看着诚子，说道，“诚子，去给秀依倒饮料。” “嗯。”诚子看着哥哥拿着水酒壶就坐下了，赶紧说道，“哥，给我倒一杯水酒。”然后拿了饮料给李秀依倒了一杯，又给奶奶倒了一杯。 耗子诧异的看着诚子，说道，“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诚子看了看何颖欣，又看着哥哥，说道，“偶尔喝点也没事。” 耗子觉得半杯也没什么，也就不深究下去了，直接给诚子倒上。 几人吃的正高兴呢，外面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何雨天听得不真切。似乎是在说，有野猪进村了。 耗子爷爷放下碗筷，说道，“好像出事了，你们守着门，我出去看看。” 何雨天也跟着去了，耗子也准备出去，被他劝阻了，“耗子，你别去了。我们对这里不熟悉，你留在这里也好照应。” “好。” 何雨天跟着耗子爷爷走了出去，迎面就遇到了到处通知大家的村民罗军林。“五大伯，赶紧去看看吧，有野猪进村了，正在菜地里吃白菜呢。” 耗子爷爷早年是村里的猎户，后来在镇里报备了之后，猎枪一直没有上交。最近几年环境保护的不错，加上华林山镇处于华林山脉之中，连接着九岭山，本就有不少的野生动物生活在附近。这几年总是有野猪出没。 耗子爷爷点了点头，就回家去拿猎枪了。何雨天有幸跟在一边。 等两人到了菜园旁边的时候，十几个村民拿着铁锹守在一边。野猪们也是胆子大得很，隔着一百米的距离在那里悠闲的吃着菜园里的蔬菜，直接无视人们的存在。 洪城村一共有5位备案的猎人，除了耗子爷爷外，其他人都是因为野猪泛滥而参加培训后发放的猎枪，都不是专业的，平时从来不去打猎。队长罗官明安排了人员去通知大家，就在这时村里的广播响了起来，“全体村民请注意，有野猪进村了，请不要随意外出。野猪现在位于菜园那里。” 听着广播声响起，队长罗官明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看着耗子爷爷，说道，“五叔，你拿个主意吧。怎么弄？” “还是按照以前的办法，我们五个人瞄准那两头大猪，打死之后，其他人两个人一张网，去菜园里面抓小猪。” “行。” 5位猎人躲在大家拉的网后面，拿着猎枪瞄准之后，耗子爷爷说道，“好了吗？” 其余四人纷纷说道，“好了。” “放。” “嘭。”5把枪同时发射出去，野猪应声倒地。 “好。”现场响起了大家的欢呼声、庆贺声。每次杀了野猪，村里都要分猪肉的。 耗子爷爷隔着老远，补了两枪，确定两只大野猪已经被重创了。大声地说道，“抓小猪去。” 村民们两人一组，拿着大网，一窝蜂的就冲了进去。小野猪开始还一直待在父母的身边，见人来了，吓得四处逃窜。由于菜园子都是有篱笆的，被野猪毁坏的地方已经被人用网拦住了。小猪们冲撞不了篱笆，只能在菜园里面乱窜，没过多久就被全部抓住了。 这一窝小猪足足有12只，几乎是人手抱着一只。小猪的叫唤声和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队长高兴地看着一旁的罗军林，说道，“把小猪给别人抱着，你去广播室通知大家现在安全，可以出来了。” 罗军林高兴的说道，“好的，队长。” 林队长指挥着大家把两只大野猪搬了出来，搬到村里的祠堂去，抱着小猪的人则把小猪带到村里的合作社去。何雨天回去的时候，看着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 回到饭上桌，耗子爷爷对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下午别走了，等下晚上一起吃饭。这次弄了两只野猪，村里应该会搞一个野猪宴。你刚刚帮了忙，不去的话，村里会不高兴的。” 何雨天听了还有这样的说法，心里也是很高兴，说道，“我一定来。”想了想又说道，“下午我要回去一趟。我请人帮我建鸡舍，下午人就会到，我要去看着，别给我偷工减料了。” “这是大事，必须去的。那你晚上再来也是一样的。” “嗯。” 耗子听了这话，也是挺感兴趣的，说道，“我们村的花猪养殖合作社现在越办越红火了。可惜分红太少了，毕竟这么多家人呢。养殖珍珠蚌太苦太累了，长时间的晒太阳啊，时间长了人都晒得黝黑的，早晚得垮了身体。小天，这养殖土鸡好养不？” “这我还没开始弄呢，谁知道能不能养好。”何雨天实话实说道。 “我跟你去看看吧？” “行啊。” “小天，你会养鸡吗？” “我在部队可是后勤兵，专门负责养殖猪和蛋鸡的。也算是有几年的养殖经验了。” “那就好。我还怕你是冲动之下，没有准备就开始搞养殖呢。” 李定忠听了这话，插了一嘴，说道，“没想到小天你有养殖的经验啊。我本来还打算等你建好了鸡场，我天天去你那里教你呢。” ------------ 98.工程队进农庄 耗子听了这话，惊讶的说道，“小忠，你不是读的大学吗？你也懂这些。” “我学的就是这个专业，我的毕业论文就是各种桃树品种林间散养土鸡和林下经济的可行性研究。这次回来，我就是打算推广这项技术。” 何颖欣崇拜的看着李定忠，说道，“小忠，你真是好了。回去以后，我让我爷爷一定要支持你的工作。” 果然，李定忠听了这话，高兴的说道，“那真的太好了。只要村民都参与进来，大家都会富起来的。” 李秀依在下面伸手重重的掐了一下李定忠的腰间。 “哎呦。”李定忠无辜的看着李秀依，李秀依气鼓鼓的看着他，反复在说你就是活该。 吃完饭，何雨天付了660元钱，把四壶80斤水酒给带走了。回了家，小忠爸和秀依爸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秀依爸李老七看着小忠和秀依一起有说有笑的从车上下来，气就不打一处来，拉着秀依就要走。 “七叔。”“爸。”小忠打了声招呼。 “七叔。”“民法叔。” “小天。”民法叔对着何雨天点了点头。 七叔根本不理小忠，笑着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啊，秀依麻烦你了。”转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秀依说道，“回家去，也不怕丢人，人家又看不上你。” “爸，你说什么呢。小忠可不是那种人。” “他不是，他说了不算。他爸就看不上咱家这条件，也看不上你。你清醒点吧。”七叔苦口婆心的说道。 听了这话，秀依沉默了，她知道小忠爸就是这种人。只能看着小忠。 小忠也很无奈，无奈的看着他爸，说道，“爸，你又说什么了啊？” “没什么，就是让李老七看看，他女儿又缠着你呢。”小忠爸气呼呼的说道。 “爸，这算什么缠着啊。” “你别说了，反正我是不会同意你们两的事的，除非我死了。” 听了这话，小忠也是无话可说了。 李老七指着小忠爸，看着李秀依，说道，“你听到了吧，该死了心吧。走，跟我回家，这里再呆一会我都觉得丢人。” 李秀依失望的很，顺从的跟着老爸走了。 见两人走后，小忠爸也开始指责何雨天，“小天，你怎么能够给李秀依创造机会接触小忠呢，你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叔，你这可就错怪我了。我只叫了小忠，秀依和颖欣是她们自己追过来的。这里面可没有我的事。” 小忠爸眼珠子一转，说道，“你说何颖欣合适自己跟过来的？” “对啊，怎么了？” 小忠爸露出了笑容，习惯性的右手大拇指压着中指，说道，“不错。小天你这是做的不错，算你立了一功。”然后转头看着小忠，说道，“走，回家去。以后不要再跟李秀依接触了，知道没？” 小忠默默地跟在小忠爸后面，一言不发，只是跟何雨天打了声招呼，虽然便走出了农庄。 何颖欣下来之后，本来还想看热闹的，但是转念一想，看着小忠出糗也不好。于是一下车就离开了。 回了家，遇见了正在休息的老爸，说道，“爸，我有件大事要跟你商量。” 颖欣爸无所谓的说道，“你能有什么大事，总不可能是你的终身大事喽。” “爸，你还真的说对了。” 颖欣爸吓了一跳，说道，“你这地下工作做的挺扎实啊，眼皮子地下有了男朋友我都不知道。” 颖欣嗔怪的说道，“爸，你说什么呢，我哪有男朋友。我是想让你参谋一下。民法叔家的小忠大学毕业回来了。想要在村里推广养殖土鸡和种植桃树的技术，估计是要待在村里不走了。我觉得他条件挺不错的，你说呢？” 颖欣爸想了想说道，“大学生回乡创业精神可嘉，即使失败了，回城去找份工作也不会差。小忠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人也不错。总的来讲，要是不留在村里就更好了。” “爸，你同意了啊。” “我同意什么了，八字还没一撇呢。这事你也别急，我帮你想个办法。”颖欣爸想了想，过了一会，说道，“你这样，我等下去请小忠一家过来吃饭，等下你借着机会跟他多聊一聊。” 颖欣高兴的说道，“谢谢老爸。对了，要不要把小天也叫来，让他多多撮合我们？” “找他干嘛？又没什么关系？”颖欣爸疑惑地说道。 “爸，你不知道，他两关系可好了，就跟亲兄弟一样。” “行吧，我会把他一起叫来的。到时候好好招待一下他，给他说说这事。” 另一边，何雨天把东西放好后，便去午睡去了，耗子这人闲不住，就在村里逛着。 “小天，在家吗？”何雨天是被人从外面叫醒的。“来喽。” 何雨天走了出去，见原来何定立带人拉着原材料来了。“小天，你这里有空房子吗，我要放材料。” 何雨天指着还没装修的包间和仓库，说道，“定立哥，你们就把东西放这里面吧。” “行。”李定立指挥着工人们把东西搬进去，工人里面很多都是本村的人。这次的价格其实并不高，因为是在本村干活，省了很多的车马费和运杂费，才消减了一些，利润并不会少多少。 何雨天也会砌墙，设计的事情是一点也不懂，一下午的时间，其实都是在卸货。看了会，何雨天就没了兴趣，打开店门看店去了。 从外面闲逛回来的耗子，兴奋的看着小天，说道，“你们村的游客不少啊，我刚刚闲逛看见好多外地的老人。” “应该是吧，听说茶源居酒店来了几辆大巴，都入住里面了。” “对了，这是工程队的人来了吗？” “嗯。” 耗子疑惑地看着小天，说道，“你怎么不去看着？” “不去了，今天就是运材料过来。我这都是全包的，等他做的时候，我再看着他们，别给我搞偷工减料的事情。或者为了节省材料人工，故意修改设计。” “哦，那我去看看。”耗子离开后，颖欣爸特意来了一趟，“小天。” “民学叔，快进来坐。里面搞装修呢，比较脏。” 颖欣爸好奇的看着忙碌的众人，说道，“这是小立的工程队吧，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哦，就是建一个鸡舍，估计几天就能完工。” “不错。哦，说正事。小天，你觉得小忠和颖欣怎么样？” “小忠不是和秀依谈着恋爱吗？” “他两长不了的。小忠爸反对的态度你不知道？” “小忠爸确实是个大问题。” “我想让你帮着撮合一下小忠和秀依，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我得考虑一下，如果小忠还想跟秀依谈的话，那我就不掺和进去了。如果他说了不谈了，那我才愿意帮着撮合颖欣和小忠。” “这样挺好的，那晚上我请小忠家吃饭，你也来吧。” “叔，我晚上有事，来不了。” “真来不了？你不会是不愿意过早的掺和进去才推辞的吧。” “叔，我不是这种想法。真有事。” “行吧，你真有事我也不强求了。正好你也有个考虑的时间。” “嗯。” “行，那我就先走了。还要去小忠家走一趟呢。” “叔，再见。” ------------ 99.竹叶青 看着店，卖了一些饮料，给尔尔和小良做了晚饭，小天和耗子就回洪城村了。 作为客人，何雨天没有被要求去做事。村民们聚集在祠堂里面，打牌的、帮忙的、聊天吹牛的。 全猪宴，顾名思义，猪的每个部位都能做一道菜。有爆炒猪肚、红烧猪手、豆芽猪脚汤、猪肉卷、鲍汁扣东坡肉、碧绿叉烧肥肠、潮式凉瓜排骨、方竹笋炖肉、干煸小猪腰、辣椒炒肉等等或复杂或简单的菜式都有。 现在农民的收入虽然多了一些，一年也有1、2万，但是平时还是舍不得吃肉。钱都是省出来的。所以每次的全猪宴比过年还热闹。一段时间没有油水的村民，会在这一天拿出自己准备的各种食材、自己酿的酒来。 各种山货在这天都出现了，不管是春天才有的蕨菜被做成了腌菜，还是新鲜的松茸用来炖猪脚。亦或是虎杖、覆盆子、树莓、刺梨、李子等做成的果酱。 最让人期待的还是竹叶青酒，因为成本太大被人诟病浪费粮食，每年的产量极少。只有少数人才会去酿造。 竹叶青酒，以本地华林寨紫米酿制的紫米酒为“底酒”，保留了竹叶的特色，再添加砂仁、紫檀、当归、陈皮、公丁香、零香、广木香等十余种名贵中药材以及冰糖、雪花白糖、蛋清等配伍，用竹编盖子盖住之后，再用厚布包住（不能用蜡封）。随后埋于竹林之下，覆盖的竹叶必须有半米之厚，且是新鲜的竹叶，再覆土半米厚。至此，一年之后，便可成酒。（纯粹胡扯的，不要深究。） 成酒率二十存一，浪费极大。因此也被称为地主酒、贵族酒，在过去只有地主家庭才敢去酿造。 这不，今年村里的米酒大师罗正生在一个地方，酿了200斤竹叶青酒，竟然只有10%的折损率。 这不闲聊的时候，酒大师有意显摆一下，大声的说道，“唉，今年才出了190斤竹叶青酒。早知道折损率这么低，我就多做点了。” 队长罗官明好奇的说道，“酒叔，今年得出酒率高吗？” 酒大师得意的说道，“今年我都做了一网打尽的准备了，全部用的是普通的糯米酿的粮食酒。没想到200斤酒，出了190斤竹叶青酒。唉，亏大发了。要是全用紫米，我这后半辈子就等享福了。” 紫米酒的利润大家都清楚的很，只要掌握了门道，都能达到二十存一的出酒率，要想再高只能看运气。5%的成功率永远无法突破，除非运气好，全部在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的气候环境正好适合，才可能超过5%的成功率。 然而自从竹叶青酒出现到现在，还没有谁能够解密其中的规律。二十存一成了一条天堑，久而久之，酿造竹叶青酒，也被称为赌酒。 明队长惊讶的说道，“酒叔，即使是本地糯米酿出来的竹叶青酒，也要1100元一斤吧。你这成本不到一万，这一波就赚了20万了。把酒卖了，凑点钱都够建两栋三层小楼了。” 果然这话一出，立马就引起了大家的轰动。 要知道该酒具有性平暖胃、舒肝益脾、活血补血、顺气除烦、消食生津之多种功效，最重要的是对尿毒症患者很好的辅助作用。（胡扯的。） 酒大师嘿嘿一笑，说道，“那也得卖出去才能换钱啊。” 何雨天站了出来，说道，“酒大师，我要5斤。” 酒大师说道，“你是客人，我就少算你一点吧，你给5000元吧。” 耗子站在一边说道，“这价格很优惠了，我们村的人也就这价了。不过，你要这酒干嘛？你这么好的身体，拿来送人啊？” “给我爸用的，他有尿毒症，喝这个应该可以缓解一下。（胡扯的。）” “那确实得买点这个养生酒。”耗子说完，站了起来，看着酒大师，说道，“酒爷爷，给我留两斤。” “行。” 就这一会的功夫，酒大师的酒就卖出去不少。因为他卖的价格比市价便宜一百，村民们买来了还能转手卖出去。酒大师也不在意这么多，毕竟他还要靠着村民才能卖出去。 随着一道道菜被端上桌，大家都吃的不亦乐乎。最后何雨天还分到了5斤野猪肉。 第二天上午，何雨天带着一壶糯米竹叶青、5斤野猪肉就进了城。 “爸，这是糯米做的竹叶青酒，对你的病有好处的。记住了，一周喝一两次，每次喝一点。” 小天爸倒是没有向大多家长那样，怪罪自己的孩子乱花钱，反而很是欣慰，郑重的说道，“小天，我看你最近赚了不少钱。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做事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要弄垮了身体。” “爸，你放心吧。看我身体多好。”何雨天展示这自己健硕的肌肉。 “最近天冷了，记得加衣服，不要仗着自己身体好，就穿一点点。你看你现在还只穿着两件薄衣服。”小天爸责怪的说道。 “爸，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行了。我们在这里挺好的，村里人都挺照顾我们的。你有事就去忙吧，没几天就往城里跑。” “哈，这不是为了赚钱嘛。那行，爸我有事就回去了。” “去吧，今天周六，生意肯定差不了。” 何雨天开车离开后，直奔种子总经销商店，一问才知道，昨天就已经到货了。现在就可以装货送了。 “老板，我的水蜜桃树苗到了吗？” “你的货到了，现在付钱，立马装车。” “行。” 何雨天把钱付了之后，老板说道，“收好收据，我这就安排人装车。” “那行，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我们半个小时就能装好车啊，你快点回来啊。” “嗯。” 何雨天出去后，开车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些今明两天的菜。回到种子总经销店的时候，工人师傅们已经把一大半的树苗装上车了。 “老板，送到华林山镇艮山村华林寨小农庄去。” 一旁的货车司机说道，“艮山村我知道啊，这个华林寨小农庄不知道在哪里？” “就在村口的白水槽水库旁边，我等下会路口等你们的。” “好。” 很快，工人们就装好车了，何雨天开车先走了，到了农庄之后把车别好，便站在路口等着。 不一会，货车来了，何雨天对着招手，大声的喊道，“师傅，这里。” 货车停到了何雨天的身边，司机对着窗户外面说道，“老板，货卸载哪里？” “开车往里面直走，正好可以把树苗卸在坡上的田地里。师傅，你跟着我走。” 货车司机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 100.采购供销科 何雨天在前面跑着带路，很快就将人带到了鸡舍边的山坡下。 “师傅，你把后面对着山体，就可以直接下树苗了。就放在对面的梯田里面。” “行。” 司机师傅开车来回几次，终于把后车对准了梯田，工人们一个在车上，一个在梯田上，这样传递着把树苗送过去。 买来的树苗用黑色网布遮住后，货车载着工人们离开了。何雨天见四周无人，把多余的1株桃树、1株苹果树收进了随身空间，随后便回了房间，又收了90斤的土豆进去。随后在房间里面就穿越了。 回来后，何雨天就把土豆种子和树苗放在一个没放东西的房间里面。随后便去上班去了。 下午倒是没有什么事，只是被拉去开会，与会的最低也是厂里的中层干部。刘岚也来了，这倒是出乎了何雨天的意料之外。也是自从自己来了之后，这里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杨厂长说了一大堆的话之后，说道，“我宣布，第三轧钢厂采购供销科成立，所有部门不变。增设一个供销经营店面，就在仓库旁边。增设供销班专门对轧钢厂职工提供商品。班长陈海一、副班长由放映员何雨天兼任、售货员领班张芝云、售货员刘岚……” 何雨天听了这话，喃喃自语道，“自己这就成了供销班的班长了？怎么连个通知都没有。” 散会后，采购供销科的朱科长把何雨天、陈海一、张芝云留了下来。 “何雨天同志，你以后就专门负责放电影这条线了。虽然我们的供销科成立了，但是这个供销科只能在厂里管辖的红星街道和东直门街道畅通无阻。出了这两个街道一样要受到管辖。所以，大宗的货物收购，还是需要走放电影这条线。这也是大家的默契。你的任务很重。”朱科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何雨天正了正形象，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朱科长又看着旁边的陈海一，和颜悦色的说道，“陈班长，你刚来，没有什么经验。以后要多想想，多向大家虚心请教。有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知道吗？” 陈海一的态度还算诚恳，认真的说道，“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不会让厂里失望的。” 朱科长还是不放心，说道，“供销科刚刚成立，一切都是从零开始，可能一开始会面临很多困难。遇到挫折不要气馁，解决不了可以找厂里解决，或者找我商量，知道吗？” 陈海一十分的感动，说道，“科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 朱科长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旁边的售货员领班张芝云，说道，“张芝云同志，你也要管理好售货员队伍。不要像外面的国营商店里的某些人，卖个东西就像大爷一样。都是自己厂里的职工，一定要热情接待，知道吗？” 张芝云是农村来的，也没有什么文化，字都不认识，也倒是聪明，知道科长照顾自己呢，认真的说道，“科长，我一定会认真负责的接待每一个顾客，以自身作则要求所有的售货员都热情对待每一个顾客。” 听了张芝云的话，朱科长很是满意，说道，“不错。张芝云同志的觉悟真高。以后就要这么做，我会监督你的。” “科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朱科长对大家的表现很满意，让陈海一夫妻离开后，把何雨天留了下来，说道，“小天，你知道那对夫妻是什么人吗？” 朱科长虽然不是溜须拍马的人，也不是眼睛朝天的人，但也不会对下属这么耐心。今天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是不是领导的孩子？” “也差不多。杨厂长的亲表弟和弟媳。你以后一定要多帮助一些，知道没？” “科长，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何雨天听了这话还是有些疑惑，杨厂长都50岁了吧，亲表弟看起来也就20岁的样子。 朱科长显然是看出了何雨天的疑惑，说道，“你别琢磨了，就是亲表弟，我以前帮杨厂长开车的时候，还去过他家呢。” 何雨天听了这话，认真的说道，“科长，你放心吧。我会认真的辅助陈班长完成厂里交代的任务的。” 朱科长满意的说道，“行了，有这态度就行了，去工作去吧。” “科长，再见。”何雨天离开后，便回了办公室，他的工作其实没有多大的变动，只是今天开始算是接手了放电影这条线的进货的任务。厂里只是用来购买以前发放福利的东西，如今扩大了，可供厂里职工自行购买了。以后进货的种类必然也会增加。 以前的电影采购班，一共5人。班长、副班长、外勤2人、内务一人，现在暂时由厂办的白干事兼管。这不，五人正在采购供销科的办公室开会呢。见朱科长回来了，便让人过来叫何雨天开会。 正坐着喝茶的何雨天就听到了敲门声，“何班长，去隔壁开会了。” “来了。”何雨天心想今天怎么这么多的会议，还有工作的事情也不跟自己交代一下。直接就安排了，也是过分了。 打开门一看，这不是跟自己下乡放电影的王昌友吗。 “王叔，怎么又开会啊？什么会议啊？”何雨天疑惑地看着王昌友。 “放映员一般都要兼任电影采购班的班长，我估计今天就是宣布这个事情的。何班长，以后我就归你手下领导了。”王昌友笑着说道。 何雨天赶紧说道，“王叔，你这话严重了。大家共同进步嘛。” 王叔在前面走着，何雨天在后面跟着，很快就来到了电影采购班的办公室。 “白干事、大家好啊。”何雨天看着白干事身边有一个空位，便坐了下来。 众人跟何雨天打了个招呼后，白干事向下挥了挥手，说道，“诸位，安静了。今天开这个会议呢，有两件事。第一就是宣布何雨天同志担任电影采购班的班长，大家鼓掌。” “啪啪啪” 白干事向下挥了挥手，说道，“何班长，我制定了一个年度进货清单，你看看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白干事拿着一叠纸在手上，抽了一份给他。 接着给每个人都分了一份，看样子那里是让人讨论的，明显就是已经定好了。“你们大家都看看，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白干事的身后是厂办集体的决策，代表着厂领导的决定。还让人补充建议，也就愣头青会较真。果然，能在电影采购班的都不是简单的人，大家都是假装认真的看了一遍。 ------------ 101.秦淮茹借钱 丁副班长：“这份进货清单也太清楚了吧，进价和售价都标清楚了，连折损率都有。对于我们的工作，很有指导意义啊。” 王外勤：“每个月的进货总量都标清楚了，这样话，我们做起来就轻松了。真的是太细致了。” 陶外勤：“连去哪里进货都标清楚了，每月的次数都标清楚了，这计划真的是什么都有啊，这么细致的工作计划，厂办真的是费心了。” 丘内勤：“外勤和内勤的工作也分的很细致，这下我们不用扯皮了。每次都让我一个妇女来干体力活，我哪里背的起吗，厂办做事太细心了。” 何雨天心想，这都让你们说完了，老子还能说啥，看着白干事犀利的目光。何雨天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狗日的一个一个的说的真快。 苦想了半天，看着白干事快要生气了，其他人憋笑憋得辛苦的时候。他才灵机一动，说道，“领导真的是想的太周到了，还给我们留了一点自主权。只要厂里职工提出申请，我们就能给他进货。真正的为群众考虑。” 听了何雨天的话，白干事这才满意的说道，“这就对了嘛。厂里毕竟是认真思考过的。你们以后就按照手册认真执行就行了。”白干事说完，看着何雨天，说道，“对了，以后什么时候去放电影，我会通知你的。” “好的。” 白干事站了起来，说道，“那就这样吧，散会。”随后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跟我去供销班开会去。” “嗯。” 何雨天跟着白干事来了刚刚挂牌成立的供销班，陈班长看见两人进来，赶紧起身迎了过来。热情的招待着，说道，“白干事、何班长，这边坐。”把两人引到了主位坐着。 陈班长倒是没有以自己班长的身份压着何雨天，他也知道何雨天在这边就是兼职的，只是为了办事需要。重要的是，现在的情况，大家的默契是只认放映员。 “小云，去倒茶。”陈班长招呼妻子去接待客人。 “嗯。” 刘岚刚刚通过李副主任的关系，调进了供销班做售货员。现在还没有站稳脚跟，以前跟何雨天一起工作过。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也知道何雨天这人正派踏实，跟着他不会吃亏。趁着这个机会，刘岚泡了一杯茶，端给何雨天，说道，“何班长，我又在你手下工作了。你一定要多多关照我啊。” “刘姐，你这话说的。互相关照了。”何雨天谦虚的说道。 白干事端着陈班长妻子张芝云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我简短的说一下啊。供销班是新成立的部门。主要负责把电影采购班收购进来的各项产品，面向厂里的职工和家属出售。工作就是配合电影采购班盘点物资和出售商品。何班长要多注意两边的沟通，尤其是仓库的管理和对接。” “保证完成任务。”何雨天说完，看着贾少庆和丘玉翠，“贾少庆、丘玉翠，一个负责电影采购班的物资对接，一个负责供销班的产品零星收购。两个人一定要把仓库管理好。丘姐以后仓库对供销班的提出货物就由你来管理了。”何雨天说完这些看着白干事，说道，“白干事，干脆就由丘姐主管仓库吧。以前也是由她主管的。” 白干事想了想，看着丘玉翠，说道，“丘姐，现在事情多了，肯定花的时间精力也大。你愿意做这个主管吗？” 这话正说到丘玉翠的心里去了，原来她一个管理仓库，虽然不是主管，却有仓库主管的工资加成。如今正考虑这个问题呢，高兴的说道，“白干事，我一定会认真的完成这个任务的。” 白干事显然早就知道了这个情况，看了一眼何雨天，就把他记下了，说道，“行。那就这样定了。丘姐以后还是仓库的主管，当然，权利大了，责任也大。丘姐你一定要认真负责。” “嗯。” “行了，既然大家的职责都划分清楚了，那这会议就到这吧。”白干事说完，便离开了。 何雨天看着陈班长，说道，“陈班长，以后就在一个锅里吃饭了。晚上去我那里吃饭去吧，叫上嫂子。” 杨厂长是个很正派的人，虽然给自己的表弟开了后门，进来就是供销班的班长。但是也怕被人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到处说闲话，或者带坏了自己表弟。因此特别嘱咐了他不要跟人拉帮结派的。听了何雨天的话，陈班长本能的就是反对，说道，“不了，家里准备了饭菜。” 何雨天也没多想，说道，“杨大爷也好久没去我那里做客了。本来还想叫他一起去的。” “你说的杨大爷是哪一个啊？”陈班长好奇问道。 “保卫室的杨大爷。” “那行吧。杨大爷去的，我也去的。” “行，那现在就去买菜张罗去。对了，你知道情满四合院在哪里吗？” “我知道的，那是我们厂里职工住的地方吗，给我选住房的时候，介绍过。可惜没有房子了，不然我也住进去了。”陈班长说完还有一点的遗憾。 “怎么了，陈班长没分到好地方住？”何雨天关心的问道。 “厂里附近的职工房早就没了，只剩下那片破旧的四合院，要住的话得自己出钱维修。我刚刚工作，哪有这么多钱，只能选远一点的地方住了。”陈班长气愤的说道。 “没事，我们的工资不低，过段时间有了钱，再搬进去也行。先忍耐一段时间再说。”何雨天劝说道。 陈班长本就没有多么的生气，听了何雨天的劝说，也就不提这事了。说道，“你去跟杨大爷说一下。等下我们就去找他，一块去你家。” “好。”何雨天说完便离开了这里，来到食堂后厨，结果又看见了秦淮茹。 “傻柱，棒梗现在被抓进去了。我知道你发了工资了，能不能借我30块钱，我去疏通关系把棒梗弄出来。省的他在里面遭罪了。”秦淮茹一脸可怜的看着傻柱。 “行吧。”傻柱几乎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秦淮茹大喜，高兴的说道，“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傻柱还傻傻的说道，“不用着急，早点把棒梗救出来才是正事。”说着取出刚刚领的工资，从里面算了30元出来。 何雨天正好看见傻柱给钱这一幕，过来就阻止了，说道，“大哥，你这干嘛呢？” 秦淮茹见何雨天来了，知道要坏事，拿了钱就想走，被何雨天拦住了，说道，“干嘛，抢钱吗？不说清楚，我可就告到厂里去了。” ------------ 102.请吃饭 秦淮茹可怜巴巴的看着傻柱，手里的钱抓的紧紧地。 傻柱赶忙站了出来，说道，“小天，你别拦着秦姐啊。这钱是我给她的，这是救命钱。秦姐就等着这钱把棒梗救出来呢。” “大哥，棒梗是被派出所抓进去。又不关你的事，干嘛要你给钱。再说了，他还是因为偷你兄弟的东西才进去的，你说应不应该抓他？” 傻柱耍赖的说道，“反正钱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管不着。” “行。这是你说的，我等下直接把这事告到王警官那里去，看你怎么办。” 傻柱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你愿意说就说呗，我才不管呢。”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说道，“小天，这钱我不借了。你就当这事没有怎么样？” “行了。你也别记恨我。棒梗进去被教育一个月，出来至少也懂了些道理。你看看棒梗被你们惯成什么样子了。” 秦淮茹对于何雨天的话是敢怒不敢言，把钱交还给傻柱后，也只能说道，“你说的有道理。”然后转过头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秦淮茹走的时候，还是勉强笑着的。傻柱并没有多想，既然秦淮茹自己放弃了，那便算了。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你来找我有事？” “我今天请了杨大爷和新成立的供销班的陈班长夫妻来家里吃饭，等下你跟我去买菜，晚上帮我做饭，行不行？” “行。” “对了，哥，我弄来了一些土豆种子和两颗果树，明天有空没？有空的话，我们去把土豆种子种了。” 傻柱思考了一会，说道，“我跟后厨的人安排一下吧，安排好了就行。” “行，那你快点去吧。” 傻柱在何雨天的催促下，跟马华、王胖子等人安排好工作，便跟着何雨天出来了。 到了门口，两人推着自行车来到了保卫室，杨大爷坐在门口喝茶呢。 “小天，今天不用去放电影啊？”杨大爷热情的说道。 “今天开会呢，宣布成立了供销班。以后我就和陈海一兄弟在一个锅里吃饭了。这不我叫了他夫妻二人去我家吃饭，现在是特意来请您老人家的。”何雨天客气的说道。 杨大爷一听这话，脸色一沉，说道，“都说好了，不能借他表哥的势，怎么就不听呢。年轻人还是毛躁。” 何雨天听杨大爷生气了，解释道，“杨大爷。这倒不是陈班长跟我说的。是白干事特意嘱咐我，要我在工作中多配合陈班长。” 听了这话，杨大爷脸色稍霁，想了一会，脸上的笑容又多了点，说道，“也是。这么大事，怎么可能不透露点风声。不是一般的关系，厂里领导也不会放小海到这个位置上。行了，吃你小子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杨大爷，您在这里等陈班长一起吧。我还要去买菜去呢，家里没人。” “行吧。” 何雨天对着旁边的傻柱，说道，“哥，你是跟我去买菜，还是回家去？” 傻柱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吧，这样我想做什么菜，直接弄就是了。” “那行。你先去菜市场。租的房子里面还有一些泥鳅和黄鳝，我去弄两斤来。对了，还有一只野生的大甲鱼，也给弄了吧。” 傻柱说道，“家里的香肠吃完了，还有没，有的话，拿点过来。” “行。” 何雨天走后，去了一趟租的房子，取了一捆塑料绳子放在随身空间。然后取了一个水桶，装了一些泥鳅、黄鳝进去，接着又把仅剩的一只甲鱼抓了进去。收了5斤香肠进随身空间。又收了2斤核桃进随身空间。把平时准备的2只手表收进了随身空间。提着一个空的小竹篮和铁桶就出门了。 做好准备的何雨天，出了门锁好，便直奔情满四合院去了。一路上，跟人打招呼，有人问他带了什么，他也只是说带了一些泥鳅，并没有给别人看，不至于露馅。 回了家，趁没人注意，何雨天把随身空间里面的香肠和核桃放进了竹篮的布下面。然后把铁桶和竹篮放在地上。 家里只有小雯在认真的编织柳篮子，并没有关注何雨天的动作。看着小雯的手都被擦破了皮，何雨天想了想，劝说道，“小雯，家里不缺钱，你看你手都擦皮了。” “叔叔，我在家里什么都没干，心里过意不去。你不让我做点事情，我总觉得自己会被再次抛弃。”小雯委屈的说道。 看着小雯委屈的表情，何雨天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了，只能说道，“我不是劝你不要编织柳篮子，我只是让你注意休息。” 说完何雨天拿出了家里的红药水，拿下了小雯手里的柳条，帮她的手上药。“小雯，做事可以，但是要注意劳逸结合。不然的话，你花了这么多时间，结果呢，事情反而做得少了。” 小雯认真的说道，“不会的，我心里都数的，每一个步骤，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只要给我时间，我就能做的一样快。” 听了这话，何雨天有点无奈，郑重地说道，“小雯。你的手受伤了，是不是就影响了工作。” 小雯点了点头，说道，“嗯。” “你累了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想休息，做事都没有那么的畅快了，反而容易走神。” 小雯点了点头，说道，“嗯。” “这不就是了。以后，你一天最多做7个小时。上午4个小时，下午3个小时。” 小雯疑惑地说道，“家里没有钟啊，我不知道时间多少。” “也是哦。这样，每天早上吃饭前你不能编织柳编。中午要睡一觉。晚上晚饭后不能在做了。记住没？” 小雯点了点头，说道，“嗯。”手却又去拿加工一半的柳篮子去了，被何雨天给拦住了，说道，“小雯，你现在休息一会。不要做了，要不然我生气了。” “嗯。” 何雨天从带回来的竹篮子里面抓了一把核桃，放在桌子上，说道，“小雯，叔叔出去买菜去。今天家里有客人，你在家打扫一下卫生啊，这些核桃就是给你的奖励。”何雨天知道，直接给小雯吃的，她不一定会吃。但是安排工作，奖励给她吃，她是不会拒绝的。 果然，小雯听了这话，高兴的说道，“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家里打扫干净的。” 何雨天担心小雯理解错了，进一步说道，“小雯，打扫干净厨房就行了。房间我们自己会打扫。” 小雯郑重的点了点头。“嗯。” “那行，你在家里乖乖的啊，叔叔出去了。”何雨天拿着一个竹篮子就出去了。 小雯也是乖巧的说道，“叔叔再见。” ------------ 103.买菜 离开家的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到了红星菜市场。 此时的傻柱正在挑选老姜、大蒜这些配料呢。何雨天找到了他，说道，“哥，你先出票买东西，我去领一下我下个月的票。等下你用了多少，我补给你。” “嗯。” 何雨天进了供销社，领了这个月的粮票和副食品票等，然后出来找到了傻柱，说道，“哥，你买了什么，我把票还你。” “2两老姜、2两大蒜，一把大葱也有2两。” 何雨天从口袋里面把票全部拿了出来，把要给傻柱的点了出来，然后交到了他手上。 “哥，你转了这么久，有没有新鲜蔬菜上市啊？” “今年也是奇怪了，除了白菜之外就没有别的蔬菜了。倒是豆芽还有一些，你要不要？” 何雨天想了想，说道，“买吧，接待客人也不能太寒酸了。” 两人路过肉摊子，何雨天拿出了这个月刚领的半斤肉票，全部买了猪肉。接着在供销社买了一斤黄豆芽和一斤新鲜白菜。又买了一斤土豆和胡萝卜，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买的了。 “哥，我寻思着还是去鸽子市走一趟吧。买只鸡，要是有鸡蛋的话，也买几个。” “行，那我带着这些东西回去了。” 两人分开后，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就来了鸽子市。两个守门人，一个还是轧钢厂的职工家属，待业青年魏远鹏。他虽然加入的晚，但是有一双火眼金睛和好记性，加上又是轧钢厂的职工家属，认识不少的人。很快就在鸽子市当中混出了头，成为了一个小头目。 鸽子市每天都是安排一个守门人的，至于多了一人。魏远鹏每天都会来这里转一下，了解大家的需求，毕竟鸽子市最初组织起来的时候，就是为了低收高卖，一群待业青年没了活路干起了投机倒把的活计。 魏远鹏远远地看见何雨天骑着自行车过来了，轧钢厂的领导及家属、特殊岗位的职工他都清楚的记在脑袋里。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去轧钢厂和职工住的各个四合院串，最重要的是把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员也都记清楚了。 热情的迎了过去，小声的说道，“何放映员，来买东西啊？” 这下何雨天有些惊讶了，小声说道，“兄弟，你认识我？你也是轧钢厂的？” “是也不是，我只是轧钢厂的职工家属，想进去工作进不去。”魏远鹏遗憾的说道。 这个年代厂子就是家，这算是遇到老乡了，何雨天热情的说道，“那我们还是一家人了，对了我叫何雨天，叫我小天就行了。你叫什么？” “我叫魏远鹏，大家都叫我小远，也可以叫我大鹏。” “大鹏，你把我叫住，有事吗？” “没事，就是认识一下。你抽烟吗？”大鹏赶紧的从口袋里面拿了一包小葵花的烟出来，随后抽了一支递给何雨天。 何雨天拒绝的说道，“不用了，我不抽烟的。你老爸是哪个车间的，说不定我认识。” “我爸是保卫科的魏士奇，也是厂里的老职工了。改制之前就在厂里干，后来在一次事故中指头受了伤，不得已厂里给安排到了保卫科。” “原来是魏伯的儿子。”何雨天对保卫科还是很了解的，毕竟为了和杨大爷打好关系，其他人他也没少接触。魏伯可是一个不苟言笑、嫉恶如仇的人，没想到他儿子居然是鸽子市的组织者，这要是被老头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大鹏，你参加这个，不怕你爸说你？” 大鹏听了这话，也是一肚子的苦水，说道，“唉，我们这些人都是待业青年，根本养活不了自己，只能领粮票，一分钱都赚不到。” 这事何雨天（原主）也是深有体会的，毕竟也是靠捡垃圾生活了几年。何雨天还是有这部分记忆的，感同身受的说道，“不忙你说，我进厂之前，也是待业青年。只能靠捡垃圾维持生计，对于你们的困难，我也是深有体会啊。” “可不是么，一个这么大的小伙子，只能待在家里无所事事。被人嫌弃，有力无处使，这种生活太难受了。”大鹏似是回忆到了过去的事情，有些难过。 “可是你们现在弄这个也不安全啊。不怕被人举报了啊？” 大鹏看了看旁边，然后小声的说道，“领头的不怕有人举报，像我这种没背景的天天担惊受怕。我已经想好了，响应上面的号召，以文化青年的身份去村里。我已经报名被选上了。” “那真是恭喜你啊。”何雨天笑着说道。 “嘿嘿。我们这些人，也就我报名了。我跟其他人说这事，他们还嫌弃我傻呢。说我好日子不过，跑到乡下去吃苦去。这些人真的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到时候被人举报了，还不是我们这些小喽喽出事。” “你倒是清醒。时间也不晚了，我还要买菜回去做饭呢。先就这样吧。” “何放映员，你要买菜啊。我这里可是有一些好东西啊。你要不要？” “哦，什么好东西？” 大鹏带着何雨天来到一个房间，走了进去。指着地上的菜说道，“青椒、卷心菜、白菜、洋葱、花椰菜、胡萝卜、萝卜、甜豆、芹菜、菠菜、芥菜、莴苣、土豆……” 虽然每种蔬菜的数量不多，但是这么多种类的新鲜蔬菜，何雨天只在后世的超市里见过。今天算是涨了见识了。惊讶的说道，“大鹏，你们的实力真的强。我来了这么多次才发现，你们的好东西是真的多。” 魏远鹏对于何雨天的惊讶也是习以为常，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何不是这样呢。颇有些自豪的说道，“何放映员，这里面的蔬菜只有我们自己人才能带人来买。现在整个四九城，任何地方你都买不到，除非你有关系。” “那真的是谢谢你了。”虽然何雨天想吃什么都能弄到，但是现在就能够买到这不是挺好的嘛。 “你这个价钱怎么算？” “白菜、胡萝卜、土豆、甜豆这些外面有的，只要贵1分钱。其他的蔬菜我们弄来也是不容易，价格可能有点太贵了。”大鹏提前打了预防，说道。 “不怕，明码标价的东西，我能买到就不错了。” “这边一片1毛一斤，这边一片1毛5一斤。” “行，这价钱还算合适。”这种机会可是难得，何雨天打算多买一点，说道，“每一种蔬菜都给我来个两、三斤吧。” 大鹏苦笑道，“何放映员，已经有客户预定了很多了。你少买一些吧。” ------------ 104.预定鸡苗 “既然这样，你帮我挑吧，能买的我都买了。” 听了这话，大鹏直接说道，“那这样，每种蔬菜给你拿一份吧。过几天还会有的，你来了报我的名字就行。” 何雨天听了这话，老脸一红，笑着说道，“你早说啊，害我以为这是一次性的呢。” “没事。要不是有人预定了，我巴不得你多买点。”大鹏说着帮何雨天称重，因为价格一样，称重起来也快，很快就得出了价格，“一块二毛八分五钱。这样吧，我再拿半斤小白菜，正好1块3。” “行。”何雨天付了钱，把菜装进了菜篮子。正准备走出去呢，被大鹏拦住了。 “何放映员，拿块布遮一下，别让人看见了。” 何雨天傻眼了，说道，“我这也没准备布啊。” 大鹏从旁边拿了两块布，然后自己装了一些蔬菜，给了何雨天一块布。然后把钱交给了在一旁看东西的人。“何放映员，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正好顺路。” “行。我还要去外面买只鸡，如果有肉也买点。” “我陪你一起去吧。” “也行。” 两人一起走着，商贩都纷纷和大鹏打招呼，很快就看到了一个摊位在卖鸡。 何雨天走了过去，说道，“老伯，鸡怎么卖啊？” “5毛一斤。” “给我来一只吧。”趁着老伯称重的空档，何雨天小声的说道，“老伯，你这里有小鸡苗卖吗？” 老伯诧异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你要小鸡苗？” “对啊。” 老伯也不管何雨天要去干嘛，说道，“小鸡苗7分一只，要不？” “要，老伯，你有多少只小鸡苗？” “我家里只有一窝小鸡，10只。” “我都要了。你什么时候会再来。” “明天晚上，我还会来。” “老伯，你那里有小鹅苗吗？” “村里倒是有人养，我家没养。” “能不能帮我弄4、5只过来。1毛一只，我再另外给你1毛的报酬。” “行。”听了这话卖菜的老伯立马答应了，深怕何雨天反悔。 大鹏也觉得何雨天太大方了，拉了一下他，然后说道，“何放映员，你这给的太多了。” 何雨天对着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有要求的。”随后看着老伯，说道，“老伯，你给带来的小鸡苗和小鹅苗必须是健康活泼的，不然我还没开始养，就死的差不多了，我找谁去。” 听了这话，刚刚还有点担心何雨天会提出什么难题来的老伯放下心来，拍着胸膛保证，“小兄弟，你放心吧。我在这里卖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跟大鹏也认识，我怎么敢坑你。” “老伯，我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能不能给我带些当季的蔬菜种子，不需要多了，每种有一分地就行了。” “我当什么大事呢。这个简单，我那里有青椒、卷心菜、白菜、洋葱、花椰菜、萝卜、甜豆、芹菜、菠菜、芥菜、莴苣，一共11种蔬菜的种子，你要几种？” “我不要这么多，太多了。萝卜、青椒、卷心菜、洋葱、芹菜给我各来2分地的种子吧。” “行，赚了你这么多钱，种子钱我就不要了。” “那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晚上我来找你。”至于为什么没人提押金的事情，原因很简单。一个是双方谁都不认识，没有任何的信誉担保。第二个大鹏出现在这里就是担保。 何雨天付了鸡的钱就离开了。转了一会，又买了4个鸡蛋、1斤羊肉，随后便离开了。 大鹏没有自行车，何雨天让他提着篮子，自己骑着自行车载着他，没多久就到了情满四合院。把东西放回家之后，再走到院子门口，把盖布还给了他，说道，“今天谢谢你的帮助了。” “没事，以后我去了村里，恐怕还要你多多照顾呢。” “哈，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送走了大鹏，何雨天回了家，傻柱正在看竹篮子里面的菜，高兴的说道，“小天，你可真有本事，竟然弄来了这么多的新鲜蔬菜。” “这也是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就这点蔬菜，花了我1块3，都够买只小母鸡了。” “那确实是挺贵的，不过，偶尔吃一次倒也没什么。” “大哥，今天一共7个人，有7、8道菜那算是很不错的了。我算算啊，洋葱炒鸡蛋、爆炒鳝段、泥鳅焖荷包蛋、红烧甲鱼、口蘑板栗母鸡汤、蒸香肠、一大盘的清炒白菜，我再剥点花生，齐活了。你觉得怎么样？” “行，就按你说的弄，你来帮我洗菜、切菜。” 何雨天接过傻柱手里的剪刀，抓了一只黄鳝往地上就是一摔，还在挣扎。接着摔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从嘴巴一直到尾巴，用剪刀把黄鳝的肚子剪开…… 就在何雨天做事的时候，何雨水回来了。看见厨房这么多菜，看着就近的何雨天，说道，“二哥，今天有客人吗？” “嗯。厂里新成立了一个供销采购科，以后买东西可以去厂里的供销班了，只对厂里职工和家属开放。我被分到了里面，请的是杨厂长的亲表弟夫妻两人，也是供销班的班长，以后就是同事了。还请了杨大爷来了？” “哦。”何雨水显然对这个不是很关心，转头去研究起菜篮子里面的菜去了。 杀完了黄鳝和甲鱼，剩下的都好处理多了，泥鳅傻柱已经处理好了的。见何雨水也回来了，何雨天心想客人差不多就要回来了吧。于是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去烧水把热水壶装满。” 然后又拿了2毛钱出来，说道，“雨水，杨大爷喜欢喝点酒。你去打一斤酒来。剩下的钱就是你的了。” 小雯很想为家里做点什么，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人也健康了很多。走路还是不方便，也其实就是走的慢点。“叔叔，我去吧。剩下的钱我不要。” 何雨天想了想，也是该让小雯出去走走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也只是在四合院里面走着，从来没有出去过。“行不，小心点啊。钱你留着买点零嘴。” 小雯还是习惯性的拒绝道，“不用了，叔叔。” 何雨天也没有跟她犟这个，很多东西不是一天就能改变的，说道，“行吧，早去早回。” 接着何雨天把买来的蔬菜带回了自己的房间藏着，摊开放在地上，省的被压坏了。然后用小雯做的篮子装了一些干花生、松子、板栗带到厨房，出来时也没忘记锁门。自从出了许大茂和棒梗的事情，即使两人不在这里，何雨天也会把门锁起来。 ------------ 105.客人来了 何雨天坐在凳子上，先是剥了一些板栗，“哥，板栗直接加进砂锅里面去可以吗？” “你放进去吧。” 何雨天做完之后，说道，“哥，你说花生要不要炒一下？” “炒一小碗吧，炒了的香。” “行，那我就剥一小碗。” 何雨水烧好了水，便过来和何雨天一起剥花生，心里美着的她一边唱着歌，“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 等何雨水唱完，何雨天好奇的问道，“雨水，什么事这么开心？” 何雨水脸上的笑容未减，翘起的说道，“不告诉你。” ……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声音，“小天，在家吗？” 听到声音的何雨天对着何雨水说道，“怕是杨大爷他们来了，我出去看看。” 何雨天走到屋外，果然是三人，不对是四人，后面多了一个穿着工人服装的女孩。 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正往何雨天这边看呢。 “杨大爷、陈班长、张领班，还有这位姑娘，快进来坐。”何雨天热情的把人迎了进来。 杨大爷坐下后，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天，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女杨玲玲。本来是请小海去吃顿好的庆贺一下的，就让我给一起拉来了。” 何雨天高兴的说道，“来者都是客，杨大爷你也别不好意思了。”说完看向杨玲玲，大方的说道，“你好，我叫何雨天。” “你好。”杨玲玲微笑着说道。 接着何雨天转头对着傻柱说道，“大哥，可以继续炒菜了。” 随后他看着众人说道，“先吃点松子和核桃。” 杨大爷拿起一把松子，看了看，赞赏的说道，“不错，这松子挺好的。又大又亮，摸在手上感觉很好，说明晒得也好。” 张领班听了以后，很感兴趣，说道，“二大爷，您说好，那肯定是真的好。”说完抓了一把，吃了起来，“清香可口，没有苦味，确实挺好的。” 其他人也纷纷抓了一把吃了起来，杨大爷边吃边说道，“你们四合院的小孩有点过分了，几个孩子欺负一个腿脚不便的女娃子。不过也没好，被我训斥了一顿，各个老实回去了。” 话音刚落，小雯就抱着酒瓶进来了，看着桌子边围着的人，高兴的笑了笑，说道，“爷爷，谢谢你。” 杨大爷听了这话，很高兴，说道，“真懂事啊。”转过头看着何雨天，说道，“没想到还是自家孩子，也是赶巧了。” 何雨天走了过去，把酒瓶接了过来，说道，“快去坐着休息一会。” 看着小雯走过去，何雨天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看来是被嘲笑了而没有受伤。坐回桌子边，说道，“杨大爷，你给我说说，这些小孩干了什么事？” “几个小孩拦着女娃子，笑她腿不方便，还拦着不让走，说的话确实有些难听。你放心吧，被我教训了一顿，那些小孩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了杨大爷的解释，何雨天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小雯，说道，“小雯，那些孩子没有欺负你吧？” 小雯听了这话，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只是笑我的腿不好，没有做别的。” 何雨天这才放下心来，起身去拿碗筷摆放在桌子上，雨水也在帮忙。 “大爷，今年的光景是真的不好啊，粮食歉收，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是啊，这几年真的是勒起裤腰带过日子啊。我分点粮食抠抠搜搜的还要接济村里的亲戚。” “上次给领导放电影，有幸和杨厂长一起吃饭，我跟他提了一下养殖场的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认真考虑。” “什么养殖场啊？如今人吃的都没有，还有多余的东西搞养殖？” “我准备种植料草来喂养小鸡，这不是治理柴山吗，家里分了25亩地。我准备养500只鸡。问题是现在个人养这么多鸡，会不会有人说闲话，会不会超标了？” “你的意思是希望厂里出面？” “现在农村都是合作社，哪有独自搞养殖的。我这也是情况特殊，要不是为了治理柴山，怎么可能给我这城市户口分配山地呢。我就是怕我以后养了多了小鸡，不符合政策。” 杨大爷听了这话，笑道，“柴山我知道啊，我也分了地。我去看了，就那里的条件，想要种活东西都难，你还要供养500只鸡。你说的这些，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大爷，我还能跟你开玩笑呢。”何雨天有些心急了，如果连杨大爷都不信的话，那杨厂长那里都不用不去了。 “小天，我不知道你从谁那里得了什么保证。反正，以我的眼光来看，你说的我都不会相信。不过嘛，有你杨大爷在这里，我可以给你保证。你真的做到了，我可以保你没事，不过，你要把一半的产出无偿的献给厂里。这样的话，我给你说好话也有底气了。”杨大爷虽然根本不信这事，但也不妨碍他给何雨天做出保证。 何雨天听了这话，也不强求，放下心来，说道，“行，有大爷你这话，我心里也有底气了。” 这时，菜都上齐了，傻柱洗好了锅，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何雨天看何雨水和小雯坐在炕上，似乎没打算过来，便说道，“雨水，小雯，上桌吃饭了。”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就在这里吃就行了。” 小雯看着何雨水这么说，也跟着说道，“我陪着姑姑吃。” 傻柱听了这话，无所谓的说道，“接待客人，女人不上桌是我们家的规矩。小天，你别叫了，她们不会来的。” 何雨天听了这话，有点生气，毕竟他是后世来的，男女平等的观念深入人心，说道，“你这话说的，全是封建残余思想。现在提倡的是男女平等，女人也能顶半边天。”然后看着何雨水和小雯，说道，“小雯、雨水，过来坐。” 何雨水听了何雨天的话，有些意动，又有些不高兴傻柱的态度。小雯则无所谓的看着何雨水，毕竟从小在家就是这样教育的。有客人来了，从来没有上过桌。 见何雨水没有动弹，何雨天办了两把凳子摆好，说道，“雨水。你别听大哥的，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快来坐，不要让大家久等了。” 听了这话，何雨水这才扶着小雯坐到了凳子上。 何雨天拿起酒瓶，站了起来，说道，“大爷，喝点？” “行，来点。” 以何雨天的看法，这种不说喝多少的人，就说句来点的人，应该是酒量不错的人，也是好酒的人。今年的粮食减产，现在市面上的酒也少了很多。这也就是城里，农村已经没有买酒的地方了。 ------------ 106.房间验收 何雨天给杨大爷倒酒，倒了半碗了，得有3、4两了，便停手了，说道，“大爷，再来点？” 杨大爷本能的点头说道，“再加点。” 陈玲玲生气的说道，“二爷爷，少喝点，喝这么多，对身体不好。” 杨大爷看着陈玲玲生气了，只能讪讪的说道，“好好好，就喝这么多。”说完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不用加了。” “大爷，少喝点好，喝多了对身体确实不好。” 杨大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平时老伴管得严，一周能喝一次就不错了。今天喝了这么多，我心里美，哈哈。” “大爷，慢点喝啊，今天喝高兴的点。”何雨天拿着酒瓶来到了陈班长身边，说道，“陈班长，你也喝点？” 陈班长笑着说道，“好。不过我不太会喝酒，最多喝2两酒，多了就不行了。” “行。都自愿啊，不劝酒的，来了不要客气。”何雨天倒完酒，酒瓶里面也没多少了，就剩4两了。看着张领班说道，“张领班，你喝酒吗？” “我不会喝酒，谢谢。” “那行，等下多喝点鸡汤。”何雨天看着傻柱，说道，“哥，你今天辛苦了，也没多少了，一人一半吧。” “好。” 何雨天把就分好后，小雯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把零钱交给何雨天。站了起来，说道，“叔叔，买酒剩下的钱给你。” 何雨天接过了手中的钱，说道，“小雯真乖，等下奖励你一个大鸡腿。” 小雯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鸡腿，听了这话，眼睛闪出明亮的色彩，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期待的看着一桌子的菜。 “大哥，鸡汤现在好了吗？” “应该行了吧。对了，雨水，去给客人上糖水。” 这个时候能够给客人一杯糖水接待，那可是最高的接待标准了。显然，后世来的何雨天并没有想到这点。这时他看见张领班的笑容，才想起来白糖的珍贵，恍然大悟，说道，“你看我，光记得买酒了。连糖水都忘记了。” 杨大爷说道，“今天这桌菜废了你不少心思吧，我看着这油用了不少啊。真是用心了。” “招待贵客那必须是用最好的东西嘛。” 杨大爷笑着说道，“那我就借这酒敬大家一杯。” “大爷，你坐着。干杯。” “干杯。” …… 傻柱的手艺，加上这个年代少有的调料，一桌子的美食被吃了个干干净净。以至于杨大爷走的时候，微醉了，嘴里还在说道，“小天，傻柱的厨艺真的是这个，厂里才给他评了八级厨师，绝对低了。”边说还边对着何雨天竖出大拇指。 何雨天看着陈班长，嘱咐到，“陈班长，一定要安全把大爷送到家啊。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说完还不放心，说道，“陈班长，我看你也喝了酒。要不要我和我大哥送你们回去？” 陈班长笑着说道，“何班长，不用这么麻烦，我没喝多少。骑车载着大爷，小云骑一辆，小玲骑一辆，我们这么多人，还有什么怕的。” 听了这话，何雨天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真不要我们跟着送你们回去？” “真不用。我们慢点骑车，没问题的。” “行，那一定要看路啊。再见。” “再见。”“再见。”“再见。” …… 何雨天也喝了点酒，不过没喝多少，基本没有什么影响。把人送走后，何雨天回了家，本来去帮忙洗碗，结果被何雨水以喝了酒不要做事了为由拒绝了。 这时候何雨天也没有拒绝雨水的好意，躺在厨厅的炕上休息。 “小天，在家吗？” “进来吧。”何雨天脑袋有点晕，就懒得起来，只是对着外面大声的说道。 外面的车叔听到了声音，便循着声音走了进来，闻到了一股酒味。看着躺在小炕上的何雨天，说道，“小天，你这喝酒了啊。我还打算跟你结清工钱呢。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再来找你吧。” “不用，我没喝多少酒。现在就可以结账了。”何雨天说着从炕上起来。 “那行，现在你可以去验收了。” 听了车叔的话，何雨水说道，“二哥，等一会，我也去，我还有几个碗就洗好了。” “行，那等会你。”何雨天看着车叔，还没说话，车叔只是一笑，找了根凳子就坐了下来，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 “我洗好了。”何雨水看着何雨天说道。 一行人来到了旁边的三间房间，里面也是有电灯的，平时舍不得用，今天便打开来了。连傻柱听到消息也过来看来了。 这三间房位于何家原来房间的右侧和后边，连着一排别人的房间。有了四人到处检查，很快就把三间房子全部检查清楚了。 “车叔，看着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上面漏不漏水，工钱我先结给你，但是如果漏雨的话，你得帮我们修好。”何雨天拿了两块钱出来。 车叔拿到了工钱，说道，“小天，你放心吧，我的手艺还是过关的。出了问题包修。” “那多谢车叔了。” 这几间房的火炕是连着的，只是没人住了，被傻柱他爹何大清用木板给堵死了。现在天也晚了，为了省电，何雨天他们也不想折腾了，今天暂时不搬过来。 事情了解，大家走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的锻炼身体，而是把堵住两边火炕道的木板给拆了。然后看着天亮了，便来到了街道办。 等了一会，就见到了4个人推着2辆木板车过来。其中正是接待过何雨天的和伯和远叔。 隔着老远，何雨天就对着四人喊道，“和伯、远叔，这里呢。” 和伯和远叔听到了声音，抬头一看，就看见了何雨天，脸上露出了喜色，加快速度走了过来。何雨天也走了过去。 “和伯、远叔，你们来的挺早啊。还好我出来的早，不然你们够等了。” 和伯听了这话，直摇头，“农民嘛，起早贪黑的惯了，不勤快那就得饿死。” “走，我带你们去认认路。” 和伯对着两个年轻人说道，“小团、小排、老远，你们去城外捡杂草树根，我和何放映员去认路去。” “行。”“行。”“行。” 何雨天带着和伯去了一趟，这时候的路也好认，没有那么多的同质化的建筑和复杂的交通环境。和伯只是去了一次，就已经记住了。“小天，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和伯，这亩地我给你圈出来了啊。你们就在这里挖坑，然后把杂草树叶全部埋进去就行了。” “行，没问题，你去忙吧。” ------------ 107.铁锅票 送走了和伯，何雨天回了家做早饭，这时候大家也陆续起床了。小雯看见何雨天正在洗米，也来了帮忙烧火。红薯吃的多了烧胃，但是不得不说，一叠咸菜、一碗红薯大米粥即使是从后世来的何雨天也吃的很香。 这个时候的红薯可不是像现在普遍种植的那样，为了高产量，牺牲了口感。这时候的红薯，虽然产量很低，但是味道很好。粉的煮了之后特别的甜，大红色的生吃就很甜。 要说到了后世，这种好吃的红薯何雨天还真的见得少了。反正12年之后在何雨天家那边就少见了。何雨天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弄点这种红薯的种子回去，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不划算。 全家出动，即使是小雯，也要去帮忙。种植土豆、白菜、苜蓿草这些倒不用费大劲，即使是小雯也能做下来。带的东西也不多，3把锄头、1把铁锹和2个铁桶。 三辆自行车前后骑着，简直是王炸，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很快就到了柴山南山脚下，何雨天把小雯从后车座上抱了下来，对着傻柱说道，“大哥，你跟我去把种子搬来吧，足足有90斤重的小土豆。还有2棵果树，我一个人拿不下，你陪我去呗？” 傻柱想都没想点了点头，看着旁边的小雯和何雨水，说道，“你们把农具搬到上面去吧，我们马上就来。” 两人点了点头，然后拿着农具走了。看着小雯腿脚不便，还背着两把锄头。何雨天赶紧阻止了她，“小雯，你拿一把锄头就行了，山上不好走路，你别摔着了。” 小雯还想说什么，被何雨水直接拿下了锄头，说道，“你提着两个铁皮桶上去吧，等下上去了就在那里等我。” “可是……” “没有可是，等下种菜的时候，有你忙的时候。” 按说精细管理的话，种植白菜是需要育苗的。只是何雨天哪有那么多的人工，20多亩地靠着这几个人，一颗一颗的种植那得忙到什么时候。不过大部分人种植白菜还是直接播种，省时省力，也不需要太高的种植技术。 等两人把种子背上了山，便认真的播种起来。白菜好种，挖了一条条小沟，等待施肥。挖出来的土用来做垄，均匀的播撒种子。 90斤土豆，全是小种子，能够直接种植的那种。只够种植2分地的。即使何雨天种植的比较稀，也只种了3分地。忙活了一天，就把所有的种子给种好了。 回了家，四人都去了澡堂洗澡。洗澡票倒是发的足，也不分男女老少都是5分钱一个人，洗完澡人都精神多了。 分家就要分食，分食必须有铁锅，可惜现在铁制品的管制非常的紧，铁锅紧俏，没有铁锅票根本买不到。现在的农村，有的人家里根本就没有铁锅，就靠着公社的食堂过活。即使是城里，一家能有两只铁锅的也是少见。 正如此，即使是鸽子市也根本买不到铁锅，没有熟人想要买到铁锅票，基本不可能。 印是以前制作铁锅的单位，但是印却没有具体的大小，但是几印锅的大小是固定的，比如三印锅的直径是40公分，四印锅的直接是46公分，六印锅的直径是60公分，八印锅的直径是72公分等等。 其中以六印锅、八印锅、十印锅较为常见，最常见的当属八印锅。价格也是从2块、2块5、3块不等。由于一些原因，导致铁锅紧缺，铁锅的需求又急剧增大，使得这时候对于铁锅的管制相当的严格。买铁锅必须有铁锅票，以旧换新还要带着证明资料。 何雨天只能把注意打在了鸽子市的大鹏身上。吃了饭就骑着自行车出发了，问了鸽子市门口的守卫，得知大鹏就在接待客人。因为上次被大鹏介绍大家了，人家也没有为难何雨天，放他进去了。 果然，大鹏在里面卖菜呢。“大鹏。” 大鹏看见何雨天很是高兴，热情的说道，“何放映员，你来买东西啊。” “嗯，我先看看。” “好，我这边招待好客人就来找你。” 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看了一会来买东西的人就走了。大鹏主动凑了过来，说道，“何放映员，你是来买小鸡苗的？” “嗯，还有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搞到铁锅票？” 大鹏想了一会，说道，“可能有吧，就是有点贵。估计要3元一张票，而且还不一定有。” 何雨天其实对于这个价格已经很满意了，但是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思考了一会，艰难的说道，“唉，谁叫我现在买不到呢。大鹏，你帮我去问问看，能不能卖我一张。3块就3块吧。” 大鹏就怕别人来求办事还不愿意给钱，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既然钱给到位，那事情就好办了。当即大包大揽的说道，“何放映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在这里坐会，我马上回来。”说完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大鹏满面春风的回来了，拿出一张铁锅票放在何雨天的面前，说道，“何放映员，幸不辱命。3元一张帮你买到了。你直接把钱给我吧。” 何雨天接过铁锅票，高兴的说道，“大鹏，你真的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说完从口袋里面取出来3元钱，递给了大鹏。 拿了钱的大鹏，笑着说道，“何放映员，你不是订了小鸡苗吗，我看见那人已经来了，就在昨天的位置。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去了。” 何雨天感激的说道，“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不影响你工作了，我先走了。”何雨天离开后，直奔昨天预定鸡苗的位置。 “老伯，我来了。” “年轻人，10只小鸡、5只小鹅全在这里了。” 何雨天把小鸡和小鹅全部装进了自己的竹筐，然后说道，“老伯，种子呢？” 老伯从放鸡蛋的竹篮里面拿出来一包报纸，说道，“这5种蔬菜种子都在这里了。” 何雨天接过种子包放进了竹筐，笑着说道，“老伯，谢了。”接着指着这些鸡蛋说道，“老伯，你这些母鸡现在能产蛋吗？” 老伯无奈的说道，“唉，养不起喽，哪有东西喂养啊，只能卖喽。如今只能用麦麸谷壳喂鸡，鸡吃不饱，哪里下的出蛋。粮食自己都不够，哪里会用来喂鸡。如今这些母鸡对我来说就是负担。” “老伯，你这母鸡我全要了。”何雨天豪气的说道。 “那感情好啊，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一共4只母鸡、1一只公鸡、6个鸡蛋加上小鸡苗和小鹅苗，一共花了何雨天6块6，母鸡都是绑好的，还好何雨天带了两个竹筐，这才放下了。 ------------ 108.小鸡们来了 车龙头挂着竹筐，何雨天小心的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咯咯嘎……” 鸡的哀鸣引起了院子里人的注意，不知道多少人在后面暗骂何雨天。 “狗日的放映员工作真好，前有许大茂两只母鸡，如今好了，何雨天这是一窝端了啊。” “管人家干嘛，有本事你也升职啊。嫁给你就没有过过好日子。” “你一个农村来的，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嫌弃上了。”一家人就这么掐了起来。 一大爷听说了何家今天种菜去了，下了班，便找到了何家。跟傻柱说了半天，结果他做不了主。 这不，听到动静，才知道是何雨天回来了。“小天。” 何雨天打了声招呼，“一大爷。” “小天，我有事跟你商量一下。” “一大爷，等我放下手里东西再说。” “好。”一大爷也没管那么多，跟着何雨天就进了屋。 五只小狗看见何雨天回来了，都开心的围着他摇尾巴。逗了一下五只小狗，他看了一下，厨厅没人。 对着房间叫了一声，“小雯，小鸡苗和小鹅苗买回来了，快来看看。” 最尽头的房间，出来两个人，“叔叔，小鸡买来了吗？” 何雨天提起竹筐，笑着说道，“看这里。” 看着小雯正走过来，何雨天制止了她，“不用过来，我来了。” 何雨天提着竹筐过去，其他人也惊动了，跟了出来。 “小雯，你的柳编鸡窝都弄好了吗？” “叔叔，昨天一天我已经做了8个柳条鸡窝了。全都放在最后的房间了。鸡墅只做了2个，” 何雨天早早的买了几梱乌拉草、稻梗和芦苇，有小雯的巧手加上何雨天抄袭来的创意，一个扎实有效简单易行的符合现代科技要求的鸡窝就弄出来了。 这种鸡窝符合鸡体力学原理，给了土鸡一个最舒服的环境，被称为当代非工业化鸡窝的天花板，因此也被称为鸡墅。 鸡墅能够大幅度提高土鸡的坐窝率，给土鸡最愉悦的鸡生体验，小幅度提高土鸡的生长速度、产蛋律、活跃度和抗病性。 只是需要花费的手工时间太多，因此得不到推广。即使是小雯这种心灵手巧的人，在一个合格的柳编鸡窝基础上，也要再话费2小时才能做出来一个合格的鸡墅。（全是胡扯的，不要在意。） 要知道后世的鸡墅得不到推广，但是狗墅、猫墅却火出了圈，卖出了天价，一个合格的猫墅和狗墅就需要1万元。精品的和大师制作的更是上不封顶。 不管是什么都有标准，鸡墅也是。第一个标准是结构比例，这里不多介绍。第二个就是颜色需要自然色，看起来舒服、柔和。 第三个是必须没有一点毛刺，柳条本就光滑，主要问题在玉米皮、芦苇、拉菲草、乌拉草、蒲草、竹麻、稻梗等的处理上。 要知道野草本来就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像稻梗的话，睡在上面就感觉到不舒服，很痒。 为了让土鸡坐窝舒服，野草必须特殊处理一番。其实处理起来也简单，就是加碱煮沸，然后晒干即可，还能增加柔韧性。（当我胡扯的时候，你居然去百度了。幸好你搜索不到。） 对于小雯一天8个鸡窝，其中2个还是鸡墅，这么快的速度。精明的何雨天感到很惊讶，说道，“小雯，你昨天一天就做了这么多？” “没有，姑姑也做了。” 顺着小雯指的地方，何雨天看到了2个歪歪扭扭的柳编鸡窝，何雨天很想问问这还能抢救一下吗。但是看着何雨水期待鼓励的眼神，硬生生的把嘴里的话压了下来。 嘴巴一抽，说道，“雨水做的还行啊，继续加油。” 何雨水还不自知，高兴的看着小雯，说道，“你看吧，小雯。你还说我做的不行。” 小雯也没有争论，点了点头，“嗯。” 傻柱看着何雨水做的鸡窝，再对比小雯的做的。嫌弃的说道，“雨水，你可别臭美了，你做的鸡窝也太难看了。” 听了这话，何雨水立马就翻脸了，说道，“管你什么事。”她也知道自己做的鸡窝不行，见状也不说话了。 “行了，别吵了。雨水去拿几个红薯切了来喂鸡。我明天去供销社看看，买一些麦麸谷壳过来喂鸡。等一周后苜蓿草长出来了，就可以喂鸡了。” 听了何雨天的安排，何雨水点了点头就走了，在这个家何雨天更像是一家之主，撑起了这个家。 五只小狗如今的窝放在旧房和新房之间的走廊里面，是小雯之前编织的小型狗窝，垫了些草，足够5只小狗一起住了。如今喂养五只小狗也是一个负担，不过细犬长大了天生就会捕猎，野性十足。 之前何雨天得到了一个技能，能够任命一只公鸡为公鸡小队长，管理指挥100只鸡。设定之后，果然原来还在哀鸣的柴鸡都老实了。一个一个都不挣扎，也不叫了。 何雨天把所有的鸡放了之后，小鸡们都跑到一只小母鸡的身边。在大公鸡挑了一个鸡墅之后，剩下的鸡都再争抢剩下的一个鸡墅。五只小鹅苗聚在一起，进了一个鸡窝。 大公鸡似乎有点生气了，想要把小鹅苗赶出去，被何雨天拦住了，说道，“大公鸡，以后你们要和平相处，知道吗？” 公鸡竟然听懂了何雨天的话，居然点了点头，幸好何雨天背着其他人，不然这一幕真的不好交代。 何雨天对公鸡说道，“大公鸡，你的尾巴有一抹绿色，以后你就叫小绿吧。” 小绿点了点头。 “小绿，这里就由你来管理了，记住了啊，拉屎要去厕所，知道没？” 小绿点了点头，颇具人性化的眼神看着何雨天，看起来很是认真。 “对了，那个鸡窝给这群鸡，让它们不要争了。”何雨天指了指剩下的鸡墅，又指了指带小鸡的母鸡。 大公鸡雄赳赳的站在鸡群面前，叫了几声，所有的鸡都散了。小母鸡挺胸抬头的看着其它母鸡，带着小鸡住了进去。 “二哥，红薯拿来了。”何雨水端着红薯从外面走了进来。“倒在这个竹筒里面吗？” “嗯。”何雨天点了点头，看着小雯，说道，“小雯，以后这些鸡就归你管了。要多给它们换水洗这些竹筒。” “嗯。”小雯认真的点了点头，“叔叔，我在家养过土鸡，保证完成任务。” “行了，今天就这样了，都去睡觉吧。”大家都转身出去，何雨天才想起来对着大公鸡小绿说道，“不要打闹，不要抢食，注意卫生，不要乱跑，只在这个院子里，知道吗？” 看到小绿点了点头，叫了几声，胆小的柴鸡才敢走出来吃东西，很有秩序。何雨天才离开，没有锁门，而是留了一条土鸡能够通过的缝隙。 ------------ 109.一大爷故事重提 一大爷进来后，就在厨厅等着。何雨天他们去了也就一会，傻柱看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有什么事吗？” 一大爷等了一会，也有点等烦了，不过今天有求于人，还是陪着笑脸，说道，“傻柱，我是来求你们帮忙的。” “大爷，你说？” “傻柱，一大爷年纪大了，上山种树太费劲了，我这把老骨头根本吃不消。我听说你们的25亩山地已经种完了？”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是有这事，就差一亩地没种子就没种。” “傻柱，你看一大爷年纪大了，一大妈身体也不好，这地是真的难种啊，能不能帮我们种了。我这里已经弄来了一些土豆种子和萝卜白菜种子，锄头和铁桶也都有，能不能帮我种了？”一大爷希冀的看着傻柱。 傻柱本来就因为家里闹分家，有些生气。如今一大爷又提这种要求，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就答应了。摇了摇头，拒绝道，“一大爷，5亩地也不是很多，你自己种吧。” 一大爷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拒绝了。看了看何雨天，说道，“小天，能不能劝劝你哥？” “一大爷，你今天让我们帮你播种，明天是不是就要我们帮你浇水了，后天施肥？那不是没完没了了。” 听了何雨天的话，一大爷还是反驳了，虽然他就是这么想的，“小天，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就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帮我播种一下啊。” “一大爷，我们这忙了一天了，各个都累得要死。以后隔几天还要去浇水，还要想办法施肥。自家都顾不过来，哪有时间管你的事情。” 听了这话，一大爷也是没了办法，只能离开了。 秦淮茹刚刚从劳教所归来，心情很沉重，她已经通过了李副主任的关系，让棒梗得到了关照。只是李副主任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占到便宜是不会帮忙把棒梗捞出来的。 这不，刚刚回来，就听到贾张氏在她耳边叫嚷着，“秦淮茹，棒梗安顿好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嗯。” “你就不会做了饭再去看棒梗，是想把我们都饿死吗？”贾张氏的态度确实有点不好。 “妈，你在家可以自己做饭啊，我这有事回来你们就不吃饭了吗？”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听了这话，贾张氏炸了，指着秦淮茹，说道，“怎么的，让你做饭委屈你了？” “妈，我不是这意思，你看我不是找人找关系去了吗？” “行了，不跟你说这么多了。棒梗在劳教所还好吧？” “现在好多了，我托了关系，以后他可以负责轻一点的活计了。” 听了这话，贾张氏终于露出了笑脸，说道，“你也是，找什么关系，平白欠了人情。我看你是不是搭进去不少东西？” 秦淮茹总不可能说自己靠魅惑男人才找到的帮手，只能说道，“确实使了钱了，不过也没多少。” 本来觉得秦淮茹肯定是藏了私房钱的贾张氏，一听没花多少钱，就开始审视起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我跟你讲，你可别想着攀上高枝就飞了。飞的再高，你这小麻雀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妈，你想啥呢，就是厂里的李副主任，人那么大一个官。你想哪去了？” 听了秦淮茹的抱屈，再看她的神色自然大方，贾张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弄错了，说道，“那这个李副主任还真的是个好人啊，你以后有事多找找他帮忙。好人更要抓牢了，最好是把他变成傻柱这样的。”说完浮想联翩，还笑了起来。 秦淮茹不知道贾张氏在想什么，看着她在噫笑，一脸的横肉荡漾，看起来就恶心吓人。“妈，你放心吧，我现在可不就指望这些人了。” 贾张氏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刚刚看到易中海跑傻柱家去了，估计还是沙地的事情。我们家也分了7亩5分地，你看我们家，哪一个像是种地的，你还是去求傻柱帮忙吧。我听说，他们都种完了。” 秦淮茹听了这话，有些为难，说道，“妈，傻柱不听我的话了，何雨天一直在旁边捣乱。” “这个何雨天，自从他回来了，天天和我们作对。院子里一点安宁都没了。看他们家三辆自行车，傻柱那里哪有钱。我看啊，全是他投机倒把弄来的。气急了我举报他。”贾张氏嚣张的样子并不是说就这样，以她的恶毒是真的做得出来。 秦淮茹就好多了，她喜欢温水煮青蛙，直接得罪人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原剧中便是如此。“妈，你举报他这个有什么用，也得他承认才是。难道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傻柱帮了我们这么多？” “我就是气不过棒梗因为何雨天而被劳教，他倒是过得轻松了，昨天我看着又是大鱼大肉的，请了不少人吃饭。” “行了妈，那事怪不到何雨天头上，要怪只能怪棒梗自己傻，上了许大茂和小凯的当。” 贾张氏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许大茂这个坏种，等他出来了我要他好看。还有小凯，骗了棒梗，自己没事，我早晚教训他。” 看着贾张氏这么生气，秦淮茹担心再说下去，要坏事，说道，“妈，窝头我给蒸上了，你看着点。我去傻柱家看看。” 贾张氏立马变换了脸色，笑着说道，“哎，快去，你去找傻柱的时候，背着点何雨天，知道没？” 这也是出了奇了，什么时候贾张氏不是防着傻柱和秦淮茹单独接触，今天还让背着人。听了这话，秦淮茹对贾张氏的负面心里到了最大的恶意值。等下事情完成了，肯定还要警告自己。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何家人这时都进了自己房间睡觉，秦淮茹出于自己的目的，站在门口，小声的对着里面，喊道，“傻柱，开门。” 叫了几遍，终于有了回应，大门慢慢的打开了，“秦姐，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傻柱，能不能借我20块钱去救棒梗？” “秦姐，需要这么多钱吗？” “那有什么办法，听说许大茂找了关系疏通，一周以后就可以出狱了。” 听了这话，傻柱有些气恼，说道，“许大茂这个坏蛋，居然还能减刑出来，真是便宜他了。不行，我得去举报了他。” 这可不是秦淮茹的目的，赶紧说道，“傻柱你把他举报了，我把棒梗捞出来还能有好？” 傻柱听了这话，想了想说道，“以他那种卑鄙无耻的性格，肯定会闹事的。真是便宜他了。” ------------ 110.秦淮茹借钱 傻柱刚刚发了工资，还没有焐热，就被秦淮茹借走了20块。 “傻柱，谢谢你了，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傻柱笑着说道，“秦姐，没事了吧？我回去睡觉了。” 贾张氏嘴里说的好听，结果秦淮茹走后，一直站在门口监视。见秦淮茹没有走出去，这才放下心来。因为监视秦淮茹，连锅里的窝窝头都没人管。小当和槐花年纪太小了，只能打开锅盖。 “奶奶，锅里熟了。”小当在贾张氏身边说道。 贾张氏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去把灶里的火灭了。”然后看了眼灶台，骂道，“赶紧把锅盖盖住，等下吃起来都凉了。” 小当被骂了之后，也不敢说什么，老实的照做了。 另一边，秦淮茹得了钱，还有事求傻柱，赶紧说道，“傻柱，我们家你也看到了，老弱病残。分了7亩5分地，我们家哪里处理得了。傻柱，你能不能帮帮我？” 傻柱忙了一天了，实在是有些累。今天才知道种地有多累，所以心里即使是有想法愿意帮助秦淮茹，行动上还是拒绝了，无奈的说道，“秦姐，今天我才知道，我真不是干农活的料。真的吃不消啊，今天太累了。我想我明天手脚都要酸了，颠勺都费劲。” 秦淮茹听了傻柱的推辞，心里有些不高兴，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而笑着看着他，说道，“傻柱，不急着一时嘛。可以过几天，等周末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傻柱听了这话，还是推辞了，无奈的说道，“秦姐，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再弄了。我家里还有20多亩地每天都要浇水呢，我哪里有时间哦。” 秦淮茹这时也知道傻柱是真的没了办法，只得说道，“唉，我的命咋这么苦呢。厂里的活我本来就跟不上，每天做着就费劲。还要照顾一家人，如今还摊上了这么多地。我上哪找那么多的种子和肥料去？就那种沙地，什么东西种的活？” 说着说着秦淮茹的眼睛含着泪珠，似要掉下来，却永远也掉不下来。 傻柱就是见不得秦淮茹难过，赶紧说道，“秦姐，我们再想想办法嘛。” “能有什么办法，我能想到请你帮忙，难道还能请别人帮忙？别人也不会帮我啊。” 听了这话，傻柱想了起来，惊喜的说道，“对啊，我们可以花钱请别人啊。” 秦淮茹听了这话直摇头，说道，“傻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什么情况，我哪里有钱给别人啊。” 傻柱也不想浪费时间了，直接说道，“秦姐，这也要不了多少钱，买一斤玉米面粉作为报酬，愿意干的人多了。再买点种子，或者请人砍点杨树枝种上去，要不了1块钱。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傻柱这样大包大揽，秦淮茹很是高兴，立马转悲为喜，笑着说道，“傻柱，这一个院子，也就是你愿意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你放心，我以后会还钱的。” “行了秦姐，事情也结束了。那我就回去睡觉了，怪冷的。” 秦淮茹还没完呢，这钱既然是自己借的，那就自己支配，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样子，说道，“傻柱，既然你借钱给我去请人。那这事我也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请人来干活，省的你太累了。” 谁知傻柱听了这话还很高兴，笑着拿了一块钱交给秦淮茹，说道，“那我去睡觉了，今天累坏了。秦姐你自己忙啊，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傻柱你帮我帮的够多了，我去睡觉了，拜拜。”秦淮茹告别之后，便回了自己家。 这件事之后，傻柱只有接下来的几天给自家沙地浇水，然后就不管了。天天自愿跟着秦淮茹去给她家的白杨树林浇水。以至于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从傻柱那里要到了钱，看着进来的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我看到傻柱可是给了你不少钱，我也不要多了，给我分3块钱吧。” 听了这话，秦淮茹有些生气，说道，“妈，这是我借来救回棒梗的钱，你也要？” 贾张氏对棒梗还是很好的，刚才只是试探一下，听了这话，赶紧说道，“行了，钱到手了，就赶紧去办事。早一点去棒梗就能少受一点罪。” “妈，我这一天忙活的，晚饭还没吃呢。棒梗我也心疼啊，你就让我吃了晚饭再去吧。” 看着秦淮茹无奈的眼神，贾张氏固然很蛮横，也不能对着自己儿媳妇不讲理。毕竟家里还是要靠着她的，“哎，我这不是以为你在厂里食堂吃了饭吗。既然没吃，那就赶紧吃了去把事情办了。” “嗯，那人应该还在值班，我才刚刚回来。我对付两口去的话，应该来得及。” 两人边走边说话，然后在厨房的厨厅部分的桌子边坐下，贾张氏看着小当说道，“小当，赶紧把锅里的窝头端出来。” 断火一会了，锅里的热度还行，但是绝对不会出现热气伤人的事情了。小当拿着餐布小心的把锅里的搪瓷碗端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只从小当大了点，贾张氏便能不动就不动了，有什么事情就使唤小当。 吃完饭的秦淮茹便独自去了一趟劳教所，棒梗进劳教所一周就出来了。 …… 上面下发了关于大力提倡四九城城市居民进行体育运动的通知，轧钢厂的领导十分的重视。 工会主席大李，凡变天必腰疼，外号“气象台”。积极乐观，工作认真，群众关系好，在工人中很有威信。活动开展后，被推选为体协主席，组织第一届的第三轧钢厂冬季运动会。 厂里的很多不重要的活动都被停止了，现在全力为运动会做努力。 何雨天因为身体好、经常跑步，后勤处的朱科长对他寄予了厚望，一口气给他报了100米、200米、400米、800米4项跑步项目。 由于各部门的人数差距太大，本次比赛限制了参赛人数。一个项目，每个部门只能参加3个人。对于人数太少的部门可以从加工车间邀请人加入。 显然这种规则下，其他部门是要吃亏的。这个时代的集体荣誉感这么强烈，谁敢为其他的部门取得成绩，那不得被工友骂死。因此，即使有这种规则，很多部门还是没有召集到合适的人。 厂里便下了命令，各个部门的领导可以去别的部门挑选人，但是只能指定5人。这个数字也是精心计算出来的，完全可以保障整个团体赛的公平。 至于会不会有选手为了不得罪自己部门的工友，而故意消极比赛，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会有风纪组在现场巡查，抓到了要严肃处理的。 ------------ 111.采购团 第二天天刚亮，何雨天叫醒了傻柱。一人车上绑着一把扁担，车龙头挂着两个铁桶，就往柴山南山脚下而去。 到了地方锁好了车，两人都是扁担挑着两个水桶，一担水一担水的往上挑。 傻柱显然是没有做惯农活，这才第一趟，就开始叫唤了，“唉，不行了，腿软了。” 何雨天也不能抓着傻柱干活，只能说道，“大哥，你拿着瓢去浇水吧，我来挑水。” （瓢是用葫芦做的，切开一半，挖掉里面的籽，晒干之后就是一个很好用的勺子。） 傻柱也有点不好意思，说道，“以前没觉得，如今做了才知道，农民太苦了。我是吃不消了，小天，你辛苦了。” 傻柱左手提着铁桶，有手拿着瓢舀水开始浇了起来。何雨天也是一趟一趟的挑水来回走。 浇完水，天色还早，上班也不晚。两人拿了东西就往上班的地方而去。为了省时间，何雨天准备把东西放在轧钢厂外面的出租房。不过她不想让傻柱知道自己的出租房在哪里，省的闹出事来。 于是对着傻柱说道，“大哥，你把铁桶和扁担给我，我去放好。省的带到厂里去，别人问七问八的。” 傻柱想了想，觉得这样确实很不错。于是骑着车停到了路边，把东西给我何雨天。何雨天把扁担绑好后，把铁桶叠了起来，挂在自行车龙头上，就准备走了。 傻柱看他的样子，怕他骑起来不安全，说道，“小天，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 何雨天的秘密基地，别人可以知道。四合院的人还是尽量不要让他们知道了，哪怕是傻柱也是一样。他坐在自行车座上，故意晃动了几下龙头，说道，“大哥，你看，稳得很，没事的。” 傻柱见状也就不说什么了，说了句注意安全，然后就走了。 何雨天去了租的房子放好了东西，便锁好了门。 办公室里面比平时热闹了很多，副班长老丁看见何雨天来了，说道，“小天，刚刚办公室下发的文件。” 何雨天接过文件，认真的看了起来，原来是要召开运动会。“你们大家都传阅一下这份文件。” 大家纷纷说道，“何班长，我们已经看过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何雨天顺势说道，“那行，我们就召开一个会议。大家把自己想要报名的项目报上来，老丁，你记录一下。” 副班长老丁点了点头，从抽屉拿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开始记起来。 “我先说了。我准备报名100米和200米跑步。”何雨天说完看着老丁，“老丁，你呢？” “我没有什么长项，我就不报名了。” …… 大家依次说了自己的想法，何雨天说道，“既然大家已经报好了项目，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一定要努力训练，大家互相监督啊。” “何班长，科长找你有事。”说话的是采购科的文员小刘，一个文静的年轻女孩，刚刚高中毕业参加工作。好像是个南方姑娘，才18岁，说起话来和风细雨的。 “好的。” 小刘姑娘在前面走着，何雨天在后面跟着。进了一个办公室。别看科长下面管着这么多人，也没有独立的办公室。和副科长、文员在一个办公室。 “科长，你找我。”何雨天站在科长的办公桌旁。 科长笑着对他说道，“小天，来了啊。自己搬凳子坐。” 何雨天搬了把凳子坐在科长办公桌旁边，然后看着他。科长这才说道，“上面发了通知，要我们部门出2个人参加这次厂里的轧钢机的采购任务。我想好了，就选你和陈班长。具体的情况，自己看，里面讲的很详细。” 何雨天接过了朱科长递过来的牛皮纸袋，说道，“科长，能不能教教我出去该准备什么，我还没出去过呢。” 朱科长这人见风使舵，为人老练圆滑，从不轻易得罪人。每个领导都觉得他这人做事不错，可惜心思太重了，一直得不到提拔。正如此，现在有些心灰意冷了。知道何雨天是上面点名要的人，他只是不想得罪，却也不想搭理他。 说道，“你这次去的是赣省瑞州府的齿轮机械制造厂，听说那边的湿冷的天气很难受，你自己多穿点衣服。其他的也没什么要注意得了。” “谢谢科长。那我去了要做什么呢？” “你放心吧，这次出行，你们就是去长经验的。听话做事什么都不要说就行了。” “谢谢科长。”何雨天说完不说话了，坐在这里。 朱科长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这里没你事了，回去上班吧。” 看着朱科长有些不耐烦，何雨天有些奇怪，这些天科长对自己挺好的啊，什么好事都记着自己。这次的采购团，其实就是去旅游的，何雨天没想到居然会有自己。 不管了，看这样子，科长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何雨天听了朱科长的话，便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办公位，拆开了牛皮纸袋子。 何雨天把东西倒了出来，桌子上摆着一份采购清单、一份采购团成员表、一份入赣须知、一个小信封。拿起采购清单随意看了下，各种机器何雨天也不懂，看了两眼便算了。 采购团成员倒是挺牛的，都是平时接触不到的人。一次采购居然有30人的队伍，各个部门的人都有。是由厂里的马总工带头，后勤部的李副主任为副团长。 李副主任可是一个坏的脚底生疮的家伙，这种人阴险的很，很会溜须拍马，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有第一副厂长王副厂长这一个同样阴险的人。这两人狼狈为奸，后来一个成了副厂长，一个成了厂长，把厂子搞的是乌烟瘴气的。 何雨天对这两人一直是敬而远之的，不过他也不怕他们。以如今的科技水平，自己随便抄袭几个后世过时的材料配比过来也是王炸，直接提高钢铁的质量。或者带过来杂交水稻、杂交小麦的种子，还不得打出王炸的效果。 只要有了这些，以自己贫下中农的身份，再获得省级劳动模范称号。在这个时代绝对可以横着走。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牛皮纸袋子里面的信封里面有全国粮票10张，一共10斤。还有一张物资票，写着赣省瑞州府齿轮机械厂采购团专用物资票，1月2日有效。 1月2日，那不就是今天嘛。何雨天把东西收好，放在了抽屉里面。粮票则偷偷的收进了随身空间。拿着物资票就去仓管科的物资班的办公区，厂里的福利都是在这里发放。 ------------ 112.领物资 班长是大家的熟人，陈海一陈班长，杨厂长的亲表弟，原来的班长升迁了。厂里的物资，除了仓库里面的原材料不归陈班长管理，其他的物资都归他管理。 来领东西的其实没多少人，整个团也就30人。现场就2个人，何雨天也不认识对方，既然以后要成团一起生活，早晚也要接触的，留个好印象。何雨天看着对方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老实跟在后面排队了。 终于轮到了何雨天，发东西的是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高高瘦瘦的国字脸男子，态度还挺好。 热情的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到你了。” 何雨天赶紧把自己的物资票递了出来。对方对着一张清单，不断的把东西放到空地上。 你别说东西还不少，两套厚衣服厚裤子、一条毛巾、一个搪瓷杯、一根牙刷、一根小牙膏、一个小木箱、一个小信封。 “你好，同志，东西都齐了。请在这里签个字。” 何雨天签完字也没有立即走，刚才他听到了里面有陈班长的声音。 你还别说，这些东西全部收进了小木箱还绰绰有余，显然是定制的。打开信封，是一沓钱，何雨天算了下。30张1毛的，一共3元。 心里算了笔帐，一天一斤大米能用10天，买粮只要2元，剩下1元可以买菜吃，一天只有1毛的标准，肉是吃不起了，但是便宜的蔬菜可以管够。最重要的是，出去多少天，还有双倍工资补贴，爽歪歪。 提着小木箱，何雨天看着国字脸男子，说道，“同志，陈班长在里面吗？” 显然能够参加采购团的，不是技术大牛，就是关系大户，国字脸男子热情的说道，“陈班长就在里面，我带你进去吧。” “谢谢。” 何雨天跟着国字脸男子进去后，陈海一看着他进来，奇怪的说道，“路叔，这么快就发完了？” 路雄英让出半边身子，说道，“班长，这位同志找你。” 陈班长一看是何雨天，热情的说道，“小天，你来了？” 你别说一顿饭的功夫，已经从何班长上升为小天了，这关系亲密了不知道多少。 何雨天也是热情的看着陈班长，说道，“这不是参加采购团了嘛，我过来领物资。” 陈班长看着路叔，说道，“路叔，去拿一份肉票给何班长。” 何雨天见有外人在，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路叔拿了一个小纸袋，给何雨天倒了杯茶就出去了。 陈班长看出了何雨天眼中的疑惑，说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给你肉票？为什么会把你选进采购团？” 何雨天点了点头。 陈班长指着凳子说道，“坐下说。” 看着何雨天坐好后，陈班长才缓缓说来，“昨天，材料采购班的祁子铭祁班长交了病休申请，采购团少了一个人。大家抢这个位置，抢的脑浆都要打出来了。最后还是马总工拍了板，哪里缺的人就在那里挑。” 陈班长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这次运气好，杨厂长直接点了你的名字，力排众议让你参团了。你可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 何雨天听了这话，还是没弄明白自己能够参加采购团的原因，直接说道，“杨大爷帮我在厂长前面说了很多好话？”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你请我们吃饭的事，厂长知道了。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管里面的原因是什么，反正是杨厂长钦点的自己，做人得感激。直接送东西，在这个时代是愚蠢的。反正陈班长也在团里，到时候多多帮衬他就行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感谢杨厂长。”何雨天话题一转，说道，“小海，这次去赣省买轧钢机，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正事都是技术处和财务处的事情，我们只需要跟着参观一天，然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不过，7天内必须在回到瑞州府齿轮机械制造厂集合。不然就只能自己订票回来了。” “也就是说，我们就是去旅游的？”何雨天听了这话有些震惊。 “旅游？你知道现在大部分人能够不饿死的省份有几个吗，赣省就是其中之一，听说这两年还支援了国家不少粮食呢。我听说，齿轮机械制造厂招待客人都是用的大米，新鲜蔬菜不限量。去了就给发一周的粮票，多退少补。” “嗬，这么豪气吗？如今鸽子市里面的粗粮都不多，这领了大米粮票，换成粗粮，里外一弄，这不得省下15斤大米粮票。” “就是不省下，厂里发的10斤全国粮票不就省下了。你说这么好的待遇，多少人盼着去啊。” “小海，去了那里，你有没有办法把当地的粮票换成全国粮票？” “这个简单，可以找厂办的文副主任，到他那里更换，10斤粮票，只需要多给5毛钱就行。” “那你去了那边，有什么打算没？” “我就跟着李副主任了，那些车间主任准备去井冈山旅游。我也想去看看。”陈班长说完一脸的向往。 “我不想去那么远，我就在瑞州府待着吧。” 陈班长颇为遗憾的看着何雨天，“这么好的机会，你也不去看看。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出去呢。”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以后再说吧。小海，我先回去了。” 告别了陈班长，何雨天回到了办公室，不用放电影，也没有什么事情。中午在食堂吃了点，何雨天就回家了。 “小雯，你吃了午饭没？” 小雯还是坐在原来的厨厅，正在编织鸡墅，家里也没有一个钟表看时间。这不，何雨天都吃完回来了，她还没做饭。“还没吃呢，我做完这个鸡窝就去做饭。” “以后饿了就要去吃饭，不要一直拖时间，知道吗？” “嗯。” “小雯，叔叔明天就要去出差了，得一个礼拜吧。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要看好家，多多跟姑姑和大伯沟通，知道没？” 小雯疑惑的问道，“出差是什么意思啊？” “出差就是为了工作去外地办事，家里的粮食是够的。就是柴火和煤快没了。这些叔叔等下就去弄。你在家里，一定要乖啊。” “嗯，叔叔，我在家一定会乖的。”小雯认真的说道。 “一定要按时吃饭，多穿衣服，不要冷到了。”说完把刚刚领的30张1毛的掏了出来，点了20张塞进小雯的手里，说道，“叔叔，这些天不在家。这2块钱你拿着，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去外面的买吃的。前往不要一次拿出超过2毛钱来，知道没？” “叔叔，我在家什么都有，不要钱。”小雯坚定地说道。 ------------ 113.买粮票 留点钱在手里，但凡有事也不会慌。何雨天把钱塞进了小雯的手里，说道，“这钱没用掉最好，说明这一周你都是好好的。这2块钱叔叔就留给你救急用了。如果我回来，什么事都没有，就算你帮叔叔保管了。叔叔回来，再还给我，记住没？” 小雯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了。” 接着，何雨天把自己房间的钥匙给了小雯一把，然后又在新的厨房藏了一把。 “小雯，窝头叔叔给你蒸上了，还炒了盆白菜，你记得看着点啊。” “叔叔，我会认真看着的。” “行，那我去买东西去了。”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很快就到了张叔家门口。你别说，前来买竹筐簸箕的人是真不少。队伍都排到了外面了，张叔一个人做的来吗？何雨天心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一闪而过。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婶还是坐在门口，看起来脸色红润多了。 “张婶，张叔在里面吧？”何雨天笑着说道。 “小天，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你张叔忙着呢。进去吧。” “这人凭什么插队啊？” “就是，我们都排了这么久的队伍了。” “还讲不讲道理了。你要是插队的话，我也站前面去了。” 何雨天看着现场嘈杂的气氛，等待的顾客显然有些烦躁，找着机会就想起哄。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来买竹筐簸箕的，我是来走亲戚的。” 果然，这话一说，大家都没话说了。何雨天转头便往里面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小院子，除了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外，里面坐满了编织竹筐和簸箕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张叔就在正中间，不时有人过去向他请教。 何雨天走了过去，笑着说道，“张叔。” 张叔头都没抬，手里的活计还在继续，说道，“甭废话了，直接说，你编到哪出问题了。” “张叔，是我，小天。” 张叔这才抬头看了过来，说道，“呀，小天来了。” “叔，我是来买柴火的，你这里卖不？” “卖啊，一板车一毛，你要多少？” 何雨天想了想，一板车应该能用个半个月，有一车就行了，说道，“一车就行了。” 张叔把自己儿子叫了过来，“小东，过来。” 张叔的儿子小东，是个16岁的老实勤劳的孩子，高小毕业就开始跟着他做事了。 “爸，你叫我干嘛？” “去拖一车柴火去你小天哥家，地址情满四合院，我记得你去过了吧？” “嗯，上次去过了几次。”小东点了点头。 “那行，你现在就送过去吧。”听了这话，小东就走了，被何雨天叫住了，“张叔，等下借你的板车给我拖一车煤块吧？” 张叔露出了难色，说道，“小天，我这板车可是新的。拿去装煤，我得洗半天。” “叔，能不能帮我借一辆板车？” “小天，其实供销社里面有人在做租车的生意，运一车煤要5分到1毛钱。你到了那里，直接问售货员就行了。” “谢谢叔提醒。” 一车煤块够一家人烧10个月了，何雨天只有一个月的票。告别了张叔，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鸽子市。守卫的人热情的对他说道，“何放映员，大鹏在市里面闲逛，不在房间里。” “哥们，谢了。”听了守卫的指引，何雨天在鸽子市转了一会，就看到了魏远鹏。 何雨天隔着老远就热情的说道，“大鹏。” “何放映员。”大鹏看见何雨天也是很高兴。 “大鹏，这边说话。”何雨天拉着大鹏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说道，“大鹏，我想买些煤块票。要300块。” 大鹏听了，说道，“何放映员，煤块票这东西常见，这里很多。今天可有不少好东西，三转一响的票都有，粮票也有，要不要？” “行啊，我这刚刚发的工资，正好有钱了。” “行，哥，走这边，还是去仓库房那里。”大鹏热情的带着何雨天来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在卖菜房间的后边，甚至有铁门拦着，更加的隐蔽。 里面的陈设看起来和一般人卧室差不多，一张火炕、几个柜子。一个穿着军绿色军装大衣的年轻人坐在一张旧桌子前面，听到动静，看着两人。 魏远鹏的姿态有点低，这人的身份应该挺高的，何雨天猜测这人应该是鸽子市的实际领导者。大鹏笑着看着年轻男子，说道，“颜哥，带人来买煤块票和粮票的。” 颜哥其实只有18岁，只不过能够确保鸽子市的正常运行，因此手下网罗了一大批待业青年，很得大家的尊重。“兄弟，要多少煤块票和粮票？” 何雨天拿出来20块钱，说道，“颜哥，我要300块的煤块票，剩下的钱全部换大米票或者面粉票。” “要这么多的粮票？”颜哥收了钱，打开抽屉点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就点出了10张30块的煤块票。 要知道10张煤块票才2毛，一斤面粉票一张1毛5分，一斤大米票一张2毛。颜哥算了49张大米票，口里嘟囔着，“加上煤块票，这就10块了。” 点了60张面粉票，口里嘟囔着，“又9块钱了。”接着他又点了5张大米票，，面露喜色，对着两人说道，“算好了。”又看着何雨天，说道，“兄弟，你点点。” 何雨天当着两人面，点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高兴的说道，“谢谢颜哥。”随后便出去了。 大鹏也跟了出来，告别了大鹏，他赶紧骑着自行车回家看看。还好来的急，半路上看见小东拉着板车也快到了。打了声招呼，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回了家放好后，跑了几步过来帮着小东一起推车。 “小天哥，不用帮忙，我自己来就行。”小东额头已经开始出汗了，对着何雨天淳朴的一笑。 何雨天直接上手推着木板车，说道，“加油，马上就到了。” 小东也没有纠结这些，道了句谢谢，默默地拉着板车前进。拉车的绳子是一卷粗粗的草绳，只在搭在肩上的地方有一块布包着。 因为怕草绳受不住力，小东只能用巧力，这才累的出汗了。何雨天也没想到现在连绳子都这么缺呢。何雨天记得以前学校比赛的麻绳挺好使的啊，好像也不值钱的玩意，怎么小东用不起呢。 “小东，我看这草绳好像不怎么扎实啊？” “确实不顶用。可惜我家没有麻绳票，买不到麻绳。” 这时候的剑麻种植也是刚刚发展起来。北方只有槿麻，南方则有黄麻和槿麻。按说，现在应该不缺麻绳的。可能还是天灾的原因。 ------------ 114.买铁锅 “小东，今年连麻绳都减产严重了吗？” “可不是，我们公社种的大麻槿全部死了。去年也没剩多少麻绳，分到各户也不够用。更别说我们连社员都不是，今年村里就没卖麻绳给我们家，这不连绳子都不够用了。” “这各个村都减产了，想必供销社也没货了。难怪要票呢，缺货啊。” 说话间，板车就推进了四合院，许大茂虽然躲着站在门口偷看，还是被何雨天感知到了。何雨天早就在采购团名单里面看到了许大茂的名字，这人是真的牛皮啊，仗着自己老丈人是厂里的大股东。一个月的劳教，不知道怎么的，就出来了。 何雨天没想这么多，推着车就到了自家后面的院子里，把柴火给倒在这里了。 “小天哥，我回去了。” 何雨天热情的招呼着小东，“小东，进去喝口水，休息一下再走。” 小东摇了摇头，说道，“回去空车也不累，回去还好多活要做呢。” “那行，我就不留你了。”何雨天看着小东走后，进了屋。看着小雯在厨厅里面编织鸡墅，说道，“小雯，你把后院的柴火，整齐的码好，堆在屋檐下。叔叔出去买铁锅去。” 抬头看着何雨天的小雯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很快来到了红星菜市场，供销社就在这里。 前几天弄到的铁锅票，如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走进门，何雨天就看到卖锅的男售货员，正在和顾客争论。 “同志，昨天买的锅，今天就坏了，能不能换一个？”一个脑袋有点小，眼睛眯着似乎睁不开一样，看起来有点憨憨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铁锅，铁锅的中间裂了一个小洞。 男售货员叫窦钟，只有18岁，普通身高，骨架子大，看起来很壮，其实身上很瘦，全是厚衣服带来的视觉假象。“同志，你昨天买的时候，拿走的可是好锅。一天就用坏了，还想拿来退货，怎么可能？哪有这道理。你这不会是拿了旧锅来骗人的吧？” 中年男子叫邓军锋，35岁的木匠，没有活的时候也会去收破烂。好不容易在街道办申请到了一张铁锅票，结果就买到了质量不行的铁锅。还被人误会了。委屈的说道，“你污蔑人，你看我这锅，除了中间，四周还是新的。就是从你们这里买的铁锅，我上哪里弄这种新锅去。” 小钟显然不信邓木匠的话，说道，“我们供销社的东西，都是从正规厂家那里买来的，怎么可能存在质量问题。” 邓木匠不服气的说道，“我就是这里买的。”然后掏出了一张证明票，“你看，这事我昨天买锅的证明票。8印的大锅。这锅就是8印的。我当时还问你，这锅怎么这么薄？你说这锅就是这种款式。昨天的事，你就不记得了。” 小钟听了这话，才想起来，赶紧赔礼道歉，“叔，对不住。我这一天的顾客接待的太多了。真的忘记了。昨天，你确实是在我这里买了一个铁锅。我向你道歉，冤枉你了。” “那现在能给我换一个新的吧？” “可以。你等一下，换东西需要领班或者副社长在才行。我去叫人来处理。”小钟热情的说道。 邓叔这才满意的说道，“你这才像话嘛，行了，我也不说什么了，都不容易。” 小钟离开了一会，很快就带回来一个年轻的圆脸女子，看起来也就24、25岁的样子，一双灵动的双眼，看起来十分精明的样子。这就是供销社的领班，23岁的莫若萍。 她来了之前，已经了解过这件事情了。当即就表示，“你好，同志。我现在就给你更换一个新的铁锅。” 小钟听了这话，热情的很，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我这就去拿一个新的铁锅过来。”很快小钟就给邓叔换了一个新的铁锅。 “谢谢。”邓叔拿着铁锅高兴的走了。 小钟热情的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你也是来买铁锅的吗？” “是的。我需要一个8印的铁锅。” “好。”小钟把坏了的铁锅收了起来，然后拿了一个新的铁锅交给何雨天。 拿着新铁锅的何雨天，感觉有些奇怪，手里的分量太轻了。何雨天不信邪，又仔细的看了看铁锅的厚度，明显比自家的铁锅要薄一些。不解的问道，“售货员同志，这个新的铁锅好像有问题？” 小钟现在最怕听到问题两个字了，害怕又误会别人，这次他的态度十分的端正。接过了何雨天手里的铁锅，认真的看着。你别说，这一看，还真的看出问题来了。 小钟有些不自信的说道，“这个铁锅好像还真的有些薄了，看起来不扎实，估计用不了多久。” “能不能帮我换一个？” 小钟点了点头，把薄的铁锅放在一边。又拿了一个铁锅，“咦，这个铁锅也有问题。这个也有问题。” 小钟惊讶的发现，这一批的铁锅都有问题。这让他十分的愤怒，这个事情太恶劣了。无奈的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我们这里出了点小问题。你在这里等会，我马上叫领导来解决问题。” 何雨天也看出来出了什么问题了，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小钟拿着一个新的铁锅，找到了莫领班，说道，“领班，出事了。这一批的铁锅都有问题。” 莫领班有点不相信，说道，“这些铁锅都是牛叔亲自打的，材料也是正规渠道进来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小钟把新铁锅放在莫领班身前，说道，“领班，你自己看看。” 莫领班认真的观察了一会，又用手提了提，说道，“还真的有问题啊，这明显小了一些。”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莫领班有些生气。说了句，“小钟，你先安抚一下客人，我去把牛叔叫来对质。” 何雨天看着小莫走了过来，说道，“同志，可以给我新的铁锅吗，我还有事呢？” 小钟无奈的说道，“同志，我们这里的新锅都有问题，我不能卖给你。领导去找原因，自查去了。” 这个事情越闹越大，还惊动了徐社长和麦副社长，把专职修理制造的铁匠兼木匠牛叔也叫了过来。因为事情太恶劣了，徐社长决定就在供销社的大厅召开会议，要当场处理事故人。毕竟这个时候的人都是很淳朴的，不像现代的人，首先想的是怎么消除影响。 “小莫，你把事情描述一遍。”徐社长严肃的看着莫领班。 “好的，社长。” ------------ 115.铁锅的问题 莫领班看着围过来的群众和社员，说道，“就在刚刚，一位同志拿着新买的铁锅走了过来。昨天买的铁锅，一天就破了一个大洞。我们给他换了一个新锅之后，本来以为这事就完结了。谁料这位男同志来买新锅，发现新铁锅有些薄了。小钟给他换新锅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新锅全部薄了。” 莫领班说完，对着两位领导，说道，“社长，我说完了。” 徐社长听了这话，说道，“很明显，这事出在了制造的问题上。”他看着牛叔，说道，“大牛，你有什么好说的？” 大牛欲言又止，脸色一边白一边红，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徐社长一看这，就知道大牛有问题了，脸一下就拉了下，说道，“大牛，你在供销社也算是兢兢业业这么些年了，从来没有叫苦叫屈过。这次怎么闹出来这么大问题？” 大牛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说道，“社长，我……我没有啊。” 徐社长紧逼着说道，“没有什么啊？” “我……这……唉……” 徐社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大牛，你今天不说实话的话，我也能查清楚。”然后看着小钟，说道，“小钟，去把老宋叫来。” 老宋32岁，精明能干，是原来的商号老板，后来无偿捐献了供销社，成为了售货员。如今负责管理库存，指导上货摆货，供销社的销售员都是他培养出来的。连领班莫若萍都是他的徒弟，对于自己献出了商号，却连个领班都混不到，一直耿耿于怀，却没有表露出来。 老宋其实也在偷偷的关注着这件事情，他站在一个库房的门口，盯着这边的动静。小钟一往这边走过来，老宋就躲进了库房。 “宋叔，过来开会了。”小钟没有看见老宋躲进去，只是对着几个库房外，大声的说道。 老宋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能走出库房，笑着说道，“小钟，开会有什么事情啊？” 小钟也没有想那么多，老老实实的说道，“叔，今天出事了。有个顾客新买的锅，一天就坏了。闹出来发现，这一批的铁锅都有问题。” “还有这事，我怎么没注意到呢，这肯定是大牛做事不仔细，把铁锅做废了啊。他怎么能这样呢。”老宋生气的说道。 这话引起了小钟的共鸣，说道，“就是，大牛叔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能这么弄呢。害我今天误会了顾客。” 两人说话间，很快就到了大厅，徐社长看见老宋来了，直接问道，“老宋，你说说，这段时间社里进了多少好铁块？” “上个月进了好铁块300公斤，这个月，也就是昨天进了300公斤铁块。上个月大牛共制作了20个8印的铁锅、6印和10印的铁锅各5个，铁块无剩余。这个月还未统计。”老宋的记性很好，各种数据张口就来。 徐社长又看着莫领班，说道，“小莫，铁锅的销售情况，怎么样？” 小莫早就把自己制作的账本拿了出来，看着上面，说道，“社长，上个月卖了24口8印铁锅、6口6印的铁锅和6口10印铁锅。其中当月新制的有10口8印铁锅、2口6印的铁锅和2口10印铁锅。” 徐社长看着所有人，说道，“现场的所有社员，你们都是亲手售卖了铁锅的。你们说说，这个铁锅什么时候开始有质量问题的？” 最先说话的是小钟，今天他遇到这事，感触是最深的，“社长，我是最先发现铁锅有问题的。之前我也觉得最近的铁锅轻了点，只是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好像是上个月的10号左右吧。我好像是第一次拿到这种更轻一些的铁锅。” 徐社长疑惑地说道，“你之前都不知道有问题，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 小钟解释道，“那天不是我去宋叔那里领的新铁锅，而是大牛叔送过来的。我们还聊了几句呢。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大牛叔抱怨了几句，说牛婶的风湿病老毛病犯了，没钱买药。家里的钱养活一大家子就够费劲的。” 徐社长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有事实就好，大牛，你说说小钟说的对不对？” 大牛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一言不发。 徐社长想了想，说的，“大牛，你不会是为了医药费，故意把铁锅做小了，把多余的铁块换钱了吧？” 大牛听了这话，脸色都变了，直摇头，说的，“社长，我没有得任何的好处啊。”大牛说着欲言又止，偷偷的看了看老宋。 这一幕被徐社长看了个正着，徐社长直接说道，“大牛，你有话就说，你偷偷看老宋干嘛？” 听了这话，大牛全身一激灵，吞吞吐吐的说道，“社长，我……没……有……” 徐社长也不管大牛了，看着宋叔说道，“老宋，库存一直是你在管理。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宋叔尴尬的说道，“上个月好像确实比平时多了4、5铁锅，我以为是大牛比平时做的快了一些，就没想这么多。谁承想，原来是他偷工减料了。”老宋话音一转，接着说道，“社长，我觉得大牛应该没有私吞铁块。我算了下，这减少的重量，也就最多在做4、5个铁锅了。数量上对的上的。” 大牛听了这话，如释重负，辩解道，“社长，我真的没有占公家便宜啊。我这一个月，下班都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这才多做出了5个铁锅。” 大牛每天的辛苦，徐社长是知道的，他没有说假话。“大牛，那你做这些为了什么呢？” “社长，我是看现在缺铁，需要铁锅的人家又多，我就想办法多做了几个。”、 听了大牛的话，现场的人都很是认同，只有了解大牛的社员们没有这么想。因为大牛是一个非常遵守规矩的人。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 徐社长严肃的看着大牛，说道，“大牛，你不要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你是什么人，我们大家还不知道吗？你还要为谁兜着？” 大牛听了这话，脸色又变得煞白，一句话也不吭声，犯了错似的一直低着头站着。 何雨天在旁边听了这么久，也不见这些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当事人大牛更是一言不发。光棍得很，我认罪，但我就是不说。站在旁边等着买新铁锅的何雨天都要气死了。（我估计读者又要喷我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我想写轻松种田文，偏偏禽满四合院。） 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事的关键就在大牛的身上。何雨天站了出来，说道，“那个，我能说两句吗？” ------------ 116.意外卖到现成的家具 徐社长看着站出来的何雨天，笑着说道，“这位同志，我们当着大家的面处理这个问题。就是希望给大家一个交代，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 “那我就真说了啊？”何雨天试探的说道。 徐社长哭笑不得的说道，“同志，不要怕，大胆的说吧。” “社长，我觉得大牛同志既然不愿意讲，又认罪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徐社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话在理。” “大牛同志既然抱怨没钱医治他老婆，而铁锅质量又是从这时候才是下降的。这里面肯定有必然的联系。我觉得应该把大牛同志的老婆叫来问问情况。” 徐社长点了点头，高兴的说道，“这位同志说的有道理。大牛，你是现在交代，还是我们去把你老婆请来调查清楚了，再交代？” 听了这话，站在一旁的老宋脸部一抽，然后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天。何雨天哪里会怕他，也给瞪了回去。 人都是存在着侥幸心理的，不到最后一步，不会被击破心理防线。牛叔听了这话，刚刚稳定的情绪，又变得不稳定起来。脸色非常的难看。站了起来，看着徐社长，说道，“社长，我交代。”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 “社长，事情要从上个月9号说起。我在打铁的时候，向和我闲聊的老宋抱怨这个月我老婆的风湿病又严重了。想要跟他借5块钱，度过这个月。我已经累计从他那里，借了有22块钱了。” “老宋说起了这事，不同意借钱给我。我当时已经放弃借钱了，没想到他提了个要求，让我把铁锅做薄一点。他说多出的铁锅，他要拿出去卖。挣的钱就算我还的钱了。至于为什么铁的总数没少，我也不是很清楚。” 大牛把话说完，人都放松了很多。他本是一个做事最讲规矩的人，这次违背了本心做事，一直觉得很难受，心里有股气出不来。 老宋看见大牛什么都交代了，也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说道，“社长，大牛说的我都认，但是我真没有贪墨供销社的任何东西。” 徐社长也有些疑惑，说道，“那你做这些事情到底为了什么？” 老宋眼珠一转，说出了早就想好的借口，可怜巴巴的说道，“社长，我也是看现在大家买不到铁锅，就想办法怎么增加铁锅的产量。我真的没有占一点供销社的便宜啊。” 这事要是别人，徐社长还会相信。他可是知道老宋一直有怨气，不可能会这么做，但是对于他的狡辩又没有办法，只能说道，“行了。这事也清楚了。老宋私自要求大牛降低铁锅的质量，罚他找回原来买走了有质量问题铁锅的顾客，然后办理退货。” 老宋听了这话，叫屈道，“社长，这我也不认识这些人啊，怎么去找啊？” 徐社长犯了难，说道，“这……” 何雨天站了出来，说道，“没事，既然这些铁锅都有质量问题，顾客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 徐社长高兴的看着何雨天，说道，“这位同志说的好。”然后态度有些强硬的看着宋叔，说道，“老宋，你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以后这些顾客就由你来接待和解释了。你负责到底。” 老宋没了办法，垂头丧气的说道，“好的。”然后看了眼何雨天，显然是把他记恨上了。 “大牛，这次的事情暂时给你记着，你负责把所有有问题的铁锅全部重新做成好的铁锅，这事就暂时不追究你了。” 大牛听了这话，非常庆幸，感激的说道，“谢谢社长，我以后一定好好干。再也不做傻事了。” “社里也不是没人情味的，你媳妇生病没钱医治，你应该早点跟我们讲嘛，大家都能帮助你的。这样，我带头借你5块钱，挺挺也就过去了。”徐社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大牛听了这话，很是感动，说道，“社长，我错了。”然后继续说道，“社长，我已经在努力卖掉那批32条腿了。等我卖了钱，我就把钱还你们。” 何雨天一听这话，很是高兴，家里正缺些家具呢，说道，“大牛同志，我家里正缺家具呢。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满意的话，我就买了。” 大牛听了这话，高兴的说道，“真的啊。那我下了班就带你去。” 徐社长听到何雨天这么说，生怕他改变主意了，说道，“大牛，社里今天同意你先解决家庭困难，等卖了家具再来上班。” 大牛高兴的说道，“社长，你放心。我回来了会自觉加班的。”然后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走，我带你去我家看看。” 何雨天笑着看着大牛，说道，“我是来买铁锅的。”然后看着小钟，说道，“售货员同志，能不能给我拿一个好的8印铁锅。” 小钟接过了何雨天给的铁锅票和钱，当着众人的面点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你等会啊。我去给你拿铁锅。” 过了一会，小钟拿着证明票和铁锅过来，说道，“同志，你拿好。” 何雨天接过了东西，把证明票放进了口袋，随后收进了随身空间。接着看着牛叔，说道，“牛叔，带我去吧。” 牛叔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同志，我帮你拿着铁锅吧。” “行。等下我骑自行车载着你去，你帮我拿着铁锅也好。不过，我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情啊？” 何雨天一想，自己买煤还要找人运回去。不如问问牛叔这个地头蛇。“牛叔，我想去买一车煤块。你知道上哪找人运回去吗？” 牛叔听了这话，大包大揽的说道，“这事简单，你跟我来。” 何雨天不疑有他，跟着牛叔走着。从里面走的，来到了供销社的后院，路过了一个铁匠铺子。牛叔指着一个小的铁匠炉灶，说道，“这是我的铁匠铺子，煤块店就在旁边。”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牛叔，你叫我小天就可以了。” “行。”牛叔带着何雨天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棚子下面堆满了煤块。然后从后门走了进去。 煤店里面坐着一个有些白头发的男子，他也是供销社的职工，51岁的甘光远。他笑起来很有亲和力，看起来就是个值得信任的老实人。 牛叔高兴的冲着老甘的背影，喊道，“老甘大哥，今天好像没什么客人啊？” “还行吧，刚刚接待了几波客人。”话题一转，老甘说道，“大牛，铁匠铺的煤块用完了？” ------------ 117.买煤块 大牛摇了摇头，说道，“我带这位小兄弟来买煤块的。” 老甘叔看向何雨天，何雨天赶紧说道，“老甘叔，我要300块煤块。能不能帮我运回家去？” 老甘叔摇了摇头，说道，“供销社禁止做运输生意的。不过，你是大牛介绍来的。我可以给你找人，这事你们自己接触，我不参与。” 何雨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的。” 老甘叔走到外面去了一会，就带来了一个年轻人，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的儿子。 老甘叔看着何雨天，指着年轻人，说道，“同志，运输的事情，你跟他谈吧。” 何雨天笑着说道，“同志，你好，叫我小天，就行。我要运输300块煤块，多少钱？” 年轻人热情的说道，“小天同志，你叫我小波就行。这是要送到什么地方？我们都是收费5分到1毛的。” “送到情满四合院去，要多少钱？” “那里离得近，只需要5分钱。” “好。”何雨天伸手进口袋，取出了随身空间里的煤块票和钱。当场点了起来，10张煤块票和2元钱拿在手里，递到老甘叔面前，送到，“叔，票在这里了。给我准备装车吧。” 老甘叔接过钱票，当面点了两遍，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我这就去后院装车。”然后看向自己儿子，然后就往后院走去。小甘也跟在后面走着。 何雨天和大牛，跟在后面，后院停着一辆木板车，上面已经有一半的煤块了。何雨天大概点了一下，也有一百多块的样子。没多久，何雨天就看着两人把木板车摆满了。小甘走了过来，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同志，可以走了。” “行，你直接运到情满四合院去，我去取我的自行车。” “好的。”小甘说完就拉着木板车走了，大牛把铁锅还给了何雨天，说道，“小天，我帮小波这孩子推一把。铁锅你先拿着。” 何雨天点了点头，接过新铁锅，然后就去取自行车了。几人在外面的路上碰面了，何雨天没有陪着他们走着，说道，“大牛叔、小波同志，我到院门口等你们。”见两人点了点头，何雨天便离开了。 回到家的何雨天把自行车别好，他准备把煤块摆放在后院里面。维修的厨房后面原主人修了一个棚子，原来是放柴火的。何雨天把柴火摆放在屋檐下，这里正好放煤块。何雨天准备把棚子里面的柴火，全部捡到了屋檐下放着。 他把新铁锅放在新厨房后，便走了后院，慢慢的把棚子里面的柴火捡出来。 这时小雯已经把买来的柴火摆放的差不多了，看着何雨天在忙活，便走了过来帮忙。有了小雯的帮忙，事情快了很多。她做事很细心，柴火被码放的整整齐齐。何雨天这么看着摆放好的柴火，不由得觉得很舒服。 不由得他想起了一句话，艺术家的屁都是艺术的。很显然，手艺高超的小雯，具有超强的美感。这种天生的美感即使是在码放柴火的时候，也在发生着作用。 何雨天来到了院门口，等着。没一会，就看着两人出现在街道的转角。他走了过去，站在木板车的另一边，帮忙推车。 小甘是来过情满四合院的，快到院子门口了，说道，“小天同志，你住在前院、中院、还是后院？” 何雨天推车的动作没有停，说道，“就在中院，门口停着一辆自行车。很好认的。” 小甘没有说话，继续推着车。很快，几人就到了何家门口。 何雨天站在前面指路，把人带到了后院。指着棚子说道，“把东西卸在这里吧。” 小甘点了点头，便默默地做事起来。大牛叔也许是为了早点把事情解决，也默默地加入了摆放煤块的工作。何雨天也加了进去，小雯要过来帮忙，被何雨天制止了，说道，“小雯，你去烧点水。等下给叔叔、大伯洗手用。” 小雯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就去了厨房。300块煤块，三个人没几分钟就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棚子里面了。 “大牛叔、小波同志，去洗把手再走。”何雨天热情的招待着两位。 “谢谢。”两人也没客气，感谢一声，跟着何雨天就进了屋。新铁锅已经摆上了，小雯烧好了热水，倒在铁桶里面。看见几人进来，指着一个铁桶说道，“叔叔，热水在这里。” 何雨天点了点头，看着其他两人，说道，“水在这里。” 小甘洗完手，感谢了一句就离开了，“小天同志，你还没付钱呢。” 何雨天不好意思的说道，“啊，这就给你。”他伸手进了口袋，实际上是从随身空间取了5分钱出来，递给小甘。“不好意思，忙着就忘记了。谢谢了。” 小甘笑着接过了钱，说道，“不用谢。”随后推着自己的木板车就走了。 等大牛叔洗好了手，何雨天看着他说道，“叔，现在去你家，不晚吧？不会影响你上班吧？”何雨天毕竟忙活了自己的事情，浪费了些时间，颇有些不好意思。 大牛叔憨厚一笑，说道，“没事，我家离着这里不远。” 大牛叔的家在不远处的一处四合院，叫丰富四合院。三十二条腿就摆放在他的工作坊（房），房间就是他的工作室。两人进了屋，大牛叔认真的介绍了自己的三十二条腿，立柜、梳妆台、写字台、五斗厨、沙发、床等，加在一起共三十二条腿。 “小天，这些家具都是上好的杉木制作的，虽然没有上漆，可是都是打了桐油的。可以保证长时间不会霉坏。”牛叔把罩在上面的破布取了下来。 何雨天仔细的四面看了看这些家具，说道，“叔，这些家具看着挺新的啊。” 牛叔一脸的无奈，说道，“要不是雇主突然毁约了，我也不至于砸手里了，早知道就不贪心了，给他垫了原材料。” “叔，你就没去街道办找人说理去？” “哪能没有啊，我去问了之后才知道，雇主死了，这婚当然结不了了。你说人家还能要这些家具吗，说来也是可怜人。这事我自认倒霉了。”牛叔说完一脸的戚戚然。 何雨天听了这话，心里也是有点堵，对着牛叔竖了竖大拇指，说道，“唉，牛叔，仁义。” “小天，你看看这些家具，你要多少？全套的话，一共120块钱。” “叔，我暂时没有这么多钱，能不能只买一部分？” 牛叔虽然有点失望，还是高兴的说道，“想买什么随意，我能卖出去一点是一点。都是对我的帮助，家里实在是没钱了。” ------------ 118.八仙桌一套 看着这些家具，何雨天什么都想要，可惜钱不够。也不敢买这么多，只能问道，“叔，你能不能把每个家具的报价给我说一下？” 牛叔很干脆的指着家具一个一个的介绍着，“行啊，立柜20块、梳妆台10块、……” 何雨天现在一个月工资37块5毛，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他没钱了。如今，他也不敢露富。想了想，去赣省还得花钱，这次就先花个20元左右吧。想了半天也就买得起一套八仙桌了。 “叔，我就要套八仙桌吧，剩下的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再来买？” 能卖出去一套八仙桌，大牛叔心里已经很高兴了。听了何雨天的话，也是有些好奇，什么工资敢这么豪横的说着要买下三十二条腿。“小天，你在哪里做事啊？能赚这么多？” “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放心吧，大牛叔。你这些家具，我都包了。只是我暂时没钱，不出4个月，我觉得买得起。”、 大牛叔问道，“咱们这的红星轧钢厂吗？”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嗯。”然后笑着看着他，“叔，这下你信了吧。我有实力买下这些家具。只是我这才刚刚工作，所以没什么积蓄。” 轧钢厂的放映员只有一个，附近的百姓啊，就指着他来放电影了。何雨天想要骗自己，一没必要，二还容易被拆穿。大牛叔想了一下就信了，感叹道，“有了这20块钱，我这年前的难关，算是过去了。” 原来呢，为了做这单生意，大牛叔借了不少的钱。如今牛婶要看病，能借钱的地方都借过了，根本借不到钱。 “叔，你这里包送吗？” “送啊。本来我是有一辆木板车的，这不前段时间欠了钱，被人推走了。不过，我还能用。你等会啊，我去把车推来。” “好的。”就在何雨天等了一会，牛叔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小天，搭把手，跟我一起把八仙桌抬上木板车。” 何雨天点了点头，跟着牛叔来到了八仙桌的旁边。你别说用料还是很足的，难怪要两个人合力搬起来。一个人确实有些费劲，两人抬着倒是比较轻松。幸好这里的大门不是单开门的，不然出去这一下得费劲了。 也是，作为牛叔的专用工坊，这里的大门肯定是特意修成这样的。进出的家具很方便就抬出去了。一套八仙桌包括了桌子和4张长条凳，两人很快就搬了上去。 因为丰富四合院离着情满四合院没多远，何雨天是没有骑自行车来的。大牛叔在前面拉着，何雨天在后面推着，很快就到了四合院的外面。 正好遇到了出去的许大茂，他看见何雨天推着家具进来，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说道，“小天，要不要帮忙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天知道许大茂这人憋着坏呢，也没有撕破脸，反而说道，“好啊。” 许大茂脸皮抽搐了一下，转瞬之间就迅速地恢复了。不过还是被观察他的何雨天给发现了，何雨天心中暗笑，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许大茂无奈的在另一边帮着推木板车，然后帮着把桌椅搬进了家里。全程都是笑嘻嘻的，这让何雨天有些奇怪，心想这老小子憋着什么坏呢。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经过上次的事情一闹，反而所有的财产都合理化了。最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什么都没卖掉，就等着柴山上的沙地产出呢。 何雨天心想故意给这小子一点难堪，试试他的成分，等桌椅搬好了，便对许大茂下了逐客令。“许大茂，多谢你的帮助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你看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许大茂心里已经生气了，但是脸上还是笑嘻嘻的说道，“没事，你们忙，我这就离开。” 等许大茂离开后，何雨天回想了一下他的行为。进来之后也没有到处乱看，看来不像是还在想着举报自己。明显生气了，还是笑嘻嘻的，这就有点奇怪了。这下何雨天更加的认定许大茂在憋着坏呢。 这事先不提，等许大茂离开后，何雨天悄悄的走到了门口。往外看了一会，发现许大茂径直往院子外面走去，并没有因为好奇留下来偷听。 大牛叔见状，说道，“小天，你这是怎么了？” “哦，我和刚刚那人闹了点矛盾，按说他应该是来者不善的啊。奇了怪了，今天怎么转性了，对我这么热情。”何雨天露出了疑惑地表情。 “那肯定是人家想通了呗。小天，你别把人想的这么黑暗。” 何雨天心里想了一下，现在这个时候，许大茂想要做坏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心想这是在劳教所给教育的老实了啊，估计最近这段时间不敢跳出来了。 于是对着大牛叔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大牛叔，你说得对。人总有改变的时候，我刚刚其实就是试探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改变了。” 大牛叔笑着说道，“看那人的样子，应该是真心想要和你握手言和的。我看他几次想生气都忍住了，反而笑着帮忙。” 何雨天在心里说道，“也许吧。”不过，对着大牛叔，说的却是，“你说的有道理。” 何雨天围着八仙桌，把所有的长条凳都试了一下，调整了一下不平的地方。直到最后满足了，说道，“大牛叔，这桌子我很满意。我这就去拿钱给你。” 其实何雨天的钱就在随身空间里面，只不过出于低调的考虑，不让人知道他身上放了这么多钱，造成好像他家里还有更多钱的猜测出的印象。 他就是去了房间走了一圈，然后就走了出来。把钱从口袋里面取了出来，当着大牛叔的面点了起来，点出了24元，递到大牛叔的面前，说道，“叔，你点点。” 牛叔接过钱，这才放下心来。说实话，这一路他还是有些怀疑何雨天的实力的。毕竟有些人就喜欢赖账。说实话，牛叔来时就想好了，何雨天要是拿不出去钱的话，就把家具拉回去。最多就是浪费电功夫。 如今钱到手了，牛叔被生活的困难压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点钱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少过。点了两遍，钱都对，笑着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我还做修补家具的工作。你要是有生意，别忘了牛叔。” 何雨天笑着说道，“放心吧，牛叔。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有事就找您。” “那行，你忙着。我这就走了。”牛叔拿了钱就要走。 “牛叔，好走。”何雨天把牛叔送到了房间外面，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119.买麦麸谷壳 除了留给小雯的粮票，其他的票据、钱，他都收进了随身空间。 拿着给小雯领的6斤粮票（只有一半），小雯已经不去老厨房了。听了何雨天的吩咐，把他带来的调料全部拿到了新厨房。 因为缺少橱柜，何雨天只能自己用竹子做了一个交易的台子，调料全部拿了过来，摆放在上面。 家里的碗筷不多，何雨天拿了一套够用就行。 看着正在认真编织鸡墅的小雯，何雨天拿出了6斤粮票，“小雯，这个粮票你也拿着，不够吃的就让姑姑带你去买。千万不要让你大伯知道了。” 小雯接过粮票，乖巧的点了点头。“叔叔，我会放好的，等你回来就还给你。” 冬季里，下午四点的阳光已经不怎么强烈了。晚霞还未出来，天空已经有了一抹红云。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的来到了自己租的房子。值钱的东西都在这里，给泥鳅和黄鳝换了水，挑掉了死掉的。 8只机械手表、白糖10斤、红糖10斤，收进随身空间。然后拿了一个铁桶捞了半桶泥鳅和黄鳝。大概各有几斤的样子。 又拿了几根香肠，大概5斤多的样子，收进了随身空间。骑着自行车，车龙头挂着铁桶，回到家也没人注意他。 回到自己房间拿了一个柳篮子，然后来到旧厨房。这里没人，他把三斤多的香肠全部切成了片，又收进了随身空间。 剩下2斤左右的香肠，放进柳篮子，左手提着柳篮子，右手提着铁桶，来到了新厨房。 一边把香肠挂在房梁下的钩子上，一边说道，“小雯，这铁桶里面的泥鳅和黄鳝，你不会弄的话，让你大伯帮你做菜，知道吗？” 小雯放下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费力的走了过来，看了看铁桶里面。“我在老家抓过不少泥鳅和黄鳝，我不怕这些的。我自己能处理。” “好。对了，家里缺什么，要多和姑姑商量，不要一个人受着，知道吗？家里虽然钱不多，该买的东西还是不能少的。” 牛小雯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好好保管这些票据。” 何雨天还准备了10天的粮食放在新厨房里面。可以说为了家里操碎了心了。不放心的他，转念一想，不行。把粮食放在厨房里面，也不安全。这四合院里面可是有些坏人的。上次的事情，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听说秦淮茹花钱疏通关系，棒梗改判了一周，马上就会放出来。必须防着他，这人啊，0和1的心理障碍可比1和10的心理障碍大得多了。 “小雯，我把大部分粮食放你房间，你记得锁门啊，别让人偷走了粮食。” 小雯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叔，放心吧。” 随后何雨天就把大部分粮食放进了小雯的房间，并锁好了门。 何雨天终于忙清楚了，坐在厨厅的火炕上休息。“小雯，你看看还有什么没做好的吗？” “叔叔，小鸡和小鹅这两天都是喂得红薯粥。太奢侈了，能不能弄些麦麸和稻谷来啊？” “是啊，料草还要一个礼拜才能生长出来。天天吃红薯粥是有点奢侈了。这样，我去趟供销社，买50斤麦麸和50斤谷壳来。”何雨天说完，便带着两个箩筐走了。 目的地直指红星菜市场，卖粮食的是售货员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一张脸很是清秀。他叫余志来，18岁。 何雨天到了供销社，很快便看到了粮食柜台，看着小余，说道，“同志，这里有卖麦麸和谷壳吗？” 小余拿着一本书看得起劲，何雨天的话音一起，他的眼皮就皱了起来。头都没有抬起来，说道，“有。” “同志，我要50斤麦麸和谷壳。” 小余听了这话，生气的把书放下，拉这个脸，自言自语的说道，“行了，跟我来吧。没一点礼貌，活该你吃麦麸和谷壳。” 声音虽小，却被何雨天听了个正着。他生气的看着小余，说道，“你这同志，怎么这种态度？信不信我跟你们领导投诉你？” 小余听了这话，还来劲了，停住了脚步，双手回扣，放在胸前。不屑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你去举报去吧。我等着呢？” 一回生二回熟，何雨天才来买几次东西，就遇见两回事情了。也不惯着他，说道，“你到底卖不卖东西啊。不卖东西我真去你们领导那里投诉你的？” 小余嚣张的说道，“你不是挺牛的吗，还要举报我。” “你卖不卖啊？” “谁说不卖了，说你两句，还说不得了。” 何雨天听了这话，连说话都不想说了。心想就这态度，这人早晚倒霉。 小余走在前面，何雨天拿着2个箩筐跟在后面。出了大厅，沿着走廊，一个房间门口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粮仓。 小余打开了门，拿起里面的铁桶开始称重。很快，何雨天的两个箩筐就满了。 麦麸和谷壳在这时候，也算是一种粮食。虽然喇的嗓子疼，但是人都要饿死了，还能想什么。虽然不要票据，但是也是限购的，不过一般也没人买这么多。 把箩筐搬到了大厅门口，何雨天付了5毛钱，把自行车推到了供销社门口。然后把箩筐绑在后座，摞起来，用绳子绑的结结实实的。 由于后座太重了，何雨天根本骑不了，还要自己身体好，扶得住自行车，慢慢的推了回去。 到了四合院门口，里面的路不太平整。何雨天看了看，感觉自己推过去有点危险。踌躇了一会，正好遇到刚刚回来的二大爷父子。 二大爷的二儿子刘光天，刚刚从技术学校毕业回来，作为厂里第一批分配进来的唯二的大学生，厂里十分重视。 他和三车间的小李，直接被选入了采购团。这不，二大爷听说了这事，十分的高兴，刚刚下班就带着小光去菜市场买了只母鸡来庆祝。 何雨天笑着看着两人，说道，“二大爷，这是小光哥吧？好多年没见了，越来越精神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二大爷听了何雨天的话，笑着说道，“小光刚刚大学毕业，也分到了咱们轧钢厂。这次和你一样，也要跟着采购团出去。小光毕竟在学校这么多年，没有在外面经历过事情，这次出去，小天你要多多帮助小光啊。” “二大爷客气了，我会和小光哥会互相帮助的。” “小天。”刘光天看着何雨天打了声招呼。 二大爷看着刘光天，说道，“小光，赶紧帮小天扶好。” “哦。”小光本来不愿意帮忙的，听了父亲的话，这才不情愿的说道。 ------------ 120.傻柱故态复萌 有了两人的帮忙，自行车稳稳的推到了家里。二大爷看着刘光天还是无动于衷的站在这里，心里叹道，这小子读书读傻了啊。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何雨天按规定根本轮不到他，为什么有他在采购团里面。肯定是这小子有背景有关系有实力啊。 “小光，你看小天一个人弄多不稳定，你去帮着扶一把。” 小光还是听自己老爸的话，点了点头，就伸出双手扶住了箩筐。二大爷也帮着扶住了自行车。这让何雨天的工作简单多了，也不用小心翼翼的，还要用身体挡住自行车和箩筐。空出了一只手，何雨天很快就把绑好的绳子取了下来。 把两个箩筐搬了下来，何雨天高兴的说道，“二大爷、小光哥，真是谢谢你们了。今天装多了东西，摞的这么高。” 二大爷表现得很随意，挥了挥手，说道，“都是邻居，能搭把手的就会伸手帮忙。小天，你社会经验足，有什么事情，多多关照一下小光。”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二大爷，你放心吧。去了瑞州齿轮厂，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少小光哥的。” 听了这话，二大爷很是满意，点了点头，说道，“那没事我就走了。”随后拉着一边的刘光天走着，边走边教训着，“小光，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做人都不会了。你不知道何雨天也被选进了采购团。” 刘光天不服气的说道，“那又怎么样，他一看就是去旅游的。我可不一样，我有机会参与进去……” …… 两人伴着吵闹声渐行渐远，何雨天听到了两人的争吵，笑了一下，随后便忘了。 麦麸和谷壳，都被何雨天搬到了新厨房。“小雯，这几天你就用麦麸和谷壳为主料喂小鸡和小鹅，再加点红薯粥。” “我记住了，在老家，我们家的鸡就是我养大的，别看我年纪不大，从5岁开始，我已经养了3年了。” 小雯自信的面容，很有感染力，何雨天不自觉的就相信了她，随后便去收拾衣服去了。 晚饭的时候，傻柱没有回家吃饭，这一家人已经正式分家了。三人坐在饭桌上，正吃着红薯粥和一叠辣白菜。 “雨水，厂里要求我明天跟团去赣省公干，可能要7-10天才能回来。家里你要看好啊。” “我会照顾好小雯的，你放心吧。” “家里的粮食我都准备好了，就在小雯的房间和厨房里面。出去记得关门，别让人偷了。我房间的钥匙，我也给你一份，里面还有好多花生、核桃、板栗、松子，想吃就吃。还有地上放着的新鲜蔬菜也要赶紧吃了，不然过几天就坏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接过了何雨天手中的钥匙。 “对了，这五块钱你拿好，以防万一。” 何雨水点了点头，接过了何雨天手中的钱。 “千万不要把钱和东西交给大哥，记住没？小雯你也是。”何雨天看着两人说道。 两人纷纷点头，说道，“记住了。” …… 从傻柱的吐槽声中，得知了何家分家的事情。秦淮茹知道没了何雨天和何雨水的劝阻，傻柱又会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果然，下午的时候，秦淮茹找到了后厨。“傻柱，家里为了棒梗的事情，花了这么多钱。如今家里就快揭不开锅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傻柱无奈的说道，“秦姐，我也没钱了。” 见傻柱不上道，秦淮茹说道，“我听说许大茂今天中午就带了饭盒回去了？”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那孙子真是命好，听说被他老丈人救出来了。你看我们厨师班刚刚空着一个副班长的位置，他立马就上任了。狗日的玩意，中午就把饭盒拿走了，胆子是真大。我可不敢跟他比，被抓到就完蛋了。” 秦淮茹劝说道，“现在应该是没问题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许大茂刚刚犯了错才出来，就敢顶风作案。他肯定是得到消息了，现在没人管这事了，风头过去了。” 傻柱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在他看来，许大茂虽然很讨厌，但是确实很精明，不可能犯错的。随后突然说了一句，说道，“那不是说我又可以带饭盒回家了。” 秦淮茹被傻柱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不过听了这话，心中一喜，面上倒没有表露出什么。随后说道，“傻柱，我特意过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情的。省得你不知道。你看你能不能从今晚开始带饭盒回去？小当和槐花这些日子都瘦了，傻柱在里面又需要钱沟通关系，不让他受苦。” 听了秦淮茹一连串的解释，傻柱直接就心软了，说道，“秦姐，你别难过。我会帮着你度过这个难关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很是高兴的，“傻柱你真好，要是没了你帮忙，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 傻柱下班后，果然带回来饭盒，正好遇到了放学回家的何雨水。 “大哥，你今天怎么又带着饭盒回来了？你不是说现在厂里查得严吗？” 傻柱回头一看，原来是何雨水，笑着说道，“哦，风头过去了。现在没人管了，我就带了点饭菜回来。” “那敢情好，今天又好吃的了。”、 “嗯，等下给你一盒。”傻柱倒也没有因为分家的事情生气，只是他觉得饭盒已经被秦淮茹预定了。有了主的东西，不能分给二主。没错，有了下午的事情，傻柱已经把饭盒默认为秦淮茹的了。 听了这话，何雨水看着傻柱手里的四个饭盒，瞬间就不想说话了。“嗯。”便默默地跟着傻柱后买走着。 到了老厨房，傻柱背着何雨水，打开了四个饭盒看了看。两个荤菜和一个清炒萝卜的饭盒没敢打开多少。瞄好了就关上了，然后给摞好。最后一盒看都不用看，傻柱也知道是什么。 “雨水，这饭盒你拿着。” 何雨水虽然知道傻柱在挑选，但是她也知道他是什么人，所以根本没打算揭穿。拿着饭盒，说了句。“谢谢。大哥，你要过来吃饭吗？”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吃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便带着饭盒走了。 …… 接着上面说，何雨天安排好一切后，这才发现了桌子上的饭盒。疑惑地看着两人，“咦，怎么多了一个饭盒？” “这是大哥带回来的。带了四个饭盒，就给我一个清炒白菜的饭盒。家里这么多白菜还不够吃的。以我对他的了解，另外的3个饭盒里面最少有2个荤菜，这是他的一贯作风了。我估计今天带饭盒也是秦姐怂恿的，好东西全进了她家人的肚子了。”何雨水说着露出了生气的表情。 ------------ 121.去赣省 对于何雨水的吐槽，何雨天劝说道，“别管大哥了，以后想吃什么我给你买。我现在工资也不少。” 何雨天笑着点了点头，“嗯，谢谢二哥。”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何雨天就提着木箱子出发了。早上是在轧钢厂食堂吃的，很丰盛。肉包子、油条、豆浆、豆汁管够，还不要钱。各个都吃的很高兴，吃完坐着一辆大货车，送到了火车站。 坐的虽然是绿皮火车，但好在一个车厢的都是自己厂里的人。不用担心丢东西，也不用担心其他的问题。火车上的日子没什么好说的，除了累就是睡觉。精力旺盛的人便聚在一起打牌，即使是管纪律的副团长大李也没有制止他们，反而也玩了两把，然后睡觉去了。 经过一天一夜，一行人终于到了湘省常沙市。由带队的李副主任找到了一辆班车，包下之后，一行人坐着班车前往赣省瑞州城。到了晚上，才终于到了瑞州府齿轮机械制造厂。 班车在齿轮厂门口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拿着东西下了车。文副主任作为本次的大管家副团长，拿着介绍信，来到了门口的保卫室。 里面只有一个面善的小伙子，正坐在里面，背靠着躺椅休息。小伙子叫梁士彪，24岁的壮小伙。 “你好，同志。” 听到声音的梁士彪，赶紧坐好了。看着外面，说道，“你好，同志。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文副主任拿出了介绍信和证明信件，证明自己的身份。看过了这些，梁士彪说道，“文副团长，你等一下。我去叫人来。” 文副主任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梁士彪进了里间的办公室，跟保卫科长汇报了一下这件事情。然后就往厂里跑去。 看着他跑远的背影，文副团长对着疲惫的众人说道，“大家坚持一下啊，保卫科的人已经去帮我们找负责人去了。很快大家就能休息了。” 果然听了这话，大家好受多了，现场的气氛也轻松多了。你别说，赣省和四九城的天气差异有点大。何雨天早早地就在车上换好了衣服，不笨重也不冷。 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受了，尤其是刘光天，完全不听何雨天的劝告，穿着厚厚的衣服。热的受不了了，还在那里撑着。弄得何雨天都不敢站在他身边，让他感到尴尬了。 很快，齿轮厂里面出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中山装，一丝不苟、不怒自威的老人，后面跟着一个看起来精明圆滑的壮年男子。正是齿轮厂的席厂长和厂办的幸主任。 今天正好两人值班，红星轧钢厂可是个大厂，厂里不就是靠着这些厂子才能活得这么滋润嘛。两人不敢耽搁，吩咐厂办的童副主任先去安排住宿的问题。自己则跟着梁保卫来到了门口。 “哪位同志是负责人，你们是红星轧钢厂的？能不能给我看看你们的介绍信和证明资料？”说话的是席厂长。 几位领团人凑了过去，经过一番介绍和交流，很快两人就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齿轮厂的招待所。条件有限，除了4个领导一人一个单间外，其他人都是4个人一个房间。 舟马劳顿的，大家都很累，都早早的休息去了。 第二天是周六，齿轮厂的职工都放假了。采购团也准许自由活动，想要去旅游的可以自由活动。 华林寨位于瑞州府华林山，俗称华林，是一座横跨瑞州、奉新两城的历史名山，主峰华林寨在瑞州府境西北，距城约62公里。华林寨，是周边的最高点，海拔816.4米，重峦迭翠，群峰环抱，地势险峻。进可攻，退可守。 白茶原属深山野生异型茶株，品种珍稀、营养丰富。具有“味甜香浓、色泽白嫩、汤色明亮、外形匀整”等特点。白茶只采茶叶的嫩芽，一年中仅有清明前后20天左右的盛产期。 相传早年华林山上是有一片野生白茶树的，后来毁于砍树炼铁的时候。两个世界的地理环境一样。但是文化毕竟是有些不同的，所以何雨天并不确定这里是否还有百年野茶林。（为什么这么费劲，因为我怕写这个年代被封书。） 早上，在食堂吃完饭，大家聚在一起开会。大家都说了自己的想法。一共分为两派，一派都是准备组团去红色圣地井冈山看看。另一派是技术部门和财政部门的人，他们要参与设备的采购，只准备在瑞州城逛逛。 何雨天不想去井冈山，战友聚会的时候，已经去过很多次了。他站起来说道，“马团长，我想去庐山看看，听说那边的风景很美。能不能给我开介绍信啊？” “行。大家想去哪里都自愿。庐山确实是个好地方，我以前就去过，确实漂亮。只是现在这个季节去，好像不太合适。”马总工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只是何雨天哪里是去旅游的，他是去扫荡好东西去了。“我这次出来也不容易，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呢。马团长，你就同意了吧。” “行吧。”马总工也没有追究这么多，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文副团长，说道，“老文，等下给他2张介绍信和一个证明信。” 厂办的文副主任点了点头，说道，“不填内容吗？” 要说轧钢厂的规矩还是挺宽松的，不过也是，没有钱和票，上面还写着仅在赣省内有效，仅供证明身份、允许跨地区和携带不超过100公斤货物。已经限定死了作用和区域，不担心出问题。 见马总工点了点头。文副团长便从身边的箱子里面取了2张介绍信和证明信给他。这些介绍信和证明信件都是早就准备好的。每个人就这么多，丢了不补，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齿轮厂，一直到回家。 “谢谢。”何雨天感谢了两位领导后，便坐了下来。 陈班长对他的决定有些好奇，说道，“小天，你一个人去庐山，多不安全？还是跟团一起去井冈山吧？” “不了。我就想去庐山看看。” 陈班长想了想，说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何雨天心想，带着你去。买了东西却不见影子，我上哪给你解释去。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能丢了。” 陈班长也不强求，听了这话，便不再言语。 确定好大家的行程后，会议就散了。 何雨天提着自己的小木箱，来到了保卫室。还是昨天晚上的保卫在值班。 “同志，我问一下，请问县里去华林公社的班车在哪里坐车，什么时间有车？” 听着何雨天一口的普通话，梁保卫一下就认定，他是昨晚采购团的人。没有问他去干什么，只是说道，“去华林公社没有班车，你去城西看看有没有马车或者牛车下去的。” “谢谢。” ------------ 122.华林公社 从保卫那里问到了去华林公社的办法，何雨天带着小木箱就往城西走去。 瑞州城老城区在锦江南岸，城西在北岸。要去华林公社，必须过锦江。好在这时候已经建设了新桥，交通十分的便利。从齿轮厂到瑞州大桥，也就不到一公里的路程，过了江就是市政府，再往后不到一公里就算出城了，主城不在城西。 过了桥，何雨天就看到了一辆行走的牛车，也许是故意的，走得很慢。 何雨天跑了过去，大声的用方言喊道，“老表，等一下。你们是不是去华林公社？”（何雨天本人就是瑞州府华林山镇的人。） 赶牛车的是一个普通农民装扮的中年人，听到这话，把车停了下来。一口地道的华林口音，说道，“后生，去华林5分钱。要做的话，赶紧给钱上车。” 何雨天心想还不算贵，2012年的时候可是要10块钱的。他还在想只要不高于1毛，就没上当。现在转念一想，自己按的是班车的价格，牛车当然便宜了。 你别说，这牛车还挺大的，看着上面的小竹椅，坐十个人是没问题了。两头牛拉着，看起来也不费劲。一趟能赚5毛，一天两趟，一天1元的收入对于一个农民来说，那是真不错。 何雨天付了5分钱，坐上了牛车。牛车只会在城中心过一次，这也是大家约定俗成的规矩。 所以出了城，牛车便开始加快速度。这时候的马路没有水泥路，没有压平，甚至没有垫上一层石子。 幸好，这几天的天气不错，路面不会打滑。很多人可能没有经历过以前的山村的马路。下了雨就泥泞不堪，小轿车在平地都不好走，有点坡度连皮卡车都打滑上不去。 何雨天看了下，这辆牛车做了一个简单的刹车。即使如此，下陡坡的时候，人根本不能坐在上面，只能下车走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给人带来温暖的太阳已经到了正中央。这时马车上的人，都晒得出汗了。咯人的牛车、硬硬的竹椅、坎坷的马路，注定了这条路不会好走。 华林公社驻所所在的下观村，仍然位于华林山脉。地形呈现的是奔驰标志内的那个飞镖一样的东西。一个角延伸到奉新县方向，一个角延伸至华林寨，一个角则是进城的方向。 华林山脉是罗霄山脉九岭山余脉，风光秀美，景色宜人。有始建于唐代的桂岩书院，华林胡氏世家祖居地东溪周岭村，明代华林农民起义遗址华林寨等历史遗迹。 山好水美，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华林山脉深处还没有受到人类的大规模影响。其内野生动植物资源丰富。何雨天这次的目的只是百年白茶树林。 到了地方之后，何雨天直奔公社而去。 刚到门口就被拦住了，一个40多岁的，看起来有点高傲的尖嘴猴腮，脸上很多麻子的胡子男，呵斥他，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公社是你能够随便进出的吗？” 何雨天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站的进了点，就被呵斥了。本来他还想要去打听一下呢。不过，人在客地，有些时候还是不要和地头蛇争吵，吃亏的是自己。 “同志，我问一下。请问镇上的招待所在哪里？” 中年保卫叫边德青，43岁，副社长唐铁峰的小舅子。对公社内的工作人员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对于老百姓则高傲得很。如今，已经在群众当中造成了一些坏的影响。听了何雨天这话，立马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同志，你找谁？” “我不找谁，我就是想先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考虑其他的。” 边德青还是笑嘻嘻的，说道，“同志，能不能那你的介绍信和证明信出来看看？” 何雨天点了点头，打开自己的小木箱，取出了一张介绍信和证明信，递给保卫。 边德青小心的拿着，看了看，没有发现问题。然后把东西还给了何雨天，“同志，你不是要去城里的齿轮厂吗？怎么跑我们乡下来了？” “这次的公干不需要我参与，我们团里不少人被放了假，可以自由活动。第一次来赣省，来看看这边的风景。” 边德青听了何雨天这么说，也是与有荣焉，说道，“我们华林公社，在这附近绝对是是这个。”一边伸出大拇指感谢何雨天。 “同志，能带我去招待所了吧？” “当然可以，你跟我来。”边德青热情的招待何雨天往前走着，没几步就到了一栋三层小楼。 “何同志，招待所就在这里了。我叫边德青，有用得着的到保卫室找我。我先走了。” “边大叔，等我安顿好了，就去找你。”何雨天已经看出来了，边德青这种人媚上欺下的，但你要说他有坏心眼，却没有。这只是他个人的生存哲学，好坏暂且不评价。 这个年代是没有出租房子的酒店、宾馆这些机构的，这是不被允许的。要想在外面找到住宿的地方，除非有人收留你，否则你只能带着介绍信去招待所住宿。 何雨天提着木箱子，来到了一楼的服务台，里面是一个文静的小姑娘，扎着两个麻花辫子，手里拿着一本书，嘴里念念有词的，好像是在学习认字。 “同志，你好。我要入住。” 女孩叫汪晓甜，18岁，是公社副书记汪福林的女儿。因为没读过书，她的父亲只能把她安排到这个位置。“你好同志，请出示你的介绍信和证明资料。还有在这里登记一下。”女孩拿出一只钢笔和一本本子。 何雨天把小木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后取出了介绍信和证明信递给女孩。然后拿起钢笔，在本子上面填下了自己的信息。 女孩看了何雨天的介绍信和证明信后，说道，“同志，你是四九城来公干的啊？你去过天安门吗？能跟我讲讲北京怎么样吗？” 女孩还挺胆大的，这叫社交牛逼症吧。何雨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同志，你先告诉我，这里住宿和吃饭怎么算的？” “我们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一样的，5分钱一天。我这里不管吃饭，想要吃饭，我们这里会给你一个餐牌，你可以去公社食堂吃饭。” “那公社里面什么价格啊？” “主食和供销社一个价，不收加工费。素菜2分一份，荤菜1-2毛一份。”女孩对于何雨天的介绍信和证明信没有疑问了。把东西递给了他。 “谢谢。”何雨天接过了东西后，收进了小木箱。然后伸手进口袋拿了一些钱出来，当着女孩的面，点了4张一毛的，然后递给了女孩。“同志，我先押着一周的住宿费。” ------------ 123.招待所 女孩接过钱，点了一下，4张1毛的。没有任何问题，然后找给他5分钱。“同志，你要住几楼？” 何雨天想了想，自己还是住三楼吧。自己一个外人，省的被人打扰。接过找补的钱，省的，“同志，我想住三楼。” 女孩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话头一转，说道，“何同志，能不能跟我讲一下天安门是什么样啊？” 何雨天看了下服务台后，墙壁上挂着的石英钟，还是11点半，吃饭应该还不急。于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天安门在四九城的中心，那里每天早上6点准时升旗，很多外地人去那里就是为了看升旗。” 女孩看着何雨天不说话了，说道，“何同志，你怎么不讲了？” “呃，我嘴笨，不会描述。反正，天安门就是一个城门楼子。那里是开国大典和国庆典礼举办的地方。很多人必须去朝圣的地方。”（不能描述多了，怕河蟹大神。） “这些我都听过了。你就不能说说清楚吗？” 何雨天无奈的看着女孩，“我真的不会说啊。” 女孩也没有再说什么，递给何雨天一个餐牌，“何同志，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带你去休息吧。对了，公社食堂12点准时开饭，去晚了就没什么吃的了。这个是餐牌，去那里要凭借这个才能吃饭。” 何雨天接过东西，感谢了一下，然后跟着女孩来到了三楼。打开门后，女孩把钥匙交给了他，说道，“这里有免费热水供应，你要的话，自己去楼下倒水。洗澡的话，要去公共浴室。那里不需要票，只要3分钱一次。” “谢谢。”何雨天也没想到女孩这么负责，几乎已经解决了他的大部分问题了。 女孩走后，何雨天把小木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介绍信和证明信收进了随身空间。随后了解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把小木箱放在房间里面。拿着一副碗筷，何雨天就出去了。 “何同志，出去啊？”招待员小汪笑着说道。 “去吃饭了。食堂在哪里啊？” 小汪指了个方向，说道，“往那边走就能看到了。” “谢谢。”感谢了一番，何雨天便顺着女孩指引的方向走去。 果然看到了一个长方体形状的建筑，用的是青砖和石头建设起来的。大门上面还有一个挡雨的小台子，正中间一个红色的五角星。大门边沿装了一个牌子，写着‘华林公社食堂’。 何雨天心想，就是这里了。拿着碗筷就走进去了。里面倒是干干净净的，一个木台子就是打饭的窗口了。只有2个工作人员站在前面，人们都拿着碗筷在排队。 何雨天看了下，你别说，公社的食堂还不错。素菜有清炒白菜、清炒萝卜、清炒胡萝卜、清炒土豆。荤菜有红烧鱼、辣椒炒野猪肉、红烧鸭、辣子鸡丁。这些荤菜分量虽然不多，但是胜在丰富，现在能够吃到这些已是不易。 还有咸菜、榨菜、辣白菜、酸豆角等凉拌菜，同样也是只有一碗。何雨天也没想到，这里的饭菜这么丰盛。便拿着碗筷去排队了。 因为何雨天使用本地方言说的话，倒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吃完饭之后，就回到了招待所。放好碗筷，何雨天就来到了保卫室。 不管做什么事情，找地头蛇是最简单的。上午给何雨天引路的保安边德青，此时已经吃完了饭菜，正在保卫室睡觉呢。下午并不是他值班的时候，不过他没有回家。 何雨天走到门口，往里面看了看，说道，“你好，同志，边大叔，在里面吗？” 里面是一个25岁的年轻人，名叫麻兴春，浓眉大眼、一半国字脸一半尖下巴，脸上有几颗小痣。人看起来不怎么聪明，却有一身的健壮肌肉，短小精悍的身材。“同志，你找边叔有什么事情？” “我上午和他说好了的，有事找他。能帮我叫一下他吗？” 小春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就打开了一个房间门，对着里面说道，“边叔，有一个年轻人找你。” 里面响起了一声，“好的，你让他等下，我这就出来。” 小春关上门，看着何雨天说道，“刚刚睡醒，你等一会啊。” 何雨天点了点头。 不一会，边叔就走了出来，看见是何雨天在等他。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自己又有收入了。热情的说道，“何同志，吃了饭没？在这里过得还适应吧？” 以前他接待过一个地区的干事，各种挑理、各种不满，钱虽挣了，却把他人折腾的够呛。是他职业生涯里面最黑暗的几天。边叔挣得是跑腿费和介绍费，什么时候，信息和服务都是值钱的。哪怕是卖个人情，以后也可以转化为钱。 “刚刚吃了，谢谢关心。招待所条件挺好的，这里环境挺不错的，我很满意。尤其是公社内卫生好多了，不像外面，马路上全是牛粪鸡粪，太脏了。” 听了何雨天的话，他心底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他可是知道何雨天是从四九城这样首屈一指的城市出来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大型轧钢厂的工人。心里放松了，心情就好，只见他热情的看着何雨天。“何同志，你来这里不去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山顶走一趟，那真的是白来了。要不要我带你去逛逛？” 笑话，作为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何雨天怎么可能会没有去过华林寨呢。就算后世华林山脉深处，他也去过。不过那时候，华林山脉深处已经变成了公益林，很多动物在这里已经灭绝了。 何雨天这次的目标就是那片百年白茶树林，只要弄到一棵，他就很高兴了。毕竟树太大了，一棵肯定不止100斤。何雨天这次来也只是一次试探，看看留下主干的百年茶树能不能种活。如果种不活，直接买制好的茶叶也行。 “今天太晚了。我这次来，其实是想买点茶叶的。听说这里的白茶不错，我特意过来寻找古茶树的，想要买一颗古茶树回去，看看能不能种活。同时预订明年的清明茶。” 边叔听了这话，喜不自胜，好处来了。“何同志，你大概要多少的茶叶？” “我只要本地的朱家白茶，其他的白茶不要。如果是朱本来大师亲自制的茶，有多少我要多少。” 边叔本来心里还在打小九九，一听这话，知道遇到懂行的了。立马就从刚刚的盘算中清醒过来，看来想要好坏参半糊弄这小子是不行了。想了想，发现难办，朱家白茶在本地就很受欢迎，谁不想多买点。 ------------ 124.预定松茸 边叔听了何雨天的话，心里一直盘算着。突然他灵机一动，对啊。只要这茶叶能够卖到四九城去，还是一份宣传和一份政绩。不由得他想到了自己的姐夫，公社的副社长唐铁峰。如今正在和另外一个副社长李会东争夺代理社长的职务，以便升任社长。 “何同志，这件事情，我要去沟通一下，一时间我拿不定注意。至于你说的古茶树的事情，我倒是清楚。上次就因为这个差点闹出事情来。” “怎么情况，古茶树不会被砍了吧？”何雨天急切的问道。 “就差一点。那天有一群外村村民想要砍掉古茶树，被朱本来大师带人阻止了。因为他每年都在管理这片古茶树，产出的鲜茶用来制作白茶。虽然全部拿出来卖了，没有给村民们享用，但是收入却都是艮山大队集体的。这是实实在在的收入，古茶树已经被人保护起来了。不过，有的村可不管这么多，他们不制茶，就盼着能在自己山上找到古茶树，卖掉了还是笔收入。所以，一颗古茶树反倒是小问题，我帮你问问就行。只是价格可能贵点。现在已经涨到了5块钱一棵。” 何雨天想的是，这茶树估计要不了这么多钱。这老小子肯定是赚了中间价。不过自己为了省事，也不愿意纠结了。“边叔，多少钱我现在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价格。但是我是真心实意要买的，不然我一个四九城的人，跑来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我不是闲得慌嘛。去挖树的时候，我必须在现场。” “行，我现在去给你联系，你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那就谢谢边叔了。” 边叔急急忙忙的就往公社楼跑去了，要说华林山脉除了木材和竹笋出名外，就是松茸最出名了。只是这个季节的松茸应该比较少了吧。何雨天看着边叔已经走进公社楼的身影，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要买一些松茸。但是这时已经来不及叫回边叔了。 想了想，算了，下次说也是一样的。何雨天没有乱走，这里人生路不熟的，到外面出了事都没人追究。 回到了招待所，值班的还是小汪。这让何雨天感觉有点奇怪。看着她说道，“小汪同志，怎么让你值一天的班啊？” “我同事高大姐家里有点事情，跟我换了班。” “小汪同志，我听说你们这里的白茶和松茸，可是很有名的，号称华林山双绝。” “没想到何同志你都听说了。我还以为只在我们这附近出名呢。” “我这大老远来一趟瑞州府，可不就是想买点当地特色的东西带回家嘛。听齿轮厂的人说，想要买点好东西回去，就得去筠阳街道买牛家腐竹，去华林公社买千年古茶和松茸。我脑子一热就来了。” 由于何雨天只是打饭和坐车的时候说的是方言，其他时候说的都是普通话。小汪一直以为何雨天对这里一点也不了解。笑着说道，“何同志，你倒是没有来错地方。只是现在饭都吃不起，谁会来买松茸呢。松茸值钱已经是10多年的事情了。从我记事起，除了接待客人杀鸡煮汤的时候会吃到松茸，已经没人特意去弄这个了。” 何雨天一点也不失望，没人去挖松茸，这说明现在山上东西特别多。也说明松茸现在不值钱。 “小汪同志，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收购松茸，多少钱合适？” 小汪看着何雨天，说道，“现在男人都去修水库去了，女人孩子待在家没事做。我姑姑家倒是有两个劳动力可以去挖松茸。我也不是很懂，听他们说现在松茸挺好挖的，赤松下可多了。听说随便挖挖就是一篮子。你要多少啊？” 何雨天想了想自己什么都想要，松茸还好办，可以带在身边。先带回四九城，但是肯定带不了多少。想了想，说道，“我要50斤干货。” 小汪想了想，50斤干货，那可是需要200斤鲜松茸才能晒出来。想了想，两个人可能需要3天才能挖完。问道，“何同志，晒干可能麻烦点，因为不一定有好天气。我估计你也待不了多久，要不然就烘干吧。放心，我姑姑很有经验的，如果质量不行，你可以拒绝买。” “那你弄这些要多长时间，怎么算钱？” “3天怎么样？价钱的话，这东西不值钱，要不然你就给2块钱吧。” 何雨天想了想才1分钱一斤，确实不贵。其实他还是太年轻了。小汪看他穿的这么好，又是大城市来的，宰了他一刀。这时候的松茸都是挖来喂猪的，根本不值钱。不过他也不亏，这玩意带回去，差点的几百一斤，好点的上千一斤。 盘算好的何雨天想了想，说道，“价格可以。时间嘛，不急，你们不要因为赶时间就把东西弄坏了。6天后送到城里的齿轮厂去，我多给你1毛钱运费。怎么样?” 其实只要一个人坐牛车过来，带着货物。货物最多算一个人，那也才1毛。何雨天之所以给了1毛运费，也是为了省事。因为他还想看看自己能不能买到一些朱大师制作的古茶树白茶，带不了这么多东西。 小汪对于何雨天提出的说法，很是赞同。“没问题。只是，你要给我一点定金。我也不要多了，你给我2毛5分吧。哪怕你最后后悔了，我也不亏路费。最多就是白干了，只赚了几分钱。” “没问题。就这么办。”何雨天点了点头，从口袋起来拿出钱，点了3毛给女孩。 女孩接过钱后，找补了5分钱给他。 “小汪，我准备买一棵古茶树回去种植。我想问问，你知道哪些村子的古茶树便宜，长得好？” 小汪听了这话，想了一下，说道，“好像哪个村子都有古茶树，只有一些不做茶叶的村子才会出售古茶树。价格的话从1块钱到10块钱以上不等。你随便打听一个人就知道了，这个是按照树干的尺寸来算钱的。” 小汪顿了顿，想了一会，说道，“好像公社出了一本材积表，上面有一页专门介绍古茶树价格的。离地面一米的树干多粗，就是什么价格，有一个区间范围的。大概的意思就是几百年的茶树，就是几元一棵。一百年就是一元一棵，一千年就是10元一棵。” “你认识想卖古茶树的人家吗？” 小汪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认识。林业站也许有人知道吧。” “哦。不说这个了，门口的保卫边大叔，看起来挺有实力的啊。人也挺热情的，还说要帮我买茶树和茶叶呢。”何雨天当然知道这老小子不是好人，这不是为了套话嘛。 ------------ 125.白茶 小汪听了这话，吐槽道，“边叔这人太市侩了，他肯定是看你的介绍信才对你这么热情的。我估计一开始肯定是给你摆架子了吧。” “小汪你猜的真准。还真就是这样。” 小汪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然后小声的说道，“这人可讨厌了。我刚来的时候，以为他是什么好人，给他介绍了几个招待所的顾客去找他办事。结果，我这边说他人好，东西肯定便宜。没过几天，人家就在背后说我和边叔联合起来坑人。关键是边叔对着我答应的挺好的，不会卖贵了，只会卖合适的价格。我后来才知道，他的合适就是宰人。所以，你让他帮你买东西，一定要留个心眼。” 何雨天点了点头，感谢道，“多谢了。我会注意的。我去休息了，等下边叔来了，你就说我在房间。让他来找我。” 小汪笑着点了点头，“好的。” 何雨天回到房间睡了一觉，坐了一天的牛车确实挺累的。睡醒之后，坐着缓了一会。就被人找上门了。 “咚咚咚” “何同志，在吗？” “谁啊？” “我，边叔。来跟你说事来了。” “来了。”何雨天起身开门，把人迎了进来，“边叔，这边坐。” 边叔也不客气。房间里面没有桌椅，顺着何雨天指的地方，就坐在了床上。“何同志，你要的茶叶和茶树我都问清了。茶叶现在就可以去看货，茶树只能等明天了。” “好啊，那就现在去吧？” “好。” 边叔带着何雨天来到了保卫室，万万没想到，边叔一个公社保卫都有自行车，虽然看来挺旧的。这是赚了不少的钱啊。“何同志，骑自行车去吧，也能快点。” “好的，谢谢了。” 边叔骑车还是很稳的，载着一个人，行走在沙土硬地的马路上。这里的路并不宽，大概只有2米多宽吧，只能容下一辆小汽车通过。不过，这种交通条件，已经算不错的了。很多村子还是过去几百年的小路出行，别说小汽车了。只有青石台阶的小路，独轮车都出不来。 艮山大队，下辖下观村、艮山村、庙前村、华林寨村、朱家村，共计10个小队。华林寨村和艮山村仅一山之隔，海拔高度相差几百米。 公社驻所就在下观村西边空地，离艮山村只有2公里。骑着自行车也就10多分钟的时间。倒是艮山村上华林寨村的路不好走，1公里的陡坡，推着自行车很难上去。 边叔直接把自行车停在了山下，“何同志，自行车上不去，我们走过去吧。” 何雨天点了点头，“好的。” 南方有山就有水，有水就有田。华林属山区，平地不多，人们为了生存，便开垦了大量的梯田。靠近村子的小山，竟然全部被开发成了梯田，甚是壮观。 一公里的山路，实在是太陡了，两人花了同样多的时间，才进了村子。 村子坐落在小山脉的顶部，就好像被削平了一样。上面十分的平整，村内的水田也许是他们这里最好的水田吧。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姓朱的，和上面的朱家村同祖同宗。朱氏祖先自唐朝末年来到这里，已经繁衍生息了一千年，不断地向外发展。最有名的就是发到村前镇的一支，村前镇艮下朱家村。出了一位清朝中期名臣，著名史学家，乾隆帝师傅，朱轼。 赣省自古就是才子之乡、鱼米之乡，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华林寨白茶虽然不是中国十大名茶之一，却也是本地最好的茶叶之一。 村子不是很大，看起来也只有30多户人家。两人没走多久，便到了大房子门口。这个房子了不得，村内首屈一指的青砖、小灰瓦、马头墙建筑。大门开着的，里面似乎有人在里面说话。 “走，我们进去。里面肯定有人在。”边叔拉着何雨天往里面走。推开门，里面很多人围着一个火盆有说有笑的。 看见两人进来，里面的人都不说话了，都看了过来。一个头发灰白、看起来很有威势的瘦而精悍的人，笑着看着边叔，热情的说道，“老边，你来了啊？” “老来哥，给你介绍生意来了。我这小兄弟可是非你的茶不买。” “那感情好，老边，谢了啊。等下留下来吃饭。” “不用不用。等下我还要带着人回去呢，晚了就不好了。” “那好吧。”朱大师说完，看向何雨天，说道，“同志，我这里的茶叶都是白茶，价格可不低啊？” “我知道的。要的就是好茶叶，普通的我不要。” “特等的8毛一斤，精品的5毛一斤，一般的3毛一斤。你要多少？”好家伙，这人一开嘴，价格就涨了一毛和5分钱。 现场的人都是老油条了，这种场面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全部都面无表情的。 何雨天并不是很清楚这个价格，听了之后，觉得还不错。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茶叶品质好，我就要了。品质不行，价格再低我也不要。” 众人听了这话都松了口气，因为茶叶品质还真的就很不错。只是现在卖不起价格，现在就卖了个肉价，过去可以说是上不封顶的价格。朱大师迎着何雨天来到了一个房间，开了锁，里面立马飘出来一股清香。 何雨天一闻这个味，就知道这是最好的白茶了。后世白茶分为5个等级。何雨天只接触过4级，分别称为小白茶、大白茶、沁白茶、绿白茶、灰白茶。最好的灰白茶他只在国营农场的茶叶公司的制茶师那里听说过。 白茶的分类，是按照颜色和香味综合分类的。香味依次由浓香转变为清香，口感却越来越好。闻着这个味，何雨天就知道，这里面的白茶差不了。 果然，朱大师从里面拿出来两个竹罐子，放在柜子上面。“同志，茶叶就在这里了，你看看。” 何雨天打开了第一个竹筒，立马飘出来一股浓郁的清香。看颜色应该是绿白茶，在后世最低也能卖3000元一斤。这玩意，真的是可以有多少要多少。 抓起一点茶叶闻了闻，仔细看了看，何雨天看着朱大师，说道，“这应该是品质中上的绿白茶，很不错。能不能泡杯茶我在品尝一下？” 朱大师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一边的年轻人，说道，“小春，去拿两个杯子和热水壶过来给客人泡茶。” 年轻人叫朱来春，22岁的学徒，跟着朱大师打下手已经10年了。这些绿白茶就是他的手笔。“好的，师傅。” ------------ 126.买白茶 何雨天接着打开了第二个竹筒，一股更加浓郁的清香涌了出来，看颜色竟然是灰白色。他有些震惊了，这应该就是制茶师曾经说过的最好的白茶了吧。 何雨天并不是很确定，手里的白茶就是自己只是听闻过的灰白茶。把茶叶拿在手里闻了很久，他才敢确定，这茶叶至少要比绿白茶要强一些。 这时小春拿着茶杯和热水壶过来了，打断了何雨天的鉴定，说道，“同志，热水来了。” 何雨天把手里的茶叶放进了一个杯子，然后看着小春泡了两杯绿茶。他现在最关注的就是灰白茶了，倒完热水，就迫不及待的拿起茶杯，鼻子靠近闻了起来。 一股浓郁而持久的特有清香弥散在周围，久久不能散去。何雨天已经完全可以确认了，这就是灰白茶。至于想要靠喝两口分辨出来，不好意思。除了能分辨出茶水没有烧焦、没有异味之外，何雨天还没这个实力。 两杯茶叶品尝了许久，何雨天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朱大师，你这里有多少货？” 朱大师听了这话，说道，“一般的茶叶有几百斤，精品的茶叶只剩下30多斤了，特等的茶叶只剩下5斤。给你喝的就是精品茶和特等茶。” “那大师能不能拿出来一些一般的茶叶，给我品尝一下？” 朱大师本来看着边叔对他做了一个暗号，以为何雨天是只大肥羊，所以就只准备了好茶叶。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失望。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可以。”然后从柜子里面拿了一个竹筒出来，放在柜台上。 何雨天把杯子里面的茶叶倒了，然后抓起一把茶叶闻了一下。发现香味还是清香型，颜色为黄绿色，这是典型的沁白茶。泡了一杯之后，香味还是没有变化，也没有发现异味。 “朱大师，这茶叶也不错。特等茶和精品茶，我全要了。一般的茶叶，我也要50斤。能不能给我送到招待所去？我一个人带这些东西，太麻烦了。” 朱大师听了这话有点不信，说道，“你真的要这么多的茶叶？这一下可就30多块钱了啊。”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才30多啊，也就我一个月工资。” 朱大师看了看边叔，边叔点了点头。他可是知道何雨天来自四九城的轧钢厂，就是瑞州城的齿轮厂的工人工资都不少。尤其是何雨天显然是有地位的人，不然没机会来公费旅游。这么一分析，何雨天说的话那就一点问题都没了。 朱大师看着边叔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底，说道，“行，我等下派人把茶叶送下去。”然后对着老边使了眼色，两人走到了一边。 朱大师小声的说道，“老边，这是一锤子买卖，还是长久的买卖？” “这人是北京过来的，有介绍信，就是来玩的，肯定不会待多久，应该是一锤子买卖。”、 “那行，那就宰他一刀。也不给送茶叶了。” 老边笑着点了点头。 老边走了过去，说道，“何同志，过来烤烤火，等他们装好茶叶，我们就走。” 何雨天知道这两人背后肯定坑了自己，但是这价格，自己还能接受。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你别说，1月里的赣省是真的冷啊。阴冷的天气，火盆带来的温暖，很快就让人想要嘘嘘。 “叔，到哪里上厕所？” 边叔指了指外面，说道，“外面有旱厕，出去就能看到了。” 何雨天走后，心黑的边叔走到装茶叶的朱大师身边，说道，“老来，我觉得，要不要以次充好，糊弄这小子？” 朱大师生气的说道，“老边，你怎么还说这话？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卖的贵点，那是正常的做生意行为。以次充好，这就是道德问题了。以后谁还会信任我们，放心到我们这里买东西？” 老边讪讪的看着朱大师，说道，“我这不是看这人来自四九城嘛，买了以后连点消息都不会有。坑了也就坑了。” “既然他能到这里来，总能把消息传过来，所以啊，我们贵点就贵点了，别的事情别想了。” 老边点了点头，然后来到火盆旁坐了下来，继续烤火。何雨天进来后，也跟着坐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几人才把茶叶装好。都是用煮过之后，晒干的竹子，做的有盖的竹筒装着。竹子的味道已经处理掉了，不会影响茶叶的味道。你别说这种包装，还真有一点原始风味。这年代可弄不起陶瓷包装和牛皮纸包装。 朱大师带着两个年轻人背着竹筐下了山，何雨天和边叔，走的倒是快一些。到了招待所之后，休息了一会，几人才来了。 茶叶送到了招待所后，何雨天直接付了钱。因为茶叶是当着何雨天的面，用手秤称了的。东西也是当着面背上去的，跟着走了下山的一段路程，不可能中途换货。 何雨天只是抽查了一些，确定没有问题，看着朱大师说道，“帮我搬到三楼的房间去，我去拿钱给你们。” 朱大师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两个年轻人，说道，“小春、小庆，你们两个人跟着何同志，把东西搬到他房间去吧。” 何雨天在前面引路，一行人上了三楼。开了门后，何雨天背着大家打开了小木箱，偷偷放进去所有的钱。 然后拿着钱，说道，“朱大师，一共多少钱？” “一共35块5毛。” 何雨天的全部身家只剩下43块多了，这次带了不少好东西，还没来得及处理呢。当着几人的面，点了起来，然后说道，“35块5毛，一分不少，你点点。” 朱大师接过钱，当着何雨天的面，点了两次，然后说道，“不错，确实没问题。那没事我们就走了。” “几位好走，路上注意安全。”送走了几位，何雨天竹筐放在了床头前，然后就躺下来休息了。你别说，这一天还挺累的。晚上，何雨天还是在食堂吃的饭。 招待所晚上是有灯的，只是只开了楼道外面的灯。里面的灯似乎是人为的断了电。一个人也是无聊，何雨天便早早的睡了。 次日清晨，吃完饭的何雨天，在招待所的接待台这里被边叔叫走了。“何同志，古茶树的事情，我联系好了。现在去就可以，你看怎么样？”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边叔，谢谢你了。我们走吧。” 还是边叔骑着自行车载着何雨天，上次去的是东边，这次去的是公社驻所的西边。看样子应该去的是富楼大队。 ------------ 127.小山村 果然，两人骑了一会，就开始上坡了。一道长长的陡坡，骑车根本上不去，只能慢慢的推车走上去。走了有一个小时吧，两人才来到了一个村子。 这个村子，何雨天知道，这是富楼大队的太溪小队。不过他还是假装不知道，问道，“边叔，我们这是来了哪里？” “这里是公社的富楼大队的太溪小队。今天给我们带路的就是这个村的村民，我现在带你去他们家找他，我们马上就到了。” “好的，那就麻烦边叔了。” 何雨天跟着边叔一路走着，这个村子还是比较贫困的。青砖瓦房没有几栋，好一点的也只是用黄土泥块做的房子，盖上了灰瓦。绝大部分都是像牛棚一样的房子，看起来并不是很结实。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普遍的一个情况。农村都比较困难，赣省鱼米之乡，相比下其他省份还算很好的地方了。 很快两人走到了一栋牛棚一样的房子前面。这房子连石头地基都没有，只有一米多高的黄土泥块砌的地基。 上面是用竹子做的房梁，用竹编做的墙，竹编中间也是土和稻草的混合物填充进去的。 房子虽然看起来很破旧，但上面也是盖了灰瓦的，可以保证房子不被雨水侵蚀。 边叔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大声的喊道，“老高，在家吗？”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一个高高瘦瘦，看起来十分精明。脑袋不是很大，跟他的身高完全不匹配。 但应该是常年的劳作的原因，手臂和大腿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样子。穿着一身打满了补丁的破旧衣服，人的精神面貌却非常的好。 中年男子叫杨高华，今年35岁，是太溪小队的村民。山上的树是属于队里集体所有的，杨高华作为小队长，估计队员寻找这些值钱的古茶树，由小队统一处理，然后统一分配。 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想了想，这应该是老边的声音。打开门出去，果然看见老边带着一个年轻人站在外面。 年轻人虽然看起来有些陌生，但他知道老边这个人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这么热心的。 于是他热情的走了出去把两人迎了进来，看着老边说道，“老边，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又要买古茶树吗？” 边叔笑着说道，“老高，我来你这里难道不可以来你这里逛一下，就一定要有事情？” 高队长笑着看着老边，说道，“那当然不是了，没事也可以经常到我这里来做客嘛。” 老边笑着看着高队长，说道，“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买古茶树的，我身边这位何同志，想要买。你们自己谈。” 高队长打量了一下何雨天，看着他穿的衣服也是新的，而且又厚。从穿着来看就知道这人有钱。 再看了看他的面色，不像村民那样，因为营养不良，而面黄肌瘦。这位何同志脸上红润白皙，身体也是很强壮的，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人。 这般打量也就是一瞬之间，他立马就转换了笑容，看着何宇天说道，“同志，我们这里的古茶树从几十年到上千年都有，不过数量并不是很多。有的地方已经发现了，都是藏在山谷溪涧和没人去过的深山老林，花了很大的代价。现在我这里倒是有几棵好的茶树，就是不知道你要多少年的，要几棵？” “高队长，我这里的话暂时只需要100年以上的，哪怕是1000年的都行。暂时只需要一棵，因为我也是实验性的，看看能不能移栽成活。我是来自四九城的，考虑到气候问题，不一定就能够种活。如果不行的话就买这一次，如果行的话以后我还会再来的。” 高队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茶树价格是这样的，多少年份的就是多少元一颗。在这个基础之上观察古茶树的健康状态，好一点的就贵一元，差一点的就再便宜一点，一般的就这个价格的。” 他接着说道，“如何判断古茶树的年龄，公社专门出了一本材积表，按照上面的数据，通过测量古茶树树干一米以上这个位置的周长，就可以判断出过茶树的年龄。按照这个办法，你能够接受吧，我们这里都是这样处理的？” 高队长显然害怕何雨天什么都不懂，话都给他说的很清楚了。但实际上他说的话还是有水分的，因为茶树的价格并没有这么贵，他又说贵了一元钱。 何雨天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这么点差距，以为和小汪姑娘说的价格是差不多的。就没有想这么多，点了点头，说道，“我都了解清楚了。你现在带我去现场看一看，如果古茶树的生产状况良好，那我就买下一棵。尽量带我去看生长状况良好的茶树。茶树的年龄，最好是能够越古老越好。” 高队长笑着点了点头，这意味着这又是一笔大单。“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边叔似乎想和高队长说些什么，假装去上厕所去了。高队长也跟着去了。 两人到后面去了一会才回来，不知道商量了什么。何雨天也不在意这么多，本来就是在客地办事，没有一点关系，又想弄到好东西，不花点代价的话，那就只有上当受骗了。 两人跟着高队长往他屋后小路上山而去。身边跟着一个小孩，应该是他的儿子。 小孩叫杨里，外号狗蛋，今年13岁。可能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看起来只有10岁的样子，长得很瘦弱，晒得很黑，圆圆的脑袋，看起来很可爱。走起路来却很活泼，左边看看，右边走走。抓起地上的土狗子就是一阵摆弄。 （土狗子，方言称呼。是一种外来物侵物种，因为长得有点像土狗而得名。这是一种昆虫，喜欢钻进土里面。小时候就喜欢去挖土抓这种昆虫，然后拿来玩。） 赣西的山虽然没有那么高，但也很陡峭。尤其是华林山脉的主峰华林寨有800多米，是周边最高的山。站在山顶可以俯瞰整个瑞州城的全貌。 上游湖，全国五十大大水利工程之一。站在山顶也可以一窥全貌，非常的壮观瑰丽，宛如一颗明珠，镶嵌在大地上。 人类经营的山种的都是杉木和毛竹。一路上只有树荫和看不见尽头的树林。森林中的各种动物的叫声不绝于耳。 几人爬了一个小时的山。边叔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老高，还有多久，人都要累死了。” 老高笑的说道，“老边，没有多远了，还有最多10分钟就到了。” ------------ 128.朱鹭 边叔确实有些累了，即使听了高队长的话也不想走了。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说道，“休息一会儿吧，我们都走了一个小时了，也不差这一下子了。” 众人一听这话，也是觉得这话说的没问题。就都找了一块石头，或者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休息。 只有狗蛋走了这么久，还是精神十足活跃的很。众人休息的地方，旁边有一个大的水塘，里面似乎有几只白色的鸟，长得像白鹭一样。 其中有一只鸟受了伤无法飞走，狗蛋看见了就去抓它。受伤的鸟想要逃，却逃不过狗蛋的黑手，没几步就被他抓了。其他的鸟都被惊走了。 这只受伤的鸟，一直在狗蛋的手中扑腾挣扎。 狗蛋抓着大鸟，高兴地来到了人群之中，向大家展示着自己抓的鸟，希望得到大家的赞扬。 “爸爸，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只很大的白鹭。” 高队长看着儿子手中的鸟，它的头上和尖尖的喙头上面都是红色的。显然这并不是白鹭，而是一种跟白鹭很像的鸟，朱鹭。 “这是朱鹭，把它放了吧，没有几两肉，也不好吃。” 狗蛋看着大鸟的腿，说道，“爸，这只鸟都已经受伤了，已经不能跟着它的同伴飞走了，所以才被我抓住了。现在把它放飞的话，根本就活不下去。我能不能把这只鸟带回家养着？” 看着儿子希冀的眼神，又看了看这只朱鹭的腿，确实受伤了。高队长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带回家去养着吧。” 拿着猪肉的狗蛋高兴的跳了起来，嘴里说道，“可以回家去朱鹭喽。” 何雨天刚刚休息的时候，走到一旁去小解去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像白鹭一样的鸟，眼睛这里是红色的，鸟喙最顶端也是红色的。何雨天越看越像已经快要灭绝了朱鹭，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 这个名字可能大家并不熟悉，它的学名，大家一定知道。朱鹮，小学课本上都出现过的神兽。 现在何雨天还并不确认这就是朱鹮。因为在当地有一个传说，那就是一种叫朱鹭的鸟，已经灭绝了。 何雨天曾经在网络上了解过，朱鹭应该就是在本地已经灭绝的朱鹮。所以在这个年代这个地方能够发现朱环。何雨天还是觉得可能的。 如果自己的农庄附近的白水槽水库出现了朱鹮，那么自己的农庄将会大火，游客也会变多，生意就会变得越来越好。 看着狗蛋手里的朱鹭，何雨天露出了财迷的笑容，转瞬之间便不见了。 他故意走了过去，说道，“咦，你这是什么鸟？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能活下去吗？” 高队长见何雨天对这只朱鹭感兴趣，便说道，“这只鸟好像只是腿部受了点伤，只要包扎好养几天应该就能再飞走了，它的翅膀没有出问题。” 何雨天走到狗蛋的身边，对他说道，“小朋友可以给叔叔看一下你手里的这只白鹭吗？” “可以，这不是白鹭，这是朱鹭。他的腿受伤了，你看的时候小心点。” 何雨天小心的接过了狗蛋手里的朱鹭，笑着说道，“这白鹭的头上眼睛这一圈都是红色的，难怪叫他朱鹭。这鸟挺好看的，这里很多吗？” 狗蛋想了想，说道，“这里的白鹭和朱鹭都很多，田里面经常可以看到。我以前还看着村里有人抓过白鹭和朱鹭带回家养。” 何雨天听了这话，心里放轻松了。看来这个世界的朱鹭和白鹭都是一种普通的鸟，自己带走它十只百只的，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他转头看向了高队长，说道，“高队长，能不能帮我抓几对朱鹭，看起来挺好看的，我想带回去养着。当然我肯定会给钱的，这样吧，这个鸟也不值钱，2毛钱一只怎么样？不过，我只要没受伤的。” 高队长听了这话，脸上立马就浮现出了喜色，心想一只鸟两毛钱，这鸟这么傻想抓他还不容易。 忙说道，“何同志，你具体要多少对？” 何雨天想了想，自己也带不走那么多东西。就剩下3次穿越的机会了。朱鹮成体也挺重的，有三斤多。自己还要带一些茶叶和松茸干回去。 想了想，就伸出来两只手，把手掌撑开，说道，“给我来10对。一定要一公一母，最好是从一个窝里面抓出来的一对。” 高队长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可能需要三四天，才能凑齐。” 何雨天笑着，说道，“不着急。你只需要5天后，把这些朱鹭给我送到城里去。在齿轮厂找保卫说找采购团的何雨天，就行了。只要你送来了，我再多加一毛钱的运费。” 高队长笑着，说道，“没问题，那就这样说好了。”然后转头看向边叔，说道，“老边休息这么久了，可以走了吧？” 边叔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好多了，恢复了点体力，可以走了。” 高队长在前面带路，几个人跟在后面。一路上，有的时候在下山，有的时候在上山，但总体来说还是在上山的路上。 山里面高低不平，道路崎岖，荆棘密布，幸好现在是冬天，蛇虫很少。几人到了那棵古茶树的地方之后，没有出现任何状况。 发现古茶树的地方是一条小溪旁边的一个山谷里面。这里人迹罕至，古茶树没有被人为的破坏，能够幸存下来。 何雨天认真的观察了一下这棵古茶树。它有电线杆那么粗，看起来非常的健康，没有任何的病虫害的迹象。 同时这颗古茶树上面的分叉特别多，像一把巨大的伞。树枝上暗绿色的叶子还在上面挂着，显示出他旺盛的生命力，这是一颗具有强烈生命力的古茶树。何雨天对这棵古茶树，非常的满意。 高队长像一个精明的商人，向何雨天仔细的介绍了这一棵古茶树的情况。 “这棵古茶树我们已经发现了两年了，也就是保护两年了。每年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制茶大师朱本来，都会派人来这里采茶。别看这只有一颗茶树，但你也能看到，这乌压压的一片都是新鲜叶子，每年能够产8斤鲜茶。” 何雨天点了点头，满意的微笑着看着高队长，说道，“不错，这棵古茶树我很满意。现在能说一下他的价格吗？介绍一下他的年份？” 老队长拿出来一把绳尺，当众量了古茶树的大小。“何同志你看一看，96厘米。” 何雨天走了过去，一看果然是有96厘米。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有这么粗的一棵茶叶树，那绝对是生长很多年了。 ------------ 129.900年古茶树 就在这时，高队长看向边叔，说道，“老边快把那本材积表拿出来，给何同志看一看。” 老边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本材积表，这是一个很小的本子，上面记录了杉木、竹木和古茶叶树等植物的材积内容。 “94.2厘米到103.7厘米这个区间，是900年的古茶树。”边叔把这本书给了何雨天看。 何雨天看了看，没发现问题，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这棵树我就按9块钱一棵买了。” 高队长听了何雨天的话，傻眼了。他的本意可是要10块钱一颗的，没想到被何雨天直接讲了价钱。这下想再说什么，又怕他不愿意要了，干脆沉默不说了。 只能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按这个价钱了。” 何雨天接着说道，“这棵树我预定下来了，我也不需要你们现在就给我。明天之内帮我送到招待所去就行了，到时候会给你们钱的。” 高队长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何雨天对他们去抓朱鹭还是很感兴趣的，说道，“高队长，你们什么时候去抓朱鹭？能不能带我去看一看？” 高队长笑着看着何雨天，说道，“当然可以了，回去准备好陷阱，我们就去抓朱鹭。至于这棵树，上午一来一回肯定来不及了，下午我让人来挖，明天肯定能够弄好，你放心吧。” “好的。”何雨天点了点头，就跟着高队长回去了。 来时花了一个小时，回去就快多了，但也花了四五十分钟。高队长招呼何雨天和边叔坐了下来，“何同志、老边，你们坐一会儿。我去安排人挖树，然后准备陷阱材料，然后我们就出去。” 看见两人点了点头，高队长看向自己的儿子狗蛋，说道，“狗蛋去把你明叔、飞叔、玉文叔和宝福叔都给叫过来。让他们都带着锄头和铁锹，就说那棵900年的古茶树已经卖出去了。” 狗蛋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然后蹦蹦跳跳的准备出去，手里还抓着那只受伤的朱鹭。 高队长一看狗蛋这样子，有点生气的说道，“狗蛋，你抱着这只朱鹭干什么，不知道脏吗？还不快把它放下来，等下我们会给他包扎伤口。” 狗蛋听到父亲这么说自己，赶紧把手里的朱鹭，放进了一个鸡笼里面，然后就出去了。 就在高队长准备陷阱材料的时候，狗蛋回来了。跑到后院，对着高队长说道，“爸，4个叔叔都说了，他们吃了饭就会一起去挖那棵树。” 高队长点了点头，看着狗蛋，说道，“帮老爸拿着这些东西。” 狗蛋拿了东西，站在一边等了一会，就跟着老爸来到了大厅。 边叔看着狗蛋拿着这么多东西，赶紧走了过去，说道，“狗蛋，这些东西大伯给你拿着。” 狗蛋乖巧的把左手拿着的东西交给了边叔，笑着说道，“谢谢大伯。” 和雨天一看两人这互动，自己一个大人，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小孩拿着东西。本来自己来，就是需要消耗别人的精力。于是笑着看着狗蛋，说道，“狗蛋，叔叔帮你拿着这些东西。” 狗蛋乖巧的把右手拿着的东西交给了何雨天，笑着说道，“谢谢大伯。” 高队长这次带去的地方，并不是往山上走，而是往有田地有水塘的地方走。 冬季，朱鹭从北方回到了南方。在华林山各处有田地、有湖泊的地方，生活着很多白鹭和朱鹭。 抓他们的陷阱也很简单，就是野鸡套子。只不过饵料就是一些小青蛙、小泥鳅，高队长空两手空空而来，只提了一个簸箕，显然是打算到外面去抓。 果然，高队长到了田边的一条排水沟旁边，停了下来。他已经换上了靴子，下水也没有问题。赣省冬天是枯水期，田间的排水沟并没有多少的水，穿着雨靴下去正好。 他把簸箕放在水沟的中间，然后用腿从上面一直的踩着中间和两边的水草。想要把里面的小鱼和泥鳅赶到里面。经过一分钟的驱赶，高队长看起来十分的自信。 最后在簸箕前面又赶了几下，一脚把水全部扒拉进簸箕，飞快的把簸箕提了起来。仿佛一位熟练地武林高手，全程没有一丝的停顿。 这个年代的田地没有化肥，土地没有板结。没有农药，杀死大量的泥鳅和黄鳝。物种非常的丰富，资源非常的多。 高队长看着。簸箕里面的东西，笑着说道，“现在的泥鳅和黄鳝都泛滥成灾了，就这么随便一捞，这都有小半斤了吧。” 边叔笑着说道，“要说这玩意好吃是好吃，就是费油费料，吃不起呀。” 高队长笑着说道，“今年我自己上山采了一些茶籽，做了点油，要不然等一下请你吃一顿这个。” 边叔打趣道，“到你这里吃顿饭还要付粮票付钱，我可吃不起你泥鳅。” 高队长不慌不忙的说道，“如今的政策就是这样的，不允许私人开火做饭，大家都在同一个食堂吃饭，连我这个小队长都没有资格请别人吃饭。” 话语一转，“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很多事情没办成。就是因为来这里的客人吃饭还要自己掏钱，使得很多人对我们小队有了很深的意见。趁着这个机会我才提出了每年需要提留一定的接待费用。” “再说了，卖古茶树是整个华林寨小队的事情，又不是我个人的事情。为了大家的事情，而请你们两个吃饭，这不都是应该的，还收钱和粮票，这不是丢我们小队的脸吗。” 边叔对着高队长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公社这么多小队长，就你厉害。其他小队也有这个事情，都不敢请人吃饭，也就是你有这么大的胆子。我听说别的村也想这么弄，结果群众都不答应，最后闹得特别不愉快。” 高队长笑着说道，“其他这些小队，还不就是听说了我这么做，想跟着我做。他们也不想一想我平时是怎么做的，他们平时是怎么做的，村里人都信任我，我才能做的下来。” 说话间高队长又捞了一次，又捞了不少的泥鳅和一些黄鳝，全部倒进了带过来的铁桶当中。 抓朱鹭的陷阱其实就是野鸡套子，就是一个激发开关和一个越扯越紧的草绳圈。不会伤害到朱鹭，但是也不会让它逃跑。 只见高队长来到了田埂旁边的草地上，这里的草已经枯萎了，露出了平坦的地面。 他熟练地安装了一个野鸡套子，将激发机关安装好后，拿出了一条很大的泥鳅重重的往地上摔去，泥鳅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放好诱饵，众人便往下一个地方走去。 ------------ 130.朱鹭林 数十个野鸡套子，很快便摆放在田地里面。冬季的华林山，田地里面已经没有水了，只有低洼的地方，还有一些天上下的雨水存在那里。 只有田埂旁边的水沟里面有很多黄鳝和泥鳅，朱鹭就喜欢在这里觅食。 最后的目的地是远处山下池塘边的一片竹林松树混交林，树枝上上面有很多的鸟窝，这些鸟窝有白露的巢，也有朱鹭的巢。 混交林树木下面的地表上有很多的鸟粪，走在这里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臭味。这里的鸟多的都破坏了生态环境，超出了环境的承载力，这些粪便的堆积都污染了这里的水源了。 何雨天一路走过来，看着混交林的外面，有很多水沟，也有垒起来的田埂。应该是村民为了防止这些粪便污染水源，同时也是为了充分的收集和利用这些鸟粪。 高队长带着大家来到了混交林的口外面，看着众人说道，“这些鸟对我们村来说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所以进去之后不要大声的吵闹，也不要去摇晃这些树木，更不要扔石头去砸这些鸟。” 这个话主要是对何雨天说的。看着何雨天点了点头，高队长满意的笑了。看着狗蛋说道，“狗蛋，等一下抓的时候不要弄伤了这些朱鹭。” 高队长和狗蛋不愧是老手了，他们爬树的速度那是真的快，没两下就爬到了一棵树顶上。高队长人比较大，细小的树枝根本就支撑不了他，他只能在下面帮着狗蛋。 成年的朱鹭很难抓到，但是不管什么季节，总能找到一些半大的朱鹭。对村民来说，长期的经验告诉他们，只有刚刚出生没多久，还没有长大的朱鹭，才能够被人养熟。 春季才是朱鹭的繁殖季节，现在这个时候产出的幼崽，很难存活下去。也就是这个时候来抓幼崽，并不会影响朱鹭的繁殖。反而能够让这些在错误季节繁殖的朱鹭，人为地改变它们的繁殖时间，从而使它们可以在来年的春季再繁殖一胎。 这是村民们这么多年的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生活经验。每年的冬季都有专门的护鸟员，会过来清理这些在冬季生产出来的幼崽。 何雨天以为他们是来抓成年朱鹭的，因为他以前并没有看过朱鹭，以为这种鸟空手就能抓到。充满了期待，高队长和狗蛋在他的心中已经化为了一个抓鸟的高手。 两人在一棵树上面，发现了两个鸟窝。，里面并没有朱鹭。可能都出去觅食了，也可能早就被人惊动跑掉了。 下来之后，两人在四处仔细的看着，终于发现了一窝有小鸟的踪迹。 高队长看着狗蛋说道，指着不远处的树上，“狗蛋看到没，那棵树上有一只小鸟，看起来好像就是朱鹭。” 狗蛋还没有说什么，何雨天就急忙说道，“高队长，你怎么抓这些小鸟呢？我要的是带回去养着的大的朱鹭。” 高队长笑着看着何雨天，说道，“这些已经成年的朱鹭养不熟的。虽然不知道何同志，你为什么要这些成年的朱鹭，但是我看着现在时间多，我也怕陷阱不一定就能抓到那些成年的朱鹭，所以就想抓一些这些没有成年的小朱鹭。如果你想养的话可以从小养起，这样的话就可以养熟，而不会跑掉了。” 何雨天心想，这不就是跟自己村子、自己乡镇这边人一样，抓这些掉下来的小白鹭回家养。或者是那种一窝里面有三四只小白鹭，而成年白鹭养不活这些小白鹭，所以抓走一两只并不会对他们造成影响。 何雨天仔细的看了看，那个鸟窝里面好像也只有两只小鸟。不解地问道，“高队长，我看那个鸟窝里面好像只有两只小鸟，成年鸟应该能够养活吧。你还是不要去抓这两只鸟了，去找那种鸟窝里面有三四只小鸟的，再给它抓出来一两只。” 高队长知道何雨天误解了，笑着解释道，“何同志，你误会我了。朱鹭正常的繁殖季节是在春季，有些没有经验的成年朱鹭会在冬季诞下幼崽。但是食物的缺乏以及寒冷的天气，使得他们无法养活这些幼崽，而又耽误了春季的繁殖。所以我们会派人在冬季专门来这里清理这些产生产出来的幼崽，拿回去养大，再放飞。就是为了确保这一片混交林里面的鸟能够一直繁殖下去。这里也是我们肥田肥料的重要来源地，我们对这里一直都是很关注的，很爱护的。” 何雨天听了这话终于懂了。笑着说道，“小朱鹭我也不能让你们白抓，这样吧，就算两分钱一只。” “叮！触发任务朱鹮之殇。朱鹮曾经广泛分布于我国、岛国、朝韩半岛、俄萝斯。目前只剩下我国还有少数种群。 自1981年我国科学家在陕西汉中市洋县发现7只野生朱鹮种群以来，至2014年，我国朱鹮种群数量增至2000多只，其中野外种群数量突破1500多只，朱鹮的分布地域已经从陕西扩大到河南、浙江等地。但由于繁殖基数太低，存在着严重的基因风险。 任务说明：凑集100只朱鹮，并将他们带回现代，不管是成体还是幼崽都算在内。任务奖励：一次特殊的穿越机会。宿主已经预定和购买的古茶树、松茸和茶叶都可以随之带回现代，并且可以挑选一对朱鹭作为它们的雌雄小队长。但是穿越回四合院世界时，不得携带任何东西。” 何雨天还没说要多少只，没想到系统就发布任务了。看完系统的任务，等他再去看其他人的时候，这才发现，高队长和狗蛋都上树了。担心影响到两人的行动，何雨天便没有急着说话，默默的在下面看着。 两人爬树的动作都很敏捷。边叔在下面看着有一些紧张，不敢多说话。狗蛋爬了过去站了起来，他的手终于能够够到鸟窝了。 里面有两只朱鹭幼崽，正在伸出嘴巴面对着过来的人。他们虽然现在还无法分辨东西，但是本能的反应使他们向过来的狗蛋索取食物，张开嘴不停的啊啊啊的叫着。只是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张叔接过了狗蛋手里的一只朱鹭幼崽，然后爬了下去，之后送到在下面接应的边叔手里。 边叔把抓到的朱鹭幼崽放在了带来的竹筐里面。何雨天因为好奇凑了过去。看了半天就感觉和白鹭的幼崽差不多。 不一会儿，高队长又送下来一只朱鹭幼崽，然后两人爬了下来。 “何同志，这些可都是刚刚抓下来健康的。拿回去好好养，从小养的话就能养得非常亲密，以后就不会跑掉了。” ------------ 131.幼崽 何雨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如果给你一分钱2只的价格，帮我抓满100只怎么样？” 高队长笑着说道，“何同志你要这么多的朱鹭幼崽，有什么用啊？能够养得活吗？” 何雨天笑着说道，“我给你付钱你帮我抓就行了，理由不重要。” 高队长无奈的笑了笑，“好吧。我尽量今天就帮你抓完。”随后看着狗蛋，说道，“狗蛋，我们去那边看看还有没有。” 高队长带着狗蛋去了另一边。火力全开的他们很快就抓到了10多只朱鹭的幼崽。只是时间来到了中午，大家都有点饿了。冬季里，大家的衣服穿的很厚，活动几下就热的脱下了一件衣服。 别看华林公社受灾不严重，可是为了支援其他地方，公社捐出了一半的粮食。如今也只能就着野菜、树根，才能吃饱饭。 这不一折腾，加上天气冷，人也饿的快。狗蛋受不了了，坐着休息的时候，又冷又饿身上又湿，穿上衣服才好了点。不过，这个时代的轻工业不发达，农民哪有这么多好衣服穿，穿的又厚又难看。 “爸，我饿了。身上也好难受，全是汗水，想要回去换衣服。” 高队长看着儿子满头大汗，就知道他和自己一样的难受。自己能扛得住，小孩可扛不住。便点了点头，说道，“行，我们这就回去吃饭。” 高队长站了起来，拿起身边的竹筐，看着何雨天和边叔，说道，“要不现在回去吃了饭吧？我们下午再来。” 边叔和何雨天都点了点头。回去的路上，高队长检查了每一个陷阱，都没有猎物上钩。一行人来到了放着簸箕的地方，高队长捞了不少泥鳅出来。看来来时和边叔的戏言，不是玩笑话。 边叔看着高队长抓了这么多泥鳅，笑着说道，“老高，看来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的玩笑话原来是真的。” 高队长没好气的说道，“老边，等一下做了爆炒鳝段和荷包泥鳅，你别吃了，居然不相信我。” 边叔讪讪的笑道，“你是这个。”一边对着高队长伸出大拇指。 高队长这才不追究他，继续捞鱼。直到鱼很多了之后，他把这些泥鳅和黄鳝倒进了铁桶里面。一手提着装着朱鹭幼崽的竹筐，一手提着铁桶，然后就往前面走着。边叔也提着一个竹筐，只有何雨天和铁蛋空着手走着。 平田在山下的谷底，从山上延伸而下的梯田，深山流出来的小溪见证了田地的演变史，有水就有田，有山有树就有水。出了绵延的小丘陵群，便到了一个大的池塘，这里也是放的陷阱最多的地方。 一共20多个陷阱，这里就有10个，这一会的功夫，就有一个陷阱奏效了。一只贪吃的朱鹭一只腿被绳子拴着，看见人过来了，用力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越挣扎越紧。 它只能不断地‘啊啊啊’哀嚎着，挣扎了几下，因为脚上绑的太紧，而有些难受，便不再挣扎。 人群的靠近，使得朱鹭有些害怕，又开始挣扎着。 野鸡套子也是有一定的伤害性的，如果套住了鸟的翅膀，将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幸运的是，这只朱鹭只是被套住了一只脚。高队长也不会让它继续折腾了，跑了过去一把就抓住了，无法动弹的朱鹭。 他解开了朱鹭身上的陷阱绳套，换成了一根稻草绳子，像绑鸡一样的把朱鹭的两条腿绑了起来，然后扔到了竹筐里面。 高队长把这个陷阱复原了，然后一行人就回家了。 回了家把这些朱鹭给安顿好之后，一行人来到了公社食堂。公社食堂是可以提前吃饭的，只是有人会盯着你不能吃太多了。 杨高华安排的杨忠明、杨宝福等人就是已经吃完了饭，现在去挖那棵900年的古茶树去了。 吃饭的事暂且不说。吃完了饭和雨天也跟着他们忙了一下午，倒是抓到了四五十只小朱鹭。为了喂养这些小猪肉，他们花了很多时间来抓足够的泥鳅和黄鳝。 把泥鳅、黄鳝剪成小块，这些小朱鹭倒也能吃得了。 眼见着天色也不早了，何雨天看着两人说道，“高队长边叔，要不我们就先回去吧。” 就这样何雨天与他们约定了，明天晚上之前要把古茶树和朱鹭全部送过来。由于装这些朱鹭需要很多个鸡笼，这都是要花钱的。和一天也没有跟他们争论什么，或者是讨价还价，直接提出了一个鸡笼5分钱。 回到公社驻所的何雨天吃了饭后。忙了一天，身上也出了很多汗，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一觉，缓解了一天的疲劳。晚上他什么也没有做。 另一边同样来自轧钢厂的供销采购科的女文员刘毓秀。他的父亲是轧钢厂技术处技术革新科的科长刘仁喜，是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艮山大队的革新小队走出去的。 一个18岁的文静的小姑娘，第1次回到自己的家乡，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的学习任务之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这里。 自从他的父亲在北京立脚立足之后，就把自己的亲戚都接了过去。这么些年过去了，都获得了城市户口，在北京生活的很好，老家只剩下了表舅一家亲戚。 上午完成了工作的学习计划，下午她就坐着马车来到了华林公社，她的表舅是公社的副社长唐铁峰。一个52岁的虽然有点私心，却做了很多实事的副社长，也是社长的有力人选。 与他竞争的是副社长李会东，他年富力强敢闯敢干，比较激进，虽然也做了一些事情，但是也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毁誉参半。为人特别正义，但有一点吹毛求疵。 下了马车，问了车夫，公社驻所在什么地方之后。刘毓秀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公社驻所。 华林公社总人口才万余人，一共11个大队，每个大队就将近1000人，多的有1000多人。公社驻所所在地不超过一千人。 公社驻所除了下观村村民居住的房子，剩下的就是围绕在公社各个机构附近的一些房屋，这些居民基本都是公社的员工家属。 整条街就只有这么大，一个Y字形的街道，房屋分布在街道的两边，再加上一个村落。这就是整个公社驻所的地形图。 ------------ 132.列宁装 边叔回来之后，吃饭洗澡，正好赶上了值夜班。这时来了一个穿着一身崭新的列宁装的漂亮女孩，走了过来，正是刘毓秀。 （列宁装流行于建国前后，是由苏联传过来的，故以“列宁”为名。它的特点是双排扣，可开可合的大翻领，特别是它有一条类似今日风衣的腰带，可以凸显出身材，因而颇受女性的青睐。） 边叔看着女孩直接就走进了公社大院子，赶忙出来制止她，对着女孩说道，“前面那个女同志，进公社要先登记。” 女孩听到声音后，往后看了看。就看到了一个40多岁的，看起来尖嘴猴腮的，脸上有着许多麻子的胡子男，对着他说的，“你好，同志，有什么事吗？” 边叔再次说了一遍，“进公社要进行登记。如果要去招待所住宿的话，还需要介绍信和证明信件或者证明资料。” 女孩笑着说道，“好的。”随后便跟着边叔进了保卫室，然后在边叔提供的登记簿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等信息。 “女同志，我这里还需要你提供一下你的介绍信和证明资料，我才能放你进去。” 刘毓秀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小木箱放在桌子上，打开之后拿出了介绍信和证明信，放到边叔的手上。 边叔看着这个小木箱，就觉得有点熟悉，看了介绍信和证明信件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个女同志也是来自轧钢厂的。 这还真是巧了，赣省偏僻的一个小公社，竟然有两位来自四九城红星轧钢厂的职工，真的是巧了。 “同志，没问题了。”边叔。边叔把介绍信和证明信件还给了女孩。 刘毓秀本来打算自己去里面找人的，现在保卫就在眼前，便说道，“你好同志，请问唐副社长的办公室在哪里？” 边叔可是唐副社长的小舅子，听了女孩的话，有点诧异，但也是不动声色的说道，“唐副社长的办公室在2楼，你到了那里，左边第1个挂着副社长牌子的办公室，就是他的办公室。” 女孩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 边叔看着女孩的背影，沉思了一下，然后回到了保卫室。 公社大楼是一栋用青砖和粘土建造的面积不大的三层楼房，是在公社唯一的一栋楼顶没有盖瓦，建成了平顶的房子。 公社领导的办公室就在2楼，女孩按照边叔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唐副社长的办公室。 “哒哒哒” 刘毓秀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了回应，里面传出来声音，“谁啊？” “表舅，是我呀，四九城来的刘毓秀。” 听了这话，里面的人很快就打开了门，看着门口的女孩不确定的说道，“你是喜子家的刘毓秀？” “表舅好。” 唐副社长高兴的把她迎了进去，说了一会话之后，“秀秀，你来的这么晚，还没吃饭吧？” 刘毓秀点了点头，说道，“嗯。” “行，我带你去表舅家，让你表舅母做好吃的给你。” “嗯。” 两人来到了保卫室，唐副社长走了进去，看着边叔，说道，“小边，走，吃饭去。家里来客人了。” 边叔点了点头，跟着走了出去，跟在唐副社长身边，说道，“表舅，这是谁啊？” “四九城来的表外甥女，秀秀。” “哦。那我知道了。” 公社驻所的西边有一条街，这里有公社的一些机构，如粮站、诊所、派出所等。再往后就是公社员工的家了。唐副社长的家就建在这里，算上院子有130多平，青砖灰瓦的一层平房，三室一厅一厨房，全公社最豪华的房子了。 这条街也就是不到一公里的长度，几人很快就走到了唐副社长家。唐副社长进去之后，便大声的喊道，“老伴，出来做饭了，家里来客人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在公社食堂吃饭，很少有自己吃饭的。唐副社长、老边、唐夫人兰婶都是吃过饭的。 兰婶是个比较富态的女人，1米55的身高，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算矮了。眉头的皱纹无法掩饰她年轻时的风韵。她是读过几年私塾的，父亲也是公社的退休教师。 兰婶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前几天这里就收到了四九城的电报，知道表外甥女要来了。果然看见一个漂亮文静的女孩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兰婶走到女孩身边，笑着说道，“你就是秀秀吧？长得真漂亮。” “表舅妈好。” “来了就多住几天。” “我是跟着厂里的任务团来的，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可能很快就会回去了。这次来就是顺便认认门。” “没事能待多久就待多久，明天带你去村里看一看，再带你看一看我们这里的景色。” “好的，这两天我就听你们安排了。” 寒暄完，兰婶就去做饭去了。 三人坐在这里，唐副社长问了几句之后，就没有再说话了。倒是边叔想起了什么，说道，“你们采购团是不是有一个叫何雨天的？” 刘毓秀诧异的看着边叔，说道，“大伯，你怎么知道的？” “哦，那人现在就住在公社的招待所里面。在村里买了不少东西，买了好多茶叶，还买了一颗古茶树，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我想问问是不是你们厂里想要买这么多茶叶，要是可以的话这个生意全部弄到公社来，这样就能够为公社的农民带来更多的收入了。你不知道今年为了援助其他地方上交了一半的粮食，即使这里没有减产多少，大家也吃不饱，只能通过一些树皮草根参杂粮食来果腹。” 唐副社长也是插话道，“如今公社的社长之位悬空，我和另外一位副社长正在竞争社长之位。这段时间谁做出了成绩，谁就可以升任代社长。这都实在亲戚，你能不能帮一下忙，既帮助了公社的老乡，又帮助了表舅。” 刘毓秀无奈的说道，“表舅、大伯，我是厂里的供销采购科的文员，收到的上级文件中没有关于这个事情的内容。何雨天在供销班和电影采购班的负责人，也就是说他负责的不是给厂里购买东西，而是负责为厂里的供销社购买东西，所以具体的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这可能是他们部门的部门行为。” 听了这话，边叔和唐副社长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两人以为红星轧钢厂没有多少员工，那里的供销社没有多大的消费力。 ------------ 133.拉关系 唐副社长失望的说道，“不说这个了，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只是一个厂子的供销社买的话，又能买多少呢。” “表舅，你可别小看我们厂子，足足有上万人呢。单是供销社就能走不少的东西。” 唐副社长听了这话，说道，“秀秀，你能不能找这个何同志谈一谈？” 这下轮到刘毓秀傻眼了，我跟你说这个可不是为了帮你解决问题。我这该死的嘴呀，为什么说这么快？这不是给自己招麻烦吗。吞吞吐吐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唐副社长也知道刘毓秀为难。于是说道，“既然这个事情不好办，那你也不要为难了，算了吧。” 边叔说道，“这个何同志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比较正派的人。我们跟他好好谈一谈，以诚相待，也许还有机会。” 唐副社长闻言，也觉得有希望，说道，“还是小边说的有道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刘毓秀也点了点头，只是去叙旧，并不要求别人一定要这么做，这事自己还是能做到的。“表舅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们走一趟，但是我也不敢保证能做到什么，我也不会要求何同志去按你们的要求做，毕竟我没有这个权利。” 唐副社长露出了满意的神情，点了点头，说道，“你能去就已经很不错了，真的是麻烦你了。” 吃了饭后，三人便来到了招待所找何雨天。 前台招待员小汪，看见是唐副社长来了，热情的说道，“唐伯伯，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小汪，忙着呢，我去3楼找一下人。”唐副社长笑着看着小汪。 如今社长暂缺，两个副社长为了这个位置争的头破血流，他们却忽视了副书记汪福林对这个职位也有想法，自己两人才是热门人选。而小汪正是汪福林的女儿。 她见这三人上去了，也是表现的若无其事。等人走了一个以后，她就开始思索起来。今天下午艮山大队华林寨小队可是送过来不少的茶叶。 再联想起何雨天的身份，他可是四九城都首屈一指的大厂的重要职工，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任务的？难道是为了来这里买本地的古茶树产的白茶？ 一想到这些，他立马就想起了两个副社长最近正在暗中较劲的事情，而自己的父亲也准备竞选社长。于是她立马就回了家，把这件事情告知了自己的父亲。 另一边，唐副社长等三人来到了何雨天的房间门口。 边叔敲了敲门，说道，“何同志你在里面吗？我是边保卫，找你有事。” 这时候何雨天还没睡呢？吃了饭后，一个人坐在这里正无聊呢。听见敲门声，便起身开了门。“边叔，有事？” “对呀，有点事找你。” 何雨天看到这三人，尤其是里面有一个女的，自己还认识，但也没有想那么多，把他们迎了进去。“这里也没有椅子，没有凳子，你们就坐床上吧。” 这三人倒是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床上。边叔介绍了一下这两人，他指着唐副社长，看着何雨天说道，“这是我们公社的唐副社长。”然后又指着刘毓秀，准备介绍。 何雨天打断了他的说话，说道，“我知道他是我们厂的刘文员。叔，你们有什么事直接说。” 边叔听了这话，便缓缓道来，“今年到处都受了灾，我们公社受灾不是很严重，粮食产量也足，但是为了支援其他地方直接上交了一半的粮食。这就导致了，我们这里人现在过的也很困难，只能通过采集一些野菜树皮草根等东西补充填饱肚子。” 边叔顿了顿，接着说道，“小天我也不瞒你，我把你买了这么多茶叶的事情告诉了唐副社长，我也通过秀秀知道了你们厂有那么多的人，也知道你在厂里面是管供销社的采购的。现在就是有一个想法，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的茶叶质量很好，产量也高。你觉得你们供销社，可不可以进一批茶叶过去卖？” 何雨天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说道，“这事要是在四九城，我汇报一下，能不能成立马就能知道，但是现在毕竟离的有点远。我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收购什么不收购什么，是由科长和副科长决定的，我只能决定收购多少数量。而且除了这个问题之外，运输也是一个大的问题，离得这么远，我们不可能每次都派人来拿东西。” 唐副社长听了这话，说道，“只要能卖出去，我就有办法把货送到。现在的问题就是你们厂里愿不愿意收购我们这里茶叶。” 唐副社长看一下刘毓秀，说道，“秀秀，你看这个事情怎么办？” 刘毓秀虽然只是个普通的文员，但他的爸爸可不简单，是技术处技术革新科的科长，厂里的技术储备重要力量。父女同时参加采购团的，在所有人当中也是头一份的。 她认真的看着唐副社长，说道，“表舅这个事情能办是能办，但是花的代价可能有点大。我可能需要我爸去找我们采购团的副团长，以我的能力肯定解决不了这个事情。同时我也不敢给你打保票。要不然我明天回去城里问一下，你也跟我一起去。” 唐副社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的。为难你了。” 何雨天准备明天拿了东西，找个机会在半路就处理了，不然的话东西没有办法解释。明天也准备消失了，想着和刘毓秀打好关系也没什么坏处，说道，“刘文员、边叔、唐副社长，我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吗？” 刘毓秀看着他说道，“这个事情最后实行的话，肯定也是经过你的手的，所以你明天下午一定要到瑞州城去。谢谢了。” “没事，我的事情也办完了。既然你们明天准备进城，那我就跟着你们也回去吧。” 唐副社长笑着说道，“明天上午公社可以安排一辆拖拉机送你们回去。” 何雨天笑着说道，“那真是谢谢了。” “何同志客气了，我们感谢你才差不多。” 唐副社长又看着刘玉秀，说道，“秀秀，没事我们就回去吧？我准备一下明天进城的东西。” 刘毓秀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表舅，我们走吧。” 众人打了声招呼之后，便离开了。 ------------ 134.处理古茶树 第二天上午，吃了饭之后的何雨天在招待所下面跟小汪聊天。被前来叫他的边叔通知到去公社门口坐拖拉机走。 何雨天挑着两筐茶叶，来到公社大楼的门口。一辆拖拉机正停在那里。 高队长已经让人把古茶树送了过来，何雨天付完了9元钱之后，高速让人把古茶树抬上了拖拉机，然后让人帮忙把何雨天的茶叶也搬上了拖拉机。 何雨天笑着看着高队长，还有几个年轻人，说道，“各位谢谢了。” 高队长挥了挥手，说道，“是我们要感谢你，在我们这里买了这么多东西。”随后高队长带着几个年轻人离开了。 因为要求着何雨天办事。唐副社长和刘毓秀都对何雨天的行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唐副社长甚至笑着说道，“何同志买这么多茶叶回去，用得到吗？” 何雨天笑着说道。“难得来一次外省，买点当地的特产带回去送人，人家都会很高兴的，这样处理人际关系，很好很和谐，人家也就不会嫉妒我进入了采购团。” 唐副社长本来就不想深究，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便不再说话了。 拖拉机的速度很慢，总比牛车要快。道路崎岖坎坷，也总比牛车要好坐。花了两个多小时，一行人终于到了齿轮厂。 何雨天直接把东西卸在了厂门口，并没有跟着他们进去，告别了他们之后，他直接来到了保卫室。 还是前几天他遇上的那个面善的小伙子，何雨天看着他，说道，“同志你好，请问这里有没有木板车可以借来用一用？” 水轮厂最近并没有什么外人来也就是这几天来了一个采购团。他一眼就认出了前几天看到的何雨天，说道，“同志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帮你把木板车借来。” 何雨天笑着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一会，保卫小梁就从里面墙边推了一辆旧的木板车出来。原来他们保卫室这里就有两辆木板车，平时就可以帮着客人运东西，是厂里面早就安排好了的，属于他们的工作职责之一。 “同志，你是自己推着出去，还是需要我帮你？” 何雨天只是想把这些东西推走，找个没人的地方收进随身空间，可不敢让人知道了，赶紧说道，“不用了，你去忙去吧，我自己推着东西就行了。” “那行，同志你到我这里登记一下。” 何雨天跟着保卫小梁进了保卫室，在他给的登记簿上登记了自己的信息，然后从自己带的小木箱当中，拿出了自己的介绍信和证明信给他看。 做完这一切，保卫小梁告诉他。“何同志我们这里是晚上6点关门，但是最晚10点之前保卫室还有人值班。不过你还是6点之前回来吧，因为那个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何雨天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非常谢谢你，你说的我都记住了。” 何雨天出去之后，保卫小梁也跟了出来，帮着他把东西都抬上了木板车。 何雨天笑着对着他，说道，“谢谢了。”随后花了10分钟，推着木板车来到了锦江旁边。 沿着锦江有一条小路，旁边有很多树，基本没有人会往这里经过。何雨天推着木板车走了很远之后，把木板车推进了树林，然后把东西收进了随身空间里面。 因为这次有一个暂时的任务，有一个特别的空间，可以把这些东西装起来，不受100斤的限制。 收好了东西之后何雨天并没有原路返还，而是沿着江道，一路推着木板车，来到了另外一条路。 从市郊的村子沿着村道，绕城一圈，从城南回到了齿轮厂。这时已经下午4点多了，何雨天中午都没有吃饭，饿了个前肚贴后背。 这时还是保卫小梁在值班，他正在外面和别人交谈呢，看见何雨天来了，热情的走了过来，说道，“何同志，回来了。” “同志你好，谢谢你的车。” “不用谢。”保卫小梁接过了何雨菁手里的木板车，然后推到了保卫室墙后。 何雨天饿的不行了，直接奔食堂，幸好现在食堂已经开饭了。 你别说这里的食堂分量挺足的，何雨天饿的比平时多吃了一两饭。吃完饭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没想到很快就有人来找自己了。 原来刘玉秀找到了他的父亲刘仁喜，通过他的父亲又找到了技术处的副处长凌文炎，又通过林副处长找到了在这里辅助主持工作的文副主任。 文副主任作为厂办的副主任，也具有管理材料采购科的权利，只不过更多的是协调厂里的人际往来所需要的物资。其他的后勤管理虽然也有权利，但一般不会参与。只是现在后勤处的李副主任并不在这里，所以只能找文副主任了。 不知道这些人付出了什么代价，似乎已经达成了协议。何雨天刚刚回来。就被他们知道了。唐副社长和刘文员两个人携手而来，把何雨天叫了出去。 刘文员把何雨天叫到一边。小声的说道，“何同志，这个事情我们已经谈成了，文副团长叫你去商量一下具体的施行细节。”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何雨天跟着两人来到了文副团长的宿舍外面。刘文员敲了敲门，说道，“文副团长，我是刘毓秀，带着何雨天来了。” 过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出来的正是文副主任。文副主任这人胆子比较大，私利心强，但是整体的大局观念还是有的。 今年45岁的他升职无望，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工作热情，一直是但求无过不求有功的心态。但是如果有好处的事情他也是会大胆的去做的。 人长得很帅，只是太胖了，严重的拉低了他的颜值。听说年轻的时候并没有这么胖，只是这两年才胖了起来。 “小刘来了，赶快进来。”文副团长把刘文员热情地迎了进来，至于其他两个人连看都没看。进来之后才招呼大家坐在床上面。 文副团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领导决定采购一批白茶，就从什么公社来着？”文副团长看向唐副社长。 唐副社长赶忙说道，“华林公社。” “啊，对，华林公社。就从华林公社采购一批茶叶，具体的细节你就和这位唐副社长进行沟通。” ------------ 135.出售手表 “文副团长，那具体要多少茶叶呢？” 面对何雨天的提问，文副团长想了一下，然后看着他，说道，“你觉得我们厂能够消化多少？” 何雨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想法，他才刚刚接任采购班的工作，工作还没有开展。无奈的说道，“文副团，要不就先买100斤普通的白茶？如果卖得不错的话，再通过电报来定购和邮寄费用过来。” 文副团长也不想冒太大的风险，想了想厂里有上万人，这100斤的白茶应该也能够销售的出去，于是就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个提议挺好的，100斤的量不少，但是也不是很多？厂里哪怕是用来接待客人也能消耗一些，既然这样那就订购100斤吧。” 何雨天又问道，“那价格怎么说？钱怎么支付？” 白副团战看向刘毓秀，刘毓秀又看向唐副社长。唐副社长说道，“普通的本地白茶1毛7一斤，好一点的2毛、3毛，最好的6毛一斤。不知道领导你们这100件茶叶怎么分配？” 文副团长想了想，说道，“普通的拿70斤，其他的各拿10斤。” 唐副社长说道，“那是我们自己想办法运到四九城去，还是把东西运到齿轮厂来？” 文副团长想了想，100斤的东西，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自己带着去就行了，反正一路上都有专车。还能卖刘毓秀背后人一个面子。 说道，“这几天之内把茶叶送到齿轮厂，过来交给何班长，他会和你们交接。钱的话，暂时没有，到时候会通过邮局把钱寄过来。” 唐副社长听了这话露出了喜色，说道，“谢谢领导。” 文副团长见事情已经解决了，笑着说道，“既然没事了，你们就回去吧。” 两人又一次的感谢了对方，何雨天跟着他们离开了。 听了他们的报价，何雨天觉得他们太黑了。每种茶叶都收了自己这么贵的价钱，要知道自己买的也不少啊。便有一点不太待见的两人。也没有得罪他们，黑着脸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何雨天这两天也没有去别的地方，一直跟着采购团的技术人员参与了购买的会谈，毫无波澜。 两天后的晚上，倒是有一个自称齿轮厂厂办干事的人，找到了何雨天。何雨天在采购的会议当中见过这个人，确实是厂办的人。就跟着他出了宿舍，来到外面偏僻无人的角落。 张干事今年35岁，在厂办已经工作了好几年了。为人比较正义，但是又有点胆小，凡是领导交代的事情都会认真的完成，没有自己的辨别力。又守口如瓶，因此深受厂办主任的信任。 它他简单的像何雨天介绍了一下自己。“何班长，我是厂办的张干事。把你叫出来，主要是想问问你这里有没有不要票的三转一响？” 何雨天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我这里有不要票的东西呢？还是三转一响这么贵重的东西。” “何班长我们早就打听清楚了，你是主管轧钢厂供销社的采购的。以往其他地方的供销社负责人来我们这里，都会带着东西过来卖。这都是惯例了。” 何雨天苦笑着看着张干事，说道，“我们厂的供销社才刚刚成立，并没有这么多的货物，我这里倒是有1块手表，不用票的。这是我个人带过来卖的，我希望你不要到处乱说，不要告诉别人。” 听了这话，原本有些失望的张干事，立马就转变了笑脸，说道，“能不能给我看一看？” 何雨天笑着说道，“你等一等我去拿出来。”张干事点了点头。 何雨天回了宿舍，拿出了自己的小木箱。看了看没有人注意自己，然后他打开了木箱。伸手进去之后，从随身空间把两盒手表放进了里面。随后关上木箱，提了出来。 “张干事，手表就在我这个木箱子里面。”说完，何雨天当着他的面打开了小木箱，拿出了一个新盒子包装。 “张干事，这就是你要的手表了。这只是普通的手表，没有上海牌手表那么好，但是我这个不要票的，只要100元。质量丝毫不差，你可以看一看。” 张干事接过何雨天递过来的手表包装盒，说道，“可以拆开看一看吗？” 何雨天点了点，说道，“可以。” 张干事也不客气，得了允许就把包装拆开来了。里面摆着一只手表，看起来非常的有金属质感，一点也不比以前买的上海牌手表差。 那是当然了，材料发展了这么多年。到了现代，已经有了长足发展。何雨田挑选的这款仿老式机械表，质量一点也不比老版的上海手表差。 张干事看了一会儿又摸了一会，把手表戴在手上又感受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很满意，脸上充满了笑容。 “何班长，你的手表非常好，我现在想要两只，还有货吗？” 何雨天也没有想那么多，他早就准备了两只手表，他也只敢卖这么多。他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有人。随后把头伸到张干事的耳朵边，小声的说道，“张干事，手表我能卖你两只，但是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啊，不然的话我就惨了，你也会被牵连的。” 张干事郑重的说道，“放心吧，何班长。我们这里都有这种惯例，大家谁都不敢打破这个潜规则。没有人会追究东西的来源，也没有谁会到处去乱说，暴露别人的秘密。” 何雨天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当着张干事的面打开了小木箱。里面除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服外，一个手表盒静静的躺在在里面。 “张干事，我一共就两只手表，全在这里了。你看看，没有问题的话，你就拿走。” 张干事也不废话，点了点头，就检查起第2只手表来。发现没有问题，便说道，“你这手表很不错，100块钱一只，我都要了。” 张干事把手表收进了包装盒，然后把包装盒收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面。从里面取出了两打钱，递给何雨天，笑着说道，“何班长，钱都在这里了，你点一点。” 何雨天接过钱，点了点，点了两遍都没有问题，笑着说道，“合作愉快。” 张干事也笑着说道，“合作愉快。” 何雨天当着张干事的面，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小木箱里面，实则收进了随身空间。告别了张干事，回到自己宿舍休息去了。 ------------ 136.朱鹭回家 两天后的下午，何雨天接到了高队长托人送来的朱鹭。又接到招待员小汪托人带来的50斤松茸干带来的。 采用同样的办法推着木板车来，到了锦江边把东西收进了随身空间的特殊空间。好在两边的时间是相对静止的，即使是在外面准备离去，也是安全的。 心中默念穿越，何雨天便回到了地球世界。 回到房间的荷叶田赶紧跑到了厨房的后面，鸡舍已经完工了一半了。正好可以拿一个鸡舍，暂时作为这些朱鹭的家。只要明天早上之前，这些朱鹭建好了窝搬走了。晚上自己可以把门锁上，也没人会注意到什么，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何雨天选定了其中一对最为健康、体型最大的朱鹭，作为他们的小队长。分别取名为珠珠（雌的）和环环（雄的）。 剩下的这些朱鹭幼崽，有公有母，但是跟这些大朱鹭都没有血缘关系。80只朱鹭幼崽分给10对朱鹭，每一对随机分得8只。 这100只朱鹭也就是珠珠和环环，何雨天能够跟他们沟通。他准备把他们放出来的时候，对着珠珠和环环说道，“珠珠、环环，你们让这些朱鹭都老实一点，就在这里做窝，照顾好分给他们的小朱鹭，不要飞得太远了。小心这附近的鹰隼，就在旁边这个湖这里寻找吃的。不够吃的你再来找我，我可以给你们提供食物。” 珠珠和环环看着何雨天，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其他的朱鹭，‘啊啊啊’的叫了几声，这些朱鹭果然老实了很多。躁动的朱鹭也不再挣扎了，也没有了那么多的叫声。 然后露出十分人性化的表情，臭屁的看着何雨天，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本领。环环张开嘴，“啊啊啊。” 何雨天觉得它就是想奖励，便对着它说道，“想要奖励吗？” 环环露出满意的眼神，点了点头。 何雨天说道，“那你等等，我这就去拿。” 何雨天还没走，珠珠急了，‘啊啊啊’的大声叫唤着，试图引起何雨天的注意。 结果何雨天想着拿泥鳅去，人就走了。他肯定不会忘了珠珠，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着急的珠珠飞到了何雨天的身上，对着他‘啊啊啊’的叫着，何雨天以为它着急吃泥鳅，于是说道，“珠珠，不要急，我现在就去拿泥鳅给你们吃。” 听了这话，珠珠不在叫了，露出了满意的眼神，老老在神的站在何雨天的肩膀上。 环环则一个一个的打开关着朱鹭的鸡笼，出来后的朱鹭像军队一样排的整齐的，接受着环环的检阅。 环环满意的点了点头，“啊啊啊。”成年朱鹭听到它的声音后，都往旁边的白水槽水库飞去。 另一边，厨房里面只剩下了一斤多泥鳅。何雨天还没有去捞呢，珠珠自己就飞进去吃了起来。不一会就吃饱了，满意的对着何雨天‘啊啊啊’叫了几句，便飞出去了。 私自饲养朱鹭，绝对是作死的行为。鱼塘后面有25亩竹山，正好可以作为朱鹭的栖息地。 还没走出去，就看到环环直接飞进了厨房的养鱼池，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环环，这两天，你让大家去旁边的竹山上建窝。发现了鹰隼一定要通知我，我帮你们赶走。” 环环开始认真的点了点头，后面露出了不屑的眼神，仿佛对何雨天说的话不屑一顾。 何雨天走了出去，看见正在喂娃的珠珠，说道，“珠珠，你带着大家去上面的竹山上做窝。发现了鹰隼一定要通知我，我帮你们赶走。” 珠珠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喂娃。 何雨天拿起电话，联系了村前镇的水产批发商袁尊，“袁叔，能不能给我送50斤泥鳅过来？死的不要啊。再给我送来50斤冻杂鱼。” “行，小天。我明天上午给你送来。” 挂断了电话，何雨天看着珠珠说道，“我知道你们养活不了这么多的幼崽，不怕，我已经订了泥鳅和小鱼了，到时候你们自己抓一些，我再喂你们一些，应该够了。” 珠珠露出了人性化的笑容，“啊啊啊。” 何雨天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今天没有吃饱的，可以让它们去厨房里面的养鱼池里面抓泥鳅吃。” 珠珠点了点头，“啊啊啊。” 何雨天站在这里看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遗漏的地方，便离开了。周六的农庄，生意好得很。何雨天除了忙活接待客人，根本没时间想其他的。忙到晚上8点多的样子，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望着后厨这么多的碗，何雨天有点不想洗了，太累了。 看着正吃的开心的尔尔和小良，何雨天有了一个想法，自己的摊子越来越大了。是时候雇佣一个职工为自己做事了。除了做饭的事情，全部可以给他做。其实也没有多少事，只是在周末的时候可能事情有点多。 在华林山镇，一个月1000块钱的工资，就能请到一个尽职尽责的服务员。何雨天还要他负责喂养牲畜，如果请来的是尔尔的爷爷的话，小良每天帮忙喂养牲畜的工作，也算是有了回报。 何雨天看着正吃得开心的两人，说道，“尔尔、小良，现在农庄事情越来越多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了。我想要再招一个人，你爷爷能来吗？” 尔尔听了这话，高兴的说道，“我爷爷肯定非常乐意来。” “那行，那就由你去跟你爷爷说一下。” “嗯。”尔尔笑着点了点头。 吃了饭，何雨天尽管很累了，还是烧水把厨房的碗筷都洗干净了。忙活完这些，都到了晚上9点了。送走了尔尔和小良，还不忘嘱咐道，“尔尔，回去的时候，别忘了让你爷爷过来我和谈谈。” 尔尔笑着说道，“好的。” 尔尔走后，何雨天坐在大堂休息了一会。结果看见刚刚回来的李秀依，看起来兴趣不高。 “秀依，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今天要送货的地方有些多，一直忙到了现在。” “你和定忠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他爸和我爸闹掰了。”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小天，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嗯。”看着李秀依走了以后，何雨天关了门，便回到了房间看电视。 李秀依骑着卖货的三轮车，特意往何定忠家去了一趟。下车之后就看见厨房里面灯火通明，下了车，她绕过了正房，来到了何定忠的房间窗外，敲了敲窗户。小声的说道，“阿忠，在吗？我是秀依。” ------------ 137.出售 李秀依敲了一会窗户，叫了好几遍，都没有人回应。本想就这么离开，鬼使神猜的想着去厨房看一看，里面到底在宴请着谁？ 一看不得了，就看到喝醉酒的何定忠和何颖欣依靠在一起。 何定忠还在不停的嘟喃着，“继续喝。” 刘秀依伤心的离开了。 在房间看电视的何雨天，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原来是尔尔的爷爷来了。他起身开了门，把人迎了进来。看着外面下着小雨，故作责怪道，“幺爷爷，下雨天就明天过来嘛。晚上黑灯瞎火的、路面又滑。” 尔尔爷爷何新炎笑着说道，“这不是听说你这里招人吗，我怕错过了机会，就赶紧过来了。” 何雨天笑着说道，“幺爷爷，我你还不信吗，说一不二的。说了要招你，就会招你的。” “我想知道我具体来做什么，我提前说明啊，我做厨师不行的。其他的就没问题了。” “放心吧，厨房还是我自己掌勺。你在这里就是打下手，做服务员，帮忙接待客人，做洗菜洗碗这些事情。同时还要帮着我喂养现在养的这些牲畜。当然，等我的鸡舍和鸭舍建起来了，我会专门请人管理。喂养牲畜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尔尔爷爷松了口气，说道，“要我管，我也管理不了。做服务员可以，这事我能做下来。” “工资的话，跟着其他的地方一样，一千一个月，干满一个月就发。” “行，那我明天就来工作。那没事，我就回去了。” 何雨天从一旁的抽屉，拿出来一串两个钥匙，递给尔尔爷爷，说道，“幺爷爷，以后上午10点上班。晚上8点半下班。这是铁门和大堂的钥匙，不要弄丢了。” 尔尔爷爷接过了钥匙说道，“好的。”随后便离开了。 等人走了之后，何雨天才有空处理自己带回来的茶叶和松茸干。 他把所有的茶叶和松茸干从随身空间放了出来，随后藏进了自己的柜子里面。 三种茶叶都取了一盒，拿了一个电热水壶，烧了一壶茶。等水开了之后，分别泡了三杯茶，随后在灯光下用手机分别拍摄了不少的照片。 同样的，松茸干也有大有小。何雨天把里面的大的挑了出来，然后对着拍照。 所有的照片都拍完了，何雨天终于可以在群里发消息的。他的VIP群有20多人，都是本地的富商。 华林寨小农庄何雨天：@所有人，现有灰白茶5斤、绿白茶30斤、大白茶和沁白茶50斤，极品野生松茸干50斤，先到先得。千年古茶树，大师精制，各位老总有看上的吗？ 李总：小天，你的渠道越来越牛了。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听说灰白茶都按斤卖了。一万一斤我全要了。 张总：@李总，老李你这样过分了，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小天，给我留一斤灰白茶。我现在就过来看看你的茶叶是不是真的。 幸总：@张总，老张你见多识广，看一看小天的松茸和茶叶正不正宗？好的话私聊我一下，给我留下一些。 朱总：@华林寨小农庄何雨天，小天，给我留点好茶叶和神农。我明天直接过来看一看。 …… 不一会的功夫，大家就被何雨天发出来的信息和图片给炸了出来，何雨天收到了很多订购的信息，都一一回复了。 令他没想到的，张总会当即过来。既然有顾客马上就过来，何雨天也没想那么多，赶紧把这些茶叶和松茸干进行分级。 茶叶直接按照颜色进行分类就行了。大师茶是灰白色的，就是灰白茶，都不用分类。朱家白茶，它又分为了两种，5毛钱一斤的其实就是绿白茶也不用分类，只有三毛钱一斤的需要分类。 何雨天每一罐都打开来查看了一下，发现有沁白茶，也有大白茶。其中倒是分的比较细，只有少数几罐是混合的。混合的和已经就把它当做的比较差的大白茶，因此得到了28斤多的大白茶和21斤多的沁白茶。 至于松茸干的话，按照本地的规矩分为了三级，有专门分级的筛子。先是把所有的松茸干在最小的塞子这里过了一遍，得到的便是3级的松茸11斤3两。 接着把剩下的松茸干在一个空隙要大一点的筛子当中过了一遍，得到了33斤2两的2级松茸干和5斤5两的一级松茸干。 忙完这些，何雨天就坐着看电视，静待张总的到来。 过了几十分钟，一辆越野车开进了农庄的院子里。车上的远光灯一下子通过窗户，射进了何雨天的房间内。 何雨天走了出去，看着开了车门，跑道走廊下的张总，看起来有些狼狈。“张总，外面下着雨，这么黑的天，这个路这么滑，明天再来也可以啊。” “现在想要买灰白茶，你知道有多难吗？现在根本就没有制茶的大师，根本就做不出灰白茶，有钱都买不到。” 何雨天没有过这样的追求，不懂张总的想法，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茶叶应该好卖了。笑着说道，“张总不愧是个文雅人，对茶叶的爱好真是令人羡慕啊。” 张总笑着说道，“不说这个了，赶紧带我去看茶叶吧。” 何雨天迎着张总进了房间，从柜子里面把4种白茶都拿了一罐出来。“张总，4个等级的茶叶都有，都是今年的新茶。这要不是明年的茶叶快出了，我都买不到。” 张总没有回复何雨天的话，而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4个茶叶罐，拿出里面的茶叶进行观察。 过了一会儿他才满意的笑道，“不错，都是好茶叶。不仅有大师茶，而且都是古茶树上面产的茶叶。” 何雨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观察出来这是古茶树产的茶叶。也许真的有一些显著的特征，对于这些精于此道的人来说，细微的差别，他们都能够通过肉眼分辨出来。 张总笑着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你这茶叶是哪里来的？能不能给我引荐一下这位制茶大师？我想预定今年的第1批茶叶。” 何雨天心想，这茶叶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拿来的，我上哪里给你找一位制茶大师去？只能硬着头皮的胡说八道，“张总，这批茶叶是我从别的地方弄过来的，已经经过了很多人的手，我也不知道是谁制作出来的。” ------------ 138.张总大采购 张总听了何雨天的话，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能够得到一些大师制作的古茶，我已经很满意了，是我贪心了。” 张总手指着这些灰白茶，说道，“小天，这5斤灰白茶我全包了。” 何雨天赶紧打断张总的话，为难的说道，“张总，群里好多人都指定了要灰白茶，你一个人全拿走了，这让我很难办啊。” 张总笑着说道，“拿给你去分配，你反而会得罪人。全部给我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你直接说我全部拿走了，他们想要的会来找我的。” 何雨天想了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处理的办法，便同意的点了点头。“都听张总你的。” 张总看着剩下的茶叶，这些茶叶也都是古茶叶。别看制作的人不是大师，但也有一些精品的茶叶在里面。想了想这点钱对自己来说也不算什么，大手一挥指着绿白茶，说道，“小天，这些绿白茶我也全部要了。” 何雨天有些惊讶，担心张总不了解这些茶叶的价值，说道。“张总，这可是33斤绿白茶，要知道这些茶叶我可是准备卖5000块钱一斤。灰白茶我也是准备卖最低价10000块钱一斤的。” 张总笑着说道，“小天，你这茶叶只是普通鲜茶的价格。你这可是古茶叶，你都卖这个价格。果然厚道，这比我心理预期的价格还要低了一些。” 有钱人的世界和奢侈品的价格，这都是何雨天不了解的地方。既然张总自己都这么说了，能卖高价就是好事。 何雨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能卖出1万的高价和5千的高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只要张总你不觉得亏，全部卖给你又何妨。只是希望你能够分配给群里的这些老总。不要让他们不高兴了，然后来抱怨我，毕竟张总你一个人要不了这么多的茶叶。” 张总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肯定安排的妥妥的。剩下两种差一点的茶叶也给我各来十斤。我算看出来了，这些茶叶的制茶师的水平可能各有千秋，但是所有的鲜茶叶都是百年甚至千年的古茶树产的鲜茶叶。买到就不会吃亏，送人就有面子。我看你这茶叶的包装罐也是精致的很，一看就是手工制作的。现在想要找到这么多的手工茶罐也挺难的了。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边的茶叶就是精心制作的，用了心思的。” 何雨天笑着说道，“张总，你满意就好。那我帮你用箱子装好来。” 张总看着何雨天拿了几个小包装箱，分别将这些茶叶装起来。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小天你真是不经夸，这么精致的茶叶罐配上这样普通的纸箱子，我也是无话可说了。” 何雨天苦笑道，“我也没有办法。我买来的时候，人家就让我用竹筐装着来的，我总不可能把这些茶叶又装进竹筐里面。” “行了行了，外面的包装我自己会去买。赶紧帮我打包好吧。” “张总，大白茶1200一斤，沁白茶2000一斤。” 张总笑着说道，“放心吧，这些我都懂。就按你说的这个价格算。” 何雨天没有想到今天的茶叶卖起来这么容易，看来自己可能是卖便宜了。但话又说回来，留在自己这里，那就只是一些茶叶。卖给张总他们，那才能变成钱。 所以把茶叶打包好之后和雨天赶紧把自己分级的松茸干拿了出来。“张总，你看一看这些野生松茸，一级的都有。你看看这，拳头大一颗的野生松茸干，少见吧？” 果然，两颗拳头大的松茸干，一下就吸引了张总的目光。“没想到你的松茸拍出来的效果原来是真的，我以为只是隔得近拍的大点而已。松茸这东西我吃的多了，这么大一颗，还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 “张总，松茸只是野生的，没有人工种植的。” 张总挥了挥手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都懂。” “张总，不是我自夸。你看我这些松茸卖相多好。这么大一个松茸，保存的这么好，这得多难？” “你小子最近弄的东西，是越来越好了。单看手机拍摄还看不出来，到了现场才发现东西这么好。” “不弄点好东西，怎么好意思卖给你们？张总，三级品600块钱一斤，二级品1000块一斤，一级品1600块一斤。这两个这么拳头大的松茸干，我也不多要你的，一个5000块，怎么样？” 张总拿着两个拳头大松茸干，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说道，“这一个都有一斤重了吧。那些比这个小一半的，最高价4000块钱一斤。老弟这价格厚道。就拿我手里这一颗吧。” “张总，我虽然出的是最高价，但是我的货可比别人的好多了。你放心吧，价格绝对是很优惠。” “一级品给我来两斤，二级品给我来10斤，三级品的话给我来5斤。” 听了张总的话，何雨天非常的高兴，这一下就卖去了一半的货物。“那行，我现在给你去包装好。” 何雨天的柜子里面是有一些包装袋的。他把这些松茸一斤一斤的装进包装袋。一边做事，一边故作神秘的说道，“张总，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这次买了一棵900年的古茶树。今年把它种下去之后，看看明年能不能长出茶叶。这第一批茶，我自己做出来的茶叶肯定一般，送给你就浪费了。张总，你认识有名的制茶大师吗？到时候，我送给你一半的鲜茶叶。” 张总听了这话，笑着说道，“那感情好。你看现在，茶乡那几棵百年茶树保护的跟宝一样，想喝上面产的茶叶，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买。没点地位，没点关系，有钱都买不到。你以为我买这么多茶叶干嘛，不就是为了送礼还人情。” 接下来何雨天默默的做事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包装好了。 “张总一共的话是……”何雨天拿着手机点开计算机功能，一笔一笔的加给张总看。算了两遍，都是一样的，“一共268200块，张总你给268000吧。” “小天，报一个银行卡号给我。我现在转钱给你。” 很快两人就完成了交易，何雨天的财富，一下子从5位数向6位数进发。 有了钱，底气就足，他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在城里买房了。 ------------ 139.买房 “张总，瑞州城哪里的房子比较好？” 张总听着这话，有点感慨，“小天，看来你在这里面赚了不少钱啊。” “啊，张总，我可没有骗你，也没有宰你，我这个价格都是良心价啊。” 张总笑着说道，“没有说你黑的我，我只是感慨一句而已，你别紧张，。你有本事低价弄到这些东西，再卖出去，这是你的本事，谁都羡慕不来的。” 张总看着何雨天不紧张了，缓缓的说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没想到你已经可以在城里买房了，想当年我可是吃了很多苦，才买下的城里的第1栋房子。你准备了多少钱买房子？” “我已经存了20多万了。” “那你随便在市区新开盘的小区买房子就是了，现在价格都差不多。除非你想买市中心最豪华的房子或者是别墅区，价格才会相差很大，其他的都差不多。” 何雨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张总，群里的这些老总有没有做房地产的，有没有优惠政策？” 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对于何雨天的做法，张总不以为意。既然当时愿意把这些人拉进何雨天的农庄VIP客户群，就代表着张总已经认可了何雨天。 他笑着说道，“田总是华润小区的大股东，如今他们有一个新开盘的小区叫叠翠家园，在北街赤土板路附近。田总这人好酒好茶，多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何雨天笑着说道，“张总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太谢谢了。” 行了，别恭维我了，帮我把东西搬上车吧。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 “好的，张总，你开车慢点了啊，注意安全。” 何雨天帮着把东西搬进了张总的越野车的后备箱。把人送走后，他便拿出手机开始联系田总。 通过微信群加了田总的好友，没想到一下子就通过了。对方立马就回了消息。 田总：小天，茶叶还有吗？我全要了。 何雨天：好茶叶都被张总买走了。只剩下一些大白茶和沁白茶，都是百年古茶叶。 田总：这些我都不稀罕。好啊，这个老张，没想到都被他买走了。我得找他去。 何雨天：张总刚刚从我这里离开，回城了。 田总：行。我现在联系他。对了，你加我是不是有事？ 何雨天：田总，我现在有30万，想买130平方米左右的房子。有什么推荐吗？ 田总：推荐好友李经理，你找他吧，报我的名字打9折。 何雨天：十分感谢.jpg 田总，我这里有一棵900年的古茶树，明年产了鲜茶，到时候送点给你。不过我这里没有制茶师傅，我只送鲜茶。 田总：震惊.jpg 小天，发个位置给我，明天我要来看看。 何雨天：实时位置。 田总，这里下雨了，你还是晚点来吧。等我修好了防护墙，你再来。 田总：好，弄好了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说了，我去联系老张了。 何雨天：再见。 何雨天申请加了李经理的好友，过了好一会儿才通过了申请。 何雨天：李经理你好。听田总说，你们有一个小区正在卖房子。能不能给我介绍一套？ 李经理：我已经听田总说过了。你明天直接到城里小区的售楼部来找我就是了。 何雨天：谢谢！ 事情刚忙完，何雨天就撑着雨伞，拿着手电筒，往鸡舍走去。打开门之后，发现所有的朱鹭都全部走了。 这些朱鹭本来就是野生的，没想到做窝的能力这么强，一下午的功夫就已经建好了窝。这一下何雨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自己养着朱鹭了。随后便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何雨天请来的村民，早早的就来到了农庄的院子里。带领村民们种树的事情，何雨天交给了尔尔的爷爷来监督。自己安排大家怎么种植之后，便驱车来到了城里。 买房的过程很简单，全款而且有田总的招呼，一路绿灯之下很快就定下了一栋向阳的三楼房子。一切的手续，李经理都会帮着处理。除了打9折之外，买的是一间精装展示房，房间里的家具电器直接赠送给了他，这下直接就能入住了。 何雨天感谢的说道，“李经理，要不然我请你吃饭吧？” 李经理挥了挥手说道，“不用了。” 何雨天塞了一袋2罐大白茶和一袋1斤三级的松茸干作为谢礼送给他。“李经理一点本地的特产，不要推辞。” 听了这话，李经理笑着接过的东西，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是百年古茶树制作出来的大白茶，华林山有名的特产。那一袋是野生的松茸，卖相也特别的好，拿来煮鸡汤特别的香。” 李经理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谢谢了。” 何雨天告别了李经理，去了父母那里一趟。把买房的事情告知了一下，然后留下了一些茶叶和松茸干，现在有钱了，让他们没事的时候，可以去买一些土鸡来炖汤喝。 父母倒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叮嘱他不能够去走歪门邪道。何雨天买了些菜，赶紧赶回了农庄。今天是星期天，还是有很多游客的。 忙了一中午，下午的时候，何雨天去梯田里看大家种植水蜜桃。还是很负责的，他去的时候已经种的差不多了。 “大家先停一下，现在大家已经把果树都种的差不多了。今明两天，大家去山上就是找一些树叶草木枯藤，给我堆满几个大坑来。” 有人就说了，“哪里有大坑。” 何雨天说道，“手里已经做好事情的人，跟着我去梯田下面。前些天我已经请挖机挖了几个大坑，大家只要把找到的树叶草木枯藤，装满这几个大坑就行了。” 确认大家都清楚了，何雨天走到了民杰叔的身边，“叔，你去山上找一些菟丝子和珠心草来，用的到。” 何民杰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民，家里还比较贫困。“小天大概要多少？” “就我们挑沙子的簸箕，要三簸箕的菟丝子和一簸箕的珠心草。全部给我切成末，混合在一起，然后均匀的倒在每一个大坑里面。” 何民杰不知道何雨天这么做，有什么用意。既然主顾出了钱请来做事，就老老实实做事就行了。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便回家去拿簸箕去了。 何雨天看他离开的方向，便对他说道，“农庄的仓库房里面有簸箕，你去那里面拿吧，省得回家走一趟了。” 何民杰笑着说道，“那感情好，省得我多走一趟了。” “民杰叔，仓库房不知道在哪里，就问问我表弟，他在那里搞装修。” “好。”何民杰说完便离开了。 ------------ 140.骂人的顺口溜 今天一大早，900年古茶树被何雨天放在了梯田的一块空地上。 这里连接着建鸡舍的两亩地，本来是何雨天留着以后再种别的东西的地方如今正好可以用来种古茶树。今天一大早，大家指挥着大家种上了。不过他想了想，这里应该给围起来，否则古茶树就容易遭受牲畜和人为的伤害。 于是他找到了，正在装修的表弟郑长胜。“表弟，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 “表弟，我在山上种了一棵古茶树，我怕被人伤害了，你帮我做一个保护网吧。下面用水泥冻上，然后四周就用铁丝网给我围起来。对了，尽早给我做好。” “表哥，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去帮你弄。” “行，缺钱的话跟我说。” 两天的时间，何雨天把农庄的一切杂事都安排好了，朱鹭的生活状况也都良好。他放心的在房间里面准备穿越了。 穿越回来的时候，他人是在锦江旁边的树林里面。你别说还真有一点不适应，第1次在外面这样穿越，推着木板车就回去了。 齿轮机械厂的旁边就是农贸市场，这个时候的水果也就是橘子、柿子和板栗了。都便宜的很，才1、2分钱一斤，花了一毛钱买了一大堆水果。 因为连装水果的篮子都没有，他还在集市上买了一个篮子，没想到比四九城要便宜一些，才花了8分钱。又买了一只鸡，让农户帮着杀好了，用荷叶包着，才花了一块钱。买完东西，他就推着车就回了齿轮机械厂。 推着车到了保卫室门口，保卫小梁不在里面。等了一会儿才看见他从厂子里面走了出来。 “同志你也好，我来还木板车了。” “行，你放这里吧，我会放好的。” 何雨天从篮子里面拿了些水果出来，放在木板车上，说道，“同志，感谢你这两天的帮助。一点水果，不成敬意。” 小梁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说道，“你先别拿出来，我去拿个东西装。” 何雨天点了点头，把水果都拾进了自己的竹篮。不一会小梁拿着一个菜篮子出来了，说道，“何同志，东西就放在这里吧。” 何雨天给他装了些水果，然后在小梁的感谢声中离开了。 和何雨天住在一起的都是年轻人，给每个人拿了两个橘子，他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何雨天在瑞州城逛了逛，买了点本地的特产，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明天就要离开了。 第2天上午，刘文员和唐副社长带着几个人，把100斤的茶叶送来了。不仅如此，每个参团的人都送了一包茶叶，不是很多可能就是2两。只不过品质不一样而已。 至于何雨天这里，知道他是管采购的班长。唐副社长把边叔坑了他的那部分钱，全部折算为茶叶补偿给了他。对此他是很满意的，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识趣。 带着买来的特产和送来的茶叶，经过了两天的奔波，终于在两天后的上午到达了车站，坐上公交车回了厂里。 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把积攒的工作给做完了。随后何雨天带着自己买来的特产回了自己租的房子，把手表、糖、大部分茶叶和特产都锁在了房间里面。 用竹筐装着部分特产、茶叶以及全部的水果，何雨天回了家。 “瘸腿女孩没人疼，克人克己父母弃。投机倒把何放映，父传子继倒插门。” …… 何雨天刚刚进院子，就听到几个小孩子在说这些难听的话。 他走了过去，看着这几个才6、7、8岁的小孩子。生气的说道，“谁教你们这么说话的，还有没有点礼貌了？” 其他的小孩子都四散而逃，嘴里叫着，“哦，回家喽。” 只有一个胆子大的，留在原地不动。不对，何雨天一看原来是强哥家的二囡。一个胆子比较小的女孩。这是吓的不敢跑了。 何雨天看她这样子，赶紧笑着说道，“二囡，叔叔这里有酸酸甜甜的橘子，想不想吃？” 本来还有点紧张的二囡，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笑着看着何雨天，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小天叔叔，真的给我吃橘子吗？” 何雨天笑着说道，“当然。”说话间，从自己的篮子里面，拿出来一个橘子，就剥了开来，然后递给二囡。 “二囡，你们这话是谁教的啊？” “叔叔，我没有说过啊。我妈妈说了，我要做一个有教养的孩子，让我不要跟着他们这样说。” 看着二囡又有点紧张了，何雨天赶紧安抚道，“叔叔，没有怪你。就想知道，是谁教的？” 放松下来的二囡沉浸在吃橘子的美味当中，边吃边说道，“中院的棒梗教的，还给我们花生吃了。” 何雨天又拿了一个橘子，塞到二囡的手里，说道，“二囡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说完便回家了。 回家之后，先把东西放好，然后带着水果来到了厨厅。这么久没看到了小雯，你别说，还挺想她的。小雯正在剪纸呢，你别说，这几个应该就是傻柱、何雨天和何雨水了。这几个看起来有些陌生的一家三口，应该是他的父母哥哥。 “小雯，这段期间，过得怎么样了？”何雨天笑着说道。 小雯看到何雨天回来，非常的高兴，说道，“叔叔，你回来了啊。我这段时间过得很好呢。” “外面那些小孩，有没有来你这里，说些难听的话？” 小雯情绪变得低落起来，说道，“叔叔，自从隔壁的棒梗回来之后，他就跑到家里面来偷吃的。被我发现之后，还说我多管闲事，他说傻柱都不会管他。之后，我就听到很多小孩，在说一些难听的话。” “不用说，肯定是棒梗这坏小子干的。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就不要管了。”何雨天提着篮子里的水果拿了过来，放着桌子上。 拿起一个黄橙橙的橘子，递到小雯的面前，说道，“刚刚从赣省带回来的橘子，很甜的，你尝一尝看看好不好吃。” 小雯笑着点了点头，剥开了一个橘子，尝了一下味道。“这橘子好甜啊，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这里还有很多。”毕竟这个时候没有空调，倒是天气冷，能够保存一段时间。 ------------ 141.院大会 何雨天去棒梗家走了一趟，结果只有槐花和小当在家。他直接就转头离开了，看的贾张氏是一愣一愣的。 何雨水回来后，何雨天给两人弄了腐竹红烧肉、红烧粉皮两道菜。虽然有点辣，但是要知道傻柱可是会川菜，这一家人都能吃辣。 小雯是山东人，吃了点红烧粉皮后，就辣的受不了了。“啊。好辣。我要喝水。” 何雨水拦下了她，说道，“小雯，你别动，我来给你倒水。” 小雯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姑姑。” 何雨天这次去赣省，最大的收获就是买了很多的干红辣椒和10斤辣椒粉。不过看样子，小雯好像受不了。 不过也不重要了，何雨天打算弄点猪肉，做点猪肉辣椒酱，想想就流口水。 “雨水，最近棒梗是不是在造谣骂我们？” 何雨水点了点头，气愤的说道，“我跟大哥说了这事，他说他会管。结果几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想去找秦姐说理，他也不让。” “我刚刚回来还听到那些小孩跟着我后面说这个呢。不行，只是教训棒梗一顿，未免太便宜他了。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找一大爷，要求召开院大会处理这个事情。” 何雨天说完，看向小雯，关切的说道，“小雯，你有没有受到小朋友们的欺负。” 小雯懂事的摇了摇头。 何雨天见问她是问不出来什么了，看向何雨水。 “小雯这几天也被人追着这么说，我看她也不好受。她就是太懂事了，不想让我们担心。” 何雨天听了这话，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埋头吃饭。吃完饭，三人一同走了出去，路过旧厨厅，傻柱看着三人，尤其是何雨天，还有点生气。可能是因为分家的事情吧。 打了声招呼，何雨水看着傻柱，说道，“大哥，我们准备去找一大爷，要求召开院大会，讨个公道。你去不去？” 傻柱奇怪的说道，“你们没有什么冤屈？” “大哥，是棒梗编排我们的事情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哦，那事啊，我跟秦姐说过了。棒梗应该不会再说了。” 何雨天插话道，“那为什么我刚刚回来就被院里的小孩追着说呢？” “那应该是棒梗之前教的，这就没办法了。” 看着傻柱无所谓的样子，何雨天非常的生气，说道，“雨水，别管他了，我们去找一大爷主持公道。” 傻柱赶紧站了起来，拦下了两人，说道，“棒梗刚刚从劳教所出来，现在还在观察期间。你们现在却要闹到院大会。你说说，这么一弄，说不定又要被抓进去。” 何雨天还没说话，何雨水就生气的说道，“大哥，这事我跟你说了这么多次了。你有管过吗？你现在让我们算了，你觉得合适吗？事情也没有解决，看外面人说的多难听，那些小孩子天天叫，你觉得这合适吗？” 傻柱不管这么多，反正就是不让两人走。 何雨天才不惯着他，说道，“大哥你再不让开，我就自己走了。” 傻柱明显是对上次何雨天抱摔他的事情，有了心理阴影。看着何雨天的样子，他有一点犹豫，最后还是让开了。 何雨天三人直接来到了一大爷家。傻柱看着三人离开后，他立马跑去通知秦淮茹了。 这个时间段，大家应该是刚刚下班。一大爷现在肯定是和一大妈在厨厅吃饭。何雨天在门口叫了几声，被一大爷迎到了厨厅。 “小天，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一大爷，我是来告状的。我今天刚回来，刚到院子门口，那些小孩就围着我叫。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都被人编成了顺口溜了。这事您知道吗？” 一大爷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有这个事，雨水跟我反映过。我还没来得及去管呢。” 一大爷只要涉及秦淮茹一家和傻柱的事情，就喜欢和稀泥或者装糊涂。 何雨天直接了当的说道，“一大爷这个事情怎么说都要解决的。你看能不能召开一次院大会，来处理一下这个事情？” 一大爷板着脸说道，“院大会难道是随随便便就召开的吗？大家这么多事情，你这点小事，他这点小事，都要召开院大会来解决，那不得累死大家。” 何雨天也不废话，直接说道，“如果不召开院大会，那我就去居委会派出所。到时候这个事情更加严重了，我可不会管的。” 一大爷听了这话，态度顿时软了，劝说道，“这么点小事还闹到派出所去，我们内部解决不就可以了。行了行了，我现在去叫二大爷和三大爷来召集人，召开院大会。你也真是的，这么点事情还闹到派出所去。” 一大爷的话确实令人恼火，但是何雨天的目的也达到了，就不跟他计较了。 一大爷其实是在食堂吃过饭的，他只是陪着一大妈在说话。见实在推脱不了，只能带着三人，把二大爷、三大爷叫了出来。然后让刘光福、刘光天、阎解放、阎解矿把其他人给叫了出来。 “大家肯定想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召开这个大会？我们情满四合院，是一个五好文明四合院，但有时候也会发生一些小误会。” 听了这话，何雨天立马就反驳道，“一大爷，我是让你来给我主持公道的，不是让你来帮着棒梗推脱责任的。” 听了何雨天的话，一大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说道，“何雨天，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都还没说呢，你就给我盖这么大一个帽子。” “一大爷，院大会成立的初衷就是为了公平公正的处理院里面发生的事情。你这样偏袒棒梗，觉得合适吗？我觉得这个事情，应当由二大爷来主持。” 现场立马响起了议论声。 “什么事情呢？一大爷就说了有一点误会，何雨天怎么就生气了？” “这你还不知道，那天我都看着何雨水去找一大爷了。最近院里小孩天天都在叫嚷着什么，你不知道吗？我都听我家孩子说了，就是棒梗教人说的。” “我家孩子也天天这么说呢，我都没时间管他。没想到给这一家人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 “一大爷确实有一点偏心了，人家找他解决问题，压着不管，难怪何雨天会生气。” “你们说一大爷一直这么的照顾秦淮茹一家，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你呀，迟早死在这张嘴上面，一大爷平时做人做事还是很公正的。我看啊，他就是没有后代，才特别关注秦淮茹一家。他可是多次夸赞秦淮茹孝顺了，我看他就是想要秦淮茹给他养老。” “要说一大爷，有钱是有钱。没想到这人，竟然连个养老送终的都没有。” “要不然你以为一大爷，为什么对傻柱也这么好。两人关系好的跟父子一样。” ------------ 142.解决 “这事让一大爷来主持，确实不合适。他心里有私心，处事不公道。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二大爷来主持这次院大会。” “我觉得三大爷来组织这次院大会更合适。” “还是应该二打爷来主持更合适，轮也轮到他了。” “确实应该是二大爷来组织院大会。” “支持二大爷来主持这次院大会。” “支持二大爷来主持这次院大会。” “支持二大爷来主持这次院大会。” …… 一大爷听到大家的议论声，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二大爷则内心狂喜，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看着一大爷，平静的说道，“一大爷，大家的呼声这么高，我就勉为其难的组织这次大会了。” 一大爷无奈的点了点头。 二大爷笑着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你有什么冤屈？当着众人的面，全部说清楚。二大爷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这一个礼拜，我跟着厂里去外面做事，今天刚刚回来。刚到院门口，就有几个小孩围着我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我一问才知道，都是棒梗教给他们的顺口溜，而这已经不是一两天了。而且雨水找一大爷解决问题，也没有解决。我希望二大爷能主持公道，严惩棒梗。让院里面的人都保证，以后不再说这样难听的话了。” 二大爷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这事我也有了解，我还训斥过这些小孩。确实需要一个根本的解决办法，不能再让这样这些难听的顺口溜流传下去的。” 二大爷看着何雨天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棒梗教的？” 何雨天指着人群当中的几个小孩，说道，“二大爷，你可以现场问问这些小孩，今天下午说我的，他们都有份儿。” 二大爷点了点头，看着几个小孩，说道，“小丹、小萍、二囡……你们几个过来说话。” 几个小孩听了他的话都走了过去。 “接下来我问你们大家的问题，都要回答哦。你们的那些顺口溜是谁教你们的，以后还会不会再说了？”二大爷指着最中间的一个女孩，说道，“小丹，你先说一说。” 小丹是这些人里面的大姐大，9岁了，还没上学的就只有她一个了。面对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紧张，慢慢的说道，“棒梗哥哥给了我一把花生，让我看着何家人出来之后，就跟着他们后面叫。他编了一句顺口溜，让我们记住。记不住就没有花生吃。他是这样教我们说的，瘸腿女孩没人疼，克人克己……” 二大爷赶紧打断了她的说话，说道，“不要说了。”随后看向二囡，说道，“二囡你来说。” 二囡胆子小，被这么多人看着有些紧张，说话有点吞吞吐吐的。“我没有吃花生。棒梗哥哥教我，我没有学。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关我的事。” …… 二大爷轮着问了所有的孩子。说法都是一样的。他对着众人说道，“事实很清楚了。棒梗拿着花生诱导这些小孩，说一些顺口溜来辱骂何家人。” 他看着这些小孩，说道，“你们以后不要再说棒梗编的这些顺口溜了。这都是骂人的话，要做一个讲礼貌的小孩。再有下次，回家就要被父母教训的，知道了吗？” 这些小孩都点了点头，齐声说道，“知道了。” 接下来，就是怎么处理棒梗的问题了。 二大爷看着身边的两位大爷，说道，“三大爷，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棒梗比较合适？” 三大爷想了想，说道，“棒梗赔礼道歉，这是最基础的。他无事生非，打击报复，破坏了我们四合院的团结。但是念在他年纪小，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我觉得赔给何雨天一块钱比较合适。” 二大爷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看着众人说道，“三大爷的意见，我也认同。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定了。” 秦淮茹听了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说道，“二大爷，傻柱就是他教他们说了几句坏话而已，道歉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赔钱？” 二大爷看着他说道，“棒梗做了错事就要受罚。院大会的意见就是这样了，你还是赶紧拿钱赔偿吧。” 秦淮茹看二大爷这里说不通，然后又可怜巴巴的看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你可得给我主持公道啊，不能这样专门就追着我们孤儿寡母的欺负啊。” 一大爷看着二大爷，说道，“二大爷，我觉得这事处罚的有一点严重了。棒梗给何家人道个歉就行了，没必要再罚钱了。” 二大爷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大家选我来主持这次院大会，那我就要公平公正的来做事，我还是坚持这个处理意见。” 一大爷对着秦淮茹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秦淮茹只能去求傻住。“傻柱，你劝一劝小天和雨水。” 傻住也恼火棒梗编的顺口溜，不愿帮助秦淮茹，摇了摇头，说道，“刚刚我还阻止他们过来，我可劝不了他们。” 秦淮茹没了办法，只能拿出一块钱，交给了傻柱。然后看着柏根说道。“棒梗，快给傻柱道歉。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棒梗只能站了出来，向傻柱道歉。 看着这几人的做法，何雨天觉得很无语，说道，“秦淮茹，我们也是受害者，怎么不向我们道歉，还有这钱应该给我们。” “棒梗赶紧向何雨天、何雨水、还有小雯道歉。” 棒梗听了这话也照着做了，向几人道了歉。 至于何雨天说的，把钱赔给他，秦淮茹只当没有听到。 何雨天当然不干了，生气的说道，“还没赔钱给我们呢。”随后看着众人，说道，“我们家已经分家过了，傻住自己过。有4个人分钱，你这钱要分成4份。所以你给傻猪一块钱我不管，但是我们三个人你得再给我们7毛5分钱。大家评评理，我这样说没有问题吧？” “没想到这一家人还分家过了。” “傻柱这样的，都快贴到秦淮茹家里去了。要是我，我也跟他分家过。” “说的没错，确实要给你们三人7毛5分钱差不了。” “说的有道理。” “这钱赔给傻柱，转头还不就交给了秦淮茹，糊弄鬼呢？” “必须赔钱给小天他们三人。至于傻柱的钱，他自己爱怎么样，是他自己的事，我们管不着。” …… 众怒难犯，秦淮茹只能把给傻柱的一块钱拿了回来，然后交到了何雨天的手里，何雨天当场找给她2毛5分钱。 ------------ 143.于海棠 与回到家鸡飞狗跳的秦淮茹一家不同的是，何雨天等人真的是解了一口恶气，人人都是心里都出了口气。 柴山上的白菜已经种植半个月了，用上了发酵后的肥料，成熟期只有一个月。 三人坐在厨厅里面吃着花生，何雨天问道，“雨水，种的白菜怎么样了？” “挺好的，已经长出来小苗了。”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和大哥了。” 何雨水生气的说道，“我辛苦确实是真的，但是大哥可一点都不辛苦，他根本就没有管。” “怎么回事？” “他一共就帮着浇了两次水，后来就不管了，帮着秦姐家做事。自己家这么大一片地，连手都不愿意动一下，幸好我们分家了。最近看着自家种的这些白菜，都长得挺好的，应该会丰收，他又有想法了。我已经把他的想法消灭在萌芽，直白的告诉他，以后这些白菜都跟他没有关系。” “这是应该的。” 何雨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前几天来了一个年轻人，说你定了20只鸭苗。就是上次我们在全聚德遇见的那个人，我把钱给了他，现在小鸭都养的挺好的，就是太能吃了，你买的谷壳和麦麸都快吃没了。” “没事，种植的苜蓿草可以部分收割了。现在可以用大量的苜蓿草，再配少量的谷壳和麦麸来养殖这些家禽了。” 何雨水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那就好，省得我看着这些鸡鸭，心里堵的慌，麦麸和谷壳都快吃光了。” 何雨天拿了一块钱出来，说道，“这是买鸭子的一块钱，你拿着。” “嗯。”何雨水接过了钱。 何雨天的工作这么好，爱算计的三大爷和大儿子阎解成一合计，就想到了大儿媳妇于丽，有一个妹妹于海棠。她年轻貌美，今年成年了，如今还没有对象，正好跟何雨天般配。 三大爷召开了家庭会议，看着老大阎解成和大儿媳妇于丽，说道，“老大，老大媳妇，你那个妹妹于海棠今年成年了吧。我听说好像和何雨水还是同学，你觉得把她介绍给何雨天怎么样？” 老大阎解成笑着说道，“如今何雨天可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如果能把海棠介绍给他，确实是不错的归宿。” 于丽笑着说道，“何雨天这人顾家，而且很有本事，人也老实实在。我也赞同。” 三大爷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现在的问题就是让谁去提这事了。” 于丽笑着说道，“这事还是我去吧。我去找雨水让她来探一探何雨天的态度。” 三大爷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事情定好，于丽马上就行动了。她直接来到了何家门口，喊道，“雨水，你在家吗？” 何雨水正和何雨天聊着呢，听到外面的声音，只能对两人说道，“二哥，外面好像有人找我，我出去一下。” “去吧。” 何雨水来到外面，见是于丽，说道，“于丽姐，你有什么事吗？外面天冷，赶紧进来说吧。” 于丽怎么可能会进去呢，赶紧小声说道，“雨水，到这边来。”一边拉着何雨水到一边去。 何雨水感到有些奇怪，说道，“于丽姐，到底有什么事吗？需要这么神神秘秘的。” “雨水，你二哥何雨天有没有关系好的女孩，就是他有没有对象？” 何雨水听了这话，知道她什么意思了，这是好事，想了想自己二哥好像确实没有对象。“连个关系好的女孩都没有，不要说对象了。” “那你觉得把海棠，介绍给你二哥怎么样？” “很好啊。”何雨水和于海棠，既是同学也是好闺蜜。对他对于于丽的话十分的认可。 “那你能不能去试探一下小天的想法？” “可以啊，我二哥看过海棠的。我是直接问他，觉得海棠这人怎么样，还是应该怎么做？” “我还没有问海棠的意见，我明天去找一找海棠，问过她的意见之后，我再来找你。” “行，这事我要能够帮得上忙，我肯定帮忙到底。”何雨水还是很乐于促成这件事情的。 “那这事就多麻烦你了。”于丽得到了何雨水的认同，然后就离开了。准备第2天去找于海棠，问问她的想法。 何雨天参加采购团之前，厂里就在大力的倡导体育运动。工会主席兼体协主席大李想方设法的带动工人参加运动。 这不每天上午都会进行20分钟的广播体操。同时每天会给参加体育比赛的人，一个小时的运动训练时间。 今年的体育比赛，不仅要进行所有体育项目总分的评比，还要进团体广播体操的评比，这关系到大家的荣誉，每一个部门的领导都非常的重视。尤其是团体的广播体操，占分的比重十分的大，特别受到重视。 能够成为部门的领操员，不仅可以获得奖励金，还可以获得今年的先进个人，大家都十分的认真。 伴随着童歌《一起来做广播操》，“你早我也早，一起来做广播操，伸伸腿，弯弯腰……” 第1套广播体操便开始了，“第1节下肢运动，1234……” 何雨天跟着做了几遍之后，越做越标准。这和第8套广播体操的区别并不是很大，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何雨天过去做了那么多年的第8套广播体操，再加上自己身体素质确实很好，一下就在错漏百出的人群当中凸显了出来。 朱科长直接指着他，说道，“小天你做的很标准，你出来领着大家来做。” 何雨天带着大家做了一遍之后，朱科长在旁边看着直摇头。说道，“看了何班长做的，再看你们做的，真的是没法看。” 然后他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就由你来，具体指导他们。一定要一个一个的好好指导，一定要让我们供销采购科，在整个后勤处做到第1名。”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朱科长自己也钻进了人群当中，跟着训练。教大家练广播体操排队列，这比训练新兵还要简单。和雨天丰富的经验使得他很快就把这件事得心做的得心应手，供销采购科的方队在整个后勤处也凸显出来。 ------------ 144.小李 后勤处一共有三个方队。供销采购科方队、服务于厂领导接受厂办分管的各个部门组成的方队、运输班和食堂组成的方队。 领操员还没有选出来，不过暂时已经有了人选了。分别是何雨天、童正阳、许大茂。每一个人都非常的用心，努力的学习第1套广播体操。 20分钟很快过去，方队解散之后，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今天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何雨天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好之后，便坐在办公位休息。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同自己一个组的，参加百米和200米跑步的三车间职工小李。“小天，你现在没事吧？我们出去练一练，跑步怎么样？” “好啊，走吧。” 两人练了半个小时了，有些累了，便坐在一边休息了。 小李自顾自的说道。“小天，我们车间有人认为把手里的工作做好了就行，参加体育运动就是浪费时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劝说他？” “身体健康是革命的本钱。他这种为了集体贡献的精神，值得肯定。但是他没有做到劳逸结合，不能提高效率。最终的结果不尽人意。看似工作了很长的时间，实则没有完成多少工作任务。” 小李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你这话，很有道理。我现在就去劝说他来参加运动。” 小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然后又突然转头跑了回来，拉着何雨天一起走。 何雨天有些奇怪的说道，“小李你怎么又回来了？拉着我去干嘛？” “小天，我嘴笨，可能说服不了他们。你帮我去说服一下他们，怎么样？” “行吧。”何雨天都被他拉着走了，还能干嘛呢？反正也没什么事。 两人很快来到了三车间，进了一个办公室。里面是一个50多岁的中老年男人，脸上黑黝黝的，皱纹也不少，头发有一些白了，人却起来很精神。 男子是三车间的主任老李，早年丧妻，一手带大儿子小李。性格耿直朴实、重事实、不相信空话，但思想方法比较主观、固执，容易急躁、组织能力差，有些婆婆妈妈。 “小李，不是跟你说了吗，进办公室要敲门，不能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而例外。” 小李显然有点怕老李，讪讪的说道，“我知道了。” “上班期间，不去干活，是不是又去训练去了？这次，更加过分了。自己一个人上班摸鱼，还拉着别人一起。” 老李训完小李，又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同志，你们训练我不反对。但是也不能在上班的时候，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外面玩啊。不能喊着厂里的口号，存的偷懒的心。” 面对老李的教训，何雨天想了想，自己还真就没有办法反击他。只能无奈的看着小李。 小李没想到自己带来的帮手，一下子就被自己老爸说的无法反驳。说道，“爸，你说得对。上班的时候，确实不能去做别的事情。但是我已经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了，难道我要坐在那里等着吗？” 老李想了想，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不过他觉得自己说的也有道理，说道，“车间有车间的规定，我们按规定去做就行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坚持锻炼身体，不仅能够做到劳逸结合，提高工作效率。还能有一个健康的心态，保持身体健康。所以，运动很重要。”小李据理力争道。 老李摇了摇头，说道，“行了，别说了，赶紧工作去吧。” 小李还想劝说，看着老李不耐烦的样子，有点害怕，小声的对着何雨天说了句，“小天，我们走吧”，然后就离开了。何雨天不置可否，便跟着出去了。 “小李，你连车间主任都说服不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先回去了。” “小天等一下，我们再去劝说一个人。” 看着小李祈求的目光，何雨天还是心软了，跟着他走了。 “宏达哥，以你的实力，稍加训练，参加抛铅球比赛，绝对能拿第1名。怎么样，我跟你说过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关宏达，30岁，厂里有名的大力士，工作能力强，深受车间主任的器重，去年更是评为了厂里的先进个人。 按说以他的工作态度和能力，是可以评为劳动模范的。但由于他思想简单，耿直粗鲁，不太爱动脑筋。又比较骄傲好胜，有时会自作聪明，爱说怪话。虽然没有坏心眼，却让人觉得他在挑拨是非，使得领导和工友们对他有意见，所以才没有被选为劳动模范。 关宏达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把自己的肱二头肌鼓了出来，展示给小李看。不屑的说道，“就我这实力三五百斤都不在话下，还需要运动训练吗？” “我可是听说了，九车间的张南吉，天天在那里训练。憋着一口劲，要在比赛当中超过你。你可不要大意失荆州，败走麦城了。” 谁知关宏达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给他老张训练十天，他也赢不了我。” 小李见说服不了关宏达，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你比我懂得道理多，你来帮我劝说他。” 何雨天看着关宏达，说道，“宏达哥，我们说什么可能你都不信，那就靠事实说话。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比一下？不说比你扔的远，但绝对不会差多少，这就是训练的效果。” 关宏达是骄傲的。他看了看何雨天，人还算健壮，终于有了一点兴趣。笑着说道，“行，比就比，我还怕你了不成。” 小李在一边起哄的说道，“宏达哥，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锻炼身体的好处。”然后转头看向何雨天，“小天，你一定要战胜他。” 何雨天看着关宏达一身的肌肉，有一点不自信。笑着说道，“我尽力。” 小李非常的积极，跑了出去，然后又进来，说道，“小天、宏达哥，我去拿铅球，你们去操场上等我。”没等两人说话，又跑出去了。 何雨天看的无语了，对着关宏达无奈的一笑，说道，“小李也太急了，要不然我们先去操场上等？” 张宏达点了点头，说道，“行。” 两人来到了车间外面的空地操场上等着。不一会的功夫，小李捧着一个铅球过来了。 ------------ 145.劝导 比赛的男子铅球重量为7.26公斤，直径11到13厘米。任何一项体育运动都是有动作要领和训练方法的，铅球运动也不例外。 还有一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训练过全球掌握了一些技巧。简单的讲就是，人拿着铅球向后方向，利用身体的力量，原地蹬、转、送把球送出去。 看着关宏达的动作，他完全就是一个外行。面向的前方，右手放在肩上，推着铅球，然后向前推去。 何雨天比关宏达投出的成绩还要远，看着这成绩，关宏达有些急眼了。“这次不算，我手滑了。” 小李在一旁打趣道，“再来一次你也是输，你不会还赖账吧？” 关宏达见还有机会，便说道，“再比一次输了，我就全部听你的。”然后看着何雨天，说道，“你不能用这种动作，也要像我一样。你这样胜之不武。” 何雨天还没有反驳，小李就说道，“小天，一没有用辅助的设备，二也没有用其他人帮忙，完全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哪里不公平了？你不能比不过，就在这里耍赖。” 关宏达听了这话，只能说道，“行，比就比，谁怕谁。” 他站在一旁看着何雨天投出去之后，学着他的样子投球。结果扭动的时候手滑了，抛的更近的。 还想再比一次，却没有了借口，垂头丧气的低着头。 小李有些得意洋洋，笑着说道，“宏达哥，这下你服气了吧？” 关宏达看着的小李得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小李，你得意个什么劲，又不是你赢了我。” 小小李得意洋洋的说道，“你别管是不是我赢了你，反正你以后就要听我的，要多参加体育运动。” “行，那我听你的，但我有一个要求。”关宏达指着何雨天，说道，“他要教会我，刚才那种投铅球的方式。” 小李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小天专门教你，你放心吧，厂体协可是有好几个高手的，听说还有专业的运动员来教我们。” “行，那我以后都听你的。” 车间里面不能长时间缺人，小李和关宏达回车间工作去了，何雨天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今天何雨天的任务，是在红星街道操场放电影。这不，下午早早的，就有人来帮着搬东西了。 另一边于丽早早的来到了学校，找到了于海棠，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说道，“海棠，今天找你是关于你的人生大事的。” 毕竟还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听了这话总有些害羞，脸色红晕晕的不敢说话，也不敢看着于丽。 于丽看她扭捏的样子，说道，“海棠你也到年纪了，应该谈对象了，没必要不好意思。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就是想问一问，你对何雨水的二哥何雨天，有什么看法？” 于海棠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是也壮着胆子说道，“姐，何雨天这个人就是个闷葫芦。我以前去过他家很多次了，都没有跟他说过几句话。其他方面的话还算不错，也能够自食其力，对雨水也很照顾。总体来说，我还是很满意的。” “你这都是过去的老印象了。现在的何雨天可了不得，已经是扎钢厂的放映员了，一个月工资有30多人。而且给家里买了三辆自行车，对家里人都很照顾。这不是一合计，感觉你们俩挺般配的。这不就先来问问你的意见，你要是同意的话，我们就去找人撮合你们。你要是同意你就点头，不愿意你就摇头？” 于海成稍微的考虑了一下，便点了点头，脸色都红到了耳根这里。 知道了妹妹的意见的于丽，看着她这么害羞，赶紧说道，“海棠，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今天晚上就去约他见你一面。你要打扮好一点，做好准备。” 见于海棠点了点头，于丽便走了。 再有两周就是春节了，轧钢厂已经拥有了一些节日的气氛。学校也在今天放了假，街面上的孩子多了很多。有钱人家的孩子，拿着鞭炮到处放。‘嘭嘭嘭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大家的手里有了闲钱，放电影的操场上，小贩也多了很多，年味很足。不像后世那样，过年过节已经没了味道。 街道办安排了吃饭，何雨天把小雯、何雨水都叫了过来。傻柱还在上班，就没有叫他。吃完饭，街道办还专门安排小雯和何雨水在最好的位置坐着看电影。 得知今天放电影，街道办附近的人都来了。三大爷一家也在其中，还早早的占了位置，就在何雨天的放映机旁边。 今天于海棠打扮了一番，穿上了自己唯一的一条白色格子连衣裙。高挑的身材，被完全的衬托出来了，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三大爷他们把于海棠安排在何雨天身边坐着，本来想要何雨水去问问何雨天的态度。没想到一下子没有看到何雨水，没了办法，于丽只能亲自上场。 她走到了何雨天的身边，打了声招呼，“小天。” 这些老电影，何雨天都没有接触过，正看得津津有味呢。听到声音，看了一下，有点奇怪，打了声招呼，说道，“于丽姐。” “小天，我找你有点事，能不能去那边说一说？” 何雨天指着旁边的放映机，无奈的说道，“于丽姐，我要看着放映机，省的被人弄坏了。” 于丽听了这话，只能小声的说道，“小天，你多大了？” 何雨天不明就里，说道，“20岁了，怎么了？” 于丽小声的说道，“20岁的时候，你家阎大哥都结婚两年了。你也是时候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何雨天已经有了想法了，看着于丽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你说的有道理。” 于丽直截了当的小声说道，“姐给你介绍一个女孩认识，你愿不愿意？不会怪姐多管闲事吧？” 何雨天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好奇，也没有直接拒绝，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不介意了。于丽姐，你介绍的谁啊？” 于丽没有回答，对着自己老公阎解成挥了挥手。不一会，于海棠走了过来，在何雨天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于丽对着何雨天说道，“小天，我可是把我漂亮的妹妹，介绍给你了，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了。”说完便离开了。 ------------ 146.接触 说实话，于海成又苗条又漂亮。对于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何雨天来说，接触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他大方的微笑着看着于海棠，说道，“没想到余丽姐给我介绍的对象就是你，我还挺惊讶的。” 于海棠是什么人呢，就是一个心思单纯、头脑简单、有着时代刻板思想的人。就是纯粹的为人处事太年轻了，不像四合院其他人，都那么的精明，她是一个没有什么利益纠葛的人。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被许大茂给哄骗，下场也不是很好。 于海棠对何雨天还是挺满意的，笑着说道，“那你是惊喜还是惊吓呢？” 何雨天笑着说道，“怎么可能是惊讶呢，当然是惊喜了。” “我听说你参加工作以来，给家里人买了三辆自行车，真的假的？” “当然是谣传了，我哪有这么多钱？这里面我大哥出了大部分的钱，我自己积攒这么多年的积蓄也占了大部分。其实也没有花很多钱，买的都是攒的旧自行车。” “那也很了不起了。” “对了，我听雨水说你们学校今天放假了？” “嗯，一直放到元宵节之后。” “那没事可以多来找雨水玩玩。” “嗯。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呢？” “也快了吧，运动会召开之后应该就会放假了。” “我听雨水说，你们家分的地，现在种的菜都长得挺好的。” “那是雨水照顾的好，这段时间我跟着采购团去赣省了，不在家。” “听说赣省那地方风景挺美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们去了井冈山，而我留在了齿轮机械制造厂。我去了当地的一个公社，那里确实挺漂亮的。我在那里买到了百年古茶树茶叶制作的白茶，还看到了美丽的朱鹭，还有炖鸡汤，很香的松茸。” …… 两人聊的还是挺融洽的，直到电影结束了，于海棠才恋恋不舍地跟着自己的姐姐，于丽离开了。 放映设备自有街道办的人帮着送到了附近的何雨天的家，第二天早上又帮着送到了轧钢厂。 第二天早上，何雨天早早的起来锻炼了一下，然后就拿着扁担挑着两只铁桶就去了柴山。 在山下的小湖挑了2桶水，挑到山上菜地旁边，拿着葫芦瓢浇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20多亩地都给浇透了。 不过也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小白菜和大白菜。都发生了严重的虫病。很多植株看起来生长不良，有黄叶现象，上面好像有很多虫子。 何雨天知道这应该就是菜蚜虫在叶背刺吸植物汁液造成的。如果是在现代社会只需要买一些专用的药剂来治理便可以了，而在这里就没有这么容易了。何雨天根本就不懂农药的制作，这个时代的农药毒性又大，他也不愿意用。 突然他想了想，想到了一个生物防治的办法，让自己家养着的公鸡队长小绿带着剩下的鸡鸭，过来把这些菜芽虫全部消灭了。 说干就干。回了家，他让小绿带着家里所有的家禽，排成队，一路的走着。 这整齐划一的队伍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 很快就到了自家地这里，何雨天对着小绿说道，“小绿，你带着大家把菜地里面的虫子全都吃了，不要损坏里面的菜。” 小绿露出颇为人性化的眼神，看着何雨天。公鸡挺起自己的翅膀，拍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在告诉他，这件事情交给自己没有问题。 何雨天笑着说道，“好好好，小绿，全看你的了。” 小绿昂首挺胸的向远方走去，后面的小鸡、母鸡、小鸭和小鹅，都学着他的样子。 只见小绿在菜地面前停了下来，对着后面几十只家禽，叫了几声，“咯咯咯……” 随后这些。鸡鸭鹅就分散开来，开始在菜地里面抓菜蚜虫吃。 不一会儿何雨天就看到有两只小鸡撑的受不了了，停下来站在那里不动了。 何雨天发现这些小鸡的智商真是不高。他对着小绿说道，“杀死菜蚜虫就行了，没有必要全部都要吃掉。” 小绿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随后就跑到这些分散开来的鸡鸭鹅的身边，“咯咯咯……” 何雨天在这里看着，这些家禽光啄死这些虫子却不吃，清理菜蚜虫的速度就快了很多。没过多久，这里就被清理干净了。何雨天满意的带着这些吃饱了的家禽小分队就离开了。 回到家吃了早饭，跟着街道办来的两个年轻人把放映机给带回来轧钢厂。 何雨天正在收东西，有街道办的人送来了一些自己制作的东西拿来***如说竹篮、竹筐，乃至竹杯、竹碗、竹筷等等，都有人来卖，还有他们自己制作的各种小工具，也有些人自己砍的柴拿来卖…… 东西虽少，但来的人却不少。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人才渐渐的减少了。 何雨天抬头看着排队卖货的下一个人，惊讶的发现，居然是老熟人李寨队长李德金大叔。“金叔。你怎么来了？” “唉，我来买点农药，菜地里难虫害了。”金叔看起来有些难过。 “问题不大吧？” “还行。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山上温度太低了，有些菜都被冻坏了。” 何雨天刚想说覆地膜吧，突然想起来，这时候上哪去找地膜去。“叔，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好在也只是我们自己的种子种出的白菜都出了问题。你给的白菜种子种出的白菜受的影响不大。” “那就好。叔，现在天气转冷了，要多注意天气变化，不要把白菜冻死了。” 说起这个，金叔就有点生气，说道，“村里的气象哨预测不准确。第一次预测升温，结果我们养的唯一一头小猪被冻伤了。第二次预测到会突然降温，结果呢，天气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大家忙活了半天，白费劲。现在村民已经不信任他们了。” 何雨天劝说道，“叔，有时候还是要相信科学的。要不然这样，我去给你做一个简单的土制气象仪，这东西其实挺简单的。” 金叔对何雨天还是很信任的，说道，“那感情好。” 要说供销社里面是什么都有，何雨天找了一张能吸湿而不太厚的白纸，在上面用油写上字，然后放在一边等待晾干，只是油哪有这么容易晾干。金叔等了一会，便回去了。何雨天与他约定好，晚点弄好了亲自给他送去。 ------------ 147.刘光福 晚上，于海棠应邀前来，何雨天准备在菜市场买些菜再回家准备。何雨天的手艺确实比不了傻柱，没办法，只能去食堂后厨找了一趟傻柱。 “大哥。” “什么事？” “哥，我今天请了客人回家吃饭，你能不能早点回去帮忙？” “行。” “那行，我先去买菜了。” 另一边，于海棠穿着昨天的白色格子连衣裙，高兴的从家里走了过来。一路上笑容不断，笑着的女孩永远是最美的。 二大爷的儿子刘光福，今年18岁，是一个待业青年，整日里无所事事，在街道上游荡。今天他正搬了根凳子坐在屋门前，突然见到了他这一身中，见过的最美的女孩。 他深深地被女孩吸引住了，想要去认识她。又因为害羞而没有付诸行动。随着女孩越走越远，快要走出了他的视线。他才跟了过去，直到女孩进入了何家。 刘光福自言自语道，“完了，这女孩不会是傻柱的相亲对象吧。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刘光福还没走呢，就见到女孩又从何家出来，往前院走来。他赶紧转过头去，用余光偷看女孩。女孩径直就往三大爷家走去。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出来。 “没想到，她跟三大爷家人认识。”刘光福自言自语道，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主意，就等着女孩离开，就去找阎老二打听打听。 时间过得很快，阎老二从外面耍完回家，刚进院子，就听到人叫他。“解放，这边。” 他转头一看，原来是刘家老三刘光福，两人可是难兄难弟，今年成年了，找不到工作，成了待业青年。“光福，叫我什么事情？” 见阎解放坐到了自己身边，刘光福问道，“解放，刚刚有个女孩进了你家，你去看看是谁啊？” 阎解放打趣地看着刘光福，揶揄道，“光福，你小子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刘光福本就是个没担当的人，又有些害羞，被这么一说，立马就有些脸红了，吞吞吐吐的说道，“问你一点问题，你问这么多干嘛？你就告诉我，现在在你家的女孩是谁，就行了。” 阎解放无奈的说道，“你看你，还急眼了。我不用去看，都知道是谁。应该是我大嫂的妹妹，于海棠。不过，事你就别想了，人家看不上你的。于丽姐把他介绍给何雨天了，你觉得你能比得过他？” 刘光福听了这话，眼中的色彩立马黯淡了。叹气道，“唉，我要是有份工作，我也不比他差。” 阎解放听了这话，也有些失落，说道，“你大哥外出工作了。你二哥从技术学校毕业，也有工作了。等你爸退休了，他的工位不就轮到你来顶替。我可就惨了，我们家可没有工作，等着我来顶替。” 刘光福听了这话，直摇头，说道，“你可拉倒吧，我爸可是7级锻工，一个月工资有70块，他怎么可能愿意退休。再说了厂里也不会让他这么早退休的，我跟你一样也别想找到工作了。” “唉，不说了，说多了伤心。你要真的对于海棠有想法的话，那你就找你爸出面去找我爸，或许还有希望。” 刘光福重重的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我也要试一下。”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看着阎解放，说道，“解放，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阎解放看了他一眼，说道，“要我说，你和何雨天还真的是差的太远了。我们两个虽然是兄弟，但我也不太愿意支持你。如果于海棠真能和何雨天成就好事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去找何雨天帮帮忙，带着我做点小生意。” 刘光福听了这话，有些生气，说道，“你小子见利忘义，今天我算是看透你了。” 阎解放听了这话，也有些生气，说道，“你小子八字都没一撇，就在这里生我的气。行了，我才懒得管你呢。”说完便回家了。 刘光福从阎解放这里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坐在这里干叹气。 不一会儿，他想起了一个人，阎解放的三弟阎解矿。自己去把他叫出来肯定不合适，刚刚还被阎解放这么说了一顿，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刘光福找了一个小孩，给了点花生，小孩就高兴的帮他去把阎解矿给叫了出来。 “光福哥，你找我有事？” “快到我旁边这里来坐下。”刘光福热情的招呼着阎解矿坐到了他的身边。笑着说道，“解矿兄弟，听说你大嫂有个妹妹，叫于海棠。被于丽姐许给了何雨天，两人现在正在接触。你觉得我怎么样？” 阎解矿听了这话有些懵，心想你怎么样关我什么事。然后就这样看着他不说话。 刘光福见阎解矿并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红着脸小声的说道，“我想破坏于海棠和何雨天的相亲，你有什么办法吗？” 阎解矿听了这话，思考了一下，不屑的说道，“我爹说了，只要把于海棠介绍给何雨天。两人成了，就能找他要半斤红糖，可值不少钱。以后再找何雨天帮忙也容易。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又帮不了我们家？” 刘光福连续碰壁两次，没了办法。恼羞成怒的说道，“你们一家人都是势利眼，都钻进了钱眼里面去了。” 阎解矿是个胆小怕事的，听了这话，有些生气的说道，“懒得管你。”说完便离开了。 可怜的刘光福，问了两个人都问不出来。晚上吃饭的时候，壮着胆子把自己的困惑，告诉了自己的爸爸。 众人吃完了饭，他二哥去自己房间休息了，二大妈则去洗碗去了。厨厅里面就只剩下了刘光福和二大爷两个人。 他小声的对着二大爷说道，“爸，我有事跟你商量。” 二大爷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爸，我听说三大爷家的于丽，把他妹妹于海棠介绍给了何雨天。” 二大爷听了这话之后，半天见刘光福不说话，又看着他脸色红红的。看着他说道，“你小子怎么还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不好意思说？我看你小子肯定是看上人家女孩了，想要我帮上门说亲是吧？” 刘光福重重的点了点头，脸色越发的羞红，不敢抬起头来看二大爷。 ------------ 148.刘光福的努力 二大爷看着刘光福这个样子，无奈的说道，“要说你这事还真难办，何雨天条件这么好，人家女孩肯定愿意，你怕是没机会了。”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刘光福无奈的说道。 二大爷老老在神的说道，“这搅黄何雨天的好事容易，但是促成你的好事就不容易了。” 刘光福听了这个话，赶紧问道，“爸，你有什么好办法？” 二大爷笑着说道，“于海棠这人我接触过几次，心思单纯、头脑简单，关键是做人刻板。你只需要跟他说，何雨天的钱财都是投机倒把弄来的，她立马就会厌弃何雨天。不过，这事不能你自己去做。不然的话，她一样会讨厌你。” “那我找谁去啊？” “谁跟何雨天有仇，你找谁去，不就可以了？” 刘光福点了点头，心想，院里跟何雨天有仇，也就是棒梗和许大茂了。棒梗一个小孩子，让他去做这个事情，别的不怕，就怕嘴巴不严实，把他给卖喽。那么就只剩下许大茂这一个选择了。 他也不想一想许大茂是什么人，他竟能去找许大茂帮忙。 刘光福把事情想清楚之后，便直接出了门，来到了许大茂家门口。 “大茂兄弟，在家吗？” 出来的是娄晓娥，说道，“光福，来找大茂啊？他还没回来呢。” “嫂子，大茂回来了，让他来找我一趟，我有事找他。” “行。” 刘光福回到了家。另一边，于海棠叙旧完，出了三大爷家，来到了何家。何雨水热情的把她迎到了房间说悄悄话。这一顿饭，何雨天和于海棠的关系更进一步，两人都互有好感。 吃好喝好后，何雨水欲把人留下，说道，“海棠，天色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要不然，今晚就留下来跟我一起睡？” 听了这话，于海棠有些害羞，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说道，“不了。我跟我姐说好了，等下去她那里睡。” “你以前不是在这里也睡过几次了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雨水奇怪的问道。 于海棠没有回答这问题，说道，“雨水、小天哥，没事，我就走了。” 何雨天赶紧用荷叶包了些炒过的松子，说道，“海棠，带点松子回去吃。” 于海棠害羞的接下了。 何雨天又包了些核桃干递给她， 于海棠接过东西后，说道，“谢谢。”然后就走了。 另一边，刘光福终于等到了许大茂的来到。 “光福，找我什么事情啊？” “大茂哥，我想找你帮忙。” 见刘光福吞吞吐吐的，喝了点酒的许大茂立马就不高兴了，说道，“有事就说，不说我就回家睡觉去了。” “大茂哥，我……你能不能……” “你吞吞吐吐的好不利索，不说我真的走了？” 见许大茂有些不耐烦了，腼腆的刘光福硬着头皮说道，“我看上了阎解成的小姨子。他们家把她介绍给何雨天了，我想请你去帮我搅黄了。” 许大茂听了这话，醉酒的他被寒风这么一吹，立马就清醒了，说道，“我可不想得罪何雨天，上次的事情还没有得到教训吗？” 刘光福见许大茂不愿意，急着说道，“大茂哥，不用你去做别的，你只要跟于海棠说何雨天靠着投机倒把赚了钱才买得起的自行车，就行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说道，“我可帮不了你，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刘光福一个人在寒风中迷茫，自己这是说错什么了，许大茂应该恨何雨天才是的啊。 没了办法，刘光福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棒梗的身上。他拿了点花生，叫了一个小孩，说道，“小兰，给你一把花生，你去把棒梗叫来，行不行？” 小兰是他邻居家的孩子，今年才7岁，正一个人在家门口堆沙子呢。听了刘光福的话，接过了花生，笑着说道，“叔叔，我这就去帮你叫棒梗过来。” 棒梗家在中院，走过去也花了点时间，过了一会，棒梗才过来。“光福叔，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棒梗，帮叔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三大爷家的于丽姐的妹妹你认识吗？” “认识啊，她经常来院子里面。” “你能不能去跟她说说何雨天投机倒把赚了很多钱的事情，不用你自己去，你找你妹妹小当或者槐花去说。帮我把她和何雨天的相亲搅黄来。” 棒梗听了这话，说道，“我才不去呢。没有好处，光得罪人的事情，我才不干呢。光福叔，你不能把我当傻子啊。” 听了这话，刘光福老脸一红，说道，“那你怎么样才愿意帮忙？” 棒梗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给我一块钱，保证帮你把事情办的妥妥的。” 刘光福又没有参加工作，哪来的钱，全副身家也没有超过1块钱。生气的看着棒梗，说道，“你这胃口也太大了。张口就是一块钱，你知道一块钱有多少吗？” 棒梗本来就是狮子大张嘴，心想我可以开价，你可以还价啊。说道，“那你说，你能给多少钱？” 什么叫我能给多少钱，心想就这么点事，就开口一块钱。刘光福深深的怀疑自己的选择，身心俱疲，说道，“棒梗，你走吧，这事我不弄了。” 棒梗笑着说道，“光福叔，你好歹也讲讲价啊。” 刘光福生气的说道，“别说一块钱了，一毛钱我都不会给你的。” 棒梗笑着说道，“那5分钱总可以了吧？” 听了这话，刘光福不气反笑，说道，“你这还价还的有点狠啊。就给你1分钱买糖去。” 棒梗想了想，自己有三个人，五彩小糖丸一分一小勺，说道，“等下我要叫妹妹们去帮你做事，一人一分钱怎么样，你给我三分钱怎么样？” 刘光福点了点头，说道，“行，等你把事情做了，我就给你钱。”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你不先给钱，那我不就去。没有糖，我妹妹没有那么认真记下我说的话。” 刘光福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等一下，我去拿钱。” 棒梗点了点头，站在这里等着。等他走后，小声的暗骂了一句，“穷鬼，身上几分钱都没有。” ------------ 149.棒梗使坏 刘光福回来后，给了棒梗三分钱，叮嘱道，“棒梗，钱给你了，事情你得给我办好啊，不然的话，我可是会找你妈把钱问回来的。” 棒梗看着刘光福这小气样，没好气的说道，“这点小事，我至于骗你吗。” 棒梗拿着钱走了，花了一分钱买了一勺五彩小糖丸。回到家，全部分给了两个妹妹，自己一颗糖也没吃。 “小当、槐花，吃了糖，帮哥哥做件事情。做好了，还有糖吃。” 小当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有什么事？” 棒梗也是惯犯了，上次就因为造谣被院大会处罚。脑子一想他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看着小当和槐花，说道，“还记得上次让你们到处说的顺口溜吗？” 小当和槐花点了点头，说道，“嗯。” “等下，傻柱家出来一个女人，如果是于丽婶子的妹妹于海棠的话，你们就跑到她身边，一直说这个顺口溜。别让别人听见了，能做到吗？” 槐花和小当点了点头。槐花单纯的看着棒梗，说道，“可是妈妈说了，不让我们再说顺口溜骂人了。” 小当看着槐花说道，“所以我们不能让别人听见了，只说给海棠阿姨听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那做完了还有五彩糖吃吗？”槐花点了点头，一脸希冀的看着棒梗。 棒梗笑着说道，“放心吧，只要你们把事情做好了，我立马就去再买一份五彩糖来。你们在这里等着，等人出来就去说，知道吗？” 小当和槐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会多说几遍的，一定按你的交代，让她一定听清楚。” 一切准备妥当了，棒梗就和小当、槐花在门口等着。等的人都不耐烦了，槐花冻得受不了了，说道，“哥，好冷啊，我想到屋里去。” 棒梗自己都有点冷的受不了了，只能说道，“那行吧，我们都进屋去。” 棒梗站在门口一直盯着，就这么生生的挨到了于海棠出来。 “槐花、小当，快过来。”等两人走了过来，他便让两人按着自己的吩咐，去做事去了。 刚刚从何家出来的于海棠，谢绝了大家的热情护送出去，毕竟自己去的地方就在前院。槐花和小当走到了她的身边，连续喊了几遍，“瘸腿女孩没人疼，克人克己父母弃。投机倒把何放映，父传子继倒插门……” 于海棠刚刚还是满脸的笑容，听了这话，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她看着两个小女孩，说道，“小当、槐花，你们这话是谁教你们的？” 槐花说道，“我哥哥说的。” 小当说道，“我听别人说的。”听了槐花的话，她立马改口，说道，“我哥也是听别人说的，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真的？”于海棠有些不相信。 小当接着说道，“那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找院里的小孩问问，大家都这么说。” 于海棠见他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信了七八分了。不过还是板着脸说道，“小当、槐花，以后不要再说这些顺口溜了，不礼貌。，知道吗？” “嗯。”两个女孩都乖巧的点了点头。 于海棠听了两人的话，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得劲。到了前院，没有直奔三大爷家。而是来到了正在一起玩的小孩人群这里。 她看着人群，说道，“二囡、小玲、小丹、……我听说这里有一个顺口溜？投机倒把何雨天？” 二囡伸出手指放在嘴巴上，做出噤声的手势，说道，“海棠阿姨，可不能再说这个了。我爸妈都教育我了，做人要有礼貌。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随便说说。” 其他小孩跟着诉说自己在父母那里的遭遇，一时间现场有点闹哄哄的。不过，于海棠也从大家的话语中了解到了，何雨天投机倒把应该是确有其事，无风不起浪。不过好像大家没有真凭实据。 问清了之后，于海棠把事情记在了心里，然后去了三大爷家。把姐姐于丽拉到了房间，说道，“姐，你说何雨天工作这么好，为什么要去投机倒把，净搞些歪门邪道呢？” 于丽说道，“这还不好吗，家里收入多了，什么买不起。你看自从何雨天当家了，三辆自行车啊，谁家能置办得起。我都盘算好了，等你嫁过去了，让你姐夫也跟着他做事。省的家里没个进项，要仰人鼻息。” 于海棠不认同于丽的价值观，说道，“姐，我觉得你的想法不对，不能为了钱就投机取巧。你要是为了这个，才把我介绍给何雨天的话，那你的打算只能落空了。我打算下次找个机会就劝说何雨天，让他不要再搞投机倒把的事情了。他的工作已经能够让自己过上好日子了。” 于丽没好气的看着于海棠，说道，“我算是白疼你了。你看看你姐和你姐夫，两人都没有工作。你姐夫只能到处捡垃圾卖回收站攒点钱，一家人过得紧巴巴的。弄得我们两连个小孩都不敢要。你说这话，你心里不亏得慌？” 于海棠听了这话，还是觉得何雨天不应该这么做，说道，“姐，等我工作了，我一定帮你们。但是何雨天真的不能够去投机倒把了，你也别想着让他带着姐夫去了。” 于丽见于海棠还在说这个，生气的说道，“海棠，你怎么学的这么的古板。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做了点生意而已。” 于海棠也不跟她争论，笑着说道，“行，我不说话了。”心里想的却是，一定要找个机会劝说何雨天。 显然，刘光福的计策奏效了。 另一边，何雨天和何雨水把厨房打扫干净之后，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何雨天拿出了制作了一半的晴雨纸，上面用油写的字迹已经干了。何雨天来到厨房用盐配了点浓盐水，然后涂在了字迹的周围。同样的办法，他做了10张。小心的把这些晴雨纸摆放在桌子上。 第二天，这些浓盐水也彻底的晾干了。他自己留了两张备用，带着剩下的8张，骑着自行车，一大早就去了南山村李寨。 在一个山谷转弯的地方，何雨天没有停留，骑着自行车向前走去。 ------------ 150.拦路虎 远处的一声吼叫，让他彻底的傻了眼。他抬头往前一看，竟然是一只吊睛白额虎，爪子下面倒着的是一头小鹿一样的动物。 何雨天当过兵，以前也经历过一些训练。这来自内心深处常人难以克制的恐惧，他虽然害怕，但也不至于腿软走不动道。 他骑着自行车立马转头往回跑。老虎似乎对他不感兴趣，继续吃着自己脚下的傻狍子。 侥幸逃得一命，何雨天来到了街道办的派出所。 此时派出所值班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叫马天民，21岁的单身小伙，为人热心，忠于人民的好警察。 见何雨天匆匆忙忙的跑进来，说道，“同志，你有什么事情吗？坐下来这边说话。” 何雨天坐下休息，缓了两下，然后说道，“警察同志，不好了，要出事了。我今天出城去青沟公社的路上，看见了一只大老虎，你们赶紧去看看吧，要出人命的。” 马天民紧张的说道，“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大老虎？” 何雨天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一只大老虎拦在马路中间，吃着一只动物，吓得我赶紧跑了，幸好没有追我。” 马天民说道，“何放映员你会不会使猎枪？”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会的。以前跟着别人学过打猎。” 听了这话，马天民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些，说道，“那行，你跟我一起去猎杀那只老虎，敢不敢？”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 马天民从房间里面拿了两把猎枪出来，又拿了一包子弹交给何雨天。说道，“你要是能把子弹安装上去，我就相信你了。” 这种猎枪完全难不到何雨天，没几分钟他就把子弹给装了上去。然后自信的看着马天民，仿佛在说这也太简单了。 马天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拿好东西，现在带着我去，一定要注意安全。” 何雨天拿好了猎枪，把子弹揣进了自己兜里，然后出门骑着自行车，带着马天民一路狂奔。劝退了路上的行人，很快就到了那一个山谷的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边。 见何雨天停了下来，马天民小声的说道，“对了，何同志，你叫我小马或者天民都可以。那只老虎是不是在这里？” “天民，你叫我小天就行了。看到前面那个山谷的转弯处了吗？老虎就拦在那个谷口，走近些去应该就能看见了。” 马警官警觉的拿好了自己手里的猎枪，然后检查了一番，把子弹安装上去了。何雨天也是同样的做法。 两人把自行车停在了石头边，然后拿着猎枪做瞄准击发的样子，慢慢的往前走着。果然靠近了些，依稀就能看到一只老虎的身影。 马天民小声的说道，“这么远的距离，我不一定能够打得中那只老虎，但是走的太近了，又怕那只老虎警觉，然后跑了。这里离居民区离的有点近，这只老虎既然能够来这里猎食，那这里就是它的活动范围。如果不把这只老虎消灭的话，附近的居民就会有生命危险。”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比较麻烦。不过我倒是有自信，再往前走100米，我能够一枪命中它。” 两人离着老虎至少有500米，马天民担心再往前走着，会惊动老虎把他吓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同意你的做法，这样风险有点大。” “那你有什么办法，我们就两个人，不冒点风险，怎么可能有机会击杀这只老虎？” 马天民想了想，400米的距离，哪怕老虎跑过来追杀自己，自己也有时间换上第2轮子弹。考虑了一会儿说道，“行，听你的，我们再往前走100米。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我们会打不中，我们两个人一起开枪怎么样？另外一个人也不用留着子弹防身了，这么远的距离更换子弹来得及的。”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两人小心的往前走了大概100米，然后检查好一切，拿着猎枪就瞄准了远处还在吃着傻狍子的老虎。 两人对视了一眼，马天民小声的说道，“3，2，1。” “嘭！” 一声枪响，老虎应声倒地。 两人换好了子弹，检查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没几分钟就走到了老虎身边。见老虎的脑袋被一击命中，显然已经命丧当场，便放松下来。 这老虎也是挺惨的，脑袋被爆头两枪，连挣扎都没有，直接死了。 马天民见状也是夸赞道，“我在部队可是精英射手，没想到你一个猎户的枪法这么准。高手在民间啊，我的教官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他的枪法简直是神乎其神，我感觉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赶上他了。” 何雨天假装不好意思的说道，“以前家里穷吃不饱饭，所以我在练习打猎的时候特别认真，都是生活所迫啊。” 马天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看着地上的大老虎，他犯了难。由于他是刚刚从部队转业出来的，还没有什么工作经验。看着这两米长的大老虎，可能重达四五百斤，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小天，这大老虎也被我们杀死了，我以前也没有处理过这个事情，我得回去叫人来帮忙？” “我能不能花钱买下来一些啊，虎骨虎肉可都是好东西啊。” “行，你出钱的话肯定不违反政策。看在你出力的份上，按道理我们派出所也应该奖励你一些东西。这样吧，等一下优先让你来挑选，你可以出钱买，然后派出所再奖励你10斤虎肉。” 何雨天听到马天民的话很高兴，笑着说道，“就按你说的办。” “小天，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回派出所叫人来帮忙。猎枪你拿好了，留着防身，等回了派出所再交还给我。” “好的，你放心吧，我的枪法你也是知道的，不会有问题的。” 马天民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放心的离去了。何雨天看着这么大一只老虎，这里面的虎骨得多少？拿去泡酒的话能卖多少钱？这只老虎在他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串数字。 马天明来去一趟也花了这么长时间，他的身后跟来了五六个人。这是把派出所的人员全部叫了过来啊。 ------------ 151.处理虎骨 何雨天隔着老远就听到了马天民的声音。“小天，没有问题吧？” 何雨天隔着老远大声的喊道，“一切平安，一切正常。” 马天明对着众人簇拥的一个中年男人说着什么。很快这7人就来到了何雨天的旁边。 马天民指着一个颇具威严、穿着一身军装的国字脸男人，对着何雨天介绍到，“小天，这是我们派出所谢所长。” 然后指着何雨天，看着谢所长说道，“谢所长，这是轧钢厂的何雨天，何放映员。” “谢所长好。” “小何同志好样的。”谢所长夸赞了一声，然后看着众人说道，“来几个人把老虎抬上木板车。” 现场这么多人，很轻松的就把老虎给抬上了木板车，然后慢慢的往回走。 谢所长看着何雨天，说道，“小何同志，你的请求我都听小马说了。虎骨可以都卖你，但是虎肉不行，现在太缺食物了。奖励你的10斤虎肉还是会给你的。” “谢谢谢所长。我想问问，骨头准备卖什么价格？” “这样吧，就算2毛钱一斤，可以吗？” “有点贵了啊，猪骨头才一毛钱一斤。” 谢所长没好气的说道，“猪骨头和虎骨头能比吗？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再说了，也不可能全部卖给你，最多给你一半。如果还有剩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卖给你。” “好吧。”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派出所，请来了供销社的张屠夫，这时已经带着工具在院子里等着了。 张屠夫看着木板车里的大老虎，说道，“这么多年，我杀的老虎不少。我这一眼看去，这老虎应该是刚刚成年没多久。” 谢所长看着张屠夫，说道，“有什么说法吗？” “这老虎肉嫩，经过处理之后，更好吃。不过药用价值可能差点，但也不会差很多。” 谢所长笑着说道，“不愧是老师傅，懂得就是多。张师傅你处理的时候，一定要把虎皮弄得完整一些，还要把所有的虎骨都给剔除出来。” 张屠夫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你就瞧好了。” 张屠夫不愧是经验丰富，一把斩骨刀在他的手里面。挥舞的就像艺术表演一般，很快就把一张完整的老虎皮给剥离下来。 剔骨的时候也是非常有经验的，总是能够在恰当的位置一刀下去，然后把虎骨给推了出来。 没多久，张屠夫庖丁解牛的技能下，这只老虎就被分解成了一个一个的部位。 何雨天被分到了一半的虎骨头，在他的要求之下，虎鞭也被他拿走了一半，还分了10斤虎肉，可谓是收获颇丰。付了钱之后，他骑着自行车，回家拿了两个大的箩筐和一些绳子，把这些虎骨给装回了家。 怎么泡虎骨酒，何雨天根本就不懂。想着不能浪费，总不可能直接用散装酒直接去泡着虎骨，这不是浪费了原材料吗。 不过也不能让这些虎骨给坏掉了。他看了一下两个箩筐，足足有100多根虎骨，有大有小。看样子至少也得有10多个大坛才装得下。这么多的酒，何雨天根本就没办法买得到。 幸好现在的天气比较冷，即使就这么放着，也不会这么容易坏掉。他认识的人里面懂药草的，也就只有卖给他凉茶的张叔了。 骑着自行车他就直奔张叔家。最近来买竹筐、簸箕等的人不多了，张叔家也就零星来几个顾客。不复前段时间满院子人一起做竹编农具的盛景了。 张叔家院子比较大，声音小了可能听不到。何雨水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大声的喊道，“张叔在家吗？我是何雨天。” 叫了两遍，终于有人回应了，开门的正是张叔。“小天，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 “前段时间因工作原因，去了外省一段时间。” “又来买农具吗，我这里的还剩了一些簸箕和箩筐。”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因为这个，张叔你会不会配置虎骨药酒？” 张叔一听这个，瞬间来了神，眼睛一亮，说道，“你弄到虎骨了？”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弄了不少。” “能不能给我几根虎骨，最近这身子是不行了，总是酸痛。你放心，你的药材我全包了。” 何雨天笑着说道，“张叔，你可别夸下海口，我那里可是有100多根虎骨，将近四五十斤重，花费的药材可不少。” “那我确实划不来。要不然，你多给我点虎骨，给我5斤虎骨，你的药材我全包了。” “打住。这些虎骨我得来可不容易，我可不想分那么多给你。就分给你一斤吧，剩下的药材，我用钱买。”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多的虎骨，需要的药材可不少，就算10块钱吧，少给的就当你给我虎骨的报酬了。我得准备一天，我明天来找你吧。你那些虎骨先用白酒先泡着，别臭了。”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还弄到了半根虎鞭，要怎么处理？” “单独用一个坛子拿酒泡着，我会准备药材的。” “好的。张叔你这里还有凉茶吗？上次跟你预定好了的。” “只有三斤，你要的话我现在可以给你。” “行，我全都要了。” 张叔从房间里面拿了三包凉茶出来，何雨天给了钱之后便离开了。 这么多的虎骨，需要的白酒可不少。一坛放4斤白酒的话，那也得准备最少10坛，而一坛最少也得20斤白酒。还有虎肉和虎鞭，加起来需要的白酒得两百四五十斤。 这么多的白酒，去供销社买散装的，一是惹人注意，二是质量也就那么一般。 情满四合院里面住户那么多，就有在红星酒厂上班的。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回了家，把凉茶放好之后，便来到了前院的苟希成家门口。 “成叔，在家吗？” “谁啊？”出来的是成叔的妻子，沈宝月，一个勤劳肯干的普通女人。 “婶，我找成叔。” “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他去上班了不在家。” “哦，那我直接去酒厂找他去。” “行，那你去找他吧。没找到，那只能下班的时候来家里找他了。我会帮你告诉他，你来找过他的。” “谢谢婶。”何雨天感谢一番，便离开了。 ------------ 152.借车 红星酒厂就在红星街道，离情满四合院也没有多远，骑着自行车很快就到了。 何雨天跟守门的保卫报备了一声，对方就把成叔给叫了过来。 “小天，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 何雨天把人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叔，我想做一批药酒。一般的酒我可看不上，这不是你在酒厂做事吗，想从你这里买一批好酒。” 苟希成，眼睛一亮，说道，“我这里的好酒可不少，不过呢，不对一般人出售的。还有就是这些酒卖给你之后，你不能到处乱说，而且每斤酒我都要赚钱。” 何雨天无所谓的说道，“叔，你这里有什么好酒？只要酒好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我要200多斤。” “我们酒厂建的比较晚，只有10年陈酿，5年陈酿和一两年的新酒。不过嘛，都是请的汾酒的师傅制作的，质量不会比原产地的汾酒差，这些好酒可都是供领导喝的。当然了，也有普通的二锅头。你要什么？” “叔，都什么价格？” “二锅头只要2毛一斤。汾酒5毛一斤，5年陈酿1块钱一斤，10年陈酿2块钱一斤。” 这价格有点贵呀，何雨天突然发现自己买得起，却不敢买。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无中生友。 “叔，我有一个朋友跟我说尽量买好的。不过这200多斤，哪怕只是5毛钱一斤的，也要100多块钱了。他只给了我50块钱，我得回去问一问他二锅头，要不要的？” 成叔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大事，确实得回去和你朋友商量一下。” “那叔我先回去了，等下再来找你。” “行，你慢点走。” 何雨天离开后，去鸽子市逛了一圈，没有找到魏远鹏。得知他在家，何雨天直奔了自家隔壁的明山四合院。问了几个人，就找到了刚刚回到家里的魏远鹏。 “大鹏，你可让我一顿好找。” “何放映员，你怎么来的？” “这不是有人托我帮他卖了手表，准备买一些白酒。其他人我都不相信，我只能找你了。” “这得买多少白酒，手表都卖了。” 何雨天小声的对着大鹏，说道，“我这不是刚刚弄了一些虎骨，被人看上了，想要买了做虎骨药酒，我这也是赚点跑腿费。” “虎骨药酒可是好东西。” “大鹏你帮我卖掉了手表，我也不亏待你。低于101，我给你一块钱的好处费。高于101，我只收100，多的钱全都你自己的。人家给我的是新表，我这条件怎么样？愿不愿意干？” 大鹏想了想，自己手头就有几个很想要手表的客户，这钱简直就是白赚，这一单自己最少能赚20块。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行，我没意见，就按你说的吧。” 大鹏接过了何雨天手中的新表包装盒，说道，“何放映员你回家等一会儿。如果顺利的话，我很快就可以把手表卖出去，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何雨天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就回家等你的好消息了。” 何雨天离开后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拿着菜刀，把所有的虎骨上面的虎肉给剔除干净。做完一半之后，便烧了点凉茶喝。 就在他和小雯坐在厨厅里面喝凉茶的时候，大鹏终于来了。 大鹏问了几个人之后，来到了何家门口，大声说道，“何放映员在家吗？” 何雨天听到声音后，走了出来，说道，“大鹏，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大鹏这人也实在，说道，“一共卖了120块钱。你也是帮朋友卖，我给你分10块钱吧。” 何雨天拒绝了，说道，“不用了，我就转手一下，也能赚10块钱。说好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能赚多少是你的本事。” 大鹏听了这话，也不再强求，笑着说道，“何放映员，以后再有这好事，一定要叫我。” “放心吧，有钱大家一起赚。不过下次，你得多分点给我，我总觉得我揽来的生意，结果还没有你赚得多，有点吃亏。对了，以后你别叫我何放映员了，省的被有心人听去了。叫我小天就好了。” “小天，要不然我再分给你5块钱？”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这次已经说好了的，下次再平分。对了，你知道哪里有泡酒的酒坛子卖吗？” “只有陶瓷厂和供销社有卖。不过，陶瓷厂要关系才买得到，只能去供销社了。” “那就去供销社买吧。大鹏，我想请人帮我的忙，跟我把事情办好，毕竟你懂的比我多。”何雨天其实是想让酒厂的成叔误以为是大鹏想要买酒。 大鹏今天赚了20块钱，一天抵上了自己两个月投机倒把的收入，现在正美着呢。何雨天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帮着处理好。听了这话，赶紧点了点头，说道，“行，今天赚了这么多钱，我这人就卖给你了。” 何雨天带着大鹏来到了轧钢厂的供销采购科，从电影采购班的仓库推了一辆木板车出去，跟值班的丘玉翠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路过保卫室的时候，何雨天停了下来，往里面看了看，看到了杨大爷。“杨大爷，最近看起来越来越红润了。这是遇到啥好事了？” 杨大爷笑着说道，“每天吃着喝着，高高兴兴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 何雨天拿出了2袋牛皮纸的茶叶，大概有3两多。递给杨大爷，说道，“我可听说了，这次去采购团，多亏了杨厂长的鼎力支持。不然，那里轮得到我。我一想，这得感谢一下啊。杨大爷，这2袋茶叶，都是当地的百年古茶树制的茶叶。你一袋、杨厂长一袋，能不能帮我送过去？” 杨大爷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子有心了，不像其他人，到我直接送钱，那不是成了贿赂吗？” “那不能，就是送点特产，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对了，杨大爷，一定要说是当地的百年古茶树白茶啊。” 杨大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行。你这是准备出去工作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何雨天也正忙着做事，说道，“杨大爷，那我去忙了，再见。” 两人离开后，推着木板车就来到了红星街道办的供销社。轧钢厂的供销班（社）因为刚刚组建，货物并不是那么的齐全，并没有酒坛卖。 ------------ 153.泡酒 酒坛子也不便宜，1毛5分一个，何雨天按着计算买了14个，又买了一个小酒坛子。带着这些酒坛子放在木板车上就往酒厂而去。 到了门口，大门开着，何雨天来到了保卫室，说道，“同志，你好。我找成班长。要登记吗？” “又是你，不用了，你等一下，我帮你去叫一下。”没多久，保卫就把成叔带了过来。 成叔看着何雨天去而复返，笑着说道，“小天怎么样，你朋友考虑好了？”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都问清楚了，我朋友连钱都已经凑好了。” “那你要多少酒？” “我要260斤的普通汾酒，20斤的5年酿的汾酒，坛子我都带来了。” 成叔提醒道，“这一共可就要150元了。加上我的好处费一斤一分钱，一共2块8毛钱。你准备好了这么多钱吗？” “放心吧，我朋友已经把钱准备好了。” 何雨天不知道成叔怎么有本事把酒这样卖出来，不过，既然人家作为供销班的班长，手上有这个权力。何雨天也不想去深究这么多，只要能够买得到这些酒就行了。 何雨天和大鹏推着木板车，跟着成叔来到了一个仓库。成叔拿着一个打酒器，给何雨天车上的大酒坛，每个坛子打满了20斤的酒。何雨天付了钱和大鹏两人把木板车推回了家。 两人把虎骨均匀的分配进了10个酒坛子里面。然后又把虎肉分出来两份4斤的切成小块，分别放进了另外的2个大酒坛子里面。又给小酒坛子里面装上了一些酒，把虎鞭给放了出来。 做好这些之后，两人把泡了东西的酒坛子全部抱上了木板车。剩下两大坛酒，一坛没有动过的，也搬上了木板车。随后两人推着木板车来到了轧钢厂外面。 何雨天对着大鹏，说道，“大鹏，今天谢谢你帮我做了一天的事情，接下来我自己去送我朋友那里就行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大鹏笑着说道，“要说谢谢，也应该是我。今天就做了这么一点事情，就赚了20块钱。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一定要叫我。” 何雨天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不会忘了你的。” 大鹏走后，何雨天推着木板车慢慢的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出租屋。把酒坛小心的摆放在出租屋里面之后，何雨天锁好门便离开了。回到扎钢厂，放回了木板车，便准备回家。 路过保卫室的时候，特意去了找杨大爷。他正悠闲的坐在里面休息。 “杨大爷，正值班呢？” “小天，你这是忙完了，准备回家啊？” “杨大爷。今天弄到了两斤虎肉，晚上去我那里吃饭怎么样？” 杨大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玩意可是大补啊，我晚上肯定要去啊。上你这里来了这么多次，我也给你带点好东西。” 何雨天笑着说道，“杨大爷，你也太客气了，真没必要。” 杨大爷笑着说道，“行了，你也别想这么多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晚上下了班就去你家，到时候给你一个小惊喜。” 何雨天告别了杨大爷，转身回了厂里面去了食堂，来到后厨找到了傻柱。 “大哥，到这边来说话。” 傻柱听见声音，走了过去，说道，“小天，有什么事情吗？” 何雨天小声的说道，“大哥，我今天弄了两斤虎肉，这玩意我没有处理过。要不然晚上你早点回去，帮我做顿饭，我请了杨大爷来家里吃饭。”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 何雨天从后厨出来，来到了前面。从柜子里面拿了自己的碗出来，排队买了一些馒头和一碟小菜，然后就回家了。 奇怪的是今天没有看到小雯在家中。何雨天感觉在四合院里面找了起来。“小雯、小雯。” 他首先来到的是秦淮茹家。看见正在门口玩耍的小孩子，看着她们说道，“小当、槐花，你们看见小雯了吗？” 两人齐声声的说道，“小天叔叔，小雯姐姐一个人出去了。” 何雨天感谢了两个人一番，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去查看。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她去了附近的轧钢厂大院，那里住着的都是扎钢厂的厂领导。 何雨天赶紧的往那边走了过去，看见大院门口围着很多看热闹的人，还有一些外国人。 何雨天往人群凑了过去，小雯正在摆摊卖柳篮子，一群外国人正在问价，而其他人则只是好奇的看热闹。 “借过，借过。”何雨天凭借自己强魄的体质，‘客气’的让别人让出了一条道路。 正在跟小雯说话的是，轧钢厂的外国援助技术工程师。轧钢厂一共来了8位工程师，由他们的老师62岁的罗伯特·伦茨带队。围着小文的，是年轻漂亮的21岁的希萨利·罗茨和22岁的玛卡莱纳·米纳。两人是援助工程队里面年纪最小的，也是唯一的本科生。 生性活泼、对中国文化充满好奇的米纳，今天从外面回来，正好看见了正在卖柳篮和剪纸的小雯。 “小朋友，你这是什么东西？” 小文是乡下来的，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看见外国人有一些局促紧张。“同志你好，这是剪纸，这是柳篮子。” 要知道小雯制作的柳篮子和剪纸，都是后世经过了多年总结得出来的，最具中国特色的样式。这些中国文化的元素，一下就吸引住了米纳的目光。 而稳重刻板的罗兹，则对刻有了英文字母的现代风格的柳篮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两人在摊位前对小雯带来的十几个柳篮子慢慢的挑选，不时的相互讨论着。因为呆的时间太长，而吸引了路过的人的目光。 反而为小雯的摊位带来了人群和热度。临近年关，剪纸卖的很快。柳篮子也因为人群的集聚而卖的就剩下最后两个了。 米纳和罗兹，见只剩最后两个柳篮子了，本来没有打算买东西的两人，这时也急了。米纳赶紧指着一个柳篮子，说道：“这个柳篮子，我要了，多少钱？” 罗兹见状也是赶紧说道，“这个柳篮子我也要了。” 小雯笑着说道，“都是一毛钱一个。” 两人付了钱，拿着柳篮子，高兴的说道，“小同志，我能不能去参观一下，你制作这个的过程？” ------------ 154.日常 小雯摇了摇头，刚想拒绝，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后面的何雨天走了进来，说道，“当然可以。”何雨天看到这两个外国人，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庞大的市场，自己可以把这些柳篮子卖给她们。 米纳好奇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你是谁？” 小雯赶紧介绍道，“这是我叔叔。” 何雨天笑着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去看看。” 米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这都中午了，我们得去吃饭了。你给我留个地址吧？” “就在这附近的情满四合院。” “好的，我记住了，有机会我会去看看的。”米纳说完和罗兹就离开了。 两人走后，人群也都散开了。何雨天好奇的问道，“小雯，你这些篮子怎么运过来的？，这可有10多个了？” 小雯笑着指着地上的绳子，说道，“我把这些篮子用绳子串起来一路背过来的。” 看着小雯走路都有一些费劲，还这么辛苦的把这么多篮子给弄了过来，何雨天心里有些不得劲。想了想准备去弄一辆木板车到家里来，反正马上家里的白菜也要成熟了，需要运输工具。 东西都卖光了，收拾了一下绳子，两人就回家了。小雯边走边笑着说道，“叔叔，你看，我今天卖了12个柳篮子和30张剪纸，一共卖了1块5毛钱，这钱给你。” 何雨天接过来钱，从里面又拿出了两毛钱递给小雯，说道，“这两毛钱你自己存着，想买什么就去买什么。” 小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家里什么都不缺。” 何雨天假装生气的说道，“你辛苦这么久了，这两毛钱你必须拿着。你可以存着不用，但这些钱你必须拿着。” 看着何雨天板着脸，小雯这才把钱接下，笑着说道，“叔叔，家里已经没有柳条和红纸了。” “我知道了，下午我就去买一些来。对了，下午我还要去买一辆木板车，这样的话，家里不管运送什么都能用得到。” 小雯一听这个，这又是一大笔支出，赶紧劝说道，“叔叔，我自己能拿得动这些东西，没必要再花钱去买木板车了。” 何雨天笑着说道，“我们家在山上菜地种的菜可有不少呢，也得拿车去运出来才行，这个木板车早晚也要买的，你别想这么多。” 小雯点了点头，便不在说话。很快两人就回到了家里。何雨天烧了火，把从食堂买来的馒头放在上面加热。 家里的5只细犬，已经有两个月大了，长得特别快，吃的也比较多。这么大的细犬，已经能够进行简单的团体狩猎训练了。何雨天每天花费粮食养着这5只犬，已经有点养不起了。几个小家伙每天都跟着何雨天，试图去外面看看，都被何雨天赶了回去。 但是经历了拦路虎的事件之后，何雨天决定外出一定要带着这5条狗。最近这段时间，他和小雯已经教会了这5只小狗一些简单的命令。 午饭吃的很简单，几个馒头和一点小菜，再炒了一点小白菜。蒸了一碟香肠。俩人都吃得很满足吃完饭小雯主动把碗洗干净。 何雨天则来到了三大爷家门口，正看见在洗衣服的三大妈。“一大妈，解成大哥、于丽姐在家吗？” “于丽正在里面做饭呢，你直接去厨房找她吧。” “好的，谢谢三大妈。” 何雨天得了允许，便进了屋，看见正在炒菜的于丽，说道，“于丽姐，晚上我请人吃饭，等下海棠回来了，你帮我叫下她，晚上一起吃个饭。” 于丽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何雨天告了一声再见就走了。午睡了一会，他便去上班去了。正忙着呢，突然听到了杨大爷的声音，“小天，有人找你。” 何雨天走了出去，说道，“杨大爷，人在哪呢？是谁啊？” “说是给你送东西的，叫张智元，人在轧钢厂门口呢。” “哦，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何雨天跟着杨大爷来到了大门口，张叔正在这里站着等。看见何雨天来了，笑着说道，“小天，药材我给你配好了。一包就是一份，这单独这份小的是配虎鞭的。” 何雨天接过药包，把钱给了张叔，说道，“谢了。”随后张叔笑着离开了。 杨大爷好奇的凑了过来，说道，“这么几大包药材，要了你10块钱，这也太贵了吧？” “这里面可有不少的名贵药材，就是这么贵。” “你这药材用来干嘛的，我这把老骨头可不行了，要是好药也给我分点。” “我准备泡的是虎骨药酒，有强筋健骨、祛风除湿、散寒通络、养生长寿的功效，您老也要来点？” 杨大爷笑着说道，“虎骨酒可是好东西，我家里就有，就不要你的了。虎骨这玩意，得用好酒泡着，不然浪费了。” “是啊，我买了红星酒厂的汾酒拿来泡酒，花了不少钱。” “那酒确实不错，和正宗的汾酒也差不了多少了。晚上我给你带一瓶正宗的汾酒过来。” 何雨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杨大爷的小惊喜就是汾酒啊。不过汾酒确实牛，这时候应该是国酒吧。价格也不便宜，应该要10块钱一瓶。 “那感情好。杨大爷，你能不能弄到茅台酒的票？给我弄两张？” “要什么茅台酒的票，大爷我直接给你拿来2张汾酒的票，不好吗？” “这不是怕你为难吗？” “行了，我看你小子说不定就喜欢茅台酒。这样吧，你给我16块钱，晚上我给你带来2瓶茅台酒。正好我家里放了两瓶，还没喝。” 何雨天笑着说道，“那感情好，不过我暂时没钱。已经有人定了要买我的虎骨药酒了，等下我泡好了，就能卖掉。晚上你把就带去我家，我再给你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杨大爷也不在乎何雨天怎么操作，只要给钱就行。笑着说道，“好的。” “杨大爷，没事，我就回去了。” 杨大爷笑着说道，“去吧。” 何雨天把事情做完，今天也不用放电影，接下来基本没事了。他便拿着药包出了厂，来到了旁边租住的四合院。药材都是分好了分量的，一包就是一坛，拆开包装倒进去就行了，很快便弄好了。 ------------ 155.再提养殖场 晚饭主打的就是虎肉，何雨天拿了点腐竹、粉皮和粉丝，提着篮筐，骑着自行车去菜市场买了点菜，便回家了。傻柱已经在准备做饭了，小雯也在一旁帮着忙。 几人打了声招呼，何雨天说道，“雨水还没有回来吗？” 小雯看了过来，说道，“姑姑和阿姨早上一起出去了。” “哦。” 没过多久，杨大爷提着酒来了，在门口大声的喊道，“小天，在家吗？” 何雨天赶紧出去把人迎了进来，然后迎到了厨厅坐下。“杨大爷，你坐着吃点瓜子和松子。” “行，酒在这里了。”杨大爷指着桌子上的三瓶酒说道。 何雨天也不懂那么多，只知道这酒一定很贵，拿回去肯定很值钱。笑着把酒收下了，说道，“打野，我去房间拿钱。”随后把酒藏进了自己房间的柜子里面。出来后，把钱给了杨大爷。 杨大爷看着何雨天笑眯眯的样子，打趣道，“你小子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这么好的汾酒也不要，就点名要茅台。” 何雨水笑着说道，“我这就好这一口。” “你小子天天叫我来吃饭，是不是有什么要求我的，不要不好意思说。我也是看你顺眼，要是换作其他人，即使给我再多的好处，我也不会上他家吃饭。你小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以前闷头闷脑的，这两年倒是活跃的一些，这样挺好的。有事说事，不要拐弯抹角的，尽学些社会上的歪风邪气。” 听了杨大爷的话，何雨天笑着说道，“真没有什么想法，就是要找一个依靠。我们家单传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厂里关系错综复杂，我一个透明人，阴错阳差的当上了放映员。我这心里不安心啊，总觉得很快就会被别人给抢走工作。就说原来的放映员许大茂，如今已经回来厂里工作了，说不定哪天我又要给他让位了。” 杨大爷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以他岳父的身份地位，你这种担心确实有可能发生。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的位置。” “那真是太感谢杨大爷了。” 两人聊的正欢，何雨水和于海棠来了。何雨天热情招呼两人坐下来，给大家相互介绍了一下。 这时候菜也都上的差不多了，何雨天看着傻柱说道，“大哥，快来吃饭了，就等你开席了？” 傻柱笑着说道，“来了。”坐下后，看着大家说道，“第一次烹饪虎肉，没有经验，大家尝尝味道看好不好吃？” 众人听了他的话，纷纷拿筷子夹虎肉尝尝。 “不错。”“好吃。” 傻柱听着大家的夸赞，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一个厨师没有什么能比别人夸赞自己做饭好吃更高的评价了。 杨大爷说道，“这菜做的地道。” 何雨天笑着说道，“您老喜欢就好。” “傻柱的手艺是真不错，难怪能成为我们轧钢厂的厨师班长。” 傻柱笑着说道，“您老谬赞了。” “最近真的是累死我这老头子了，家里的孩子不在家，分到的山地只能自己动手治理。种上了白杨树，还没到季节，也不知道活了没有。小天，你们家人多，分的地也多吧？” “可不是，我们家都分了25亩地了，全种上了菜，还请了人帮忙呢。隔几天就得去浇一次水，也把人给累死了。” “你们那里能种活菜，我这里可不行，全是沙地，水都没有。” “我这里也是沙地，只是施了肥，勤浇水，这才把白菜给种了出来。前些天还闹了菜蚜虫病，连农药都没有，只能让自家养的鸡鸭鹅进去吃虫子。” “确实挺难的，我看了下，大多数都是种树的。只有少数勤快的种了白菜，长得不怎么好。” “杨大爷，我种的苜蓿草如今已经可以供应我养的家禽了，这样的话，又多了一项粮食产出。我这个养殖场有搞头啊，你能不能给我像杨厂长提一提？” “真的假的，我可不会因为你说了几句话，我就信你的。我必须亲眼看到我才能相信。” “那明天上午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家分的地怎么样？”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种活白菜和苜蓿草。” 两人聊得起劲，于海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说道，“小天，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为什么要四处折腾呢？” “这怎么能是四处折腾呢，为大家增加一种食物来源，让更多的人能吃饱吃好，这是好事啊。” “自有人去做这个事情，你做好你的放映员工作就行了。不能因为其他的事情而影响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所以我才想让厂里支持我开一个养殖场啊，我自己又不势必亲为，我只要管理好，花不了多少时间也能把事情做好。至于自己累了点，也没什么，能为大家做点有用的事情，我就很高兴了。” 于海棠听了这话，倒是觉得很中听，笑着说道，“有道理，我支持你。” …… 吃完饭，何雨天送杨大爷回了家。回来的路上，被等在三大爷家门口的于海棠叫到一边。“小天，这边。” 何雨天跟着于海棠来到了三大爷家外面离门远一点的地方，说道，“海棠，你有什么事情吗？” “小天，你以后不要去做投机倒把的事情了。万一被人抓了，你这辈子就毁了。” 何雨天奇怪的看着于海棠，说道，“你说什么呢？什么投机倒把啊？” “小天，你别装傻了，我都听说了。再说了，你家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啊，你们家这么多的自行车，凭你的工资怎么可能买得起？” “我这钱都是我哥给的，还有我自己捡垃圾这么多年省吃俭用存起来的。” “你别骗我了，我跟雨水这么熟，我还不清楚吗。你就说你以后不去投机倒把，不就行了。” 这话何雨天死都不会承认的，说道，“我本来就没有去投机倒把，以后也不会。” 于海棠听了这话，觉得何雨天这人态度敷衍，完全就是在糊弄自己，瞬间就对他没有了好感。生气的说道，“你就是这种态度的吗，你这样做人做事早晚出事，我要不是关心你，我才不会理你呢。” 何雨天也没有想到这女的态度变化的这么快，本来还对她有一些好感的，如今也觉得她多管闲事了。尤其是于海棠这人思想刻板，真有可能举报自己。这让他有些害怕了，打了退堂鼓。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有时候做人就应该轻松一点。” ------------ 156.关小雅 于海棠听了这话，生气的说道，“你真是冥顽不灵。算了，我不管你了。”说完，也不管这么多了，就进屋了。 何雨天看着于海棠离去的背影，有些无语，没想到还有这么刻板存粹的人，随后便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杨大爷跟着何雨天一起去了柴山上的菜地。看着长势良好的菜地，杨大爷非常高兴。看着何雨天说道，“你这里管理的确实不错。我看你的养殖场大有可为，我会回去给杨厂长吹吹风的。” 随后两人就离开了。周六没有什么事，何雨天休息。他带着情侣表，骑着自行车，后面跟着5只细犬就往城外而去。 半个小时后到了南三村李寨，直奔村长李德金家。 “金叔在家吗？” 金叔出来一看，原来是何雨天，笑着说道，“小天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给你送晴雨纸。” 金叔疑惑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什么东西？” 何雨天把晴雨纸拿了出来，然后说道，“金叔，这就是晴雨纸。天气变化上面就能显示出字迹。当阴雨来临时，字迹显露出来。天气转晴，字迹又重新隐没。一点简单实用的小玩意。” 金叔虽然不大懂，但还是笑着收下了，以后再慢慢观察。“小天，多亏了你教我们沤肥和带来的种子，这些天白菜已经差不多成熟了。最近已经卖了一些换粮食应急，村民冬天不会饿到了。”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叔，要不然你带我去现场看一看？” 金叔点了点头，就带着何雨天去了田地，一探究竟。看着成片成片的白菜，长得真是喜人，一亩地就有3000多斤的产量。哪怕是按照最便宜一分钱一斤出售的话，一亩地也有30多块钱，一共110亩地，足够整个村的人购买粮食生活熬到秋收了。 “叔，产量还行吧？” 金叔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何止是很行啊，足足翻了8倍的产量啊，把我们这些种了一辈子粮食的人都给震惊傻了。” 何雨天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品种就是产量高，只是有一个问题，口感差了点。” 金叔笑着说道，“这都不是事。现在有的吃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有人挑食。我们的白菜卖的特别好，已经预定出去很多了，村民们的日子也好过多了。” 何雨天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啊。”时间还早，金叔也就没有留下他吃饭。 离开后，何雨天看了看系统，李寨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了。 “叮！恭喜完成任务，成功帮助南山村李寨度过了冬季的饥荒。系统正式升级，将不再发布任务。宿主可以随意穿越地球与本世界，但一个月内只能携带100斤货物往返。” “叮！是否融合蜂招手、动物小队长能力，获得生物亲和力能力？” 何雨天查看了一下，生物亲和力能力，所有的生物都不会伤害宿主，凡是宿主饲养的动物都将有几率出现领头级别的。 要知道何雨天已经有了小绿、珠珠、环环了，当然知道这东西的好处。这不，赶紧就融合了。有了这个，再遇到老虎，自己就不怕了。 这也让他放下心来，回家路上走的更慢了。突然，一阵哭声吸引了他。停了下来，循着哭声看了过去，一个女孩正在苹果地里哭泣。旁边围着的几个人也是垂头丧气的。 何雨天也没有多想，骑着自行车就准备离开，却被人叫住了。 “何放映员。” 何雨天停了下来，看了过去，是关小雅。她见何雨天停了下来，赶紧跑了过来，说道，“何放映员，什么时候有空到我们村也来放一次电影啊？” “我回去问问领导的意见。” “哎，那真是太感谢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垂头丧气的？” “金雁姐带着我们大家搞起了海棠嫁接苹果树的实验，结果失败了，不但嫁接失败了，海棠树也死了。” “那确实是一个坏消息。” “何放映员，李寨今年白菜大丰收，打了个翻身仗，秋收前都饿不到了。我听说都是你指导的他们？” 何雨天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有这事。” 小关村今年也不好过，关小雅一直努力带着这些小伙伴做了很多努力，但无奈视野和条件不够，没有太大的发展。虽然觉得有些唐突，还是硬着头皮，不好意思的说道，“何放映员，你能不能指导我们村也种植白菜？我们一定会给你报酬的。” 何雨天笑着说道，“行吧。具体怎么分成，等我回到厂里申请再说。不过，可以先做一些事前准备工作。” “你说。” “首先，得召集全村的男女老少，去收集枯叶树藤。然后就是选定合适的田地。最后就是挖坑和沤肥了。对了，还要再派几个人去收集一些菟丝子和珠心草。” 关小雅听了这话，很有信心，笑着说道，“这没问题，我现在就能做到。” “行，我今天也没事，就跟着你去把事情落实了。” “好。”关小雅笑着点了点头，回到了果园，何雨天把自行车也停在了路边，跟了过去。 关小雅看着众人说道，“何放映员大家都熟悉了，他教李寨人种白菜的事情，大家也都清楚了吧？” 看着众人点了点头，关小雅满意的笑了，说道，“何放映员已经答应教我们种植白菜了，到时候给他分两成。” 关小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反驳了，作为村里年轻人中第二座山头的老大，副队长、队会计关积水的儿子，关三友说话很有分量。“小雅，我不同意，凭什么要分给他两成？” “种子、技术都是别人提供的，你自己种的出来吗？你觉得吃亏了，别人就不觉得吃亏了吗？人家就该你的，就要帮助你？” “可是两成也太多了吧，不说别的地方，李寨我就听说没有给他一分钱，还不是帮助人家了。” “你这话就没意思了，那按照你这么说，人家什么都不要，光伺候你们了，尽想美事呢。” ------------ 157.安排 何雨天站在一边，见两人吵了起来，赶紧站了出来，说道，“你们别吵了。我回去还得看看厂里同不同意我弄一个农场呢，但是有一点就是你们必须出让2成的利益。不然的话，我就不参与了。” 关三友听了这话，有些生气的说道，“你爱弄不弄，离了张屠夫，我们还吃不到带毛鸡了。我可是听说了，李寨种的白菜马上成熟了。有了种子，我们自己就能种了。” 何雨天对此不屑一顾，如果真有这么容易，国家就不用花费大量的科研资金去打破外国的种子封锁了。 见何雨天不说话了，关三友还以为他没办法了，洋洋得意说道，“小雅，你别听这人在这里糊弄你。如今，我们自己弄就行了。” 关小雅可是实地考察过李寨的，也问过了很多村民，知道何雨天在里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三友，你的意思是你不同意喽？” “对，我不同意。” 关小雅看着关三友身边的男男女女，说道，“你们也不同意吗？” 这些人也都纷纷说道，“不同意。” “行了。你们的想法我都知道了，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就不弄这么大了。”关小雅看着何雨天，说道，“何放映员，新品种白菜一个月就能成熟吧。”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嗯。” “那没问题了，现在抢种，可以在那些水田里面种上白菜。你们不干，有人干。到时候，我们单独记公分，我自己列账，你们有谁愿意干的，举手给我看看？” 举手的都是关小雅的拥簇和一些中立人员，关三友一系的人即使有的举起了手，在他的目光下，也讪讪的放下了手。 见这么多人都举了手，关三友有点生气，看着关小雅，说道，“小雅，你们随便动用队里的田地谋私利，我要去队长那里举报你们。” “不用你去找队长，我这就准备去找队里。”关小雅转头看向大家，说道，“想要参与种植白菜的跟我去找队长去。” 关小雅走后，后面跟了七八个年轻人。回到了村里之后，大家都去呼朋唤友去了，把自家人都叫来了。一大群人挤在队长家门口，没了办法，只能去村里的打谷场开会。 小队长是关小雅的二叔，能力不是很强，倒也做事踏实认真，做个小队长绰绰有余。尤其是有一个有威望的哥哥和聪明能干的侄女，平时比较公正，倒也服众。 今天的事情，两人早就讨论过，因此今天关小雅拉着何雨天过来，他就知道什么事情了。 别看关三友不同意种白菜，要自己弄。他也把人叫来了，为的是争地。村里种植小麦多，水田少。一共也就300多亩水田，分布在清沟河两岸。一边223亩，另一边只有124亩。现在就看怎么分了。 小队长关水银看着人群闹哄哄的，大声的说道，“不要吵了，大家安静点。” 见人群安静了下来，他才继续说道，“李寨的白菜大家都知道吧，这段时间都卖疯了，有大又漂亮，一颗都有半斤重了。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看看，人家那菜地里，长的是真好，一片绿油油的，看着就喜人。今天把大家叫过来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具体的让小雅跟你们说说。” “大家都知道今年李寨种菜赚了钱，可是大家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何放映员指导他们的。技术、种子，都是他提供的。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村也准备要种植白菜了，何放映员会来指导我们，还会提供种子。” “好啊。” “这是好事啊。” “什么时候开始啊？” “怎么弄啊？” …… 关小雅看着大家，说道，“大家别急，先安静下来，听我说。” 见众人安静了下来，关小雅继续说道，“这次准备单独记账，大家赚公分，最后分钱。我是这样打算的，种白菜赚的钱上交2成给村里，分2成给何放映员，剩下的6成按照公分平分。大家觉得怎么样？” 关三友站了出来，说道，“我不同意。凭什么要分给他2成，我们自己种难道还不行吗？” 关小雅从李寨那里问到了沤肥的方法，还请李德金队长的儿子李云虎过来了指导，结果三个小坑的肥料都没有成功。她认定了关三友一定会失败，笑着看着众人，说道，“既然三友打算自己弄，我也不拦着。愿意跟我种白菜的，到我这里来报名。今天报名，今天就能干活赚公分了。” 这话一出，很多人都涌到了关小雅坐的桌子前，迫不及待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今年冬天，没有一点进项，村民们都快过不下去了。 “算我一个。” “小孩可以参加吗？把我儿子也算上。” “我这把老骨头也可以参加吗？” …… “大家都排好队伍。”关三水见状赶紧让大家排好队伍，大水和二水也来了帮忙。在三人的努力下，人群排成了一条长龙。 “大家尽量一家人站在一起啊，男女老少都可以报名参与，不要挤啊。”关小雅看向一旁的三兄弟，说道，“三水，去搬一套桌椅来。” “好嘞。”三水离开后，关小雅对着围观未排队的人群说道，“现在排队都可以参与我们，过了这一次，我们就不要人了。你们赶紧考虑清楚。” 这话一说，几个观望的家庭立马就站了出来，来到了队伍的后面。 关三友也不示弱，对着人群说道，“参加我们只需要给队里上交2成的收获，剩下的就全部分给大家了。现在排队都可以参与我们，过了这一次，我们就不要人了。你们赶紧考虑清楚。” 这话一说完，一些还在观望的家庭见状也开始排队了。 过了半个小时后，所有人都给登记好了，关小雅这里29户，关三友这里12户。两人坐在队长身边。队长关水银说道，“现在大家都登记好了。我看了下，全村每一户人都参与了，这很好，没有落下一户。现在就是一个问题了，水田如何分配？大家都说说怎么分？” “我觉得应该按照人头分。”关小雅率先提出了她的意见。 “不行，你们那里人太多了，里面那么多小孩和老人，不能按人头分地。我建议按户分地。”关三友立马反驳了。 ------------ 158.分任务 众人也纷纷的提出自己的意见，大家吵来吵去，最后还是一致认为应该按着人口计算。只不过是按着大家的人口口粮来计算的。算来算去，最后干脆一组分一边，关小雅组分得223亩，关三友组分得124亩。 分完地，雅组的人聚在一起，关小雅对着大家说道，“乡亲们，接下来一个月，大家就拴在一起了。相信大家都听说了李寨的白菜丰收，接下来就由他们的技术指导员何放映员为大家分配任务。” 何雨天站到了人群中间，说道，“我知道，很多人可能都没有见过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我叫何雨天，大家可以叫我小天同志、何同志，都行，就是别叫我何放映员了。多的我也不说，我直接分布任务了，老人孩子妇女去山上捡枯叶树藤，剩下的壮年人回家去拿锄头、铁锹、簸箕到水田地集合。我的话说完了。” 关小雅看着大家，说道，“小天同志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吧，现在都去忙去吧。” 这话一说完，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小天同志，我带你去水田地看看吧。” “行。” 何雨天在关小雅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青沟河旁边的水田地。何雨天看着这地方，挑了五块地方，正好能够覆盖到所有的土地。 “小雅，刚刚我挑的5个地方，可以用来发酵沤肥，每个地方挖几个大坑，一层树叶枯藤，一层菟丝子、珠心草和我配置的药水混合后撒在上面。”何雨天从口袋里面拿出来刚刚领取的一管竹筒的特殊发酵液，递给关小雅，说道，“这就是我配置的药水了。你拿水稀释后均匀分配好，然后和3份菟丝子、1份珠心草切丁后混合就行了。” “那分量比多少？” “一个坑一斤多就行了。坑至少也要一米深。” “行，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没了，你们过去该怎么种地，现在就怎么种地。多浇水多施肥就行了，最近天气越发的冷了，要注意寒冻伤害。注意虫害，早发现早治疗。” 见何雨天不说话了，关小雅赶紧说道，“没有了吗？” “没了。种菜哪有什么难的，不就是这么回事。你们都是有经验的老农民了，我能教什么？” 关小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也是。” 没几分钟，大家拿着锄头来到了地里。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乡亲们，接下来大家再划线的地方挖上一挖上一些一米深的坑。” “好。”众人纷纷响应。 何雨天看着大家充满干劲的干着活，对着关小雅说道，“小雅，我看也没我什么事了，你派个人跟我一起回去拿种子吧。” “行。”关小雅对的正在劳动的关三水喊道，“三水过来这边，我有事要跟你说。” 关三水听到声音立马跑了过来，说道，“小雅，找我有什么事？” “你跟着小天同志，去城里走一趟，把种子带回来。” “好的。” 何雨天提议道，“昨天我准备去李寨，结果刚出城不久，就遇到了一只拦路虎，现在一个人出行可真的不安全啊。我现在出门都带着5只狗，虽然小点，但是起码也能够有一点帮助。我看你还是多派两人吧。” 关小雅无奈的说道，“这些老虎总是出来害人，已经组织了猎人猎杀了好几次了，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三水，你把你两个哥哥都叫上，跟着何放映员去城里走一趟。” 关三水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随后把他的两个哥哥叫了过来。三人跟着何雨天来到城里，从何雨天这里领走了218包白菜种子，其中大小白菜各有一半。 送走了三人，何雨天直接去了一趟轧钢厂大院，里面住着的都是厂里的领导家属，杨大爷就住在里面，门口还有持枪的卫兵。 “同志，我找杨大爷。” “到这里登记一下。” 何雨天登记好后，进了大院，问了几个人，就找到了杨大爷家。 “杨大爷，在家吗？” “谁啊，等会？”不一会，杨大爷走了出来，见是何雨天，笑着说道，“一点小事，急成啥样了，这就等不及了？” “那倒不是，主要是清沟公社清沟大队小关村和我谈好了，我给他们提供种子和技术，他们给我2成的收益。我不寻思着，拉着厂里入伙吗，怕有人找我的麻烦。” “你这样做，不太合规吧？” “所以我想要厂里开一个农场，这样的话，我把一半的收益上交给厂里，怎么样？” “这样也不是不行，只是只此一次。具体的我也不能答应你，我带你去找杨厂长吧。” “不急，我先跟你说清楚，看看能不能行。新的农场我不要厂里提供任何的东西，只要把郊外的大青山、青山湖、青山原那一块区域给我就行了。我要1成的股份，同时农场以后都是我说了算。厂里只有分红权利，可以派驻会计人员。” “这个简单，本来杨厂长已经答应给你一块好地了，换成那里没问题。只是那里都是沼泽，山上都是沙地，你们拿去了有什么用呢？股份的事情也不好说，厂里还希望你这个农场能够解决职工家属的工作问题呢，轻易不会让你独掌大权。” “就是这样了。不知道杨厂长能不能答应。” “我尽力吧。走，我带你去找杨厂长。” 何雨天点了点头，跟着杨大爷来到了旁边一栋小楼房。杨大爷直接走了进去，站在门口，说道，“老三，在家吗？” 不一会儿，里面就出来了一个人，正是杨厂长本人。他笑着说道，“二大爷，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我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人我都给你带过来了。” “那事可以啊，我已经初步同意了，现在就是差一些细节的问题了。到里面来坐。”杨厂长热情的招呼着两人到客厅坐下。 “小天，你这个农场打算怎么弄？” “杨厂长，我是这么打算的，厂里只出大青山、青山湖和青山原，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出。厂里占9成股份，我个人占1成股份，厂里只享有分红权利，可以派驻会计人员，不参与任何管理。” ------------ 159.杨厂长同意了 杨厂长思考了一下，说道，“只是那一片不适合生存、没有人烟的地方，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厂里这些同志那里，可能没有这么容易通过，你必须接收一些职工家属。不然的话，就算我同意，其他人也不会同意。” 听了杨厂长的话，何雨天思考了一下，说道，“招人没有问题，但这些人必须听我的。我可不想招来一些大爷，一个个都不听我的，光给我搞破坏扯后腿。” “那是肯定的，这些人只要不干事，你就可以直接开除他们。” “行，有厂长你这话，那我就放心了。厂长，我还有一件事要向你汇报一下。” “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行了。” “厂长，我提供种子，教清沟公社清沟大队李寨的人种植白菜，今年获得了大丰收。小关村的人也找上了我，提出来让我指导他们种植白菜。他们会给我2成的收益，我希望这能成为我们农场的第1项收入，这2成收益我要上交给农场，自己留下1成。希望厂里能够同意。” “行，我同意了，你现在就可以去筹备了。不过嘛，农场只能作为厂里的一个部门存在，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农场存在，以后就叫第三扎钢厂大青山农场了。” “谢谢厂长的信任。” “行了，既然把农场交给你了，放映员的工作，你以后就要交出来了？” “那我以后做什么？” “你接替陈海一的职位，而陈海一以后专做放映员。他不是那块料，干不了班长。” “可是他应该也不会放映电影吧？” “所以你还有一项任务就是教会陈海一放映电影。这个不容你拒绝，不然的话，你说的这些条件我都不会同意的。” “那我的工资待遇福利这些都不会变化吧？” “一点都不会发生变化，也不会影响你在农场的分红。你以后就专门负责厂里的供销班和农场。” “好的，厂长。” 见何雨天愿意放出放映员的工作，杨厂长很是高兴，笑着说道，“回去做好准备，下周一，厂里一定会下文件，把这个事情落到实处，你就可以招人了。” “谢谢厂长，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我女儿小玲主动要求到农村扎根落户。我虽然是厂长，小玲是我们的独生女，应该让她享享福。要是按照这个想法，孩子就会变成懒汉。下乡到遥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很担心。现在你这个农场办起来了，我也正好顺了她的心愿。这样吧，以后我就把我女儿派到你们农场，去监管你们的资金往来。” 何雨天笑着说道，“杨厂长你放心，你女儿来了我们农场，绝对不会受到欺负，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杨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农场刚刚建设，怎么也得有几间房子住人。这样吧，厂里先批给你们4万块青砖，足够你们建设宿舍楼和厨房了，能够解决你们的住房问题。” 何雨天赶紧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说道，“昨天就在我下乡的路上，遇见了一只拦路虎。大青山那边毕竟没有人烟，野生动物不少，安全问题非常严重。厂里能不能再多批1万块青砖，我们做围墙围成一个小院，这样就安全多了。” 杨厂长想了想，自己女儿也要在那里生活，便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厂长，我还希望保卫科能够提供猎枪给我们。再招收两个退伍军人，来保卫农场的安全，希望厂里能够牵线搭桥。” “可以。还有什么要求都提出来。” “厂里得支援一波生活用品、锅碗瓢盆。尤其是铁锅，至少得有十口铁锅。” 轧钢厂最不缺的就是铁。普通职工弄不到铁锅，但厂里面的领导却很容易弄得到铁锅。这对杨厂长来说根本不是事。说道，“一人一个铁锅都可以。但一定要做好管理，铁锅是属于农场的，只能在农场使用，不能够带走。可以支援一些锅碗瓢盆，生活用品纸，只支援厂里的制式被子和淘汰下来的旧家具。” 这一趟真的是不虚此行，有这些东西的话，农场就容易办起来了。何雨天笑着说道，“厂里能不能再支援一些农具？” “可以提供一人一把锄头，五把铁锹以及一些箩筐簸箕。”见何雨天还想提要求，杨厂长立马打断他，说道，“你可别再提要求了，不然的话，前面这些承诺我也全部作废了。” 何雨天讪讪的笑着说道，“就这些要求了。青砖什么时候能到？” “星期一一定能到，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选一个地址作为农场的驻地。生活用品这些，以后会给农场的职工发票，让他们自己到后勤部去领就行了，这些都会写进软件里面的。” “好的。厂长，您还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 “作为厂里安排来的会计人员，是不是应该与其他员工分开来，避清嫌疑？” “那是当然，以后小玲单独住一个房间，省得被农场的其他人拉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厂里提供的这些物资，都要作价，分三年内还清。” 何雨天想了想说道，“那就拿分给厂里的分红，先抵扣这些欠账。等还清了再给厂里分红。” “行，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星期一，你到厂里来开会。你要的人都会给你安排好。” 事情说好后，何雨天就跟着杨大爷出去了。 两人出去后，杨大爷把何雨天拉到了自己家。“小天，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杨大爷，有什么事您就直接说？” “杨厂长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小玲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没有受过挫折。现在主动要求到农村扎根落户，厂长心里肯定是很担心的，但又劝说不了她。现在正好这么一个机会，把她安排到厂里自己组建的农场去。我的意见就是不要特意关照她，也不要向大家透露她的身份背景。但也不要让她受了委屈，知道吗？” 杨大爷这话不就是让何雨天偷偷关照的意思。“杨大爷，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人知道她的身份的。只是大家都是厂里职工，难免有人认识她。” “这点你放心，每一个加入农场的职工，都要到厂里审核，我都会跟他们谈谈的。” “那没问题了，保证完成任务。” ------------ 160.选址 从杨大爷家里离开后，何雨天就开始思考自己农场的队伍了。魏远鹏这人作为鸽子市的组织者，有能力、路子广，最重要的是肯吃苦有远见，现在已经成为了清沟大队的知青。把他拉来作为自己的帮手3绝对不错。 也不知道厂里会安排多少人加入农场。何雨天到现在也不知道，厂里准备给招多少人，倒是又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张叔。张叔这人可真不错，什么都会懂一点，还懂点医术。有了他，农场里需要的箩筐簸箕就不用出去买了。一点小病小痛的，也可以在农场内部解决。最重要的是，自己需要几个有经验的农民，来教会这些城市里面长大的孩子，如何种植农作物。 别看何雨天来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可实际上的根本就没有几个合适的人选。 既然决定好了人选，何雨天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杨大爷家，来到了张叔家。 “张叔，在家吗？”何雨天站在门口大声的喊道。 出来开门的是张叔的儿子，张发东。“小天哥，你有什么事吗？” “你爸呢？” “出去收垃圾、捡垃圾去了。” “去把你爸找来，有好事，你跟他说赶紧回来。” “什么事情啊，没有事情，我直接去叫他，怕叫不到他？” “你就说我来了，一定能叫到的。” 小东看何雨天这么的斩钉截铁，也就不再纠结。说道，“小天哥，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叫人。” 何雨天坐在院子里的小桌子边无聊的等待，过了一会儿，才见到了张叔。 两人明显是跑过来的，张叔年纪大了，看得出来脸都红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坐在何雨天的旁边直喘粗气。 小东给两人倒了杯水，张叔休息了一会儿，喝了水，说道，“小天有什么好事啊？” 张叔前前后后从何雨天这里赚了不少钱，非常好奇是什么好事。 “轧钢厂要成立一个大青山农场，我是农场的场长。现在还不知道厂里要招多少人，可以肯定的是我是最少我拉几个人过来干活，这是肯定可以的。要说能吃苦，肯干活，还有手艺的人，还懂一点医术，张叔，我一下就想到了你。农场肯定请不起医生，所以我想把你招过来，以后大家有点头痛脑热的小病，还得靠你来医治。除此之外你还要教他们干农活。张叔，你愿不愿意参加农场？” 张叔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工作的人，连工资福利待遇都没有问，就直接说道，“我愿意参加农场。” “那我说的这些工作，你能不能完成到位？” “要说一些小病的话，我倒没有一点问题。农活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全都懂。要不是回不去了，我现在可能就在张家村做一个农民了。” “那就行。你今天就跟着我去考察一下大青山的地形，先把农场的场部选址给定下来。” “好。” “那我们现在走，可以吗？” 张叔有些话想说，又有点不好意思，一直纠结着。何雨天看他半天没有反应，说道，“张叔？张叔？” 张叔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天，能不能把我儿子也招了。他也是很能吃苦的。” 本来何雨天听到这话是有些生气的，但是看着张叔卑微的样子，有些触动，转念一想与其收来一些不熟悉的人，何不就把老实勤劳的小东招来。于是说道，“张叔那就把小东也带上。不过我也不敢确定，就一定能招得上。你也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这种人能说了算的。” 张叔听了这话非常高兴，说道，“小天今天一定要到我家里吃饭，我得好好感谢你。” “行，那我们先去大青山看一看，回来正好吃饭。” “你大哥和三妹，全都叫过来一起吃饭。” “好，等回来了我们再去叫人。” 张叔回到了房间，安排了张婶去买菜做饭，然后跟着何雨天。往城外走去。 大青山就在去清沟公社的路上，出城几里路，再走一里小路就到了，走的快点也就20分钟。因为张叔他们没有自行车，所以三人是走路过来的。 大青山围着青山湖和青山原，就像一个山谷一样。只是这个山谷特别的大，四周的山也不高，让人感受不出来那种幽闭感。青山原大部分都是沼泽地，地势比较平坦。 三人也不敢随便的走动，只能沿着前人的道路走着。把里面的路都全部走了一遍，最后决定把农场的场部定在青山湖的旁边。这里有一块旱地，同时离着出去的小路最近。 “张叔，我看还是我们刚刚进山的那块旱地不错。地势比较高，外出方便，旁边就是青山湖，饮水也方便。只要把出山的小路拓宽一下，就方便多了。”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也就这附近有一点旱地，其他地方都是沼泽。这里确实是最好的地方。” “我看了下，路好修，四周都是沙地，只需要把土挖掉，把路铺平就行了。只是需要的人工可不少，靠那些领导的子女，怕是这事干不成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去你们村拉些人来干活，管饭吃。有20个人管两天饭，这条路怎么都给修通了。” “办法倒是挺不错的，只是这粮食怎么解决？” “这些领导子女既然没有做这么多的事情，那么粮食的问题就让他们自己去帮我解决了。” “这办法真好，充分利用了资源。” “不行我得赶紧去跟厂长提一下，这根本就运不了材料进来，必须先修路。今天看的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吧。” 张叔点了点头，就跟着何雨天回去了。到了他家，何雨天取了自行车，说道，“张叔，我回家去叫一下人。” “行，路上注意安全。”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回了家，把自家人都带了过来。 张叔把人迎进了自家的厨厅，热情的招待着几人。上的茶水也是带有蜂蜜的温开水。 何雨天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道，“张叔，我看了一下张婶做饭。今天下的本钱可不少啊，真没必要这么的浪费。” 张叔笑着说道，“你可是帮我们家解决了一个大问题。要知道，作为一个没有工作的人，还要养一大家子的，我过得太难了。有时候，我空有一把子力气，根本就没处使。出去做点小生意，还要躲避那些红袖章的盘查。” ------------ 161.大青山农场 “以后到了农场好好干，争取把农场做的越来越好，这样你就不会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我在领导那里，也不会让他失望了。” 张叔笑着说道，“小天你放心，我这人绝对的吃苦耐劳，去了之后一切都听你的，一定会好好干的。” “张叔就是因为信任你，我才第一时间找上门。” 何雨水在一旁，有些疑惑，说道，“二哥，什么农场啊？” “这个还没有宣布，大概就是两天后宣布。准备在大青山那里建设一个青山农场，由我来总负责。” “那你会搬到那里去住吗？” “肯定要去那里住一段时间，不过现在农场场部还没有建好。一切都还是筹备阶段。” “哦，那你厂里的职务都没有了吗？” “那倒不是，如今我是完全负责厂里的供销社了。只是把放映员的工作放给了原来的供销班长。” “哥，放映员的工作多好，我觉得你吃亏了。” “那倒未必。新成立的农场我有一成的股份，而且管理都是我说了算，厂里面也不能插手。工资福利待遇都不会变化，还是按着放映员的走。” “那还行。” 张叔今天真的是花了本钱请何雨天吃饭，除了都很满足之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吃完饭何家人就回去了。 二天后，厂里就召开了会议，宣布了成立大青山农场的事情。办公室就在供销班的一个仓库旁边，这个仓库以后也作为农场的仓库使用。虽然说是招25个人，实际上除去何雨水自己，他只能招8个人，剩下的人全都是厂里安排的。 昨天他才去青沟公社，把魏远鹏给招了过来，加上前天招收的张叔，就只剩下6个名额。现在农场根本就不需要人，何雨天也没打算再招人。不仅如此，还争取到了厂里暂时先给职工们发工资。可能是厂里考虑到农场确实没钱，这些领导子女没有工资都白干了，所以才这么容易就通过了。 开完厂里的会议，何雨天把这18人召集到办公室开会。他看着众人说道，“你们这些人里面由厂里面安排来的，也有我请来的。不管你们以是什么身份来了，这里都是大青山农场的职工，来了以后都一样。我不希望有些人仗着自己是关系户，来了这里之后养尊处优不干活。到时候完成不了工作任务态度不积极不诚恳的人，我一定会开除他。我要对你们说的一句话，就是大青山农场厂里面不会参与管理，一切都是由我说了算。如果有人对我不服气，现在可以退出。但是只要留下来了，就要服从农场的规定。” 何雨天说完之后，看了看众人。有的人很认真的听，有的人无所谓的样子，有的人好像是不屑一顾的样子。但这都无所谓，一切都在工作实践当中能够了解。 “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拿着厂里发的木板车、锄头、铁锹、簸箕等工具，现在全部出发去大青山修路。同志们，出发。” “出发。”都是年轻人，虽然有些养尊处优，从小在城里长大，没有干过农活，但态度还算都是积极的。口号喊的都很响亮，手下的动作也很麻利。 很快大家就把所有的工具全部放在了4辆木板车上面。张叔还给大家烧了一桶凉茶，也算是何雨天给大家的福利了。 这个时候可没有几个胖子，每个人的身体都很苗条健康，营养不良的除外。一群人推着木板车，浩浩荡荡的就来到了进山的小路口外面。 何雨天对着大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农场里面肯定要建房子，以后可能还会发展，首先进出的路必须修好。这里都是一些沙化的贫瘠山地，而且也没有多高，才不到一米高。我的要求是要修出能够让拖拉机进出的道路，方便厂里运送砖块进来，否则的话运不进去就只能我们自己背进去了。” 厂长女儿杨玲玲站了出来，说道，“青砖已经买好了，就等我们把路修好就能运进来的。大家都加油干，知道吗？” “好。” 杨玲玲作为厂长女儿，可是这群人的大姐大，他的话比何雨天的话有用多了。这不话一说完。现场立马就响起了热烈的回应。 杨玲玲笑着看着大家，说道，“那大家都开始干活吧。”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拿着工具开始干活。何雨天也没有，因为自己是农场的场长就特殊，也跟着一起劳作。 一上午的功夫没有人喊苦喊累，都在努力的干活。午饭也是在工地上吃的，厂里派了人送饭过来。还算不错，虽然只有咸菜和清炒白菜，但主食是白面馒头。 何雨天累了一上午，吃着香喷喷、热烘烘的白面馒头，就着咸菜，倒也吃得舒服。可有些人就受不了了，还不止一个。 王海月，今年18岁，王副厂长的女儿，从小在城里长大，从她记事起，已经住进了厂里面的领导大院。从小养尊处优，是一个宠坏了的女孩。这次来到农场，被告知要好好在农场工作，一定要扎下根来，改掉自身的坏毛病。 可是她根本就不在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在为未来做打算了。答应的好好的，做了一上午，也是非常的有干劲。可是到了中午，又累又饿的，她看着简单的饭菜爆发了。 她拿着一个馒头，来到何雨天的面前质问他，“何班长，你是不是没有跟厂里沟通好，为什么我们干的这么辛苦就只有馒头和咸菜吃？” 张叔赶紧辩解道，“这不是挺好的吗？有白面馒头，还有菜，我在家都吃不到这些。” 面对张叔的辩解，王海月生气的说道，“我在家，顿顿有肉吃。今天下了这么一番苦功，却只有咸菜馒头吃，这合适吗？” 19岁的戴梨花、16岁的蒋元朵、18岁的佟万军，都是没有吃过苦的人，被父母丢到农场来进行改造。看着王海月的控诉，他们也拿着馒头，一边一边大口的吃着，一边向何雨天诉苦。 何雨天一边吃，一边听这些人说话。中心思想就是一个，那就是吃了苦，必须好好的招待他们。 他笑着说道，“这一切都是厂里定的，我根本就管不到。我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去管，你们要是有办法的话自己去找人解决这个问题。看到那边那一桶凉茶了吗？那都是我自己花钱买来的，一大早就熬好了，然后带过来的。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几人见围攻何雨天没有效果，便默默的走开了，至于心里盘算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 162.日常 中午吃完了饭，大家明显有些累了。幸好今天的太阳比较大，晒着还是让人很舒服的。 看着大家吃完了饭，送饭菜的人也把这些锅碗都收走了。何雨天招呼大家喝了些凉茶。“大家都过来喝点凉茶，可以减轻疲劳，对于恢复体力还是有比较好的效果。中午大家都休息一会儿，消消食之后，我们再接着干活。” 说完这些之后，何雨天一个一个人的询问他们能不能受得了这种程度的劳累。这些领导子女普遍反映受不了。倒是两个保卫看起来还是很精神的，连汗都没有出多少。 厂里派了两个保卫，身上都挂着猎枪，时刻保护着这些年轻人。年纪大的有42岁了，名叫伊洪福。年纪小一点的也有33岁了，名叫宋雪海。 两人见大家休息了，也没有坐下来休息，而是拿着猎枪一直盯着两边的山上。 何雨天见俩人这么辛苦，连凉茶都没有时间喝，便主动打了两杯凉茶走了过去。“两位叔，喝点凉茶，缓解疲劳，去去火。” “谢谢何班长。”两人接过了何雨天手里的竹杯。 何雨天很好奇，说道，“叔，你们都是部队退下来的？” 宋叔点了点头，说道，“嗯。” 何雨天看向伊叔。伊叔点了点头，说道，“我当了一辈子的兵了，这次要不是旧疾复发，晕倒在地，也不可能会退伍。” “伊叔，你的病不要紧吧？” “脑袋以前受过伤，取出弹片的时候伤了神经。医生说，只要我不再做军事训练了，就没问题。可以正常生活、长命百岁。” “叔，你这病有什么忌讳吗？如果身体受不了，就不要参加劳动了。你们可是我特意请来保护大家安全的，原本就不是让你们参加劳动的。” 伊叔听了这话，只是淡淡的说道，“那怎么行，怎么能搞特殊化。我参加队伍真的多年来，一直是优秀标兵，不可能退伍了，还退缩了。” “我不是这意思，只是让你保重身体。叔，以后缺药了就去找张叔。那就是张叔，以后大家有点头痛脑热的可以找他去。”何雨天指着一个高高瘦瘦、大长脸、胡子邋遢、一身打满补丁的衣服洗的已经发白了的中年男子。 伊叔看了过去，笑着说道，“没想到，这里人员配置的还真齐全。” “以后会招收更多的有手艺的人的，我要把我们农场建的比城里还好。” 伊叔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可能是觉得何雨天说的大话有些异想天开了。 何雨天走到了张叔身边，对着他说道，“那两个保卫，是我特意从厂里要来的，真正的上过战场的人，我们的安全是有保障了。只是这两人以前都受过伤，你都关注一下，别让人因为伤痛在我们这里累倒了。钱的问题，找我就是了。” 张叔严肃认真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张叔想了想说道，“这些人干活不行，我估计下午就要不行了。要不然，把我儿子叫来？” 何雨天原来就答应了暂时让张叔儿子跟着干活，他手里还有6个正式工的名额。虽然他具有完全的管理权，可是他也只能认命临时工，福利待遇也可以调整。可是这时候一个正式工的吸引力不亚于后世的公务员。 而且最重要的是，任何人来了都需要有一个考察期，不可能刚来就提拔为正式工。不然的话，来了都是大爷，何雨天的工作就没法开展了。 “张叔，你儿子过来的话，干一天活，管一天饭，发一天工钱，就按照学徒工的工资算。” 张叔听了这话，很是高兴，笑着说道，“不错了，我已经很高兴了。” 何雨天小声的对张叔说道，“叔，你别看这些人是正式工，但是其实都是正式学徒，连工级都没有，只有一个正式的工人身份。和我以前一样，工资是15元一个月。” 张叔想了想，说道，“那不是说小东干一天就有5毛钱，比我捡破烂收垃圾强多了。不行，我得去把他叫来。” 何雨天赶紧拉住了张叔，说道，“你这一来一回的，多浪费时间，明天再说。等下你去找大鹏登记一下，以后大鹏就是农场的会计，所有的财务方面的事情都找他去。”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看向不远处，魏远鹏正躺在一块草坪上睡觉呢，便放弃了过去的念头。 众人都累的不轻，哪怕是几个女孩子，如今也不顾形象了，直接躺在草地上睡觉。 整条小路全长600多米，众人忙活了一上午才修了十米，这可不行。等修好了路，黄花菜都凉了。 休息了半个小时后，何雨天被守卫的伊叔叫醒了，说道，“何班长，时间差不多了。” 何雨天倒不是很累，只是张叔的凉茶效果挺好的，人一轻松就睡着了。醒来后，全身的疲惫都没了，赶紧把身边的张叔给叫醒来。“张叔，起来干活了。” “啊，哦，好的。” “你去把其他人也叫醒来。” “好的。” “大鹏，起来干活了。” …… 很快，所有人都醒来了。看起来都很精神，只是真的干起活来，就不一定了。 果不其然，还没干多少呢，几个人就在叫苦了。 “不干了，我这手都磨破皮了。”王海月把锄头丢在一边，无奈的对着同伴说道。 刘嘉燕的父亲刘副厂长以前是军人，对她的要求高，一切都是按照军人的标准来要求她的。所以这点劳动量对她来说还算轻松。作为乖乖女的她，劝说道，“小月，我们就是来劳动的，这其实也不是很累的活，咬咬牙就过去了。” 王海月听了这话，再看着刘嘉燕都没有出汗，精神饱满的样子，像是刚刚来的时候。心想自己问这乖乖女，算是问了个寂寞。看向旁边的几个姐妹，都在默默地干活，她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樊梨花、艾舟这两人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两人劳动了一会，就把锄头丢在地上，然后坐到一边休息去了。这一下好些人都观望起来，也准备不干了。 何雨天正在做事呢，也没发现这两人摸鱼。只是看大家有些心不在焉的，赶紧说道，“大家加油干活啊，争取早点把路修好了。” ------------ 163.众人犯难 何雨天这么说了之后，也没有人响应，这让他感到很奇怪。便停了下来，往人群当中走去。这一看不要紧，一下就看到了正在休息的戴梨花和艾舟。 他赶紧走了过去，说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有没有受伤？” 戴梨花赶紧向何雨天哭诉道，“何班长，你看我这手，全都擦破皮了，一拿起东西来就痛。我是干不了的，我得休息一会儿。” 何雨天看了一下，也就擦破了点皮，并没有什么大事。“戴梨花，你看大家都在干活，哪个没有一点小磕小碰的？要是都像你这样，我们这路还修不修了？” 这戴梨花也不是好相与的，听了这话，瞪了何雨天一眼。“反正我受伤了，一拿锄头就痛，我不干了。” 何雨天对着正在干活的张叔说道，“张叔，把准备好的绷带和药给她上一点。”接着看着戴梨花，说道，“给你做好了处理措施，你可以接着干活了吧？” 戴梨花还想耍赖，被他身边的一个女孩给拦住了。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放心吧，给我们处理好了，我们就会继续干活的。” 何雨天笑着对她说道，“那就好。”随后看着众人说道，“赶紧干活，不要再看了。” 戴梨花有点生气的看着他身边的女孩，抱怨道，“你怕他干啥？不干就不干了，他能怎么样？” 女孩笑着对她说道，“梨花姐，现在在这里他是老大，你没有必要跟他犟。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整个农场完全他说了算。哪怕开除我们都可以，所以你还是不要跟他犟。” 戴梨花疑惑地看着女孩，说道，“朵朵，你说的都是真的？” “梨花姐，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我也不怕他。” “没说让你怕他，就是让你小心点儿。别得罪他，得罪的太狠了。” “没事，我也没这么傻。不过我看我们这些人啊，没几个是做事的人。想把这条路给修好，那是真的难了。” “看看这位何班长有什么办法呗。” 何雨天解决了这件事情，心里还是有些犯难了，眼见着大家都没有什么精气神，不太积极的样子。越想越不对劲，不能继续这样了，这群人不是领导子女吗，想要摸鱼，就得拿出点本事来。 何雨天站在一个高地，以便大家都看得到他，然后大声的说道，“大家先停一停，先听我说。” 看着众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过来，何雨天说道，“大家也看得出来，以现在这速度，别说按照计划几天内把路修好了，就是一个月都不一定能修得好。所以我刚刚想了一个办法，如果你们做得到的话，那么我也不要求你们干活了。” 这话一出，大家都觉得很感兴趣。喜欢出风头的艾舟，立马就说道，“何班长，你有什么建议？” “我知道大家都是领导子女，社会交往面广，只是没有做过这么多的农活，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做农活。所以我想了想，发挥一下大家的优势。修路嘛，除了靠人工就是要靠机器了。你们要是有本事，能够请来挖掘机修路，那不要说不用做事了，我还让人天天做好吃的给你们。” 比较稳重的文启平立马说道，“何班长，你不会连改善伙食的钱，也要我们去争取吧？” 何雨天老脸一红，笑着说道，“你们这么多人，我可供不起。我最多找人来帮你们炒菜做饭。” “嘘……”在场的人都发出了鄙视的声音。 何雨天也不在意这些，说道，“反正我话说在这里了，你们自己商量一下，拿出一个意见给我。不然的话，农场干不下去，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几人围在一起，商量起来。何雨天对他们怎么商量的并不在意，实在不行，他就准备自掏腰包借钱给农场，然后买粮食请人来帮忙修路。他招呼大鹏和张叔坐到一起休息。 过了好一会，王海月、刘嘉燕、聂方红、这三个领头者来到了何雨天的身边，其他人也围了一圈。 何雨天看着三人说道，“你们商量好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由最聪明稳重的聂方红站了出来。看着何雨天说道，“挖掘机我们会想办法的，加餐就不必了，保证三天内把路修好。” “行。这三天，你们自由活动，我不会管你们。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挖掉的土，全部都倒进沼泽里面，我要填土建菜地。” “可以。” 何雨天继续说道，“如果你们能够在这边旱地里面翻土开垦出上百亩的土地，我给你们再放一周的假期，上不封顶。” 聂方红白了何雨天一眼，说道，“你以为汽油不要钱，我们请人来就能一直帮着干活啊？反正你别忘了你答应的条件了。能不能做到，我们还要回去活动活动，才能知道。” “那今天就这样吧，大家早点回去，明天有了消息到办公室找我。大家都把农具拿到板车上，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一定要爱惜农场的财产啊。” 你别说，这些人虽然都是娇生贵养的，但是以厂为家的思想还是很浓厚的。都自觉的把农具放上了木板车。也都没有一个人独自走了，都等人集合了才一起来离开，倒是让何雨天对他们有了更深的认识。 放好农具，何雨天拉着张叔、大鹏、杨玲玲开了个小会。 何雨天看着众人说道，“我说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啊。现在农场初建，厂里虽然答应了会提供前期的支援。但是难保其他人不会反对，影响厂里的决定。所以我决定我们要先搞副业。” 杨玲玲首先就跳出来反对，说道，“厂里只是让我们成立了农场，可没有允许我们做其他的行业。你这样做，一定会被举报的。” “小玲同志，你听我说完。我说的副业就是农业产业，农林牧副渔我们都能干。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我们要怎么弄。我想了很多，一方面，种养殖不能落下。另一方面，我们要做农产品的深加工。” “什么叫深加工啊？” “就是把农产品进一步的加工，然后就能卖高价了。比如说，只能当柴烧的的柳条、芦苇，可以做成篮子去卖。白菜可以做成泡菜去卖。竹子可以做成凉席去卖。等等都是加工的例子。” “那我懂了，那我们怎么弄这个深加工？” “南山村李寨，在我的指导下，新产出了一批新鲜的白菜。足足有100多亩地，现在已经开始陆续成熟了。货源有了。技术我这里也有。只剩下一些具体的实施的问题。” ------------ 164.SZ901白羽肉鸡 杨玲玲看着何雨天说道，“你想做泡菜？”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嗯。” “可是家家户户都做泡菜，我们卖给谁呢？” “你放心吧，我做的泡菜绝对比别人的要好吃多了。到时候，大家都不会自己做了，就买我们的。” “做泡菜，需要大量的盐吧？” “我听说王副厂长家里那边有盐场，他们家在那边颇有势力。” 杨玲玲听了这话，说道，“你这人真喜欢钻营，还好你没有把这份功夫放在升官往上爬，不安一定是一个祸害。” 听了这话，何雨天有些无语的说道，“你这话真的是太伤人了，我不都为了农场嘛。你看我现在也就是一个小小的班长，我怎么就钻营官场了。” “是是是，我说错了话了，我向你道歉。” “至于其他的配料，我去各个村买一批来，也要不了多少。后续的话，我们自己种植就行了。厂里能不能支援一些钱作为启动资金？” 杨玲玲摇了摇头，说道，“厂里不可能给农场一分钱的，你别想了。再说了，你自己提的要求，不要厂里一分钱，要不然厂里怎么可能给你一成股份和完全的管理权。” “唉，看来我得把主意打到这些职工身上了。看看能不能先赊一些包装用的坛子，再借一些钱来周转。”话题一转，何雨天看向张叔和大鹏，说道，“张叔、大鹏，你们会配置黏土吗？我看啊，这房子可能只能我们自己建了，那些少爷小姐我们可能指望不上了。” 大鹏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黏土我来配置，只需要几个人听我指挥，就够我们建房子用的。我在青山原看到了适合做黏土的材料了。” “那你会放线建房子吗？” “这我就不会了。” “那你总认识工匠吧？”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我们村的张阿龙就是一个泥瓦匠，帮人指挥做房子，管饭的话一天只要2毛钱。” “行，这事就由你负责了。” “那何班长，钱怎么办？” “等我家种的白菜卖了再说。” “哦。” “都还有什么问题吗？”何雨天看着众人都摇着头，只得说道，“今天就散会了，这几天大家早上都到这里来集合，争取早日把农场建设起来。” “好。”大家散了之后，何雨天到供销班看了下，有副班长的管理，事情也做的井井有条，他便放心了。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自己租的四合院，开了门之后锁上，来到了放东西的房间。收了3坛虎骨酒、1坛虎肉酒、1坛虎鞭酒进随身空间，然后去了情满四合院，又把杨大爷送的两瓶茅台酒收进了随身空间，随后便默念穿越了。 回到房间的何雨天把随身空间里面的酒全部藏进了自己的柜子里面，锁上后检查了两遍没有问题才罢休。由于是晚上，何雨天准备睡觉了。睡之前，打了个电话给自己老妈。 “妈，你最近的手脚还爽利吧？” “还行，怎么了？” “妈，我从朋友那里弄来一些药酒，是虎骨酒，对你的风湿病很有效果。” “小天，你不会是犯法了吧？” “没有，不过这事也不宜公开，我们自己用就行了，别让人知道了。” “那你怎么弄来的，这违法的东西我用着也不心安。” “妈，这都是动物园流出来的，都是合法的。只是人家不让到处说，怕影响不好。”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都花了不少钱在里面，妈，你平时多喝喝，对你的病有好处。” “好，没犯法就好。” “那行，那就这样了，我明天给你把药送过来。” “行。” 何雨天挂断电话后，拿起手机在网上搜索着。突然一条新闻引起了他的关注。“‘我国成功自主培育白羽肉鸡新品种，打破国外垄断实现‘吃鸡自由’”。（读者老爷们，时间上的问题请包涵。） 他立马查看起来，SZ901白羽肉鸡新品种正式通过部门审定，填补了我国白羽肉鸡行业“无自主种鸡”的空白，打破国外对白羽肉鸡种源的长期垄断。 这种技术克服了国内地方鸡种产蛋少、生长慢的缺点，保留了黄羽、黄腿和黄皮肤的特征，其父母代的产蛋量得到明显提高，而其商品代的生长期也显著缩短，完全适应我国的气候环境，不会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 这可是好东西啊，何雨天当即在网上订购3500只母鸡苗、240只公鸡苗，小鸡倒是不贵，只要2元一只。只是运输费花了太多，花了1000块钱，才给送到农场来。跟客服联系好后，何雨天便继续查询有关最新的泡菜酵母的信息。 10g泡菜乳酸菌发酵粉就能发酵1千克的泡菜，一千克一袋的发酵粉，何雨天直接在某批发平台直接买了50千克。至于为什么买这么多，因为狗日的店家，只有买50千克以上才能触发低价。 一袋260元，这么一操作，一下子就去了13000元。花的何雨天有些心痛，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花的多，赚的也多，便不再纠结了。 这么一操作，何雨天就花掉了2万块，这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懵逼。什么时候自己也是看着2万块钱不算什么了。 事情忙完，何雨天便看了会电视，准备休息一下。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自己做了早饭，正在店里无聊刷手机的何雨天，突然被一群进来的游客给整蒙了。他看着正在打扫卫生的尔尔爷爷说道，“炎爷爷，今天有活动吗？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许是来这里开会的吧。” “也许吧。” “那些人手里拿的是单反相机吧，这些人真有钱。” “没钱怎么玩得起旅游呢？” “这倒也是。只是这么早，不可能是来吃早餐的吧，怎么不往村里走，跑到我们农场里面来了？” “看看就知道了。” 果然这一大群人聚集之后，在一个年轻人的带领下，往后面走着，根本就没有来何雨天这里。 我已经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目的，赶紧过去阻拦。说道，“你们去后面干嘛？” 领头的人站了出来，对着何雨天说道，“你好，你就是农庄的老板吧。我是镇里的宣传干事，我叫吕金泉。” ------------ 165.泡菜发酵粉 何雨天看着这个帅气精神的小伙子，问道，“你好，请问你们到我农场后面准备干什么？” “最近我摄影的时候发现，你们这有很多的白鹭，也算是不错的景色了。这不，我带着这么多人就是过来拍照的。” “拍照可以，但不能靠得太近了，而且我会跟着你们，一直盯着的。” 吕干事想都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当然没问题，我们就是远处拍拍照而已。我们能去了吗？”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 吕干事转头对着这些游客说道，“老板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吧？等下要拍照的时候，不要靠得太近了。” “好。” “吕干事，可以走了吧？” “可以，我给你们带路。” 何雨天赶紧走了出来，说道，“你们不是要去拍摄朱鹭吗，我给你们带路。” “好。”吕干事让出路来，让何雨天走在前面。然后跟大家说道，“跟着老板去。” 穿过后厨便是农庄的菜地，里面种满了苜蓿草。 人群看到这么多的绿油油的苜蓿草，都很惊讶。拍了些照片后，就跟着走了。 吕干事指着山上梯田里的桃树说道，“何老板，山上种的是什么果树啊？” “种了20亩水蜜桃树。” “那明年春天开花的时候，我一定要来拍照，一定很美吧。” “那时候这片桃林一定很美。” “对啊，明年那个时候，我准备去镇里申请召开一个桃花节。我想一定有很多人会来。” 会议团的游客甲一：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片桃树，真是没想到啊。 甲二：明年我一定要来。 甲三：我们不是去看白鹭吗，这小伙子怎么说是朱鹭呢？ 甲四：可能是本地的方言叫法吧。 ……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朱鹭栖息的竹山外面，何雨天领着大家在山下站着，说道，“大家就到这里吧，上面就是朱鹭的栖息地了。不要影响了它们的休息。” “好的。”众人倒是很有素质，听了何雨天这话便就近架设摄影机，开始了自己的拍摄。 珠珠和欢欢看见何雨天来了，立马飞了过来，停在他的肩上。何雨天还没有来得及让它们赶紧离开，人群就炸了。所有人的摄像机都对着何雨天开始拍摄。 等大家一顿拍摄完，何雨天带着两只朱鹭回到了厨房，把今天的杂鱼和泥鳅倒了出来，放在屋顶，供朱鹭们自由的进食。看着珠珠和欢欢吃饱后，开始带着食物回去喂养小朱鹭。 何雨天又走到了人群这里。看了一会，见大家都挺文明的，便离开了。坐在大堂里面无聊的何雨天，拿着手机看起了网络，一部《情满四合院之2012小农庄》挺好看的，看的他都入神了。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倒是吕干事离开前，找何雨天聊了聊。 “何老板，你这里环境挺好的，后面的白鹭要保护好啊。以后但凡是有人要来拍摄，我都给你引荐。” “行，那就谢谢了。吕干事，吃了饭再走呗。” “不用了，我还要去照顾会议团的成员呢。谢谢你的好意了。” 两天都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何雨天在家休息了两天。当天下午收到了快递信息，来到了邮政所，拿了自己的快递。 回到家，何雨天检查了一下，所有的包装都很好，没有问题。他把最外面这层有标识、有字迹的包装全部拆掉，留下了里面一袋一袋的小包装。 又过了一天，何雨天收到了圣农公司送来的鸡苗，全部放进了自家的鸡舍。一共3400只母鸡、70只公鸡和30只大鹅，刚刚到达何雨天的农场时候，系统就提示在70只公鸡里面觉醒了35只小队长。 有了35只公鸡小队长的管理，这些鸡鹅都非常的老实，每100只为一个方队，很老实的在一起。 甚至不需要何雨天派人去割苜蓿草给它们吃，这些鸡自己会去觅食。一切都处理好了，何雨天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50袋泡菜发酵粉收进了随身空间，随后便穿越了。 回到房间的何雨天，回了回神儿便走了出去。来到厨厅，小雯已经开始准备做晚饭了。 “小雯，今天要不然就煮一点红薯粥，再来一小碟咸菜，今天就想吃这个了。” “好的，叔叔。” 别看现在其他人只能温饱，何雨天这里可不得了，每天都有猪肉香肠吃，吃的多了，就有点腻。小雯也吃的脸色红润，最近肉眼看着身上有了肉。 另一边，二大爷家的刘光福想办法搅黄了何雨天和于海棠的相亲。在家里就跟父母说了自己看上了于海棠。二大爷和二大妈都很中意于海棠，答应了晚上去给他提亲。 这不，看着于海棠回来了，二大爷提着一斤猪肉就往三大爷家走去。 “三大爷，在家吗？” “这不是二大爷吗，怎么有事啊？快进来坐。”说话的是三大妈，热情的迎着二大爷进了客厅坐着。“老伴，二大爷来家里了。” “来喽。”三大爷很快也出来了，看着二大爷说道，“二大爷，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三大爷，我也不兜圈子，直话直说了。我是来给我儿子刘光福向于海棠提亲的。” 三大爷有点懵逼，还以为找自家小美提亲呢。这也是怪了，向于海棠提亲怎么跑自己家来了。“二大爷，向于海棠提亲，不应该是去她家吗？到我家来不合适吧？” 二大爷老脸一红，笑着说道，“这不是不知道于海棠家是哪里么，就只能找你家了。”然后把自己拿来的猪肉拿了出来，说道，“三大爷，你们帮帮忙，帮忙撮合一下。这点猪肉就算是谢礼了。” 三大妈看着三大爷，有点意动。见三大爷点了点头，便笑着接下了。“那就多谢二大爷的心意了。” 三大爷看着三大妈说道，“老伴，你去把于丽叫出来。” 三大妈点了点头，便拿着猪肉离开了，不一会就带着于丽来了。 “于丽，二大爷有话问你。” “好的，爸。”于丽看着二大爷。 “于丽，我家光福看上了你家于海棠，我来提亲了。你看看怎么样？” 于丽想了一会，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家海棠什么想法，我现在去问问，你等一会啊。” “行。” ------------ 166.刘光福 于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旁边，于海棠暂时借住在里面。 “海棠，我问你一件事情啊。” “姐，你说吧。” “海棠，你跟何雨天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嗯，他那人喜欢走捷径，搞投机倒把，和我的价值观有冲突，我觉得我跟他相处不了。” “人家也没有跟你吵架啊，也没有害人，你怎么就这么的倔强呢。” “人各有志吧。” “唉，那还是算了吧。现在是另外一件事情，我们院里的二大爷家的刘光福看上你了，来提亲了，想要看看你的态度。” “刘光福，我知道。长得高高的，却没有什么担当的人。这种人我才不喜欢呢。” “那我去给人拒绝了？” “嗯，拒绝了吧。” 于丽走出了房间，微笑着看着二大爷，说道，“二大爷，按说两家人能够结亲，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可是我妹妹现在不想谈对象，所以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二大爷失望的说道，“那真遗憾啊。”随后想了想，接着说道，“三大爷、于丽，你们有空多劝劝于海棠。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多留了，我走了。” 三大爷把二大爷送了出去，说道，“二大爷，你放心，我会帮着劝劝的。” 二大爷叹了叹气，没有再说话，然后走了。自己儿子难得知道说正事，没想到还没办的了。回去该怎么面对儿子，怎么劝说他呢。几步路程，硬是被他走了10分钟才到家。 看见二大爷回了家，坐在客厅等的刘光福满怀期待的问道，“爸，怎么样了？是不是成了？” 二大爷摇了摇头，说道，“人家直接拒绝了。” 刘光福生气的说道，“难道于海棠还没有和何雨天断了联系？” 二大爷闻言，说道，“怎么回事？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刘光福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事。” 二大爷也没有深究，说道，“既然如此，那这事你就别惦记了，爹以后给你再找一门好亲事。” 刘光福假意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爸。”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拆散何雨天和于海棠。“爸，我出去散散心。” 二大爷也知道他有些不高兴，便点了点头，也没有多想。 出来的刘光福，直接来到了贾家附近，走到槐花和小当的身边，说道，“槐花、小当，你哥哥呢？” 小当看着刘光福，说道，“光福哥，我哥在家呢。” “快去把你哥叫出来，就说我找他。” “哦。”小当回了屋，很快便把棒梗叫了出来。 刘光福看见棒梗，便把他叫到一边，说道，“棒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啊？” 棒梗坚定地说道，“我可是一点也没有打折扣啊，当时就把事情给办好了。” 刘光福还是新人棒梗的，疑惑地说道，“那为什么于海棠还没有和何雨天断了联系呢？” “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能直接去问。” “对啊，我可以直接去问啊。”刘光福一惊一乍的，立马就跑了，把棒梗给丢在了原地。看的棒梗有点莫名其妙。 刘光福来到了小凯家，这是院里唯一的一个打着文化室的娱乐室。可以租书、打牌、打酒，是由小凯的妈妈冷寡妇开办的，他的奶奶聂田氏管理，姐姐聂芳帮着做事。院里的待业青年很喜欢在里面待着。 果然，阎解成就在里面看人打牌呢。他走了过去，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说道，“阎大哥，我有事找你。” 阎解成回过头，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 “哥，我们去外面说吧，这里人多，我不好意思将讲。” “好吧。”阎解成跟着刘光福走到了外面，说道，“光福，有什么事情啊？还要把人叫出来。” “哥，我有事问你，我……” “有事你倒是说啊，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刘光福脸色都红到了耳根子，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看的阎解成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你说不说啊，不说我回去看他们打牌去了。” 刘光福赶紧拉住作势要走的阎解成，说道，“我说，我说。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于海棠和何雨天处的怎么样了？” 阎解成还不知道二大爷去了自家提亲的事情。说道，“你管这么多干嘛？” “哥，你就告诉我呗。” 看着刘光福乞求的目光，阎解成回过味来，说道，“你不会是看上了海棠吧？” 刘光福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 阎解成见状也不再逗他了，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处的怎么样了。前两天海棠还去了何雨天家里，看样子处的应该可以吧。可是这两天有没有见两人有联系，我也不是很清楚。” 听了阎解成模棱两可的话，刘光福一脑袋的浆糊。说道，“哥，你帮我去于丽姐那里问问呗。” “唉，哪这么麻烦，你自己去问问啊。” “哥，求你了，帮我问问吧。” “行了，我明天告诉你。”阎解成说完便作势要离开。刘光福还是忍不住说道，“哥，要不然你现在就帮我去问问？” 阎解成不耐烦的说道，“你再追着我，我可就生气了啊，最后都不会帮你问了。” 刘光福讪讪的说道，“哥，你别这样，你就当我说话是放屁，我马上走。”他离开后，朝着阎解成的背影暗骂了一句“窝囊废”，然后回了家。 客厅里，刘光福正在跟二大爷说话。“爸，三大爷家太过分了。已经把于海棠介绍给了何雨天，还收下了我们家的猪肉。” “真有这事，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你这个败家子儿，东西进了三大爷的手里，还能还回来吗？”二大爷听了刘光福的话非常的生气。 “呃。”刘光福有些傻眼了，怎么就引起了这样的效果。本来就有点怕二大爷的他，这会正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二大爷看他这样子，又想起了自己二儿子的事情，也正头疼呢。怎么回事呢，二儿子刘光天是刚刚从技工学校毕业的中专生，这年代那可不得了。分配到了厂里之后，满心欢喜去上班，结果被分到了二车间，做工人。这不正在家生气呢，闹得二大爷心里也不得劲，家里好容易要出一个干部了，结果就这结果。 ------------ 167.许大茂的求助 二大爷正想着怎么送礼找关系，解决刘光天的工作安排问题，思绪一下子就走远了。直接把身边的刘光福给忘记了，这把刘光福给郁闷得。 另一边，何雨天跟着小雯吃了晚饭。小雯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叔叔，家里的柳条已经没了，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你能不能去买一些柳条来？” “好，我明天让人送一车来。” 小雯露出了笑脸，点了点头。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早上，何雨天给小雯做了早饭，然后就去了厂里。你别说这些人还真是厉害，还真把厂里的挖掘机给借来了。何雨天让张叔和大鹏跟着去看着，还要负责安排后勤。 挖掘机离开后，何雨天赶紧拉着这些人一起开了个会。 “各位，昨天大家离开后，我们研究了一下这段时间农场的主要任务。坐吃山空，等着修路肯定不行。我决定做泡菜来卖。这么说吧，我缺钱，缺大量的钱。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王海月听了这话，立马就反驳道，“你会是想要我们帮着你又从厂里借钱来吧？” 何雨天笑着说道，“你们要是能借到钱，那也行。” 王海月头摇的跟风扇似的，立马说道，“不可能，你别以为我们都是万能的，一分钱也不可能给你争取到了。” “那要是去给我赊欠物资呢？” “也不可能，你别想了。” 何雨天满脑子的想法，直接被这些人给断了。 正好这时，早上的广播体操也要开始了，便说道，“行了，散会。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运动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何雨天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了。为了农场的事情，何雨天自己有钱也不敢用，只能慢慢的想办法。 广播体操对何雨天来说，已经是刻入骨子里面的记忆，不管许大茂怎么憋着一口劲，自己的动作就是没有何雨天标准。连带的队伍也没有他整齐标准，这让许大茂很是气馁。 他的岳父娄父已经告诉他了，只要能够在这次运动会当中竞争成为后勤组的领操员，他就有把握让许大茂获得今年的劳动模范。 努力却没有所得，这让许大茂开始有些按耐不住寂寞了，以往精明的大脑立马开动起来。他找到何雨天，把他拉到一边，说道，“小天兄弟，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带队伍练操啊？” 何雨天可不想搭理许大茂，随后转念一想，对啊，要说有钱，许大茂岳父可是有数的企业家。 他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不过，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帮什么忙？” “你也知道，厂里刚刚成立一个农场，什么都没有，从零开始。现在缺钱缺设备，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把我介绍给你岳父娄经理。”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可以，不过我不保证能够帮你把事情办成。” “你愿意帮我引荐，我就满足了，谢谢了。对了，你要我帮什么来着？” 许大茂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合着你连我求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在这里提要求。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小天兄弟，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带领队伍练操？如果我能够获得成绩的话，我一定帮助你从我岳父那里借钱，我一定帮你说很多好话。” 何雨天诧异的看着许大茂，说道，“这次广播体操的排练对你很重要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听说这事连点奖励都没有，你为什么这么上心？” “没有什么，就是我前段时间不是犯了点错误吗，我想争取点荣誉来消除自己的过错。” 何雨天明显不相信他的话，疑惑的看着许大茂，说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不会帮你。是不是这次的广播体操排练厂里面会有丰厚的奖励，你不说我都猜到了。” 许大茂见何雨天一副你不说明白我就不帮你的坚决态度，也是没了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一一道来。“这次的广播体操的排练，关系到年底的劳动模范的评选。我有我岳父在后面做推手，只要这次运动会能够代表后勤组进行领操的话，就有很大的机会获得年底的劳动模范。” “你最大的竞争对手不就是我吗？你还找我来教你，你怎么想的？” 许大茂赶紧解释道，“小天兄弟，你就算在排练当中赢了我，然后在运动会当中给后勤组的方队领操，你也成不了劳动模范，还不如成人之美帮助我。只要你愿意帮助我战胜了其他人，成为了后勤组方队的领操员，我保证一定帮助你从我岳父那里借到钱。” 许大茂见何雨天一直在思考，便老实的站在旁边，也没有打扰他。 何雨天考虑了一番，想了想觉得许大茂的话说的有道理，自己没有什么突出贡献，在厂里也没有任何的关系背景。即使成了领操员，也不可能成为劳动模范。 他对着许大茂说道，“我愿意帮助你成为领操员。不过你要先帮我引荐你岳父，帮助我从他那里借钱。” “好，今天下了班，我就给你引荐，怎么样？” “爽快。既然这样，那我明天早上就递交辞呈。我会跟我们科长说我要专心备战跑步，没有时间来领操。我退出之后，也会辅助你训练。一定会帮助你战胜其他的李成阳，成为整个后勤组方队的领操员。” “好，小天兄弟，能不能现在就教我呢？” “领操，首先自己的运动要标准、要跟上节奏，这一点你必须多加练习，只有多练习才能产生身体的肌肉记忆。其次你要把每一个动作都认真的分解给你的队员，确保他们能够掌握正确的动作。最后也简单，就是多做练习培养默契度。” “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就是一个关键点，那就是要让每一个人学会正确的姿势。把每一个动作分解出来，认真的交会给每一个队员，必须让他们做到熟知熟练。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许大茂笑着说道，“小天兄弟，我先试着做一下，再有问题我再来找你。” “行，别忘了晚上带我去引荐给你岳父，别忘了我的事。” 许大茂点了点头。何雨天让自己的方队自行训练，跟着许大茂来到了他的方队，然后给他们进行指导。 ------------ 168.借钱 晚上两人一起下班，好的跟兄弟似的，让看见了的傻住，有点摸不着头脑。 许大茂的岳父娄父是有名的企业家，家里住的是小洋房，一年的分红都是以万元为单位，能够帮到何雨天的也就只有他了。 两人走到了娄父家门口，许大茂站在铁门外，大声的对着里面喊道，“李大妈，在家吗？出来开门了。” 李大妈是娄父家的保姆，听到声音就把两人迎了进来。 “李大妈，我岳父在家吗？” “在书房里面呢，你自己去找他吧。” “好的，谢谢李大妈。”许大茂带着何雨天来到了书房门口，敲了敲门，说道，“爸，在家吗？” “门没关，你进来吧。” 许大茂打开了门，走了进去，说了句，“爸。”便招呼何雨天坐下。 “大茂，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爸，我这个朋友有事求你。” “他是？” 何雨天赶紧站了出来。主动介绍道，“娄经理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何雨天。厂里刚刚成立的大青山农场的班长，也是厂里供销社的班长。” 许大茂在一边帮腔子，说道，“爸，小天负责的农场现在是一无所有，只有一片土地。没钱根本就做不了事情，厂里也不愿意多给资金来帮助他们。所以他就来到了这里，希望你能够帮助他。” 娄父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能说说你们农场现在什么情况吗？” “我们农场现在只有厂里给的土地。大青山外围的一些山、青山原上面的沼泽地和青山湖。厂里给我们批了4万块青砖，以及木板车、锄头、铁锹、簸箕等工具。现有职工19人，职工工资全部暂时由厂里来承担。现在我们的工作就是修通进去的道路，以及整理青山原上的沼泽以适应种植。” “那你来借钱是想做什么呢？” “农场初建，既不能种植，也没有厂里的支持，根本就办不下去。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我们准备去做泡菜来卖，反正农场有这个资格。” “泡菜这东西大家都会做，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 “首先我们是大批量的来制作泡菜成本低。其次我们的白菜是直接从村里收过来的，成本低，还不需要票。最后我这里有最新发明的泡菜发酵粉，发酵出来的泡菜口感和风味俱佳。” “那你想借多少钱？” 何雨天想了想，各种设备加起来，倒花不了多少钱，有10块钱就能搞定。各种货架柜子可能要花不少的钱，这都是大头的。最重要的是，散卖的话，可以不考虑包装问题。但是大批量出售的泡菜坛子却要不少的钱。他还想弄其他的罐头呢。“娄经理，我想借一千元。” “什么，你想借这么多？你知道一千块钱有多少吗？”娄父显然有些惊讶。 “我打听过了，玻璃厂至少需要一千个才会重新做模型，越多越便宜。光这一项，就需要几百块钱。更别说，我们那里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要添置。” “你弄玻璃罐子去卖泡菜，泡菜那么便宜，罐子这么贵。谁愿意花这么多钱买你的罐头。” “我想尝试做水果罐头的生意。即使失败了，这些玻璃罐子还在这里，我还能想其他的办法。” “先不说这么多，你先说说你的泡菜生意的规划。” “在我的指导下，南山村李寨马上就要成熟一批白菜，大概有165吨。我这里也有最新的泡菜制作技术。没理由不成功。” 娄父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的罐头生意呢？” “大青山上，有一处温泉山谷，谷内气温长年高于外界。里面的野果子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野刺梨。只要有了钱，花钱定制设备，我就能制作出刺梨软糖、刺梨蜜、刺梨蜜汁。刺梨蜜汁和刺梨蜜可以作为配料调味制作水果罐头，效果比起白糖也不差。” “现在没有什么水果上市吧？你都没有原料，怎么做水果罐头？” “清沟公社清沟大队有很多新鲜苹果，二道河大队种了不少水果萝卜。这不，我就打算做这两种水果罐头。” 娄父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都想好了。这些年，承蒙国家关照，我能够分得这么多年的分红。如今，厂里有需要，我也不能不帮忙。这样吧，钱我可以借你，但是你必须写欠条。” “可以。”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 娄父从桌子的抽屉里面，拿了一张上好的信纸和一只钢笔放在桌子上。说道，“今天有大茂给你作保，我就不去调查你了。你写了借据，我立马就把钱拿给你。利息我也不给你算多了，两年后的今天你连本带利还1200块钱给我就行了。” 何雨天没有迟疑，拿起笔写下了欠条，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娄父从自家的保险箱里面取了一千元，递给何雨天，说道，“钱在这里了，你数一数。” 何雨天当着娄父的面点了两遍，说道，“钱的数目没有问题，谢谢娄经理。” 娄父笑着挥了挥手，说道，“行了，我就不多留你们了。”然后看着许大茂说道，“大茂，你留下，我和说几句话。” 许大茂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兄弟，你在外面等我一会，我立马就出来。”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我在外面等你。”然后就走了出去。 等何雨天走后，娄父才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前段时间你的事情我都了解过了。你能够放下过去，和何雨天做朋友，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这样很好。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要再跟人怄气，做些不理智的事情了，知道吗？” 许大茂态度诚恳，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爸。” “还有就是这次的劳动模范的事情上点心，知道吗？” “爸，我们这些人里面也就是何雨天最强了。他又没有什么关系，我跟他做了交易，他会帮助我的。” “那就好。对了，你不要去招惹陈海一，他不会威胁到你。” “呃，那我不是只需要和刘岚竞争就行了。” “你也不要大意，轧钢厂卧虎藏龙，就连我也不清楚哪里就藏着一条真龙。” “我知道了，爸。” ------------ 169.留声机 娄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说道，“我听说大青山农场里面全是轧钢厂的领导子女，有没有这回事？” “对，是有这么回事。我听说场领导觉得自家孩子太过于骄纵了，让他们去参与劳动，改掉自身的坏习惯。厂里面现在是一片好评。” “这些老狐狸可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在谋划什么。等这次评比结束了，我把你也弄去农场。去了以后勤快点，跟那些人打好关系。” “谢谢爸。” “行了，没事了。” “那我走了啊，爸。”看着娄父点了点头，许大茂便走了出去，同何雨天一起回了四合院。 两人一起回去，倒是让四合院里的人都有些惊讶，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有了钱之后，何雨天的底气也足了。他思考了一晚上，把所有的事情重新考虑了一遍。晚上，傻柱带回来一个留声机，向大家炫耀，非要拉着大家一起去听。 他跑到了新厨房，对着大家说道，“小天、雨水、小雯，快来看看，我这里有一个留声机，可以播放音乐。” 何雨天没有什么兴趣，何雨水倒是很感兴趣，站了起来说道，“大哥，走，我们一起去看看。”然后拉着何雨天一起走，“二哥，小雯，走，我们去看看留声机什么样子，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看过呢。” 见小雯也是一副羡慕的样子，何雨天也跟了过去。 傻柱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雨水，在家吗？” 何雨水一听，说道，“好像是海棠来了，我去接下人。大哥，你等我一下。” “好的。”人越多，正和了傻柱炫耀的心思，他也乐的等这一会。 何雨水走了出去，看着于海棠，说道，“海棠，你吃了饭了？” 于海棠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还没吃吗，我还想叫你出去看电影呢。” “已经在做了。走，我大哥带了留声机回来了，一起去看看。” 何雨水带着于海棠走了进去，几人互相打了声招呼，然后她看着留声机，说道，“大哥，这东西怎么用啊？” 傻柱拿了一个唱片出来，放在上面。立马就响起了音乐。虽然听不懂，但是旋律很优美，大家都听得很陶醉。 于海棠作为广播员，经常给厂里放歌，对此了解的很多。“傻柱，这是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吗？真好听，厂里的留声机效果没有这个好，有很多的杂音。” 傻柱哪懂什么音乐啊。自动回避了这个问题，说道，“这个留声机绝对是好东西，是我给大领导做饭，得到他的夸奖后，奖励给我的。大领导家的东西能有差了。” “这音质比厂里广播站的要强多了，真好。” 傻柱看着于海棠羡慕的目光，笑着说道，“海棠，你要是喜欢，没事可以多来听听音乐。” 于海棠笑着点了点头，露出了娇羞的表情，这让一旁的何雨天有些懵逼。看来于海棠果然不喜欢自己，还是对傻柱有意思。早知道这样，自己当时就应该直接拒绝的。唉，还是看人漂亮，心里有了些想法。 强扭的瓜不甜，何雨天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自己和于海棠还没有任何的关系，既然她不喜欢自己，那就算了。他打算，等下找个机会就把事情说清楚。 何雨天对这个不感兴趣，走了出去，照看晚饭去了。不一会何雨水气呼呼的带着小雯出来了。“二哥，海棠真的过分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她根本不喜欢你，她喜欢的是大哥。” “没事，她已经跟我说了，人家有自己的自由。你别想这么多了。” “亏我今天还一直跟她说你的好话呢，难怪她说我有点烦，原来她不喜欢你啊。” “她不喜欢我，我倒是知道。她对大哥有意思，应该就是刚刚的事吧。”、 “那要是这样说的话，那还说得过去。” “等下，事情结束了，我会去找她说清楚的，断就断的彻底一点。” “行，我等下帮你叫住人。” 过了一会，蒸笼里面的玉米窝头好了。几人就着咸菜和香肠，就这么吃着。吃完后休息了一下子，于海棠才从傻柱房间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不减。她不好意思看何雨天，对着何雨水打了声招呼，就打算离开。 何雨水赶紧把她叫住了，说道，“海棠，我二哥找你有话说。” 于海棠有些不知所措，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何雨天。 “于海棠，我们去旁边说吧。” 这正好随了她的心意，这么多人在这里，怪不好意思的。她点了点头便跟了出去。 没有出房子，旧厨房此时没有人，也不会被人看见说闲话，两人来了这里。于海棠看着何雨天，刻意保持了距离。说道，“何雨天，你有什么话说吗？” “我知道你对我没意思，刚刚我也看出来了，你应该是对我大哥有意思。既然这样，那就要说清楚来。以后你和我就没有一点关系了。我就是这个意思了。” 于海棠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道，“对不起，我没有早点跟你说清楚。现在你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也轻松了。” “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天色这么晚了，你回去吧，注意安全啊。以后也别把这事记心里，该找雨水玩就来，不要想那么多。”何雨天说完便回了新厨房。 何雨水凑了过来，说道，“二哥，怎么样，她有没有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她喜欢大哥，不喜欢我。我跟她说清楚了，相亲的事情结束了，以后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就好，省的纠缠不清。” 另一面，于海棠回了家，跟于丽谈起了这事。“姐，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情啊？” “姐，我刚刚和何雨天说清楚了，我不想和他谈对象，他也同意了。你们以后不要再说这事了。” 于丽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不中意何雨天，又拒绝了刘光福，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不会在学校就有对象吧？” 看着自己姐姐质疑的目光，于海棠赶紧解释道，“姐，我就是觉得和何雨天不适合，没有对象，要不然我也不会同意试着相处。” ------------ 170.傻柱贪睡误事 于丽听了于海棠的话，点了点头，说道，“你要是不同意和何雨天的事情，那你在我们家肯定住不长了。我爸一定会提意见的。” “那我去哪里住啊？咱家的房子估计也住不了人了。” 于丽听了这话也是有些头疼，就是因为这个，她才急着给妹妹介绍对象。这样爱算计的三大爷才会允许于海棠住下来。这下倒是难住她了，说道，“要不然你就同意了和刘光福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合得来？” 于海棠根本就对刘光福没有一点的想法，听了这话直摇头，说道，“姐，你别说了，我是不会和刘光福谈对象的。我看，我还是明天去问问雨水，看看能不能去她那里借住。” “也只能这样了。” 另一边，三大爷得了傻柱的好处，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给他介绍对象。这让傻柱等的越来越不耐烦了。他直接来到了三大爷家，在门口喊道，“三大爷，在家吗？” 很快，三大爷就走了出来，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有什么事情啊？” “三大爷，你可是得了我5毛钱的好处费的。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给我介绍对象？” 三大爷说道，“我都把于海棠介绍给你弟弟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是一回事么，反正你拿了我的钱，又没有给我介绍对象。要不退钱，要么给我介绍对象。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客气的。” 五毛钱毕竟不是少数，三大爷拿到手了，怎么会还给何雨天。只是敷衍的说道，“傻柱，你也知道，现在都放学了，我哪有什么办法给你介绍冉老师。你要是能等的话，明年我再给你介绍，怎么样？” 傻柱听了这话，愤怒的说道，“三大爷，你耍我。既然你没能力介绍，那就把我给的钱还给我。” “你给我钱的时候，可没有说什么时候给你介绍。我都说了，我明年一定给你介绍对象。” “你这个骗子，赶紧还钱。” 三大爷见傻柱生气了，赶紧劝说道，“傻柱，有道是好事多磨，我这不是一直在给你想办法么。你以为我去介绍就行了啊，总要找到机会的。” “那三大爷，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介绍啊？” “这不是今年没有机会么，明年我一定给你介绍。” “那行，三大爷，你可记住自己的话啊。” “放心吧。” 傻柱虽然还是有点生气，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回了家。回到家越想越生气，总觉得三大爷就是在糊弄他。这人生气的时候，就是容易冲动，拿着螺丝刀和钳子就出去了。 三大爷家只有一辆自行车，被他保养的像宝贝一样。哪怕是自家人用起来，也要经过他的同意。正是有了这份算计，他才能用自己32块5毛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还买上了自行车，添置了很多的家具。 三大爷在家外面搭了一个棚子，自行车放在里面。平时就经常拿着抹布擦洗。傻柱出来一看，三大爷家还是灯火通明的。他虽然冲动，但是却不傻，当即决定晚上再来弄。 傻柱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数羊，数着数着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起来，才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另一方面，三大爷知道傻柱有仇必报的性格。担心他来报复。因为不知道傻柱会怎么弄，就守在屋门口，盯了一晚上。累得要死，一直到后半夜也没有见到傻柱来搞破坏，便去睡觉了。 早上醒来后，询问了一圈，又在四周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倒是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随后便把这事忘到了脑后。 何雨天睡了一个好觉，来到厂里之后，直接来到了朱科长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说道，“朱科长，在吗，我是何雨天。” 里面很快传出来一个声音，说道，“进来吧。没关门。” 何雨天打开门，走了进去，说道，“朱科长。” “坐。”朱科长笑着说道，“小天，有什么事情吗？运动会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每天早上都有锻炼，运动会一定拿到一个好成绩。科长，我想辞掉领操员的事情。” “为什么啊，我看你带的队伍是最整齐的，怎么就不干了？” “我的工作太多了，兼顾不了。有时候我都不在这里，怎么有时间领操。还有我想多花点时间训练跑步，争取拿个好成绩。” 听了前段话，朱科长有些生气。但听到后面这段话，他立马换了心情。笑着说道，“既然你要努力训练，那我同意了。但是你要是拿不到名次，我可是最后要找你算账的。” 何雨天迟疑了一下，然后拍着胸脯保证道，“科长，你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务。” “行了，记住你说的话，可别糊弄我。还有什么事情吗？” 何雨天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了。” 朱科长挥了挥手，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做事。何雨天轻轻地走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离开后，何雨天在供销社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问题。随后，许大茂找来了。“小天兄弟，来帮我我指导。”边说着拉着何雨天来到了操场上。 何雨天站在前面，队伍的人感觉有些奇怪，交头接耳的讨论声不绝与耳。他看着大家说道，“我知道大家肯定奇怪，为什么我会站在大家的前面。这些都不重要，这几天我会帮着许大茂来给你们纠错。保证你们成为最整齐的队伍。” 这话一说，议论声马上少了很多。 “大家跟着我的动作来，现在我把动作分解给大家。大家不要着急，只有真的学会了这套动作，才能做到整齐划一。好了，现在听我的口令，第一节，原地踏步走，1……” 就这样，何雨天花了20分钟给大家讲解了一半的动作，随后便解散了。回了办公室，农场的职工全部在这里聚了起来。 领头的聂方红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挖掘机我们借到了。只是不可能白为我们做事，每天要收10块钱的油钱。” “能不能先欠着？” 聂方红白了何雨天一眼，没有说话。何雨天看向了杨玲玲。 ------------ 171.分组任命 看着何雨天的目光，杨玲玲赶紧说道，“不能。厂里的汽油本来是要油票的，要不是方红她们的努力，你们根本别想用得到。一天5块钱，不想用就算了。” “别，我用。” “要用就先给我钱，没钱我领不到柴油。” 何雨天现在有钱了，还想赖着不给，想多留一点启动资金。如今看这样子，也没了办法，只能老老实实递给杨玲玲5元钱。“小玲，这钱可是我从娄经理那里借来的。借了一千，两年后还一千二。你可得记清楚了，这是我借给农场的啊。别把帐记错了。” 谁知杨玲玲说道，“你借来的利息是你个人行为，农场不会负担。不过这5元钱，可以算农场向你借贷的钱。” 这话一出，何雨天有些生气，说道，“这怎么行呢，我借钱难道是为了自己吗？还不是为了农场。怎么能算在我一个人身上呢？” 杨玲玲无奈的说道，“我也没有办法啊，厂里只给了我监督的权利，可没有给我开支的权力。你要是觉得不行，你可以直接去厂办询问。” “行，那我自己去厂办问问。200块的利息，我可承受不了。”何雨天说完才想起来，“小玲，一共有多少辆挖掘机？” “一共3辆啊，怎么了？你想全部借用？” “对啊，有三辆车，一天就能修好路。还能帮我们平整大片的土地。” 杨玲玲想了想，说道，“也不是不行。厂里的挖掘机暂时也没有什么活动。那你得给15块钱给我。” 何雨天爽快的把钱给了她，说道，“赶紧去吧。” 杨玲玲走后，何雨天看着大家说道，“各位，本来呢，我是答应了大家。只要把事做了，我准你们3天假期。现在我想问点事情，问完大家就可以解散放假了。” 大家纷纷说，“快问吧。” “那我说了啊。你们谁在玻璃厂、陶瓷厂、家具厂、铁锅厂、盐业公司有关系？” 没有一个人回应，只有杨玲玲看着现场尴尬的气氛，说道，“你就不能靠自己去做事吗？一定要走歪门邪道？” 何雨天郁闷的说道，“这怎么能是走歪门邪道呢。有熟人不是好办事情么。我这不是怕吃亏，怕事情办不下来。这农场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们大家的。” “那你找这么多厂子，想干嘛？” “我想做泡菜和水果罐头。” “你这心太大了，就不能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做吗？你忙得过来吗？” 何雨天看着大家的样子，也知道不怎么配合了。说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你不是说现在就有一批白菜吗，又有新鲜苹果，这不是正好可以制作泡菜。嘉燕的叔叔是红星陶瓷厂的副厂长。海月的舅舅是红星盐业经销公司的经理。你自己还管着厂里的供销社。这事不就办成了。” “行，那就先做泡菜。”何雨天看向刘嘉燕，说道，“刘嘉燕同志，你能不能带我去红星陶瓷厂。我要订一些泡菜坛子。” 陶瓷厂到了年底也是需要发工资福利的，当然是卖的越多越好。刘嘉燕早就听自己的舅舅抱怨了今年工厂不景气，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你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可以。我再说两句话，你等一下啊。” 刘嘉燕点了点头，便站到一边去了。 何雨天看着王海月，说道，“王海月同志，你能不能带我去盐业公司？” 王海月可不像乖乖女刘嘉燕，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笑着说道，“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何雨天最讨厌求人了，尤其是王海月这种古灵精怪的人。只能说道，“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做副班长，以后农场的盐我可以帮着随时沟通。” 何雨天一听这话，也没有多想，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王海月在这些人里面就属于大姐大。这群人里面，男的虽然有能力独当一面，但是碍于各自父辈的身份，就是王海月和聂方红这两个大姐大说了算。 他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这个条件很合理。我现在就可以宣布，你以后就是农场的副班长了。” 何雨天说完之后，看着大家质疑的目光，说道，“我具有农场的完全管理权，我有权利命令副班长，你们怀疑也没用。当然了，我没有资格给你涨工资待遇，因为你们的工资福利都是厂里发的。不过我向你保证，等我赚了钱，我会从自己的分红里面给大家发福利。” 王海月听了这话，得意的对着聂方红笑着说道，“方红，还是我更胜你一筹，哈哈。” 聂方红直接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何班长，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是不是还需要定制一些货架。我爸战友就是红星家具厂的厂长，只要你任命我为副班长，这事我负责了。” 这话说的何雨天心里是真高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样的，你以后也是农场的副班长了。” 聂方红玩味的说道，“那是我这个副班长大，还是王海月的副班长大？” 何雨天哪里敢掺和进这两位神仙的斗争，只能说道，“当然是一样大了。” “那我能管多少人？” 何雨天直接把皮球踢了过去，说道，“反正厂里就这么多人，除了我带来的人不归你们管。剩下的人，你们自愿分组，我不加干涉。” 果然过了几分钟，这些人开始站队了。何雨天初略的看了看，也跟厂里的权利分布差不多。实际上就是王副厂长系和总工系联合了，刘副厂长系和聂副厂长系联合了，厂办系打酱油中立了。 不过何雨天早就打听清楚了，厂办主任儿子马柏川喜欢总工侄女马乐云，王副厂长女儿王海月喜欢厂办副主任儿子文启平。不过这都是小道消息，何雨天也不是很确定。但有一点是可以明确的，这两中立的也不是真的就两边一碗水端平。也许只是面上不会这么做而已。 看着大家把队伍分好了，何雨天说道，“那以后就分为2个组了。一个叫月组，一个叫红组。”他指着两个中立的人说道，“你们两个人单独分组，也不好管理。这样吧，马柏川你分到月组，文启平你分到红组。你们两有没有意见？” ------------ 172.取柴油 两人心里怎么想的，何雨天不知道，但是两人都是笑着点头应下了。 “那事情都说清楚了，就解散吧。”何雨天看向刘嘉燕，说道，“刘嘉燕同志，等会我去给挖掘机师傅说一下怎么修路。两个小时后，我再来找你，到哪里能找到你？” “我会在办公室里面看书的，你直接回来找我就行了。” “好的。”何雨天看向张叔说道，“张叔，等下你在工地看好。我给你的香肠一定要给他们加餐啊。” “放心吧，你看我都把砂锅带来了，还有你给的火柴。”张叔向何雨天展示着手里的东西。 “好，你做事我放心。”何雨天凑到了张叔身边，说道，“你看着点他们一上午能用多少汽油，要是不够了，早点回来汇报。” 张叔认真的点了点头。 何雨天看向两位保卫，说道，“宋叔、伊叔，这两天人少了一些，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的，尤其是老虎、狼这些大型猛兽，遇到了可就不得了。你们一定要备足了弹药啊，这些天辛苦你们了。等我们路修好了，马上就建围栏。到时候就没有这么辛苦了。” 宋叔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伊叔也是这么说道，“何班长，你放心吧，只要有我们在，不会让任何人出事的。” 何雨天看了一下四周，说道，“张叔，小东呢，怎么没有过来？” “小天，我昨天才知道，厂里不会给小东发工资，是用的你自己的钱在雇佣人。所以我今天没有把小东带来，省的给你添加负担。” 何雨天听了这话有些感动，说道，“张叔，你现在去把小东叫来。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正缺人用呢。你把小东叫来了，有事还能来回跑动通知我。” 张叔寻思着大家不用劳动了，不缺人呢。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我现在就去叫人。” “工钱的事情，你别担心。厂里不认账，我就威胁直接把小东提拔为正式工，反正我手里还有名额。又不是要他们出钱，以后抵分红而已，一定会同意的。” 张叔笑着说道，“谢谢你，小天。那我现在就去了。” “去吧，抓紧时间。别让我等久了。” “嗯。”张叔说完便跑了出去。 人都被支走了，何雨天带着宋叔和伊叔两人直接来到了厂里的车棚子旁边。这时，挖掘机正在里面加柴油呢。几人等一会，何雨天看见工作人员加满了油，就拿着油桶离开了。 何雨天赶紧走了过去，说道，“同志，你们就加这么多油，不用带备用油去吗？” “放心吧，5块钱油绝对够一天多的工作了。” 何雨天听了这话，说道，“那不行，我们那里的工程量挺大的。你能不能给我打一桶柴油带过去，省的今天不够用了。” 工作人员没有回复，看着杨玲玲，见她点了点头，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得加钱。” “多少？” “一桶油2块钱。” 何雨天惊讶的看着工作人员，说道，“这么贵？” 工作人员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你上别的地方能够买得到吗？还嫌贵，要不是自己厂里用，再多钱你也买不到。” 何雨天被他呛的没话说了，只能说道，“同志，这么一桶能用多久？” “不知道，我只知道能装三分之一的油箱了。” 何雨天一想，这对于三辆挖掘机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啊。说道，“能不能多给几桶，你也看到了，我们一共有3辆挖掘机。” 工作人员还是看着杨玲玲，见她点了头，说道，“可以。一桶2块钱。” 何雨天直接说道，“那给我来10桶。” 工作人员有点生气的说道，“这有点多了，我这些桶还要留着备用呢。” 何雨天直接说道，“同志，我们把挖掘机都拉走了，谁还会找你要油桶啊？” “你知道什么？厂里有些机器还是需要油桶的。只能给你们三桶油。” 何雨天讪讪的笑道，“那同志我们明天怎么加油？” “明天我会拿13个油桶给你们，你们拿去给挖掘机加满油之后，再还回来。” “好吧，谢谢了。”何雨天给了工作人员6块钱，几个司机也来帮忙把油桶提上了挖掘机。挖掘机走起来不是很快，几人这次去青山农场倒也轻松了很多。 到了现场之后，何雨天对着三位司机说道，“师傅，你们能不能先把挖掘机从山上开到里面去？” 三个中青年中领头的是一个看起来很精神的，不是很高，也不胖不瘦的，脸上皮肤有点黑，国字脸的男子。 他叫郭红伟，今年34岁，是挖机班的班长。听了何雨天的话，站出来回答道，“这里的山势平坦，上面都是沙地，连树都没有，我们的挖掘机很容易就通过去了。” “那行，三位师傅，麻烦你们了，把挖掘机开进去吧。” 郭红伟点了点头，对着另外两人说道，“行了，我们都听何班长的。” “是，班长。” “是，班长。” 何雨天、杨玲玲、张叔还有。魏远鹏等7人，此时已经下了挖掘机，站在一旁看着。等三辆挖掘机从一边上了山，往里面开去之后，三人才跟在后面，从小路往里面走进去。没几分钟起来就走到了里面的路口。 这条山路一段处于两山之间。一段一面环山，一面临水。三位挖机师傅把挖掘机开进去之后，一排停着，然后下来等其他人过来。 何雨天等7人走了过去，他对着三人说道，“三位师傅，既然已经请了挖掘机过来，那么我想把这条路修的宽一些，修的平整一些。你们先修一条三米宽的道路，今天能修完吗？” 郭班长听了何雨天的话，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三米宽的路可能花的时间长一些，但是两米宽的路，我们三个人今天应该能够修好。” “那行，你们今天先修一条两米宽的路。这样明天我们就能把砖块运进来了。” 郭班长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明天一定能让这里通车。”说完话郭班长就开始分配任务，随后三人就开始开着挖掘机，开始分段工作作业了。 ------------ 173.运土 何雨天在这里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些挖掘机只是把挖掉的土往山上埋了，往湖里面倒了。跟他设想的顺便平整青山原里面的沼泽地的想法有些出入。 他想了想，终于想清楚了。缺了运输土壤的运输工具。这下可就不好办了，只能去借独轮车和木板车才行。 他看向杨玲玲说道，“这挖出来的土有点浪费了啊，如果能够倒到沼泽地里面的话，那就是很好的菜地了。” “你是说我们去把这些土运走？” “对，只要能借来独轮车和木板车，然后有几个人在这里工作就行了。人好办，我回情满四合院随便就能拉来好几个人。木板车和独轮车可以到供销社借来两辆，不会影响那边的工作。我们分头行动怎么样？我去四合院叫人来，而你去厂里面把木板车推来？” “好。只是这些人的工钱怎么算？” “还算我借给农场的，可以吧？如今农场初创，一分钱都没有，但是用钱的地方又多。我吃点亏，只能从我借的钱里面来支用了。你可一定要记清楚，到时候要从分红里面抵扣的，不然我就吃大亏了。” 杨玲玲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那我以后就都这样记下来了。你花钱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认账的。” “放心，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带着你参与的。”何雨天说完看着大家说道，“张叔，你留下来监督这些人修路。一定要让他们好好修，修的平整。” 见张叔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宋叔、伊叔，你们在这里要时刻小心，现在野外的猛兽还是很多的，大家的安全我就交给你们两个人了。你们也不要去做事，就拿着猎枪守卫。守护大家的安全，比做什么事都重要。” 见两人点了点头，何雨天继续说道，“小东、大鹏你们俩跟着小玲去厂里面借车。木板车和独轮车各两辆，簸箕、箩筐、铁锹和锄头也都带上。到了厂里把东西准备好后，等我们一会儿，我会叫人来帮忙。小玲，我等一下还要招4个临时工，你要跟食堂说一下，多送4个人的饭。” 分配好任务后，四人便往城里面往回走。何雨天独自一人来到了情满四合院。 四合院里面待业青年很多，5毛钱一天的工钱不知道多少人抢着做。何雨天也没有什么相熟的人，把三大爷的三个儿子和二大爷的三儿子，一共4人给叫走了。 过程很简单，何雨天把5毛钱一天的工钱，跟4人说了之后，4人都高高兴兴的跟着他来到了轧钢厂。 和杨玲玲他们会合之后，一行人推着木板车和独轮车，慢慢的向城外走去。 到了青山农场，何雨天跟三位挖机师傅都交代了一下，让他们把挖出来的沙土都堆在道路边。然后吩咐这5人，去用独轮车和木板车，把这些挖出来的沙土运到沼泽地，然后倒进里面去把里面给填平来。 随后他对着张叔说道，张叔以后你就是他们5个人的头了，现场怎么施工你一定要认真的负责和管理好。” 何雨天看着大家说道，“你们有什么事都去找张叔解决。如果受伤了也不要勉强，更不要充好汉，要第一时间跟张叔说，让他给你们治疗。” 看着大家都点头说知道了，何雨天这才满意。在这里盯了大家工作，这么一会儿，发现大家各司其职，都做的挺好的。 何雨天便对站在一旁的大鹏和杨玲玲说道，“小玲、大鹏，我们现在去买泡菜坛子吧？” 大鹏点了点头。杨玲玲也点了点头说道，“行，我们赶紧回去吧。现在回去正好办事。” 三人这次还是走路来的，你别说和雨天走这些路没什么感觉，但杨玲玲一个厂长的千金，没想到看起来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既没有出汗，也没有看起来很疲劳的样子。依然走起来带风，英姿飒爽的样子，看起来很有精神。 刘副厂长的女儿刘嘉燕已经在厂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了。原以为何雨天他们不会来了，便拿着书回了自己家。 等何雨天他们到的时候，办公室已经没有人了。王海月、聂方红这两个组的人也早就跑光了。 “小玲，人都不见了，你知道刘嘉燕可能去了哪里吗？” 杨玲玲思考了一下说道，“嘉燕这人喜欢看书，不是在家里看书，就是在办公室看书。我们去她家找她吧？” “我们俩就不去了，还是你自己去比较合适，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没事，你们两个在轧钢厂大院外面等，也不碍事的。” “好吧。” 三人出了厂就往轧钢厂大院走去，何雨天和大鹏就在外面等着。杨玲玲本就是大院里面的人，守卫看了她一眼就把她放进去了。没过多久她就带着刘嘉燕走了出来。 “小天走，我们现在直接去红星陶瓷厂，你的钱带足了吗？” 何雨天小声的对杨玲玲说道，“放心吧，钱都带着呢。” “那就好，我们走吧。” 4人沿着街道，很快就到了红星陶瓷厂门口。 刘嘉燕走到了保卫室门口，对着站在门口守卫的一个中年男子，笑着说道，“高叔，今天又是你值班吗？” “嘉燕，又来找你叔叔啊。” “对啊，我叔叔他现在在厂里面吗？” “应该在的，我没有看到刘副厂长出去。” “叔，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要是你自己的话，就不用登记了，但是你旁边的三位朋友一定要登记才能进去。” “哦，好的。”刘嘉燕现在才知道，原来进陶瓷厂自己带的人也是要登记的。以前来这里都是和自己的亲戚，从来没有登记过。 她看着众人说道，“我叔叔就在里面上班，你们登记一下我们就进去。” 三人点了点头，然后依次做了登记。随后跟着刘嘉燕走进了陶瓷厂。七拐八绕之后来到了一栋办公楼下面，上了二楼，来到了一个办公室的门外面。 刘嘉燕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说道，“二叔，你在里面吗？我是嘉燕。” 不一会儿里面就把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不高不矮、有点消瘦，穿着一身绿军装、整齐而有威严，一双剑眉浓密而又笔直，双眼炯炯有神的威严国字脸中年男子。 ------------ 174.订泡菜坛 这人正是刘嘉燕的叔叔，红星陶瓷厂的副厂长刘三明。他笑着看着杨玲玲，说道，“佳燕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啊？” “叔，我找你帮忙来了。” 这话倒让刘副厂长有些诧异了，疑惑的看着杨玲玲，说道，“小玲，你还有事情求我呢？” “叔，我被我爸给安排到了轧钢厂的大青山农场工作，现在是那里的会计。是农场的事情来求你帮忙的，不是我自己的私事。” 刘副厂长一听这话，以为她是来要餐具的。因为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遇到这样的帮忙请求了。都想空手套白狼，直接来这里讨要。 他有点生气，以为杨玲玲也是来让他利用权力免费赠送一批餐具给农场。 他立马就生气了，脸上的笑容不再，严肃的看着杨玲玲，说道，“小玲，虽然你为的是公家的事情，但我也不能免费赠送餐具给你们农场。” 杨玲玲一听就知道，自己叔叔误会自己了，赶紧解释道，“叔，你误会我了。我们并不是为了这个事情来的。” “那你们为了什么事情而来？” “是这样的，我们农场初建，现在连职工宿舍都没有。就是买了餐具，也只能丢在厂里的仓库里面。我们是来买泡菜坛子的。” “那你们要多少个泡菜坛子呢？” “那就要看何班长怎么安排了。”杨玲玲指着何雨天，向刘副厂长介绍道，“叔，这就是我们农场的负责人何雨天何班长。具体的事情你们两个商量。” 何雨天笑着看着刘副厂长，说道，“刘副厂长，你们这里的泡菜坛子都是什么规格的？价格又是多少呢？” “小坛子能装5斤泡菜，5分钱一个。泡菜大坛子能装10斤泡菜，一毛钱一个。” “那不知道买的多，有没有价格上的优惠呢？” “小坛子买500个以上可以少半分钱，买1000个以上可以少一分钱。大坛子买500个以上可以少一分钱，买1000个以上可以少两分钱。” “那我要是这次买了500个，下次又买了500个，能不能按1000个的量来算优惠的价格？” 刘副厂长直接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以。” “那我买100个大坛子，900个小坛子，能不能按1000的量来算优惠的价格？” “都可以分别按照一千的量，来算大盘子和小盘子的价格。” “那我考虑考虑大坛子和小坛子的数量比例。”何雨天算了一下，如果要制作一吨泡菜的话，配料和蔬菜原料的价格加起来不到25元。现在就看大坛子和小坛子怎么来分配比例的。 他手上还有900多块钱，他打算第一次最多花掉一半。如果大坛子和小坛子按照1:3的比例来算的话，一吨产量下需要花费的坛子的钱应当是20元。 他想了想做10吨泡菜，对他来说没有一点资金上面的压力。想清楚了这些，他才说道，“刘副厂长，我想好了。我打算要500个大坛子和3000个小坛子以及21个大缸。对了，我都忘记问了，大缸能不能给我最优惠的价格？” 刘副厂长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大缸给你按照最低价，2角4分钱一个。” “对了，餐具也给我按照50个人的食堂，给我算上一份。也能有最优的价格吧？” “没问题。” “买了这么多东西，能不能送点什么给我们？” 这就是何雨天想多了，这个时候的工厂都是国营的，根本不会跟你讲价格。 果然，刘副厂长摇了摇头，说道，“厂里有规定，除了规定的优惠之外，一律不能送东西，也不能降价出售。” “那好吧，你们什么时候能够送货上门？” “马上我就叫人去上货，今天上午就能把货送到。你留个地址，装完货我们就会送过去。” “没事我人就跟着你们一起去。” “行，你跟我去财务处把钱交了，我带你去拿货。” 何雨天三人跟着刘副厂长把钱交了之后，来到了陶瓷厂的仓库。刘副厂长对着负责人辛发义说道，“这是领货的条子。” 负责人拿了领货条，看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安排出货了。 十几个人上货，不到半小时，所有的坛子都被搬上了木板车，足足装了有17辆木板车，这些搬货的工人都出动了，一人一辆木板车。 仓库负责人辛发义看着刘副厂长，说道，“刘副厂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我们去哪里？” 刘副厂长指着何雨天说道，“这是买家。红星轧钢厂农场的何班长，你跟着他去卸货吧。” 辛发义笑着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好。” “同志你好。” “叫我老辛就行了。你们农场也是在轧钢厂吗？” “辛叔，货拉到轧钢厂去，我们在那里有一个仓库。我会跟着你们一起去，给你们指路。” “好。”辛叔转过头对所有的人说道，“货送去红星轧钢厂，具体那个部门，这位何班长会给你们指路。”然后看着一个青壮年说道，“老舒，你看着点啊。” 舒建柱，今年32岁，辛叔手底下的班长，这些工人就由他管理着。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辛科长，你放心吧。”随后他看着工人们，说道，“出发。” 在城里街道转了几下，没多久，一行人就到了轧钢厂门口，然后停了下来。 现在值班的正好是大鹏的父亲魏远鹏，负责大门保卫的一班班长。看见大鹏跟在何雨天后面，又来了这么多木板车拉着货。他赶紧走了过去，走到了何雨天的身边，对着他说道，“何班长，这是干什么呢？” “魏班长，这都是我们大青山农场订购的东西。人家给我们送货来了。” “行，我去看一下，没有问题的话，你到我这里登记一下就可以过去了。” 何雨天陪着魏班长，对每一辆木板车都检查了一遍。就在何雨天登记的时候，魏班长小声的对他说道，“何班长，大鹏能够成为厂里的职工，真的是多亏了你。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农场的几个主要负责人，过来吃顿饭，感谢一番，好不好？” 魏远鹏看着一辈子都不苟言笑、嫉恶如仇的父亲，如今为了自己请人吃饭，有些诧异，也有一些感动。 ------------ 175.送货 魏班长是什么人，何雨天是清楚的，绝对不可能是找何雨天办事。只是吃顿饭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小声的说道，“魏叔，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我还要去问一问我们农场的几个主要负责人有没有空？” 魏叔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早点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好去准备饭菜？” 何雨天想了想，说道，“最多中午我就会跟你说清楚。” 魏叔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要说农场里面重要的人不少，个个都是关系户。真要请人的话，真的是谁都不能落下。不过现在这个光景，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何雨天也不想让魏伯为难，在打肿脸充胖子和得罪人之间为难。 何雨天打算叫上三个对自己有帮助的人，其他人都不叫。那么多的人，自己得罪了就得罪了。大鹏得罪了他们，就相当于何雨天得罪了他们，哪里有时间考虑那么多。 登记完之后，魏叔就放行了。何雨天带着大家慢慢的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农场的仓库。 他对着陶瓷厂的舒班长说道。“舒班长，就是前面这个仓库了。帮我们把这些泡菜坛子全部搬到里面去。” 舒班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大家说道，“何班长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吗？” 看着大家都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按照何班长的要求，把这些泡菜坛子都挑进去，一定要按人家的要求好好的摆放好。不能挑进去后，随便扔个地方就不管了，知道了吗？” 见大家都点了点头，舒班长也加入了工人的队伍，挑上了一担泡菜坛子。 何雨天带着第1个工人进去之后，只在最里面的角落说道，“小坛子摆放在左边靠墙的地方，而大坛子摆放在右边靠墙的地方。那12个大缸摆在中间的位置，只摆两个一排，摆成两列。餐具都放在门口靠墙的地方。” 何雨天一直在里面，指挥着大家把这些坛坛罐罐给摆放好。中途看着大家都累的不行了，还让大鹏去挑了两桶凉井水过来给大家喝。正好这里就有餐具，让大家拿碗喝。 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卸好了。他对着舒班长说道，“舒班长辛苦了，工人兄弟们大家都辛苦了。” “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何雨天转过头对着大鹏说道，“大鹏，你送这些工人兄弟们到门口去。” 大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大鹏带着工人们走后，何雨天对着刘嘉燕说道，“刘嘉燕同志。晚上跟我一起去大鹏家吃饭，算是我们部门负责人的一次小聚会。” 刘嘉燕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也算农场的负责人之一吗？” “那当然算了。以后农场的餐具、大缸和泡菜坛子等这些陶瓷用品，都由你来负责购买。具体的事情，你可以带着大鹏去做。以后大鹏就是我们农场的出纳采购人员。” 刘嘉燕一听这话，也觉得自己能够干好，便点了点头，说道，“晚上什么时候去？” “晚上下班之前，我来办公室找你，然后带你一起去大鹏家吃饭。” 刘嘉燕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何雨天又对着杨玲玲，说道，“小玲，晚上吃饭你可一定要来，你没有事情吧？” 杨玲玲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事，我会去的。” “下午你可别走了，跟我一起去找王海月和聂方红，把盐和货架给定下来。没有你在，我心里都没有底气。”何雨天捧了一句，就担心杨玲玲会撂挑子。 杨玲玲笑着说道，“你放心吧，她们两人说话绝对算数。” 何雨天把手伸进口袋里面，取出了随身空间里的用纸包着一沓钞票，正好是10元。然后递给了杨玲玲。 杨玲玲看着眼前的钱，诧异的说道，“小天，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玲，这钱是我私人借来的。这是十元钱一分和一毛纸币。钱虽然不是很多，但也不少了。农场要买一些纸笔，或者是茶杯茶具，都需要钱。你是管账的，按说钱不应该给你管着，但是我相信你，这些小额零星物品的钱就由你保管了。具体的购买你愿意亲力亲为也好，安排大鹏去做也罢，我都相信你。不过，一定要记清楚账目哦。” 听了这话，杨玲玲这才接过了何雨天的手中的钱，说道，“小天，你放心吧，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的。” 时间还早，看着办公室上面挂着的石英钟，这是厂里统一购买后，分配给每一个科室和班组的。还是杨玲玲有面子，农场成立后，人家直接送过来的。 何雨天拿着热水壶去打了一壶开水回来。给自己泡上了一杯凉茶，往里面倒了点蜂蜜。 他看着杨玲玲说道，“小玲，你要不要来一杯凉茶？有蜂蜜哦。” “好啊，忙了一上午，我也累了，有点渴了，谢谢你了。”她说完之后，把自己的搪瓷杯子从抽屉里面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之上。 何雨天放了一点凉茶料进去之后倒上开水，随后给她多加了一些蜂蜜。 杨玲玲赶紧阻止，一边说道，“小天，有这么多蜂蜜够了。” 其实蜂蜜很营养，主要是因为有一种酶，这种酶不能在高温下存活，开水加蜂蜜是错误的饮用方法。但是何雨天也不想等这些凉茶凉了之后再喝，哪有这个功夫等这些，就把它当白糖用了，喝就完了。 你别说，张叔给的凉茶药包效果就是好。喝了之后，这一上午忙碌的疲劳就减轻了许多。不过这些凉茶药包最好还是拿去煮更好，才能把所有的药效都发挥出来。 随后何雨天又看向刘嘉燕，说道，“刘嘉燕同志，你要不要也来一杯凉茶？” 刘嘉燕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然后从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搪瓷杯子，放在桌子上。 何雨天在里面放了点凉茶料，然后拿起暖壶倒了一杯热水，接着又添加了足量的蜂蜜，说道，“凉茶现在还有点烫，喝的时候小心点。” 刘嘉燕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 176.食堂 不一会儿的功夫，魏远鹏也回来了。何雨天看着他，说道，“大鹏，工人师傅们都送走了吧？” 魏远鹏点了点头，说道，“都送到门厂子门外去了。” “过来坐着休息一下，来喝点凉茶。”何雨天在刚刚泡好的凉茶里面加了一些蜂蜜，然后递到了大鹏的面前。 大鹏接过了茶杯，笑着说道，“谢谢何班长。” 几人休息了一会儿，何雨天看着墙上面的机械挂钟，时间到了11:40，离吃饭还有二十分钟。 他对着正在喝凉茶的杨玲玲说道，“小玲，我们去食堂后厨看一看。有没有给大青山农场那边送饭去？” 杨玲玲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4人拿着自己的餐盒，一起走着，往食堂方向走去，很快就到了食堂后厨。 傻住这时正在安排胖子做最后的一道紫菜蛋汤。整个红星街道没有哪个厂能够喝上紫菜蛋汤，只有轧钢厂能喝到。王副厂长的父亲王老村长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带人送来一些晒好的紫菜。紫菜蛋汤深受大家的喜爱。 傻柱看到何雨天一行人走了过来，有些诧异说道，“小天，你有什么事情吗？” “大哥，你们正忙着呢，这紫菜蛋汤真香。” “香吧，今天这紫菜蛋汤，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里面的配料都不少呢。” “那我等下必须打一份。对了，差点忘记正事。我来是想问一问你们后厨，没有忘记给大青山农场那边送饭吧，一共有11个人？” “放心吧，我都记着呢，已经派马华和小李去送饭去了。一大桶的玉米窝头、一小桶的咸菜、一小桶的醋溜土豆丝。这伙食可完全都是按照你们的安排弄的，没有一点纰漏。” “大哥你帮我多看着点，可别让人降低了他们的伙食标准。既然帮我们做事，我就要保障好后勤工作。” “放心吧，小天。我会帮你把好关的。” “谢谢。大哥，你也算是为我们农场做了贡献了，今天晚上我们农场的负责人要在一起聚餐。喏，就是大鹏请我们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傻柱笑着说道，“你们部门聚餐，我一个外人去不好吧？” “且不说你管着后厨，直接就负责了我们农场工作人员的饮食。以后我们农场肯定也要办食堂，到时候也免不了请你来充门面。农场求你帮忙的地方多着呢，晚上吃饭你一定要来。” 身边的几人也是纷纷劝说傻柱晚上一定要去吃饭。见众人都做到了这份上，傻柱也就不再推辞，笑着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要不要晚上我去帮你们主厨？” 大鹏赶紧说道，“怎么能让客人做事呢？何大厨，你人来了就行。” 第1次听人这么叫自己，傻柱很高兴，看魏远鹏也越发的顺眼了。笑着说道，“好吧。” 事情办完了，何雨天告别了自己大哥，然后来到了外面排队打饭。4人打了饭，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吃完饭，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事情要做，但人也要休息好，现在是下班时间，大家都去休息吧，2:30到办公室集合。” 几人不置可否，点了点头便散了。大鹏跟着何雨天来到了办公室。两人把办公室的凳子连起来之后，就睡在上面休息，虽然并不是很舒服，但不影响两人睡了一中午。 直到杨玲玲回来上班，开门的声音吵醒了两人。 “你们两个就这样睡啊？” 何雨天无奈的看着杨玲玲说道，“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就只有这个条件了。”虽然他就在轧钢厂的外面租了房子，但他不想带别人去那里，暴露他的秘密。 “行了，别贫嘴了。下午怎么安排？” “先去找聂方红，带我们去订货架，如果还有时间再去买盐。” “那行，那就走吧。” 何雨天三人出了轧钢厂，又一次来到了轧钢厂大院。登记后进去了，直接来到了聂方红家门口。 叫门是杨玲玲去的，她们毕竟熟悉，三人很顺利的进了聂方红家。接待他们的是聂母，一个开明勤快美丽的中年女性。穿着的很干净，看着很舒服。人高高瘦瘦的，看起来却很精神，并不柔弱。 一副瓜子脸，一双丹凤眼，配上坚毅的眼神，却显得很正直，很有威严。站姿笔直的，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具有浓厚的军人风采。 据说聂副厂长就是军队转业进的轧钢厂，看样子聂夫人也是，只是没想到她女儿却没有学到一点。 想到这，站在一旁的何雨天直摇头。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何班长，你看着墙摇头干嘛呢？想什么呢？” “呃……你说什么？”何雨天闻言看了过去，有些迷茫。 聂方红见状，对他白了一眼，说道，“你在干什么呢？看着墙直摇头。” 何雨天终于听清了，老脸一红，说道，“我想到了一件难办的事情，这才摇头的。” “什么事情啊，说出来让大家帮你参谋一下？” “小红，不要乱说话。” 幸好聂方红没有再追问，不然何雨天都不知道怎么随便说几句话糊弄她。 聂母微笑着看着杨玲玲和何雨天，对着两人说道，“小玲，你们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楚阿姨，我们是有公事来找方红的。” “那好吧，你们自己聊，我去给你们倒杯水喝。” 杨玲玲赶紧说道，“楚阿姨，我们马上就出去了，不用那么麻烦。” 聂母一听这话也不再坚持，而是说道，“那行，茶杯和暖水壶就在桌子上，你们要喝茶自己去倒，不要客气。” 杨玲玲笑着说道，“谢谢，楚阿姨。”随后看向聂方红说道，“小红，你答应了何班长一起去红星家具厂定制货架的，我们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来找你的。” “我没问题啊，你们带够了钱，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那我们走吧。” “好。”聂方红跟着杨玲玲和雨天他们出了门，这次大家去的是街道上的家具厂。 红星家具厂算是街道上面混的比较好的国有工厂了。这里木材多，制作出来的家具也多。红星街道背靠轧钢厂几万人，工资高，消费能力强。虽然说。买家具也是需要到街道办或者厂里面领家具票的，但是出于一些原因，在红星街道领家具票是很容易的，基本没有什么要求。 原因很简单，红星家具厂就是由红星轧钢厂创办的。为了照顾自己的厂里的职工，这才放宽了家具票的领取要求和管理条件。简单说就是在红星街道有钱就能买家具。 ------------ 177.家具厂 那有人就要问了，既然有钱就能买得到家具，又何必找人找关系呢？原因很简单，人家不会给你定做。 四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了红星家具厂的门口。 长得高高瘦瘦，一副苦瓜脸，即便是笑着也很难看，脸上长满了麻子。两个眉毛即使眼睛睁得很大，也聚在一起，舍不得分开。穿着一身打着补丁，洗的发白的军装。一只手看起来有一点不灵活，可能受了伤。年纪可能只有30多岁，却蓄着一戳山羊胡子。 男子叫申有能，今年34岁，参加战斗受伤退役转业，因为手不方便，只能做保卫。 他看着何雨天他们走到了厂门口，于是就拦下了他们。说道，“同志，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何雨天一行人都看着聂方红。她站了出来，对着保卫说道，“我们来齐厂长。” 虽然说申保卫已经认出了聂方红，但一向公平正直的他并没有多做什么。公事公办的说道，“先到我这里来登记，拿出你们的介绍信和证明信件。” 幸好何雨天这个农场已经获得了厂里下发的农场公章，他自己就可以写介绍信。 平时公章他就藏在随身空间里面。这次为了交易，已经准备好了一张介绍信和证明信，就拿在手里呢。 他直接把装有介绍信和证明信的信封拿了过去给申保卫。 申保卫接过了何雨天手里的信封，把里面的介绍信和证明信拿出来查看。看了一眼，没有问题，便还给了何雨天。 他看着聂方红说道，“同志，齐厂长应该在办公室里面。” 聂方红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然后带着何雨天等人就往厂里面走去。 不一会儿，几人就来到了一个三层小楼房的前面。 聂方红转头对着大家说道，“齐厂长就在2楼最里面的那一间办公室了。他这个人公正无私，一定会公事公办的，你们也别想着有优惠，当然也不会让你们吃亏。” “这个你放心，我们也没打算占便宜，本来就是公事。主要就是两个问题，第一，这样大规模的订制货架，我们肯定是拿不到票的，需要家具厂特批。第二嘛，就是希望家具厂能在合理的范围内给我们一定的优惠。” 何雨天的两个要求都没有超出聂方红的承受能力。“小天，等一下你们去了之后，千万不要送礼。不然的话，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 何雨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知道了。” 聂方红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两人来到了二楼。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说道，“齐叔，在吗，我是小红。” 没一会，门就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也是一身军装，不怒自威。 褐色的头发暴露了他有40岁了。轻笑的眼镜框架在他鼻梁上，淡淡的两撇小胡子挂在下方，不但没有显老，反而更加精神。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 “小红你怎么来了？这是你的朋友吗？快，都进来坐。”齐厂长热情的招待着三人，走了进来，坐着。 大家坐好之后，齐厂长微笑着看着聂方红，说道，“小红，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呀，正好前两天你婶婶做了一些霉豆腐，给你拿一罐去。” 齐厂长起身之后，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陶瓷罐子，放在桌子上。 聂方红接过了陶瓷罐子，笑着说道，“我都好久没吃到婶子做的霉豆腐了，这次可得好好尝尝。” 这个年代豆腐都少见，别看只是一罐霉豆腐，却是不可多得的辅菜。 “小红，听说你最近也进了轧钢厂工作了？” “嗯，我现在是轧钢厂大青山农场的副班长了。” “你们厂还搞农场？是在大青山那块吗？那地方可不安全，山上很多猛兽，山下却是大片的沼泽，一不小心就把人给淹没了。” “我们有挖掘机开路和平整土地，有两个退伍军人拿着猎枪保护大家。这两个问题都没有大的影响。” “那就好，好好干。” 面对齐厂长的鼓励，聂方红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你来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 “叔，我是有公事找你。” “什么事，你说？” “我先给你介绍一个人，这是我们农场的负责人何雨天何班长，具体的事情就由他来跟你谈。” 听了聂方红的话，何雨天赶紧起身站了起来，说道，“齐厂长，你好。我们想要定做一批货架，来摆放泡菜坛子。” “你们有家具票吗？” “我们要做的货架比较多，没有家具票。” “我们厂倒是有这种政策，你只要开一张介绍信就可以代替家具票了。” 听了这话，何雨天心里的石头放下了。赶紧从手里拿着的信封里面取出来一封介绍信，放在齐厂长面前的桌子上。 一边说着，“齐厂长，这是介绍信。” 齐厂长拿出来看了一下，笑着说道，“没想到你们农场自己就有公章了。这点条件对你们来说，那真的是没有一点的难度。行了，既然介绍信也有了，那我就带你们去找具体的负责人吧。” 齐厂长带着何雨天4人，来到了生产车间。这里只有几台切割机，正在紧张工作的工人却不少。 齐厂长带着几人找到了车间的负责人章正初。一位46岁经验丰富的老木匠。“齐厂长，有什么事吗？” “这几位同志来定制货架，放泡菜坛子。我带过来跟你具体的谈一谈。” 章主任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四人，看了几眼之后，就看向了人群中间的何雨天。说道，“同志，你们需要什么规格的货架？” “我们的仓库库房是40米乘10米的，里面要放3000个大的小坛子和500个大坛子，中间还要摆放十一排两列共21个大缸。” “你这样说的话，我可能弄不清楚，还是要具体去量一下尺寸。”张主任看向了正在工作的一个中年男子，对着他喊道，“小伟，你跟着这位同志去现场了解一下情况，把需要制作货架的尺寸给弄清楚。” ------------ 178.傻柱偷车轮 中年男子叫卢英伟，今年45岁，是红星家具厂加工车间一班的班长。因为技术比较强，又会带徒弟，成为了一班班长。是车间章主任一手教出来的最优秀的徒弟。 他对着章主任说道，“师傅，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跟他们去。” 随后何雨天带着卢班长来到了轧钢厂，来到了农场的库房。 看着仓库里面摆放的坛子，卢班长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想要怎么弄呢？” “大坛子的货架，做成两个一排。小坛子的货架，做成三个一排。高度的话你也看到了，这里只有三米高。我也不要，你做的太高了，我们也用起来麻烦。就做2米5，这么高的高度，你看能放下多少个坛子。” 卢班长拿出了尺子，对两种坛子进行了测量，随后说道，“这么高的话，大坛子可以放6个，小坛子可以放10个。” …… 最后几人讨论了很久之后定下了货架的规格。大货架型号定为宽两个，高6个，长10个，一列摆9个。小货架型号定为宽3个，高10个，长16个，一列摆9个。大货架和小货架一个价，都定为了15元一个。 何雨天跟着卢班长回了家具厂，在财务处交了钱之后。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再去订购食盐，怕是来不及了。便让杨玲玲带着他去找王海月和刘嘉燕，然后众人跟着大鹏去了他家吃饭。 大鹏是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大家。傻柱一个高兴，就喝着喝醉了。 何雨天把傻柱送回家之后，自己也睡去了。傻柱喝醉了酒，头有些晕，被何雨天照顾着扶到了床上，之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因为睡得太早了，半夜被尿给憋醒了，傻柱急匆匆的跑出来上厕所。寒风刺骨，出门的第一时间他就清醒了许多。 在厕所里面放完水后，傻柱本想回去接着睡觉。看着门口的自行车，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然后带着工具就走了出去。没错，傻柱准备报复三大爷。 如今正是深更半夜，没有任何的灯光。今日的月光也并不是很亮，比往常要暗多了。外面的风很大，傻柱穿了这么多衣服，还是有点冷，尤其是脸吹的特别的疼。 傻柱拿着手电筒，往前院走着。他十分的小心。不时的左右看着，就怕有人出来上厕所，撞见了他。到了三大爷家门口，他观察了好几分钟，也没见有个人影。 傻柱行动了，拿着自己带来的工具，把三大爷的自行车的前轮给卸掉了。这一次他倒没有打算去卖掉这个轮胎，因为现在天太晚了，他也不想把轮胎藏在自己那里，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但是想要傻柱放过三大爷，可没那么容易。他拿着轮胎来到了四合院的外面，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沟里面。 看着臭水沟里面的自行车前轮，傻柱露出了大仇得报的笑容。然后赶紧跑回了家，实在是有点冷。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2日早上。三大爷正准备骑着自行车去钓鱼来改善生活，却发现门外棚子里的自行车不见了。他走了过去，发现倒在地上的自行车已经没有了前轮。 心里就是一咯噔，急忙喊叫，“老伴、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快出来看一看了，咱家自行车的前轮被人偷走了。” 众人出来后纷纷跑到了车棚子这里。看着缺少了前轮的自行车，都问三大爷发生了什么。 “我出来准备用自行车，就发现少了前轮，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三大妈说道，“要不然我们去问一问，邻居们有没有看到什么？” 众人都觉得这样做很好，听了三大妈的话，然后就都去了其他人那里去询问。 早上许大茂可是在外面吃的早餐，因此路过了事发地点，还看到了臭水沟里面的自行车轮子。当时还在想要不要去捡起来卖钱，结果因为手里拿着早餐买来的馄饨，要赶着回家先吃了，便放下了这件事情。 这不阎家老大过来问他，他一听这事就乐了，这肯定是有人报复三大爷。他强忍着笑意，说道，“我好像看到院子外面的臭水沟里面有一个自行车轮子，会不会就是你家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我怎么会骗你呢？” 严老大感谢了许大茂一番，然后马不停蹄就跑到了外面，果然看见了臭水沟里面的自行车轮子。 他找了根木棍，把自行车轮子给挑了出来。实在是太臭了，他一边用手捏着鼻子，一边小心的用木棍挑着车轮，走进了院子里面。 “爸，我在外面臭水沟里面发现了一个车轮子，不知道是不是咱家的？” 三代也听了这话，既高兴又生气，招呼着阎家老二和老三去打水来。“解放、解矿，你们两个赶紧去挑点水来，把自行车轮胎给洗干净。” 两人不敢懈怠，点了点头，就跑回了家拿桶。然后很快就提着两桶水过来，没一会儿就把自行车轮子给冲洗干净了。 三大爷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轮胎，毕竟轮胎长得都差不多，谁会去注意这么多呢。 只是关键的螺丝螺帽都被傻柱拿走丢进了臭水沟，三大爷拿着轮胎正发愁呢，然后发动大家到处去找螺丝螺帽这些配件。 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阎家老大拍了拍脑袋，说道，“既然轮胎在臭水沟里面找到了，那说明那些配件也很有可能是在臭水沟里面。” 三大爷听了这话，很是高兴，笑着说道，“还是老大中用。走，我们大家现在都去臭水沟那里看一看。” 三大爷一家来到了外面的臭水沟这里，围观的邻居们也跟了过来。 臭水沟顾名思义，里面的水都发臭了。众人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愿意下去。 三大爷自己也不想下去。他看着年纪最小的老三说道，“老三，你把鞋都脱了，赶紧下去，把里面的螺丝螺帽给捞出来。” 寒冬腊月，天气严寒，如果光着脚下水，那将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情。阎家老三听了三大爷的话，显得非常犹豫。“爸，我要是下水的话，会被冻坏的。” ------------ 179.众人寻找 见老三不听话，三大爷又把目光看向了老二。老二赶紧把头转了过去，假装不知道。阎家老大更是已经躲到了于丽的身后。 三大爷看着自己三个儿子这样的逃避，一下子就生气了。自顾自的说道，“你们三个废物，要用到你们的时候，全都装死。我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要我亲自下水去捞螺丝螺帽吗？” 听了三大爷的话，他的三个儿子都有一些愧疚。阎家老大板着脸对着老二说道，“车轮是我发现的，我也算是立功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阎家老二也不服气，说道，“你也就是正好去问了许大茂，被人家看见了轮胎。要是你不去问，也会轮着我去问，你这算什么功劳。” “你别打岔，反正我就是立了功。下去捞螺丝螺帽就轮不到我。” 阎家老二看老大这么一副耍赖的模样，也是没了办法，看着老三说道，“老三，你年龄小，该为家里分点忧了。” “我才不去呢，这天这么冷，这要是下去，得把我给冻坏了。” “你不去谁去，我可是知道，爸给你买了双新的雨靴。你得了好处就得去做事，不然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阎家老大听了这话，也是点了点头，对着老三说道，“老三你有新靴子，这个事情不是你干，还是谁干？” 阎家老三看了看众人，发现没有人为自己说话，知道这个事情逃不过去了。只能对着大家说道，“你们容我回家去换靴子，我马上回来。” 三大爷见有人出来做事，点了点头说道，“快去快回。” 阎家老三去了家之后，很快就回到了现场。还在家里找了几根柴火过来。所幸的是发现轮胎的臭水沟并不是很深，离雨靴最高处地方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看着臭水沟的水面，仔细搜寻着螺丝螺帽。冲天的臭味，直逼得人想呕吐。阎家老三并不想伸手进去寻找，而是拿着柴火木棍在这里拨动泥土寻找螺丝螺帽。 螺丝螺帽并不是在臭水沟里面。傻柱忘记了丢掉了，藏在了口袋里面。 早上起来之后看着三大爷一家在忙活，他才发现了口袋里面的螺丝螺帽。见没人之后，丢在了车棚子里面。 随后若无其事的来到了人群当中围观。一边看着三打野在旁边着急忙慌的，一边内心窃喜着。殊不知，自己的行为早就被别人发现了。 原来一大妈听说了这事，他怀疑是三大爷收了傻柱的礼物没有给傻柱办事，傻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她把这事跟一大爷说了之后，一大爷觉得傻柱有仇必报，但是根本不会算计别人，他自己已经有了对策，让一大妈稍安勿躁。 果然一直盯着傻柱的一大爷有了发现。傻柱偷偷把螺丝螺帽丢在三大爷车棚的行为，被躲在一边的一大爷看了个正着。 他没有当场揭穿傻柱。而是想着等一下再来跟傻柱谈谈，来教育开导他。等傻柱走后，他才从一边的院墙后面走了出来，也跑到了四合院外面的案发现场的人群当中看热闹。 何雨天吃了早饭，出来走走，就看到大家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随便问了一个旁边站着的人，才得知三大爷家的自行车丢了车轮，在下面的臭水沟里面找到了。 这一下就让他回想起来了剧情，只是好像发生的地点不对劲。这应该就是傻柱报复三大爷的情节了。只是好像原电视剧当中，傻柱是卖掉了自行车轮胎，而这里却扔到了臭水沟里面去了。 毕竟何雨天来了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剧情不可能按着电视剧完全一样的发展，但是他可以确定这一定是傻柱干的。 三大爷作为一个老师，抠是抠了点，但与人为善，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仇恨。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傻柱有这个可能了，因为动机和原电视剧中一模一样。 在人群当中，果然找到了傻柱。这货不但没有假装平静，反而笑的还很开心。 何雨天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的对着他说道，“大哥，这事不会是你干的吧？” 傻柱听了这话有些震惊，小声的说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三大爷会得罪谁呢？还不就是没有给你介绍冉老师？”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吗？”傻柱一脸紧张的看着何雨天。 “你觉得我都能猜到，院里这几只老狐狸能想不到吗？” 傻猪立马就变成了一副苦瓜脸，像是认命了似的说道，“小天，那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现在去找三大爷认错，给他赔礼道歉，把没有找到的螺丝螺帽还给他。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了。” 傻柱听了这话，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眼睛看着地上，陷入了纠结当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对何雨天说道，“小天，我都听你的。” “大哥，你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这种事情对谁都没好处，对你自己也没有好处。” “嗯。”傻柱点了点头，之后慢慢的走到了三大爷的身边。把三大爷拉到了一边，说道，“三大爷，我错了，你的轮胎是我卸下来的，螺丝螺帽也被我藏在了车棚子下面。” “果然是你干的，我想了一下，最近也就是得罪你了。”三大爷赶紧往水沟那边大声的说道，“老三赶紧起来，螺丝螺帽已经找到了。” 此时已经被三大爷逼着用手在臭水沟的淤泥里面捞螺丝螺帽的阎家老三终于是松了口气。洗了洗手，赶紧上来岸。 这才有功夫，对着三大爷说道，“爸，你是说螺丝螺帽找到了？” “对，找到了就在车棚里面。” “找到了就好，我终于不用受罪了。” 这时阎家老大有点不相信，站了出来说道，“不可能啊，车棚里面我们都找遍了，没有啊。你不会被人骗了吧？” 三大爷这时还在生傻柱的气呢，指着他说道，“人家都承认了是他偷的轮胎，也是他把螺丝螺帽藏在了车棚子里面。我看就是你们找的时候不认真不仔细。” 阎家三兄弟都有点不服气，纷纷说道，自己都是认真寻找的，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地方。说着说着三人竟互相指责了起来。 ------------ 180.自行车没问题 “老二是不是你搜那边区域的时候没有认真去搜索？” “大哥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搜索的时候可认真了，就差把土翻过来了。” “那就是三弟的问题了，平时就喜欢他们做事不认真。” “你怎么又怪到我身上来了呢？我看就是傻柱刚刚藏的太好了，所以我们才没有发现。” 傻柱见三人说到自己身上来了，只能说道，“如今已经找到了，大家就不要再吵了。” 果然这话一出大家都不吵了，跟着三大爷就回了家，来到了车棚旁边。 三大爷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说说你拿走的螺丝螺帽到底在哪里？” 傻柱指了指自己藏着螺丝螺帽的地方，说道，“就在这下面。” 三大爷看着三个儿子说道，“你们三个赶紧去看一看。” 结果三人都没有行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阎家老大指着老二说道，“这次怎么也该轮到你了。” 老三也在一边起哄，说道，“我已经下水去捞了，现在怎么也该轮到你了。” 面对两人的推辞，老二也没有什么话说，现在老老实实的顺着傻住手指的方向去寻找螺丝和螺帽。 把上面的稻草给掀开，一下就发现了傻柱刚刚藏在里面的螺丝和螺帽。 “爸，你看里面真的有螺丝螺帽啊。” 三大爷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看着自家老大说道，“老大，你赶紧去家里面把修车的工具拿来，我看一下这个轮胎，还能不能装上去？” 严家老大听了这话点点头，然后跑进了屋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捡起地上的螺丝螺帽，就开始安装轮胎。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轮胎给安装上去的。 一大爷见状对三大爷说道，“三大爷，既然你的车轮也找到了，也没有什么问题，这事要不然就这么算了吧？” 三大爷看了看自己的自行车，又看了看傻柱说道，“傻猪，你报复我，把我的自行车轮胎给拆了，现在找回来了，我也不追究你了。你出钱让我给你介绍冉老师的事情也就这么算了，行不行？” 傻柱只能点头。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大家都散开了。 快过年了，到处是鞭炮声，小当和槐花很是羡慕。 “哥，我也想玩鞭炮。”小当希冀的看着棒梗。 “我也是。”槐花希冀的看着棒梗。 早上目睹了一切，现在又遇到了这事，再联想到冉老师马上要来催缴学费的事情，棒梗立马有了想法。 “你们俩放心吧，我现在就去解决这个问题，一定让你们玩上鞭炮。” “嗯。”两人还是很相信棒梗的，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玩去了。 棒梗直接来到了傻住家，门都没有敲，就直接进去了。先来到了旧厨房，没有看到傻柱，然后去了他的房间，果然傻柱就在里面。 傻柱看着直接进来的棒梗，笑着说道，“棒梗，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到叔这里来坐，先吃点花生。” “嗯。”棒梗笑着坐到了傻柱的身边。“傻柱，你不是想要三大爷给你介绍冉老师吗？我有办法？” 傻柱不屑的说道，“你一个小孩能有什么办法？” “傻柱，你小看人，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不说了。” 傻住一看棒梗说不定还真有办法，赶紧说道，“你真有办法？” 棒梗臭屁地看着傻柱，说道，“真的有办法。” “那你快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今天冉老师会来我们家催缴学费，只要你答应替我交学费，那么我就带冉老师去你家和你见面。怎么样？” 傻柱思考了一下，笑着说道，“合着你是来骗我给你交学费的啊。行，只要你把冉老师带到我这里来，你的学费我给你交了。” “一言为定。冉老师今天上午就会来，她说她吃了饭就会来。你自己做好准备吧。对了，小丹和槐花想要玩鞭炮，你能不能帮我们买一些呢？” “只要你把事情办完了，我就给你钱，让你们去买100个玩。” “好，你等我的消息吧。”棒梗心满意足的笑着离开了。 另一边劝说傻柱自己承认了错误，把事情解决之后，何雨天留在家看着照看了一下自己养的这些小鸡小鸭。你别说，经过20多天的成长都长得挺快，已经有半大了。 接着他骑着自行车去了柴山下，靠着一步一步挑水上去，把山上的25亩地给全部浇了一遍。 你别说经过了20天的成长，这些白菜，有的已经开始成熟了。菜地已经初具规模，再过些天就可以采摘了。 回去的时候，何雨天摘了两大筐的苜蓿草。用扁担架在自行车后座，用绳子绑好之后，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现代的良种白菜亩产高达4000斤，即使在这里缺少化肥，也没有少施肥料。即使缺少农药，何雨天也把这些养殖的小鸡小鸭放进去吃。有了小绿的带领，病虫害根本就不会伤害到菜地里面的植株。 一共16亩白菜，每亩的产量都有3500斤以上。单这些白菜就够大青山农场制作好些天的泡菜了。 回到家之后，何雨天拿着一把菜刀，把采摘回来的苜蓿草切成了沫。随后把它堆积在一边，又能够喂上几天的家禽。 洗完了手，他好像看见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走进了自家的旧厨房。出于好奇，他走过去查看。 另一边，傻住自己做了早饭，吃好之后便百无聊赖的在家里面等着。 秦淮茹家并不困难，她自己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一个月的工资有27块5，只比三大爷少5块钱。 要知道三大爷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还结了婚，全家7口人就靠着这点工资生活。 秦淮茹家呢，只有老弱5口人，人均月工资有5块5。比三大爷家要多出5毛钱。 结果就这情况，秦淮茹还到处装可怜。这不，学校的学费就一直拖着没有交。 冉秋叶作为棒梗的班主任，这不是放学了吗，校长就要求她来棒梗家，一定要把学费收缴上来。不然的话，明年就坚决不能让棒梗再去学校上学了。 今天是和棒梗约定的时间，一大早，吃完早饭，她就骑着自行车出发了，往情满四合院走去。 ------------ 181.棒梗活卖两家 冉秋叶早就听说过棒梗家困难，对于今天要学费的事情，她觉得有些难办，对于今天的事情也有了心理准备。 从傻住家出来之后，棒梗来到了二大爷家门口。 “光福叔，在家吗？” 出来的是二大妈，看着棒梗说道，“棒梗，你找光福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啊，光福叔之前叫我来找他的。” 二大妈也没有多想，就说道，“行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叫人。” 二大妈走后，不一会，刘光福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棒梗来找他，这倒是令他感到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出来了。 “棒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光福叔，上次你找我破坏何雨天和于海棠的事情，我都记着呢。你不就是想讨老婆吗？我把我们班主任冉老师介绍给你怎么样？” 被棒梗这么一说，刘光福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想要训斥棒梗，但又对他说的冉老师十分感兴趣。“你们冉老师是什么人？长得漂亮吗？” “这么说吧，我们冉老师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老师。今年刚刚参加工作，听说她的父母也是老师。” “那你们老师的条件确实是不错，那你打算怎么把她介绍给我？” “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冉老师介绍给你。至于怎么介绍给你，我有办法。不成功我不要你的钱。怎么样？” 刘光福想了想不成功不要钱，那确实是可以，只是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钱。看来只能糊弄棒梗了。“你说的不成功不要钱，你说说你有什么条件？” “很简单，你只要替我交了明年的学费，我就有理由把冉老师叫来和你见面了，你觉得怎么样？” 刘光福想到自己到时候拿不出钱来，这还不是会给对方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自己骗棒梗容易，给冉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他对着棒梗摇了摇头，说道，“我根本没有钱，别说学费了，一毛钱我都没有。” 棒梗骂了句“穷鬼”，转头就走了。 过了没多久，冉老师来到了秦满四合院。问了几个人之后，终于找到了棒梗的家。 “有人在家吗？我找棒梗。” 秦淮茹正坐在客厅休息呢，听到外面的叫声，她走了出去看，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性。“你好，请问你是谁？找棒梗干什么？” “你好，我是棒梗的班主任，我来找他收上个学期的学费的。” 听了这话，秦淮茹立马露出了笑脸，热情的把冉老师给迎了进去，边走还边说道，“冉老师到里面坐，我是柏根的妈妈，有什么事我们到里面聊。” 冉老师被秦淮茹热情的态度所温暖，笑着跟着她来到了客厅，随后两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 “棒梗妈妈，棒梗今年的学费还没有交呢，学校校长特意让我来这里了解一下情况，收缴学费。” 秦淮茹露出了难过的表情，伤感的看着冉老师，说道，“老师，你是不知道啊，自从棒梗他爸去世之后，我们家里就没有男人能够支撑门户了。我一个寡妇又要工作上班，又要带小孩做饭，家里这么多张嘴，一点工资根本就养活不了这么多人。棒梗的奶奶又时常要买点药，身上有很多的病痛。我们家这么困难，学校能不能减免学费？” “这……”冉老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学费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主，这是校长交代的事情，我也很难办的。” 秦淮茹抓住了这句话的关键点，说道，“老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去找校长才有用吗？” “我可没有这么讲。学费的事情大家都是一样的，这事你们去找校长也是一样的，不可能给你们减免学费。校长说了，如果你们不交学费的话，明年学校就不会再接收棒梗了。”冉老师为难的看着秦淮茹，说道，“棒梗妈妈，我也没有办法，不好意思啊。” 显然这事不是第1次这么干了。秦淮茹也没指望就能够让学校减免学费，她只是又试探了一次。 只是这个月已经过了大半，手里的工资已经花去了许多，剩下的钱还要用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淮茹手里已经没有多少钱可以用来自由支配了。 这让她不得不想起了傻柱，她对着冉老师说道，“冉老师，我现在钱不够，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借钱去。” “好的，你自便。” 秦淮茹离了家，没几步就到了傻柱家。她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来到了旧厨房。正好看见了在家等待的傻柱。 “秦姐，你怎么来的？” “傻柱，我来是有事求你来了。” “什么事，你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秦淮茹也不会跟傻柱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傻柱，我是来找你借钱来了，家里这么多人吃饭，我那点工资哪里够呢？现在还要给棒梗交学费，我哪里有钱？只能找你来借了。” 傻柱听了这话，笑着说道，“秦姐，你放心吧，这事我会帮着解决的。棒梗没有跟你说吗？他已经来求过我了，我同意了。” “这死孩子，这么大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傻柱笑着说道，“棒梗这孩子真机灵，居然能想到给我介绍对象来赚学费。” “介绍对象，哪个对象？”秦淮茹听了这话，脸色马上就变了，不一会又恢复如常。 “说介绍他的班主任给我，也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 秦淮茹还没有说什么呢，棒梗就领着冉老师走进了旧厨房。他把冉老师引到了傻柱旁边坐下，看着傻柱说道，“傻柱，我的学费你可是答应了给我交的哦。” “你放心吧，我说话算话。” 棒梗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秦淮茹走了出去。 傻柱和冉老师聊的有说有笑的。话说秦淮茹回到了家，寝食难安。想了一会儿，她想要故技重施，准备去帮傻柱整理贴身衣物，暗中挤走冉老师。 何雨天洗完了手，坐在新厨房里面休息，听到了外边的动静便走出来。就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性，被棒梗带进了旧厨房。这让他一下就联想到了傻柱和冉老师相亲的事情。 ------------ 182.阻止秦淮如 得知傻柱和冉老师正在相亲，何雨天打算助两人一臂之力。 他知道秦淮茹的破坏手段，一般都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出现在傻柱的相亲对象前面。做的也都是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只要让她没有办法进去房间就行了。 何雨天的做法更加简单粗暴，他直接来到了自家大门口，搬了个凳子，坐在这里喝凉茶。 秦淮茹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喝了口水，又来到了何家大门口。刚想进去呢，就被何雨天给拦住了。 “小天，你堵在大门口干什么？快让开，我要进去。” “秦姐，里面正在相亲呢。你一个外人，跑去凑什么热闹，快回去吧。” “傻柱的衣服脏了，好像还没洗。我去帮他拿出来洗一下，你快让开，我要过去。” “秦姐，你要帮忙可以，明天再说。今天反正你是过不去了。” 秦淮茹看何雨天态度这么坚决，也没了办法。以往的招数，根本没有办法去实现，在今天彻底的失去了效果。依稀能够听到里面两人欢声笑语的交谈。她的心如同刀割了一样的痛苦。 秦淮茹对傻柱感情是复杂的。既有真实的情感，也是为了套牢傻柱，仅仅是作为一个生活的依靠，是生活所迫。 秦淮茹此刻脑海中已经在想象傻住以后不再搭理自己，不再帮助自己的生活了。显然这个后果是她不想看见的，也是她不能够承受的。 秦淮茹生气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笑着说道，“小天，我只是去拿一下傻住的脏衣服，拿了就马上出来，不会打扰到他们两个人的。” 见秦淮茹还在坚持，何雨天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秦姐，你心里什么想法，我可都清楚呢。你别想了，我今天绝对不会放你过去破坏两人相亲的。”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别多想。” “你是不是打算进去之后，帮傻柱收拾他的脏内衣和内裤，让里面的冉老师误会，从而搅黄两个人的相亲。” 秦淮茹没想到自己这点心思全被何雨天给猜中了，却还在狡辩说道，“小天你也太能猜了，把人都给想的太坏了。行了，既然你不让我进去，那我改天再来吧。” 秦淮茹走后，何雨天坐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直到傻柱把冉老师送了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谈的不错。 傻柱诧异的看着，坐在门口喝凉茶的何雨天，说道，“小天，这么冷的天，你坐在门口干什么？” 何雨天心想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把秦淮茹拦住，嘴上却没有这么说。“没什么，就想在门口坐一会儿。你们这是要出去啊，行，我给你们让开路。” 傻柱送走了冉老师，还不忘说一句。“冉老师，有空的过来玩哦。” 躲在一边偷看的秦淮茹，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出去，心里十分记恨何雨天。正盘算着要怎么把两人的事情给搞黄，没想到她后面走出来了贾张氏。 “秦淮茹，你可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妈，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忘记的。”她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说道，“以往无往而无不利的手段，今天根本就做不了。何雨天这个人居然对所有的事情都清楚。自从他回来之后，真的是不知道闹了多少事情，这个人太坏了。” “这个人有点邪，你不要去招惹他。不过你也不要怕他，傻柱都已经跟他分家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他能管得了一时，还能管得了一世？” “这倒也是。等下次冉老师再来，我绝对给他俩这事搅黄了。” 另一边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去了轧钢厂上班。张叔已经去了大青山农场监督，大鹏和杨玲玲正在等他。看见他进来，杨玲玲说道，“你怎么才来啊？” “哦，家里有点事情，刚刚忙清楚。” “那我们现在可以去买盐了吧？” “嗯，我们去找王海月吧。” 杨玲玲一直很疑惑，买点盐为什么要找王海月。忍不住便说了出来，“我们为什么要叫着海月一起去啊？” “不为别的，就是买的有点多。我心里没底，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卡着我不卖给我。” 杨玲玲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呢，我们走吧。” 三人出了厂，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大院门口，登记了一下就进去了，毫不费劲的就把王海月给带了出来。 盐业经销公司不在别的地方，恰恰在红星农贸市场旁边。走了一会，三人就来到了这里。盐业公司就是一个商店，直接进去只有3个员工。其中一个便是王海月的舅舅，42岁的毛春来。 “舅舅。”王海月笑着走了过去，说道。 “海月，今天怎么有空来啊。家里人都过的好吧？” “家里一切都好。我们是来买盐的。” “买盐简单，小芳，过来一下，带客人过去。” “来了。” “经理，我们买的有点多。” “这位同志是？”毛经理疑惑的看着王海月。 “舅舅，这是何雨天，何班长，我们农场的负者人。” 何雨天听完介绍，笑着说道，“毛经理，你好。这次我们要的盐可能有点多，我们要1吨。” 何雨天还以为毛经理会为难，却不知道如今什么都缺，就食盐不缺。他巴不得何雨天多买点。笑着说道，“买的多好啊。这样，厂里现在只有200斤盐。只要你把钱交了，我现在就可以去分公司把盐给你们送过去。” “毛经理，买这么多盐，有没有优惠？” “厂里有政策，像你们买这么多，可以按着企业价格计算，6分钱一斤。” 何雨天看了眼王海月，见对方点了点头，他才说道，“行，就要1吨，直接送到轧钢厂就行。” “你们的介绍信呢？” 何雨天把手里的信封递了过去，说道，“在这呢。” 毛经理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把介绍信还给了何雨天。笑着说道，“好，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去给你们开收据。” 毛经理走后，何雨天对着杨玲玲说道，“发酵泡菜需要25-35摄氏度的环境，我们需要一个房间来改造，厂里能够提供吗？” “厂里不可能再给我们提供支持了。” ------------ 183.买盐 听了杨玲玲的话，何雨天还是有些不死心，说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办法了。你别想了。”随后，杨玲玲一惊一乍的突然说道，“不对，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给厂里出租金。” “也行，最好是在我们仓库旁边。” “也只有那里了，别的地方都有人用了。那里有好几个房间适合拿来用。” “上次张叔说他们村有人会泥瓦工，明天去把人请来。赶紧修好了，早点开工。光出不进的日子，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正在说话间，毛经理走了过来，何雨天便没有再说了。 看着毛经理说道，“毛经理，现在交了钱，然后就可以给我们安排送货了吗？” 毛经理点了点头，拿出了一本收据，说道，“一共一吨，6分钱一斤，一共120块钱。” 何雨天拿出了120元递给毛经理。毛经理收了钱，开了收据，盖上了章，撕下了复联给他，然后说道，“何班长，最快下午，最晚明天上午，可以把食盐送到轧钢厂。” “好，谢谢。”何雨天拿着收据，带着三人就离开了这里。 “卖鸡喽，卖鸡喽。又肥又大的笨柴鸡。” “同志，来看一看吧。这么好的笨鸡，你们买几只吧。”摊主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瘦弱的中年女性，45岁的南大婶。看见过往的行人，大胆的站出来，向大家推销。 “大娘，这是蛋**？” “小伙子有眼光，确实是蛋鸡。” “那你怎么拿出来卖了呢？” “唉，家里有病人，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然的话，谁舍得卖蛋鸡呢。这鸡还是公社发的呢，听说是国家培养出来的高产蛋鸡。我也不要多了，就按肉鸡卖了，5毛钱一斤。” 何雨天也是本着能帮一点就帮一点的心态，把这人的4只母鸡全给买了。“大娘，这4只母鸡我全要了，你给说个价吧。” “我这里连秤都没有，但是你也可以看我这母鸡，都又大又肥，每一只都最少有三斤多。我也不要多了，1块5一只，4只你给6块钱，全部拿走吧。” “行，钱给你。”何雨天从身上拿了6块钱出来，递给了卖鸡的大娘。何雨天和大鹏一人抓着两只母鸡离开了。 “好香啊。”何雨天。闻着香味看了过去，原来是卖酒店的外面摆了一个小摊子，卖醪糟呢。 他看着三人说道，“那边好像有卖醪糟的，我看大家又累又渴的。我们去那里坐会儿，我请大家吃醪糟，怎么样？” 王海月笑着说道，“你这是自己请我们吃，还是打算用农场的资金来请我们吃？” “当然是用我自己的钱，不算入农场支出。” “那行，有人请客，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了。” “谢谢。”杨玲玲跟着点了点头。 “走，大鹏。”何雨天带着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服务员同志。” 服务员是一位女同志，30多岁的样子，走了过来说道，“同志，你们要来多少醪糟？我们这有大碗的和小碗的。” 何雨天指着旁边人桌子上，说道，“那是大碗还是小碗？” “那是小碗的。” “看来你们这里的碗还比较大。那大碗的有多大？”何雨天看着那个小碗，已经有一只手撑开那么大了。 “大碗大概是小碗装的两倍那么多。” “我要一个小碗的就可以了，你们三个人怎么说？” 何雨天的目光看向了杨玲玲。“我也要一个小碗的。” 何雨天的目光看向了王海月。“我也要一个小碗的。” 何雨天的目光看向了大鹏。“我要一个大碗的。” 女服务员对着何雨天说道，“三份小碗，一份大碗，没问题吧？”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这样了，抓紧给我们上吧。” “好的，马上。”女服务员说完便离开了，没过多久就陆续端上来了4碗醪糟。 4人在这里慢慢的品尝着醪糟。正吃着呢，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寻了过来。女孩叫关素芬，已经24岁了还没有嫁人。因为担心父母的生活无法得到保障，即使家里很穷，也希望能够招到一个上门女婿，因此24岁的都没有结婚。 她走到了何雨天的身边，看着地上四肢被绑了双腿的母鸡，说道，“同志，你这鸡是从哪里买来的？是不是刚刚从一个大娘手里买来的？” “对啊，怎么了？” “同志，这鸡是我们家的，我能不能请求你把鸡退还给我？我把钱退给你。” 这下轮到何雨天傻眼了，这是什么操作？“你要我把鸡退还给你，那你干嘛要卖掉呢？” “唉，事情是这样的。我爸常年卧病在床，最近老毛病又复发了，疼的厉害。家里实在是没有钱医治，我妈只能带着家里的产蛋鸡拿到农贸市场来卖。可是这些高产的蛋鸡，都是公社发给我们的优良品种，我就指着这些鸡，鸡生蛋蛋生鸡，家里多养几只鸡，多卖一些鸡蛋，攒了钱给我爸治病呢。同志，我刚刚借到了钱，你能不能把鸡退给我？” 何雨天也不是非要这几只鸡，人家这么诚心诚意的解释，还会把钱退给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拒绝别人。“行吧，你把钱还给我，这些鸡你拿走吧。” 关素芬听了这话十分感激何雨天。把钱拿了出来，递给何雨天后，一个劲的向他道谢。 “这都不是什么事，你就不要这样了。赶紧拿着鸡，回家吧。” “嗯，谢谢你了。”关素芬把鸡抓进了自己带来的鸡笼子里面，提着鸡笼子就离开了这里。 女孩走后没多久，一个红袖章又找上了他们。这个红袖章看起来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不大像城里人，更像一个憨厚的农民，脸上饱经风霜。人也是高高瘦瘦的，一张大长脸。和善而又有说服力。 这个红袖章并不是农贸市场的工作人员。他是十八里店的县长梁大牛。 看着关素芬和他母亲南婶在农贸市场里面相拥而泣，他跑过去问清了缘由之后，便开始帮着她们寻找买过蛋鸡的顾客。 这不他到处看着，终于看到了何雨天他们。 ------------ 184.十斤县长 牛县长是一个热情公正开明进取的人。这几年的灾荒，十八里店地区，农村人民生活困苦，平均每人每月只有10斤口粮。只能靠一些代食品勉强充饥。 群众送给县长梁大牛一个绰号叫“十斤县长”。牛县长发誓说道，“不达到每人每月60斤粮食，就永远叫我10斤县长。” 自从农村开办了公社以来，保障了村民的生活，又允许村民们搞一些自己的副业。 这不今天赶集，他带上了红袖章，到农贸市场上来维持秩序，同时观察市场的情况。 他发现这几年的灾荒确实给农民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即使国家提供了很多解决办法，可仍然还有很多人处在温饱线之下挣扎。 关素芬的6元钱正是牛县长给他的。牛县长走到了何雨天他们旁边，对着4人说道，“4位同志，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刚才买了4只良种蛋鸡？”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对呀，不过卖主已经到我们这里来退钱了，鸡也被他拿走了。” 听了这话，牛县长倒是放心了笑着说道，“那就好。我也是来找你们去给人家退鸡的。那就没事了，不好意思啊，打扰了。” “没事。” 刘县长离开后，几人坐了一会儿，吃的差不多了，也离开了这里。 “服务员同志一共多少钱？” “小碗两分，大碗三分，一共9分钱。” 何雨天点了9分钱，放在桌子上，说道，“同志，钱在这里了，你收好。”把钱放好后，何雨天他们4个人就离开了。 走到了半路上，王海月跟三人做了告别，然后回家去了。何雨天看着两人说道，“我们去农场那里看看，建设的怎么样了，行不行？” 大鹏是何雨天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直接就点了头。 杨玲玲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要租一间房子做发酵房吗？我们现在去不是正好吗？” “也是，这人呢，事多了就容易忘记。以后我但凡忘记点什么，你可一定要提醒我。走，我们回扎钢厂去，把发酵的房子给搞定了。” 三人走了没多久，就到了轧钢厂。往办公室走去的功夫，何雨天对着杨玲玲问道，“小玲，房子的事情我们找谁？” “直接去厂办就行了。” “你面子大，这事全部交给你了，我们全部听你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出力就出力。” “行了，你别贫了，应该不会要很多钱。那里的房子已经空置了很久了，我估计只需要两块钱一个月就能租下来足够我们用来发酵的房子了。” 何雨天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请。” “真贫。”杨玲玲笑着就走了。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厂办办公室门口。敲了一下门，她直接走了进去，何雨天和大鹏也跟了进去。 三人直接来到了副主任的办公室门口，其他的工作人员见着是杨玲玲领头，也没有询问，也没有阻拦。 杨玲玲敲了敲门，说道，“文副主任，你在里面吗？我是杨玲玲。” 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略微有些胖的中年男子。他便是45岁的文培俊，厂办的副主任。 “是小玲啊，你难得过来一次，有什么事情吗？快进来坐。” 杨玲玲领着两人坐在了里面的沙发上，“文叔叔，我们过来是想在厂里租一间房子，作为生产用的发酵房间。” “你们不是农场吗？听说现在正在修路，连厂里送的青砖都还没有运过去，你们现在就开始搞生产了？” 杨玲玲看着何雨天，何雨天说道，“文副主任，你好。” 文副主任也笑着说道，“何班长有事就说，不要这么客气。” “那我直接说了。虽然说农场现在还在修路，连房子宿舍都还没有建设。但我们不能就什么也不干。这不我在我们厂的大股东娄经理那里借了1000元。如今泡菜坛子、货架、盐我都买了，连白菜我也有来路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听了这话，文副主任对何雨天是刮目相看，说道，“你借这么多钱，难道不怕还不起？” “怎么会还不起呢？现在别说我手里就有制作泡菜的先进技术。就算没有，随便制作出来的泡菜，以现在这样的缺乏物资的条件，怎么都能卖出去。这绝对是包赚不赔的买卖。” 文副主任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有道理，难怪娄经理这么精明的人，也愿意把钱借给你。不过他这事做的真不错，也算是支持厂里的发展了。” “唉，别说了。娄经理支持是支持，这利息也不少啊。两年后连本带利一共要还1200元。” 文副主任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说道，“这倒像他娄经理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 “文副主任，我们需要能够进行暖房改造，能够放得下20多个大缸的房子。” “那你们要的这房子也不小啊，厂里倒是有，只是从来没有对外出租过。” 听了这话，何雨天也不说话了，就看着杨玲玲。 杨玲玲对着文副主任说道，“文叔，这也不是给个人或者给外面的人用。大青山农场是不是咱们轧钢厂的机构？里面的职工，是不是咱们轧钢厂的人？” “是啊。”文副主任点了点头说道。 “那既然是，为什么不能把房间拿给农场用？” “可以是可以，只是农场的财务和轧钢厂之间是分开的，这个账不能这么算。” “既然能用，那我们出租金来用，不可以吗？” “只是以前并没有对外出租和收取租金的案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这样操作。” 何雨天想到了一个办法，说道，“那我们农场每个月出一定的维护修缮的费用总可以了吧，不提租金的问题。” 文副主任想了想这个办法也挺好的。于是笑着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每个月的维护修缮费用就给两元钱吧。” 何雨天觉得有些贵了，他看着杨玲玲，杨玲玲马上心里神会的说道，“文叔，一个月两元钱是不是有些贵了？能不能少一些？” 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文叔试探的说道，“你们旁边有一个很大的仓库，足够放下20多个大缸了，足足有300平米。一个月一元钱的维护修缮费用，这总可以了吧？” 杨玲玲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文叔。” “行了，事情既然已经定下了，那就把合同签了，等一下我让人带你们去房间看一看。你们还要不要先去看了房间，再来签合同？” 杨玲玲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文叔，我相信你，就不用这么做了了。” ------------ 185.发酵房 文副主任正好管这个事情，也不用惊动别人，当下就写了一份合同。何雨天直接交了一年的费用。 把一切手续都完善了之后，文副主任指派了厂办的小白干事，带着几人来到了农场办公室旁边的一个小库房。 小白干事打开了门之后，把钥匙递给了何雨天说道，“何班长，这个库房以后就由你们来使用了。按照文副主任的说法，你们可以自行改造，但是不能随意破坏，我们会一直过来检查的。” 何雨天接过了钥匙，笑着说道，“谢谢小白干事了。要不要去我们办公室坐一会儿，喝点茶。刚从别人那里弄来的凉茶，喝了特别的轻松。” “算了，今天没时间，等下次吧。等我有空了，一定到你那里去叨扰几杯茶水。” “行，不打扰你了，慢走。” 小白干事走后，何雨天带着两人到里面量尺，量了一下发现正好合适，一排可以放下4个大缸可以放上6到7排，而何雨天只需要摆下21个大缸即可。 忙完一切大家就回到了办公室里面休息，大鹏自告奋勇拿着凉茶去了厨房去烧水煮着喝。不一会儿，就端着一个砂锅回来了。 “何班长，杨会计，你们喝不喝凉茶？” 何雨天忙了一上午，口干舌燥、头晕眼花的，正想喝点水呢，于是点了点头说道，“给我倒一杯。” 杨玲玲也没有多说什么，拿出自己的杯子，指了指。 大鹏很有眼色，先给杨玲玲倒满了凉茶之后，接着又给何雨天倒了满满的一杯凉茶。 “哎呀，好累啊，不想动了。大鹏帮我把那一罐蜂蜜拿过来，我要加点蜂蜜。” 大鹏把蜂蜜拿了过来，还顺带着拿了一把木勺子过来。等凉茶变温之后，可以添加了些许的蜂蜜搅拌，这才慢慢的喝了起来。 已经11点了，再去忙也忙不了什么，三人就坐在办公室里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做什么，直到一起去食堂吃饭。 吃饭之前记得还是去询问了一下，关于那边送饭的事情。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便来到了外面的大堂等待开饭。 吃饭的功夫，何雨天对着两人说道，“下午没什么事，小玲你留在厂里面等他们把东西送来，我和大鹏去农场那里看一下。然后让张叔带着我去请泥瓦匠，大鹏就留在那里监督。没问题吧？” 看着何雨天的目光，杨玲玲点了点头。大鹏也点了点头。 吃了饭，三人就散了。何雨天和大鹏出了轧钢厂，他对着大鹏说道，“你累吗，不累的话，我们现在直接去农场？” “直接去吧，实在累的话，我到了农场再休息。” “那行，上车，我骑车载着你过去。”何雨天扶着自行车，看着大鹏说道。大鹏点了点头，然后就上车了。两人没有花多长时间就到了农场外面。 路已经修了一大半了，看样子明天上午就能修完。何雨天把自行车停在山外面，然后往里面走了进去。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一边走着，一边看大家的工作态度和现场的情况。 张叔还是靠谱的，在他的监督下，所有人都在卖力的干着活。两个保卫也分成了前后两个地方来保护大家。看得出来，所有人都是卖力的干活，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何雨天很满意。 张叔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小天，你来了啊。” “叔，这里做的真好。” “大家都很努力的干活呢。” “我看这条路明天上午就能修完，下午让他们多平整一些土地，然后挖一个大池塘给我们养鱼。”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我记住了。” “要是能给我们多干一天活就好了。一天就不知道能够整出多少土地来。” “小天，这两天我一直在问他们能不能继续忙着平整土地，得到的答复都是他们没有权利来决定。” “不行就不行吧，这些少爷兵，分到我们农场来总得做事情。” 张叔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张叔，你跟大鹏交代一下，有什么要注意的。然后跟我去请泥瓦工。” “好。”张叔点了点头，然后跟大鹏交代了不少事情。 何雨天指着远处的一个水坑说道，“张叔，明天你问问他们，能不能在这里修一个养鱼塘。不行的话，你让他多平整一些土地。”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这事我会解决的。” “那行，张叔，我们现在出发。大鹏你不要一个人在这里只知道干活，要监督，要指出别人的错误。” “放心吧，何班长，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 何雨天带着张叔出了农场，来到了自行车的旁边。他扶着自行车，对着张叔说道，“张叔，上车，我们骑着自行车去。这一来一回的天都黑了。” 张叔不置可否上了车。何雨田骑着自行车一直往。青沟公社青沟大队走去。青沟公社属于比较小的公社。一共只有三个大队，清沟大队比另外两个大队加起来还要大很多。 所以，即使分为了三个大队，但其实就跟一个大队一样。整个公社就是一个比较大的大队。最直接的表现就是3个大队的大队长全部由社长兼领了。整个公社就一个大队长，3个副队长。公社书记兼领3个大队的书记。 这次去的地方就是上沟张家村，张叔老家。没过多久，十几二十分钟后，何雨天和张叔就到了村口。两人下了车，由张叔带着，慢慢的推着车往村里面走着。 “智元回来了啊，晚上去我家吃饭去。” “不用了，谢谢三婶了。” …… 张叔在村里的人气还不错，一路上很多人和他打招呼。 很快，两人到了一栋黄土房子前面，房子下面用的是石头奠基，这在这时算是最好的房子了。 “阿龙，在家吗？”张叔站在门口大声的喊道。 “谁啊，等一下？”里面传出来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不一会，里面出来一个穿着打了很少补丁的整洁的衣服，大圆脸、丹凤眼、低鼻梁，长得不高，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子。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妇女主任的丈夫，村里的泥瓦匠，39岁的张阿龙。 ------------ 186.招工 张工匠走了出来，看着来人是张叔，笑着说道，“智元哥，你怎么来了？赶紧进来坐。”张工匠热情的把张叔迎了进来。 张叔带着何雨天走了进去，直接说道，“阿龙，这次找你是有活了，你最近没事吧？” “没有啊，最近哪有活啊，现在大家有事都自己做了，哪里会找工匠。” “那正好，我们农场需要改造一间库房，做一个大火炕。这不，我一下就想到你了。” “智元哥，你不是做点小买卖吗？什么时候进了农场了？你们这是什么农场啊？” “小买卖不做了。就这几天进的农场，红星轧钢厂大青山农场。” “大青山那块我清楚啊，没想到你们去的是那里。” “就是啊，农场初建，过两天还要找你去建房子呢，事情多着呢。” “那感情好，智元哥，我的手艺你知道的，十里八乡没有不夸我的。” “行，你是大师傅，工钱算5毛一天，没问题吧？” 张工匠听了这话非常高兴，笑的说道，“你说了算不？” 张叔没有回答，而是看着何雨天寻求他的意见。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张叔就按你说的办吧。” 张工匠看着张叔说道，“这位同志是？”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农场的负责人何雨天何班长。” 张工匠听了这话，热情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看我真是的，你们进来了还没给你们倒水喝。”说完起身就要去倒水。 何雨天赶紧拉住了他，说道，“龙叔，不急着忙这个事情。我想跟你具体的谈一谈怎么改造的问题？” “何班长，你们要改造的房子有多大？用来干什么？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我们要改造的房子有300平米，用来发酵泡菜，要保持里面的温度达到25到35℃。你看要怎么弄？” “这个温度也不是很高，只需要在下面做一个火炕，要保持里面的温度，一直烧就可以了。” “那你需要多少个人帮忙？多长时间可以做好？” “何班长，你想多长时间弄好？” “越快越好。” “最快也得三四天，至少需要4个人。” “行，那就按你说的办。至于叫什么人，就由张叔和龙叔你来商量了。叫来的人我也不会亏待他们，一个人一天两毛钱，管二顿饭。” “那感情好，我替这些人先感谢一下何班长了。” “行了，你们两个人商量一下，带几个人来吧。” 最后两人打算叫4个人来帮忙，分别是张叔的兄弟小队长张智光、张工匠的儿子张发青、他的兄长张阿松以及他的侄子张发平。 俩人商量好之后，何雨天让他们明天早上，一大早进城，到红星轧钢厂来找他。把事情弄好之后，何雨天便带着张叔离开了上沟张家村。 出了村，见时间还早，何雨天提议道，“张叔，我们去南山村李寨看一下那里的白菜卖的怎么样了，好不好？” “行啊，反正现在天色还早。” 进山的路可没有那么好走了，何雨天把自行车停在了村口的一户人家门口。两人就这么空着手进山了。 好在从上沟张家村到南山村里，在并不是很远，找了十几分钟便到了。 刚进村就看到很多来买白菜的人。村里的人可都认识何雨天呢，看着他来了，都热情的招呼他到自家吃饭去。 “何放映员来了，到我家去坐会。” “何放映员，今年真的是多亏你了，我们村才有钱去买粮食吃。” …… “何放映员来了，今年多亏了你的指导，我们村才能有这么大的收获。到我家去坐一会儿，晚上就在我们家吃饭了。” “不用的花婶，我来找你们村长的，就是来看一看你们的白菜卖的怎么样了？马上就会回去的，要不然天黑前就回不去了。” “那行，我帮你去叫村长来。” “谢谢花婶。” 花婶走后，何雨天看着正在清洗白菜的众人，说道，“今年这白菜种的好吗？卖的好吗？” 众人纷纷的回答道，卖的好。种的也好。何雨天也得知了，现在的白菜只要成熟了，立马就有人来收购，完全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原本何雨天还想从这里收购一些白菜回去做泡菜的呢，现在了解情况之后，他也不打算这么做了。 既然大家已经能够卖得出去，他也没必要去做这样的事了。反正自己种的白菜，再过一段时间也要陆续成熟了。 何雨天和张叔坐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马上就有人给他们两个送来了茶水给他们喝。何雨天感谢了一番之后，就坐在这里慢慢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村长金伯就来了。“小天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你过来看一下。这是我们村里人最会做泡菜的秀婶做的泡菜，特意拿过来给你的。” 何雨天笑着接过了金伯送给的泡菜坛子，说道，“说起泡菜，我们红星轧钢厂成立了一个大青山农场，我现在是负责人，这些天就在忙着准备做泡菜的事情。” “你们也打算做泡菜了吗？需不需要让我们这里制作泡菜最厉害的人去你们那里帮帮忙？” 这事何雨天以前还真没有想到过，毕竟他自己以前也做过泡菜。但是他想了想，自己毕竟只是做小批量的，容易出纰漏。 被金伯这么一说，他立马就觉得有必要。“金伯，你这提醒的好，我不能只按照自己的经验去做，确实需要一个大师傅来帮忙。” 他转头看着张叔，说道，“张叔，你们这做泡菜最厉害的人是谁？要请就请最厉害的人。” 张叔想了想，说道，“我们公社就是李寨最会做泡菜了。” “那要按你这么说，李寨最会做泡菜的是这个秀婶儿，那她不就是你们整个公社最会做泡菜的？” “你这话没有一点问题，确实是这样。” “那明天就应该把她叫去轧钢厂。如何来设计发酵房，也要考虑她的意见，让她提供帮助，你觉得怎么样？”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就应该找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 何雨天想了一下工钱怎么安排，然后对着金伯说道，“金伯，这位秀婶明天有空吗？我想请她到轧钢厂去指导我们怎么来改造房间，制作一个发酵房。我们付工钱的。” “你放心，她肯定有空的。如今队里都在忙着摘白菜、卖白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能够去外面赚钱，我们一定会让她去的，就算她不想去，我也会给她做工作的。” “那行，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金伯，你通知这位秀婶明天早上6点到上沟张家村，和张家村的张阿龙他们会合，一起进城来，这样安全也有保障了。” ------------ 187.野猪肉 听了何雨天的话，金伯笑着说道，“那感情好，我还在想着请谁去送她一程呢。对了，工钱怎么算？” “就按照一天两毛，管两顿饭算怎么样？” “那感情好，有这工钱，人家肯定愿意去。”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金伯，你们的白菜卖的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金伯脸上的笑容多了很多了，“这么多亏了你啊，今年我们村靠着这些白菜，可以度过这个饥荒了。走，我们去地里看看。” 金伯拉着何雨天往地里走去，没多久就到了。他走到菜地里，指着地里的白菜说道，“小天，你看这白菜，又大又好看。” “那是当然的，这品种可是高产抗病虫害抗干旱的最新品种。我也是花了很大的代价弄来的。” “如今，我们村靠着卖白菜的钱，买来了一些粗粮，再加上春天的野菜，完全可以熬到秋收了。” “那就好，也不枉费我一番努力。金伯，天色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小天，难得来一次，到我家吃顿饭。最近总是有野兔子、麂子这些山里的动物下来偷吃白菜，上午村民更是猎杀了一头野猪。今天晚上村里要搞一个野猪宴，庆祝来自不易的幸福生活。” 何雨天为难的说道，“只是我们今天不回去的话，怕是会让家里人担心呢。” 金伯露出了思考的表情，过了一会才说道，“这倒也是。要不然我让人去给你们报信？” 何雨天看着金伯，说道，“金伯，你觉得怎么样？” 金伯摇了摇头，说道，“小天，我听你的。” 何雨天想了一下，说道，“金伯，今天就算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呢。能不能卖点野猪肉给我带回去解解馋？” 金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小天，你也是的，来了我们这里，还谈什么钱不钱的。左右不过是村民抓的猎物，要什么成本呢。这样吧，我做主送你2斤。智元，也送你1斤，你可别嫌少。” 张叔赶紧说道，“哎呀，老金叔真的是客气了。” 何雨天笑着说道，“多谢金伯的美意。能不能卖点猪肉给我啊？2块钱一斤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要多少？” “给我来5斤吧，回去做腊肉。” “行，那你跟我来。” 何雨天跟着张叔来到了打谷场前面，村民们都在这里看热闹呢。正中央便是一个屠夫正在杀野猪取肉。大家看见何雨天来了纷纷打招呼。 几人走到了杀猪摊子，金伯对着杀猪的壮汉，36岁的关水齐说道，“小齐，给小天割7斤猪肉，要最肥。再割一斤猪肉。” 何雨天赶紧说道，“金伯，我不太喜欢肥肉，全给我割五花肉吧。” 金伯点了点头，说道，“行吧。”然后看向关水齐，说道，“小齐，按小天说的做，割8斤五花肉出来。” 何雨天从口袋里面拿出来10元钱，递给金伯。关水齐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手里的动作却没有收到影响。原本割的都是瘦肉，接着就多割了一些肥肉出来。 关水齐用草绳子把肉串了起来，然后都递给了两人。两人接过肉，感谢了一下。何雨天看着金伯，说道，“金伯，这天色也不晚了，我们就不多呆了。再见。” “行，你们一路走好，注意安全。” 何雨天拿着野猪肉，张叔捧着泡菜坛子，两人就这么的走了。到了张家村，骑上自行车，三人便离开了。到大青山农场的时候，天色还算亮堂，看样子还有一个小时才能暗淡，大家都在工作呢。 何雨天把自行车放在外面，野猪肉可不敢留在自行车上面，毕竟有野兽出没。张叔提着猪肉，两人走了进去。 何雨天看了看，如今运砖头的拖拉机已经能够开进来了，宅基地也已经平整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阎家三兄弟干的很是卖力，这种赚钱的活计可不多。倒是刘光福看着何雨天在这里优哉游哉的，手里又拿着那么多野猪肉，有些羡慕，做事都不专心了。这不推着独轮车都差点撞到前面的阎家老二阎解放。 阎解放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特别的冲动。见状立马转头看向刘光福，骂道，“刘老三，你是不是瞎啊？没看见前面有人还是想要找事啊？直直的就推着车往我身上撞，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天可怜见啊，刘光福只是羡慕嫉妒以至于一时之间失了神，这才直冲冲的推着车往前走。要知道快要撞到阎解放的时候，刘光福已经发现了，为了转弯手腕都扭痛了。独轮车最多也就是刮起的风吹到了阎解放的衣角，吓了他一跳，并没有真的伤害到他。 “不好意思，我刚刚手腕扭到了，不是故意的。”刘光福把自己的手腕扭伤的地方拿给阎解放看了。他看见确实在刘光福的手腕处有一片淤青。这才没有生气，说道，“行了，你下次小心点，要是真撞到我怎么办。” 刘光福能怎么办，只能讪讪的笑着给阎解放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下次一定注意。” “行了，就这样吧。” 两人的争执引起了何雨天的注意，他走了过去，看着两人说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阎解放说了句“没事”，便继续做事去了，能够招工的事情可不多，虽然他这人冲动，可是不会跟钱过不去。 剩下刘光福抓着受伤的手，站在一边只能看着。 何雨天关心的问道，“刘光福，你这手是不是受伤了？” 刘光福只能点了点头，说道，“嗯。” “还能工作吗？” 刘光福摇了摇头，说道，“做不了了，一动就痛。” “那你在一边休息一会吧，明天还能干不？” 刘光福失落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要看明天能不能恢复了。” “既然这样，那明天早上你去找我。实在不行，你就别来了。” 刘光福听了这话，心里很是懊悔，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看着刘光福心情有些低落，何雨天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于是就走开了。 ------------ 188.回家 大鹏看见何雨天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野猪肉，笑着说道，“何班长，能不能匀点野猪肉给我？好多天没有尝荤腥了。” “行啊，你要多少？” “我也要不起那么多，给我来一斤就行了。” “行。我这2块钱一斤买来的。现在吃点肉真是太难了，这也就是村民给我送了些，不然我也舍不得买这么多的猪肉。” “这倒也是。”大鹏放下了自己手里的铁锹，从口袋里面拿了2元钱出来，递给何雨天。 接过钱后，何雨天对着他说道，“大鹏，你在这里看着，我先带着肉回去了。等下回来了，你去我家里，我请你们吃野猪肉。” “还是不了吧，你这也没有多少肉，自己吃就行了。” “你也别为我省钱了，村长送了我一些野猪肉，我就那些来请你们吃饭吧。你小子不会以为，我这些肉全给你们造了吧？哈哈。” 大鹏跟着何雨天笑着，然后说道，“那我就多谢何班长的好意了。” “张叔，跟我一起回去，省得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拿不了东西。” “哎。”张叔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何雨天走了。何雨天还特意叫了张叔的儿子小东，做完事就跟着大鹏一起过来。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载着捧着泡菜坛子的张叔，花了1多分钟就进了城。 “张叔，你先把肉送回家吧。婶子一个人在家也没有饭吃，要不然你把她也叫来吧。” 张叔摇了摇头，说道，“你婶子身体不好，医生交代了小心伤寒。所以尽量少在外面走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那行吧，等一下在那个路口我把你放下来，我要回家去准备买菜。你回家放好了猪肉。去厂里面叫一下杨会计。” “行，我知道了。” 何雨天又加快了脚下的动作，骑车快速的前进，到了路口，把张叔放下了。这里离情满四合院也没有多远了。他把泡菜坛子放在自行车上面，慢慢的小心推着前进。 等张叔走后，他从口袋里面扯出了几根来自于随身空间的塑料绳子，将泡在坛子绑在了车后座。随后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把自行车停靠在屋檐下，何雨天把泡菜坛子解了下来，然后一手捧着泡菜坛子，一手提着草绳挂着的野猪肉进了自己家。 傻柱、何雨水、小雯三人都在新厨房里面坐着在聊着天。看见何雨天进来了，何雨水惊喜的说道，“二哥，这么多野猪肉哪里来的？” “今天去村里正好他们猎杀了一头野猪，我自己又花钱买了几斤。”何雨天看着垂头丧气的傻柱说道，“大哥，你今天怎么好像兴致不高啊。先别想这么多了，来帮我把这些猪肉给处理了。这5斤做成腊肉，这两斤给我弄几道好菜，我今天要宴请别人。” 傻柱强装着无所谓，说道，“放心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你们一共几个人来吃饭呢？” “我算一下啊，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再加上我们4个，一共8个人。” “那今天是做白面馒头，还是做米饭？” “怎么方便，你怎么来吧。也不要全部给细粮，弄几个红薯，再来点玉米窝头也可以的，现在谁家不都是这么过的。我们也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虽然我们现在的生活确实不错。” 傻柱完全懂了何雨天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都清楚了。” “那行大哥，你在家处理一下这些新鲜的这些新鲜的野猪肉，我去买一只鸡回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菜，也买一点。” “家里什么都有，咱们家菜地里面种的那些蔬菜，快的已经成熟了，这些天家里已经吃上了新鲜的蔬菜。我今天下午没事就去那里走了一次，摘了不少的菜回来。” “那行吧，那我光买一只鸡就可以了。”何雨天看向一边的小雯说道，“小雯，家里的母鸡有没有下蛋？家里有几个鸡蛋？” “按照你的吩咐，家里母鸡下了蛋就放在孵化机上面，已经放满了。剩下的鸡蛋产多少个就吃多少个，家里还剩10个鸡蛋。” 何雨天听了这话有些奇怪，不可能啊，昨天的鸡蛋不是都吃完了吗？怎么还一天就产了10个，不应该呀？ 他看着小雯，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呢？” 小雯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叔叔，我昨天没有把所有的鸡蛋都给你，我想攒下来卖了钱再给你。” 如今农场马上就要开工建设了，以后需要鸡苗的很多。从外面买可能引来一些疫病，导致这些鸡大规模的死亡，确实不如自己慢慢的孵化。 自己有公鸡小绿做队长，管理这些鸡，完全可以让这些母鸡自己做窝来孵化小鸡。 只是这么一来的话，这些孵化小鸡的母鸡就不会继续产蛋了。不过一只母鸡能够带上10只小鸡，对他来说也不错了。 他对着小雯说道，“这样，从今天开始，这些母鸡产的蛋你就不要再拿出来了，让它们自己抱窝孵化小鸡。” “嗯。”小雯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何雨天笑着说道，“看来家里什么都不缺了，买一只鸡就行了。小雯，这些天你就一直去做鸡墅就行了，缺什么直接跟我说，我让人你给你带过来。” “嗯，我知道了。” 何雨天从口袋里面取出了钱扔在桌子上。“小雯你拿着这钱去打两斤散酒，再买一斤瓜子。” “嗯。” 傻柱插话了，说道，“你这里的酱油好像也没有了。小雯再打点酱油过来。” 何雨天又从口袋里拿了2毛钱钱出来，然后放在桌子上，说道，“小雯你一次拿不下这么多，分两次再去。” “嗯。” 交代完一切，何雨天便骑着自行车出去了。也没有做其他的，就是来到了农贸市场，买了一只又大又肥的笨鸡，这只鸡足足有4、5斤重，一口价花了两元钱。 回到家，何雨天便开始烧水杀鸡。看着何雨天回来，傻柱有了发泄的对象，情绪低落的说道，“小天，大哥我今天算是遭了难了。” 何雨天好奇的看着傻柱，就他这厨艺在轧钢厂完全是无可替代的人，谁还敢给他气受。 “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 “唉，要怪就怪李副主任。” ------------ 189.日常 这一下又牵扯到了后勤处的李副主任，这倒是让何雨天有些好奇了。 傻柱继续说道，“你说李副主任没事到我们食堂后厨来干什么？就算我给秦姐俩饭盒东西，做的不对。他也不应该以此为由，来逼迫秦姐就范啊，那不成了耍流氓吗？” “然后呢？” “我听到秦姐的呼喊，冲过去就揍了他一顿，真是解气啊。不过我也没落到好下场，我揍李副主任的时候，不知道谁把王主任叫来了。虽然我一再强调李副主任耍流氓，但因为秦姐顾及自己的名声不愿意作证，所以最后倒霉的只有我一个。我被厂里面暂停工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复工。” “秦姐怎么能这样呢？你也是为了她的事情才出头的，她怎么能够装鹌鹑呢？” “唉，我也不怪她，这毕竟涉及到她的名声。” “大哥，那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么样？就在家里面呆着呗。有我这厨艺，厂里很快就会启用我的。” “这倒也是。” 大家处理这些菜呢，没过多久客人就来了。张叔带着杨玲玲就来了。在门口大声的说道，“小天在家吗？” 何雨天自然是听到了这个声音，这时已经把菜都给洗好，处理好了。他正和何雨水、小雯坐着正在吃核桃呢。赶紧走了，出去把两人迎了进来。 “张叔、小玲，你们做先吃点花生瓜子，还有核桃干。” 俩人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杨玲玲对着何雨天说道，“不用招呼我们。” “小玲，东西都收到了吧？” “盐全部送过来，已经堆放在厂里面了。货架也全部都送过来了。就等发酵房一改造，就可以开始制作泡菜了。” “制作这个还需要一些配料。我算了下，这21个大缸全部装满的话，可以发酵2吨泡菜，需要的葱，姜、蒜、盐、苹果各40斤。在青沟公社的清沟大队那一带有苹果，也有这些配菜。张叔，你对那边熟悉，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等一切弄好，我就会跟你一起去购买。”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们大队那边绝对能够买到这些东西。” “小玲，关于账的问题，你一定要记清楚。” 杨玲玲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 “我算了一下我们这一斤的成本，如果不算设备、工具，只算原料的话，我们的成本应该只有1分2厘2毫。前段时间的白菜都是两分钱一斤，自从李寨的白菜出来之后才降价到了一分钱一斤。泡菜也是一样的，现在的泡菜卖2分。这样算的话，我们一斤泡菜可以赚7厘8毫。只需要做50吨，就能把前期的投入全部给赚回来。做这50吨泡菜容易，现在我们就可以达到一天两吨的产量，后期如果卖的好，还可以再增加产量。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去出售这些泡菜？” “我们可以放在厂里的供销社出售，也可以到街道的供销社去出售。只要有菜拿出来，绝对卖得很好。我自己现在就很想拿回去了，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杨玲玲对着何雨天说道。 张叔听了这话，也是认同的说道，“小玲说的有道理，现在菜市场虽然有菜卖，但是完全限量。鸽子市虽然不限量，但卖的特别贵。农场又有合法的出售渠道，只要把货摆上去，绝对一下就能卖掉，根本不愁销售。” “那你们说我们卖的价格定多少合适？现在供销社里面的泡菜卖三分钱一斤，原来它进价就要2分5厘。我总不可能为了我们自己的出售，就把价格给降到两分钱。最重要的是公交车里面的泡菜是供不应求，根本就没有存货。” 张叔笑着说道，“既然厂里面按照这个价格，我们也就按这个价格去出售呗。” 何雨天有些为难的说道，“现在你李寨的白菜才卖一分钱，我们省去了这么多中间环节，直接去出售的话，利润那得有一倍多。我这不是怕别人最后举报我们吗？” 最后杨玲玲出了一个主意，说道，“我们还是按照市场价格不高也不低，这样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都有道理。” 何雨天想了想也就只能这样了，于是把泡菜的价格定为了三分钱一斤。“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泡菜就定为三分钱一斤。” 迎着何雨天的目光，杨玲玲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同意。” “张叔，明天你还是去盯着他们去修路，最好是挖一口池塘，千万不要忘记了。”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小天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最近这段时间，已经花了将近600块钱了，所幸已经把摊子给弄起来了。那些少爷兵已经休息了两天了，小玲明天晚上你去通知一下他们。让他们后天早上全部过来集合，我要带着所有人去建房子。” 杨玲玲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 大家闲聊了一会儿，大鹏和小东也回来了。何雨天热情的招待他们坐了下来。 …… “菜来喽。”傻柱端着一盘辣椒炒鸡蛋走了过来。 “张叔，喝点。” “行，就来一点就行了，明天还要做事呢。” …… 吃饭的时候，大家各抒己见，把所有的细节都完善了。直到最后才散了场。 晚上的时候，于海棠来到了何家门口，准备与傻柱告别。看着里面有这么多人，她退却了，准备等人走了之后再来。 这不人一刚走，她在三大爷家的客厅就看见了。她赶紧走了出来，来到了何家门口。“雨水，你在家吗？” 正在洗碗的何雨水听的十分清楚，洗完了手中的碗便走了出去，把于海棠给迎了进来。“海棠你先坐一会儿，我先把碗洗了。” “你忙你忙，我就是说两句话就走，不耽误你。”看着何雨水去了洗碗，她才继续说道，不过却是对着傻柱说的，“我明天要回去了。” 傻柱哪里知道于海棠对她有意思，还以为她这话是说给何雨水听的呢，便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倒是何雨水听了这话，说道，“你每年不都是在这边过年的吗？今年怎么走了？要是三大爷家住不下，可以和我来一起住吗？” ------------ 190.二大爷贿赂 听的何雨水的话，于海棠心动了。“不会麻烦你吧？” 何雨水无所谓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可能会麻烦呢？以前不都是来我家住的吗？怎么这次还不好意思了呢？” 于海棠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这次三大爷一家之所以愿意让她住在自己家，不就是想让她和何雨天成亲之后，能够对他们家有所帮助。 如今自己和何雨天的事情完全吹了。三打野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给赶了出来。也正是因为这个事情，于海棠才不好意思向何雨水提出来到她家住。 不过既然何雨水自己提出来了，于海棠也打算顺势住下来。她笑着说道，“雨水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我要是回家的话，就只能住那个老房子了，都不知道会不会漏水，又要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你跟我一起住，我还有个伴呢。” 何雨天手里还捏着6个正式工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于海棠回家拿行李回来之后，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跟了过来。 何雨天看着两位大爷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今天晚上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逛一逛？” 二大爷看着三大爷，说道，“你先说？” 三打爷推辞道，“你年纪大，威望重，你先说。” 二大爷就好这一口，听了三大爷的恭维，立马说道，“行，我说就我说。” 他想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小天，我听光福讲，大青山农场还可以招6个正式职工。” 这事厂里面都知道，因为厂里领导的子女都被安排进来了。别看何雨天手里有6个正式职工资格。除非他打算让农场现在就自己负担工人的工资，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厂里的同意。只有农场正常运转的，能够产生利润了，何雨天这6个名额才能够使用。所以说二大爷和三大爷，这时候来找他也没有什么用。 何雨天赶紧向二大爷解释道，“二大爷，大青山农场的职工工资都是由农场自己来承担。现如今农场没有一分钱收入，根本就不可能招收职工。所以你后面的话也不用说了，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二大爷也不是傻子，听了何雨天的话，立马就明白了他的处境。试探着说道，“小天，按你这么说，等农场赚了钱，才会再继续招人喽？”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你这话没有问题，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那我家三儿子刘光福在你那里做事还算努力吧？” 何雨天看向了张叔，张叔点了点头。他这才说道，“确实做的不错。” 听了这话，二大爷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那光福以后成为农场正式职工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二大爷，这事以后再说吧，以后我肯定会公平公正的来招收职工。只要符合要求的，我都会招收。” 二大爷关切的说道，“什么要求呢？”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想好呢。毕竟农场才刚刚建设，需要什么人才我自己还在慢慢的考虑当中。”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了一眼，随后对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以后有用得着光福的地方随便叫，只要他有空，他就一定会跟着你去的。如果他不听话，直接告诉我，我绝对会把他教训一顿，直到他完全听你的话。” 三大爷也同样的说道，“我们家三个你也不要手软，该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敢炸刺，你就告诉我，我绝对会帮你教训他们。” 听了两位大爷的话，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放心吧。几位兄弟在我们这里做的都挺好的，不用担心了。” “放心就好，没事，那我就走了。” “放心就好。没事，那我就走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没过多久，二大爷的三儿子刘光福一个人走了过来。 原来俩大爷在外面讨论给何雨天送多少钱合适。三大爷实在是没有钱，对于二大爷说的给100元，根本就无力承担，便拒绝了。 二大爷回了家，取了100元，准备贿赂何雨天。他让自己的儿子刘光福拿着钱去找何雨天。 刘光福来到了何家门口，小声的说道，“何班长，在家吗？” 新厨房的厨厅，何雨天听到外面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便走了出来。“光福，你怎么来了？” 刘光福把何雨天拉到没人的角落，结果拉到了旧厨房门口。发现旧厨房也没有人，便把何雨天拉到了旧厨房里面。 何雨天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刘光福，你这是做什么呢？” 刘光福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的从贴身的衣服里面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何雨天。“何班长，这是我爸让我给你的100块钱，希望你能够把我提拔为正式职工。” 这如果敢接，那何雨天就是傻子了，他说道，“刘光福，你这是什么呢，你这是贿赂，是犯罪。快把钱收起来，我可以当做没看到。” 刘光福只是一个在四合院长大的，没有担当的人。没有主见，只会按照二大爷的指示来做事。因此被何雨天拒绝之后，他有一些尴尬，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拿着信封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 何雨天看他站在这里发呆，只能说道，“行了，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利来提拔谁做正式职工，你就不要想这个了，把钱带回去跟二大爷说清楚。” 刘光福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哦”，然后就把钱藏在贴身衣服里面，然后就走了。 看着刘光福走后，何雨天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 三大爷自己不愿意出钱，也不想让二大爷占了便宜。他知道二大爷一定会拿钱去贿赂何雨天，所以两人分开之后，他就按着往常一样回了家。 过了一会儿，他确定二大爷已经没有再关注这里了，他才来到了门外，偷偷的观察二大爷家。果不其然，就看着刘光福去了何雨天家。 群众当中有坏人啊，果然这个二大爷就在想一些歪门邪道。三大爷想着自己三个儿子，若是一个都不能成为正式职工，那也太惨了。 ------------ 191.一车柳条 二大爷家已经有两个儿子成为了正式职工。刘光福再成为正式职工，那就不是被压一头了，而是被压一辈子了。自己这辈子也别想在他的前面抬起头来。 他想没想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无奈的他只能回家去。 第二天早上，何雨天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在外面跑步锻炼了一下。 今日的早饭是傻柱，做的确实比自己做的要好吃一些。傻柱毕竟被停职了，不好意思再去厂里。 “大哥，正好这些天你没有事情，去把我们家地里的菜给浇一遍。” “行，我知道了。” 吃了饭，何雨天便去了厂里，在供销社买了一车柳条，刚刚进的货。是何雨天特意招呼的，平时可不会收柳条，都是直接收的成品拿来卖。一车柳条也不便宜，去了1块4毛钱，一共14捆鸡墅。 也没有麻烦别人帮着推过来，自己来的挺早的，农场的职工都没有来上班，自己一个人就推着木板车回了家。期间遇到了正好进城的张工匠和几个农民。 “何班长，忙着呢。”张木匠看着身边的儿子张发青，说道，“小青，赶紧去帮忙。” 小青也是一个聪明的人，直接抢下了何雨天手里的木板车，然后拉着走了。剩下的人，张木匠可没有这么好心去提醒了。不过他们也反应过来了，也来到一边帮忙，直接把何雨天给挤出了板车旁边。 何雨天苦笑着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我这里不兴这一套。龙叔，你带着他们去轧钢厂门口等我，我很快回来。至于这些人，就别跟着我了。有小青一个人就行了。” 这话正和张木匠的意，他笑着对众人说道，“智光、阿松，秀姐，我们去就听何班长的话，去轧钢厂等着吧。” 三人听了这话，只能点了点头，说道，“行吧。”随后放开了手站到了张木匠的身边。 “小青，你跟着何班长，不要偷懒啊。” “嗯。” 几人散开了之后，小青拉着木板车，何雨天在后面推着。没多久就到了情满四合院，在何雨天的指挥下，很快就到了何家门口。这时傻柱已经出去了，何雨水和小雯也出来帮忙了。14捆柳条很快便摆放好了。 “小雯，这些天辛苦你了，多做点鸡墅。” 小雯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那我上班去了，中午不回来吃饭了。”看着小雯点了点头，何雨天拉着小青就离开了。小青很世故的主动去拉着木板车。返回的时候，已经是空车了，没有什么重量，何雨天也没有多此一举的去帮忙推着，走在前面带路呢。 “小青，我看你们村过得还行啊，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吃饱啊？” “哪有哦，穷的人家只能吃一顿红薯、吃一顿代食品。也就少数几家人能够天天吃干的。” “现在不是有合作社吗，吃大锅饭吗？都吃不饱吗？” “合作社早就吃穷了，哪里等得到今天。村里的合作社食堂，就是吊着大家，不让人饿死就行了，要吃饱还得靠自己。” “你们村还算不错了，还能吃饱。我上次去李寨，那是真的苦啊，都要饿死人了。” “我们村还好点，不会饿死人。食堂还能运转下去。李寨的食堂都弄不下去了，也就最近卖了白菜才好多了。” “你们村的苹果现在怎么样了？” “早熟的、晚熟的都已经储存起来了，能存上5个月。这还是你教的办法呢，不然我们只能当时就便宜卖了。” “那你们今年不是能赚不少啊？” “也就这样吧，刚出的苹果不值钱，买的人不多。只能贱卖，才有人买。今年有了你的办法，能够储存5个月，晚点卖，应该能多赚点钱，今年会好过点。”说起这话，小青的脸上布满了笑容。 …… 两人一路聊着就到了轧钢厂，何雨天把木板车还了，这些人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小天，你终于来了。”杨玲玲看着何雨天走了进来，有些急切地说道。 “哦，刚刚买了些柳条让人做鸡窝呢，我们以后肯定还要养鸡的。” “人在这里了，你带他们去看看怎么弄吧？” “行。”何雨天点了点头，从抽屉里面把钥匙拿了出来，说道，“走，大家跟我去发酵房。” 他带着大家来到了发酵房，对着张工匠说道，“龙叔，你看这个房间，要保持温度在25到35摄氏度，需要怎么弄？” 张工匠指着地面，说道，“你这里是不是做泡菜？” “嗯。暂时先摆放21个大缸。”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 “缸有多大，能带我去看看吗？” “跟我来。”何雨天带着张工匠去了库房，他看着里面的大缸，拿出随身携带的卷尺绳认真的测量者。然后来到了发酵房又测量了一边，说道，“我需要挖三条暖炕的坑道，中间留土。摆放大缸的地方必须是实心的，不然的话，扛不住。” “行，那你看怎么弄？” “锄头、铁锹、木板车需要你提供，箩筐、扁担我们自己带了。” “行，你们跟着大鹏去领就行了。”何雨天看着站在后面的大鹏说道，“大鹏，你带他们去领锄头、铁锹。” 大鹏说道，“要多少吧？” “你看这借吧，他们够用了就行。”何雨天转头看向张木匠，说道，“龙叔，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不用了，剩下的我们自己会搞定，明天帮你弄完。” “好，吃饭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何雨天看向大鹏说道，“大鹏，带他们去领工具。” 等人走后，何雨天走到了杨玲玲身边，说道，“小玲，这几个人的吃饭问题，厂里面能不能解决？” 杨玲玲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你不能有了困难就找厂里，厂里可不是你的保护神，什么都要帮你解决了。” 何雨天想了想，说道，“那就出钱吧，等下你给他们每人1毛钱，就算是两顿饭的饭钱了。” 杨玲玲说道，“会不会少了点。” “不少了，现在一天3毛钱的工钱算是比较多的了。他们在村里，比这累多了，一天还赚不到这么多。” 听了这话，杨玲玲也就不再纠结了，说道，“行，我知道了。” ------------ 192.运青砖 安排好了事情，何雨天便去供销社走了一趟，把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一遍，留下了一些安排便离开了。 一月一号就是运动会了，许大茂最近这段时间可是老实得很，就为了排练体操队列能够获得劳动模范。这不何雨天好几天没有去帮着他排练，他就急了。离体操时间还有十分钟，他就匆匆忙忙的跑来了找何雨天。 “小天兄弟，想要找你可不容易，一不小心就不见人影了。今天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哈，许大茂，你这是做什么呢？” “还不是因为你，答应了帮我排练队伍，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人都见不到了。” “农场刚刚建设，一切都忙，我也没办法啊。” “你现在总不忙了吧，我看你坐在办公室喝茶，挺悠闲的。” “我这叫忙里偷闲，一大摊子的事情，忙完这段，我得想办法出去玩玩，休息一会。” “马上就是体操时间，帮我去排练一下队伍。” “行，反正我也不差这点时间。走吧。”何雨天随着许大茂来到了广场上面。这时已经有不少的人在这里集合了。何雨天帮着练了一下队列。 随着体操的广播声响起，何雨天。也开始帮着训练大家。尽职尽责，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时间一结束，许大茂说道，“小天，今天晚上到我家来吃饭吧，把你家里人一块叫过来。” “行，我晚上一定到。”两人分开后，何雨天来到了发酵房，来看大家施工。 张木匠不愧是很有经验的人，做起事来，看的何雨天没有发现一点问题。 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何雨天打算去农场看一看。他对着杨玲玲说道，“小玲，我准备去农场看一看，你就留在这里盯着看，别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玲玲点了点头，说道，“行了，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何雨天转头看向大鹏，说道，“大鹏，走，我们去农场看一看。” 就这样，何雨天带着大鹏走了，他骑着自行车载着大鹏，没多久就到了大青山农场。 如今真的是大变样了，宽达三米的大路平坦笔直。两人直接骑车沿着公路、湖、山，直接就到了大青山平原。 开垦出来的土地，也已经有几百亩了。张叔正指挥挖掘机挖一个养鱼池呢。其他人则正帮着把挖出来的土，送到沼泽地里面用来填平土地。 “小天，来了啊。” “张叔，怎么样了？” “一切都很好。” 何雨天在这里看了一下之后，对张叔说道，“别让这些挖掘机跑了，能做多久就尽量拉着他们多做多久。以后就不可能再请到挖掘机了。” 张叔显然懂了何雨天的话，点了点头，说道，“小天，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走的那么快的。” “行，这里有你盯着，我放心。我回去让厂里把青砖给拉来，明天就可以开始建房子了。”何雨天转头看向大鹏，说道，“走，我们回厂里去。” 何雨天骑车载着大鹏，没多久就回到了城里，直奔轧钢厂而去。发酵房里面，几个人正做得如火如荼。两人到了之后，何雨天对着张木匠说道，“龙叔，你这里要多久？” “等我测量规划之后，大概需要一个上午的时间。” “那行，下午跟着我去大青山农场，给我规划建农场场部。” “好，尽快把手里的活做完。” 杨玲玲就在一边帮忙运土块，何雨天对着她说道，“小玲，你先停下来。” 杨玲玲放下了手里的扁担，疑惑地看着何雨天，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农场的路，已经修好了。现在可以让厂里把砖块运进去了。” “行，我现在就去厂办，跟他们说。” “我跟你一起去。” 何雨天跟着杨玲玲来到了厂办办公室，直接往文副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文副主任，我是杨玲玲。” “请进。门没关。” 杨玲玲打开门走了进去，何雨天也跟着进去。两人坐好后，杨玲玲说道，“文叔，大青山农场进去的路已经修好了。我是来问青砖的事情，希望现在能把那4万块青砖运到农场去，这样我们就能尽快的把农场的房子做起来。” “青砖早就准备好了，已经上好车了。”文副主任对着外面喊道，“白干事，进来一下。” “来了。”白干事应了一声，就走了进来，说道，“文副主任，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那4万块青砖的事情，你带着何班长和杨会计去领青砖。记得要给他们带上工人，帮他们把青砖给卸下来。” 白干事点了点头，说道，“您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吗？” “没了，就这些了，你带着他们两个出去吧。” 白干事带着何雨天和杨玲玲，来到了仓库旁边的停车篷，里面有一辆拖拉机拉着很多青砖。他安排了5个工人跟着拖拉机走了。何雨天和杨玲玲也骑着自行车跟在他们的后面。 因为装的货比较多，所以拖拉机开的也比较慢。到达大青山农场的时间也比较晚了。 和雨天指挥着大家，把青砖卸到了指定的位置。花了十多分钟，5个人就把一车青砖给全部卸好了。 拖拉机师傅是一个青年男子，名叫宋秀林，29岁。青砖卸好之后，他便打算回去。 何雨天走到他的旁边，对他说道，“宋哥，能不能借你的拖拉机帮我们运一些土？” 宋秀林头摇得直晃悠，说道，“这可不行。这不符合规定。” “宋哥你这拖拉机开回去，也就是停在车棚里面不用，不如拿来帮我们农场干活，也是公家的事情吗？怎么就不符合规定了？” 宋秀林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何班长，你就放过我吧，真的不符合规定。只要厂办或者是领导没有给我命令，就不能去做别的事情，不管是公事也好、私事也好。” 何雨天不死心，对着宋秀林又一次说道，“就帮我们运几次土，没有人会知道的，也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宋秀林摇了摇头，指着旁边的工人，说道，“你能管得住你们农场的工人，你管不了这几个工人。何班长，你就不要在为难我了。” ------------ 193.设计图 宋秀林坚决不同意，何雨天也没有办法，便不再纠缠于他。“行了宋哥，既然没有办法，我也不逼你。” 宋秀林松了口气，赶紧说道，“何班长，青砖送到了，没事我就回去了。” “谢谢了啊，路上注意安全。” 宋学林开着拖拉机带着几个工人走了，走的时候开的很快。何雨天和杨玲玲在后面骑着自行车，没一会就看不到拖拉机的影子了。 回到了轧钢厂，何雨天和杨玲玲也加入了发酵房的改造工作。一直干到了中午吃饭。 “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带着大家去食堂吃饭。”众人听了这话，便停了下来，然后找了个位置，靠着坐下休息。 何雨天主动走到了张木匠的身边，问道，“龙叔，你这设计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在这里一直盯着？” “我已经设计的差不多了，这些人以前跟着我做了很多这种事情，即使我不在这里，他们也都懂怎么做。” “那行，正好今天下午你跟我去大青山农场，指导一下怎么建厂部的房子，先帮我把地基给定好。那里还有挖掘机可以使用，不用白不用，把地基建牢固一些。” “行，下午我跟着你过去。” 何雨天看向大鹏，说道，“大鹏，去拿去厨房后厨，端那一锅凉茶过来，分给大家喝了，都辛苦了一上午了。” 大鹏点了点头，便走了。没过多久，便端着一锅凉茶过来了。凉茶变成了温的，正适合大家现在直接喝。大家来的时候已经带了碗筷，正好可以用碗来装凉茶喝。 大鹏给每一个人都分了一碗凉茶，确保每个人都喝得到。 张木匠喝完凉茶之后，感觉自己确实精神了很多，也没有那么疲劳了，他笑着对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这凉茶简直是神了。喝了之后人精神多了，也没有那么疲劳了。感觉和我们村智元家的凉茶很相似。” 何雨天笑着说道，“龙叔哪里是相似？这就是张叔家的凉茶，只不过我买来了给大家喝。” 张木匠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说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刚才我就在这么猜了。智元家的凉茶在我们村，那可真的是一茶难求。就是草药太难找了，价格太贵了，这才喝不起。何班长。太仁义了。” “农场能够赚到钱，就能办下去，就要给职工福利。农场并不是我个人的农场，所以你也不要夸我了，我也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喝完凉茶之后，大家都精神了很多，这休息的一下子效果很好，效率很高。时间到了，何雨天就带着大家到食堂吃饭去了。因为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所以没有人质疑他们不是扎钢厂的职工，而不给他们打饭吃。 没有什么装逼打脸，也没有什么欺负人的事情发生，就是顺顺当当的把饭吃完了。工人们回到了发酵房工作。何雨天骑着自行车载着杨玲玲，大鹏载着张木匠，直奔大青山农场而去。 到了地方之后，张木匠带着大家四处看一看，最终选定了靠山的一块地方作为地基。 张木匠对着大家说道，“你看这块地方靠近山地，这里地势比较高，不会受到雨水的影响。地面也是比较硬的，没有沼泽的影响。修的路可以直达这里，交通也方便。何班长，你觉得怎么样？” 这块地，也在何雨天考虑的几块地之中。专业的事由专业的人做，既然人家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反驳。“龙叔这地方选得很好，我同意。” 他看向杨玲玲说道，“小玲，你怎么看？” “这地方不错，我也同意。” 农场怎么设计，何雨天只有一个朦胧的想法。幸好他可以随时的穿越回现代，只是不能携带东西。 反正时间是相对静止的，何雨天直接当着大家的面穿越了。 回到地球之后，他来到城里的设计院，花了点钱，做了一个设计。花了一天的时间把它给记熟了，然后在房间里面穿越了。 对何雨天来说是过去了好几天，而对张木匠他们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何雨天看向张木匠，说道，“龙叔，如今农场只有19个人，将来肯定不止这么多人。只有这么多青砖，你看看我这个设计怎么样？” 何雨天自己花了一天时间牢记下来的设计图，用捡起来的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张木匠看了许久，说道，“何班长，你这是有高人相助啊。我大概算了一下，这样做的话，可能是最大限度的利用到了这些青砖。” “那按照这样设计，你能做出来吗？” 张木匠十分有信心，肯定地回复道，“没有一点问题，你放心吧。” “那行，麻烦龙叔你赶紧把地基给画出来。反正这里有挖掘机，可以让挖掘机去打挖地基。” “行，你放心吧，要不了多久。”张木匠带了建房子用的测量工具，何雨天他们在旁边协助，没多久就把地基给确定了下来。 他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这几根木桩，还有绳子不要动，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行，我这就去叫一辆挖掘机过来帮忙。” 何雨天走到了正在挖池塘的挖掘机旁边，大声的喊道，“郭师傅……” 郭师傅把挖掘机停下来之后，打开了门，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这有什么事呢？我这正忙着呢？” 何雨天拿着准备好的香烟，打了一支过去，说道，“郭师傅，能不能帮我去挖一下地基，建宿舍用的地基？” 郭师傅一听，这也是公事，就点了点头，说道，“行吧，你指路，我马上过去。” 听了这话，何雨天笑得很开心，然后走在前面给他指路。不一会儿，挖掘机就开到了地基旁边。 郭师傅打开车门，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怎么挖，你跟我说一下？” 何雨天看着张木匠说道，“龙叔，具体怎么挖，挖多深，挖哪里，要挖什么，应该怎么挖？你跟郭师傅详细的说一下。” 张木匠点了点头，看着郭师傅说道，“就围着我画的地基来挖，都打了地桩的。你看地面都有划了的痕迹，就在这个范围内挖就行了。” “挖多深。” “有半米深就行了。还有我在那边做了记号，要挖排水沟。你就这样挖吧，遇到问题我再跟你提。” “好。”郭师傅关上了车门，开着挖掘机就开始作业了。 一辆挖掘机要挖几百平米的地基还是很快的。一个小时过去了，不但地基挖好了，连排水沟都做好了。 郭师傅开着挖掘机继续去挖水塘去了。何雨天对着张木匠说道，“龙叔，你们几个人做完了泡菜发酵房的事，这些天还是要来帮忙建房子。这里离你们村也不是很远，以后每天7点钟到这里集合就行了。工钱不变，中饭和晚饭也会有人送过来这里。龙叔，这段时间总有空闲吧？” “何班长你放心吧，我们这些人现在根本就没有活干，一定会来的。” “那就好，明天他们还是继续去发酵房工作。你过来这里指导大家建房子。” 安排好事情后，何雨天又来到了挖水塘的地方看了一下。他对着站在旁边的张木匠说道，“龙叔，这个池塘修在这里，没有问题吧？” “要说比较好的地方，这旁边这两个地方都不错。不过看起来，这下面更好施工。”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这不是正好有挖掘机，就把下面这个水塘先建起来，以后再考虑上面这两个水塘。” 何雨天建水塘的计划，得到了专业人士张木匠的认可，这让他心里倒是更加的放心了一些。在现场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问题，便带着他们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一个熟人。刚刚从清沟公社回来的县长梁大牛。两人在农场的出口公马路这里相遇了。 牛县长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你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你是带红袖章的同志？” “对对对，是我。你叫我牛同志就行了。你们怎么从大青山里面出来了，现在山里可不安全。” “牛叔，大青山里面正要建设一个大青山农场，我们是农场的职工，刚刚从里面出来。” “哦，这事我听说了。大青山平原里面确实很好，有很多的土地。只要用心开垦，能弄出来将近上万亩的土地。” “是啊，所以我们的工作还是很有意义的。” “你们现在做到哪一步了？可以陪我进去看一下吗？” 何雨天并不认识牛县长，不知道他的身份。倒是旁边的杨玲玲，曾经看过他。牛县长也早就认出了杨玲玲，所以才会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只是他跟杨玲玲不是很熟，他只对这个农场有很大的兴趣。 何雨天本想拒绝，没想到杨玲玲却答应了下来。“牛叔，既然你有兴趣去看一看，反正也花不了多长时间，那你就跟着我们来吧。” 牛县长笑着说道，“那麻烦你们了。” 没有多长路，也没有骑自行车，而是推着自行车走了进去。因为牛县长连修的路，都要仔细的看一下。 何雨天看到牛县长自行车后座装着一个鸡笼，感觉有些奇怪，便询问道，“牛叔，你这是从村里买了几只鸡回来吗？这鸡和我买的那4只鸡，长得好像，应该是同一种鸡。您这是打算养几只蛋鸡吗？” “这鸡和你买的那4只鸡是同一户人家卖的，我回家才知道卖给了我媳妇儿。人家拿着钱找她退鸡，她没有退。这不，我知道了以后，就把鸡拿过来，想要找到卖主还给她。结果在公社各个村里面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怎么会找不到人呢？那应该不在你去的那个公社。” “对呀，我打算明天再去清沟公社看一看。” “龙叔不就是青沟公社的吗？你问一问他，说不定就知道了。”何雨天转头看向张木匠，说道，“龙叔，这种鸡你看过吗？”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张木匠，他走到了牛县长自行车旁边，观察了一会儿里面的三黄鸡蛋鸡。“这种鸡应该是最近上面分发下来的高产蛋鸡，我们公社每个村都有。实在不好说是哪一家的。” “对了，我记得是一个年轻女的和一个年纪大的女的，应该是她的母亲，两人来卖鸡。好像是为了筹集他父亲的药费才把鸡卖了，这应是一个突破点，这家有一个男的病人，并且家庭比较困难，张叔你知道有这样的人家吗？” “这个就要具体去问了，现在谁家都比较困难。谁家生病了我也要回去去问一下，不然我也不太清楚。” 见这么张木匠也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众人便不在这个话题继续的说下去。推着自行车就往里面走着。 牛县长看着这条路，有些感慨的说道，“还是轧钢厂有实力，想修路，几天就把路给修起来了。大青山农场，我看行。” “承您的吉言。” “我这可不是恭维的话，你们这个办事的效率和成绩都不得不让人佩服。” 牛县长继续往前面走着，看着挖好的地基，说道，“你们这地基做的好啊，俗话说的好，打的地基好，房子也牢固。” 何雨天笑着给他解释，说道，“厂里给我们安排了三辆挖掘机，做事的效率确实很高。如果全靠我们一锄头一簸箕的，来挖这个地基，那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建完。这全是厂里的功劳，我们也就是一个监督者和参与者。” “何班长，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们这事，做的好就是做的好。”牛县长看向远处的挖掘机，说道，“何班长，那是在做什么？” “那是在挖水塘，准备用来养鱼。” “养鱼好啊。”牛县长看着平整出来的土地，有些羡慕。要知道，现在全县，每个人的平均口粮只有10斤，他被群众称之为“十斤县长”。 他在全县的大会上面发了誓，一天不把这个平均口粮提升到60斤，一天不摘掉“十斤县长”这个帽子。 ------------ 194.许大茂请客 看着大青山平原这么广阔的土地。牛县长动了心思，以前总是嫌弃这里是沼泽地，没有人过来种地。如今有人开了荒，想必一定能够产出很多的粮食。这是自己工作的失职啊。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牛县长想要和农场合作。他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我看你们这里土地这么多，农场的人却似乎没有几个。正好可以从旁边的清沟公社吸收一些人过来，在这里建立新的村寨嘛。” 这话说的何雨天有一些懵，心想这人管的也有点太宽了。还在想事呢，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话。 倒是杨玲玲看出了何雨天的尴尬。她站了出来说道，“何班长，这是十八里店地区的牛县长。” 何雨天恍然大悟，赶紧赔罪的说道，“牛县长，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我还在想，你管的是不是有些宽了？” 牛县长不以为意，笑着说道，“群众也可以关心这些事情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牛县长，这块地方属于红星街道，已经被轧钢厂划为了我们农场的了。现在属于轧钢厂的集体资产，我没有权利处置。所以您提议的吸收青沟公社的村民进入大青山平原建设新村寨的提议，我没有办法同意，也没有这个权利同意。” “那你这里多招收一些职工，总可以吧？” “招收职工我也没有这个权利，需要厂里面同意。您还是自己去和轧钢厂的领导，来讨论这个事情吧。” 牛县长也是一时心急，才问何雨天。被他拒绝之后，才反应过来何雨天没有这个权利。笑着说道，“何班长，不说这个了。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来利用这片平原？” 何雨天打算引进高产（杂交）水稻、高产蛋鸭和高产蛋鸡、高产苜蓿草、科学的管理方法。不过这些可不能明的告诉牛县长。 他只能这么说，“牛县长，你看这里起码可以平整出万亩的土地出来。这里地势平坦，有溪流，而且原本就是沼泽地，完全可以蓄出水田来，正适合种植水稻。” 牛县长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不错。” “这旁边的山上，也有很多土地，而且这些山地势不高。上面的土地，也比较平坦。我这里有一些苜蓿草的种子，已经在柴山上面种活了，在这里肯定也能够种活，正好可以用来做养殖牲畜的饲料。还挖了一口水塘用来养鱼和养鸭子。暂时就只有这些打算了。” “不错，你这都已经有成功的经验了，我相信农场在你的领导下一定能够成功。” “借您吉言。” 牛县长在现场，到处看了看，言语中一直透露出对这片土地的喜欢。看样子回去之后，就会找轧钢厂的领导，寻求合作的事情。 大家一起骑着自行车回去之后，在红星街道路口处就分开了。何雨天他们来到了轧钢厂的泡菜发酵房，监督大家的工作并参与进来。 快下班的时候，许大茂又一次跑过来叫何雨天。“小天，不要去食堂吃饭，晚上记得把你家里人都叫过来吃饭。” “好的。”何雨天笑着说道。 许大茂看着杨玲玲说道，“杨玲玲同志，晚上你也一定要来吃饭哦。” 杨玲玲笑着说道，“那就多谢你了，我一定会来。” “那行，我就先回去买菜做饭了，你们一定要来哦。不要太晚了，尽量早点来。” “好的。” “好的。” 天色也不早了，何雨天对着正在工作的众人说道，“同志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大鹏，你带着大家去食堂吃饭。早点吃完，早点回家，明天早上再早点来。” “嗯。” 许大茂走后，何雨天和杨玲玲二人，骑着自行车就往情满四合院走去。 到了何家门口，何雨天招呼着杨玲玲把车停在了他家的屋檐下面。“小玲，你先到我们家坐一会儿，等下我们一起去许大茂家。” 杨玲玲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两人一起走了进去，何雨天招呼杨玲玲坐下，自己则对着小雯说道，“小雯，你姑姑和大伯哪里去了？怎么都不在家？” “大伯被秦婶叫走了，姑姑被海棠阿姨叫走了。” 原来傻住让棒梗帮忙介绍冉老师的事情，被秦淮茹知道以后，秦淮茹一直惦记着这个事情。 她的堂妹秦京茹见识过城里的繁华之后，不愿意呆在农村继续生活。便一直写信给她，想要她介绍对象。她思来想去，只能将秦京茹继续介绍给傻柱。 这不知道傻柱现在在家里没事干，特意把傻柱叫来，去做思想工作，让两人一起出去玩，培养感情，是以傻柱并不在家。 何雨天对着小雯说道，“小雯，你去秦婶家，把大伯叫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小雯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出去。 何雨天拿了点花生出来，放在桌子上，招呼杨玲玲吃。两人就坐在这里等着。 不一会儿小雯就一个人回来了。 何雨天看着他说道，“小雯，你大伯呢？” “秦婶说，大伯和他妹妹一起出去玩了，没有这么快回来。” 何雨天心想，这秦京茹又来了，不知道想要搞什么幺蛾子。嘴里却说道，“小雯，你去三大爷家看一看，你姑姑在不在那里？” 小雯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她的身后跟着何雨水。 何雨水看着何雨天说道，“二哥你把我叫来干什么？是不是叫我来做饭来了？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呢，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叫你出去一起吃饭呢，许大茂请客。” 何雨水惊讶的说道，“你们两个不是有仇吗？他还会请你吃饭？” “你还不兴人家变好了呀。这说明我们两个的事根本不算什么，他已经不记仇了。” 何雨水关心的说道，“二哥，许大茂不会是憋着什么坏吧？” “你想哪里去了？他现在有求于我，别说记仇了，他还得感谢我呢。” 杨玲玲诧异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你和许大茂还有仇？” “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指挥别人来我家偷东西，这才被厂里撤了职，这可不能怪我。” “参与盗窃可是大罪，他怎么能够轻易地就过关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只在监狱待了几天，就被放出来了，而且很快就恢复了工作。他出了事，我顶了他的放映员的工作。他出来之后，他顶了我副班长的工作。” “他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不合理？” “这里面的事情我可不愿意去管，我也没这个能力去管。如果许大茂还像以前那样的仇视我，我肯定会去揭发举报他。现在人家都这样的做了，还请我去吃饭，我可做不出来举报的事。” 杨玲玲显然还是对这个事情心有芥蒂。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许大茂如今已经改过了，我们也不要再提这个事情了。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现在就去许大茂家。” “好。”“好。”“嗯。” 4人一起来到了许大茂家。许大茂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活，显得有些狼狈。娄晓娥一个富家千金小姐除了洗菜之外什么都不会做，洗菜也洗的不怎么样，菜都洗蔫了。 所以基本就是许大茂一个人在忙活，看样子他是刚刚买菜回来，一道菜都还没做出来。 “大茂兄弟，你这怎么还没有弄出一道菜出来？” 许大茂老脸一红说道，“我根本就不怎么会做饭。” “行了，你来给我打下手，等你把饭做出来，都不知道要等多久。”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会做饭，小娥也不会做饭，早知道我就在外面买了。”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准备了这么多硬菜，已经很热情了，不要想这么多。” 何雨天接替了许大茂主厨的位置，在他的指挥下，一道道菜很快就被做了出来。 “大茂兄弟，你请我们这几个人吃饭。怎么买了这么多菜？” “贵客当然要做好准备来招待了。我就请了你们，谁也没有叫过来。” 许大茂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橙子，拿了好几颗给小雯。又装了一盆放在桌子上，让大家吃。 小雯虽然想吃，但是并没有吃，看着何雨天，询问他的意思。看着何雨天点了点头，他才拿了一个橙子剥开，吃了起来。 很快饭菜就准备好了。许大茂真的是下了血本了。准备了一瓶茅台，又用橙子榨了许多的橙汁。 许大茂先给大家都倒了一杯橙汁，然后给何雨天倒了一杯茅台酒。 “小天兄弟，这些天就麻烦你多用心帮助我来训练队伍，这次的体操演练对我来说十分重要。麻烦了，所有的感激都在这杯酒里面。”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用心帮你排练队伍的。” …… “小天兄弟，大青山农场如今建设的怎么样了？” “农场场部刚刚打地基，进去的路已经修好了。第一个赚钱的项目已经做好准备了。” “哦，你们场部都没有建好，就马上能赚钱了吗？” “也不是什么好的项目，就是准备做点泡菜，我这里有一项做泡菜的技术，比一般的泡菜好吃多了。” “那挺好的，有先进技术比什么都好。” “还行。农场的第一件事情，包赚不赔的买卖。” “小天兄弟，你怎么把放映员的工作给放了出来，你知道这工作又多难得吗？” “不说这个，你觉得我一个没什么关系和靠山的人，占据这么好的工作，守得住吗？这得多么的招仇恨。别说有人找我了，给我条件让我交换，就算没有条件交换，我也打算退出来。我可挡不住底下的暗流滔天洪水。” “呃，你要这么说的话，倒也有道理。我以为只有我还惦记着放映员的工作呢。本来只要我这次能够在体操演练中获得名次，我就能被评为劳动模范，然后就有机会再成为放映员了。本来我都把你当做了敌人了，没想到你自己退下了。正是这样，我岳父才让我跟你多亲近。” “所以嘛，别看放映员的工作很好，但是它招仇恨啊。别看陈班长现在成了放映员，我好像吃亏了，其实我做了之后，才知道是真的招仇恨。我也是顺势就退了出来。” “不说这个了，小天，来喝酒。” “干杯。” …… 许大茂这人阴险狡诈，损人利己，喜欢算计别人。没想到这次居然还会跟何雨天说这么多。不过，何雨天并不是很信任他，还是会少和他接触。 酒足饭饱，许大茂也喝得差不多醉了，表露出了自己的想法，说道，“小天，放映员我是做不成了。后厨副班长我也做的不顺手，过段时间我可能会想办法调到农场来。以后就在你的手下干活了，以后你可要多多照顾我啊。” “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一个厂的，又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不能说照顾，只能说相互帮忙、相互扶持。” “不管怎么讲，你是班长，以后还是要他听你的。” “一起努力，哈，大茂喝醉了啊，大茂媳妇，都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了。” “行，路上小心点啊。” 何雨天一行人回到了自己家，都在新厨厅坐着休息。 杨玲玲神秘兮兮的对着何雨天说道，“小天，我总觉得这个许大茂来我们农场是不怀好意的。刚刚喝醉酒了，那说话的语气，感觉来我们农场就是十拿九稳了。以他的眼光，普通的职工恐怕是看不上，别是来抢你的位置的。” “你别说，这事他还真的做得出来。而且农场能够办的起来，也是多亏了他带着我去找他岳父借钱了。如果我要是做不起来，赚不到钱的话，农场可能就姓娄了。” 杨玲玲听了这话，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那既然你知道这样，为什么还去找他岳父借钱呢？” “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也没有关系和靠山，不拼一下怎么有机会把事情做下来。不借钱，农场根本办不起来。借了钱，农场办起来了，最多是亏钱。我能有什么办法。” ------------ 195.秦京茹 听了何雨天的话，杨玲玲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话也有道理，只是你这样做，最后的结果可能对你不友好。要是亏了钱拿的话，你不但职位没了，还要背负这些欠债。”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办法，人总要拼一把。不然永远也不可能成功。”其实这些钱对何雨天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只是需要一个合法合规的渠道来加快农场的建设进程。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没有办法。总不可能说，自己有的是办法赚到钱，只是不敢把钱拿出来。 “算了，不说了，有些事情真没有办法。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家去了。” “外面这么黑，要不要我送一下你？” “不用了，哪有这么麻烦，现在治安好的很。” 何雨天一听也是，便不再强求。杨玲玲走后，过了好一会儿，傻住才回到家。 傻柱拿着一个用牛皮纸包着，漏出来一点荷叶，不知道什么东西，走了进来。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之后，对着大家说道，“小天、雨水、小雯尝尝看，这是我买的烤鸭。” 你别说，傻柱回来也过了这么长时间，这半只烤鸭还是温的。三人虽然吃饱了也尝了一下，味道挺不错的。 何雨天对着傻柱说道，“大哥，听说秦京茹又来了，你是跟她一起出去的？” 何雨水一听这话，立马有些生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对着傻柱说道，“大哥，你以前不是跟她相亲过吗？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还跟许大茂搞在一起，这些你都忘了？” 傻柱已经被秦淮茹洗脑了，已经听不进别人的劝说的话。他笑着说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人家秦京茹已经改过自新了。秦姐都说了，她在乡下住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想通了。这次来了之后，对我的态度挺好的，说实话以前我有点嫌弃她是乡下户口。” 于海棠已经把他喜欢傻柱的事情告诉了何雨水。前段时间傻柱又在想着和冉老师的相亲。 傻柱这种朝三暮四的行为，让何雨水非常的生气。尤姐是为了于海棠而生气。 “大哥，你不是说要三大爷给你介绍冉老师吗？怎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还有就是于海棠的事情怎么办？” “我还没有和冉老师把事情挑明，大不了不和她谈这方面的事就行了。至于于海棠跟我有什么关系？” 傻柱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一下就把何雨水给噎住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索性就不管了。 何雨天可不想管这么多，这些女的他都没有想法。尝了点烤鸭，就不吃了，喝了点酒的他头有些晕。坐在一边，什么也没说，泡了杯白茶喝了起来。 大家都是吃的饱饱的，没有谁还吃的下去，尝了几口就没有再吃了。 傻柱把剩下的烤鸭给包了起来，放进了橱柜里面，省的有老鼠偷吃。何雨天有些头晕喝完茶便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天在外面跑步回来，居然碰上了来傻柱这里做客的秦京茹。原来是来帮着做早饭的。何雨天本来没打算跟她多说什么的，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没想到被秦京茹留下了，“小天兄弟，我给大家做了早饭，你们过来吃吧？” 这话说的何雨天一愣一愣的，什么时候他在自己家还要吃别人的饭了。他想到的是里面更深一层的意思，秦京茹这是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了。 “秦京茹，我大哥呢？” “柱子哥还在睡觉呢。他让我做早饭的。” 这个时候，女孩子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秦京茹敢这样，看来是铁了心了要和傻柱好。 秦京茹这个人也算是从一而终的人，只是一心想从农村飞出来。这个对傻柱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何雨天对秦京茹的到来也没有什么抵触情绪。笑着对她说道，“等下饭好了，你让小雯来叫我吧。” 秦京茹见何雨天接纳了她，笑的很开心，来的时候，她姐可是说了何雨天不少坏话。虽然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后，秦京茹也不大相信她姐的话，但是架不住说得多啊。 这让她有些将信将疑，觉得何雨天这人不好接触，因此与他接触的时候格外小心。没想到结果很意外，何雨天态度竟然这么好。 她如释重负，脸上挂满了笑容，说道，“还有一会就好了，我等下去叫雨水和小雯。” 何雨天来到新厨房，烧了点热水提到自己房间。身上黏黏的不舒服，把衣服脱下，冷风就顺着衣领就往里面钻。 绕是何雨天这么强壮的小伙子都忍不住抖动。把衣服脱了之后，拿着毛巾快速的擦洗了一遍。 二十年未有的手速在这一刻立马就显现出来了，脱衣服洗澡没有耽误一点时间，几分钟就解决了战斗。 不管天气怎么样，何雨天每天都要坚持跑步。倒是最近这些天越发的冷了，何雨天不得不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这不刚刚把水桶提出去倒掉，就看见正在和秦京茹说话的小雯和何雨水。 “二哥，你来了啊。我正准备去叫你呢，小雯说你去洗澡去了。” “哦，那正好，也不用叫了。” 秦京茹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兄弟，玉米窝头已经蒸熟了，我炒两个菜，就可以吃了。你倒了水就来啊。” “嗯。”何雨天提着水桶走了出去，倒在了路边的水沟里面。回到家就受到了秦京茹的热情招待，又是准备碗筷，又是给碗里添上玉米窝头。给何雨天整的心里是舒服，看来秦京茹这人虽然贪慕城里的繁华，但至少人没问题。再说了，向往美好的生活也不是错事。 何雨天看了看，不止自己，小雯和何雨水都对秦京茹很满意。人这一辈子，不求大富大贵，也没有那么多的追求，开心就好就行了。他心想，这次秦京茹和傻柱的事情应该可以开花结果了。 过了一会，傻柱出来了。秦京茹热情的迎了上去，“柱子哥，你起来了啊，快到这里来坐。我去给你准备碗筷。” 傻柱笑着说道，“谢谢。”俨然是接纳了秦京茹。 秦京茹去了做事，傻柱对着大家小声的说道，“你们觉得京茹怎么样？” “大哥，京茹姐这次来确实和上次不一样了。我觉得能行。” 傻柱看向何雨天，说道，“小天，你觉得怎么样？” “大哥，上次你和秦京茹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成功？一是许大茂在里面搅局，二是秦京茹恼你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许大茂如今求着我，加上秦京茹也知道了他已婚了，不会对这事有影响了。” 何雨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傻柱打断了，说道，“许大茂这孙子也有今天，他也有求我们的时候。小天，你别管他，好好整治一番。” “大哥，你别扯这么远，说你的事呢。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愿意跟秦京茹处对象吗？” 傻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子的秦京茹，我是愿意的。” “那你不嫌弃人家是农村户口了？” “不嫌弃了。” “行，那你要注意一点。一定要和秦淮茹保持距离，你一个壮小伙，天天和寡妇凑到一起，不知道闹了多少的闲话。” “小天，你这说的什么话。人家秦姐一家多么的困难，咱也就是帮帮她。” “反正我的话，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秦京茹这次你还处不好，以后我们只能给你找一个不介意这些事情的傻姑娘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这人完全不行似的，好像做了什么要不得事情似的。”傻柱还要说什么呢，看见秦京茹走了过来，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心里不以为意，全都表现在脸上。 秦京茹其实已经听到了大家的说话声，她这人还是耳尖，一点小声都听到了。这不为了听听大家的看法，她故意放慢了手脚。本来听到了大家的评价，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结果，就听到了傻柱对秦淮茹的态度。这让秦京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也很生气。自己堂姐可是答应过的，只要承诺婚后多照顾一下她家，结婚之前就不会再来找傻柱了。 秦京茹也没有这好心，她的想法是先糊弄秦淮茹，等自己的事情成了，就把秦淮茹给抛到一边去，不再搭理她。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既然已经知道了傻柱一家的态度，再偷听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秦京茹端着准备好的碗筷和玉米窝头，带到了傻柱的面前。“柱子哥，给。” 傻柱笑着说道，“谢谢。” 吃饭间，何雨天对着傻柱说道，“大哥，你现在被停职了，要不要到我们农场去做事去？” “去做什么？我只会做饭，也不会做什么了。” “那算了，我们现在还是吃厂里的呢。建房子的活去不去干？” “算了，我可不会做。” “那行吧。” 秦京茹听了这话，说道，“我会砌墙，我能不能去帮忙？”秦京茹的想法是，自己能不能成为农场的正式职工。她可是听秦淮茹说过了，即使傻柱停职了，随时可能恢复工作。再不济，何雨天手里还有6个正式职工的名额，要不是自己家孩子都太小了，不然一定弄一个。 听了这话，何雨天才想起来，秦京茹可是农村人，什么农活不会干。笑着对她说道，“秦京茹，做这个也是很累的。你去了，也不可能因为我的关系而获得优待的。去了就要实实在在的干活的。” 秦京茹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吃点苦不算什么。” “不过，你放心吧。我们厂里的这些太子兵都能做，你比他们强多了。那行，等下你跟我去轧钢厂，然后跟着大部队一起去农场干活。” “那行，我去换身衣服就过来。” “行。” 傻柱原本的打算是带着秦京茹再出去玩的，结果看到秦京茹愿意去劳动，何雨天还同意了，这下有些急了。赶紧说道，“我也要去，我不会砌墙，但是我会搬砖。” “行了，大哥，你也去吧。不过。，我提前说清楚了，工钱只有5毛钱一天啊。那些村里的工人都只有2毛钱一天。当然了，包两顿饭。” “行吧，这点钱我才看不上呢。” 秦京茹听了这话，说道，“你们这工钱真多。我们村里面，请人割麦子也就是2毛钱一天，有的人家还不包吃饭。” “你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我雇了这么多人，都是2毛一天的。自己人才5毛一天呢。” 秦京茹笑着说道，“小天兄弟，你放心吧，我没有这么傻，不会乱说话的。” “嗯，我倒不担心你们乱说话，说出去那些人也不敢说什么，主要是最好还是别说。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秦京茹走了，吃完饭就去换衣服去了，傻柱也换了身破旧的衣裳。回来后，秦京茹抢下了何雨水和小雯手里的碗筷，不让她和小雯她两洗碗。傻柱是越看越满意，笑着对何雨天说道，“小天，我看这秦京茹是真不错，比上次来好多了。” “大哥，我还是那个建议，希望你能够注意。” “你这人怎么老是针对秦姐，秦姐多好的人啊……”傻柱一副生气的样子，看着何雨天。 何雨天赶紧打断傻柱的话，说道，“言尽于此，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我才不跟你说这话呢。” “行了。我现在在高兴，不想和你争论。” 很快，秦京茹把碗筷都洗干净了，走到了傻柱身边，说道，“柱子哥，我已经洗好了碗筷，可以出发了。” “大哥，我们骑着自行车去吧，你载着秦京茹。” “嗯。”傻柱一副傻笑的样子。 秦京茹也是有些娇羞。 但不管怎么样，三人还是出发了，傻柱一路上都是傻笑着，骑车也不看路，差点就撞上了行人，惹得秦京茹脸色越发的羞红。 到了厂里，很多人在这里聚集了。放假三天的太子党都来上班了，倒是没有一个迟到，都提前来了。看来这些人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还是很有组织纪律性的。至少何雨天说的话，大家都会听，有事了都会想办法解决。 ------------ 196.农场场部 看见何雨天来了，大家都是热情高涨嘛。纷纷说道，“何班长，听说路已经修好了？” “何班长，听说你还借到了钱。我一直以为咱们农场干不下去呢。” “何班长，是不是现在就去农场建房子啊？” “何班长，这个泡菜有搞头吗，别给亏了？” …… 这些人是真的热情，以致于何雨天不得不和大家开了一个小会，通报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事情讲清楚后，大家对现在农场的充满了信心，不再是刚来的时候那样，什么都没有，觉得这里很难办起来。 人一旦有了底气，做事也有了信心和热情。何雨天分配了任务之后，大家都热情高涨。 “大家领了工具，一起去建设我们自己的农场场部。” “好。” 人心可用啊，士气高涨。 这帮子太子党个个都有自行车。大鹏留下来监督帮忙建设泡菜发酵房。张叔和小东推着木板车带上了工具走着。其他人都是人手一辆自行车，一个令人羡慕不已的自行车队往城外而去。 这一天，红星街道流传着一个传说，大青山农场一度被人叫做自行车农场。 到了地方之后，张木匠已经在干活了，他已经放好线了。只是苦于没有工具，无法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到了这里之后，他有点后悔了，这里可是有大型猛兽出没啊，自己这下是真的大意了。 且不说张木匠做完之后，才后悔了。何雨天一行人来的时候，他正四处看着，见有人来了，心里的石头才放了下来。“何班长，你们终于来了，可吓死我了。” 何雨天担心的说道，“龙叔，你没有受伤吧？遇到什么猛兽了？不会是野猪吧，老虎的话，你可活不下去。” 见何雨天越猜越远，张木匠赶紧打断了他，说道，“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是来了之后，才想起来这地方是山里的野兽喝水的地方，很危险。我正担心呢。” “没事就好，这里是野兽喝水的地方吗？那看来这里挺危险的啊，以后第一件事情要修围墙。”何雨天看向杨玲玲，说道，“小玲，建好了场部，记得跟我提醒我建围墙。” 杨玲玲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王海月确实有些着急了，说道，“何班长，赶紧给我们分配任务吧。” 何雨天看着张木匠，说道，“龙叔，怎么分配任务，你来说吧。怎么建房子我也不会，你分配的时候一定要问问大家会不会建房子。” 张木匠点了点头，看着何雨天，说道，“嗯。”然后看向众人说道，“建房子，无非是和泥和砌墙。还是需要一点技术的，你们谁会？” 现场也只有村民、小东、张叔、秦京茹举手了，厂里的这些太子党一个都不会，都没有举手。 张木匠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建房子还是需要一点技术的，只能用这些举手的人。”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行，这些人我就交给你了。就由你带着他们建房子，反正设计图我给你了。” 张木匠认真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放心吧，我建了这多这么多房子，肯定会认真的做好的。” “嗯，去干活吧。”何雨天转头看向张叔，说道，“张叔，你也看出来了，能做建房子的活的，也就是你们村出来的人。现场的事情就全靠你自己去看着了，你们也都熟悉。”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小天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认真的做事，也会认真监督他们做事的。” 王海月他们这些太子党，见临时工都被安排好了工作。有些急躁的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那我们去干什么？” 何雨天指着远处修路挖出来的土堆在一边的形成的土包，说道，“看见远处堆着的土包了吗？大家拿着工具挑土去，把沼泽给填实来，能够弄出多少土地关系到我们以后的发展。” 众人一听这种事，虽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正好适合他们，拿起工具便去劳作去了。 这些人都是心气极高的。一上午的时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喊累喊苦。要不是何雨天也在一起工作，还真的就忽略了。 何雨天看着王海月的手，似乎已经磨破出了血。他赶紧让她停下来休息。“王海月，我看你的手受伤了，你先去处理一下再来工作。” “不用了，大家都一样的劳作，我才不做特殊的人呢。” 何雨天直接拦住了她，说道，“把受伤的手治疗一下也是为了更好的劳动，你别看他们都没有说自己怎么样。就是因为跟你一样，受伤受苦都憋着，最后小毛病变成了大毛病，更加影响工作。” 何雨天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王海月也只好顺势休息了，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何雨天见状赶紧把张叔叫来了。“张叔这里有人手受伤了，你过来看一下。” 张叔洗了把手，背着准备好的药箱，就跑了过来。他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谁受伤了呢？” 何雨天看着前面，努了努嘴，说道，“喏，就是她了，做点事情还这么死心眼。手都出血了，受伤了都不跟我说，也不知道停下来休息。” 张叔走了过去，说道，“王海月，把你的手拿出来看一看，哪里受伤了。” 王海月听话的把手摊开了，两人一看，这受伤挺严重的。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一个比较长的口子，虽然不是很深，但也流了不少的血，也不知道王海月怎么就坚持下来了。 张叔正给王海燕看手伤的时间。被正在做事的戴梨花和艾舟两人看见了。这两人做事的时候就一直在摸鱼，看见王海月停了下来，便也打算不干了。 两人拿着锄头，慢慢的走到了人群的外围，找了一块石头就坐了下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就在这里摸鱼休息。 其他人正在努力的干活，没有注意到这两人的行为。过了没多久，蒋元朵、佟万军、郭宝安三人也退到了一边，找了块石头坐着休息。 何雨天正在处理王海月的事情，也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倒是杨玲玲做事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才发现大家都坐在石头上休息。 这下她就看不过眼了，走到休息的人身边，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不去劳动呢？” 郭宝安他们只是有些从众心理，来到这里休息一会儿。见杨玲玲这么说，便拿着工具，继续去工作去了。 倒是戴梨花和艾舟两人的态度比较恶劣。戴梨花直接怼了杨玲玲一句，说道，“那三个人不一样的站在那里不干事，那个王海月还不是坐在那里休息。” 杨玲玲还没有发现那边的事，她一眼看了过去，结果就发现了受伤的王海月。 她对着两人说道，“你看人家王海月手都流血受伤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人家不劳动？” 要说这两个人就光看着别人站在旁边，却不关心别人为什么站在旁边。这么近的距离，只要看一眼就知道王海月受伤了，但这两人却没有一个关心的。 听了杨玲玲的话，俩人都看了过去，确实如她所说。两人羞愧的低下了头，默默的拿着工具去工作去了。 有了王海月的事情，现场工作的气氛越加的融洽了。一天干下来，大家都很疲劳，精神面貌却很好。 有张叔在，凉茶也是没有间断的提供。反正带来了砂锅，山上到处是柴火，随便找几个石头就垒出了一个灶台，水的话旁边多的是的水。 晚饭没有让人送过来，毕竟今天的人很多。乌压压一群人，骑着自行车往街道过去，蔚为壮观，就好比一个豪车队伍，在街道上飙车。 引起的轰动简直就是王炸。这一天不知道多少人，都在背后打听这些人的背景。 何雨天和张叔回到了扎钢厂之后，没有先去吃饭，而是去看了发酵房。此时在发酵房工作的正是四合院里面请来的4个人和一个农民。这里的活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何雨天早早的就把他们给调到这边来工作了。 发酵房已经完全做好了，这些人已经在做最后的结尾工作了。因为是用泥土做的墙，需要两三天阴干，然后才能上柴火去烧。这事算是已经结束了。 看见何雨天过来，这5人都非常关心，接下来还有没有活做。都围了过来，阎家老大阎解成对着他说道，“何班长这活已经干完了，明天还要不要我们来干活？” 其他人也是一副希冀的眼神，看着何雨天，希望可以从他这里得到肯定的答复。 何雨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边确实没有事要做了，但是农场那边新房子还在建设，新土地也还在平整，正需要大量的人去工作。我这里实力有限，请不了那么多人，但是请你们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明天早上早点去农场那边工作，记住一定要先到轧钢厂来报道，然后一起去农场。那边毕竟野兽多，要注意安全。” 几人听了何雨天肯定的答复，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都说道，“一定会听何班长你说的话。” 何雨天看向大鹏说道，“大鹏带他们去食堂吃饭去，不想吃饭的可以带着钱回家，给你们每个人发了一毛钱的公餐补贴吧。” 见大家都点了头，何雨天便离开了。何雨天请工人的价格不低，两毛一天管饭或者三毛一天不管饭。 何雨天和张叔来到了食堂吃饭。吃了饭，他和大家商量了一下明天的工作。 这次参与商量的可就多了。两个副班长，再加上张叔、大鹏、杨会计，以及在外围围观的其他正式职工。 何雨天首先对大家说道，“我先通报一下，最近农场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省得大家放假三天，不知道农场发生了些什么。” “好。”群声。 “首先就是农场的资金，今天上午开会的时候，我就讲了我从厂里的大股东娄经理那里借了1000元。” “最近就做了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筹备泡菜生意，做了发酵房，买了大缸和泡菜坛子。至于配菜和白菜，我也有了购买的来源了。只要等发酵房的火炕阴干之后，就可以开工制造泡菜来发卖了。这是最近这么一段时间，农场的主要收入了。” “第2件事情就是大青山农场的建设。有挖掘机的帮助，已经修了一条三米宽的大马路。大家也看到了，场部的地基也打好了，现在正在建设。挖了一口鱼塘，也有4亩多。平整出来的土地也有二百多亩了。今后我们自己种植粮食，自己养鱼，自己养殖牲畜家禽，自给自足。大青山平原就是我们的基地，大家一定要认真的对待。” “这就是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做的事情了。我要说的就是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安排。明天和后天，大家都全力的参与进厂部的房子建设，以及平整土地的工作。” “好。”迎着何雨天的目光，大家都说道好。 “明天我、杨玲玲、大鹏、去买原料，王海月、聂方红，你们两个人打算谁去买原料，谁留下来监督农场的工作？” 王海月和聂方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聂方红说道，“海月，虽然我们两个人不对付，但是你昨天手已经受了伤。我就不跟你争了，你跟着他们去买原料吧，我留下来监督大家干活。” 王海月也不矫情，听了这话笑着说道，“行，今天我就承你的情。” 何雨天看大家已经决定好了，便说道，“那行，那就这样决定了，王海月跟着我们一起去购买原料，聂方红就留在这里监督大家干活。” 他看着众人说道，“大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何班长，你还没有说我们要做多少泡菜，怎么卖呢？”王海月说道。 “呃，我一下把这个事情给忘了。毕竟我们出售也只能在轧钢厂的供销社，我本人也是供销社的班长。我算过了，我们制作泡菜的成本，一斤泡菜的成本是一分二厘二毫。卖给供销社是2分5厘一斤，供销社向外出售是三分钱一斤。” ------------ 197.买配料 王海月大概算了一下说道，“现在，有泡菜一定就能卖出去。但是得赶在春天，野菜和新鲜蔬菜出来之前，把这些泡菜卖出去，这样我们还能赚2、3个月的钱。这生意真的是包赚不赔，我对接下来的工作越来越有信心了。” “行，既然大家都知道要干什么了，那今天这会就到这里结束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人群散了之后，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和傻柱他们一起回的家。 回家之后，秦京茹对着秦淮茹说了今天的事情。何雨天在农场的威望以及职位，让她十分的羡慕，同时也十分的放心傻柱的工作问题。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第2天早上。何雨天锻炼之后，就和傻柱他们一起去了轧钢厂。吃过早饭之后，来到了办公室这里。 大部分的人，已经到了这里等待着。等了一会儿，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何雨天豪气的看着大家说道，“出发。” 没有自行车的人，也被人载着前去。今天对着他们的自行车队指指点点的人少了很多，但羡慕的人依旧不少，甚至更多了。 从轧钢厂到大青山农场，骑自行车也就20分钟的样子。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有张木匠的安排，工作有序不紊的进行者。剩下的人都在挑土填平沼泽造地。 何雨天和剩下的人，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这里。这次的目的地是小关村和李寨。 从农场到小关村，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骑着自行车也就花了20分钟的样子。 到了村口，何雨天把对村里比较熟悉的大鹏叫了出来，他在这里做过一段时间的文化青年。 “大鹏，我们现在要去买配料，你觉得找谁合适一些？” “小关村管事的也就小队长、大队长和副队长三个人，当然也可以去找大队长的女儿。” 何雨天想了想说道，“那就去找小队长吧，毕竟村里还是他管的。” 大鹏点了点头，走在前面给大家带路，其他人在推着自行车跟在后面走着。 村子不是很大，一共也就几十户的人家。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小队长关水银家门口。 大鹏直接去叫门，大声的喊道，“村长，在家吗？” 小队长关水银应该不在家，里面传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一会儿，走出来一个有一点富态的女人。 大鹏算是喜欢到处跑的人，清沟公社的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花婶看着大鹏说道，“大鹏，你不是已经进城参加工作去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到村里来？哦，我想起来了，今天是星期六，你们休息。” “今天确实是休息。不过嘛，我现在有事情要做，特意来村里买菜的。这是公家的事情，不是私人的事情。村长在家吗？” 一听是公事，花婶也是认真的对待起来。“我家老伴出去干活去了，不在村里面。你们要是有事的话，去找大队长，或者找村里的副队长。” 大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婶子再见。” 大鹏带着三人，来到了大队长家。大队长关金水也不在家。幸好他的女儿关小雅在家。 她对着众人说道，“大鹏、何班长，你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大鹏看着何雨天，意思是让他说。何雨天也没有推辞，直接说道，“小雅，我们是为公事而来，想要买一些做泡菜的配菜。葱、姜、蒜、苹果各200斤。” “你可别叫的这么亲热，叫我关小雅或者关小雅同志都可以。你们要的还算有这么多，这事我就能做主，你们跟我来吧。” 几人跟着关小雅要走了。王海月笑嘻嘻的小声问着大鹏，说道，“这两人什么关系？” 大鹏不愿意去议论自己的上司，只是随口敷衍道，“他们应该就是普通认识的朋友，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呵，你觉得我信吗？”王海悦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大鹏。 大鹏被看的头皮发麻说道，“本来就这么点事，能有什么事。要想有事，你自己去问，你问了也是没有事。” 见大鹏急了，王海月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没过多久，大家就走到了广场旁边的仓库门口。这个广场就是村里的打谷场，很多人在这里无事坐着聊天。 关小雅很容易就叫到了好几个做事的人。“大水、二水、三水，美芹、美葫、美霞，我们一起去做事去。” 美霞对着她说道，“小雅，现在有什么事情要做呀？” “这是何班长，来村里采购做泡菜的原料来了。我记得你们家的自留地里面都种植了这些东西。分苹果的时候也分了很多，所以我来找你们来了。” “一共要多少啊？”关美霞小声的说道。 关小雅把她拉走了，直到没人的地方才说道，“这事不适宜让所有人都知道。下次你说话注意点，不要在人群当中这么说了。” 关美霞点了点头，有些愧疚，说道，“我的错。那到底要多少呢？” “各种配料，葱姜蒜苹果各要200斤，我寻思着我们一共4家人，每一家可以提供50斤。以后他们再需要，我们再想办法卖给他们。” 关小雅一直都是很公平的，所以很多人都对她服气。果然，这次的分配依然是公平分配。 听了她的话，其余几人都非常的满意，甚至觉得关小雅吃亏了。她本来可以自己一家人吞下这笔生意的。 看着大家都很满意，关小雅说道，“现在大家赶紧去准备这些配料，等下就直接去仓库，把村里的木板车推到你们自家的自留地去。记住了，这些配菜一定要保持完整，不要弄坏了。也还要洗干净，方便人家使用。” 关二水笑着说道，“要不要用稻草遮起来？” 关小雅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遮起来，让大家看着就看着了。我们也就种了这么多的配菜，没过多久就没了，能卖多久呢？等我们自己的卖完了，肯定还要帮着乡亲们去出售这些配料的。我看着他们能一次买200斤，后续肯定还要继续工作。不仅如此，我估摸着等村里的白菜开始成熟了，他们需要的配菜还会更多，我得赶紧问一下他们。” 关晓雅想清了这个之后，走到何雨天的身边，对着他说道，“何班长，我们村种了这么多的白菜，你们以后是不是也打算收购去制作泡菜？”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对，怎么了？” “那你们以后需要的配料也不在少数了？” 何雨天又点了点头，说道，“对。” “那我们村现在去种植更多的配菜，以满足你们以后制作泡菜所需。你能不能现在就定下来，要从我们村购买这些配菜？” 何雨天想了想，定下来也是好事。点了点头说道，“可以，我现在就可以向您保证，只要你们生产出来了足够多的白菜，剩下的配菜我也全部要了。不过你也清楚，我买这些配菜就是为了制作泡菜，如果我不需要了，我就不会再购买了。所以你们种植的时候，一定要考虑数量。” 有了何雨天的话，关小雅非常满意，高兴地笑了。“何班长，你金口一言，我可就发动大家去种植配菜了。你可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到时候我们全村人都会去找你的麻烦的。” “放心吧，你们批量化种植对我来说也是有利的。只是价格不能像你们卖给供销社一样，必须再低一点。” “白菜本就一分钱一斤，卖给供销社也就9厘钱一斤。那你想卖多少？” “白菜的事还早，但肯定不能这么贵，就按8厘算吧。” 关晓雅想了想，这次的白菜数量确实很大，供销社虽然有多少要多少，但他们只能卖给本地的供销社，销售不了一下子产出这么多的白菜。最终必然会导致自己这边白菜烂在地里面，而遭受损失。 所以对何雨天的价格，她没有任何的异议，立马就点头答应了。 两人通过商议之后，剩下配菜的价格也给定了下来。商定之后，葱、姜、蒜的价格定为了1分6厘一斤，由农场来收购。苹果的价格定为了8分一斤。 事情定好后，关小雅带着这些人走了，把仓库里面的2辆木板车给推了出来。然后到了自己家的自留地，这些菜给准备好了，然后放在木板车上面。关小雅和关大水两人推着木板车，何雨天他们也跟在旁边，向着轧钢厂出发。 一个小时后，众人到达了轧钢厂的仓库外面。大家把木板车上面的菜搬到了，从供销社拿来的木板车上面，然后把木板车推进仓库房里面锁好。 为了避免挤压，能够放在地上面的菜，便放在地上面了。这样冷的天气，这些菜至少能够保存4到5天，甚至是一周。 “小杨，这些配菜一共是25块6毛钱。按照我们商定好的价格，就是这么多了，你算一算。” 关小雅算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算的没问题。” 何雨天拿出了30块钱，然后从里面数出了4块4毛钱，交给了关小雅。“你点一点，一共25块6，两清了。” 关小雅当着大家的面，数了两遍，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便带人推着木板车离开了。事情顺利的出乎想象，何雨天还以为很难办呢。毕竟现在遭了灾，所有的粮食蔬菜都减产了。 他对着大家说道，“现在去李寨有点晚了，我们不如吃了饭再去吧？” “行，早点吃饭，早点出发。山里确实有点远了。” 何雨天带着几人去了食堂，只是还没有开饭。凭着何雨天以前在这里做过副班长，傻柱又是班长，没人敢扎刺。马华直接给几人炒了个菜，把早上还热着的白面馒头分给大家吃了。 何雨天一脸担忧的看着众人，说道，“李寨的白菜虽然很容易就收过来，不过我担心会得罪红星街道农贸市场里面的供销社。前几次，我去收购白菜到厂里的供销社卖，他们的社长徐正勇就想举报我们，估计被厂里拦下来了吧。” 杨玲玲听了这话，毫不在意的说道，“怕什么，他那个社长，其实跟你这个班长也就是一回事。就是叫的好听，其实就是个班长。” “这我都不担心，我担心的是，这次去李寨大规模的订购白菜，会不会惹恼他们。” 王海月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听了这话，直接说道，“得罪了他们又怎么样？还能对我们怎么样啊？” “我倒不担心他对我们怎么样？我就是怕他搞经济封锁这种路数，逼迫村民们只能把白菜卖给他们供销社，否则就全面禁收村里的各种物资。” 王海月听了这话，也不在意，说道，“他要是敢这样做，我就直接举报他们。”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就怕红星街道办也是这么想的。” “呃，你要这么说还真的可能。别看红星街道办也归厂里管，但是说到底还是县里管得多。厂里更多是协调。出了问题，街道办更多的是倾向于县里的各个机构。那这事怎么解决？”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办法解决。只能偷偷的干，让李寨的人分出一些产量给我们，幸好我们初期要的不多，应该还看不出来。到了后期，小关村的白菜也成熟了。前期可以靠我自家种的20亩白菜和李寨挤出来的份额过渡一下。” 王海月奇怪的说道，“你们家居然有这么多地，你还种了白菜？听你的意思应该是高产了，你怎么会分到好地呢？” “哪有什么好地啊，就是柴山上的沙地。谁家没有分到地，我也就是种地的技术好，种子好，这才高产了，和土地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话说的王海月更加有兴趣了，说道，“我们家分的地，种的树都死了，只活了几颗。没想到你的技术这么强，你能不能帮帮我，把我们家的地都种上树？” 何雨天还没有说什么呢，杨玲玲就不高兴了，说道，“正在讲正事呢，你扯到哪里去了？别聊一些没有关联的事情。” 王海月还是信服杨玲玲的，听了她的话，就没有多说了。 ------------ 198.傻柱和秦京茹 “仓库里的大缸足足有21个，一个可以处理100公斤的白菜。留下一个大缸应急，其余的大缸可以放下2吨的白菜，发酵需要一天半。也就是说，我们每两天发酵一次，一次需要2吨白菜，各种配料40斤。下午去的时候，我估计白菜的价格下不来，最近厂里的供销社从李寨拿白菜都是1分钱一斤。我估计我们去了也只能这个价格了。” 见众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何雨天继续说道，“那就这样说好了，下午去订2吨白菜，让他们明天发货过来，而且一定要洗干净了。回来之后，我们还要再洗一遍。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迎着何雨天的目光，大家都摇了摇头。众人都默默地吃着午饭。吃完后，坐着休息了一会，便骑着自行车又往青沟公社而去。李寨更远，几人骑车花了半个小时才到了上沟张家村。把自行车放在了张木匠家门口，便走路去李寨。 从张家村步行到李寨有15分钟的山路，何雨天倒是没什么，很少走山路的杨玲玲和王海月却有些受不了。一路上休息了不少次，因此速度慢了很多。 到达李寨的时候，正是太阳在日头中间的位置，村民们都已经去队里的食堂准备吃饭了。何雨天带着他们来到了村长金伯的家，扑了个空，家里没人，门也关着了。 大鹏这才想起来，这个时间段大家应该在食堂吃饭了。他对着大家说道，“人应该去食堂吃饭去了，所以家里没人。你看我们是在这里等，还是去食堂找人？” 何雨天看向另外两个人，询问她们的意见。迎着何雨天的目光，王海月也看向了杨玲玲。得，这一圈下来，最终起作用的、最终下决定的就是杨玲玲了。 杨玲玲一看大家都看向自己。可是自己也不是很懂村里什么情况，只能看向大鹏。“我也不清楚村里什么样的作息时间。你看着办吧。” “那行，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去食堂，那里人太多了，被大家这么看着也不好。” 众人都点头表示同意。站了一会，这人就觉得有些不得劲，就觉得有些无聊。可能是最近过得太顺了，想法多了，人也安逸了。 何雨天四处打量了一下，也就金伯家门口的几根竹子打的简易长竹凳子可以坐人。他便走了过去，还招呼大家也到这里来坐着等。 时间过得很快，金伯安排了大家下午的活计，才回了家。这还是他想要来家里拿点东西，不然的话，几人怕是等不到人了。 几人也是有些累了，都在闭目养神呢。金伯回到家的时候，还没注意，走近了才看到坐在自家门口的四人。 他走了过去，看着四人，笑着说道，“何班长，你怎么来了？” 何雨天都快睡着了，听到这话也没有听清楚，只是撑开眼睛就看到了笑着面对几人的村长金伯。他笑着说道，“金伯，你老人家总算是回来了。我们在这里都等了十多分钟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们都要去食堂找你去了。” 金伯也没有说什么，笑着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来肯定是有事的。先进来坐。”金伯走到了自家门前，把门打来了。热情的招呼大家走进去。 何雨天坐下之后，开门见山的说道，“金伯，今天的事情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些困扰。我先给你打个预防。” 金伯脸上的笑容不变，说道，“小天，我们村能有今天，可全靠你了。你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 “那我就直说了。我这次来要的白菜有些多，比以前要多很多。” 多很多，在金伯眼里可是一个大数目了，毕竟现在轧钢厂供销社每天就要拿走200斤白菜。这说明何雨天这次至少也要上千斤白菜。“小天，你要多少就直接说，不需要跟我打哑谜。” “金伯，我这里需要2吨的白菜，两天一次，价格的话不变，还是按照以前的价格。” 金伯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要不然还提要求，或者拒绝了，最后让人戳脊梁骨。金伯直接说道，“行，我同意了。” 何雨天也没想到这次来了之后，事情办的这么顺利。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说道，“金伯，本来2吨白菜对你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卖我就行了。这不是红星街道办的供销社如今和我们憋着劲呢，我趴到时候那小子用盘外招，我听说他姐夫就是县里的供销社的主任。到时候逼着你们村里只能卖给他，我也没办法解决。所以，你们卖白菜的事情，还是低调点。最好是一大早就送到厂里来。” 金伯听了何雨天的话，也想起来这些人街道办的供销社和轧钢厂的供销社之间的矛盾。点了点头，说道，“我会让我儿子亲自带人去送菜的，不会让人知道的。” “那行，金伯，我现在需要2吨白菜，明天送到就行了，一定要洗干净啊。” “行。一定给你最干净的白菜。我现在去安排人做事，明天争取明天早上送过来。如果赶不及，后天一大早可以吗？”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也行。反正就这两天就行。” “那行，你们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安排事情。晚上不要走这么快，我给大家安排吃饭。”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太麻烦了。我们回去还有事呢。” “行，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何雨天一行人走了，金伯去安排大家摘白菜去了。2吨就是一亩地的产量，李寨现在一天的采摘量。有了何雨天的订单，摘白菜的人多了许多，大家的工作积极性高涨。 何雨天给大家带来的不只是白菜钱，还有大家的自信心和土壤的改良。相信从这以后，李寨人将不会再这么的困难了。 几人回到了张家村，取了自行车，一路骑着回了农场。参与进大家的劳动里面。直到晚上回厂里吃饭，这时的场部已经把地基给建好了，相信做起来很快了，毕竟参与进来的人很多。 晚上吃了饭，何雨天家来了几位客人，即是秦淮茹和秦京茹。原来傻柱和秦京茹感情进展迅速，两人才出去玩了两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有道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秦京茹看中了傻柱的工作和何雨天的帮助，想要结婚的心思多了很多。这不傻柱一开玩笑说要娶她，她就随棍上立马就答应了，回家便跟秦淮茹讲了。 要说秦淮茹的心情是最复杂的。一方面，很希望能够秦京茹能够和傻柱结合，这样就可以多多的帮助自己家了。另一方面，人相处的多了，总会有一些感情的。一开始，秦淮茹可能是利用傻柱。后来却对傻柱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即使如此，在贾张氏严防死守的眼睛盯着下，秦淮茹只能强打精神，以娘家人的身份帮着她招呼这事。 这不，吃了晚饭，她就带着秦京茹来了傻柱家里商量两人的婚事。傻柱也是个有主意的，如今何家是以何雨天为主的。傻柱他那里有钱呢，结婚都只能指望何雨天给钱。 这不，何雨天一回来，就感受了傻柱热切的想法。就是一个字，钱。傻柱看见何雨天回来了，把他拉到一边，说道，“小天，我要结婚了。” 何雨天也为他高兴，只是这也太快了吧，这才几天呐。“大哥，我倒不是反对你们，只是你们这结婚有点太快了吧。这才几天呢，你们就打算结婚了？” “不慢了，我们以前也是接触过的。” “那行吧，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你这结婚，也要去厂里申请，什么时候去？” “这些都有秦姐帮着我招呼，现在最主要的是我没有钱了，我想找你借钱，借100元。” 幸好傻柱和他到一边去了，这话两人根本听不到，不然的话，就糟了。何雨天赶紧制止道，“大哥，你可别对着这些人乱说，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再说了，你这结个婚，怎么就要花这么多钱了？” “我们已经说好了，结婚了添置一套家具，100块钱勉勉强强能够。” “哥，钱我借你了，你怎么说？我去投机倒把赚来的？” “小茹都嫁进来了，难道还不能相信吗？你怎么把人想得这么黑暗。” “哥，那你说，秦京茹把我有钱的事说给秦淮茹听了，我们家还有安宁呢？” “你这话是越来越乱说了，人家秦姐挺好的一人。你天天防着她。” “反正我就这话，这钱我是真不能给你们拿出来。最多借你30块钱，这还是说得过去的。如果，你真的需要买家具，我们可以去找厂里赊欠一个月工资。我相信厂里听说了你结婚的事情，应该会同意的。” 傻柱想了一下，何雨天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行，就拿你说的办。” 傻柱正准备走，被何雨天给拉住了。“大哥，我现在只能出这么多钱。等我们家的白菜卖了，就有更多的钱了。而且马上下个月工资要发了，也有钱了。我的看法是现在先筹备，等下个月再结婚怎么样？” 傻柱听了这话，说道，“不行，我都答应人家了，这时候才提出来反对意见，那不是耍别人吗。这几天我就要结婚。” 既然傻柱这么坚持，何雨天别不强求。既然这样，自己只能借30元。“那好吧，你们打算怎么操办婚礼？” “我想了一下，现在家里条件也就这样子，请不起这么多人吃饭，就请四合院里面的几个重要人物就行了。一家请一个人就行了，大概弄两桌就行了。然后再去小茹家摆两桌饭菜。” “那这也需要不少的钱吧。” “我们想了一下，鸡鸭鱼肉便宜点，只上一道红烧肉的话，一桌饭菜要不多少钱，不到10块钱。只上四桌饭菜花费40块钱就行了。” “哥，你有这么多钱？” “我现在只剩下50块钱了，10块钱给小茹家的彩礼，剩下的钱正好做酒席。” “哥，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 “秦姐说得对，人生只有一次，奢侈一点也没有什么。” “行吧，只是你发了工资，尽快给我还钱吧。” “嗯，你放心吧。一发了工资我就把钱还你，也要不了多久。” 傻柱和何雨天商量好后，便走到了人群中间，看着秦淮茹和秦京茹说道，“秦姐、小茹，我跟小天说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准备婚礼了。”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有些酸酸的，但还是高兴的说道，“那行，傻柱你先带着彩礼跟我去秦家村一趟，见见小茹的爹妈。” “嗯，什么时候去？” “明天一大早就去吧，明天正好是周末，我陪你们一起去。” 傻柱听了这话喜笑颜开，说道，“都听秦姐你的安排。” 秦京茹听了这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娇羞的说道，“姐，我都听你的。” “那行，傻柱，明天的彩礼，我给你定一个基调。首先要10块钱，然后在带点花生、糖、肉上门就行了，也不用太丰富了。” 何雨天赶紧说道，“拿一斤香肠去吧，家里还剩了点。花生家里也有，拿10斤去。糖我会准备，给你们拿3两白糖、3两红糖去。这么好的提亲礼物，没有人能够挑出来什么毛病了吧？” 秦京茹听了何雨天的话，对他这个未来小叔子是一百个满意。小声的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这些东西够多了，真的够多了。要知道秦姐嫁过来什么都没有，只有5块钱的彩礼。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们家这么的照顾。” 秦京茹一时间非常的感动，眼睛里噙着泪水，对着众人说道，“柱子哥，小天兄弟，也别费那么多钱请人做酒席了，不浪费这个钱了。都怪我虚荣心犯了，总想着充面子，有这些钱留着自己过日还不行吗？家具也别买了，等有了钱再说。” 秦淮茹听了秦京茹说这话，也是有些不高兴，我辛辛苦苦的帮你讲价钱，你怎么就给一下子推掉了呢。还没说话呢。就听到傻柱的话。 “小茹，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 199.三只小野猪 听了傻柱的话，秦京茹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柱子哥，你给我家里送了这么多彩礼。我以后至娘家也倍有面子了。到时候把我爸妈请来，在家里一起吃一顿饭就行了，不弄酒席了。”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小茹这么贤惠，我也不能拖你后腿。就按你说的办吧。等这次去了你家，我们就去打证明信结婚。然后把你父母请来吃顿饭，就算结婚了。” 何雨天在一旁搭腔说道，“大哥，你们买两件新衣服吧，然后去照相馆拍张照片。也算是留个纪念了。” 傻柱和秦京茹对于何雨天的提议非常满意，纷纷赞同。 事情定好了，秦京茹恋恋不舍的跟着秦淮茹走了。 何雨天对着傻柱说道，“大哥，我去朋友那里弄点糖过来，等下我会给你花生，香肠的话，你拿两节就行了。” 傻柱笑着说道，“小天，麻烦你了。我这个当大哥的，最后还是需要你来帮忙。” “没事，我们是兄弟嘛。”何雨天走了，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四合院，拿了两斤香肠、3两白糖、3两红糖到家。连着十斤花生，一起交给了傻柱，“大哥，这些东西你拿好，别弄丢了，也别捂坏了。” “放心吧，我一个大厨，这点常识比你懂得多。” 何雨天心想也是，自己这是多操的心，“行了，我也忙了一天了，我去烧点水擦洗一遍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和秦淮茹、秦京茹准备出发，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原来昨晚上，傻柱和秦京茹的事情被何雨水告诉了于海棠，想要让她死心。没想到会于海棠没有死心，反而打算去找傻柱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毕竟于海棠只是对傻柱有好感，而傻柱却不知道。 这不，吃了早饭，于海棠就来到了傻柱这里，正好看见秦淮茹和秦京茹在里面。三人对于于海棠的到来，倒也没有多多关注。 傻柱伸直对着她说道，“于海棠，我妹妹在那边的厨房吃饭呢。” 于海棠直接说道，“我不是来找雨水的，我是来找你的。” 这下傻柱有些奇怪了，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于海棠想要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一时的冲动让她走到了这里。临了却说不出来，憋了半天，于海棠什么都没有说，只能离开了。 留下现场的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于海棠的到来，阻止不了傻柱三人前去上门。何雨天也去上班去了。 今天是周末，厂里的人不多，农场却不能放假休息。大家都在这里等着，何雨天让杨玲玲留下来等待村民们送菜回来。他带着其他的工人，都去大青山农场做活去了。 一天的功夫下来，农场的场部已经有模有样了。一天顺利的过去了。 时间来到了下午四点，大家都累的差不多了。今天是周日，何雨天也不想大家太过操劳，于是就准许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最让何雨天感动的是，王海月手受了伤，还是在努力的干活。没有一点的大小姐脾气，虽然还有一些大小姐的习惯，不过这也不影响大家对她的好评了。 就在大家准备离开后，突然冲出来一群野猪。说是一群，其实是一对野猪带着8只小野猪过来饮水的。 保卫宋叔、伊叔早就发现了这一情况，大声的对着大家说道，“前面有一群野猪，大家小心点。” 何雨天还没有来得及发号施令呢，又冲出来一只大老虎，直接咬死了其中一头大野猪。还想去追杀其他的小野猪。另外一头大野猪冲了出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大老虎和野猪斗了一会，可能是觉得划不来，也可能是附近的人太多了。老虎罢斗后，咬着野猪离开了。剩下的大野猪水也不喝了，带着剩下的小野猪慌忙逃串。根本没有注意到少了几只小野猪。 还没离开的几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天予不取，必遭天谴。何雨天对着宋叔和伊叔说道，“宋叔，伊叔，我现在去抓了那几头小野猪，你们有信心保障大家的安全吗？” 宋叔和伊叔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屑。对着何雨天点了点头。 何雨天大喜，对着大家说道，“那里好像还有3只小野猪，得有不少肉呢。走，我们大家去抓野猪去，抓到了杀了分肉。注意安全啊，那里都是沼泽，里面很危险的。” “好。”群声。 所有人跑了出去，包括女生也是。这种小野猪不会伤害到人类，大家根本不担心。这么多人的围剿，三只小野猪无处可逃，很快就被抓了起来，然后用树藤给绑了起来。 所有人身上都是飞溅到身上的泥土，显得很狼狈。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尤其是那些生活困难的农民。 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这三只小野猪是大家的，等下回去就把它们给杀了，然后平分猪肉。大家没有意见吧？” “没有。”“没意见。”“很公平。”…… 何雨天见没有一个人有意见，这是算是定下来了。大家带着野猪就回厂里去了。小野猪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很多人都跑来看野猪。甚至有人想要买走小野猪去养殖，只是给的价格太低了，根本不够肉钱。 把野猪带到了食堂，借用食堂的工具，三只小野猪很快就杀好了。一共63斤肉，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按照市价，大家把东西都给分了，每个人分到了最少3斤肉，还分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何雨天分到了3斤猪肉、1斤排骨、2只猪腿。大家分到了东西，都很开心。几个村民更是没有立马回家，而是带着东西去了趟鸽子市全给卖了，买了些粮食再结伴回家。 总之，这一天大家都是幸运的。每个人都满足于今天的收获。 回了家，傻柱也回来了，带回来的也是好消息。说来也简单，傻柱的身份加上工作，找一个农村姑娘，绝对是有些亏了。 傻柱的条件，想要找这种条件的城里女子也是简单的很。只不过，他被秦淮茹一直耽搁了。 秦家父母十分爽快的就答应了傻柱的求亲，按说本来是要长辈去的。可惜傻柱家里没有什么人了，找不到长辈，只能自己去了。 要说，傻柱本来还有一个爹的。可是大家都选择性的忘记了。这次去上门，对方家长给提出来了，必须要有家长见证主持婚礼。这不回来之后，傻柱就跟何雨天商量着呢。 傻柱有些为难的看着何雨天，“小天，秦家父母提出来要有长辈在场，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爸给叫来啊？” 要说这事也是绝了，一家子没一个人想到何大清的。也难怪，毕竟几人从小就被抛弃了，再有感情也淡了。 何雨天对何大清没有任何的感情，他来不来的，何雨天也无所谓。“大哥，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吧。叫不叫我都支持你。” 傻柱心里也不想把他叫来，纠结了一会，这才下定决心。“那行吧，毕竟是我们的父亲，我还是把他叫来吧。” 你让自己跟一个不熟悉的人叫爸爸，何雨天根本做不到。他想好了，借此机会直接说道，“行，你愿意把人叫来，我都同意。只是那个人从小就抛弃了我们，他来了我也不会叫他爸爸的。大哥，你也别叫。” 傻柱理解何雨天的想法，毕竟自己对何大清也是有很多意见的。不过他也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僵。他不同意何雨天的做法，也不反对他的做法。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小天，那我明天去打电报，叫他过来可以吗？” “行吧，那就这么说定了。” 傻柱解决了一件心事，人家都轻松了许多，笑着离开了。 今天分了点猪肉，何雨天也不想自己去做饭，糟蹋了材料。他把傻柱叫了过来，让他帮着弄几个菜，大家吃顿好的。 傻柱诧异的看着何雨天挂在新厨房里面的好东西，说道，“小天，你这哪来的好东西，这么多猪肉？” “今天农场抓了三只小野猪，大家都分了点猪肉。大哥你赶紧去把秦京茹叫来一起吃饭吧。对了，秦淮茹一家就不要叫了，东西有限。就做一斤猪肉，排骨也拿去炖汤喝吧。” 傻柱想了想也是，现在猪肉多贵啊。能有一斤猪肉和一斤排骨吃就很不错了。再把秦淮茹一家叫过来，那就不用吃了。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小天，我会记住的。只叫秦京茹一个人就行了。” 傻柱说完就离开了，何雨天则准备洗菜，把晚上要做的菜都要弄一遍，洗一下，处理一下。 没过多久，何雨水带着小雯回来了。何雨水看着案台上面的肉和排骨，笑着说道，“二哥，最近家里的好东西真是不少啊，这又弄来了一些猪肉和排骨吗？” “今天农场正好抓到三只小野猪，每个人分了几斤猪肉。我也没打算卖了，就留下来自己吃了吧。” “真好。” 要说经过何雨天这些天，好东西不断的带回家，何雨水和小雯眼见着身体健康起来，身上的肉也多了些。 两人加入了洗菜的队伍，有了两人的帮助，家里存下的这点菜，很快就洗干净了。 没过多久，傻柱回来了，而且他不是只带了一个人回来了，秦淮茹一家都来了。 原来秦淮茹跟秦京茹已经说好了，以后要多照顾她们家。秦京茹虽然打算以后就不搭理他们了，但是现在还没有结婚，事情还没有了结，她也不想这么早就得罪了秦淮茹。 秦京茹硬着头皮对傻柱说道，“柱子哥，我们这边还是要答谢媒婆的，要不然这次就把秦姐一家也叫过去？” 傻柱也有些为难，说道，“你这样把人叫过去，小天会生气的。他来的时候就说了，只叫你去就行了。” “可是，感谢一下媒婆不是应该的吗？何况还是实在亲戚。” 傻柱很容易就被说服了，说道，“那行吧，你把他们叫上吧。”傻柱也想好了，今天这顿饭别想在新厨房弄了。就在自己的旧厨房弄了。要不然何雨天肯定会生自己的气。 这不带着人去了自己家，就把人安排在旧厨房了。傻柱则跟何雨天商量着，说道，“小天，小茹说她们那边需要答谢媒婆的，所以把秦姐一家给叫了过来。所以我准备把人安排在旧厨房吃饭，你这边就不来了。” “那你准备好了饭菜吗？” “就是菜少了点。白面馒头可不少。” “就你这点东西，怎么好意思请客。不过我这些菜，你别想了，既然你要请他们，你自己去买菜吧。蔬菜可以给你点，反正都是自家菜地里种植出来的。” 傻柱听了这话，脸上挂上了笑容，说道，“小天，你那个泡菜挺好吃的，能不能给我来点？” “可以，你自己拿碗去挖一些吧。” “嗯。那我去忙了。”傻柱拿了一个碗，到泡菜坛子挖了一些泡菜便走了。 何雨天回头看着大家看着自己，笑着说道，“你们别管这些了，大哥愿意请秦淮茹一家，那他自己去请人去。我们吃自己的饭就行了。” 何雨水放下了手中的花生，说道，“大哥这是没救了，都结婚了还跟秦姐一家纠缠这么深，真不知道他以后他要干嘛。” “反正已经分家了，只要不是大事，我们不要管就是了。” “嗯。” 走了傻柱，只能何雨天自己做饭了。还好何雨天也是一个专业的厨师，虽然没有傻柱的厨艺好，但也比一般人强多了。 正做菜呢，三大爷来了。他站在门口，大声的说道，“小天，在家吗？” 何雨天正在做菜，哪有时间出去啊，就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好像是三大爷，我这里走不开，你去帮我看看吧。” 何雨水点了点头，走了出去，看着三大爷，说道，“三大爷，你有事吗？”因为里面正在做饭呢，今天的肉多菜比较好，何雨水也不想让三大爷看见了，到时候宣扬出去了。何雨水把三大爷堵在了大门口，并没有把他迎进去。 ------------ 200.第一批泡菜 三大爷也没打算进去，把手里的一小坛水酒交给了何雨水，说道，“今天我们家三个孩子都分到了肉，这些天多谢小天的照顾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点水酒就给你们了。喝完了记得把酒坛子还给我。” 何雨水说道，“这我做不了主啊。我进去问问我哥。” 三大爷笑着说道，“我又不是来贿赂小天的，也不是来求人的，就是一点谢礼，不用想那么多。”三大爷说完就走了。 要说三大爷这次是真的出血了，按照他的性格，抠抠搜搜的算计，今天能够给大家这些好东西就不错了。 何雨水把东西带到了新厨房，对着何雨天说道，“二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啊，有一天能收到三大爷的送礼。” “三大爷是个讲究的人，他那么抠，也是因为家里人口太多了，他的工资只有那么多，没有办法。” “我记得二大爷家的刘光福，不是来了你们这里做事吗？他应该也分了猪肉吧，没想到一点表示都没有。” “雨水，你这思想可要不得。就算三大爷送了一坛水酒过来，我们也要回礼过去。这样你去端几斤花生，再装点核桃，给三大爷家送过去。” 何雨水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她拿着菜篮子到厨房的橱柜里面，拿了一些花生和一些核桃，然后往三大爷家里去了。 因为只有何雨水、何雨天、小雯三个人吃饭。何雨天做了红烧肉，煮了排骨萝卜汤，炒了个白菜，就没有再做别的菜了。 其实二大爷也托刘光福送了点东西过来，不是很多，却聊表心意。只是刘光福还记得，何雨天在于海棠的事情上面横插了一杠子，还有一些记恨他。刘光福把二大爷送的东西自己昧下了。 即便只有这么几道菜，何雨水和小雯也吃得满嘴是油。 第2天早上，何雨天让做房子的人留了下来在农场，张叔去监督，剩下的职工都留在了扎钢厂。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今天一大早，李寨的金伯就让人送了新鲜的白菜两吨过来。没有惊动任何人，除了轧钢厂的保卫。 但即便如此，厂里来了一批白菜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只是这个消息只在厂里面流传，没有流到厂外面去。毕竟这时候的集体荣誉感是很强的。 这两吨白菜甚至引起了领导的重视。这不，厂办的小白干事就找到了这里。 何雨天一来，他就走了过来。“何班长，你们能买到这么多白菜，也不跟厂里说一声。你知道厂里后厨，现在想要买到菜多难吗？” 何雨天傻眼了，自己卖面子弄来的白菜，难道就要被挪作他用了吗？他只能装傻，说道，“这些白菜我们都有用处的，都是用来做泡菜的。厂里要是需要的话，等我们做出来泡菜再卖给厂里怎么样？” 白干事白了何雨天一眼，说道，“厂里要不了这么多泡菜，只需要新鲜白菜。” “白干事，你这有点强人所难了，我这些白菜买来可不容易啊，这可关系着我们农场的存亡。这事做好了，农场才有前途。” 白干事没想到何雨天居然拒绝了，脸色有些难看，说道，“何班长，你别忘了，大青山农场现在也在食堂吃饭呢。你可别想置身事外，食堂也要不了多少，你给搭个线，我们自己去村里收购白菜去。” 何雨天也没想到白干事这么说，想了想说道，“白干事，你们难道不知道哪里有白菜卖吗？” “这我不知道啊？这事不是你们后勤的材料采购班负责吗？” “对啊，那让他们自己去村里采购啊，为什么要让你来质问我呢？” “这不是他们不知道上哪里买吗？” “青沟公社，南山村李寨，那里的白菜丰收了。你可以让祁班长带人去采购。” 白干事一副你耍我的表情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可别想推脱责任。唉，你不知道，材料采购班的人，根本拿不定这个事情。去李寨买白菜被供销社的人给赶回来了。” 何雨天听了这话有些生气，心想这供销社确实嚣张，说道，“他们是被哪个供销社给赶走的？” “好几个供销社的人，都参与了这件事情。看样子是想把这些白菜给独占了，只有他们供销社的人才能够购买，否则的话就威胁那些村民，以后不收购他们的东西了。” 何雨天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供销社这么霸道，就不怕其他的人到上面去举报吗？” “这些白菜全部发往了城里的各个单位，可以说都受了他们的恩惠，有人给他们撑腰，他们才不怕呢。” “供销社真的是太霸道了，我这次买白菜都是偷偷摸摸买来的，不敢惊动了别人。要不是李寨的白菜是我帮着他们搞起来的，人家也不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白菜卖给我。” 这番话解了白干事的疑惑，白干事也不想跟他再顾左右而言他了。直接说道，“何班长，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这白菜能不能匀200斤给厂里？” 何雨天心想这白菜匀出去，说不定只是给厂里的某些人，而不是给厂里的食堂。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能暂时避其锋芒。 而且必须得讨价还价，说道，“白干事，我最多给你100斤白菜。” “不行，最少也得给我200斤。” “就100斤了，剩下的都要做泡菜。” “我不是跟你讨价还价，就200斤。不然的话，领导出面的话，就不止200斤了。” 何雨天思考了一会儿，看来真的不是给食堂后厨买的白菜，应该是给领导谋的福利。“行吧行吧，那就200斤吧，只是这钱怎么算，我们的白菜可是直接付了钱的？” “你们这白菜一分钱一斤买来的吧？”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嗯。” “那行，200斤白菜正好是两元钱，这钱你接好。”白干事直接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两元钱，递给何雨天。 何雨天接过的钱，心想果然是给领导谋福利的，并不是拿给食堂后厨的。但是他也没有点破，反而问道，“白干事，这200斤白菜，要不要我安排人送过去？” 白干事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我会安排人过来拿。”说完就走了，不一会，材料采购班的几个人过来了，推着一辆木板车，把200斤白菜推走了。 白干事的事情一弄完，何雨天这才有时间安排大家做事。他看着李寨过来的秀婶说道，“秀婶，我知道你是青沟公社最会做泡菜的师傅了。我这里用的是新工艺，虽然你可能不懂，但做泡菜的流程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希望在一些细节上面，你能够帮我好好的把控一下，发现问题了都给我清楚的提出来。” 秀婶点了点头说道，“何班长，你放心吧，只要是做泡菜，就没有我不清楚的地方。既然你用的是新工艺，那我就到旁边认真的学习。做上几遍，应该就很清楚了。” “新工艺其实就是加入了人工生产的泡菜乳酸菌发酵粉，发酵的时间变短了，只需要30~50小时，发酵的温度在25～35℃，其他的和制作传统泡菜没有任何的区别。所以您这个大师傅，现场的指挥权我就交给你了。” 听了何雨天的话，秀婶这才放下心来，认真的点了点头。 何雨天看着众人说道，“大家都听秀婶的安排，她是做泡菜的大师傅，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请教她。” “好。”群声。 秀婶对着大家说道，“现在所有人去把白菜和配菜洗干净。” 大家都自发的出来干活了，有洗白菜的，有洗葱姜蒜的，也有洗苹果的，现场一片忙碌的景象。 何雨天把大鹏叫了过来，“大鹏，现在发酵房的火炕，已经阴干的差不多了，可以烧火了。发酵房里面不是有5个温度测量仪吗？你去烧火，去把发酵房里面的温度控制在30℃左右。” 大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何雨天怕大鹏不知道温度控制的重要性，又想了想这个事情需要一个人专门盯着。于是他走到正在洗菜的小东、佟万军、郭宝安、吴洪柱身边，把他们叫了过来。“小东、佟万军、郭宝安、吴洪柱，我安排你们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菜的话，等下再洗。” 几人放下了手里的菜，跟着何雨天来到了火炕口前面。 何雨天把对大鹏说的话，又重新跟几人说了一遍。然后继续说道，“烧火炕的活，非常重要，直接关系到泡菜的质量和是否能够成功的制作出来，必须有人时刻盯着火炕以及房间内的温度仪。一个人肯定不够，你们4个人就专门负责这个事情。别人一天两个班，大家轮着上夜班，上夜班的时候只需要上半个班就行。” 看着大家点了点头，何雨天对着大鹏说道，“大鹏，这是最关键最重要的一步了，别的人我都不信，这事就由你来盯着了。” 大鹏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何班长，我保证一定不会出一点问题的。” 何雨天看着四人说道，“以后你们4人怎么排班，就由大鹏来安排了。大家一定要尊重大鹏，也要认真完成这项工作。我相信大家，希望大家也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小东：“放心吧，何班长，我们一定会保障这里不出一点问题的。” 佟万军：“放心吧，何班长，只要是我值班，我会时刻盯着温度计的。” 郭宝安：“放心吧，何班长，哪怕是上夜班，我也不会闭上一次眼睛的。” 三人都发誓了，只有吴洪柱没有发声。何雨天看向他，迎着何雨天的目光，吴洪柱本来不想说话的，现在也只能站出来说道，“何班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认真完成自己份内工作的。” 有了四人的保证，何雨天虽说还有一点担心，但是也只能这样了是。 几人很快就把火炕给烧了起来，添了一些柴火之后，慢慢的添柴火，终于把发酵房里面的温度给控制到了30℃。 虽然还没有开始发酵泡菜，但是几人已经开始研究起，怎样添加柴火才能把温度控制在30℃。 洗菜的人不少，何雨天他们研究控制温度，慢慢的添加柴火，温度高了就不加了，温度低了就赶紧加一点柴火。 一个小时的范围时间，将温度控制在了30℃左右。6人都亲身参与了这件事情，对于怎么控制房间内的温度也有了一点经验。 一个小时的时间，1.9吨白菜已经洗干净了。在秀婶的指挥下，大家把白菜切成了大概三厘米宽的长块，又把准备好的39斤葱姜蒜苹果捣碎成泥。 在秀婶的指挥下，一个大缸里面加入了200斤的白菜，足足装满了19个半的大缸。 葱姜蒜、盐、苹果各39斤，20个大缸，正好分成了20份，每一份两斤，其中一份只有一斤。 也就是说一份配料，加起来有10斤。在秀婶的指挥下，大家把这些配料和2小袋发酵粉搅拌均匀。一小袋发酵粉有50克，两小袋就有100克，正好可以发酵100千克的白菜。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秀婶指挥大家，边加白菜，又用刷子刷上一层发酵配料，很快就把所有的白菜处理好了。 把配套的木板盖上，然后用破布包上，再用石头给压实了。前期的所有工作都完成了。 忙完这些事情之后，已经过了食堂吃午饭的时间。不过何雨天早就派人去食堂，让他们给留了一些饭菜。 这不，手里的活刚刚干完。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都洗把手，然后去食堂吃饭。” 随后何雨天看向大鹏，说道，“大鹏，火炕谁盯着呢？” “小东，这孩子机灵，他们都让他先盯着。” “大鹏，你们排班一定要做到公平，可不能专挑小东这孩子一个人欺负。行了，你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好好值班，等一下我会给他带饭过来。” 大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说完，就走到外面去找小东去了。另一边，何雨天带着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饭去了。 吃完饭，何雨天把秀婶留了下来照看这些泡菜大缸，带着其他人去农场去干活去了。 ------------ 201.傻柱结婚 何雨天带着大家一起去农场帮忙，建房子人虽多，可毕竟还要等黏土阴干，不可能这么快。当然也不会要太长时间，这么多人的努力下，最多也就是一周时间，房子就能建好了。 场部的房子，已经开始建设第二层了，大家都在帮着搬砖。一下午的时间，大家又整理出10多亩的土地。 带着大家回了食堂，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你们这些人来这里工作，还没有付过工钱。明天下午，杨会计会给大家发工钱，等下次发工钱就是房子建好了。” “好。”那些临时雇佣来的人都觉得很开心，都叫好呢。 这些临时工的工资要不了多少，一人也就不到2块钱，何雨天拿了20块钱给杨玲玲，说道，“小玲，这里是20块钱，你拿好。付了他们的工钱，剩下的钱就用来制服零星支出。” 杨玲玲接过了何雨天手里的钱，说道，“放心吧，这些工人的工资我都算好了，不会出岔子的。”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你做事，我放心。” 吃完饭，大家便散了场。回到家，傻柱就找了过来。看见何雨天正和小雯、何雨水聊天呢。 他对着何雨天说道，“小天，我打了一个电报给父亲。那边收到之后，下午就回了消息过来。表示明天就会来我们家这里。我也给小茹父母打了电报，让他们明天来这里。那边也回了电报，表示收到了消息。” “那赶紧去买菜呀，明天准备弄一桌，也算是一个仪式。对了，你们去拍照了没有？”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早就拍好了照片，菜也买好了，就是跟你说一下，明天最好是请一天的假。”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你放心吧，我不会错过的。” 家里的鸡鸭鹅长得很快，长了一大圈了。不过想要产蛋却还早得很。何雨天看了一下便离开了。 秦京茹也来了，傻柱的家今天被打扫打扮了一下，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小雯帮着剪纸剪了很多个大大的红色的喜字。都张贴在了傻柱的家和厨房里面。至于何雨天他们这边倒也没有这么做。 秦京茹也过来了商量明天的事情，首先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财产的分割。何雨天直接对着大家说道，“钱的话，我们都是各管各的，根本不用分割。家里一共4间房子。三间住人，一间做了厨房。以后厨房和大哥的房间就是你们的了。我和雨水只分我们的房间就行，没问题吧？” 何雨天看向了何雨水，见她点了点头。又看向傻柱夫妇，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家里的财产都分割清楚了，以后不会再闹出矛盾了。现在最麻烦的问题解决了，商量一下明天怎么弄酒席吧。” 秦京茹说道，“我爸妈说了，不需要那么复杂，把双方父母请来做个见证就行了。明天把菜洗干净，等老人过来住一晚。” “小雯跟何雨水一起住吧，把房间空出来给嫂子父母住。至于何大清，还真不好办，我可不想和他一起住。” 傻柱就知道是这样，何大清自己也觉得跟傻柱他们在一起不自在，早就说了会连夜回去。反正就在四九城生活，回去也安全。他对着何雨水说道，“爸会在明天就回去的，你不用担心这些了。” “喜糖准备了吗？” “喜糖太贵了，买了一块钱大白兔奶糖，和花生、红枣、桂花糕、莲子装起来，明天一家给送一包去，一共没要2块钱。” “这样好，给大家也沾沾喜气。大家都请不起酒席，就不请了。别结个婚，留下了一身的债务。”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你放心吧，我会量力而行的。就连家具的事情，我们都不考虑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多商量的，一切基本都准备好了。几人商议好后，便散了场。虽然傻柱和秦京茹两人已经打了结婚证明了，傻柱还是比较保守的，决定明天结了婚再同房，便没有留在这里。 一大爷看着傻柱都要结婚了，还没有叫他去出席酒宴，倒是叫了聋老太太。要是不他特意去给聋老太太送饭吃，打听消息，他还不知道傻柱忘记了他。 何大清每个月都会寄一些钱来，一大爷把这钱昧下了，傻柱一家没人知道。一大爷每个月接济傻柱的钱就从里面出了，有的时候只有几块钱，有的时候给一半5块钱。从来没有超过一半的。一大爷就是靠着这个钱，天天给傻柱洗脑，让他对四合院的人感恩，这样救恩能够给自己做干儿子，给他养老了。 这次傻柱结婚没有请一大爷，这说明傻柱没有把一大爷当做长辈。二是很有可能何大清这人会回来，到时候点破了这事，自己丢人丢到家了。 一大爷这边一直在想办法，最后没了办法，直接瞒着所有人，偷偷的给何大清发了电报，让他不要来了。傻柱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大爷居然在背后做了这事。何雨天也没有想到呢，他本来想趁着这次机会问个清楚的。 第二天，大家都去了农场干活。何雨天去了厂里给大家安排任务。他对着张叔说道，“张叔，你还是带着他们去建房子，在那里有事要和王副班长和聂副班长商量，知道了吗？” “放心吧，小天。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何雨天继续对着大鹏说道，“大鹏，你看好温度，有事多和杨会计商量。” “嗯。” “我大哥今天结婚，我今天得请假去帮忙。你们一定要看好家啊。” “放心吧。” 何雨天看着大家都这么有干劲，心里安心不少。于是就走了。 回到家，何雨天提了一个篮筐，骑着车就来到了自家的菜地。白菜，萝卜，青椒，卷心菜，洋葱，芹摘满了整整一篮子，然后骑着车回家去了。 把这些菜放好之后，何雨天又带着这个篮筐，骑着自行车，往自己租的四合院去了。 装了一些核桃，又抓了一些口蘑干，最后放了一些干木耳和松子。全部放在竹筐里面，把竹筐绑在自行车后座，骑着自行车就回家去了。 鸡鸭鱼肉傻柱已经买好了。唉，一上午的功夫，几人都在忙着洗菜炒菜做饭，就等着客人来了。 何雨天直接抱着一个小的坛子，来到了供销社，打了一坛子的散酒。相信有了这一坛子的散酒和三大爷家送了一坛子的水酒，接待客人绝对够用了。 等了一上午，等到了秦京茹父母的到来。他们先去的秦淮茹的家，然后被秦淮茹引到了傻柱家。 “傻柱，出来见人了，小茹的父母来了。” 听到这话，何家一家人都走了出来。傻柱更是热情的跑过去，扶着老人。“小茹爸、小茹妈，赶紧进来坐吧。” 两位老人也很高兴，就跟着进去了。 傻柱赶紧给两人准备座位，让他们坐下。“小茹爸、小茹妈，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茶喝。” 秦父秦母看着傻住，小声的对秦京茹，说道，“小茹，这就是你说的柱子吗？人倒是一副忠厚的样子，待人也很热情。不错，这人还不错。” 秦京茹有些害羞的说道，“你们满意就好。” 傻柱给两位老人倒上了一杯茶水，然后和他们聊了起来。快到11点了，何大清还是没有来。这让傻柱有些急眼了，不是说好了很早就会来的吗。 他对着大家说道，“这我爸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这定好的中午给大家送喜糖的事情怎么办？” 何雨天：“大哥，何大清不来就算了，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你们的婚礼就不办了吧。” 傻柱显然有些为难，说道，“可是他毕竟是我们的爸爸啊，没有长辈的见证怎么好呢？” “没事，这不是祖奶奶在这里吗，我们让她坐主位不就好了。” 傻柱想了想，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便说道，“这样也行。”然后看向聋老太太，说道，“祖奶奶，您觉得怎么样？” 聋老太太一副慈祥的表情，笑着看着傻柱，说道，“行吧，我就做一回上位，给你们主持婚礼。” 众人见最重要的主位已经有人了，这婚礼也能继续下去了，谁还会在意一个十多年没有出现的人。当即让傻柱和秦京茹出去给大家送喜糖，秦家父母、聋老太太也跟着去了。很多小孩子出来看热闹，现场好不热闹。 何雨天则开始准备做午饭，主厨还是傻柱，何雨天只是做些配菜和蒸白米饭。何雨天一桶忙活，没过多久，傻柱他们回来了，傻柱不顾大家的劝说，还是执意给岳父岳母露一手。 一家人很欢乐，一直有客人来家里说吉祥话，不停的有人来串门。忙了一下午，终于忙清楚了。何雨天见家里没事了，便打算去厂里看看，要不然心里总是觉得不安心。 何雨天去厂里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回来之后，吃完饭村里的人都回家去了。剩下的人都来到了发酵房。每一个大缸打开的时候，里面的泡菜香味就喷涌而出。 很显然，所有的泡菜都成功了。现场响起了大家的欢呼声，接下来就是装罐了。 “今天晚上加班，大家把这些泡菜全部装进大坛子里面。” “好。”群声。 何雨天和大家一起把泡菜装进大坛子里面，虽然有些累，但是大家的精神都很饱满。泡菜做成了，意味着农场的第一步走对了。接下来的考验就是出售了。 这么多人，也花了2个小时才把泡菜全部装进大缸里面。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大家把发酵的大缸清洗一遍，如果卖得好，我们接着做泡菜。” “好。”群声。 忙忙碌碌中，没多久，20个大缸都清洗干净了。一个大坛子能装10斤泡菜，何雨天准备小试牛刀，他让大家搬了20坛泡菜到厂里的供销社。 “今天辛苦大家了，这么晚了，大家结伴回家。女的一定要有人送，注意安全。你们都是一个大院的，我就不具体安排了。你们一起回家吧。” “好。” 何雨天回到家，想着这次的泡菜味道那么好，现在又缺菜，卖的一定好。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刚刚到厂里，就看见供销班门口排起了长龙。原来，厂里的泡菜不需要票，价格也不贵，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供不应求了。 眼见着才半个小时，3800斤泡菜就卖了一半。何雨天看着越排越长的队伍，生怕大家买不到，最后把怨气撒在供销班身上，不得已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站在人群旁边，大声的说道，“同志们，泡菜有限，为了照顾后面的同志，我决定了，一个人只能买2斤泡菜。希望大家理解。” 何雨天赶紧让人把招牌给摆出来，后面的排队的人自然是喜笑颜开，支持何雨天的规定。已经排在前面的人炸了，很多人相互串联，说着何雨天的坏话。 何雨天也不惧他们，看着混乱嘈杂的人群，他继续说道，“泡菜有限，希望大家能够体谅一下买不到的人的心情。” 何雨天和几个农场的人一直在现场劝说着，终于把排队的顾客的怒火给劝了下去。眼见着售卖泡菜的工作步入了正规，何雨天带着大家来到一边喝着茶，坐着盯着。 另一边，红星街道办的泡菜卖不动了，社长徐正勇有些奇怪。自家的泡菜虽说做的一般，那也是供不应求的，今天怎么来买的人越来越少了。 他随便问了几个职工，都不太清楚。倒是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副社长麦运香收到了消息。她急冲冲的回来，发现社里生意还真的是不行了。 她急冲冲的找到社长徐正勇，心急火燎的说道，“徐社长，我们的泡菜要砸在手里了。” “麦副社长，你别心急，先说说到底什么事情？” “我能不心急吗，我们的生意要黄了。唉，该死的。轧钢厂的供销社也在卖泡菜，味道比我们的好多了，价格和我们的一样。你看到没，今天来买泡菜的几乎没了，我担心，这样下去我们的泡菜就卖不动了。我们屯的那么多泡菜，要是卖不出去，我们都完蛋了。” ------------ 202.下大雨 听了这话，徐社长惊出了一身冷汗，强装镇定，笑着说道，“天塌不下来，麦副社长，你别急。” 看着徐社长这么镇定，麦副社长也冷静下来，说道，“老徐，你看这事怎么弄？” “最近这段时间能够生产出这么多白菜的也只有南山村李寨了。所以，轧钢厂的白菜一定是从那里来的。” “这个金村长是怎么想的，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不好吗？我们跟他说的话，都白说了？” “我猜他肯定以为能够瞒过我们，所以把白菜卖给了轧钢厂。轧钢厂的何班长不是和金村长关系很亲厚吗？” “那我们现在怎么弄？要不要去警告一下金村长？” “警告是一定要去的，但是不能我们自己出面，授人把柄。这样吧，还是让库存摆货的宋献去吧。他那人机灵，而且这个事他也有份，不怕他说出去。” 麦副社长听了这话，也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我现在就去找他。” 麦副社长走了，她找到了正在工作的宋献，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另一边，何雨天指挥大家出售泡菜，忙的不亦乐乎。不到一上午，3800斤泡菜全部卖出去了。 看着还在不断聚集的人群，何雨天大声的对着大家说道，“顾客同志们，供销社里面的泡菜已经全部售罄。里面没有泡菜了，大家不要往里面挤了，也不要排队了，都散开回家去吧。” “哄。”现场立马炸开了锅。有人大声的指责道，“都卖了这么多泡菜了，怎么到我们这里就没有了？” 旁边的人也附和着说道，“你们公交社是不是想把这些泡菜留下来卖给熟人？” “我们要泡菜，赶紧拿出来出售。” …… 现场声音非常的嘈杂。何雨天大声的对着大家说道，“你们大家要是不信，可以去我们泡菜的发酵房看一看，究竟还有没有泡菜剩下。” 你别说，人群还是不依不饶的，真的跟着何雨天去了发酵房。显然不可能看得到泡菜。 大家见真没有泡菜，没了办法，只能离开了。看着散开的人群，何雨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对着维持秩序的所有人说道，“今天我们的泡菜生意，做了个开门红。第1次卖泡菜没有经验，大家各种出错，忙的稀里糊涂的。现在泡菜卖完了，我给大家放半天假，我现在就去订白菜。” 何雨天接着叫了几个人，分别是两个副班长、杨会计和跟在身边的大鹏。“等一下吃了饭，我们去南山村李寨走一趟，再定两吨白菜。” “行。”4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一起去了食堂吃饭，吃了饭。便骑着自行车，直奔南山村李寨。 今天的天气反复无常，几人走到半路就看着天色暗了，没了办法只能回来。 倒也没有直接回厂里面，而是先去了大青山农场，给大家放假。 农场场部的房子才刚刚建，何雨天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下雨。下雨的话严重影响了建房子的工期。下大雨的话，更是有可能会冲垮刚刚建好的房子。 5人骑车直接来到了农场场部建房子的地方。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今天看样子可能还会下雨。大家赶紧散了，都回家去。明天看情况，如果不下雨的话，就来工作。如果下雨了，明天就停工休息一天。” 众人听了何雨天的话，默默的把劳动工具给收好。 何雨天对着几个村里来的临时工人说道，“龙叔你带着大家赶紧回村里去，今天晚上就不安排你们吃饭了，但是钱还是会补给你们的。” 听了何雨天这话，大家都非常的高兴，脸上露出了喜色。龙叔接了话，说道，“放心吧，何班长，我会把大家安全带回家去的。” “那行，那大家赶紧散了吧。阎解成大哥，你们推着木板车送到轧钢厂去。如果要是来不及下雨了，就直接推到我们家去。” “好的，何班长。” 安排好事情之后，何雨天他们离开了。所幸的是天空下的只是小雨，何雨天虽然淋到了，也不至于成落汤鸡。 在食堂吃过饭之后，回家的路上开始下起了大雨。何雨天骑着自行车猛地冲回家。免不了一身全湿了，成了落汤鸡。 回到家洗了澡之后，换了身衣服。如今看着外面的大雨，何雨天的心中非常的担忧。 虽然说这么长时间没有下雨了，确实应该下雨了。但现在下雨严重影响了厂部房子建设。外面这么大的雨，何雨天真担心会把刚刚砌好的房子给冲垮。 心里非常的担忧，却毫无办法，也得不到任何消息。现在这种条件下，外面的路泥泞，而有很多积水蓄在那里。这么大的雨下面，即使撑着伞也会弄的，全身都湿透了。 一句话，这个年代的交通和交通运输工具都十分的落后简陋。大雨的天气，人根本就无法在外面出行，除非不惧风雨。 然而这是一个得了风寒感冒都有可能治不好的年代，有多少人因为发烧而烧坏了神经。 这么大的雨，人们只能躲在家里面。大雨带来的不是希望，山上植被的缺少，大雨带来的是水土流失、洪水和泥石流。 在后世这样大的雨，根本不算什么，根本不会影响人们的生活。而在这一刻，却给人们带来了诸多的磨难和困难。 所幸的是秦京茹的父母，今天上午就带着东西回家去了。他们放心不下自家养殖的几只鸡鸭，吵着要回家去。 傻柱和秦京茹拗不过她父母，只好让他们先回去了。还好躲过了这场大雨，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回到家之后，何雨天找到傻柱。他想了想，应该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傻柱。“大哥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但是你一定要保证不能够生气。” 傻柱听了这话，也有些疑惑，什么事情说了还会生气呢。不过他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天你放心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何雨天看着傻柱说道，“那我说了啊。” “你说呗。” “我怀疑一大爷侵吞了何大清给我们的钱。你别看他一直给我们资助我们，我怀疑那钱是何大清寄过来的。你想一想，何大清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跟我们联系过，甚至没有寄过一分钱过来，我觉得正是一大爷在从中捣鬼。他把何大清寄给我们的信全部截留下来，一封都没有给我们。” 听了何雨天的话，傻柱有些不相信。“不会吧，一大爷那人还是很公道的，你说的这话我不大相信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这个怀疑是有根据的，你想想，四合院这么多人，除了一大爷给我们资助过，还有谁资助过？而且一大爷确实在我们拿信件的中间，做了一个中介。有什么信件都要经过他的手。以前是因为我们年纪小，都是他特意从邮局拿来的。如果不是涉及钱，那么为什么要到邮局去拿邮件呢？人家不会送过来吗？” 何雨天的话说的也很有道理，傻柱这下将信将疑，说道，“一大爷不会真的这么做吧，他可是一直教导我要做好人，要把它当做父亲一样的孝顺。一大爷想要我给他养老，我是清楚的。他都这么想的，不可能这么做吧。”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想怎么做呢？而且这次何大清没有来，我怀疑也是他的杰作。说不定就是他给何大清打电报让他不要来了。” “小天，你是不是想多了？何大清不来，是跟他一直就不负责任有关系。怎么可能跟一大爷有关呢？” “大哥，我们这样猜来猜去的没有一点作用，去把何大清叫来，不就都真相大白了吗？” “这样行吗？” “不这样，那你觉得怎么做才有用？” 傻柱想了想，也只能这样办了。“那行吧，等明天雨停了，我去给他打电报，看看什么情况。” “打电报没什么用，你最好是把他给叫过来。” “行。” 何雨天和傻柱把事情商量好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2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何雨天撑着伞去上班，也只是坐在公交车里面消磨时间。这么大的雨，一个顾客都没有。 雨连着下了两天，何雨天准备去李寨买白菜的事情，也耽搁了下来。 终于等到雨停了，还没来得及去买白菜，就遇上了厂里面第一届运动会的召开。 在何雨天的帮助下，许大茂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后勤部体操方队的领操员。何雨天自己也在跑步项目中夺取了一个百米第1名，200米第2名和400米的第3名。 何雨天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这让对他寄予厚望的朱科长非常的满意，很是勉励了他一番。 何雨天得到的奖励也只有一个搪瓷杯、一条毛巾和一个笔记本。不过就算这样，他也非常的高兴。 运动会的闭幕式，就是年底的年终总结大会。许大茂如愿以偿的获得了劳动模范的称号。两天的运动会就这样结束了。 获得了劳动模范的许大茂又不低调了。蛰伏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终于等到了机会。 他的岳父娄经理找到了杨厂长，说道，“老杨，轧钢厂下属有一个农场，我想让我女婿进入做事，你看怎么样？” 杨厂长想都没想，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没有一点问题，农场现在正缺人呢。大茂去了之后，工资待遇都不变。” “那大茂去了之后，可不可以当班长？” 大青山农场里面这么多关系通天的人物，轮到何雨天做班长，为了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是他首倡的，而且钱也是他借来的。杨厂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大青山农场不是已经有一个班长了吗？已经不缺人了。” 娄经理准备采用金钱攻势，“那如果我愿意给农场提供2000元的资金呢，大茂能不能当农场的班长？” 这点钱对于扎钢厂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杨厂长还是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农场根本就不缺钱，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挣钱了。” 娄经理开门见山的说道，“老杨，那你说，大茂怎么才能当上农场的班长？” “何班长首倡建立大青山农场，解决了我们这些人的子女的工作问题，对我们有恩。所以大青山农场的班长只能是他。许大茂去了只能当一般的职工。” “就一点也不能通融了吗？” 杨厂长摇了摇头说道，“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农场各个岗位都有人了，根本就空不出位置来。” 话都说到这里了，还能怎么办？娄经理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但还是坚持让许大茂加入大青山农场，因为里面的领导职工子女太多了，跟着肯定不会吃亏。“那好吧，老杨，大茂去农场做一个普通职工，这总可以吧？” “没问题，你让许大茂明天去报到就行了。” 果然第2天早上，许大茂就来到了扎钢厂的农场办公室报道。这时候，两个副班长已经把人都安排好了。 在工作当中也做出了默契，聂方红副班长比较稳重冷静，就让她留在农场的场部建房的地方指挥工作，让张叔跟着他辅助工作。大鹏则跟着王海月副班长协助工作。 如今白菜卖的这么好，李寨的白菜少不了。何雨天带着大鹏和王海燕副班长，还有杨会计，4个人一起来到了李寨。 刚进村子就看见了供销社的人一路跟着他们，何雨天是人找到了金伯。 他对着金伯说道，“金伯，现在的泡菜太好卖了，再给我来两吨白菜，以后每两天送一次。” 金伯为难的看着何雨天说道，“公社的公销社的社长派人来给我带了话。说是如果我再把白菜卖到公社以外的地方去，就要给我们除以两倍的罚款。小天，这个白菜我是不敢卖给你了，对不住了。” 听了这话，何雨天有些懵逼了。“金伯，你们送白菜过来也是偷偷摸摸的。怎么就让供销社的人知道了呢？” “这个事情我打听了。因为你们的泡菜卖的太好了，很多人都知道了，所以才被供销社的人知道了。” ------------ 203.抓鱼 何雨天听了金伯的话也没了办法。“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没有好的办法。金伯，我回到厂里去找领导反映一下，看看能不能沟通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小天，你赶紧回去反映一下。这些供销社的太坏了，一方面不让我们卖给你们，一方面又不管我们的死活，这是想让我们的菜烂在地里面吗？” “金伯，这事我还真不一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只能说我尽量去协调。” 何雨天走了，带着杨玲玲等三人带着遗憾走了。事情没有办完，白菜没有买到，让接下来的工作蒙上了一层阴影。 大雨过后的路还很泥泞，人也不敢走得太快了。还没有出村呢，何雨天4人就被人拦下了。 拦下他的不是别人，是南山村阿子寨39岁的小队队长谭清仁。他站在小路的中间，把人拦了下来。“何班长，等一下。” 4人停下了，从自行车上下来。何雨天看着谭队长，疑惑的说道，“这位同志，我们认识吗？” 谭队长让了一个身位，后面站着的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笑着说道，“何班长你还记得我吗？我在红星街道的鸽子市，卖螃蟹给你过。” 何雨天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想了起来。说道，“你是卖给我胜芳蟹的人，我记起来了。你们俩找我有什么事吗？” 谭队长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南山村阿子寨的队长，我叫谭清仁。这是谭清明。听说你来了李寨，我赶紧跑过来找你来了。” “谭队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何班长，我听说你帮助李寨种植白菜一分钱都没有收，一点好处都没有，帮助他们种植出了100多亩的白菜。如今已经丰收了，他们也是运气好，遇到了你，今年能够度过这一轮饥荒了。后来又听说你帮助了小关村种植了200多亩的白菜，只收两层的收成。别的村都说你是狮子大张嘴，我在李寨盯了好多天了，算了一笔账。别说是把两层的收成分给你，就是一半分给你也比以前要好多了，所以我找你就是想让你帮助我们也种植几百亩的白菜。” “谭队长，村里的事你能做主吗？” 谭队长拍着胸脯说道，“我在村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再一个我们村人少地也不多。一共也就100多亩的土地，可以用来种植白菜。跟李寨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 “谭队长，你们现在种植白菜的话，稍微的晚了一些，可能会影响今年的粮食种植。要不然还是明年再说吧。” “没事的，稍微晚半个月也没有很大的影响。现在村里可就缺少这些收入来源。不种植白菜，大家这几个月只能过挨饿的日子了。” “只是这两天大雨，地里面积蓄了很多的水吧，你们有没有去排水？我可是知道有些村子，现在没有种植粮食作物和蔬菜，田里面可就放着没管。” “这个你放心，我们都把水全部排干净了，甚至连沟渠都重新修了一遍，就等着你来教我们种植白菜了。” 这人什么都考虑到了，何雨天想拒绝都拿不出借口来了。只得说道，“不管你们种植多少亩白菜，我都要分一成的收获，没有问题吧？” 见何雨天答应了，谭队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何班长，你这是同意了吗？” “你们这么有诚意，我怎么好意思不同意呢？只是这两天刚刚下大雨，地里面全都湿透了，还不适合种植白菜。再等两天吧，等地里面的水全部排干了，再种植白菜。” “好，那我过两天再找你。” “这些天你们先做一下准备工作，在菜地四周挖几个大坑用来放枯藤树叶。这两天尽你们的所能去找足够多的枯藤树叶，到时候两天后我会来帮你们发酵这些枯藤树叶，同时也会把种子带过来给你们去种植。” 何雨天能做的也就这两件事情了。也是最关键的两件事情，早就被谭队长打听清楚了。听了他的话，谭队长满意的笑了。“何班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认真按你交代的办的。” “那行，两天后的上午我会过来看一看的。”何雨天告别了谭队长，然后大家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到了农场之后，整个大青山平原，一片汪洋。原本的沼泽，已经变成了一个湖泊。就算是大家已经平整好的土地，也没入了水中。 这可不行了，这以后种植蔬菜粮食可不得淹死了。难怪这么长时间以来这里都被空着，没人去种植了。 排水和填高土地是唯二的两个办法。可是现在整个平原上面到处是水，水的下面是十分危险的沼泽，谁也不敢进去，去修排水的水渠。 唯一的办法就是垫高土地，修建田垄来防止水入侵。唯一没有被水给淹没的也就是是路口，山这一边这50多亩的土地了。 剩下近2cm亩的土地全部淹进了水中，有的水浅一些，只有5~10厘米深的水，越往下水越深。 只是一场稍微大的雨就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惑，那么一年当中，去进行劳作遇到的困难，绝对比这要大的多。 农场的场部倒是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只是里面积了一些水，大家用桶把水挑出来之后，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只是不能继续施工了。 何雨天把大家叫过来开会讨论一下，怎么解决大青山平原积水的问题。 “同志们，这两天的大雨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困难，但同样的也对我们接下来的工作有一个好的指导方向。最起码发现了这么一个大问题，那就是积水的问题，大家说一说应该怎么办？” 王海月：“我觉得我们可以从山上挖下土来，把里面的田地给垫高来，这样就不用怕积水了。” 聂方红：“小月说的这个办法可行，不过这事还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想办法怎么把大青山平原里面的水排出去。” 张叔：“地势低的地方，我们可以尝试着种植水稻。地势高的地方我们可以用来种植蔬菜和其他作物。” 大鹏：“我看了一下旁边，青山湖水位和我们这边差不多，想要靠排水把大青山平原里面的水排出去，不大现实。可能最好的办法还是填高土地。” 杨玲玲：“既然这样，那就干脆去上测量土地的地势高度，然后来决定种植水稻，还是用来种植其他作物。” 几个主要的负责人，都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何雨天听了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下了一个结论。“那既然按照大家这样说，我们现在也就平整，出了200多亩的土地。如今不被水淹的只有50多亩。剩下被水淹掉的就想办法把它做成水稻田，大家对我说的没有意见吧？” “何班长，这个办法好。” “我同意何班长的意见。” “说的有道理，光是这些土地，就够我们这些人摆弄的了，剩下那么多土地以后再办吧。” …… 很简单何雨天的办法，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的。大家都十分的赞同。 有了解决办法指导思想，大家都投入工作去了。厂部的房子是没办法继续建设了。不过那些没入水中的土地正是整理的时候。 大家挑土的挑土，找粘土的在那里堆土块，找石头的找石头，用来堆田垄，干的不亦乐乎。 花了一个小时才围出了一块田。大家准备去下一片土地的时候。张叔突然从田里面抓出来一只很大的胖头鱼，足足有20多斤重。 也是只有在浅水里面这些大鱼活动才受限，才能被张叔给抓到。他大声的叫着，“大鹏快来帮忙，快拿个桶来装鱼。” 大鹏听到后，赶紧上岸，把大水桶拿了下来。两人把鱼装进了水桶里面，然后一起抓着水桶，另一个人摁着鱼上了岸。 这真是稀奇了，还能抓到这么大的鱼。不一会的功夫，大家都去看热闹去了。人离开了田地里，刚刚围好的稻田里面趋于平静，可是没过多久，里面就被鱼给搅动的，各种水花被溅起来。 很显然刚刚围起来的水面里面有很多鱼。 刚刚捡了便宜，张叔笑着提议道，“小天，我们把田里的水排干，然后去抓鱼去吧？” “张叔，这一片田里才多少的鱼，我们把那一片给围起来，等里面的水慢慢的排干之后，那得抓多少鱼？” 大鹏立马反应过来说道，“对呀，这些鱼最喜欢在汛期的时候往上游游了，现在还不是产卵的时候，产卵的时候，黑压压边的一片全是鱼。” 有了大鹏的话，大家都反应过来了。都跑着去外围，把那些可以跑鱼的地方给围起来。 何雨天一边参加入大家的劳动当中，一边说道，“大家都查漏补缺，好好的盯着我们，大家把这一大片给围起来。留几个漏水的地方，用箩筐给堵住了，别让这些大鱼跑了。反正家里面盐多的是，全部做成腊鱼拿去卖，也少不了我们的收入。不比做泡菜要差多少？” “好。”大家都哄然说好，干活都更加卖力了。 幸好这里的地势是逐渐降低的，鱼是往上溯游的。虽然这里没有河流溪水，大家只能面对广阔的沼泽。 但也好在只需要修一条横的防止鱼逃跑的田垄就行了。 大家为了省事，直接找了一条，正好有几棵树，有一排树的地方，围着这些树做文章。 因为被围的面积很大。地势低的地方确实比较多，但总的面积大。地势高的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少，但面积也不少。 一上午的时间，都没能把这么长的一块土地，给围起来。食堂把饭菜给送过来了。按说何雨天应当去轧钢厂，找领导把白菜的事情解决的，但是他做事做上头了，去找领导，哪有去抓鱼有意思。 吃了饭大家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继续投入了围田抓鱼的工作。只需要把整个宽500米的地方给围起来就行了。 下午2点多的时候就已经围好了，然后用石头顶住了好几个箩筐，用来排水，防止鱼逃出去。 这么大一片土地，将近200亩的水田，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鱼，里面的水更多，等这些水排干不知道要多久。 大家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大鹏想了一个好主意。水田的西南边是一座山。从山上往下有一条溪水，溪水直接流入了沼泽地当中。 从已经整理好的54亩没有被水淹着的土地，可以直接走到那座山上面，然后翻到小溪里面去。只要把小溪口堵住了，里面的鱼想怎么抓就怎么抓。 这是大鹏在刚刚围填的时候发现的。他看着大家都坐下来休息，盯着这些田垄，怕这些田垄被水给侵蚀塌掉。 不过这种情况很难发生，因为这些田垄都是用石头和粘土堆砌起来的，又宽又高。 他对着大家说道，“同志们，既然现在我们要等着水流干，然后再抓鱼，不能去填平土地。时间也浪费了，不如我们去那边的小溪抓鱼去。” 来自农村的张叔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那边的小溪也会上很多鱼呢，而且水浅水道窄，还好抓鱼。” 何雨天这时也想起来了。自己家那边就有一座大湖，每次下雨之后，退水的时候，都有很多鱼会游到上游来，有些鱼甚至被困在了浅水坑里面，去捡鱼就是了。“大鹏说的有道理，走，大家拿着剩下的桶、箩筐、簸箕以及所有一切有用的农具，我们去抓鱼去。” “走喽，抓鱼去喽。”…… 别人都是拿着工具去，许大茂连木板车都给推过来了，别人也是有样学样。仅有的三辆木板车和三辆独轮车都推过来了。 大家把木板车推到了山下，纷纷拿着东西就上山去了，小溪在山间的河谷里面。 溪水不是很深，仅有腿的关节那么深。溪水也不是很宽，仅有一米多宽。那里面的鱼却密密麻麻，显然这些鱼已经开始了向上游。里面有些鱼可能已经开始产卵了，一年一度的溯游产卵的时间已经开始了，不过很显然这里面的鱼比四五月份的时候要少很多。 ------------ 204.卖鱼1 何雨天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小溪的下游，用箩筐将下游给拦住了。 里面的鱼实在是太多了，就这拦一下，那个鱼都只往竹筐里面冲。竹筐一个人根本顶不住，这不，好几个人下来帮忙。 大家已经抵住了小溪的下游，还有鱼在往上面冲，即使留下了一点小缝，也有鱼往上面冲，根本就无惧人在这里。 “大家拿着烛光去抓鱼去了，上面的鱼那么多，赶紧去抓，捞鱼就是了。” 不用何雨天说，大家也知道该怎么办。大鹏、马伯川、文启平三人带着几个女职工分别分段去抓鱼。女职工在上面赶鱼，男职工拿着箩筐在下面堵住，稍微赶一下就是一箩筐的鱼。 下面拦鱼的箩筐里面都挤满了鱼。没了办法，何雨天上岸带着人拿了两个箩筐来替换。 一箩筐的鱼得有小100斤。一个人根本提不动。幸好带来的箩筐有绳子也带来了扁担，就是为了挑土用的。这时候的人参加劳动多，个个都是大力士，小100斤的两个箩筐，挑起来就能走。 女生负责抓鱼，男生负责运鱼，虽然很累，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没几趟，木板车上面就全都是鱼了。何雨天看了看天色，还算早，最起码可以在厂里和农场之间来回走两趟。 “王副班长，聂副班长，你们两人到这里看着，我带几个人把这些鱼给运回厂里面去。你们争取再弄一批，今天送两批，剩下的明天再来抓。” “好。” “好。何班长，你让食堂给我们留点饭，今天说不定回去会晚一点的。”聂方红说道。 “好的，聂副班长，你放心吧。”何雨天看向一旁的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你跟着我们一起去运送鱼回去吧。等下就由你去食堂去说一下留饭的事，你也在那里做了这么久的副班长。” 见何雨天特别叫他出来做事，许大茂笑着站出来说道，“何班长你放心吧，那里我熟。” 留了三辆独轮车给大家用，三辆木板车都装的满满的都是鱼。前后两边的缺口都拿带过来的木板全部给堵了起来，鱼垒得高高的。一木板车起码得有四、五百斤的鱼。 一个人在前面拉，一个人在后面推，两个人轮流休息。两个保卫还是留在了原地，不敢让他们离开。何雨天、许大茂、大鹏以及阎家三兄弟6人推着三辆木板车，慢慢地向城里进发。 这么多的鱼引起的轰动是巨大的。还没进城就有走在路上的人，询问这鱼怎么卖。 “兄弟，你们这个鱼怎么卖呀？我看这鱼都很新鲜的，都活蹦乱跳的？”一个中年农民捡起了刚刚从木板车跳出的鱼，放进何雨天推着的木板车里面，向他询问道。 “老乡，我们这鱼不卖，要送到轧钢厂去处理，做成咸鱼腊鱼之后再卖。你要是想要买鱼的话，过两天再去轧钢厂的供销社，一定会卖给你的。” 中年农民脸色一黯，无奈的说道，“轧钢厂，我可进不去。” “这倒确实是一个大问题，老乡，这鱼都是轧钢厂的，不能卖给你，不好意思啊。” 中年农民也没有觉得人家做错了，这个时候对于公家的财产都是非常看重的，都很有集体荣誉感。只是甩了甩手说道，“没事，都是为了公家做事嘛，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说完便离开了。 许大茂见人离开后，这才向何雨天问道，“小天兄弟，我们为什么不卖给这个农民？这些鱼是农场抓来的，我们虽然隶属轧钢厂，但是我们卖出去的收入也属于轧钢厂，难道一定要把我们农场所有产出都卖给轧钢厂，要是以后我们产出的产品轧钢厂的职工根本就不来买，怎么办？” “你放心吧，大茂兄弟，我不会这么迂腐的。能卖给轧钢厂的职工的，我都会想办法卖给大家的。要真卖不出去，我肯定会想办法卖给外面的群众的。我们农场毕竟属于轧钢厂的下属机构，这有了这么多鱼，如果不卖给轧钢厂自己人。多少人会在后面戳我们的脊梁骨，你说我们这农场还办得下去吗？” “你心里有数就行，我也不跟你多说了，我只是提醒一下。” “你们这些人也是一样，以后有什么问题都要向我提出来，我一个人不可能思考的这么全面，总会犯错的。” 见大家都点了点头，何雨天这才让大家重新出发，推着木板车继续前进。 进了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想要买鱼的也越来越多。何雨天不得不跟大家解释道，“同志们，这些鱼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大家想要买鱼可以去扎钢厂里面买，不要再围着我们了。” 何雨天不停的解释着，人也围了又散开，围了又散开。本来很快就能到达查干茶，这一耽搁又多花了十多分钟时间。 到了轧钢厂之后，造成了更大的轰动。别看现在是工作时间，可是总有一些人在外面休息，一传十十传百，这么点鱼根本就不够大家买的。 扎钢厂有了鱼的消息，像风一样的迅速传遍了厂里的每一个部门。 除了车间必须留人，没有办法出来之外，那些能够暂时离开的部门的工作人员都走了出来，准备买一些鱼回家。 因为在轧钢厂自己内部的供销社买东西，比外面有的可能要贵一些，但都是不要票的。轧钢厂的职工工资都很高，家里的存款也多，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现在厂里有鱼出售，这不有点闲钱的人，有点时间的人都走出来，准备购买鱼。 何雨天这批鱼是准备做成腊鱼和咸鱼出售的。鱼还没有推到农场的办公室门口呢，就已经被这么多人给围住了。 都是厂里的职工，大家围着何雨天他们，然后问道，“何班长，你们这些鱼卖吗？” “何班长，这些鱼是送去食堂的还是拿到供销社出售的？” “何班长现在能不能买条鱼给我？” “何班长，这鱼你都准备卖给他了，也给我来一条。” …… “都不要吵了，等我们到了农场的办公室门口，再来跟你们具体的说这个事情。” 只是何雨天这样没有说清楚，现场的人可不会把他给放过了，还是追着他一直问。这么多人，一直跟在旁边，还不停的有人围了过来，这阵仗让何雨天也是没有想到。 不过都已经到了厂里面，还在乎这么多吗？何雨天他们默默地推着木板车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就厂里这么点路程，都花了十分钟时间，主要还是为了不碰到别人，走的小心翼翼。 到了农场的办公室门外面，围观的人就忍不住了，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这鱼到底卖不卖呀？” “这鱼我也是看出来了，你们显然不是送到厨房去的。” “对呀，这鱼都不送到厨房去还不准备卖，这是想等着臭了吗？” “要说这鱼还真的是新鲜，你看这还活着呢，活蹦乱跳的，一看就是刚刚抓上来的。” “何班长，你这鱼到底卖不卖呀？” …… 现场的人太多了，何雨天听着这些话，脑袋都炸了。大家本来就很累，现在弄的很烦的。何雨天从办公室里面搬了根凳子，然后坐在这里休息。 大家看何雨天这么淡定，啥也没说了，只能在这里等着，因为他们也知道人家肯定是被叫的烦了。 何雨天坐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没有搭理别人。没想到人群反而因为这些给冷静了下来。这真的是意外之喜了。 其他5人本来还怕大家抢着来买这些鱼，看着冷静下来的人群，也跑到里面去拿凳子坐下来休息了。 推了这么久，又劳动了这么久，这些人早就累的差不多了。这不，刚一把凳子放下，人坐上去就像软了似的，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坐着就不想站着，躺着就不想坐着。 休息了好一会儿时间，何雨天才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你去食堂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我们今天回来的可能晚一些，让他们给我们留饭。” 许大茂这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点了点头，站起来便往食堂后厨那个方向走去了。 见许大茂，走后何雨天便跟自己身边的大鹏商量着，“大鹏，你看大家都这么围着，本来我们打算做成咸鱼和腊鱼出售，现在来看根本就不可能了。” 大鹏点了点头说道，“今天这鱼要是留下来，这些厂职工可不得把我们几个人给撕了。” 何雨天生以为然，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大鹏，你去供销社拿秤和箩筐来，就在这里现场卖鱼了。对了，再拿支笔和一个牌子，鱼的价格就和外面一样，但是不需要票。” 大鹏还没走呢，何雨天对着大家小声的说道，“今天抓鱼，大家辛苦了，每人奖10斤鱼，大家觉得什么鱼好，现在就挑。” 听了何雨天的话，大家都露出了喜色，都笑着点了点头。 大鹏离开后没过多久，就把手杆秤和配套的箩筐一次带了过来。“何班长，秤在这里怎么弄？你先说。” 何雨天对着围观的群众说道，“这么点鱼，肯定不够厂里人分的。所以我决定了，每个人最多买5斤鱼。” 何雨天的话，刚说出来就有人闹意见了。 “何班长，这么点鱼够吃什么？最起码也得买20斤鱼吧。” 旁边人劝说道，“5斤鱼不错了，你看我们厂这么多职工，分到每个人头上，这点鱼算什么，赶紧买吧，到后面肯定都买不到了。” “我们家人口多，这么点鱼怎么够吃呢？” “你说的这倒也是一个道理，可是厂里这么多人，总不可能每个人买的时候还要查户口，知道家里有多少人。” …… 看着闹哄哄的人群，很多人还在往里面挤，何雨天赶紧站在凳子上对着大家说道，“工友们，大家都排好队伍。这样闹哄哄的怎么卖，还浪费了时间，赶紧排好队伍，什么时候排好了队伍，什么时候开始卖鱼。” 人群被他这么一说，开始自发的排起了队伍。没过多久就排出了一个长长的队伍。 这么多人足足得有七八十个人了吧。虽然说一板车鱼就有四五百斤，正好可以卖给这些人，但看着后面还在源源不断走来的人群。 何雨天担心这些鱼根本就不够卖的，尤其是那么多车间里面的工人根本都没有出来，这才是扎钢厂的人里面的大头。 看来得抓紧时间卖了，卖完了再继续去弄第2批鱼过来卖。既然不能做咸鱼和腊鱼，那今天就早点把鱼卖完，大家早点休息。 何雨天让大鹏把每种鱼的价格写上去。“大鹏，你把鱼的价格写到纸上面去，然后挂在这里。你负责收钱，我来负责卖，你们三个人负责维持秩序。” “好。”群声。 大家各司其职，鱼也卖了起来。由于限制购买5斤以上的鱼，那些大鱼都不好出售。何雨天赶紧让刚刚回来的许大茂去厨房借了套厨具。 有了厨具之后，现场宰杀这些大鱼，卖的更快了。许大茂也在厨房干，过切菜的活，他也熟悉。于是何雨天就让他来把那些大鱼给分块。 6个人有条不紊的工作着，很快第1车鱼就卖光了。 一车鱼卖完之后，那些车间工作的人都坐不住了。很多人临时请了假出来买鱼。很快三板车的鱼就卖光了，大鹏体会到了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快感。 何雨天挑了一只正好10斤的草鱼。许大茂他们也差不多是挑了相同的鲤鱼或者是草鱼。 鱼卖完了，可是聚集来的人群却丝毫没有减少，很多没有买到鱼的人就抱怨起来了。 “何班长，你们怎么就卖完了？还有鱼吗？” “何班长，你们怎么能够在上班的时间卖鱼呢？你看大家连工作的心思都没有了。” “何班长还有鱼吗？” …… 抛开现场的工人们不说，这时厂办的白干事又来了。 他把正在跟工人们解释的何雨天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何班长，还能有鱼吗？你看厂里这么多领导都没有鱼呢，你得给我们留下一批，最少需要400斤。” ------------ 205.卖鱼2 听了白干事的话，何雨天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可不想为了这点鱼就得罪了这么多的领导。 “白干事，我们农场每个人都能奖励10斤鱼。所以能不能把这400斤给降到200斤，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如果给了你们太多的鱼，传出闲话就不好了。” 白干事一听这话，说的也在理，而且又给农场的每个职工都分了10斤鱼，这说明了领导家就已经有10斤鱼了。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只要200斤。不过这200斤我只要鲤鱼、草鱼和大鲫鱼。” “好的，白干事你放心吧。我们这就去拖鱼过来，最多也就一个多小时就能把鱼送过来。” “行，等你们到了通知我，我马上就派人来拿鱼。” 何雨天回到了农场的办公室门口，对着久久不愿散去的人群说道，“工友们，同志们，让开一条路，我们现在就去运鱼。一个多小时后，回来了就给大家卖鱼。” “好，何班长，我们信你。” “何班长，多弄点鱼来，你们缺不缺人？要不要我们去帮忙？” “快给他们让出路来。你李大婶不要堵在路上了。” …… “大家放心吧，哪怕今天没有鱼了，明天、后天、接下来这些天都会给大家运鱼过来卖的。” “好。” “何班长，你们去吧，注意安全。” “供销社有了何班长，好像物资都多了很多，前些天的泡菜，今天的鱼。” “要不然人家怎么会被领导给任命为供销社的班长呢？” “还是领导英明。” …… 大家都出来了，何雨天对着大鹏说道，“大鹏，你的鱼先带回家去，赶紧弄了，别臭掉了。等一下我们到街道办这里集合。” “好。”大鹏拿着自己的鱼便回家去了。 何雨天又看向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你的鱼我帮你带回家。你先推着木板车去农场吧。” “哎，好的。” 何雨天又看一下阎家三兄弟，说道，“你们三兄弟之中的两个去跟着许大茂把木板车推到农场去，剩下一个人把鱼送到家去，等一下我们就分成两个队伍走。你们自己决定谁去送吧。” 阎家三兄弟稍微商量了一下，就决定了阎家老大阎解成回家送鱼。 阎解成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我们决定了，就由我回家去。” “行，那我们出发吧。” 何雨天两只手都提着鱼的鱼鳃，阎解成更是两只手提着鱼，鱼用绳子串着呢。6个人分成了两批，就这么回去了。 到了情满四合院，和雨天直接来往里面走，来到了许大茂家门口。 “大茂媳妇，在家吗？” “谁呀？有什么事吗？”娄小娥在家里面睡觉呢。穿好了衣服，就走了出来，看见是何雨天，疑惑的问道，“何雨天，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如今，大茂现在是我们农场的职工。今天我们农场发福利，每个人10斤鱼，这份是大茂兄弟的。” 娄晓娥听了何雨天的话，非常的高兴，没想到刚刚去农场，就有福利发，虽然他们家根本不缺钱，从鸽子市高价就能买到一切想要买的东西，但是免费的东西谁会拒绝呢。 她接过了何雨天手中的鱼，笑着说道，“谢谢小天兄弟。” “不用谢。”何雨天把鱼送到了许大茂家，便回了自己家。 “小雯、雨水，有鱼吃了。” 何雨水还在往外面走，就看着提着鱼进来的何雨天。 “二哥，这么大一条草鱼哪里弄来的？” “我们正在湖岸上面的小溪里捞鱼呢，好多鱼啊，那些鱼都往上面游。这不，我给农场的人都分了10斤鱼，这是我自己的。” 何雨水接过了何雨天递过来的草鱼，笑着说道，“二哥，这个草鱼怎么弄？” “大草鱼刺少，咱们家有这么多油，拿去油煎，全部煎成一块一块的。这样放的时间长，我加上一些调料也能做得好吃一些。” 何雨水听了何雨天的话，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时候能用油去油炸一条鱼，那是很难得的事情。 “雨水我还赶着去农场做事呢，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你把鱼处理干净了，切成块，然后油炸。这些你都能做到吧？” “二哥，你放心吧，这些都很简单，我能做好的。” “行，那我走了。” 何雨天出来后，在三大爷家门口等了一会儿，等到了阎解成，两人联袂离开了四合院，来到了街道办这里。大鹏家离得远一些，所以他的动作就慢了几步，两人在这里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了大鹏。 “何班长，我来了，可以走了。”大鹏出现后，就看着坐在街边石头墩子上面的两人。 雨后的四九城并不像大家认为的那样，到处都是泥泞的道路。这里的排水系统还是很不错的。才过了一天，这些水基本上就从路面上消失了，只能够从路边的沟渠里面还能看到水。 路面虽然没有干，城外面的马路确实还是泥泞的，但城里的路面却还是很好走的。不过依然要小心路滑，容易摔倒。 自从上次遇到了一只拦路虎之后，何雨天出城都喜欢呼朋唤友。为了大家的安全，他每次去农场干活都必定会带着两位保卫，而且这两位保卫，时时刻刻拿着猎枪守护着大家的安全，不会让他们参加工作，因小而失大。 这一带有老虎出没，肯定也有其他的猛兽出没，小心点没有错误。三人出了城跑的快一些，很快就追上了拉着木板车的三人。 6个人一起出发，在城外的马路上走着，人多给了何雨天些许的安全感。即便如此，他还是对着众人说道，“同志们，山里面是有猛兽的。前段时间，我就在不远处的一个转弯，遇到了一只拦路虎，所幸我运气好逃过一劫，大家一定要小心。” 何雨天看着大家都点了点头，这才满意了。听了何雨天的话，大家的安全意识都提高了很多，边走边四处打量着。虽然行走的速度慢了些，但何雨天心里却觉得安全了许多。 一路上走着，没有任何的异常。虽然比平时慢了许多，但也算正常的到达了大青山农场。 6人推着木板车来，到了小溪山下。看着地上堆满了鱼，何雨天等6人发自内心的笑了。 大家还在不断的从小溪往外面运鱼。何雨天往小溪那边走去，逢人就跟他们说道，“分鱼了，每个人分10斤鱼，大家先把自己要的鱼给挑好了，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忘记的，我可不会给你们补的。” 就这样何雨天6人替换了大家捕鱼的工作，大家都去挑鱼去了，挑完鱼之后放在了一边。 现在的天气这么冷，原来大家捕鱼的时候就下了水。何雨天看大家虽然劲头很足，但每个人的嘴唇都发紫了，明显是冷的受不了了。 他赶紧对着大家说道，“同志们，现在天这么冷，你们这样长时间在水里泡着，是不是很冷？我看你们嘴唇都发紫发黑了，我看你们应该是受不了了，要不然就算了吧，我们明天做好准备了再来抓鱼？” 张叔赶紧站了出来说道，“小天，这些鱼也就这几天才有的抓，抓一天是一天。我看今天还是大家在努努力，克服一下。我去找一些石头洞，找一些干的柴火，把火引起来，就可以烧那些湿的柴，让大家烤烤火，驱驱寒。” 张叔的话也有道理，何雨天点了点头，看着大家，向他们询问道，“张叔的话，大家也听到了，是继续抓鱼，还是回去烧火喝姜汤，大家投票吧。回去的举手。”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淳朴的，没有一个人没有举手。既然大家都愿意留在这里抓鱼，何雨天也不会拂了大家的意。 “好全票通过。那么我们留下来继续抓鱼，大家坚持一会儿。”何雨天转头看向张叔，说道，“张叔，你赶紧去烧火去，我们赶紧把鱼运回去。我会让人准备好红糖姜汤，给大家驱寒，大家再坚持一下。今天看样子可以运三批鱼，多了我们也没时间弄了。” “好。”群声。 要知道抓鱼的有很多女孩，何雨天担心她们身体受不了，便一个一个的带着张叔去给她们检查身体状况。也是趁着这个机会，让她们去把鱼搬到木板车上面，这样也能少碰点水。 这个时候的人普遍劳动的多，身体都很好。只是有很多人过度劳累才导致身体不行。恰恰这些女孩可都是厂里领导的子女，既参加了一些劳动，又并不是很多。既劳动身体好又不会劳累过度而导致身体不好。 抓了这么长时间的鱼，除了有些冷之外，竟然什么都没有。这也让何雨天放心了。 鱼很快就装满了木板车，没有时间休息了，还是那6个人。这个时候身体素质虽然不是很强，但是每个人的劳动耐力却超乎寻常。6人跑了一趟回来，还不是很累。 根本不用何雨天说什么，大家都热情高涨的很。一条草鱼要两毛钱，一斤鲤鱼也要两毛钱一斤，而鲫鱼更要三毛钱一斤，胖头鱼也要两毛钱一斤。一个人分得10斤鱼，那就有两三块钱。每个人免费发了这么多钱，大家的干劲都很足。 三木板车的鱼，6个人轮换着拉木板车，行走的速度竟然没有慢下来一点。走路需要半个小时，推着木板车竟然只花了45分钟就到了轧钢厂。 何雨天说了有鱼，很多在车间工作的工人也让人递了消息回家。这一会儿农场办公室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的职工家属，就为了买这些便宜一些的鱼。 要说便宜也并没有真便宜在哪里，就只是少了票而已。见鱼车推来，众人自觉的就排起了队伍，都不需要何雨天去提醒。 只是没有人维持秩序，都想往前面站，这不就闹起了矛盾，还不止一两个人在吵架，基本上都在吵架。 何雨天赶紧让大鹏、许大茂、阎解成三人去维持秩序，这三人稳重的、有心机的、实干的，绝对能够做好这件事情。 果然没过多久就排好了队伍，没有人再继续吵架了。何雨天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拿出了手杆秤和配套的称重箩筐，以及杀鱼的厨具。 还是跟第1次一样，何雨天卖鱼徐大茂杀鱼，大鹏收钱。鱼卖的很快，没想到收到消息的傻柱也来了买鱼。 “大哥，你怎么也来买鱼来了？我们发了10斤鱼，不需要再买了。” 傻柱笑着说道，“这鱼便宜一些，你看这些人，谁家没有来，都来买鱼来了。” 何雨天一想，说的也有道理，便说道，“大哥你再买一条10斤大的草鱼吧，正好把我的名额也买进去。” 傻柱笑着说道，“那感情好，我就看上了这条大草鱼。” 后面的你人听了十斤，还想说什么，后来听到后面的话便没有再作声。 傻柱挑了一条10斤左右的大草鱼，上了秤，有10斤半。何雨天让傻柱付了钱后离开了。 这点鱼卖的实在是太快了。不到半个小时，1000多斤的鱼又全部卖光了。人群竟然还在集聚。显然很多人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还有鱼卖。 这不没有买到的人群，纷纷跑过来打听。“许大茂，你们农场还有鱼吗？” “大鹏，你们农场还有鱼吗？” “何班长，今天还卖鱼吗？” …… 何雨天站在凳子上，对着大家说道，“还有最后一批鱼了，如果你们还想买，一个多小时之后在这里排队等着。卖完这一批就不卖了，现在天色也黑了，外面很不安全，我们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再去运鱼过来卖。” 有了何雨天的话，人群很快就安静的下来。 “大家让开条路，我们准备出发了。” 何雨天带着大鹏和阎解成来到了仓库这里，又推走了三辆木板车，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就被人堵住了。 “何班长，你们私自卖鱼，私自抓鱼，跟我们走一趟吧。”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十八里店地区的供销社主任石才夫，一个高高瘦瘦一脸胡子的49岁的国字脸男子。 何雨天还没有说话呢，大鹏就站了出来说道，“这是我们轧钢厂内部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供销社管了？” ------------ 206.供销社发难 自从轧钢厂的供销社开办以来，与轧钢厂有关的两个供销社的生意就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作为县供销社的主任，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听到下面的人抱怨了。尤其是他的小舅子红星街道供销社的社长徐正勇，在他的面前说了很多轧钢厂供销社的坏话。 这次何雨天他们在大规模的贩鱼卖鱼，导致红星街道供销社的鱼卖不出去。徐正勇焦虑的头都大了，一打听原来是轧钢厂的供销社在低价卖鱼。 这不，一收到消息，他就找到了自己的姐夫，县供销社的主任石才夫，然后让他来找和雨天他们的麻烦。这才有了何雨天他们被堵住的事情。 大鹏的话，一下子就让石主任不知道怎么回话了。呆立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办。 徐正勇可不管这么多，直接说道，“你们从哪里抓来的鱼，又低价在出售，这是在扰乱市场价格。只要你们赶紧把价格提上去，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 何雨天看着他说道，“这是我们轧钢厂内部的事情，你们管不到吧？” “你们在轧钢厂里面卖鱼我们是管不到，那你们的鱼是从轧钢厂外面抓来的，这我们可就管得到了。” “抓鱼也是我们自己抓的，有本事你们也去抓呀，反正我们就这个价了。我们这个供销社成立，不就是为了给这些职工谋福利。你不要再说这么多了，你说再多，我们在这个事情上面也不可能让步的。” 现场的围观职工看着这些人说道，“赶紧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这些供销社的，真的是吃饱了撑的，管的事也太宽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农场自己的供销社，哪里就碍到他们了。看样子还不服气，说不定到后面去搞破坏去了。” “他们要是敢逼的供销社不卖鱼了，我们就找这些供销社的麻烦去。” “这些供销社的，平时卖个东西像什么似的。个个脸色都像死了爹一样的难看。” “就是这些供销社的人态度不好，爱买不买的态度让人受不了。” “何止啊，里面的价格那么贵，根本不考虑我们需要什么。” …… 见何雨天态度这么坚决，现场群众的舆论也偏向了何雨天他们，石主任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是谈不拢的。他带着自己人走了，只是看样子这事不会这么容易结束。 看着石主任这些供销社的人都走了。走的有一点灰溜溜的。现场的群众爆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声。 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感谢大家给我们说话。我们现在再去拉一批鱼过来，这次有6辆木板车，鱼会更多一些，相信能够卖给更多的人。希望买过鱼的，就不要再来买了，给没有买过鱼的人一点机会。” “好。” 且不说大家是怎么想的，这么多人只是盯着也不可能把所有人给盯全了，总有人会混水摸鱼，买了一次又买一次。 何雨天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你去食堂让大家煮一些姜汤。一个多小时我们就会回来了。” “好的。”许大茂听了何雨天的话，飞快的往食堂后厨跑去。 “你们4个人留在这里，我去拿点红糖过来，今天这个姜汤，我私人给大家出一点红糖。” 大鹏觉得红糖太贵了，劝说道，“何班长，红糖这么贵就不要拿出来给我们喝了吧，有姜汤就可以了。” “如果都是我们这些男生，那有姜汤当然就可以了。这不是有很多女生吗？红糖对她们身体好。” 听了何雨天的话，大鹏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何雨天告别了四人，赶紧向场外跑去，他租下的四合院就在外面。拿了4两红糖，何雨天就又进了轧钢厂，把红糖放在了轧钢厂农场办公室的抽屉里面。 他对着大家说道，“等一下喝姜汤的时候，这些红糖就加在那些女生的姜汤里面，我们这些男生就不要喝红糖了，毕竟没有多少红糖，希望大家理解。” 见大家都点了点头，何雨天这才带着大家离开了。时间不是很多了，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 6个人拉着木板车，快速的向城外跑去。虽然城里的路不泥泞，但也还比较滑。这不6个人都差点摔跤，可不敢跑这么快了。 饶是如此，6个人也只花了30多分钟就到了大青山农场。这时大家抓的鱼已经堆满了一座小山，就这么放在地上。张叔已经烧了一个大火堆，大家围着在烤火呢。 看着何雨天他们来了，杨玲玲笑着说道，“小天，看来还是你会算计，知道推6辆木板车来，不然这么多鱼，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工友们大家每个人都挑10斤重的鱼，算是今天大家这么辛苦劳动额外的报酬了。” “好。”大家都轰然说好，然后都行动起来了，毕竟是自己抓的鱼，每个人根本就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没过多久大家就把鱼给挑好了，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工友们，大家把鱼用绳子串好。自己的鱼自己记住了，别给弄丢了。” 看着大家都点了点的，何雨天继续说道，“工友们，现在把鱼都装上木板车。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回去之后把鱼卖了，大家早点喝点姜汤，早点回去洗澡换衣服。” 何雨天走到了那几个村里人的身边，对他们说道，“龙叔、秀婶，你们赶紧回去。天色也不早了，每个人都带上自己的鱼，千万不要把鱼忘了。” “好。”龙叔、秀婶他们带着鱼走了，何雨天他们也在拼命的把鱼装进木板车里面。没过多久就装满了。地上还有起码一板车的鱼，装不了了，也没得办法，带不走，只能丢在这里。 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工友们，这些鱼丢在这里，肯定会死掉。虽然没有那么快臭掉，但毕竟不好，我们把这些鱼转移到旁边的那个水沟里面，明天说不定都还活着，正好带回厂里去。” “好。”大家觉得何雨天的话很有道理，便听从他的话，赶紧把这些鱼都扔进了旁边的死水沟里面。 这个死水沟也不小，有这么大一个水坑里面养着鱼，养一晚上的时间，这些鱼也是活蹦乱跳。野生鱼生命力顽强，何雨天有信心，明天早上来这些鱼还活着。即使有死掉的也不会太多，这些死掉的鱼也不会臭掉。这年头只要没有臭，就有人敢吃，谁会在意这些呢？ 没花多长时间，这些鱼就全部扔进了那个死水沟里面。“出发。” 这次倒没有让何雨天他们6人去拉木板车了，他们6人暂时在后面帮忙推着。也算是边帮忙边休息了，等其他人累了再换上。 这些路来回走了好几趟，已经压出了车辙，没有来时那么好走了。幸好离开的时候人比较多，有了大家的帮忙，一切困难都能够克服。 但即便是如此，平时走路只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这么多人硬是花了一个小时。这也没有办法，6辆重达几百斤的木板车，把路都给压塌了。 到了轧钢厂，大家看着这么多的鱼，踏实了许多。虽然不至于扎钢厂人人都买得到鱼，但至少需要鱼的人能够买得到了。 这不大家又认真的排起了队伍。都不用何雨天他们去催。 这一下连厂办的白干事都坐不住了。他也来到了现场，对着正在指挥大家卖鱼的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们弄了这么多鱼，怎么说也得卖一车给食堂后厨吧？” 何雨天还没说话呢。现场的职工群众们就不乐意了。 “白干事，这些鱼还不够我们买的呢。” “就是，白干事你张张嘴就是把一车鱼给分到了食堂去了。我们还买不买了？” “白干事，你把鱼卖到食堂后厨去了，我们还买得起吗？经过食堂一处理，这鱼就贵了一倍了。” “白干事，这鱼不能卖到食堂去啊，说好了在这里卖的，人家都限定了一个人5斤，就这你还把这些鱼弄到食堂去，我们还买不买了？本来就买不了多少。” “白干事，这鱼反正不能拿到食堂去。” …… 白干事刚刚把这话说出来，一下子就成了众矢之的。看着愤怒的群众，白干事连下面的话都不敢说了，灰溜溜的走了。 “哈哈。”群声。 职工群众们看着白干事灰溜溜的走了，爆发出了此起彼伏的笑声。 何雨天有点懵逼的看着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围观的职工群众们不耐烦了。 “何班长，你到底卖不卖呀？” “何班长，白干事都被我们赶跑了，赶紧卖鱼吧。” 这次卖鱼的人很多，直接分为了三个出售点，由何雨天、杨玲玲、大鹏分别收钱。这样卖鱼的速度更加快了。 何雨天对着张叔说道，“张叔，你带着剩下的人去厨房，把我们弄好的姜汤给送过来。赶紧给大家喝一喝，去去寒，别给感冒了。” 张叔听了何雨天的话，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然后我叫了几个正在烧火并休息的人走。只留下了一个加火。 大家卖鱼是靠着火炕的入口的。这样起码也能够获得一些温暖。 何雨天看着正在卖鱼的几个女孩，身体都开始发抖了，他对着她们说道。 “大家把卖鱼的摊子靠近火堆，冷了就去烤火，卖的慢一点就慢一点，反正已经回家了，也不差耽搁这么点时间。” “好。”几个女孩早就受不了了，赶紧把木板车推了过去，围着火堆烤起火来。 大家一边克服寒冷，一边卖鱼也算卖的很快。不一会，张叔带着几个人用独轮车推着一大桶的姜汤过来了，另外两个人提着几一桶碗。 把独轮车停在一边，张叔拿出一个大铁勺，从里面舀出姜汤倒进碗里面，另外几个人则接住这个碗，送到每一个人手里。 何雨天看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你来替我收一下钱。” 许大茂点了点头，走了过来，接替了何雨天的工作。何雨天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拿出了那些准备好的红糖，走了出来，然后把这些红糖递给张叔。 “张叔，这些红糖是专门拿过来给女生喝的，你不要弄错了，每一个人的碗里都加一点吧。” 张叔接过了红糖，点了点头，说道，“小天，你放心吧，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会做好的。” 何雨天走到了卖鱼的地方，帮忙维持秩序。刚走过来，就听到杨玲玲说道，“小天你带来的这些红糖是你自己出钱买的吧？这样可不行，这是公事。你放心吧，我会把你这些红糖记在账上的。” “行吧，以后只要抓鱼回来，我都会弄一点红糖给大家驱寒。你把账给记好了。” “好。今天都运了三趟，一共16车鱼。一车得有四、五百斤，这得多少鱼。今天的收入真的不错。” “是啊，今天装的钱都用蛇皮袋子装着了。我都不知道有多少钱，我们算钱都要算好长时间。等一下卖完了鱼，大家都回家换衣服去，然后今天晚上加班算账，所有职工都要来。” 张叔是替小东问的，他说道，“小东要来吗？” “张叔，只要我们这些正式的职工来，小东他们就不用来了。毕竟我给他们的工钱也就是干白天的活，晚上可没有雇佣他们来干活。你让小东今天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明天再去抓一天的鱼。” 张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转头就对着正在做事的小东说了一些话。 何雨天对着大家大声的说道，“晚上来加班算账的事情，大家都听到了吧？” 何雨天的目光透过了每一个人，直到所有人都点了头，他才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现在很冷，卖完了鱼，大家都回家去。我已经让食堂给我们留了饭，还给我们做了各种鱼吃。今天大家都敞开了肚皮去吃饭吃鱼，晚上都到发酵房里面来算账。那里面正好可以提高温度，今天天气有点冷，大家待在里面也不用怕受寒。” 看着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何雨天知道，所有人都听到了自己的话。 ------------ 207.卖鱼3 何雨天走到正在帮忙的两个守卫，宋叔和伊叔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宋叔、尹叔，你们两个今天没有下水，你们就在这里帮我们守着房间，不要让人把里面的钱给偷走了。” 宋叔笑着说道，“放心吧，何班长。我们会盯好的，直到你们过来。” 何雨天心里想着人都走了，等一下一起吃饭不就少了一个人，因为要留一个人守着办公室里面的钱。 不过他又想了一下，必须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了，不然的话有可能会发生监守自盗的情况。 何雨天也不想把这些钱收进随身空间里面，要是有人突然打开门发现钱不见了，那就说不清楚了。 何雨天走到小东的身边。说道，“小东，你赶紧回家去洗澡，换了身衣服，把碗带过来。等一下我们给你打饭，你坐在这门口守着。” 小东差不多是何雨天说什么他就怎么做。听了何雨天的话，点了点头，跟张叔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出厂去了。 安排好事情，大家都各司其职的卖鱼去了。不到一个小时，6车鱼，整整6板车的鱼，就卖光了。 这时候，小东早已回来了。何雨天对着他说道，“小东，这里面可都是今天卖这么多鱼卖的钱。我把门锁了，这样大家都进不去。为了防止有人到里面去盗窃，你守在门口，留根凳子坐在这里盯着。” 小东听了何雨天的话，点了点头说道，“何班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守护好办公室的。” 大家把木板车清洗干净之后，推进了供销社的停车房。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工友同志们，现在回家赶紧去洗澡，换身衣服。回来吃饭，晚上我们要算钱，明天继续去抓鱼。” 众人听了何雨天的话，都回家去拿衣服去了。何雨天也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拿了一套换洗衣服，就来到了澡堂，交了一张票进去，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原来身上黏黏糊糊的，一身湿透的衣服好不舒服。换了衣物之后身子也暖和了，也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了。 回了趟家，把脏衣服放在家里面。何雨天对着正在做饭吃的傻柱等人说道，“大哥、雨水、小雯，我晚上就不在家里吃饭了，回来的可能晚一些，我们还有工作要做，我先走了。” 何雨天把事说了之后，骑着自行车就来到了轧钢厂。他不是第1个到的，许大茂比他来的还早一些了呢，其他人倒没有来的这么快。 “大茂兄弟，你说我们今天卖了多少钱呢？” “今天一共卖了12车鱼，一车得有四、五百斤，这就最少有5000斤鱼。这么多的鱼哪怕就算一毛钱一斤，那也得有500多块钱，今天这真的是赚了好多钱了。” “大茂兄弟，如今才刚刚开始抓鱼，那些供销社的就开始找我们的麻烦了。还有泡菜的生意，直接断了我们的白菜来源。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许大茂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们估计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去找厂领导了。轧钢厂成立的供销社本来就是为了服务扎钢厂的职工，这是厂里面给职工的一项福利。而成立了厂里面的供销社，必然会影响到县里面的供销社的生意，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所以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去找厂领导了。” “今天忙了一天了，哪有时间去找厂领导，本来下午回来就要找他们的，我看明天都没有时间去找他们。明天再去抓鱼，这么好的收入，把白菜的事情停一两天也没有什么。不过我想了一下，还是让杨会计去找厂领导反映一下。等鱼的事情一结束，我们再跟进这个事情。” “我也觉得这样处理挺好的，既不能就这么算了，也不能耽误了现在要做的事情。而且杨会计的面子大，让她去找领导来解决问题，至少比我们去要好多了。” “行，那就这么定了，我等下就跟大家把这事说一下。” “何班长，你们盯一下，我去上个厕所。” 何雨天对着小东点了点头，说道，“快去快回。” 陆陆续续的大家都到了，何雨天带着大家去食堂吃饭了。小东回来之后还是守在办公室的门口，何雨天把搬出来的凳子又搬进去之后，又把门给锁上了。 大家来到了食堂这里，因为吃饭的时间比较晚，所以没有什么人了。但是食堂专门给大家做了很多好菜，所以大家看着这些菜非常的高兴。 “哇，今天居然还有红烧肉。” “有我最喜欢吃的酸菜鱼。” “这个红烧鱼好香啊。” …… 虽然没有油炸鱼的做法，但其他不费油却好吃的做法很多。今天晚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丰富的晚餐，一个是何雨天他们给食堂提供了200斤的鱼，另一个又出了10块钱让食堂加工和准备晚饭，所以才有这么好的饭菜。 大家倒没有在包厢里面吃饭，为了省事也是在大堂里面吃饭，正好坐了一排，全是自己人。 因为担心大家生病，还是准备了一些姜汤给大家喝。 所有人都坐下之后，何雨天对着几个副班长和负责人问道，“没有人缺少了吧？” “没有了。”众人迎着何雨天的目光都点了点头。 何雨天看向张叔说道，“张叔。小东还没吃饭呢，你给他打一份过去。”说完何雨天看向大家，说道，“大家先别吃，先让张叔给人打一份饭。” 果然那些准备动筷子的人，也把手放下了。张叔拿着从家里带来的饭盒，给小东打了满满的一份饭，然后添上了他爱吃的菜，然后带着饭盒就出去了。 见张叔离开了，有人想开始吃饭，何雨天说道，“急什么，等张叔回来了一起吃饭。都别急啊，大家一起吃，然后一起回去。晚上把钱算了，赚了钱给大家发福利。” 有了何雨天的安抚，果然大家都安静了不少，手里的筷子也放下了，然后相互之间开始说起了今天干活的趣事。 王海月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但是回想起今天的收获，她现在仍然是兴奋不已。她看向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今天赚了不少钱，再来几次，你借的钱，是不是就可以还清了？” “托大家的福，早点把钱还清了，我一身轻松，可以放心了。” “嘻嘻，你知道就好。”王海月一副傲娇的样子，何雨天这还不懂，赶紧夸赞道，“今天真是全靠你们了，尤其是王副班长，今天在水里泡了这么久，真是辛苦了。” “小意思，小意思。”王海月看起来一副傲娇的样子，嘴里说的无所谓，其实脸上就差写着要人来夸赞她。 不过今天大家确实是辛苦了，这么冷的天在溪水里面泡着。每个人都冷得发抖打摆子，嘴唇不是紫来就是黑了。何雨天真担心大家受不了，现在这个时代受了风寒感冒，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的。 想着这些事情，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大家今天辛苦了，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的？有没有受寒，觉得自己很难受的？” 迎着何雨天的目光，大家都摇了摇头。没过多久，张叔就回来了，大家便开动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何雨天吃了一会儿，才想起了一件事情，停下筷子，对着张叔说道，“张叔，明天最好是把姜汤带到农场现场去煮。这样大家随时都可以喝。” 张叔煮凉茶也不是第1次、第2次了，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何雨天看向杨玲玲，说道，“小林，你负责带着张叔去把老姜的事情解决了，红糖我等下会给张叔的。” 杨玲玲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好的。对了，今天一忙我都忘了。县里供销社阻止我们购买白菜的事情怎么办？要不要去找厂领导反映一下？”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明天我要带着大家去捕鱼，没有时间，这事就由你一个人去办吧。” “好，这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还有一个事情，我们是自己厂里面成立的供销社，必然会影响到县里面的供销社。两者之间肯定会有矛盾，希望厂里能够协调一下，让县里的供销社不要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这事我也会提一下的。”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只剩下大家的吃饭声。吃完饭自有后厨的人帮忙打扫。一群人来到了农场的办公室。 何雨天打开门之后，开了里面的电灯。一共3蛇皮袋的钱，大家找了自己的位子坐下之后，何雨天把蛇皮袋打开，每个人都塞了一堆钱放在他们的眼前。 “大家先把钱全部给分好，一分的归1分，1毛的归一毛，一块的归一块。” 何雨天没有数钱，而是在旁边盯着大家，可别有人把钱揣到自己的口袋里面去了。 看着大家很快就把钱给分门别类放好后，何雨天打开了第2个蛇皮袋，又把钱给了大家。就这样三蛇皮袋的钱，都给统一分好了。 “大家把每种钱的10张摞一堆，然后折好。然后用十堆为一列，用稻草绳子绑好。” 很快这些钱就清点出来了，竟然有1296块3毛7分。可以说一天的劳动，何雨天就回了本钱。 当杨玲玲把钱统计出来之后，她高兴的说道，“我们今天赚了这么多钱吗？竟然一共有1296块3毛7分，这不是说我们借的钱已经还清了。” 何雨天也被这个数字给震了一下，他预感到会有很多钱，没想到这么多。也是这笔鱼里面，主要就是三种，鲤鱼、鲫鱼和草鱼，每种都是两毛钱1斤、3毛钱一斤的鱼，有这个钱很正常。 他喃喃自语道，“果然还是没本的买卖好赚钱。” 想到这里他又疑惑了，既然这里有这么多鱼，怎么没有人来抓过呢？ 原来这里是沼泽地，十分的危险，很少有人到这边来看，没有人到这边经过，也不知道这边有这么多鱼上来。再一个私人抓鱼也是违规的，所以就更加没有人来这边抓鱼了。 为了弄清这个问题，何雨天向大家说道，“为什么这个水库没人去抓鱼呢？” 张叔站了出来，说道，“这片水库没有人管理，不属于任何一个村子，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单位，所以没有人敢来这边抓鱼，这里面的鱼都是属于国家的。现在应该是属于我们农场的了，所以我们可以抓鱼，谁都管不到我们。” 杨玲玲补充道，“这片水库，还有这上面的山，都是我们农场的。这里的山原来是没有归属的，只要我们能够开垦出来，就是我们的。”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 钱全都用稻草绳子绑好了，何雨天把这些钱收进了蛇皮袋里面，然后对着杨玲玲说道，“小玲，这些账你都记好，这些钱我都会收好。等月底的时候一次性上交利润给厂里面。明天找个机会我把这些钱先还回去。” “嗯，我知道了。” 何雨天看向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明天晚上陪我去还钱给你岳父娄经理，你能不能托人跟他说一声，省得他不在家。” 许大茂笑着说道，“小天，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去还钱，看看他在不在家，省得明天再去，怕明天没有时间。” 何雨天想了想，现在时间还早，去一趟也没什么，便点了点头，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再安排几件事情，我们就一起去还钱去。” 何雨天看向大家说道，“明天早上我们早点去，明天7:00到厂里面集合，比上班要早一个小时。” 迎着何雨天的目光，确认每个人都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明天大家都带上自己的一身干净衣服，还有每个人都带好自己的茶杯或者是碗，明天喝姜汤。” 迎着何雨天的目光，确认每个人都点了点头，何雨天这才说道，“大家都散了吧，对了，今天每个人都发一块钱的加班补助，到我这里来领。” 听了何雨天的话，大家都露出了笑容。杨玲玲作为厂里面派来的会计，当然不能认同何雨天的做法。 ------------ 208.还钱 杨玲玲不认同何雨天的做法，她站了出来，说道，“何班长，你这样不对吧？这钱可是轧钢厂的钱，你管着农场可不能随便乱发福利，我作为厂里派来的会计，一定要监督好你的行为。” “我这怎么是乱花钱呢？你看看大家今天吃了多少苦头，还陪着我在这里加了班，怎么也得给一点补偿和加班费。” 王海月也站了出来，说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这钱应该拿。” 聂方红也站了出来，说道，“小玲，这钱还真的应该发，大家真的是辛苦了。要是生了病，这点钱根本就不够治病的。大家冒着风险做这个事情，还不应该发点补偿和加班费吗？” “就是今天冷的我都受不了，我还在坚持，你看我腿都泡白了。现在我的嘴唇都还是紫的。” …… 大家你一言，我一言，说的杨玲玲都不敢反驳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何雨天给大家把钱发了之后，便让大家回家去了。 “大茂兄弟，现在去找你岳父，真的没有问题吗？不会打扰到他吧？”何雨天和许大茂往外面走着，对跟他说道。 “放心吧，我岳父这个人很随和的。” “那行，就听你的。” 何雨天和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就往他岳父娄经理家走去，很快就到了他家门口。 接待他们的仍然是娄家的保姆李大妈。“姑爷，今天这么晚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李妈，我岳父在家吗？” “在书房里面呢，你去找他去吧。” 许大茂带着何雨天往里面走去。两人这么一路走过来，何雨天自己的后座更是绑着一个蛇皮袋，蛇皮袋里面正是已经算好的1000元。 “爸，你在里面吗？” 娄经理从里面打开门，看着是两人，有些惊讶说道，“大茂、小天，你们两个人怎么来了？难道是来借钱的？不对呀，你们不是干的挺好的，听说赚了不少钱。” 何雨天和许大茂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好。 娄经理看两人坐好后，才问道，“小天、大茂，你们来，有什么事情吗？” 许大茂看着何雨天，示意他先说话。 “娄经理，我们是来还钱的。” 娄经理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笑着说道，“你们果然赚钱了，而且还赚了不少。我听说你们农场还在建设，正是缺钱的时候，要不然这钱晚点还给我，反正我现在也不缺钱。”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娄经理，既然我们有能力还钱，就早点还。至于利息就不按200算了吧，给你50可以吗？毕竟才借了没多少天，一个月都不到。” 娄经理本来就只是想示好何雨天，想看一看大青山农场究竟有什么好事，能够吸引这么多领导子女去参加工作。但现在已经把许大茂给安排进去了，也就没有必要了，于是同意了何雨天退还钱的要求。 “行吧，就按你说的办，退一千零五十。要我说，这50我都占了便宜了。没借钱给你们几天，就有50块钱的利息，我都成周扒皮了。” 何雨天笑着说道，“娄经理能够给我借这1000块钱，真的是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没有这1000块钱我根本就不可能把这么多事情给办下来。娄经理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何雨天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去把我们准备好的鱼拿过来。” 许大茂点了点头，对着娄经理说道，“岳父，今天我们抓了很多鱼。何班长准备了几条大鱼，准备来报答一下你借钱的恩情，拿进来怕弄脏了地面，你跟我们到外面去看一下可以吗？” 娄经理点了点头，跟着许大茂走到了外面。许大茂从自己的自行车后座把鱼取了下来，然后打开了蛇皮袋，把里面的鱼拿了出来。 这些鱼虽然都已经死掉了，但还非常的新鲜，都是大鱼。一条十几斤重的花鲢，一条7、8斤重的草鱼，一条5、6斤重的鲤鱼，还有一些大鲫鱼。 光这些鱼就有30多斤，值个七八小10块钱。这个礼，不可谓不重，但对何雨天他们来说，也就是费了一点功夫而已。 “爸，这些鱼都是我们农场送给你的，虽然不是活的，但都非常的新鲜，你看怎么处理，赶紧的把这些鱼给处理了。” 娄经理笑着对何雨天说道，“何班长，真是多谢你们了。”他转头看向许大茂说道，“大茂，你赶紧去把李妈叫来，把这些鱼给处理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便往家里走去。没过多久，李妈就出来了。许大茂和何雨天把这些鱼装进了蛇皮袋，两个人提着蛇皮袋，跟在李妈的后面，把这些鱼放到了家里的厨房外面的水井边。 做完这些事，两人就告别了娄经理。回到四合院，两人就分开了。家里什么事都没有，回来的挺晚的，大家都睡了。何雨天也没有惊动其他人，便去睡觉去了。 第2天早上，何雨天早早的起来，因为今天要忙活一天，为了节省体力，他连锻炼都没有。饭也没有吃，是直接来了轧钢厂的食堂吃饭。 肉包子是别想吃了，有白面馍馍就已经很不错了，何雨天打了三个白面馍馍、一份咸菜和一份白粥。 吃得很开心，没想到就有人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何雨天也不认识这人，反正就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 “何班长你好，我能坐在你旁边吃饭吗？” 何雨天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何雨天也不是认识这人，也不想多说什么，独自埋头吃饭。 那人见没有机会说话，只能自顾自的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我是来找你买鱼的，昨天来晚了没买到，今天什么时候有鱼啊？” “今天一整天都有鱼，你有空就过来买吧，今天还是这样，每个人限制买5斤鱼，不然的话一下就卖光了。下午再看情况，如果卖不动的话，那就多卖点。” “好的，谢谢何班长。” 何雨天吃饭的时候看到了正在吃饭的朱科长，他突然想起来，白干事拿走的200斤鱼，肯定没有朱科长的份。 这下麻烦了，农场的鱼连自己的顶头上司朱科长都没有分到，这让他怎么去面对人家？ 何雨天端着自己的饭碗坐到了朱科长的对面。朱科长看他走了过来，奇怪的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呢？” 何雨天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朱科长昨天白干事，从我们这里买走了200斤的鱼。我忘记了咱们后勤这些人根本就分不到鱼，这是我的过失。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今天会把昨天要分给你们的鱼给补上。” 朱科长本来是有些生气的，听了何雨天的话，这下也不生气了，只是问道，“你这是打算给后勤的每个人都发吗？” “那倒不是，只给你们两个领导，还有上面的领导发10斤鱼的福利。其他人我们可不会发，他们又没有参加劳动，也没有帮我们的忙。如果给他们发的话，那对我们这些昨天在水里面泡了一天的人，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朱科长本来还想着大家公平一点，所有人都能够发这些鱼，这样面子上也过得去。听了何雨天的话，才把脑袋里面的想法散去。 “小天，你说的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吧。” “那行，朱科长为了弥补我的歉意，等一下我们上午第1批鱼过来之后，我就带着人把鱼送到你们办公室去。” 朱科长摇了摇头说道，“不要送到办公室去。这样吧，我会让我夫人过来拿鱼。至于其他的领导我也会帮你通知，让他们的夫人过来拿鱼。” 何雨天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办真好，还是朱科长考虑的周到。” “听说你们昨天卖了好几车的鱼，卖了不少钱吧。” “还行，昨天主要还是在水里面泡久了，今天也不知道大家吃不吃得消。争取多抓些鱼多赚点钱，这样农场就有资金办起来了。” 朱科长看着何雨天激情澎湃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看何雨天的颜色也柔和了许多。 他笑着说道，“小天好好干，把农场干起来了，厂里面不会亏待你的。” 何雨天笑着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埋头吃饭，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他告别了朱科长，然后把自己的餐具洗干净之后，放在自己的柜子里面，然后回到了办公室。 因为何雨天回来的时间有些早，这时候来的人也没有几个，只有杨玲玲和张叔、大鹏来到了这里。 “早啊。”何雨天和他们相互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他对着张叔说道，“张叔，你昨天晚上把生姜给买好了吗？”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昨天晚上一下班，我就去鸽子市买了20斤生姜，足够我们用好些天的了。” 何雨天从自己的桌子下面，把他拿来的三斤红糖，递给了张叔。“张叔这里面有三斤红糖，5两一份，一天用一包。女生喝的姜汤都加点红糖，男生就算了，毕竟红糖有限。如果有人提意见，你一定要做好安抚工作。” 张叔接过了红糖，点了点头说道，“小天，你放心吧，这点姜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还准备了凉茶给你们解乏用。”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还是张叔考虑的周到，大家除了冷，也确实很累。张叔你准备了多少凉茶，到杨会计那里去报销，不能让你自己吃亏了。” 何雨天转头看向杨玲玲，说道，“小林我又拿了三斤红糖，你也把账给记上，我从这钱里面扣出来。8块钱一斤，你不要记错了。” 杨玲玲倒对何雨天的价格没有异议，点了点头，说道，“小天，你放心吧，每笔账我都会记清楚的，不会让你吃亏的。尤其是你们花了钱去购买的东西，我都会记得很清楚。” “去找领导反映的事情你不要忘了，这是你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了。” 杨玲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忘记。 大家在这里等着，7点之前所有人都到齐了。几个村民还是按着8:00的时间，所以可能来的晚了一些，不过正好可以在半路上遇上。 这么多人推着6辆木板车往城外进发，木板车上面放着两个大锅，还有一些厨具。 半路上果然遇到了打算进城的龙叔等5个农民。这样他们也省得来回跑动了。 大家回到了农场，果然，死水沟里面的鱼没有几条死掉的。还是按照昨天的办法，大家去抓鱼。 由于缺少人手，女孩也只能当男孩用。不过推木板车运鱼进城的工作，就不会让她们做了，四五百斤的鱼实在是有些重。 忙活了一个小时，6辆木板车上面已经堆的满是鱼。何雨天等12个人，推着木板车回城去了。留下了两个女副班长在这里盯着。 女生多做运鱼捡鱼的工作，能少下水就少下水，下水的活尽量让给男生做。这并不是歧视女生，而是为了照顾女生，也是照顾生理上面的一些问题。 这么多的鱼推到了轧钢厂，很快就排起了三个长长的队伍。大鹏、张叔、小东收钱，其他人辅助。 何雨天对着身边人小声的说道，“昨天忘记给领导送福利鱼了。也没有看到领导夫人来，我去问一问。” 何雨天空着手，直接去了后勤处的供销采购科的办公室。站在朱科长的门口，他敲了敲门，说道，“朱科长，你在里面吗？我是何雨天。” 不一会儿，朱科长就走了出来。笑着看着站在门口的何雨天，说道，“小天，进来坐。” 何雨天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对着朱科长说道，“科长，鱼拿过来了，没有看到科长夫人。” “你们来的太早了，我让他9点半过来呢。应该也差不多到了。” 何雨天听了这话，赶紧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朱科长，那我得赶紧去看看，可别出了什么差错。” 朱科长笑着挥了挥手，一边说道，“去吧。” 何雨天打开门出去了，然后轻轻的关上了科长的办公室门。回到了卖鱼的现场，果然看到了科长夫人正和副科长夫人以及其他的如处长等领导的夫人有说有笑的。 ------------ 209.领导夫人 领头的当然是杨厂长的夫人了。没有办法，给了自己科里的领导发送福利鱼，那么上面的领导肯定也要发。上面的领导发了，其他的领导肯定也要发。所以这一下就得发出去好几百斤的鱼。 这些厂长、副厂长的夫人不认识何雨天，但是科长夫人还是认识何雨天的。他看到何雨天走了过来，赶紧走到他的身边，小声对他说道，“何班长，你去哪里去了？就等你给我们分鱼了。” 这些领导夫人还是知道分寸的，没有跟其他的普通职工说这个事情，显然她们还是有顾忌的。 何雨天笑着对朱科长的夫人说道，“刚刚没有看到你们来，我还以为你们没有来呢。我跑到朱科长那里去问你们去了，这不知道你们来了赶紧回来了。” 朱科长夫人也并不是真的怪罪何雨天，赶紧催促道，“何班长，赶紧给我们发鱼吧。” 何雨天对着这些领导夫人说道，“到这边来吧。”他把这些人引到了一个木板车旁边，这里上面全都是鱼，等着等下再来出售。 在旁边排队的人看着何雨天带了一些人到那边去，认出来了这些都是领导夫人，有些人就不满了。 “何班长，你们这样也太过分了吧，领导的家属就可以不用排队了吗？” “你们大青山农场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呢？领导家属就不用排队了，我们就要排队吗？” 也有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刚刚进场不认识这些领导家属的人，也在那里说道，“那边不用排队，我们去那边买鱼。” “快来呀，这边不用排队，到这边来买鱼。” 作为厂办儿子和副厂办儿子，马伯川和文启平也算是见识很多，他们俩人赶紧站出来说道，“大家不要急也不要吵，这边不卖鱼。都散了吧。” 有了两人帮忙维持秩序，人群渐渐的散开了，但是议论声还是没有停止。 何雨天看着大家这么说，没得办法。本来只是好意让这些人挑选自己想要的鱼，结果弄成这个样子，谣言满天飞。 他不得不站了出来，看着这些排队的人说道，“我们这边确实不是卖鱼。大青山农场初建，多亏了厂里面的领导鼎力支持。这不，我们今天劳动抓了这么多鱼，想着回馈一下厂里面的领导，这不给大家发几斤福利鱼，并不是卖鱼的，所以大家不要乱传了。” “那她们给不给钱啊？” “钱是会给，但是比你们买的要便宜一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虽然还有人对此愤愤不平，但这件事情还是平息下去了，何雨天暗自想到，自己做事还是毛糙，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进去。 见何雨天把事情解决了，这些领导夫人本来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的，这时也随着烟消云散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言的在评论着木板车上面的鱼。由于人实在是有点多，这些人还跑到其他两个没有出售的木板车那里去挑选鱼。 很快大家就挑选好了自己想要的鱼。何雨天纷纷给她们上秤之后，多退少补。只是大家宁愿多要鱼，也不愿要何雨天补的钱。 终于把这些领导夫人给安排妥当了。她们拿着分发的鱼，高兴地走了，看着这些人离开的背影，何雨天心想农场这下有背景有靠山了，一定能够好好的办下去。 何雨天和其他人维持秩序，许大茂等人则在卖鱼，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鱼卖光了，正准备走呢，杨玲玲回来了。她看到何雨天赶紧走了过来，说道，“小天，我辜负了你的信任，你交代我做的事情没有办好。” “怎么了？” “杨厂长说了，会帮我们去沟通一下，但是他也说了轧钢厂成立供销社，本来就是不合规的。所以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把这事定下来。” 何雨天叹了叹气，说道，“那只能等我们家的白菜以及小关村的白菜成熟了，才能继续做这件事情了。” 杨玲玲叹了叹气说道，“也只能这样做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大青山农场抓鱼去。” “走喽。抓鱼去喽。” …… 一行人高高兴兴的，推着木板车往农场赶去。这一来一回的，整个上午也只搞了2趟。 中午饭都是何雨天他们自己推着木板车送到大青山农场的。张叔作为后勤总管，早就把姜汤和凉茶给烧上了。 这不最后一趟鱼之后，他就知道时间快到中午，要吃饭了。赶紧烧了一个大火堆，然后带着几个人去旁边的山上砍柴。尹叔跟着他们去保护他们去了。 等到何雨天他们来的时候，大家都上了岸，围着火堆，找了石头坐在石头上面休息，一边烤火，一边喝着姜汤。 女生躲到山后面，去换干净衣服去了。男生则跑到了山脚下面换衣服去了。每边都有人看守，互相看不到。 换了衣服之后，大家都觉得暖和多了。围着火堆烤火，一边喝着姜汤和凉茶，驱寒又驱除疲劳。 “过来吃饭喽。”张叔和小东都拿着勺子给大家勺饭勺菜。 这几天的菜都不错，鱼管饱，今天还有红烧肉，这都适合雨天花了钱的，食堂后厨给他们开的小灶。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多好吃的菜。连主食都全是白面馍馍以及白粥。 红烧肉不多，每个人挖了半勺。汤倒是能够多分一些。对于这样的饭菜，从大家的吃相上面就可以看出来，大家很满足。 劳累了这么久，人早就饿了，有的吃就觉得很香了，何况还是这么好吃的红烧肉呢。 吃完饭，大家就着张叔烧的热水，把碗洗干净之后，坐在石头上面休息。一边休息一边闲聊着。 王海月好奇的向杨玲玲打听道，“小玲，你去找领导反映情况，结果怎么样了？” 这事关系到接下来农场的事情，抓鱼最多也就是这两三天的事情，大家对这个事情很关心，都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 杨玲玲无奈的说道，“别提了，杨厂长说了，这个事情可能没有办法解决，县里的供销社可能根本就不会听厂里面的。” 王海月叹了叹气说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县里面的供销社可牛的，根本就不管轧钢厂的死活。从来都是卖东西给县政府要比卖给扎钢厂要便宜的多很多。简直就是区别对待，我就知道会这样。” 何雨天看着大家都有一些丧气，他赶紧笑着说道，鼓舞人气。“泡菜的事情，大家都不要担心。再过几天我们家的白菜，就要成熟了，有20多亩。还有小关村可是种了200多亩的白菜。那里可有我一成股份，厂里一层股份在里面。所以大家不用担心接下来的工作。” 听了何雨天的话，大家果然信心高涨了很多。也不再关心这个事情了，而是互相闲聊起来有说有笑的。 休息了一个小时，大家才继续起来抓鱼。下午又运了两批鱼，这才回去轧钢厂吃饭。不过小溪里面已经不怎么上鱼了，再抓也抓不到了，倒是何雨天他们围起来的田埂里面的水已经退去了一大半，到明天应该就可以捡鱼了。 晚上依旧是好菜好饭供应着。因为下午下水的时候换上了湿衣服，回来的时候又换上了干衣服，所以大家身上还是干的，没有必要回家去换衣服。 还是留着小东在看门。门锁上了，里面是今天卖鱼的钱，比昨天要多很多。 还是张叔给小东打了一份饭菜，等张叔回来之后大家才吃起来。今天倒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大家吃了之后便回了家，每人还是分了10斤鱼。 不过今天下午已经可以看得出来，卖鱼有些卖不动了，明天的鱼可能要去做腊鱼和咸鱼了。 何雨天对着所有人说道，“明天不卖鱼了，把鱼运回来，留一个人在这里盯着，然后请厂里面的职工家属过来帮忙杀鱼。杀鱼的事情也挺简单的，给5毛钱一天包吃饭，我相信肯定有很多人愿意来做。你们说大概要多少人才能忙的过来？” 大家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并不知道多少人才能把这些鱼给处理干净，所以没了办法，只能摇了摇头。 迎着何雨天的目光，看着所有人都摇头，何雨天也没得办法，只能说道，“既然大家都不知道要多少人合适，那就直接先拉10个人来帮忙，如果不够再加。你们自己推荐吧，最好还是找熟人，便于管理。” 10个名额很快就在大家的吵吵闹闹当中给确定了下来。本来大家还在争论着，被何雨天的一句话给终止了。 “大家不要吵了，虽然说暂时只需要10个人，你们也可以把其他人也拉来嘛，到时候忙不过来还是需要人手的。” 有了何雨天的话，大家这才安静下来，也没有什么事了，大家才散了。 今天晚上的钱更加多了，足足有2573块5毛6，简直就跟抢钱一样。 这么多的钱放在办公室里面，实在是太危险了。何雨天和杨玲玲并许大茂、张叔、小东5个人护送这个钱，来到了县里的信用社，存了2500元进去。 这样何雨天手里就只剩下700多块钱的，也算是一个比较安全的线。 钱存进去了，存折还是何雨天保存的，他把钱收进了口袋里面，趁着没人收进了随身空间。 大家散了之后，便回了家。第2天，大家还是早早的去捕鱼去了。这时小溪里面已经抓不到多少鱼了。 倒是大家围起来的田埂里面的水，已经排的差不多了。为了方便卫生处理，何雨天他们把来帮忙的人也叫到了农场这里。 甚至何雨天就打算直接在这边制作腊鱼，反正旁边有很多柴火地方也大。为此他们还拖来了几百斤的食盐。 围起来的水坑里面，水基本排的差不多了，那些闯进来的鱼没了办法，在里面扑腾的久了也累了，便躺着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今天比昨天要轻松多了，只是关节以下的腿在水里面，比昨天要暖和多了。 何雨天安排着昨天叫来的职工家属去杀鱼，只要能吃的，哪怕是鱼漂都留下来。安排男生去围起来的水田里面捡鱼，女生则去山上砍柴，制作熏鱼的架子，用绳子将处理好的鱼绑好之后挂在竹竿上面熏。 熏鱼的制作很简单，就是把处理好的鱼抹上一些盐，然后用烟去熏就行了。这么多人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捡鱼的人太多了，处理鱼的人根本忙不过来，没了办法把叫来的，另外10个人也安排进了工作的队伍里面。 人很多，做事也快，整个水坑里面的鱼不知道有多少，在一上午的功夫也只处理了14不到。看样子没有个两三天是处理不了这些鱼的。 坐了一上午，大家吃饭的时间，何雨天就和几个负责人商量道，“我看这里面鱼太多了，我们一时之间可能都没有办法全部制作成腊鱼和咸鱼。” 王海月心直口快，直接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农场的场部房子1楼已经做好了，现在正在做2楼和3楼。我的看法是我们赶紧把1楼给整理出来，用来存放这些已经做好的鱼，你们说怎么样？” 聂方红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办法好，省得我们把这些鱼运来运去的，这些鱼光靠熏一天可不够，还要拿出来晒呢。” 其他人也纷纷赞同何雨天的意见，既然如此，那这个决定就通过了。 “张叔你带着他们，还是原来那批人。去把1楼整理一下。鱼这边的事你们就别管了，你们继续把2楼、3楼建设好。”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何雨天对着聂方红说道，“聂副班长，你下午负责带着大家多找几个树枝竹竿，多做一些晒鱼的设施。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可能就要专门有人来负责来晾晒这些鱼了。以后这样吧，大家统一帮忙把鱼晾晒出来，然后统一收进房间里面，但是专门派几个人来翻动这些鱼。” 聂方红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何雨天又对着王海月说道，“王副班长你跟着她们一起杀鱼，一定要盯着，一定不能让人给偷懒不干活。” 王海月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 210.供销社坏事 事情安排好了，何雨天没有再说话，大家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又投入到紧张的劳动当中去了。 下午分工之后，事情做的又快了一些，但是比起上午肯定是要慢一些的，毕竟人要少一些。 不过不会像上午那样的忙中出错了，大家都有了安排，对事情有了一个统一的看法，即使做得慢一些，质量却高了很多。 幸好厂里面的盐多，这次直接脱了几百斤过来，放在了厂部的一楼屯着。 在聂方红的带领下，大家砍了很多竹子作为晾衣架一样的，然后用树干或者竹竿架在上面，就可以摆放很多的咸鱼。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如此进行了三天，所有的鱼都杀完处理好了。整个厂部1楼的房子架满了咸鱼。每天上午把竹竿拿出去放到外面晒，下午再收回来，很是方便。 三天了，鱼已经抓不到了。农场收获的是一楼房间塞满了咸鱼和腊鱼干。 为了加快场部的建设，还是原来那些人不在评审土地全部投入到了建设厂部房子的工作当中。 就在这天下午一直得不到消息和雨天，只能带着杨会计两个人来到了厂，办办公室没有见到杨厂长，却从文副主任这里得到了一个坏消息。 原来。杨厂长让文副主任去和县里的供销社沟通，结果不尽如人意，对方拒绝了这种要求，还是不让轧钢厂的供销社去李寨购买白菜，否则就采取措施。 何雨天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办法，幸好自家的白菜已经有一些开始成熟了。 自家有16亩的白菜，一亩白菜的产量，虽然没有现代4千斤这么多，但也至少有3000多斤的亩产量。加起来就有5万斤，即25吨白菜。 这不，何雨天带着厂里面的这些正式职工，留下张叔在农场那边监督建设房子，全部跑到了自家菜地里面来，采收成熟的白菜。 一天的功夫就采收了4千斤白菜，便不再采收了。有了这些白菜，就又可以做一轮的泡菜的。 男生和女生都参与进了洗白菜的活，然后把这些白菜切成三厘米长的长块。还是把所有的白菜放进了发酵用的大缸里面之后，何雨天挨个加入了泡菜发酵粉。 还是由那几个人负责看火，保持发酵房里面的温度。一切都照常进行着，有条不紊的，没有出现差错。 安装最新版。】 这么多的咸鱼和腊鱼，供销社根本就不需要。何雨天带人直接在办公室这里设了一个咸鱼和腊鱼的销售点。 这个举动引起了厂里的一些人的不满。尤其是供销采购科的朱科长的不满。 他直接找到了何雨天，对他说道，“小天，你们在轧钢厂自己出售咸鱼和腊鱼，这不相当于成立了第2个供销社吗？” 何雨天也觉得很冤，委屈的说道，“朱科长我也没有办法呀，实在是我们卖的咸鱼和腊鱼太多了，供销社的工作人员都有意见了，不得已我们才自己出售的。我自己就管着供销社，在那里卖和在这里卖，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区别。” “那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先这么办吧。不过你们每卖一斤鱼，必须上缴一分钱到供销社里面去。这是规定，不能够讨价还价。” “朱科长你放心吧，这点我早就考虑到了。厂里派来的杨会计一直在盯着这个事情，一直在做账目的对接，在这一方面我们没有任何问题。” “行，那既然这样那就暂时让你们自己去出售吧，一定要记得，留给供销社的利润可不能少了。”朱科长走了，带着满意的答复，笑着走了。 听闻轧钢厂还要弄泡菜，可把红星街道供销社的社长徐正勇给急坏了。 要知道李寨的泡菜白菜全部被供销社买走了，每个供销社都买了几万斤白菜。多的单位，甚至买了十几万斤。 红星街道的供销社就买了10多万斤白菜，当然也有一部分直接销售出去了，但是大部分白菜已经被发酵成泡菜准备出售。 由于他们采取的是传统制作泡菜的工艺，也就是低温制作发酵泡菜的工艺，发酵时间长。所以，十分害怕何雨天生产出来的泡菜抢占饱和市场，对泡菜市场造成巨大的冲击。 徐正勇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这些人是从柴山南山运来的白菜，白菜的主人是何雨天。 徐正勇一身的打算都扑了空，这时他急的没有任何办法。管理库存摆货上架的宋献是一个奸诈的人，原来是商号的老板，无偿捐献供销社以后，成为了售货员。 他看着社长这一脸的无奈，出谋划策说道，“徐社长我倒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你有什么好办法？” “徐社长，那片土地说到底还是归县里管。实在不行，咱们去县里找能说理的人去？” 徐社长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本来把这些土地分给扎钢厂的人去种植，就是求他们帮忙，不可能因为现在有了收获，就翻脸不认人了，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没有人会支持的。” 宋献也知道这样做不可能，他没有感到意外，随即接着说道，“我听说何雨天家，还有一个大哥。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早点出高价，从他大哥那里把这些白菜全部给买下了。” 徐社长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兵贵神速，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我们现在就去找人。” 宋献早就把事情打听清楚了，他拍着胸脯说道，“徐社长，我早就打听清楚了。” “行，那你带路，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大哥。这事宜早不宜晚，要赶紧解决，不然我们这些泡菜可就全部毁在他们手里的。” 宋献带着徐社长出去了，这里离四合院并不是很远，两个人都有自行车，很快就到了四合院里面。 问了几个人就把何雨天家给问了出来，然后直接来到了他家门口。 徐社长看了眼宋献，宋献立马心领神会，对着里面大声的说道，“有人在家吗？” 傻柱正和秦京茹坐在里面休息呢。听到外面的声音，傻柱爱惜妻子，自己走了出去。 看着来的两个人，他也认识，这不就是供销社的人吗。他有点奇怪，这两人怎么到这里来了，于是询问道，“两位同志，请问你们找谁？” 徐正勇热情的走上前，笑着说道，“你好，请问你是傻柱同志？”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你好，我们来是有事找你们。听说你们家的白菜已经开始成熟了，我们是特意上门来收购的。” 傻柱这些天一直待在家，并不知道何雨天他们已经开始在采自家白菜去做泡菜的事情，听说别人是来采购白菜的，他高兴地把人带进了自家的旧厨厅。 “两位同志，赶紧坐。”等两人坐好后，傻柱继续说道，“同志，我知道你们是供销社的，没想到还让你们特意来跑一趟。” 徐正勇虚情假意的笑了笑，热情的说道，“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现在外面哪里有菜吃，还不就是为了大家。” 傻柱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家把这些白菜种好，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只是这些白菜并不是我说了算，要等我二弟回来了，让他来跟你们谈。” 徐正勇听了这话，心想你二弟回来了，我们就买不到这白菜了，他笑着说道，“傻柱同志，经过我们供销社的讨论决定，加价来收购你们这些白菜，每斤1分5毛钱。” 傻柱听了这话，笑着说道，“这样挺好的。” 徐志勇看着傻住，然后心想这就没了，还不同意卖给我。“傻柱同志，早点把这个白菜卖给我们，我们就早点能把这些白菜卖到群众的手上去。钱我们都带来了。” 傻柱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说道，“徐社长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把白菜卖给你们，这些白菜我说了不算。” 徐社长还是坚持说道，“傻柱同志，1毛5分钱的白菜，你们上哪里去卖？根本就找不到这么高的收购价。” 傻柱还是摇了摇头，连话都没有说。 徐社长急了说道，“傻柱同志，你也太没有正义心了，把白菜现在卖给我们，我们就能早点把这些白菜卖给群众，这是造福大家的好事情，你怎么就一定要拖拖拉拉的。” 傻柱也被他问急了，直接说道，“这么点白菜还不够我们轧钢厂内部消耗的呢，徐社长你也不要说了，我卖给自己供销社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卖给你们？”傻柱心想自己二弟就是供销社的头头，凭什么卖给别的供销社。 徐社长听了何雨天这话，摇了摇头，然后就走了。宋献跟着出去后，对着徐社长说道，“社长，现在我们怎么办？” 徐社长听了这话，也是无奈的说道，“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只能就这么办，还有什么办法？我看啊，社里面做成的泡菜要惨了。等我们的泡菜出来之后，春天的野菜都要出来了，那时候还怎么卖得动？这又不是一两千斤这么少。” “社长，那我们怎么办？” “回去以后低价大量低价销售白菜，让群众自己回家去制作泡菜。轧钢厂的供销社不是挺牛的吗？我看这一下他们还能牛下去吗？” “社长英明，就是要狠狠的对付他们一下。” 两个人走了，离开的时候带着一个恶毒的计划。这个计划确实对何雨天他们后续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以至于第2天的时候，何雨天他们的泡菜卖不动了。 没了办法，何雨天只能决定先不做泡菜了，毕竟最近这些天的白菜出的比较多。不过，这些白菜早晚要吃完的。等李寨的白菜没了，还没有开春这段时间内，小关村的白菜就可以用来制作泡菜出售了。 第二天的泡菜出来后，何雨天他们根本卖不动了。一天只卖出去了500多斤泡菜，看这样子至少要一周才能卖完。这下大家都发愁起来，这可不行啊。 所有人聚在一起开会，都唉声叹气的。何雨天笑着说道，“大家别急，我们的鱼卖了那么多钱，这些白菜也少赚几十块钱。我不是说几十块钱少了，而是说我们现在还是赚钱的。既然做泡菜的生意行不通，我们还是选择其他的生意。” 杨玲玲看着低迷的人群，笑着说道，“大家也知道，我们通过卖鱼已经赚了将近3000块钱了。所以大家不要为农场的前途而担忧了。今年我们开了一个开门红。” 有了杨玲玲的话，大家也是振奋起来。对啊，农场一个月不到，就赚了这么多钱，场部也马上就建好了，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不能遭受一点挫折就垂头丧气的。 王海月是个藏不住话的人，笑着说道，“何班长，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何雨天故作神秘的说道，“做罐头。” “做罐头？据我所知，做罐头需要糖，需要水果。这些东西可不好找。” “野生刺梨大家听说过吗？” “当然听过了，我以前还专门去采摘过。酸酸甜甜的，挺好吃的。” “野生刺梨可以熬糖，有了这个就好办了。” “我知道了，百花谷里面现在就有刺梨。那里四季如春，有很多的温泉，非常适合刺梨的生长。我以前跟着打猎的队伍进去过一次。只是那里的野生动物特别多，最重要的是各种猛兽都有，很危险。” “这个你放心，我打听了，那里没有狼群，倒是有很多的老虎。老虎都是独来独往的，遇上了也不害怕。我们有尹叔和宋叔呢，不用怕这么多。只是大家去了之后，不能分散开来，否则就危险了。” “这倒是可以，我也听说过了，那里确实没有狼群。不然的话，才5个人的打猎队伍也不敢直接就进去了。” 见王海月不说话了，聂方红站了起来，说道，“糖有了，那水果呢，现在只有苹果吧，其他的水果怕是弄不到了。可是苹果就没有听过谁家拿来做罐头的，市面上也没有见过，怎么做罐头？” ------------ 211.准备工作 “青沟公社的三瑞村大松寨盛产水果萝卜，很好吃，用来做罐头正好。只是我们做的罐头没有用白糖做的罐头保质期长，半个月后就会慢慢的坏掉。” 聂方红听了何雨天的话，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只要我们卖得快，这个就不是问题了。” “我算了一下价格。水果萝卜也就是2分钱一斤，玻璃罐子一个1毛到3毛不等。对比现在动不动就是1块钱一个的罐头，我们的利润很足的。” “说的也是，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了，那么现在怎么做，你就布置任务吧。” 何雨天笑着对大家说道，“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玻璃罐子。你们谁认识玻璃厂的人？” 最近这几年，玻璃厂的生意可不好，大家连粮食都没有，罐头厂都不制作罐头了。玻璃厂就靠着生产玻璃杯子，给大家当茶杯用，苟延残喘。 厂办主任的儿子马柏川，他的舅舅是红星玻璃厂的厂办主任冯有全，经常跑到轧钢厂来找他爸诉苦，想要通过他爸的关系多出售一些玻璃罐子。 红星轧钢厂作为区域内最大的企业，购买力是相当强的，正是有了这个关系，玻璃厂才能勉强活着。 一方面可以帮助玻璃厂缓解自身的生存压力，另一方面还可以卖人情帮助农场的发展，简直就是双赢的事情。 马柏川赶紧站了出来，说道，“何班长，我舅舅是红星玻璃厂的厂办主任。不瞒你说现在玻璃厂的处境不是很好，他们生产出来的玻璃罐子只能作为茶杯卖给其他的供销社，只是艰难的活着。我看要不了多久，就要倒闭了。” 何雨天听了这话，脸上浮现了笑容，说道，“那正好，我们的罐头生意绝对有着落了。以前都是我们欠别人的人情，这次我们也算是急他人所难，不用欠人情了。” “那何班长我们现在去找他们吗？” “行，那所有的人都去农场建房子去。小玲、马柏川、大鹏，我们4个人去玻璃厂探一探情况。” “好。”群声。 何雨天对着两个副班长、还有张叔说道，“王海月，聂方红，张叔，农场就拜托给你们三位了。” 王海月：“何班长，你放心吧。” 聂方红：“何班长，你放心吧。” 张叔：“小天，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确保安全的。” 张叔他们带着所有人离开了，往农场的方向走去。何雨天则带着大鹏他们来到了轧钢厂停放自行车的车棚。 何雨天以前没有去过玻璃厂，只知道一个大概的位置，是由马柏川为大家带路。 骑自行车没有花多长时间，一行人就到了玻璃厂的门口。守卫是一个30多岁的年轻男子。 他看着是马柏川带头的，笑着走了过来，说道，“小川，是不是又找到了销路了？这些人是来买玻璃罐子的吗？” 别怪一个保卫都如此关心这个事情。毕竟每次马柏川来了之后，厂里都会补发工资。玻璃厂的人都戏称马柏川为小财神。 “郑叔，我们确实是来买玻璃罐子的，这是我们轧钢厂大青山农场的负责人，何班长。他代表农场过来订购一批玻璃罐子。” 郑景山听了这话，热情的说道，“小川你赶紧进去吧，我会帮你们登记的。” 感受到保卫这么热情的态度，连登记都不用亲自动手，何雨天对接下来的购买玻璃的事情更加的有信心了。 马柏川带着大家走进了红星玻璃厂，沿着道路走到了一栋办公楼的下面，来到了1楼中间的一个大的办公室。他的舅舅，厂办主任冯有全，就在里面办公。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直接带着人来到了厂办办公室的外面。对着里面说道，“冯主任，在里面吗？” 不一会，里面出来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打开门之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马柏川，笑着说道，“小川，你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厂的订单，真的是等的望穿秋水。厂里面嗷嗷待哺，就等着你们的订单过活了。这次要多少玻璃罐子？” “舅舅这次不是我主导的，是我们厂的一个下属单位，来你这里订购玻璃罐子。我把单位负责人给你带过来了，你们具体详细的谈一谈。” “快把人给请进来，给我介绍介绍。”冯主任把何雨天一行人热情的迎了进去，等大家坐好之后，看着马柏川，示意他赶紧介绍。 马柏川心领神会，说道，“这位是红星轧钢厂大青山农场的负责人何班长，这位是厂里派驻的会计杨会计，这位是农场里的职工大鹏同志。这是我舅舅，红星玻璃厂的厂办主任冯有全。” 大家相互打了声招呼，就切入了正题。 冯主任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何班长，你们要什么规格的玻璃罐子，要多少个？” 何雨天虽然没有买过，也知道制作玻璃罐子是要打模具的，所以他直接问道，“我们农场想要制作一批水果罐头，需要的是这种类型的玻璃罐子。我想要知道的是，你们厂里面现在有哪几种玻璃罐子？还是可以按照我的要求来进行新的模具制作？” 冯主任一听，何班长是懂行的，为他介绍道，“何班长，我们这里每种罐头的模具都有，只是最近生产出来卖不出去而停产了。所以你想要哪种规模的罐头罐子，我这里都能够马上进行生产？只是最少需要500个一批，不然的话我们生产的机器都会受影响。” “500个不多，你先说说你们能够生产什么规格的玻璃罐子。” “按照我们一般的做法，有25毫升、500毫升、1000毫升、1500毫升和2000毫升，这5种规格的玻璃罐子。完全可以满足各种制作罐头的要求。” 何雨天想了想太小的没必要，太大的又太大了。不过现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是追求的能够多吃多福。但是考虑到玻璃罐头的价格比较贵，现在普遍都是500毫升和1000毫升的为主。 他说好道，“我要2000个500ml的玻璃罐子，2000个1000毫升的玻璃罐子，以及500个2000毫升的玻璃罐子。请问分别是什么样的价格？” “统一的价格，500毫升的玻璃罐子，1毛一个。1000毫升的玻璃罐子，1毛5分钱一个。2000毫升的玻璃罐子，2毛钱一个。” 何雨天看向马柏川，询问他的意见。见对方点了点头，他才继续说道，“行，那就这么定了。” “何班长先交1/3的定金，我就可以给你安排发货。” “行，你算一下一共多少钱？” 冯主任拿着算盘算了起来，不一会，说道，“一共700块，你们先付200块钱的定金吧，剩下的钱货到付款。” “好。”何雨天从带来的布袋里面取出了200块钱交给冯主任。 冯主任挥了挥手，拒绝道，“我先给你们签出货的单子，然后再带着你们去财务处交钱盖章。” 何雨天把钱又拿回来，放回了布袋，点了点头，说道，“不好意思，冯主任。” 冯主任笑着说道，“没事，这都是小事情。”胡主任从抽屉里面拿了一个单剧本出来，写了一张出货清单，盖上了厂办的章子。 然后说道，“何班长，各位，现在去财务处交钱，然后就可以安排车间进行生产了。” 和雨天他们跟着董主任来，到了财务处把钱交了之后，盖上了财务处的章，冯主任拿了一张领货单给何雨天。 他笑着说道，“何班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冯主任，你有什么就直接问，能告诉你的，我都会直接说的。” “何班长，你们做罐头生意是打算做一次，还是以后会一直做下去？” 何雨天想了想，百花谷里面的野生刺梨到处都是，数不胜数，罐头的生意完全可以一直做下去。 他点了点头，说道，“不说一直做下去吧，但起码这是第1次，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何班长，你别看我们这么大一个厂，好几条生产线都空着没有用呢。这次给你们生产玻璃罐子，都是开的闲置的生产设备，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把模具换下来了。这次生产可能慢点，但是下次你来了之后，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就可以及时生产了。” “那感情好，那就多谢冯主任的美意了。冯主任，这批玻璃什么时候可以生产出来？” “因为这几台生产设备很久没有生产任务了，所以制作的原料并没有备份好，需要工人重新搬运到那里去。所以呢，今天上午是生产不出来了，但是今天下午一定可以把玻璃送到轧钢厂去。” “行，那我就准备钱，在厂里面等着你们的到来了。” “好，大家慢走。” 打完招呼，何雨天他们就离开了。忙完了玻璃的事情，还要去忙活买水果萝卜，以及招工人去山里面采集这些刺梨果汁的事情。 招工人的事情简单，轧钢厂这么多职工，职工的背后是几万人的家属。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何雨天，不打算随便招收工人去采集刺梨，而是让大家自己推荐人来，每个人给两个名额。 这些东西且不谈，何雨天带着大家骑着自行车就往城外走去。三瑞村大松寨在李寨的上面，比李寨还要远一些。 众人骑自行车只能到上沟张家村，把自行车停在了村子路口的一户人家门口。一行人只能走路向山上进发，又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了大松寨。 在村里问了几户人家之后，才到了一栋民房的前面，据说里面住着的就是大松寨的小队长聂书忠。 大门是开着的，但是几人并没有走进去。何雨天站在门口，大声的说道，“请问，聂村长在家吗？” 出来的是一个30多岁的壮年男子，人不是很高，也不是很瘦，看起来还是比较强壮的一个朴实农民样子的人。 “你们是谁呀？找我干什么？” “聂村长你好，我们是红星轧钢厂下属的大青山农场的人，我是负责人何班长。这是杨会计，这是两个职工，大鹏同志和马柏川同志。” 聂村长愣了，然后马上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大家好。”然后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我听说你们这里盛产水果萝卜，我们农场想要采购一批。” 聂村长听了这个，脸上浮现的笑容更盛了，热情的招呼着众人进去坐着休息。 他见大家都坐下之后，笑着说道，“何班长，喝水，家里没有什么好茶叶，只有白开水，你们见谅一下。” “没事，能有白开水喝，我已经很满足了，走了这么远，正好也渴了。” 聂村长接着给4个人，都倒了一杯白开水。这才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们打算要多少萝卜？” “聂村长，我们只要水果萝卜，白萝卜和胡萝卜都不要。” “那你们要多少水果萝卜？” “这一批暂时定5000斤的水果萝卜吧。” 原本以为他们只会要几百斤，没想到何雨天一开口就是5000斤，巨大的喜悦冲上了聂村长的心头。他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尽量平静的说道，“何班长，我们这里的水果萝卜是两分钱一斤卖给供销社的。” 聂村长的话还没说完，何雨天就打断了，直接说道，“放心吧，聂村长，我们给的价格也是两分钱一斤，不管买多少都是两分钱一斤，不会去压你们的价格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而且你们要自己把萝卜运送到轧钢厂去，运费我是不会给你们出了，而且一定要把萝卜洗的干干净净。红星轧钢厂，你们知道在哪里吧？” “知道知道，这么有名的单位，我肯定知道在哪里。那你什么时候付钱？”钱才是聂村长最关心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人都是非常的实在的。尤其是聂村长还是一个小队长，觉悟很高。何雨天只是与他签了个合同，就给他交了20块钱的定金。 安卓苹果均可。】 “聂村长，这是采购合同，你签上了字，写上收据，我就先给你20块钱的押金，剩下的钱货到付款怎么样？” ------------ 212.棒梗偷东西 只是签个合同就有定金拿，聂村长这笔账还是算得过来的，他接过了何雨天手里的笔，在采购合同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上了小队的章。 何雨天拿出20块钱递给了聂村长。收到钱的聂村长，写了一张收据给何雨天，这项交易就算定好了。 他说道，“何班长，今天这些白水果萝卜，只能先运一批过来，大概只能够用运1000斤到2000斤的样子。剩下的明天可以全部运过来。” “行，那就等所有的萝卜都运到轧钢厂之后，我才会把剩下的钱给你们，希望你能够理解。” 聂村长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何班长，我不会挑事的，就按你说的办。” “那行，聂村长，这事就这么说好了，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大家路上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了。”等何雨天他们走后，聂村长召集了村民大会，把这个好消息告知了大家。听到这个好消息，村民们都非常高兴。聂村长趁机布置接下来的挖水果萝卜的工作。 离开后的何雨天等人直接来到了农场干活，招工的事情不急，需要大家一起讨论才行。 想要制作刺梨糖，必须把刺梨给处理好，然后打烂来，把糖煮出来。现代已经有全自动的一体机了，可是何雨天不敢带过来。即使带过来，也没有这么多的电力供应。 但是老旧型号的手摇式的专用于刺梨的去壳除籽榨汁机还是有的。这东西就有点类似莲子去壳的机器，都是牛人设计出来的，结构却十分的简单。反正现在何雨天可以随时穿越回去，只是不能携带东西。 何雨天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随后就穿越了。回到地球，何雨天从老乡那里借来一台刺梨手摇式去皮去籽榨汁机。摆弄了一会儿，以他的能力哪里搞得清楚设计图和结构。 何雨天找了很多人，终于找到了一个物理老师，能够帮他把设计图给画出来。 给了对方几百块钱，让对方帮他把设计图结构画出来。何雨天拿着设计图，找了几个木匠都说没有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天每时每刻都在努力记住这个设计图。经过几天的努力，他已经把设计图记得七七八八的，这就够了。何雨天也不要求自己完全记住了，只要能记得差不多，可以来回穿越，就能慢慢的修改。 这不，何雨天觉得自己记得差不多了，便穿越回了四合院世界。 张叔是懂木匠技术的，何雨天找到他说道，“张叔，我这里有一份设计图，不知道你看不看得懂？” “什么设计图？我只看得懂怎么做家具的设计图。” “放心吧，就和这个差不多，是制作手摇式刺梨去皮去籽压榨机的设计图。” 张叔听了何雨天的话，眼睛一亮，说道，“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东西？” “那是，这可是我花了不少代价从别人那里求来的。” “图呢，给我看看，看一下能不能看懂？”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哪能带在身上呢？张叔，你家有材料有工具吧？”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家里什么都有。” “那就好，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去你家，把这东西做出来。” “好的。” “张叔，有什么事等下说，我去找小玲，先安排一下事情。” 张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何雨天走到正在搬砖的杨玲玲身边，说道，“小玲，我跟张叔去把刺梨果子的手摇式去皮去籽榨汁机给做出来。这里你看着一点，千万不要出了安全事故。” 杨玲玲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小天，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同样的话，何雨天跟龙叔、大鹏、王副班长、聂副班长都说了一遍，这才放心的离开。 他骑着自行车，载着张叔，往城里方向回去。不一会儿的功夫，才10多分钟就进城了。 到了分岔路口，何雨天停了下来。他对着张叔说道，“张叔你先回家去准备工具，我回家去把设计图给你拿来。” “好的。”张叔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何雨天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供销社拿出文具票，买了几张白纸。顺便又买了几张红纸，这是给小雯准备的。 回了家，何雨天从为小雯准备的文具里面拿了铅笔和橡皮擦。何雨天按照回忆画了一遍，感觉不满意，穿越回地球看了一遍，然后又画。就这么来来回回的穿越，花了10分钟，何雨天才确信自己画的结构图没有一点问题。 确定好结构图没有问题之后，何雨天带着结构图，骑着自行车就往张叔家去。 要说何雨天手里有招工名额的事情，还是没有搂住。不知怎么的就被二大爷和三大爷都知道了。 二大爷倒是不心急，但是三大爷可是上了心。这不三大爷想起了之前傻柱要他帮忙介绍对象的事情。他灵机一动，高兴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就想找何雨天，结果何雨天太忙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 这不，今天他没有来找何雨天，何雨天反而回来了。且不说三大爷的事情，话说秦京茹嫁进了何家。傻柱这段时间，可是没有一点事情，不可能给秦淮茹一家带饭盒。 秦淮茹一家的生活是越过越差，每天别说是吃白面馒头了，有时候连玉米窝头都吃不到。只能吃菜团子，或者煮一些稀粥喝。 这可跟秦淮茹之前的打算不一样，他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可是为了继续吸血傻柱。没想到秦京茹嫁过去之后，就断绝了与秦淮茹一家的来往。秦淮茹这段时间没少在背后骂秦京茹是个没良心的。 秦淮茹能够忍得下来，可是棒梗的肚子忍受不了，贾张氏的肚子也忍受不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看着桌子上面的菜团子和一碗稀饭，贾张氏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她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傻柱，自从结婚之后就没有帮过我们了。还有那个秦京茹，帮她介绍对象之后，居然和我们断绝了来往，真是没有良心。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不行，不能这样，我要到他们家吃饭去，我就赖在他们家了。” “妈，你这样子，我们还活不活了？闹得大家都不愉快，这样多不好。这样吧，等一下，我去走一趟。” 贾张氏目的就是为了逼秦淮茹表态，听她这么说，只是愤愤然的说道，“行，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如果你都要不到面粉的话，今天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家好过的，我一定要闹个天翻地覆。” 棒梗站在旁边说道，“妈，还是我去吧。我看到傻柱他们家这些天都在吃鱼，而且是油炸过后的，香喷喷的红烧鱼。我直接去他们家把这个菜端过来，再去看看他们家的粮缸里面有什么就拿什么回来。” 秦淮茹还面露出为难的神色，虽然没有说话阻止，但也没有赞同。贾张氏对着棒梗说道，“我的好孙子真能干，以后长大了绝对有出息，你一个人拿不下，把你两个妹妹带去吧。” 原来傻柱和秦京茹一起出去了，可能是去看电影去了，也可能是逛街去的，反正这时不在家里面。 何家只有傻柱的房间和厨房是不锁门的。但自从秦京茹嫁进来以后，也买了锁，给锁上了。至于防谁，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防四合院里面的小盗圣棒梗。 区区一把铁锁，根本就拦不下棒梗。这是看不起谁呢？只见棒梗只是从何家堆放的柴火里面，抽了一根棍子，往铁锁中间一插，用力一掰，就把锁给掰开了。 棒梗把木棍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就走进去了。可怜傻柱买了三次鱼，一共15斤，全部做成了鱼块，油炸之后，存放在橱柜里面。结果现在全便宜了棒梗。 棒梗把手里的一大碗鱼块，交给了年纪更大的小当手里。接着又从橱柜里面把一小碗的鱼块交到了槐花的手里，这一碗应该是傻柱他们分出来平时吃的，因为已经做成了红烧鱼。 棒梗对着两个小女孩说道，“小当、槐花，你们端着鱼回家去，我看看傻柱家里的粮缸里面还有粮食吗？你们先走吧。” “好的。”“好的。”小当和槐花端着鱼离开了。 棒梗走到傻柱家的粮缸旁边，把盖子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好几个袋子。他大概看了看有一袋大米、一袋面粉和一袋比较多的应该是玉米面。 棒梗可不管这么多，他准备全部都拿走。不过他的力气没有这么大，先把最好的面粉和大米背在身上拿走了。也不是很重，两袋加起来也就是30多斤，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把他累够呛。 就在棒梗背着东西出来，还没到家的时候，一大爷走出了家门，看着棒梗从傻住家出来。一大爷转头就回到了自己家里，当做没有看见。 棒梗还以为没有人发现呢，其实院里好几个人都看见了，只不过他们不愿意管而已。 “累死我了，没想到傻柱家里有这么多粮食。也不知道支援一下我们，傻柱这个人真的是没有良心，太坏了，活该他被我偷。” 贾张氏看着棒梗偷来了这么多粮食，非常的高兴，大笑，说道，“我的好孙儿，你真是干的太好了，以后长大了肯定有出息，坐下来休息吧，让你妈去给我们赶紧做一顿好吃的。” 贾张氏转头看向一边正在打扫卫生的秦淮茹，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说道，“秦淮茹，你看一看，这就是我孙子，随我，有本事。不像你，整天忙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结果家里面连饭都吃不饱，你也好意思。没点眼力见，还不赶紧拿着这些粮食给大家做一顿饱的，你是想饿死我们吗？” 秦淮茹看着这些粮食，非常的高兴，即使被贾张氏骂了，也毫不在意。她拿起粮食就准备和面，给大家做一顿好吃的。 棒梗继续说道，“奶奶，傻柱家还有一大袋的玉米面，我得再去他家走一趟，把玉米面给背回来。” 听了这话，贾张氏非常的高兴，直说着，“我的好乖孙儿，赶紧去，我这就让你妈做好吃的，等你把玉米面背回来，就有好吃的了。” “哎。”棒梗笑着跑了，没一会就跑到了傻柱家，把剩下的粮食，一大袋玉米面给背了出来。你别说这袋玉米面也得有30多斤，棒梗背着还有一些费劲了呢。 棒梗背着粮食出来了，其他偷偷观察的人都在暗骂他贪心不足。看着棒梗偷了这么多东西，一大爷唯恐这事会闹大，想要走出来阻止棒梗。想了想又放弃了，他想着即使事情闹大了，他也能够把握得住。 棒梗把粮食顺利的背到了自己家，得到了一家人的赞赏，秦淮茹很快就蒸出了白面馒头。就着红烧鱼吃着白面馒头，一家人吃的很舒服，一扫这么几天吃菜团子喝粥的难受。 安卓苹果均可。】 棒梗做完这些事情，秦京茹和傻柱在哪里呢？他俩还在外面没有回来呢。何雨天中途回了一趟家，也没有发现旧厨房被盗的事情。 他做完了设计图，拿着图纸就高高兴兴的骑着自行车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也没忘记锁门。 三大爷没有找到何雨天，倒是二大爷跑过来给他告状来了，就是为了在何雨天这里积攒好感，目的也是为了何雨天手里的招工名额。 二大爷一直在盯着何家，看有没有人回家。要不是二大妈提醒，他差点就错过了何雨天。 二大爷赶紧走出家门，来到了何雨天身边，把他拉到了自己家去。 “二大爷有什么事情吗？你找我这是干什么呢？二大爷？”何雨天莫名其妙的被二大爷拉到了家，然后他一直问二大爷，二大爷也不说话。 显然二大爷也不可能对他有什么不利的事情，何雨天就跟着他去了。 二大爷把何雨天拉到了他家的客厅，这才对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你先坐下来，我再把事情跟你说清楚。” “二大爷到底什么事情呢？你怎么把我拉过来，也不说话。” ------------ 213.二大爷告知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那你要说这事的性质也很严重，要这么说的话这事也不小。” 何雨天还是有点迷糊，笑着说道，“二大爷，到底什么事？” “你们家失窃了，我看到棒梗从你们家偷走了很多粮食，跑了两趟了。还有小当和槐花，一个人端着一个碗出去了，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这事啊，看来这是盗窃啊。二大爷，我大哥还没有回来。我刚才看了一下，这应该是盗窃的我大哥那里的，因为我自己这一边我没有发现有异常，只能是我大哥那边出了问题。二大爷，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们作证，等我大哥回来之后，召开全院大会，把这个事情来解决一下。” 二大爷笑着说道，“放心吧，小天，我一定会给你们作证的。” “那么，二大爷，我现在手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估计我大哥也没这么早回来，我中午回来看一看能不能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 “好。我帮你盯着。等你哥回来之后，我就会跟他说这个事情。” “那真的是感谢二大爷了。” 何雨天带着图纸走了，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张叔家。张叔家离这里也不是很远，骑自行车很快就到了。 门是关着的，何雨天对着里面大声的说道，“张叔，我来了，我是小天，开一下门。”他边大声喊道，边敲着门。 不一会，张叔就把门打开了，把何雨天迎了进去。“小天，怎么样？设计图拿来了吗？赶紧拿出来，我看看能不能看懂？” 何雨天把手里的设计图拿了出来，递给张叔。张叔接过了设计图，说道，“小天，你先坐一会儿，我认真看一下，看能不能看懂。” 何雨天点了的点头，便在一旁找了一个石墩坐下。他什么也没有做，就坐着休息，生怕打扰了张叔。 张叔坐在一旁认真的看着何雨天的图纸，不时的还拿起了工具和木板试着。看了良久，这才肯定的对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你这图纸并不是很复杂，我能够做出来。只是这里面的刀片我做不出来。你得想办法去买或者去定制。” “这刀片不会有很高的要求，或者需要特殊的材料吧？” “只需要简单的刀片就行，材料并不要求很高，我好像供销社就有卖，但是需要票。只是我们需要的刀片可能比较多。” “一个刺梨手摇式去皮去籽机器一天可以处理100斤野生刺梨。可以产20斤的刺梨糖，暂时先定20个机器吧。这样的话，最少算上损耗，最少也要二三十个刀片。要是平时还好说，现在跟供销社之间的矛盾这么深，根本就买不到。不知道以厂里供销社的名义去接触刀片厂，人家会不会卖给我们？” “不管能不能行，我们也得去试一试啊。” “也对，那既然这样，我再想想办法。张叔，你留在家里面打造20个去皮机，我现在去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买来刀片。” 张叔为难的看着何雨天，准备说话。何雨天这才想起来连钱都没有给别人，人家怎么去买材料来制作去皮机。 何雨天取了10块钱，递给张叔，说道，“张叔，这10块钱你拿着，去买一些木板材料来制作去皮机。不够的话，我再给你点。” 张叔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够了，够了，小天，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做好的，你放心的去买刀片去吧。我在这里留下孔槽，等你的刀片买来了，正好安装上去。” “那行，张叔你好好干，我走了。”何雨天走了，他把门给关上了，然后出去了。 何雨天走了，带着自己的目的走了。20个刀片可没有那么容易弄出来。去厂里购买的话，数量太少了，去供销社买的话，又没有这么多的票。唉，烦人。 看来解决这个办法也只能去鸽子市走一趟了。何雨天想了一下，没有办法，现在去农场也来不及了，还不如回家去。家里还有一件大事，等着他去解决呢。 事情解决不了，或者说暂时解决不了，何雨天没办法只能回家去。 回到家也中午11点了，他偷偷的拿出随身空间里面的手表看了看。这些手表都不敢拿出来，要说农场也挣了这么多钱了，何雨天想着是不是该分红的。 但转念一想，农场连场部的房子都没建好，就开始分红。这不就告诉别人农场特别赚钱，那些有关系有人脉的还不往死了往里面钻。 回到家傻柱和秦京茹都还没有回来，倒是三大爷看着他回来了，立马就上门来了。 “小天，在家吗？我是三大爷。” 何雨天听到外面的声音，便走了出去。看着是三大爷站在门口，便把他迎了进来。“三大爷，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三大爷笑着说道，“小天我来是有事找你，不过这个事嘛绝对是好事。” 看三大爷笑得这么开心，何雨天追问道，“三大爷，你有什么好事就直接说嘛，不要给我打哑谜。” “那我就直接说了。棒梗的老师，冉秋叶你知道吧？” “我知道的，怎么了？” “人家有文化，长得又漂亮，又有修养。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想就是做媒的。” “三大爷，你怎么还记得这事，我可没有这想法。” 三大爷听了何雨天的话很是失望，笑着说道，“小天，这么好的女孩你还看不上？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介绍对象了。” “还行吧，我年纪也不大，再慢慢的找。”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三大爷无奈的走了，本来还想乘机提出来让自己儿子招为临时工，再谋求正式职工呢。没想到何雨天根本就不想谈对象。 今天家里没人，所有人都出去玩了。何雨天难得有时间休息，也不愿意做事了。贪的浮生半世闲，何雨天泡了杯茶，什么也没有做。午饭也没有做，看看傻柱他们会不会回家。 另一边，偷了粮食，还堂而皇之放在粮缸里面。秦淮茹一家就这红烧鱼，吃着白面馒头，高兴的吃着。各个都吃的很满足。 这不，一上午过去了，院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更加助长了秦家人的嚣张气焰。 “秦淮茹，我饿了，你赶紧去做午饭去。”贾张氏躺在床上，颐指气使的命令正在织毛衣的秦淮茹。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秦淮茹听了这话，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向了玉米面袋子，准备做点玉米窝头吃。别看现在家里多了一些粮食，足足有60多斤。可是一家5口人，一天就要好几斤粮食。半大小子棒梗、大胖子爱享受的贾张氏、做重活的秦淮茹，这一家人一天需要的粮食还真的不在少数。 这才月初，家里就没多少粮食了。秦淮茹想着把白面粉和大米拿去换玉米面，这样一个月大家都有的吃。只是这样的想法始终得不到贾张氏的认可，老虔婆看着秦淮茹的动作，直接骂道，“秦淮茹，你是看不得我和棒梗过好日子是吧。这么多的粮食，什么不好拿，你偏偏要拿玉米面。你安的什么心？” “家里没有钱了，也没有粮食了，如果不拿这些白面粉和大米去兑换的话，这个月怎么度过去？还去吃菜团子和稀粥？” 谁知贾张氏听了这话，根本不在意，说道，“吃完了再去傻柱家拿就是了。傻柱饿不死，我们就饿不死。要我说，我们就去供销社赊欠猪肉吃，让傻柱背账。傻柱这个缺德玩意，就凭他，绝户的命，如今我们可怜他，帮他张罗着娶了秦京茹，如今竟然翻脸不认人了。真不是个东西。” “妈，傻柱是不是东西我不知道，但是你想去供销社赊欠猪肉却是不可能的。人家怎么可能放心你拿走猪肉，傻柱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妈，再吃最后一顿白面馒头。我下午拿出换玉米面，你是想吃几顿饱的，还是想天天吃饱的？” “你傻啊，傻柱厨房里面偷完了，我们可以去何雨天厨房偷，他那里的东西更多。他房间里面肯定也不少东西，还不够我们吃的了。” 秦淮茹为难的说道，“妈，何雨天的东西你就别惦记了，肯定会找麻烦的。这次的事情，也不知道他知道了没有。他可是一个喜欢追究到底的人。你还是别去惹他了，你忘了棒梗为什么坐牢的事情了吗？” 一说起这个贾张氏就来气，一双恶毒的眼睛里全是仇恨。“这个何雨天，我早晚让他身败名裂。” “妈，那这些粮食我拿去兑换玉米面？” “行了，去吧，我们贾家自从你进来之后，真的是没有一点顺利过，连个饱饭都吃不饱。你可真是废物。” 秦淮茹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她还是默默地拿起碗挖了一些白面粉，然后和起面来。贾张氏看着又能吃白面馒头，心里很美。竟然唱起了歌曲。 棒梗走了回来，有些害怕的说道，“奶奶，我看见何雨天回来了，他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报警抓我啊？” 贾张氏把脸一横，说道，“他敢，我撕了他。” 看着自己奶奶凶神恶煞的样子，棒梗心里反而安心了许多。坐了下来，说道，“奶奶，上次那人可把我和许大茂坑惨了。最近这许大茂居然和何雨天混到一起去了，我看啊，许大茂这人也是有奶就是娘，认贼作父。” “哈哈，还是我大孙子看得透彻。不过，许大茂这人可不是好东西，何雨天能和他称兄道弟，看样子也不是好人。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以后还是不要去偷何雨天家的东西。以后只管偷傻柱家的东西，知道了吗？” “奶奶真是高明，我知道了。说实话，自从上次被何雨天害的坐牢，我现在看着他就有点怕了。我也不想去招惹他。” “乖孙子，去给奶奶倒杯茶，奶奶渴了。” “嗯。”棒梗去倒茶去了。 且不说秦淮茹家什么情况，另一边的傻柱一行人终于回来了。傻柱带着秦京茹买了几套衣服，破天荒的给小雯和雨水都买了一套衣服。 这不，这个月工资发了，傻柱把钱留住了，听了秦京茹的劝说。每个月都回来借钱的秦淮茹没有接到钱，工资又还上别人的欠款了，没了钱就没有饭吃，只能吃菜团子和稀粥。 “小天，快来看看，给你买了一双白手套，这样你做事的时候就方便了一些。”傻柱拿着秦京茹挑选的手套递给何雨天。 何雨天笑着接下了，说道，“大哥，谢谢你了。”这时候的白手套可不像后世的两块钱一双的白手套，质量差得很，有点像一次性手套。何雨天轻轻地扯了扯手里的手套，发现厚了不少，质量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也防损伤。把手套塞进了口袋里面。 何雨天才缓缓的说道，“大哥，今天二大爷说，棒梗跑到你厨房去偷粮食去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赶紧去看一看是不是丢东西了。如果丢了东西，就去找二大爷召开院大会，如果不能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去报警吧。” 傻柱听了这话，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丢了就丢了吧，反正家里还有粮食吃。” 秦京茹听了这话，生气的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你又犯傻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成亲之后，你一定要和我堂姐一家划清界限。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呃，秦姐家不是困难吗？小茹，你干嘛一定要和她们家分得这么清楚，帮帮她们一家不好吗？” “柱子哥，你怎么就还没有清醒呢？人家只是利用你的同情心来喝你的血，我堂姐家的生活比你好多了。你看她们家的人吃的那么胖，院子里面有几个有她们胖的。别说她们家就一个人在工作，就算是二大爷家，生活也没见得，就比她们要好。” “没有啊，我看他们家挺困难的。这几天秦姐来找我的时候，还说她们家一家都只能吃菜团子和稀粥呢。棒梗都饿得半夜睡不着觉，人家让你借10斤白面粉，你也不借，现在遭贼了吧？” ------------ 214.院大会1 听了傻柱的话，秦京茹非常的生气，合着我帮你说话还说错了，“柱子哥你要还是这种态度，那你跟我堂姐一家过日子去吧，我收拾行李我就回家去了，像你这么傻的丈夫我可不会要的。” 自从娶了秦京茹，傻柱的生活好多了，他可离不开秦京茹。赶紧劝说道，“小茹，我错了。我一定和秦姐一家划清界限，再也不帮他们了。以后该怎么和他们接触，一切由你说了算。” “那你怎么处理棒梗偷粮食的事情，你不会跟我说就这么算了吧？” “那肯定不会，只是我也不想得罪秦姐，这事就由你来出面处理吧。” 秦京茹听了这话非常的生气，合着自己就喜欢得罪人，自己就不是好人了。她再也忍受不了傻柱这种做派，生气的指责他，“柱子哥，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这事我也不管了，合着你就是好人，坏事全我一个人做了。” 何雨天看两人都要吵起来了，只能劝说道，“大哥，这事还非得你来处理。棒梗为什么敢偷你们家的粮食？说到底还是你纵容的。只要你这次处理的让他怕了，以后他再也不敢来你这里偷东西了。你看他敢来我这里偷东西吗？他不敢。上次我都把他送进监狱去了，他家连屁都没有放一个。所以啊，大哥，这事你不得不管。不仅要管，而且要追究到底。不仅要让他们把偷走的粮食退回来，还要让棒梗接受惩罚。” 傻柱还是有一些犹豫不决，看着众人，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行，这事我出面可以，但绝对不能报警。我们把粮食追回来就行了，没必要把棒梗送到监狱去，都是住在一起的邻居，没必要做得这么绝。” 傻柱一直看着何雨天想要寻求他的意见，只是何雨天觉得这是应当寻求秦京茹的意见，和他没有多大事。于是说道，“大哥你别看我了，按说如果你们没有结婚的话，这事我肯定要出面去管。现在你都结婚了，这是你们自己家庭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你还是询问一下嫂子什么意见吧。” 傻柱看一下秦京茹，然后说道，“小茹，这事你怎么看？” “要说棒梗也是我外甥，我不可能做的那么绝，把他送进派出所去。但是呢，如果不给棒梗一点教训，那他以后有事没事就到我们家来偷东西。不说东西丢了多少，那我们家一点隐私都没有，谁也不想这样过着。所以说我的意见很简单，必须处理棒梗，被偷的粮食也一定要还回来。” 这个要求倒和傻柱的心理预期不相上下，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行，小茹，就按你说的办。那我现在就去找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召开全院大会，把这个事情好好的处理一下。” 傻柱还没走，何雨天就把他拦住了，说道，“大哥，如今二大爷、三大爷肯定是向着我们一家的，你先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把这个事情说一下。把人给召集出来之后，再去找一大爷来召开全院大会。不然的话，以一大爷的性格，今天这事肯定会被他给压下去。” 傻柱疑惑的说道，“不能吧，一大爷这人还是很公正的，小天你应该是多想了。” “反正你别管那么多，你先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让他们召集街坊邻居来召开全院大会。对了，先不要惊动秦家人，先带着大伙现场抓贼拿脏。”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傻柱走了，他先去了二大爷家，跟二大爷把这事说了一遍。二大爷又叫了几个人出来，没有惊动秦淮茹一家。 同样的傻柱也把三大爷给叫了出来，有了两位大爷的主持，很快就叫了几个邻居出来见证。 二大爷领头，带着大家直奔秦淮茹家。秦淮茹一家在干什么呢？他们一家正在吃蒸好的白面馍馍，就着红烧鱼。 这不大家一进去，看着她们这么好的伙食，众人怒了。这就是秦淮茹说的，她们家一直很困难，没有食物吃。这满桌子的好吃的，难道是凭空变出来的吗？ 显然不是。就这一件事情就让大家对秦淮茹一家的看法变得不好起来，使得后面的舆论直接就倒向了傻住这边。 秦淮茹看着大家走到她家外面，然后陆续有人进来。尤其是看着领头的二大爷和傻柱，她立马就知道傻柱为何而来。不过这个时候她只能装傻，或者说她觉得傻柱会陪着她一起装傻下去。 “二大爷、三大爷、傻住，你们带这么多人来我们家是什么意思？” 二大爷看着傻柱，示意他说话。傻住假装没有看见，别过头去装起傻来。 “废物，一遇到秦淮茹就成傻子了，一点用都没有。”二大爷对着傻子小声的骂了一句，结果立马就哄堂大笑起来，显然大家对这一幕都是忍俊不禁、习以为常。 二大爷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家棒梗偷傻柱家的粮食，可是有很多人看到的。当着大家的面，你就说怎么办吧？” 秦淮茹脸色立马变得慌乱起来，但她想了一下，立马镇静下来说道，“二大爷，你们可不要血口喷人。棒梗只是到傻柱那里拿了一点吃的，这是傻柱答应了的。不行，你问问傻住。” 秦淮茹趁热打铁直勾勾的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自己说我们家这些粮食是不是你自己答应送给我的？” 傻柱不傻，只是遇到秦淮茹就鬼迷心窍了。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够勾魂摄魄。傻柱稀里糊涂的就准备开口说话。这时，站在旁边的秦京茹赶紧大喝一声，说道。“柱子哥，你又犯糊涂了。只要遇上秦淮茹，你就犯糊涂。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就真的收拾行李回娘家去了。” 秦京茹的话，瞬间让傻柱清醒过来。他眼神清明，直视秦淮茹，说道，“她在说谎。我今天一大早就和小茹去外面逛街去了。不可能会答应她的要求，也不可能有时间去说这事情。总之一句话，我从来没有答应过秦淮茹一家任何人会送粮食给她们家。自从小茹嫁到我们家以来，我就没有再和秦淮茹一家人有任何的接触了。” 听了傻住的话，秦淮茹傻眼了。以往无往而不利的手段，今天傻住竟然能够清醒过来，她愤恨的看着傻住身边的秦京茹，自己把她介绍给傻柱，没想到她反过来对付自己，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秦淮茹现在是百口难辩，但她也不想承认，她现在还想把这批粮食给赖了。“你们说我们家偷了粮食就偷了粮食，我还说是你们偷了呢。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家棒梗偷了傻住家的粮食？” 看着秦淮茹这么嚣张，二大爷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冒犯，他对着身边的傻柱说道，“傻柱，你去他们家粮缸看一看，是不是把你家的粮食给偷过来了。我相信这么点时间，她肯定来不及藏起来。而且以她现在这么嚣张的态度，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人会找上门来寻找这批粮食。” 傻柱犹豫了，听了二大爷的话，他并没有行动。秦京茹可不管这么多，她按照二大爷的指挥直接走到了秦淮茹家的粮缸旁边。想要打开，却被秦淮茹给摁住了粮缸的盖子。 秦京茹看着秦淮茹说道，“堂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阻止大家来查看真实的情况吗？” 秦淮茹一脸警告地看着秦京茹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秦京茹可不管秦淮茹怎么想，他今天就是想要得罪秦淮茹，为了把傻柱和她家一刀两断，她也是豁出去了。 “堂姐，你还是赶紧把手放开吧。今天这么多人都在这里，你赖不过去的。” 秦淮茹没了办法，狠狠的看了秦京茹一眼，便放开了手。 秦京茹打开了粮缸上面的盖子，露出了里面的三个粮袋。他把其中一袋拿了出来，然后展示给大家看。说道，“大家看这粮袋上面可还写着傻柱的名字呢。不是我家的，难道还是秦淮茹家的吗，显然这是秦淮茹家有人到我们家偷来的。” 安装最新版。】 秦京茹看一下傻柱和何雨天他们，说道，“柱子哥、小天，还有雨水，你们快来这里搬粮食。” 三人走到了秦京茹的身边，分别把三袋粮食给搬了出来。秦淮茹还想阻止两人呢，说道，“怎么了？就因为粮袋上面有傻柱的名字，这粮食就是你们家的吗？我还说这袋子是从你们家借来的呢，粮食可都是我们自己家的。” 何雨天听了这话有些生气，然后说道，“秦淮茹，你可不要不识好歹。这么多粮食已经足够派出所立案调查的了。只要我们报警，棒梗就免不了到劳教所里面走一趟。你自己考虑清楚，然后再说话吧。” 何雨天的话，果然把秦淮茹给吓住了，不敢说话了。 一大爷这时才姗姗来迟，看着人群说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出了事情也不叫我，是不是不把院大会放在眼里面了？” 何雨天也不相让了，直接说道，“一大爷，我们怎么就不把院大会放在眼里了。这不是已经请了二大爷和三大爷来了吗？难道你一个人就能代表院大会了吗？” “那你们怎么不请我来？分明是不把院大会放在眼里。” “一大爷，你什么时候能够代表院大会了。我们没有请你来？不可能，我已经通知人叫你来了，那你怎么过来了？” 何雨天让小雯晚点去叫一大爷，一大爷也确实是他叫过来的。所以面对何雨天的话，一大爷无话可说，只是愤愤的说道，“你不会是故意的吧？怎么就不知道早点去叫我？我看你们是故意不让我过来，就是想冤枉好人。” “一大爷，众目睽睽之下，谁会冤枉好人呢？再说了，现场谁不知道棒梗喜欢去偷傻住的东西，平时一点小东西也就算了。今天竟然胆大包天，偷了这么多的粮食。这要是放任下去，还不把我们家都给搬空了。” “何雨天说话还是要就事论事，可不要恶意揣测，也不要给别人身上泼污水。”一大爷说完也不给何雨天说话的机会，而是看着身边的二大爷和三大爷问道，“二大爷、三大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二大爷和三大爷现在都站在何雨天的身边。舆论掌握在何雨天的手里，事实也是偏向于何雨天。 二大爷迎着一大爷的目光，说道，“一大爷，棒梗偷傻住家的粮食，罪证确凿，人赃并获，现在就是商量怎么处理棒梗了。” 三大爷还没说话呢，一大爷就劝说大家，说道，“各位，棒梗年纪还小，家里困难，也是出于一片孝心才去傻柱家偷粮食的，我看了这事就这么算了，棒梗家把粮食还回去就可以了。” 何雨天冷笑道，“嗯，一大爷就这么的就没事了？” 一大爷生气的说道，“何雨天，你这人咋这么多事。人家家里这么困难，实在过不下去了，才去傻柱家，拿了点粮食。现在都退还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想逼死这一家人吗？”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也太冲了，什么叫我想逼死这一家人？你的意思是说他家穷他家有道理，他家就可以随便去人家家里搬粮食？那院子里这么多人囤粮食就全是他家的了，他怎么没有去你家拿粮食呢？一大爷我看你是没有偷你家的粮食，你不心疼。没有吃你家的粮食，你也不心疼。” 围观的人听了何雨天的话，关系到自己的利益，都纷纷指责一大爷。 “一大爷，你这处事不公，说的话也不对。按你这么说，我们家的粮缸就是棒梗的后花园了。” “就是一大爷这么说，这是把我们当傻子呢。” “我看了一大爷自己家粮食多，他经常帮助秦淮茹一家，经常给她家送粮食，他根本就不怕棒梗去他们家偷粮食，他们有默契呢。棒梗都不用偷，他自己就送过去了。” “大茂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看啊，一大爷可不就是这么想的。” ------------ 215.院大会2 “大茂的话确实有道理，我看一大爷憋着坏心思呢。我看一大爷是不是对秦淮茹有想法，为什么每次遇到他的事就这么偏心呢？” “别说了，别说了，你看一大爷的脸色这么难看，说不定真的说到他的心坎上去了。” …… 现场围观的邻居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一大爷的脸色像锅灰一样的黑。他知道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可能就要被大家的谣言给淹没了。 “大家不要吵了。既然大家对我的处理意见有问题，那你们就派一个人出来说一说，应该怎么办？” 许大茂当然不让的站了出来，看着大家说道，“我许大茂虽然说不是一个有威望的人，但我绝不会偏袒秦淮茹一家，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要我看棒梗敢偷这么多的东西，为了院里面的和谐，就应当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 许大茂的话还没说完，大家都纷纷附和。“大茂，你说的有道理，我相信你。” “要说院里谁家不怕秦淮茹装穷装可怜，也就只有大茂这个臭不要脸的了。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现场都笑开了花。许大茂原本站出来心情还不错，结果说话之后，被大家笑成这个样子，脸色难看的像锅灰一样。 只能苦笑道，“大德哥，你就不要笑话我了。你们大家也不要笑我了，我就说两句。棒梗的事情，既然院里面已经不去报警了，那必须惩罚，要不然我们大家谁都不放心。” 许大茂还没说完，一大爷就打断了他，说道，“许大茂，你可不要说了，这事能一样吗？棒梗经常去傻柱家拿东西，这是得到了傻柱许可的。总不能因为今天拿的东西多了一点，就说棒梗偷东西吧。” 一大爷的话一说，现场的舆论就引爆了。 “我觉得一大爷说的有道理，这傻柱可是出了名的贴补秦寡妇。棒梗经常去他家偷东西，傻柱也没有说什么。” “我觉得不可能这样说吧，如果只是拿点吃的倒没有什么，你看清楚了吗？傻柱家丢的可是好几袋粮食，加起来有五六十斤重了吧。这么多粮食，谁可能会随便送给别人，自己家不过了吗？不要命了吗？不活了吗？” “我觉得小敏说的有道理。从别人家私自拿走这么多粮食，这都如果还不是偷的话，那什么是偷？” “问题是棒梗经常去傻柱家拿东西，也没听到傻柱说什么呀？难道就因为拿的东西多了，就算人家偷到东西了？” “你这意思以后棒梗去你们家拿这么多东西也不算偷的了？” “去我们家肯定要算偷了，但是去傻柱家还真不能这么算。” “你这话说的就好笑，你以为棒梗真会听你的，你可拉倒吧。只要今天没有给棒梗定一个偷的罪名，那他明天以后还不把我们四合院的粮缸全给偷空了。” 这人想了一下还真是这样，棒梗这么大的小孩不加以引导，怎么可能会懂道理？于是只能讪讪的笑道，“兄弟，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差了。确实应该给棒梗定一个偷盗的罪名。” …… 现场的讨论声此起彼伏，主要还是取决于傻柱平时的态度。傻柱平时纵容棒梗去自己家偷东西，以至于很多人觉得棒梗偷傻柱家的东西是拿不是偷。 一大爷看舆论在我，继续说道，“我看大家都觉得是傻柱自己纵容的棒梗，所以我觉得还是把粮食退还之后，这事就算了。棒梗以后也不要再这么干了。” 秦淮茹听了一大爷的话，赶紧说道，“我们一定听从一大爷的话，我会教育好棒梗，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做了。至于粮食，他们已经拿走了。” 一大爷继续说道，“那行，既然这样，那这事就算解决了，大家解散吧。” “等等，这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我还有关键的证据没有拿出来。” 一大爷有些生气，也有些不耐烦了，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假装笑着说道，“何雨天，你还有什么话说，这事都解决了，就不要再横生枝节了。” 何雨天也懒得搭理一大爷，直接说道，“如果说棒梗以前偷傻柱的东西是傻柱纵容的话，那今天这一次绝对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呢，今天我大哥带着我们一家人出去之后，每一个门都是用铁锁给锁上了的。棒梗来了之后，用木棍把铁锁撬开之后，再进去里面偷的东西。大家想一想，用铁锁锁上门之后，还被偷了东西，这难道是傻柱自愿的吗？” 有没有锁门可是两回事，听到何雨天这么说，现场的舆论立马就反转了。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不管怎么说，都是棒梗跑来偷东西的。” “棒梗这死孩子也太嚣张了吧，人家上好的门把钥匙锁上去的都敢撬开，我们家连锁都没有，那不什么都丢了，一定要严惩棒梗。” “原来还以为又是傻柱纵容的，现在看来人家都把门给锁上去了，这还叫纵容的话，那真的是没有道理讲了。”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明显就是棒梗见财起意撬开了门锁，盗走了傻柱家的粮食。一定要严惩，不然的话，我们院里就不得安宁了。” “严惩棒梗，还四合院一个安宁。” “严惩棒梗，还四合院一个安宁。” “严惩棒梗，还四合院一个安宁。” …… 现场群情激奋，一大爷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大家都看着一大爷，一大爷实在不忍心惩罚棒梗，于是装了鸵鸟，不说话。 何雨天可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说道，“一大爷如何惩治棒梗，你倒是说句话呀。” 一大爷想要说话，结果迎面就看见了秦淮茹求情的眼神，想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见一大爷迟迟不说话，何雨天看向二大爷。还没说，一大爷就知道何雨天什么意思了。 他赶紧说道，“既然如此，棒梗家已经归还了粮食，现在讨论的是如何处理棒梗的问题。我看还是让棒梗去扫厕所吧。然后给傻柱道个歉，这事就这么样吧。” 果然一大爷还是和稀泥，按他这么说，这事还真就这么过去了。院里的人也不会太过苛责，听着一大爷这么说，也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何雨天这次没有打算把棒梗扭送到派出所去，就没有打算把这个事闹大。毕竟都在这个院子里生活着，不可能这么做。不然的话，别人会暗暗的排挤他的。 一大爷看向傻柱，说道，“傻柱，这事你怎么看？” “我同意，一大爷说的话，就按你说的这么办吧。” 秦京茹扯了一下傻柱的手，小声的对他说道，“柱子哥，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呢？” 何雨天小声的对他们说道，“嫂子，这事能有现在这样就不错了，就这样办吧。” 他转过头来，对着大家大声的说道，“大家也也看到了，今天这事我们算做的很好了。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但是再有下一次，一定扭送到派出所，谁来说情都没用。” 安装最新版。】 一大爷赶紧抢断和雨天的话，说道，“行了，今天这事就这样算了，大家都散了吧。” 就在大家都要走的时候，许大茂站了出来，说道，“这是干什么的？棒梗还没有道歉呢，怎么就这样了。一大爷，你是不是想故意包庇他？” 一大爷生气的说道，“许大茂，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么做呢？我这不就是让大家走了之后，再让棒梗给傻柱道歉吗？” 许大茂可不怕一大爷，他说道，“一大爷，棒梗道歉就应该当着所有人的面来给傻住一家道歉，你这样让大家都走了，没有个见证，谁知道他道歉了没有？我看傻柱也不会去追究这个事情，我看你就是故意包庇棒梗。” 一大爷没了办法，只能说道，“行了行了，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个人的事真多。”他看一下棒梗和秦淮茹，说道，“棒梗，赶紧道歉吧，这事就算完了。” 说了这么久，傻柱他也没有提醒何雨天，反而在旁边装鸵鸟。何雨天看着桌上的鱼，才想起来这鱼应该也是从傻柱家偷来的。 “一大爷，这桌子上的鱼，也是我们家的。这桌子上放的馒头，也是我们家的。他们一家吃了我们这么多的粮食，必须赔偿。” 何雨天这话一出得到了现场人的纷纷支持。 “我就说嘛，秦淮茹一家要是吃得起鱼，而且还是红烧鱼，看那鱼还是油炸过的。她家这么困难，如果能吃得起这个鱼，还偷什么粮食呢？” “我就在想，这桌子上的鱼是谁家的，果然是傻柱家的。” “他家哪来这么多鱼？我看着秦淮茹家的橱柜里面还有一大盆的鱼呢。应该也是从傻柱家偷来的，没想到傻柱家这么富。” “你们知道什么？这几天何雨天带着农场的人抓了那么多鱼，卖给咱们轧钢厂的职工，给我们带来了多少的好处，可不能胡乱猜测别人。我听说他们农场每天每人发了10斤鱼的福利。” “呵，他们农场的福利这么好，搞得我都想去他们那里参加工作了。” “你以为他们那里的活这么好干嘛，这么冷的天在水里泡了一整天，嘴唇都黑了，人都冷得直打摆子，哪里受得了？要不然每个人分了10斤鱼，怎么就没人说他们了，还不是太辛苦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我家还买了5斤鱼呢，要说那个鱼是真新鲜。” “别说何雨天这些正式职工了，就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几个孩子，作为临时工在里面参加劳动，竟然每个人也分了10斤鱼，这几天三大爷天天都笑的可开心了。吃饭的时候，没事就端着碗鱼在外面炫耀。” “要我说还是何雨天厉害，这农场一开办，连场部的房子都没建好，就已经给大家弄来了这么多好东西，你看前些天的泡菜和这几天的鱼，可都是何雨天自己想办法弄来的。” “何雨天是有本事，说真的，我都想调到农场去了，比我在工厂里面干活要有前途多了，而且去了那边之后，我听说可以保持原来的工资待遇。” “你们都说到哪里去了？反正这鱼绝对是傻柱家的，没想到棒梗他们偷了这么多东西。” “这是打算一网打尽了，就差锅没有拿走了。” …… 现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即使一大爷叫大家不要吵了，也不能禁止。 不得已，一大爷只能像傻柱问道，为什么不向何雨天问，因为他知道傻柱才好说话。“傻柱，那你说棒梗家赔多少钱合适，要我看意思意思得了，就赔个一毛钱算了吧。” 傻柱想都没想，点了点头就要说道。被秦京茹给拉住了，“柱子哥，你要是一毛钱就把这个事情给解决了，那我是真的看不起你，我今天就收拾东西回娘家去。” 傻柱急了，说道，“小茹，我不说话了，这事就由你们看着办了，我不管了，我就在旁边，这总可以的吧？” 秦京茹点了点头，看向何雨天，说道，“小天，这事就由你来出面解决吧，柱子哥这人心太软，什么都解决不了。”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嫂子，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家吃亏的。” 他转头看向一大爷，说道，“一大爷今天这是一毛钱肯定是不能解决的，你看我们这些鱼都是2毛钱一斤的大草鱼。这还不说，全都是用油炸过的，费了不少的油。” 秦京茹补充了一句，“这碗鱼原来是满满的，如今已经吃的差不多不剩了。” 何雨天指着这碗鱼，说道，“一大爷，您看这么一碗油炸过的红烧鱼，一毛钱就想解决这个问题，更别说他们家吃了我们这么多的面粉。” 秦淮茹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一大爷会为她们说好话的，会偏袒她们的。但如今看着一大爷说话，逐渐的失去了主动权，现场的主动权被何雨天给占住了，再这样说下去，自己家除了赔礼道歉，还要赔不少的钱，这怎么能行呢？ ------------ 216.院大会3 秦淮茹看现场的情况不对劲，赶紧站了出来说道，“小天，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呀。我们家棒梗把这鱼端过来的时候就没有多少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吃，最多就吃了桌上这点馒头，什么都没有动，赔你一毛钱都算多的了。” 何雨天都气笑了，傻柱反而放下心来，他可是一直担心着棒梗和秦淮茹吃亏。 “秦淮茹你也太能推卸责任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喽。” 秦淮茹是什么人？高级的绿茶婊，怎么可能会上何雨天的当。听了何雨天的话，她立马就反驳了，“何雨天，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就这么点东西，我们能够吃多少，你可不要在这里乱说话。我们家一家的老弱病，家里没有粮食吃，棒梗看着大家饿得难受，才去傻柱那里讨粮食。棒梗说是傻柱同意了的，我才没有追究，要不然谁会去拿你家的粮食吃呢？你们就看在棒梗一片孝心的份上，这事就这么算了，行不？” 傻柱听了这话，赶紧站了出来说道，“对对对，我同意了的，要不这事就这么算了。” 反应快的立马就想起来了，棒梗是撬了门锁进去的。很多人看着傻柱这副样子就笑了出来。 傻柱一听大家都在笑，才反应过来，讪讪的笑道，“我说错了。但是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傻柱的话，已经没有什么说服力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说了不算。众人的无视，让傻柱没了办法，他只能闭嘴站在一边，结果却迎来了秦京茹的抱怨。 秦淮茹的话说得很漂亮，但是何雨天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即使他也拿她没有办法。“大家可都听到了，没有证据表明这碗里面原来没有鱼。他们一家人坐在这里，现在都吃饱了，就剩下几个馒头了，碗里面也没有菜了。回过头来说，这碗里面原来就没有菜，这话说出去谁信，不过没有证据我也不打算追究了。但是棒梗必须严惩，我决定了，现在就去派出所，把王警官给叫来，毕竟院大会没有办法解决清楚这个事情。” 秦淮茹都还没有说话呢，一大爷就着急了，站了出来说道，“何雨天，你想干什么？院大会决定的事情你想推翻来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大爷，你也看到了，一盘鱼满满的，现在就只剩下一些配料了。就这样子了，还说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什么都没有，你摆在桌子上干嘛？你拿过来干嘛？是为了玩吗？还是看中了我家这个碗？” 听了何雨天的话，一大爷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劝说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也看到了，你不承认也没有办法。总不可能去派出所把王警官叫来解决这个事情吧，那棒梗还能有好了，你自己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吧。” 秦淮茹见没了办法，只得承认，“要不然，就赔5毛钱？” 何雨天没有给她缓冲的余地，直接说道，“秦淮茹你也别想着赔这么点钱就可以了，这一碗鱼就有好几斤，费的油和调料可不少，收你5块钱。5块钱，你上国营饭店，你都吃不到这么多的油炸鱼。” “卖价和成本价能一样吗？我最多给你一块钱。” 傻柱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这鱼买来也就几毛钱，这油买来也就是吃的，何必追着秦姐一家不放呢？” 秦淮茹听了傻柱的话，楚楚可怜的说道，“小天，傻柱都这么说了，这钱要不就算了吧。” “想得美，少于5块钱你就等着棒梗进劳教所吧。反正我就一个要求，赔5块钱，棒梗再向我大哥一家道歉。只要做到这两件事情，我们家就不再追究了。”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被一大爷给阻止了。他说道，“这事就这么办吧，秦淮茹家赔偿5元钱，棒梗赶紧道歉，这事情就算了结了。” 只是秦淮茹现在哪里有钱了，她为难的说道，“傻柱，我们家要是有钱的话，就不至于吃菜团子了，棒梗也就不会去偷粮食了。你看这钱能不能晚点给？” 傻柱听了这话，正要点头呢，被秦京茹给拉住了。“你再说话的话，我可真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傻柱不敢说话了，秦淮茹没得办法，只能对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能不能让我先欠着，下个月发了工资再给？” 一大爷还没说话呢，何雨天就把秦淮茹的想法给打断了，“不可能，我现在就要看着钱，不然的话，我就报警来处理这个事情。”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看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我们家实在是困难，真的没有钱了，天天吃菜团子，都快活不下去了，哪里有钱来赔偿。” 一大爷动了恻隐之心，说道，“行了，秦淮茹，这钱我先替你垫上，你以后再还给我。” 贾张氏一直在旁边看着，像这些事情对她来说都是小场面，不过，有好处的事情她可不会放弃。见一大爷同意给钱，她还惦记上了一大爷家的粮食。 她说道，“一大爷，钱你都借了，我们家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要不然棒梗也不至于去找粮食吃，要不然你再借我们家20斤白面粉，怎么样？” 一大爷心里暗骂她无耻，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想要斥责一句，结果就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脸。“秦淮茹一家的生活确实困难，今天的事情情有可原，但是不应当这么做。大家看着他们一家孤儿寡母的，能够帮的都帮点吧。我表个态，给她家送5斤白面粉和10斤玉米面粉。” 贾张氏听了一大爷的话，笑眯了眼。秦淮茹也是非常感激的看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您真是个好人，真的感谢你了。” 一大爷看着众人说道，尤其是盯着傻柱。“大家都看到了，我准备赠送这么多粮食给秦淮茹，大家有力的出点力。傻柱，你表个态吧。” 傻柱看着一大爷，又看了看秦京茹，非常为难，无奈的叹了叹气，别过头去装起了鸵鸟。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愤恨的瞪了一眼秦京茹，随即就骂到，“秦京茹，你还是秦淮茹家的实在亲戚呢。结果你来了之后，干了些什么事。你这个没良心的，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秦京茹对着贾张氏说道，“我可没欠你们家的，你可别指望我会帮着你们吸柱子哥的血。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你们一家就在这里吸他的血。要不是我嫁给柱子哥，你们是不是还想让他绝户，一个个都不是好人。”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谋划，被秦京茹一语就道破了天机。贾张氏破口大骂道，“秦京茹，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傻柱是自愿帮助我们家的，我还不愿意让他和秦怀如接触了一个单身汉，一个寡妇也不知道注意影响。他觊觎秦淮茹的美色，这人就不怀好心。你这个所谓的柱子哥本来就不安好心，我看着他就烦，你们全都是没良心的，最好是生儿子没屁眼。” 秦京茹也是农村出来的，荤素不忌，当即就回骂了一句，“你个老虔婆，你家才生儿子没屁眼。我们家的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好。” 一大爷见俩人吵起来了，赶紧训斥道，“行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我看大家也不愿意捐献粮食了，这钱你拿着，那大家都散了吧。”他拿了5块钱递给傻住。 大家都散了，一大爷回家拿了粮食给秦淮茹。一大妈看了之后，有些生气，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事情就这样的圆满解决了。何雨天把放在秦淮茹家橱柜里的一盆鱼和桌子上的碗，全部端回了家。 把东西放进粮缸之后，何雨天问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我都快饿死了，你们吃了饭没有？没有的话我就开始做饭了。” 傻柱说道，“我们都没有吃饭呢。行了，我来做饭吧，你的手艺还差了点呢。” 何雨天也乐的傻柱做饭，毕竟傻柱一手的厨艺确实是好。何雨天都插不上手，自有秦京茹勤快的干活。何雨天想要帮忙，都被她抢下了手里的活。 何雨天她、何雨水他们干脆就坐在这里聊天，嗑瓜子。 何雨天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哥，你什么时候恢复工作，这都好几天了？” 傻柱一边炒菜，一边说道，“哪有那么容易，不过也快了，只要有领导来咱们厂，就一定会恢复我的工作，谁都拦不住。” “还是要手艺强啊，像我这样的现在忙得要死，还不是可有可无的。” 秦京茹笑着说道，“小天，你可不是可有可无的人。你们农场最近做的挺好的，连我在院子里都听到好多人夸你呢。” “对了，嫂子，农场又要搞一个新项目了，这次要的都是女的。上山去采摘刺梨果子，女的心细，采摘快。” 秦京茹有些担心的说道，“小天，你们农场才成立，就已经搞了两个项目了，现在又要搞新项目，这样急于求成，会不会失败呀？” “这我也没有办法。鱼是偶然遇上的，原先我们都不知道有。做泡菜是我一手促成的结果，县里的供销社捣鬼，害得我们买不到白菜，根本就做不下去，这么多人总得找点事情做。这不，我想了好久才想到了做水果罐头这么一个生意。” “做罐头可需要大量的糖，现在哪里买得起糖啊？” “放心吧，我为什么雇人去采摘刺梨果子，就是用来熬糖的。这种水果糖比白糖用来制作水果罐头要好吃多了。就是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不好保存，密闭的情况下也最多只能保存半个月。所以生产出来就要出售出去。至于其他的问题那就是小问题了，最大的优势就是价格便宜，只需要出雇佣工人的工钱。大青山上面的百花谷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刺梨果，等着我们去采摘。” 秦京茹听了何雨天的话，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们都已经讨论好了，这事听起来也挺靠谱的。” “嫂子，我们打算雇佣一批工人去采摘刺梨果子，你愿不愿意去？” 秦京茹点了点头，说道，“我待在家都没事干，我当然愿意了。” “嫂子，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到外面去说哈。我手里还抓着6个正式职工的名额，你先跟着做一段时间，每天给你包吃，还给5毛钱的工钱。等过段时间农场正式走上了正轨，我就把你招进来，作为正式的职工。这话我就跟你们说过了，你们不要到外面去说，要不然我就不得安宁了。” 秦京茹听了这话，非常高兴，笑着说道，“谢谢小天。没想到我也有做工人的一天。” “虽然说进了农场，都是干农活和加工食品的活计，但绝对是真正的工人身份，和轧钢厂的其他职工是一样的。即使农场倒闭了，你们也可以到轧钢厂去工作。” “嗯，小天，谢谢你了。” “对了，我这里有一副白手套，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你拿去戴吧。毕竟刺梨果上面全是刺，戴着手套去摘安全多了。” 秦京茹有点不好意思，没有接受何雨天的白手套，毕竟一双手套也挺贵的。“小天，这怎么好意思要你的手套呢？还是算了吧，你也经常在外面干活，自己留着用吧。” 何雨天把手套放在桌子上，说道，“一副手套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给你拿着你就拿着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副手套还会比那条鱼贵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京茹笑着拿起了桌子上的手套，然后戴在手上发现正合适呢，然后脱了下来，笑着对何雨天说道，“这手套还正好合适呢，谢谢你了，小天。” 何雨天日常关心何雨水说道，“雨水，放假了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呢？要是没事的话，你也跟着去采摘刺梨果子怎么样？手套我这里多的是，我今天下午拿给你。怎么样？去不去？” 何雨水心想自己确实没有什么事情。便点了点头，说道，“可以呀，我正愁没事做呢，这段时间到处玩，都玩腻了。” ------------ 217.鸽子市 何雨水同意去采摘刺梨果子，她一个高中生根本就不担心工作的问题。何雨天听到她说话同意之后，便说道，“雨水，既然你同意了，那也按照和嫂子一样的待遇标准。手套我下午会带过来，你自己也小心点，不要划破了手。” “知道了，二哥，我会小心的。哦，对了，我同学于海棠最近也没事干呢，要不然我把她也叫过来。” “行吧。啊不对。不能叫她，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 “有什么要注意影响的，人家又没有做什么，不就是介绍相亲了一下，没有成，也可以做朋友嘛。” “我是不介意，我就怕影响了大哥他们夫妻的关系。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她中意的是大哥。” “人家又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什么。有点想法，难道就不能做朋友了。再说了，于海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要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去，那就算了，我也省了一双白手套的钱。” 何雨水讨好的对何雨天说道，“二哥，你就让他去嘛，我们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做什么的。更加不可能破坏大哥他们的夫妻关系。你还不信我吗？有我在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看着何雨水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何雨天也不想追究这么多，点了点头，说道，“行了行了，我同意她去了，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不对，还有一件事你忘了，你要带两副手套过来，我一副、她一副。” “好吧好吧，瞧你说的，好像这些手套不要钱似的。” …… 大家坐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傻柱就上菜了。你别说这些油炸鱼在傻柱手下，被精心烹制的非常的美味。“最后一个菜，吃饭喽。” 何雨水拿起碗就准备吃，被何雨天拿着筷子背轻轻的敲了一下。“你还是个女孩子呢，吃饭都不知道洗手，还不赶紧去洗手去。” 何雨水对着何雨天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就去洗手去了。 中午的菜很丰盛，有清炒香肠，有一碟辣泡菜，有红烧油炸草鱼。配着的也是白面馒头，这顿饭可以说是在这个时代非常高标准的一顿饭了。一般人还吃不到这样的好饭好菜。 吃完饭，何雨天难得在家午睡，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自然醒来。放假就要有放假的样子，虽然农场的其他人都在干活，可何雨天这段时间确实忙的昏了头，睡了一觉之后，感觉大脑都清醒了许多。 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以前根本就没有过管理经验，现在骤然管理着这么多的人。幸好他手下还是有几个能人的。何雨天自问，自己这段时间以来，还是干得很好的。所以睡醒了之后，他想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 接下来其实也就这么几件事情。做泡菜，做水果罐头，平整土地，建厂部房子。等春天到了，田里就可以种植农作物了。 何雨天想了想自己也就只能做这些事情了，多的事情他也没有能力。对了自己农场里面的那些高产蛋快速生长的白羽鸡可以带过来，那可是好东西。 在家待了一会，何雨天去了一趟红星街道的供销社。好巧不巧，接待他的就是红星街道供销社的副社长麦运香。 何雨天还没开口说话呢，她就阴阳怪气的嘲讽了两句，“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轧钢厂的何班长吗？今天也有功夫来这里买东西吗？” “麦副社长，嘴下留情，咱就是个小老百姓，可没这么大的本事，缺的东西多着呢。” “你何班长手眼通天，还会在乎我们这小供销社吗？” “麦副社长，咱就不说这些话了。我来买点东西，请问这里有刀片卖吗？” “刀片属于铁具，购买是需要票的。” “能先给我看看是什么样子吗？” 供销社的外面挂着一个牌子，请不要随意殴打顾客。就冲着这个牌子，就知道供销社的人有多牛逼。 即使供销社的人得罪了何雨天，何雨天也不敢多说什么，人家是真敢打人的。他不愿节外生枝。 没想到麦副社长这人也没有为难何雨天，不像其他的售货员连货都不会给顾客看。 “行了，货都在这里了，一共有两种刀片，你自己看看要哪一种？” 哪一种刀片有用，何雨天都是清楚的。因为他把地球上面的去皮机器给拆除了，在手里把玩了很长时间，已经对去皮机的各项部件都了如指掌。从两种刀片当中选了一种较为小的刀片。 何雨天指着这种刀片，对着麦副社长说道，“麦副社长，这种刀片要多少钱？” “带票5毛钱一个。” “麦副社长，供销社有没有不要票买的刀片，或者说你们这里有没有票能够卖给我。” 麦副社长听了何雨天的话，非常的生气说道，“何班长，你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呢？怎么能够私下买卖票据呢？行了，你走吧，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同意的。” “不好意思，麦副社长，我说错话了。我这就走。”去跳蚤市场买票的话，何雨天不认识人，只能等大鹏回来了再说。 现在也没哪里去的，何雨天便去了轧钢厂。到了厂里之后，农场的办公室里面没有一个人。 何雨天便来到了食堂后厨，农场的饭都是延后做的，因为农场的人回来的晚一些。何雨天从办公室拿了点咸鱼过来，让后厨的人给做了，加在饭菜里面晚上一起吃。 他跟马华有的没的就聊了起来。“马华，你们后厨没了班长又没了副班长，现在谁管事？” “科长管事呗，科长上面还有主任。” “我大哥已经好几天没有工作了，厂里就没有来几个领导什么的？” 马华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道，“就我师傅那厨艺，要不了多久肯定就能够复工。” “马华，这些鱼做几个大菜，等一下晚点我们农场的人就会过来了。” 马华点了点头，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办好的。” “那行，那就多谢你了。”何雨天和马华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离开后的何雨天也没哪里去的，就在农场办公室坐着一边泡茶，一边休息。 过来几个小时之后，农场的职工都回来了。何雨天看着回来的大鹏，对着他说道，“大鹏，等一下吃了饭，跟我去跳蚤市场买点东西。” “嗯。”大鹏点了点头，便坐下来喝茶休息。 听到何雨天要去跳蚤市场买东西，许大茂立马就想到了一个阴险的主意。他暗自阴险的笑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吃过饭何雨天载着大鹏，骑着自行车前去跳蚤市场。 许大茂在后面偷偷的跟着。为了防止被发现，他离的远远的，因为他知道，何雨天他们去的就是附近的跳蚤市场。 看着何雨天他们进了跳蚤市场，许大茂可不管这么多，就近来到了最近的街道办。许大茂把街道办的管理员给找来了。惊动了很多人。 跳蚤市场别人不知道吗？都知道。但是也没有人去举报，没有人像许大茂一样的，居然带了这么多管理员来，这简直就是要取缔跳蚤市场。 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的话，这些组织跳蚤市场的人的眼睛发出来的光芒，都能够把许大茂给弄死了。 幸好何雨天这时已经完成了票据交易，他准备买一只鸡回去补补身体呢。还没买呢，正在摊位上跟人讨价还价就被管理员给抓了。 管理员也是进行甄别对待，看着何雨天身上只有几块钱，就没有扣押他，准备把他放了。这是因为何雨天看情况不对，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了随身空间，只留下了身上买鸡肉的几块钱而已。 管理员没有从何雨天身上搜到票据等等东西，无法证明他进行了违法交易，便教育了一番就把他给放掉了。 许大茂本来是躲在暗处的，结果看着何雨天正大光明的走了出来，这下他忍不住了，他躲在后面对着带头的街道办王主任说道，“王主任，这人我看起来很可疑。”许大茂说完便躲起来了，他也不想让何雨天知道他在这里。 果然王主任听了许大茂的话，对身边的一个年轻干事说了一句话，然后这人便带着几个人去抓何雨天去了。 “你们干什么？不是没有事把我放了吗？现在怎么又来抓我来了？” “都来跳蚤市场了，还说自己没有事。” 这话说的，何雨天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形势比人强，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几个管理员走到了一边。“几位同志，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我真的没有买东西，更没有参与票据的买卖，我正在买鸡呢，就被你们给抓来了。” 带头的干事看着旁边的两个干事，因为是他们在具体负责抓人的。其中一个人对着带头的小秦干事点了点头。 小秦干事心理神会，说道，“你确实不是来这里贩卖东西的，但我们也要对你调查一番。你还是老实点让我搜一下身，要不然的话，我们可不会把你放走的。” 形势比人强，何雨天把自己的口袋全部翻出来给他们看。这几个人也觉得何雨天没有问题，看他翻出口袋了，连身都没有去搜一下，就放何雨天走了。 许大茂看着何雨天走了，心里有些急，又看着大家仇视他的眼神，他跟王主任打了声抱歉，便逃之夭夭了。 许大茂走后，王主任带着街道办的人把所有的进行卖东西的人，都抓到了街道办的派出所，借用他们的牢房，暂时关押。 这一天整个红星街道鸡飞狗跳，被抓的人的家属急得团团转，一打听才知道是跳蚤市场出了事。这么大行动，吓的很多人以为要进行严厉整治了，这一段时间的治安，因为这个事情反而好了许多。 大鹏和何雨天，因为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没有受到刁难就被放走了。 走了老远已经看不到管理员的人。大鹏内心很疑惑，这才对着何雨天问道，“何班长，你不是买了那些票吗？怎么没有找到？我可是亲眼看着你放在口袋里面的。” “还好我路途中间，为了保险，把票据都藏到了里面口袋了，要知道我在里面的衣服，缝了个口袋。” 大鹏一副庆幸的样子，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还好你今天机警，不然的话，我们今天肯定要被关进去，哪有这么容易出来。” “看来明天去买刀片也不能我一个人去买了。我想好了，明天让大家拿着刀片票，一个一个的去，互相装作不认识。不然的话，万一让别人知道我们就私下买票来着。而且我个人也不能够出面，供销社的人知道我昨天去那里问过了。” “幸好我们去的早，票已经买好了。要是当场把我们抓获，或者说没有买到的话，我们就麻烦了。” “嗯。”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把大鹏载出去之后，两人在分叉路口分道扬镳。回了家，何雨天把自行车放好之后，才回到了新厨厅坐下来。 这一路上因为担心街道办的人后悔，何雨天和大鹏他们跑得比较快，骑自行车也骑得猛，这刚回来，你别说还特别的累。 何雨水看着何雨天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了呢？怎么累成这个样子？” “别提了，差点没回来。”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别提了，今天本来想去跳蚤市场买只鸡来吃，结果就遇到了管理员的人来跳蚤市场抓人。幸好我什么都还没买呢，把我们给放走了，我看那些卖东西的好像都被抓了。” “那看来不是针对你们这些买东西的人，而是针对卖东西的人，最近又对偷卖东西要严厉整治了。” “可不是，我都怀疑这些人做这个事情，就是为了针对我们这段时间开办的厂供销社。厂供销社让县里供销社没了生意，所以他们就把跳蚤市场给打掉了。唉，如今是多事之秋啊。县里的供销社最近这段时间对我们农场采取了不少的措施，现在又把跳蚤市场取缔掉了，我看以后啊农场没有安宁日子了。” ------------ 218.采摘 何雨水安慰劝说何雨天，说道，“二哥，鸽子市没了就没了，也不影响我们。只要你们农场好好干，还怕没人撑腰吗？” 何雨天也是被这么大的阵仗给吓到了，被何雨水这么一说，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背后可是有整个轧钢厂做靠山的，还怕小小的一个供销社吗？ 想通了之后的何雨天，接过了何雨水端过来的茶水，慢慢的喝着，跑得太快了，人确实很累。 天色还算早，本来按着计划应该去供销社购买刀片的。只是受了这么一下冲击，何雨天的脑子就乱了。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决定明天早上一大早让大家分别去购买刀片。 第2天早上，何雨天来到轧钢厂农场的办公室。因为他来的比较早，也就只有几个人来了。农场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必须早来晚归。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到齐了，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同志们，现在农场没有做泡菜的原料，买不到白菜，只能让大家去建新房子，只是我看了下新房子，今天就可以做完。没事之后总不可能让大家在这里，啥也不干没有事做。对了，前两天休息，正式职工占用了休息时间，每个人都要算加班费。” 看着大家都笑了，很显然对何雨天的意见很满足，何雨天继续说道，“既然大家现在没有事情干，有些人已经知道了，我打算熬糖做水果罐头。但是呢，张叔来做去皮机的时候没有刀片或者说买不到刀片。我昨天到鸽子市换来了25张刀片票。昨天鸽子市被抄了，大家都知道了吧，幸好我机警把票藏在了内衣里面，不然的话我就惨了，今天大家说不定都看不到我了。” 何雨天继续说道，“这些我都不多说了，反正就是一个，现在我拿着这么多票，一个人去买这么多刀片，肯定会有人举报的。所以我现在把票分下去，大家一个一个的去购买。先把这件事做了，把刀片全部买过来，然后我再这里等大家把刀片交上来。” 何雨天的话讲得很清楚，大家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便开始从他这里领钱领票去买刀片。 何雨天站在一旁继续说道，“大家都看到了，有这么多的刀片和票。一起去买的话，这么多人就不会那么招摇。等一下大家买的时候都假装不认识，不要说是我们农场的职工。供销社可是我们的竞争对手，让他们知道我们要买刀片，说不定给我们一些质量差的，那可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有人听了这话有些疑惑，比如说16岁的蒋元朵，就提出了疑问，“何班长，不至于吧，我看供销社的人服务态度还算可以。” 杨玲玲还在记恨县里供销社逼的农户不敢卖白菜给农场的事情。“要我说县里的供销社还真做得出这个事情，我们买不到白菜还不是他们给逼的。” “要我说还不就是因为我们是轧钢厂自己成立的供销社，没有他们那么合规，所以他们就欺负我们。”这是心直口快的副班长王海月说的话。 “要我说县里的供销社，他再怎么折腾也管不到我们头上，他再大，红星街道也归我们轧钢厂协管。只要是这个街道的事情，只要是厂里的事情，他拿我们没有办法。这也就是厂里不愿意去管供销社而已。”这是思想成熟、做人稳重的聂副班长说的话。 …… 大家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很快刀片票和钱都分发到了每一个人的手里。大家带着票就出发了，快到供销社的时候，所有人都分开了，没有一个人是结伴而行的。 因为都是分开去买的，虽然售货员觉得今天来买刀片的人确实有点多，但也只是觉得可能是有什么用处，自己没有想到而已，并没有过多的思考。 买刀片的行动非常顺利，这些人买完了刀片就回到了轧钢厂办公室，何雨天把刀片收起来之后。让招来的那些临时工在龙叔的带领下，把建房子的工作进行收尾。 剩下的正式职工，何雨天把他们都留了下来。 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最近的天气还不错。我想前些天下的雨已经没有任何影响了，山里面都是干的。今天什么事都没有，不如我们今天就去山里面采摘刺梨果子。让你们回家叫人来参加采摘的工作，你们叫了吗？” 迎着何雨天的目光，每个人都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第1天采摘自理果子，不管有多少人，但每个人最多只能叫两个人。工人工钱是一天两毛管两顿饭，如果没去吃饭的话，会把钱补给他。行了，大家现在去把人都叫过来，就到这里集中。” 何雨天这话一说，人群就散了。他来到了厂里的供销社，买了两副白手套。 然后，他来到了轧钢厂的停车棚，取了自行车，出了厂，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傻柱夫妇和何雨水他们正坐着聊天呢。看见何雨天回来了，便说道，“小天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上班去了吗？” “昨天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就去采摘刺梨果子的事情。这副手套你拿好。对了，你赶紧去把于海棠叫来，现在就出发。”何雨天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双白手套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接过了手套，点了点头，便走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把于海棠给带来了。 何雨天看着大家说道，“既然现在人已经都到齐了，那么出发。” 傻柱站了出来，说道，“小天，我也要去。” “行吧，你愿意去也去。小雯，你在家多做几个鸡墅，以后用得着。自己记得做饭，不要舍不得吃菜。” 小雯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叔叔，你们注意安全。” 何雨天一行5个人，三辆自行车。很快就到了轧钢厂。何雨天看着已经到的其他人，特意对着大家说道，“我大哥是来玩的啊，我大嫂我打算先让她做一个临时工，算起来我只带了两个人。” 其实何雨天带多少人，别人也不会有意见。只不过，他介绍一下之后更好。 很快，所有人都到齐了。一共19个正式职工，叫来了38个人，每个人都没有浪费一个名额。不过人多也不怕，何雨天看着这么多人，说道，“第一天，大家敞开膀子去采摘，我看看大家的速度。” 用刺梨做水果罐头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成本极低。没人要的刺梨，5斤就可以熬出一斤的刺梨糖。而一斤刺梨糖可以做5罐500ml的水果罐头。 水果罐头的价格自不必说，都是相当贵的，何雨天为了刺激消费，决定定一个合适的价格，即500ml一罐的定为5毛钱一罐。1000ml的、2000ml的，各自定价为8毛钱一罐和1块5毛钱一罐。 成本仅需要1毛3分的一罐水果萝卜罐头，就能卖出5毛钱的价格。虽然这里面包含了职工的劳动，但仍然是有将近3、4倍的毛利润。 队伍里面是有认路的人的。王海月副班长以前就去过那里，就由她作为大家的向导。 一群人准备了自己的篮筐背篓，何雨天买来了几十个蛇皮袋子。一行人从轧钢厂出发，向大青山农场进发。 人多力量大，同样的人多也不怕遇上野生动物，何况大家还带上了柴刀，方便开路也可以用来防身。前天已经接收了水果萝卜和玻璃罐子。如今就差熬刺梨糖就可以制作水果罐头了。 百花谷在大青山的深处，一个人上去那是寻死。众人到了大青山农场的时候，把两个守卫带走了其一。 王海月带路，何雨天在前面开路，就是去的时间都花了两个小时，幸好大家都带好了中午的干粮，不干一天不回来。 到了百花谷的谷口，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我对大家的要求很简单，不损害刺梨树采摘的刺梨果子，一定要把叶柄给去掉，不然的话还要再清理一遍。最后进行评比的时候，一定会查看一下大家的质量。今天暂时按照两毛钱一天的工钱，由于大家没有去吃饭，再补一毛钱的伙食费。希望大家都认真的工作，不要偷懒，也不要耍小聪明。” 何雨天提前打好招呼，便让大家分散开来去采摘刺梨果子了。跟着过来的宋叔到处查看地形，确保没有野兽对职工们造成威胁。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中午大家也就是拿带着的干粮就着水喝了。何雨天是带了称来了的。有些干活勤快的同志很快就把自己的篮筐背篓给装满了，然后来到何雨天这里称量，由杨会计进行登记。 这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大家采摘了一天的刺梨果子，越发的熟练了，当然作为第1次肯定速度要慢一些，但也有一些人哪怕是第1次速度也比较快，多的人一天采了40多斤，而少的人只采了20多斤。 何雨天想了想，打算让利给这些做事的人。一分钱一斤的刺梨，只要他们能够保证质量，有多少，要多少。从明天开始。按数量计工酬。 下午集合的时候，足足得到了35袋刺梨，根据统计足足有1713斤。 嗯这么多人力气大的就背一袋，力气小的就两个人背一袋，35代刺梨衣共有57个人，很轻松就背下了山，放在了厂部房子的1楼。 这时候建的房子可没有什么去甲醛，要等好几个月之后，才能入住的说法，建好了就可以入住了。 等何雨天他们下来的时候，龙叔正带着大家做打扫卫生的一些后续清尾的工作。 何雨天想了想，熬糖可以就在这里熬，省得去轧钢厂，东西背来背去的浪费时间。同时这附近到处是柴火，收集起来也方便。 农场场部的房子建设起来了，以后大家可能就要常住这边了。 今天有些晚了，张叔在家制作去皮机，也没有来，何雨天现在也无法处理这些刺梨。 “明天你们这些人来了之后，跟着保卫宋叔，直接去山上采摘刺梨果子，带下来之后到这里称重，明天我们就不跟着你们去了。行了，你们可以回家去了。工钱的话以后一次给你们结清楚，反正这里都登记好了的。” 安排好了这些请来的采摘刺梨的女工人，何雨天又对着现场的这些临时工和正式职工说道，“剩下的工人同志们，明天大家一起把这些刺梨果子用去皮机把它去皮去籽，然后压榨成果汁，然后去熬糖。王海月，你带着你这一班的人负责去皮清洗。聂方红，你带着你这一班的人负责熬糖。对了，明天早上你们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张叔那里拿去皮机。” “好的。” “好的。” 看着两位副班长都认真的点了点头，何雨天看着杨玲玲说道，“小玲，你把好账目，登记好，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做。” 杨玲玲点了点头。 许大茂站出来，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那我属于哪一班的？” “我问一问啊。”何雨天看向两个副班长，说道，“许大茂同志是刚来的，你们两个决定一下，他属于哪一个队伍？”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两个人为了一个大茂开始争论起来。 王海月作为副班长，听到何雨天的话，他首先就站出来说道，“原来的分配就不怎么公平。”他指着聂方红说道，“他们组不但人多了一个，而且男的偏多，许大茂必须分到我们组。” “将来农场还会再招人的，再说了，明天你们负责的是清洗工作。我们负责的，可是熬糖的工作。要的就是力气大，能吃苦的人。许大茂来我们这边上山砍柴正合适。” “你们那边人太多了，还分到你们那边去，不公平。” “我们这边正好缺人干活。” “我们这边分的人少。” …… 两人就这么争论起来，何雨天赶紧打断了两人，说道，“行了，许大茂编入王副班长的队伍，但是暂时跟着聂副班长工作，明天听从她的安排。” ------------ 219.去皮机 何雨天的办法比较好的解决了两人的争端。没了事情，大家把刺梨果子放好后，便回轧钢厂吃饭去喽。吃完饭，何雨天让傻柱他们先回家，自己则去了张叔家一趟，小东陪着一起去的。 小东直接开了门，这么晚了，张叔还在组装去皮机。只见一地的木板零件，全部是榫卯结构的，没有花费一颗钉子，自然组装的时候需要严丝合缝。 何雨天看着张叔组装了两件，也上手组装起来，没想到自己根本做不到。有几块木板，怎么都装不上去。 毕竟张叔设计制作的去皮机的各个零部件之间的距离只有这么点，必须做到严丝合缝，才能把所有的零件都安装上去。 看着何雨天组装的四不像，张叔笑着说道，“小天，你这安装的不行，这里少了点，这里要用力敲下去。” 有了张叔的指点和帮助，把缺少的零件补上去之后，对于没有严丝和缝的部件，他拿了地上的锤子用力的锤了下去。 张叔赶紧打断了他，何雨天挥出去的手，急忙刹住，还好他刹住了。 “小天这东西不是这么弄的，必须用巧劲。”张叔拿着锤子，然后掩饰了一番，跟他说道，“小天，你往下锤的时候。一定要用巧劲，不要猛的就这么一锤，会把木板锤爆的。一定要像我这样，用巧劲慢慢的锤，一点点的锤进去。” 有了张叔的指点，何雨天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诀窍，帮着张叔也组装了好几个去皮机。显然他没有张叔快，张叔已经组装了十好几个。 两人并小东三个人，很快就把地上的25个去皮机给组装好了。 “小天，刀片呢，拿过来我要组装上去。” “都在这呢，我给你倒出来。”何雨天从自己手里的布袋里面，把所有的刀片都倒了出来，一共25片。 安装刀片这活何雨天做不来，只能张叔自己来弄。这东西需要技术，要正好能够卡在那里不松动，以何雨天的能力做不到。 张叔认真的为每一个去皮机都安装上了一个刀片。不一会，就全部安装好了。可惜现场没有刺梨果子，不能够马上就试验能不能用。 “全部都做好了，只是现在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不适合的地方，明天我拿着工具去吧，如果有问题现场就可以调整。” “张叔，那明天早上我带人来这里拿去皮机，明天早上，你就直接在这里等着，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何雨天告别了张叔，然后回家去了。 自从上次棒梗被抓之后，赔了5块钱，还被罚扫厕所，他一直怀恨在心。 以前刘光福托他打听事情，他还记着。刘光福对于海棠有意思，虽然棒梗不懂感情这回事，但他也知道刘光福想找于海棠做媳妇，而于海棠则对傻柱有意思。 虽然现在傻柱已经结婚了，于海棠和傻柱之间不可能的，但是他偶然之间听到三大爷和三大妈谈话的时候，听到三大爷想要撮合何雨天和于海棠两人。这样就可以托何雨天照顾家里的三个孩子了。 棒梗不懂这么多事情，但他知道只要破坏何雨天的好事，就算报仇了。实际上棒梗听到的话，已经是很早之前了。三大爷早就已经做过这个事情了，棒梗一个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现在想要报复，才突然想起来。 棒梗想着只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刘光福，既能够离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能够得到好处。 不过刘光福现在可不在家，在做这个事之前，棒梗想着还是要怎么去报复一下傻柱和何雨天。 棒梗有什么能力，他可是四合院的盗圣，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偷的，只有偷不到的。 一大早，他就看着这一家人都走了。前几天的教训没有让他收手，反而一直在找机会想要报复回去。 家里只有小雯一个人，还行动不方便。棒梗让小当和槐花一前一后给他望风。 他侦查了一遍之后，发现没有人在偷看，也没有人路过。棒梗来到了傻柱家的窗帘下，他经过几天的观察，发现了傻柱家的钥匙藏在什么地方。 拿了钥匙，棒梗很快就把门打开了，进去之后到处翻抽屉、翻枕头。 棒梗只找到了一堆钱，大概只有五六块，他全给拿走了。至于剩下的钱，应该在那个锁了的抽屉里面，棒梗没有把这个抽屉给敲掉。 他把所有东西恢复原样退了出来，把锁锁上之后，把钥匙放回原处，然后向外面探了探头，看了看，没有人，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可怜的傻柱和秦京茹，为了一天5毛钱的工钱，认真的在山里面采摘刺梨果子。棒梗直接偷走了5、6块钱。 要说这么多钱，平时也没个人会去注意。以至于好几天都没人发现，这钱得等到好些天才被发现丢了。只是棒梗早就把钱交给了贾张氏。无凭无据的，傻柱夫妻根本就不知道谁偷了。 这些且不谈，傻柱等人先回了家。傻柱做了这么多年的厨子，一下子不适应这种农活，全身酸痛得紧。好在有秦京茹的照顾，“傻柱，先来泡泡脚，泡脚舒服。” “诶。”傻柱听了这话很是高兴，把脚伸进了泡脚盆里面。傻柱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笑着说道，“真舒服啊。小茹，你也别看着啊，你也一起来泡脚。” “嗯。”秦京茹也打了盆热水，一起来泡脚来了。 “今天真是太累了，我这没做过农活的人，真是受不了。今天弯腰一天了，根本吃不消。小茹，我看你还挺轻松的。” “柱子哥，你是厨师，没做过这些事情，所以觉得吃不消。我不一样，从小在家做农活的人。这些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做这事，明天我就不去了，你明天骑着自行车出去吧。我留在家算了。” “好吧，那你在家里休息一会。” “今天弯腰弯的受不了了。明天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两人泡着脚呢，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没错就是秦淮茹了。她站在门口，大声的喊道，“傻柱，在家吗？”心里却想着，以前自己进来可不需要敲门，直接就能走进去。心里正不爽呢，就听到了里面的应答声音。 “堂姐，进来吧。”说话的正是在泡脚的秦京茹。 秦淮茹走了进去，看着两人正在泡脚，有说有笑的恩爱样子，心里十分的羡慕，也是十分的心痛。如果不是贾张氏一直从中作梗，她早就嫁给傻柱了。现在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就是自己了，而不是为了些粮食跑来低三下四的求帮忙。 当然这些想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秦淮茹只是一瞬间失神，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这次来是为了粮食的事情，可不能得罪秦京茹。至于傻柱，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看着秦淮茹有些失神，秦京茹试探的说道，“堂姐，堂姐。” 秦淮茹瞬间就清醒了，说道，“京茹、傻柱，家里的粮食不多了。能不能借点钱，我去买点粮食？”其实今天她就从棒梗那里得到了5块钱，剩下的零钱倒是被棒梗吞下了。 傻柱这人遇上秦淮茹就像失了智，不是PUA，却比这还严重。一听这话，想都没想，就要给钱。 秦京茹看傻柱哪都好，就是心软。当然这只是她自己这么想的，至于是不是这样，她也只能这么想了。 她拉了一下傻柱，对着秦淮茹说道，“堂姐，我们家也困难，哪里有钱借给你。” 秦淮茹看出来了，只要有秦京茹在，他就别想借到钱了，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傻柱天天呆在家里，他也没有机会单独接触到傻柱。 心里有了计较，打算隔段时间单独接触傻柱，听了秦京茹拒绝的话，她也没有管这么多，就准备离开了。“那好吧。” 秦淮茹虽然被拒绝了，但是她也想到了解决办法，并不气馁。现在最重要的是，希望傻柱什么时候能够复工，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想到这里她决定明天去找一下李副主任。 傻柱可能也没有想到，他能够恢复工作，后面竟然有这样的故事和原因。 秦淮茹走后，秦京茹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我知道你这个人善良，但是我们家也不可能无休止的去帮助我堂姐一家吧。别的不说，你这么多年资助他们花了多少钱？你一个月工资这么高，工作了这么多年，家里连点存款都没有。这些问题你都没有思考过吗？” 傻柱不是不知道这个事情，只是习惯了帮助秦淮茹一家，现在有了头脑清醒的秦京茹，傻柱的思想也在慢慢的发生变化，只是多年的习惯，没有这么容易改变而已。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合适，有心慢慢的变化，但有时候看到的秦淮茹却还是会上头。 第2天早上，何雨天带着何雨水几人来到了轧钢厂。房子已经做好了。那些农民和刘光福他们，何雨天也没有辞退，准备让他们上山去砍柴火去。 何雨天带着大家来到了张叔家，把25个去皮机全部带上，一群人的来到了大青山农场。 大家各司其职，自有人安排工作，也不需要何雨天去发愁。 熬糖的事情，别人不会做，何雨天倒很清楚。农场有10个大铁锅，也垒了这么多的灶台。由于农场的泡菜发酵房还在扎钢厂里面，显然现在就强制大家住在农场并不合适。 何雨天和其他几个负责人商量了一下，打算等今年的泡菜做完之后，再把里面的设施搬到农场来，这样大家就可以在这边常住了。 这些暂且不谈，倒是吃饭的问题，可以先在这边解决的。大家的工资和粮票是由厂里面发放的。食堂的物资也是由厂里面发放的，何雨天早就做了申请，今天已经领来了一些粮食和菜，可以供大家直接在这里吃饭了。 所有人都各司其职，职工家属被宋叔带着上山去采刺梨果子了。王副班长的队伍则负责清洗刺梨果子。聂副班长的队伍则配合何雨天留下来熬糖。 临时拉过来的农民和刘光福等4人被许大茂带着，就在附近的山上砍柴去了。 只有先处理好了刺梨果子，才能够继续下一步熬糖的工序。怎么清洗也是有学问的。 王副班长的队伍一人一个小板扎，每个人面前都是一盆装满的清水。 何雨天看着他们，大声的说道，“你们清洗组的一定要注意了，一定要把每一颗刺梨果上面的叶柄给摘掉，上面的叶子一点都不能留。不然的话，就会影响产出来的刺梨糖的口味和保质期。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所有人都大声的回答到。 要知道昨天何雨天只是要求大家把叶柄给去掉，没有要求采摘的人把上面一圈绿叶给去掉。原因很简单，如果去掉了叶柄，一般就能把上面的绿叶也给带掉。 如果不能带掉的话，再特意去去除的话，就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产量就会非常的低。而何雨天他们可以一边清洗一边熬糖，有利于进行时间管理。 不仅如此，何雨天还亲自给大家示范了好几个。熬糖组的人现在没有活干，也帮着他们清洗刺梨果子。这些果子其实都很干净，唯一脏的可能就是少数几个掉在地上面的，所以要用刷子去刷的不多。 主要还是去除叶柄和叶柄下面的一圈绿叶子。所以清洗的过程非常快，才十几分钟就有好几盆洗干净的刺梨果子。 教会了大家如何清洗刺梨果子，何雨天来到了一边，这里整齐地摆放着25个刺梨果去皮机。 他和张叔两人一人一台，慢慢的试探去皮机的效果。遇到效果不大好的，张叔拿着工具继续调整，直到效果达到最佳状态。 就这么的功夫，清洗组的人每个人都差不多洗出了一大盆的干净刺梨，放在竹篓里面晾去水。这时，张叔和何雨天已经把所有的去皮机给调整好了。 去皮机的工作效率很高，一个人拿着竹篓往下倒，一个人用力的扭动摆锤，使得里面的刀片不断的切割刺梨果皮，然后又被恰到好处的压力炸开，里面的籽也飞了出来。碎屑顺着缝掉到了外面，而完好的果皮则掉进了下面的接住的盆里面。 ------------ 220.陈海虎发难 本来这个机器是设置了压榨设施的，只是刀片数量太少没有安装。不过这也难不到何雨天，他打算直接打烂了之后去熬糖，这样最大的问题就是容易烧焦，产量却提高了。 怎么打烂这些水果果肉，其实很简单。农村那种石头做的碾子，直接用来榨汁。这不，何雨天早就定了一个不是很大的碾子。 碾子大概只有一米多宽的直径，不小也不大，但是人推着并不费劲。 这种苦力活当然不能让一个人去干，只能让现场的剩下的几个男的轮流上阵。这样大家就不会太辛苦了。 清洗出了第1批的刺梨果子，何雨天打算亲自上。“张叔，你来给我慢慢的往上面加刺梨，我来转动磨盘碾子。小东，你看着点下面的水桶，不要浪费了这些榨出来的刺梨汁，还有把这些压出来的这些残渣碎片倒掉。” 小东对着何雨天说道，“放心吧，何班长。” 张叔提起了一竹篓的处理好的刺梨果肉，往磨盘里面加刺梨，对着何雨天说道，“小天，可以推动磨盘了。” 一个这么大的磨盘，加工起来的速度很快的，没几分钟一竹筐的刺梨就压榨好了。 刺梨汁的出口处有白纱布过滤，也不用担心这些水里面有杂质，所以张叔又换了一竹篓的刺梨继续加工。 十几分钟的时间，所有的刺梨全部加工好了。既要考虑火候，又要不断的搅动，防止析出来的刺梨糖沉底烧焦。 熬刺梨糖不可能得到像白糖一样的白色晶体，得到的是有点像麦芽糖一样的东西。是一种可以溶于水的液体，只是比较粘稠而已。（这些都是胡扯的，如果你去只能网上搜索，只有刺梨软糖，所以希望大家不要模仿。） 熬刺梨糖很容易烧焦，必须不断的搅动，不断的搅动。这么多的刺梨汁，不可能何雨天一个人来处理。 何雨天提了一桶刺梨汁，倒进了已经烧着的灶台上面的铁锅里面。 他一边搅动，一边对着大家说道，“大家看到了，熬刺梨糖其实很简单。首先火不能太大，当然也不能太小了，太小了不就浪费时间了。其实要不断的搅动，防止析出来的刺梨糖粘锅而烧焦。最后，当刺梨汁水成了浓稠的液体，表面已经没有水分了，呈现棕黄色的时候，就可以倒在桶里面等待自然冷却了。” 当然何雨天说话的时间，不可能这么快就把糖给熬出来了，只不过大家都很认真的看着他操作。 “你们把剩下的炉灶给烧起来，新手也不要怕。如果担心做不好，那就一直搅动就可以了。当然刚开始的时候，里面的糖少，可以少搅动几次，但到了后面就要一直搅动了。” 听了何雨天的话，熬糖组的人纷纷开始点燃灶台，然后开始熬糖。熬糖其实很简单，笨人只需要用勤快的办法，一直搅动就行了。即使是何雨天有了很多次操作的经验，到了后面刺梨糖析出来的时候，他也不得不一直搅动，防止沉底而烧焦。 现代已经有了专门的机器用于熬制刺梨糖，可以不断的搅动以代替人工。何雨天倒是能够弄得到这些机器，只是弄过来却不好交代。 抛开掉脑海中这些有的没的，遥远的想法。河与天一边搅动自己的锅，一边看着大家熬糖。 除了有几个人火烧的太大，导致只能快速的搅动，而累的受不了之外，倒也没有发生差错。 大家把手里的活做熟悉之后，慢慢的就掌握了规律，做事的效率和速度也慢慢的提了上来。 事情慢慢的走向了正轨，一上午的时间都没有花到十点多钟的样子，就已经把所有的刺梨全部清洗和处理干净的，就只剩下慢慢的熬糖。 熬糖组没有这么多人，等大家清洗干净之后，清洁组的人也补上来，帮助熬糖。 事情发展得十分顺利，倒也在何雨天的意料之中。本以为今天能够这样顺顺利利的度过去，却没想到发生了一件事情。 大青山靠近下沟陈家村，是村民的活动范围。这片山原来是属于陈家村的，但是被轧钢厂划出来青山原四周的20亩山给他们。 所以百花谷其实是属于陈家村和小关村共有的。何雨天他们带着人去百花谷采摘刺梨果子的事情，必须跟陈家村、小关村村民进行商量。 正是如此，何雨天他们才采集了一天，就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在山里面砍柴的村民发现了。 按说百花谷属于大青山的深处，村民一般不敢去，也许是在下山的时候被发现了吧。 但不管怎么说，出了问题就要处理，这不村民把这个事情告到了村部去了。 村民告到村部去了，小关村的队长关水银和何雨天打过交道，百花谷平时也没有人去管，所以就没有打算去深究这个事情。 但陈家村的小队长陈海虎，可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恼怒何雨天与关晓雅之间的关系比较亲密，所以想借着这个事情教训一下何雨天。 所以当村民告知了他这个事情之后，他立马就带着人去了小关村。有人出头，小关村的小队长关水银就不可能再装不知道了。 没办法，他只能跟着陈海虎一起来到了大青山农场。这时何雨天他们正在熬糖的。 看着陈海虎和关水银走过来，何雨天有些奇怪，他是认识这两个人的，对着他们说道，“关村长，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何班长，听说你们上山去采刺梨果子去了，去的正是百花谷？”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有什么事吗？”何雨天还以为，他们是想加入采摘的行列呢。 陈海虎站在一边，可不能让关村长一个人做主。他直接说道，“何班长，你们采摘刺梨果的百花谷，共属于我们陈家村和他们小关村所有。你们没有向我们这些主人，提前告知、取得同意，就采摘了这么多的刺梨，这说不过去吧？” 听了陈海虎的话，何雨天有些疑惑，说道，“这里的山不应该是属于轧钢厂下属的大青山农场吗？” 关队长好心的提醒道，“何班长，只有青山原周围20亩山地，才是你们农场的，其他的地方跟你们没有关系。” 这下麻烦了，何雨天根本就不知道百花谷也是有归属的，早知道就问一下别人了。 没了办法，他只能问道，“关村长，那你们说该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陈海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破坏何雨天的行动，所以他赶紧说道，“何班长，我们没有什么想法，就是希望你能够终止破坏百花谷的行动，不要再去百花谷采摘刺梨果子了。” 何雨天为难的看着他，说道，“难道我出钱去买你们的刺梨果子都不行吗？” 陈海虎想都没想，摇了摇头就拒绝了何雨天的想法。说道，“你们要是提前跟我们商量的话，那还行，但是你现在这样直接就去搞破坏一样的，那我肯定不能同意你们再去采摘了。” “陈队长，出钱买都不行吗？” 陈海虎还要说什么，被关队长给打断了。“何班长，出钱的话，我们村愿意。你别听陈队长在这里胡说，百花谷那地方到处是野兽，谁平时敢去那地方。那里虽然属于我们两个村，但实在说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那就好，要不然我们这一摊子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我不得亏的慌。” “何班长，听说你们请了很多女工上山采摘刺梨？”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对呀，怎么了？” “何班长，我也不要求你刺梨补多少钱给我们。只要你能够让我们村的妇女跟着一起去采摘刺梨，然后算同样的工钱就行了。” “关村长，我们这里不是按工钱算的，而是按照一分钱一斤的刺梨来收购的，但是我们收购刺梨是有要求的，一定要把上面的叶柄给去除掉，不干净的我们是不会要的，会有专门的人来检查。” “这点你放心，我们村的人做事都是非常仔细和认真的。何班长，你这是同意了我的建议了喽。” “当然，你这个建议对我来说没有影响，我乐得同意你的建议。” “那我什么时候把人带来？” “明天早上吧，毕竟上山还是有危险性的，我们上山还要带着猎枪去，现在去的话太危险了。明天早上7点，到这里来集合。” “行，我记住了，对于人数没有要求吧，不会限制我只有几个人吧？” “关村长，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身体差的、年纪大的就最好不要去了，毕竟上面还是很危险的。人数，我不卡你。” 听了何雨天的话，关村长非常高兴，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何班长，你放心吧，你就是让我叫这些人来，我也不敢叫。” 陈海虎还是很尊重关村长的，虽然对何雨天有意见，见两人谈话，他也没有打断。等两人谈好了之后，他这才说道，“何班长，明天我也派人上去，一定要盯死你们，反正属于我们村这边的山，你是别想去采摘刺梨果子。” 何雨天心想这人是不是死脑筋，有钱赚都不愿意干。说道，“陈村长，你们村也可以派人出来采摘刺梨果子吗？也是一样的算，一分钱一斤，只要拿到这里来都可以给钱嘛。” “不需要，反正明天我会派人盯着你们的。” 关队长也不知道陈海虎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愿意他们村的人吃亏，于是对着他说道，“虎子，你不同意，你们村的人可会同意的。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话，我就把这事告诉你爸，到时候你不但要挨批，这个事情还是要这样跟我们一样的做下去。” 陈海虎听了关队长的话，也不敢反驳，只能认同，说道，“行吧，行吧，就按你说的办。”陈海虎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事情解决了，何雨天很高兴。但想着两个村的人来帮忙采摘，这么多的刺梨，简直是忙不过来，但也没有办法，不可能不让他们来帮忙。 何雨天只能笑着说道，“两位村长，明天早上7点带上你们的人到这里来集合，然后有我们的保卫，带着枪带着大家上山。为了安全，不要把老人和小孩叫来。” “好的，你放心吧，我都记住了。”关队长拉着陈海虎走了。 一边的聂方红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这请了这么多人来帮忙采摘刺梨果子，我们才几个锅，忙不过来吧？” “明天让上山去采刺梨果子的人来这里帮忙清洗。工钱还是三毛钱一天。当然有些人手脚快，他采摘吃的果子比这个划得来，咱也不强求都自愿，总有手慢的人愿意来做这个。质疑我们自己的人多出来，这10个锅正好给他支起来，但我怕还是不够。” 何雨天心到这里，看向杨玲玲说道，“小玲，最起码还得再加5个锅，你看看怎么办，能不能从厂里面要到？” 杨玲玲想了想说道，“没有问题，今天晚上回去，我就可以带着你去领，但是要记在农场的账上面，将来一次性出钱。” “这当然没有问题了。” 聂方红看着两人的交流，然后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没有问题了。” 陈海虎和关队长走后，大家一直在磨合当中慢慢了提升了劳动的效率，一些不应该犯的错误也逐渐的总结出来。 一天的功夫就熬出了许多的糖。糖熬出来之后没有地方放，运到轧钢厂去之后，全部放在了洗干净了的大缸里面。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天他们一直在熬糖，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以至于供销社的人都忘记了何雨天他们曾经制作过泡菜，以为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件事情。 这些且不谈，这天上午，何雨天他们把这些刺梨果子全部处理好了，换来的是300多斤的刺梨糖。 刺梨糖保存不易，去水之后，也最多保存两个月。所以一经制作出来，就得赶紧食用。这也是为什么刺梨糖无法成为主流。 第2个原因，就是很多人不清楚如何制作刺梨糖，以及刺梨糖制作工具，很多人并不知道如何来制作。 第3个原因，则是它的主要作用并不是用来制作刺梨糖，而且产量低，不可能成为主流。 ------------ 221.试探性销售 何雨天把张叔、大鹏和杨玲玲留下来，收购大家采摘的刺梨果子。然后带着其他所有人离开了大青山农场。 这么多人干什么呢？首先水果萝卜都是已经洗干净了的，但是就这么直接放进去肯定不合适。 水果萝卜罐头的制作方法，何雨天在地球上网查询了很久，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把水果萝卜洗干净之后，在刨片机上面刨成大小厚薄一样的，一片一片的就行了。 刨片机更简单，就是一块长木板，然后中间卡上了一把菜刀，菜刀和木板之间有一条缝，只要戴着手套把萝卜在上面挥动，就可以刨出片来，这种装备也用于制作糖醋泡姜。 刀片这东西不是谁都能制作出来的，但是菜刀倒简单一些，轧钢厂什么都不多，铁多。找了几个铁匠，很快就制作了好多把菜刀。 有张叔这个木匠在这里，很容易就把刨片机给制作好了。至于手套，更简单，直接在厂里面的供销社，一次购买了好几打的白手套。 这些事情都是何雨天让大鹏去办好的。所以大家把刺梨糖护送过来之后，直接就可以制作水果罐头了。 何雨天对着王海月说道，“王副班长，你们清洗组仍然负责清洗水果萝卜，然后把这些全部刨成片，倒在箩筐里面。” 王海月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这就去安排。”看着王副班长安排的有序，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纰漏。 何雨天来到了聂副班长旁边，对着他说道，“聂副班长，你带着熬糖组的人来配置。” 聂副班长把大家都集中过来了，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大家都看到了，这里有三种玻璃罐子，分别是500ml、1000ml和2000ml的。配置的比例很简单，这么大的勺子勺满，一共5勺。水果萝卜片的话，大概放到这个位置，也不要太满。” 何雨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给大家看。每一个人他都亲自示范了一遍给看，确定大家都对这个比例了解之后，何雨天才对大家说道，“好了，大家都去干活去吧。” 按说应该使用的是烧开之后的凉白开，但何雨天这里根本没有这么多设备来烧水和储存，所以只能用井水来代替。 制作水果罐头的工序非常的简单，大家做了几遍之后就熟练了，因为何雨天说的比例大家也大概能摸索出来，所以整个水果罐头的口味都是差不多的。 刺梨糖水果罐头没有那么快入味，最少也需要三天的时间。但是这并不影响何雨天他们拿来出售。 何雨天也想看一看，能不能卖出去。大鹏和张叔留在了农场干活，小东也留在那里帮忙。 环顾四周，何雨天也就只能用一用许大茂了。他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去拉一辆木板车过来，装上一些水果罐头，看看能不能卖出去？” 许大茂听了何雨天的话，转过头来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去推仓库里面的木板车去了。 不一会就把木板车推到了何雨天的身边。“小天，我们拿哪些玻璃罐头拿出去卖？” “每种拿10罐吧，也就试试好不好卖，反正也不着急。” 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从大家做好的水果罐头里面拿了分别拿了10罐，放在木板车上面。 许大茂推着木板车，何雨天跟在他的身边，两人很快就到了同在轧钢厂内的供销社这里。 “小天，我们现在怎么样，把这些玻璃罐头拿到供销社里面去吗？”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不必进去麻烦他们了，我们就在门口卖吧。至于里面的差价，等一下我会让人记上去的，就怕不一定能够卖出去。” 路过的顾客看着何雨天他们木板车上面摆着这么多玻璃罐头，还是有胆子大的人跑过来问道。 “同志，你们这玻璃罐头是拿出来卖的吗？什么价格？” 许大茂看着何雨天，何雨天对着顾客说道，“你好同志，这些罐头是我们厂里面的大青山农场最新制作出来的水果萝卜罐头。价格比外面的罐头要便宜一些。这种500毫升的要5毛一罐。这种大一点的是1000毫升的，8毛钱一罐。这种最大的是2000毫升的，要1元5毛钱一罐。” 敢来买罐头的那都是收入不错的人，因此听了何雨天的话，确实觉得这个价格要比外面的要少一些。 但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水果萝卜罐头这种东西。新的东西总是需要时间和机会才能让人给接受。 这位工人对于价格没有异议，但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水果萝卜罐头，他也没有吃过，所以有一些纠结。 这个时候买东西可没有什么让你品尝之后再决定购买的这种措施，供销社挂着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不得无故殴打顾客。 何雨天看出了这位职工顾客的为难之处。打开了一罐2000ml的萝卜罐头。随后从旁边放了这么多筷子的碗里面拿了一双筷子递给这位顾客说道，“这位同志，我们这是最新生产的萝卜罐头，可以尝试味道的。不过有一点希望你能够谅解，这个罐头是今天才制作的，还没有入味，最少也要三天之后才能入味，所以现在的味道肯定有些淡。” 这位职工顾客拿着何雨天递过来的筷子，从玻璃罐子里面夹了一片水果萝卜出来，然后放在手上面，把筷子放在了玻璃罐头的上面，担心弄脏筷子。 他品尝起了萝卜罐头，吃了一下，看样子还是挺满意的。 看他吃完了，何雨天赶紧追问道，“同志，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要不要买几罐？” 这位职工顾客笑着说道，“你们这罐头还行，没想到这水果萝卜味道还挺好吃的，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水果萝卜吃起来味道还行，做成罐头才真的好吃呢。所以不要以为是萝卜好吃，其实是我们做的罐头才好吃。” 何雨天的话都是实话，没有打算骗人，也不存在什么担心别人自己去制作罐头，别的不说，这些糖他都弄不到。 果然何雨天这话一出，对方就笑了，说道，“我知道，就光这里面的糖，我都没办法去买到。要说你们这价格还真便宜，这里面加了不少的糖吧，才5毛钱一罐，真划算。这样吧，这种大罐的给我来两罐。” 这人从身上掏出三块钱直接拿给了何雨天，应该是一个有钱人，看样子三块钱都根本不在意。 这是第1单生意，是开门红，何雨天做主送了一罐500毫升的给他，何雨天接过钱后，说道，“同志，作为第1个购买我们罐头的人，决定奖励给你一罐500毫升的罐头，希望你多帮我们宣传一下。” 那人接过了何雨天递过去的罐头，高兴的说道，“谢谢，这不违反你们供销社的规定吧？” “没事，我是供销社的班长，又是农场的班长。送你一罐水果罐头，我还是有权利的。这旁边也有我们的职工在这里做见证，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吧，没有人会来找你的。” 那人拿着自己的篮子把罐头装好之后，笑着离开了这里，然后走进了供销社里面。 水果罐头还是太高端了，想买的人是有的，但没有人过来问。何雨天看着大家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他才发现了问题，自己应当更加积极主动一些。 他已经决定要叫卖起来，不能坐在这旁边等着了。研究表明叫卖有50%的可能让人产生兴趣，从而有10%的可能把东西销售出去。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新鲜出炉的水果罐头了，只要5毛钱一罐，想要买的赶紧过来看喽。” 何雨天叫了几遍之后，越叫越顺口，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叫了几次之后，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对着旁边坐着的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你也跟着我一起叫卖吧，不要坐在旁边看热闹了。” 许大茂不好意思拒绝，但也不好意思叫卖，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旁边不敢开口。 何雨天也不强求，反正多一个少一个其实也没什么。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快来买呀，5毛钱一罐的水果罐头，甜到心里面去，非常划算，谁买谁划得来。” …… 看着路过的职工，何雨天不停的叫卖着，果然感兴趣的人越来越多。 这不一位着补丁衣服的大妈就走了过来，问道，“同志，这些罐头真的都是5毛钱一罐吗？” “大妈，你也看到了，有小罐的，有大罐的，价格当然不一样，这种小罐的都是5毛钱一罐。我给您介绍一下这种是500毫升的，这种是1000毫升的，这种是2000毫升的。价格肯定是不一样的，这种5毛钱，这种8毛钱，这种1元5毛钱。总的来讲就是买的越多价格越便宜。” “水果萝卜罐头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好吃吗？” 新产品总是会先遭到质疑，幸好何雨天没有像供销社销售商品一样，否则的话一点也别想卖出去。 他拿起了一双筷子递给这位大妈，然后说道，“水果萝卜罐头是最新发明出来的一种吃食。大家肯定没有尝过，对于这个绝对有很多的怀疑。所以这里我开了一罐，准备了很多的筷子。你自己夹几片尝尝味道，觉得合适就买，我们今天只拿了这么点，其实也没打算卖出去，都是让大家来品尝一下。” 这位大妈听了何雨天的话，倒有些惊奇。供销社向来都是你想买不买、爱买不买的态度。什么时候有何雨，这样好的态度了，不但微笑迎客，还给人品尝味道。 被人尊重的感觉非常好，这位大妈一直都是微笑着。经过了这个事情，笑得更加开心了，接过了何雨天递过来的筷子，夹了一片水果萝卜，然后吃了起来。 “没想到这里面还加了糖，味道这么的甜，看样子花了不少的成本。同志，你们卖5毛钱一罐，真的划得来吗？” “大妈，你放心吧。亏本的生意我们不会做的，你要是觉得合适你就买几罐，然后帮我去宣传一下。” 别看这位大妈穿的破破烂烂的，身上很多补丁，但是人家还是有很多钱的。 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三元钱，放在何雨天的面前。“同志，给我来两罐最大的。” 何雨天收了钱，然后就把玻璃罐子拿了起来，递给这位大妈，说道，“大妈，你收好东西，别掉在地上了。对了，这个东西的保质期不是很长，大概只有20天到一个月，希望你们尽快吃掉，留不住的。” 这位大妈也是第1次买东西，有品尝的服务，属实难得，所以一直非常的高兴。最后也是拿着东西，高兴的走了。 看着这位大妈拿着水果罐头，熟悉的人都跟她打招呼的时候，顺带着问了一嘴。 她都高兴的对着别人说道，“这么大罐头，只要1块5一个。里面加了很多糖，甜的很。就当这些糖，价格都不会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便宜。不过这是咱们厂自己的供销社出售的东西，也是咱们厂自己的农场制作出来的东西，安全问题没有一点问题。反正买了这些东西，我感觉特别的划算，你们要买的话赶紧去，我看他们今天只拿了一点点出来出售。” 这样的事情一直在轧钢厂的职工出现的地方，四处都有发生。 得益于何雨天的叫卖，30罐玻璃罐头很快就卖掉了。 虽然人没有慕名而来，可是。去供销社买东西的人不少，在和一天的叫卖之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幸好他留下了一罐给大家品尝，这些人才愿意留下来等待。 看着水果罐头已经卖光了，何雨天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兄弟，你赶紧推着木板车回去，再拉一些水果罐头来，多叫一个人帮忙，这样上货上的快一些。” 许大茂听了何雨天的话，点了点头便走了。留下何雨天在这里叫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口耳相传，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这叫聚人气，人气聚起来了，大家就开始互相的询问和讨论。 何雨天只能对着大家说道，“大家都让一让，给后面过来的同志一条进来的路，让他们也尝一尝水果罐头的味道。” ------------ 222.出售水果罐头 何雨天的话还是有效果的，这些人还是给分散开来了，给让了一条路出来，让后面进来的人可以品尝水果萝卜罐头的味道。 何雨天这边给大家品尝，很快就要见底了。何雨天看着人应该就要来了，说道，“同志们，你们想要买罐头的可以跟着木板车去我们办公室那边买。那边有人盯着。” 还是有人不相信，问了何雨天，说道，“同志，你说的话算话？” “放心吧，我是供销社的班长，我说的话算话。” 别人一听何雨天这话，也是有道理，便听了他的。话音刚落就走了。人走了，看热闹的人还不少。这都是潜在的顾客啊。马上就要过年了，谁家不需要送礼呢。 尤其是轧钢厂，工人的工资高，有些人有钱都用不了。水果罐头的出现正好满足了他们的消费心理和炫耀心理。 何雨天看着很多人不好意思上前，他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工友们，今天是咱们轧钢厂大青山农场，第一批水果罐头生产的好日子。我们也不知道口味适不适合大家。这不准备了一些水果罐头给大家品尝。大家都上前来品尝一下，给我们提出意见。不要担心不够了，等下我们的工作人员，还会送过来的。” 有了何雨天的话，那些看热闹的人，这才上了心，纷纷走上前来。看着很多人都吃到了，很多不打算买的的人也想趁这机会品尝一下。 何雨天也分不清楚谁想买，谁不想买。但是有一点很实在，那就是人气好，生意才能好。同样的名气大，生意也能越大。 何雨天对于来品尝水果萝卜的人事来者不拒。没多久这一罐水果罐头就吃完了。不过这也难不到何雨天。 看着正在等待的众人，他大声的说道，“工友们，等一下啊。我的同事去拿玻璃罐头去了，大家先等一等啊。” 由于何雨天还算公平，哪怕是小孩子都给他们品尝了水果罐头，而且还多给了一片。所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自发的排起了队伍。 要说为什么会这样，主要还是水果罐头的味道确实不错。毕竟这时候什么都没有，哪怕是糖水都是不可多得好吃的。 有糖水罐头免费吃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涌来。幸好这时候许大茂他们来了。 看着人越来越多，再聚在供销社门口似乎不太合适。何雨天对着众人大声的说道，“工友们，我们在这里严重影响了大家去供销社购买东西，所以我们准备去农场办公室门口那里。那里人少，我们的人多，到时候多弄几个摊位，大家不用等这么多久。” 排队的队伍这么长，除了前面的几人，大家都不想排队了。何雨天看出了前面的人的纠结。 他对着大家说道，“我们轧钢厂的人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现在大家排着队伍，一起到农场办公室门口去。可以吧？” “可以，何班长。” “我虽然排在前面，但是我支持你的决定。这么多人堵在这里确实不像话。” “好不容易排到我了，怎么能这样呢？” “小牛，你这人也是怎么为了自己的事情就这样子，多等一会不行吗？” “可以，可以。” …… 大家的组织纪律性还是很强的，听了何雨天的话，还是很自觉的分为了两个队伍，慢慢的往前走。里面的退伍军人更是自发的带了队伍。让何雨天的压力小了许多。 有了这些人的帮助，何雨天才能带着大家有序的来到了农场办公室门口。 这时候大家在干嘛呢，大家正在办公室门口制作罐头呢。你要说怎么不在房间里面制作，会有安全危险。这个时代，谁会管这些。不仅如此，何雨天也没有这个条件。农场不可能在申请办公室或者仓库了，不可能能够申请到。 由于没有跟大家打招呼，看着这么多人过来，聂副班长和王副班长都被吓到了。好在看着前面的何雨天，这才安下心来。 王海月抱怨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带这么多人过来也不提前说一下，害人担心。” 看着王海月确实有些担心，何雨天只能笑着说道，“对不住，王副班长。早知道这样，我就让许大茂提前过来，让大家做好准备了。” 话题一转，何雨天问道，“王班长，刚才我让人到这边来购买水果罐头，你们卖给他们了吧？” 王海月一副还用你说的表情，笑着说道，“何班长还用你说，要是没有卖的话，现在这里人能一个人都没有吗？” 王海燕这副表情，何雨天当然知道怎么说了，肯定是夸赞他了。他伸出了大拇指，笑着说道，“王副班长，还是你厉害，随机应变的能力强。” 王海月笑着说道，“还用你说，要不然，这些人怎么会把我推举为副班长呢？” “行，你厉害。对了，叫上几个人过来给大家分水果罐头，每个人分两片让他们尝尝味道。让他们回去考虑一下，来不来买我们的罐头。” 对于何雨天说的话，王海月能够理解，但是给所有人都品尝，她就有点不理解了。“何班长，我们是不是要限制什么人，才能够品尝啊？如果每个人都来品尝的话，我们这么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品尝的人多，我们的罐头的名声就传播的越远，买的人就多了。水果萝卜罐头是我自己开发的新产品，知道的人不多，大家一听就感觉这个东西没有听过，不知道好不好吃。所以我们要广而告之的话，要花费一些代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而且这点代价我们还是受得住的。你这样，先去拿几个腌泡菜的小坛子过来，装上三坛子水果萝卜罐头，到这里分成三个队伍，给大家分水果罐头，人多的话多分几个队伍。不要在意这么点东西，后续都能够赚回来的，有舍才有得。” 何雨天的话点醒了王副班长。她光想着这东西味道好好卖，却没有想到别人不知道。觉得何雨天的话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何班长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放心吧，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拿三个泡在坛子过来。” 王海月走了，带了三个人，端了4个泡菜坛子过来，然后把配置好的水果罐头直接打开倒到坛子里面。 何雨天站在木板车的前面，4个泡在坛子依次的放在上面。他对着大家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坛子里面的水果罐头是从玻璃罐子里面直接倒出来的，没有偷工减料。好了，现在可以分为4个队伍，大家赶紧排队站好。” 何雨天的话音刚落，几个退伍军人职工就帮着把队伍给排好了。 给大家分水果罐头的，还是有的人不理解何雨天的用意。 看着来的小孩老人都不愿意分给他们，只因为这些人觉得他们绝对不是轧钢厂的职工，而是职工的家属。 何雨天看着他们的目光，笑着慢慢的跟他们解释，逐渐的让大家都给理解了何雨天的用意。 这一下午的时间，来的人很多，络绎不绝的。知道有免费的水果罐头吃，大家都呼朋唤友的跑过来了。 分发给大家吃的水果罐头也是一坛接着一坛的消耗着，别看这些罐头消耗的快，其实没有花费多少钱。只是它的成本很低，相对于它的售价绝对不值一提。 大家心里对这些东西的成本都有数的，所以跟何雨天提了几次，听了他的劝说之后，便不再多说什么。 初步的出售工作，开展的非常顺利。这些人哪有什么销售经验，何雨天虽然没有开过店只开了农家乐，但毕竟见多识广，比这些人懂得做生意的事情多了。 而且这些水果罐头保质期只有20多天，越存放时间长越风险大，必须得快点卖出去。 所以何雨天才不得不采用试吃推销的办法。索性这种办法效果是很好的，在这个年代简直就是王炸。很多人为了贪便宜，有的人是觉得新鲜，有的人则是觉得热闹，来都来了就尝一下。总之何雨天这么一闹，这一天制作的水果罐头全部卖出去了。 最后一统计发现，做了250罐的小罐头、245罐的中型罐头和244罐的大型罐头。一共收了687元钱。 这才是小试牛刀，第1天呢。把钱统计来出来之后，大家对此都很有感触。没想到一天就赚了600多块钱，简直是暴利。 轧钢厂职工收入高，又临近过年，这才是玻璃罐头畅销的主要原因。 不过这687元每一罐还要交一毛钱到2毛钱的利润给供销社。何雨天核算了一下，一共要交110.55元钱。 这些钱何雨天自己就可以代缴给供销社，交给供销社的财务就可以了。只不过他现在没有去，他准备让杨玲玲去亲自办这个事情，他毕竟是会计。 钱也算好了，东西也卖光了，大家把现场的卫生打扫干净之后。何雨天让大家解散了，他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往农场而去。 到了农场，大家已经下山了。因为担心猛兽的伤害，所以这些人并不是陆陆续续下山的，而是一起下的山。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不可能收的这么快，但也不会很慢，现场三个人都可以收购。 因为是先登记，然后再给钱，并不会直接登记好就给钱，而是等事情结束了统一发钱。这样做可以减轻工作负担，还能减少出现差错。 何雨天来了之后，更是可以帮着检查大家采摘的刺梨果子怎么样。是不是把叶柄都去除了，是不是都是很干净的果子，是不是没有沾上泥巴。 还是大鹏聪明，他对何雨天说了一个办法。大鹏故意的大声对何雨天说道，就是为了让大家都听到。“何班长，我们一个个的检查，现在太浪费时间了。明天大家清洗的时候，不就可以一个一个的检查吗？可以精确到每一粒的刺梨果子。”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大鹏胸有成竹的说道，“很简单，在每一个人的刺梨果汁的蛇皮袋子外面写上他的名字，明天清洗的时候不就知道是谁采摘的吗？” 何雨天一听，哎，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既节省了时间又明确了责任，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大鹏，你这办法真的好。所以这些事情呢，真不能我一个人管着，还是要大家一起来思考，头脑风暴之下，总能想出好的解决办法。对了，今天忘记了，应该给大家发福利的，一罐水果罐头都没有剩下啊。” “没事，咱不缺这一点，明天再发也是可以的。” “什么都不值钱，就是玻璃罐子值钱，如果不要玻璃罐子的话，每个人发你们10斤都无所谓。” 大鹏一听何雨天这话，惊喜的说道，“何班长，你说的话当真？我还真不要玻璃罐子，要10斤水果罐头的。” “你小子竟然抢我话的漏洞。行了行了，既然这样就按你说的办吧。明天给你们每个人发10斤水果罐头的，但是不给玻璃罐子，你们自己拿着容器来装。当然也可以选择拿一罐最大的玻璃罐头走。” 大鹏笑着说道，“何班长，糖水也不能少啊。” “放心吧，明天就用最大的玻璃罐子来装，给你们倒上2罐，再用中瓶大小的罐子给你们满满的倒上一罐，这不就正好10斤。”其实一罐500毫升装水才是一斤，装上了罐头是不是也是一斤，何雨天也不知道，只不过他只是习惯性的这么一说。 反正这时间就相当于10罐500ml的罐头。其实去掉了玻璃罐子也就3分钱的成本。即使每个人分10斤也就三毛钱的成本，当然人工成本没有算进去。 听了何雨天的话，大鹏很高兴，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去买一个大坛子，放在办公室，明天来装罐头。” 大鹏的话，解答清楚了。何雨天对着大家，大声的说道，“大家不用急了，今天就不检查大家的刺梨果子了。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现在登记了的，明天早上要是发现有问题的话，还是会放在一边，等你们回来之后再到这里来清理干净。” ------------ 223.清账放假 何雨天没有理会现场的吵闹，继续说道，“现在大家把自己采摘的刺梨果子拿过来，我们称重之后，会在每一个蛇皮袋子上面写上她的姓名，这样出了问题就可以找到那个人。” 大家听了这话，都没有说什么。因为都是第1次来，不敢做手脚，何雨天他们担心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有了大鹏的办法，收购刺梨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而且还不用担心质量，只要明天清洗的时候，之间就能检查出来了。 这不，四个人的收购，没多久就把事情解决了。接下来的几天，何雨天他们一边收购，一边制作，一边出售，忙的不亦乐乎。 很快就来到了一周后，这么一统计，农场居然有35818.29元的利润。留下了零头，只把大头三万五千元分红。 厂里独拿9层，何雨天分得一层。就这不少领导知道后，都很羡慕，还想把钱给截下来。幸好杨厂长大笔一挥签字同意了。 辛辛苦苦半个月，居然分得了三千五百元利润，这里面还是抓鱼抓得多。足足三万多斤的腊鱼和咸鱼，卖了不少钱。再加上这段时间疯狂的做水果罐头，厂里看着销量好，居然让低价卖给供销社了。这把何雨天给气的，反正也要过年了，干脆就不做了。 何雨天提前给大家放了假，这次厂里收到的利润挺多的。厂里还特意给每个职工都发了10块钱的福利。 这么多天过去了，何雨天养的鸡也开始产蛋了，再加上他从集市上买的，每个人发了一些鸡蛋，也不多一个人只有8个。 何雨天这次直接领了3500元的分红，在轧钢厂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何雨天逢人便说钱太多了，拿着扎手，于是他独自来到了国营商店购买黄金和玉石。 这个年代的黄金价格大概在20元一克。玉石就便宜了，一般一块和田玉印章，大概也就一两块钱。这个时候的和田玉，价格还是比较低的。 “同志，你们这里的和田玉什么价格？” “这一片所有的和田玉都是两块钱一块，这边大点的30元，这块好一百元，这上面都标了价格你自己看。” 何雨天认真的看了看，发现这些玉石价格真的好便宜，起码比黄金要划算得多。 看了一圈之后，他对着女售货员，说道，“同志，这些玉石我全都要了，帮我包起来吧？” 女售货员听了这话非常惊讶，说道，“这100来块可是值好几千块钱。” 何雨天把厂里发给他的存折和收款依据放在桌子上。因为这个时候你随便拿出这么多钱来，别人不会相信的，幸好何雨天这里有证明。不然的话拿着这么多钱出来用，说不定就被别人抓起来。 “同志，这是我的存折，还有这是收款依据，可以证明我这些钱属于我自己。” 女售货员拿起何雨天手里的证据认真的看了起来，看了好几遍之后，还是不确定，对着何雨天说道，“同志，事关重大，你等一下，我把我们主任叫出来。” “好的，谢谢。” 女售货与玩法和雨天提供的存折和收款证明放在桌子上，然后去里面把国营商店的主任叫了出来。 她指着何雨天对着商店的主任说道，“江主任就是这个人，拿了一张存折，想要购买我们这里所有的和田玉。” 这位主任长的浓眉大眼的，国字脸，不是很高，但看起来很有威严，但微笑起来很有亲和力。他叫江汉涛，今年49岁。已经在国营商店工作了11年了。刚刚开业就在了，如今更是升任了主任。 “同志，你需要购买什么？”江主任笑着服务。 何雨天看着领导来了，觉得自己能够完成这次的交易，笑着说道，“主任同志我想把这些玉石全部买下，这是我的存折和收入合法证明。”何雨天把自己的存折和收入证明递给了江主任。 姜主任接过了东西认真的看了起来，以他多年的经验，辨别存折和收入证明还是很简单的，很快他就认定了何雨天这个事情没有问题。 他笑着对何雨天说道，“同志，我看得出来，你这些钱没有问题。你想要哪些商品？” “这么多钱放在家里不安全，换成这些玉石藏起来，反而安全多了。江主任，这一堆玉石够不够3000块钱？我全部要了。” “这我也不清楚，得算一算。”江主任看向一边的女售货员，说道，“金翠，这一堆玉石大概多少钱？” “姜主任我算过了，这一堆玉石大概需要5000多元。我以前算过一次，但最近卖出去了一些，也没有卖好多，我可以肯定这一堆玉石是这么多钱。” 这下就尴尬了，何雨天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他对着两人说道，“我没这么多钱，那我自己挑可以吧？” 江主任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金翠，你帮着算下钱。” 幸好何雨天拿了一个竹筐来了，上面垫了布。可以存放玉石。他指着货架里面的玉石，说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很快，何雨天就挑了50块玉石，有大有小，其中小的吊坠、项链就有10个，印章10块，其他的都是原石。 把东西收好之后，何雨天把钱付了，不多，才2923元。旁边就有信用社可以取钱，何雨天交了钱，提着东西就走了。 把竹筐挂在自行车上，何雨天看了看，两边没有人，赶紧骑着走了。走的时候，他偷偷的把竹筐里面的玉石全部收进了随身空间。 何雨天没有回家，直接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四合院。带着这么多玉石，留下了5块项链和吊坠，何雨天穿越回了地球。 回到地球之后，何雨天迫切的想知道这些玉石什么价钱。 反正这些玉石在随身空间里面，他准备拿出两个吊坠和两个项链出来，先拿出来试探一下怎么卖，不过何雨天觉得就在当地卖的话，容易暴露了自己，他决定去省城出售。 自己一个人去很危险，何雨天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兄弟耗子叫上，两人一起去，绝对安全多了。 他打了个电话给耗子，把他叫过来这里吃午饭，详细的跟他说一说这个事情。耗子接了电话之后，也没有问是什么事情，就答应中午会过来。 镇上没有卖菜的地方，想买点硬菜，还要到隔壁乡镇去，那里经常会有集会。 何雨天开着自己的二手面包车，就往隔壁乡镇而去，正好遇到了要出门走在马路上的何定忠。 何雨天把车停了下来，对着他说道，“小忠，你这是有什么事情，我正好去隔壁乡镇，上来坐我的车，我带你走一段。” 何定忠笑的说道，“那感情好。”他走到了停下来的面包车旁边，打开了前面的车门，坐了上去。 “小天，还是你发展的好，有房有车。我可是听说了，你在县城里面也买了一套房子，比我强多了。” “小忠，你的消息也太灵通了，我都还没有跟谁说过，你就知道了？” 何定忠笑着说道，“还不是你妈跟我妈炫耀呢，我在家都快抬不起头来了。” “小忠，我还不知道你，回家来就有工作分配，比我强多了。我其实就是个无业游民一样的，在这里开这个店都快开不下去了。” 何定忠笑着说道，“嘿嘿，没有什么好比的，大家日子过好才是真的。” …… 一路上两人谈论了很多，更多的是谈论何定忠与李秀依的感情问题。 何雨天把人送到了镇政府大院子里面，车停好后，李定忠就下了车，何雨天和他告了别。 从乡镇出去有3条路，一条大路和两条村道。从镇政府出来走的便是大路，这是全镇唯一的一条柏油马路。 以前还只是水泥路，经过了好几次重修和拓宽，才有了如今这规格。华林山镇属山区，到处都是树木森林和田地。风景优美，气候宜人，实在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出镇要先上一个大坡，然后再慢慢的降下去。从镇里到村前镇有15公里的路程。 现在的路很好走，开车的话也只需要十几分钟，不超过20分钟。路上没有几辆轿车，这么宽的路，这么好的柏油马路，现在的交通是真的方便。所以很多人乐意到这边来旅游，只是当地的旅游设施还比较落后，旅游开发也并不完善。 不过已经相继的开发出了好几个景点，来这边旅游的人也多的是。 没过多久，何雨天就到了村前镇上的农贸市场，今天正好是赶集，他来的早，人来人往的，特别热闹。 要说这里的农贸市场赶集的时候价格特别便宜，比市区里面的农贸市场的价格还便宜。何雨天挑了些硬菜，又买了些蔬菜，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回了家，何雨天，把所有的菜都洗干净，切好，以备等人来了之后，直接就可以上锅炒菜了。 先把梅菜扣肉和冬笋鸡汤给炖上。冬笋鸡汤一定要煮烂，而梅菜扣肉也要炖了，提前做好准备，味道才好吃。 耗子把他弟弟也带过来吃饭了，这是何雨天提前打好了招呼的。当然何雨天不会带着他弟弟也一起出去，毕竟他家里还有活，必须有一个人看着。 两人开着车直接进来了院子里面，何雨天看着是他俩，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迎过来吃饭。 单纯的炒菜其实是很快的，没有半个小时，何雨天就把所有的菜给炒了出来，然后把梅菜扣肉和冬笋鸡蛋端到桌子上。 他拿着从米酒大师那里买来好酒，有一壶10斤的。他拿着塑料酒壶给两人都倒了一碗酒，然后给自己倒上了一碗。 耗子和他弟弟倒也没有推辞，何雨天给他俩倒酒，他两就受着了。 “先来干一杯。吃菜，今天的菜我可是准备了很多好东西。” 两人喝了一口酒之后，耗子看着何雨天问道，“小天，你把我们两个人叫来，有什么事吗？” “我先不说什么，事先给你们打个预防。我要做的事情，你们不要到处乱说可以吗？为我保密。有道是财不外露。”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对着何雨天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着两人的动作，何雨天继续说道，“我这里有几块和田玉的项链，我也不知道价格怎么样。这是我们家祖传的东西，我想拿出去卖掉。但是吧，又怕有人盯着我想要谋财害命，为了安全，我打算让耗子你跟着我一块去。” “小天，没想到你们祖上这么阔气，竟然还有和田玉的项链。不过也是，这东西现在价格很高，拿出去卖掉买房子，确实挺好的。你就说什么时候去吧？” “今天太晚了，你今天在这里睡觉。明天一大早，我开车，我们两个人去，怎么样？” “行，没问题。” “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来，多吃点菜。” …… 三人风卷狂云，把桌子上的菜全部给吃的差不多了。耗子的弟弟诚子骑着他家的摩托车，一个人回家去了。而耗子喝的酒也比较多，直接在何雨天提供的客房里面睡觉去了。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何雨天开车带着耗子，两人直接沿着县道和国道向省城出发。 上午10:00的样子就到了省城。两人直接去了省城最大的一个金店。何田玉这玩意不是黄金，别人也不会要求你提供购买证明资料。 何雨天拿出来的两个项链和两个吊坠都是很好的材料很好的公益即使是两个小玩意，他也卖出了100万的高价。 但即使这个价格，也把何雨天给镇住了，这玩意这么值钱的话，那他有50块这得多少钱？ 何雨天在另外一个品牌的金店又偷偷的出售了几块玉石。因为这次出售了一个大家伙，直接把销售价格直接推到了千万级别。 没错，何雨天背着耗子，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卖掉了好几块玉石，收获了1500多万元。 说实话，这么多的钱和雨天，根本不知道怎么花，有了这么多钱，剩下的玉石还卖着有什么意思，何雨天干脆带着耗子回了家。 没有直接回村，而是在县里买了1栋楼，只花了120万元。但即便如此，也把耗子给震惊到了。 ------------ 224.为爸妈买房 买好了房子，何雨天开车来到了汽车销售中心，直接买了一辆十5万块钱的自动挡的汽车。 他不打算暴露自己有这么多钱的秘密，再说了十几万的车也要比他原来2万块不到的二手车要好的多，而且在乡下有10多万的车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全款买下车，挂上了临时车牌，何雨天对着耗子说道，“耗子，我的面包车你先开回去，我在城里还有点事。我的面包车你先用着吧，到时候我要车我再找你。” 耗子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耗子带着震惊，开着何雨天的二手面包车走了。 何雨天则开着新买的车直接来到了，自己父母开的小店。 “爸，妈，在家吗？” “小天，回来了。你也是，开个农家乐，天天往城里面跑，不用做生意了啊？” “妈，我还有别的生意要做呢。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这段时间我赚了几十万。上次不是买了房子吗？这次我打算给你们买一个店面，就在我买房子的小区外面。” “买房子好啊，有钱就买房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要买。店面就算了，我们待在这里挺好的，这里的邻居我们都熟。” “妈，我看你们这里生活条件还是有点差。要不然这样，我在附近给你们买套房子，你们一边在这里做生意，一边就到那里去居住，怎么样？反正离的也近，就旁边的小区里面。” 买房子的事情，何雨天的母亲是不会拒绝的。这不但是自己用，还是一种投资，所以她很快就点了点头，连思考都没有。“行，那就听你的。” 何雨天也没想到，自己的劝说，这么的顺利，他笑着说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房子？下午去，还是现在就去？” 何雨天和耗子在省城呆了好几天，如今回来是一大早打早回来的。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择日不如撞日，早点去也可以省下时间，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就现在去吧。” “那行，那，爸人去哪里了？叫上他一起去呗。” “先坐下来喝口水吧，你爸去上厕所去了，这里确实不方便，上个厕所还要到公共厕所去。晚上的时候我看着有点黑，我都怕摔跤。” “没事，妈现在我赚钱了，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我看了这早餐店也别做了，换个小卖部吧，早餐店实在是太累了，咱家现在不缺钱。” 何雨天母亲想了一下，也是，现在家里确实不缺钱，而且两人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好了。这些年劳动确实让人很难受，受不了。也是该享享福的时候了，不能留下一身的病痛给子女带来麻烦。 她点了点头，说道，“行行行，都听你的。” 何雨天坐下来之后，继续说道，“妈，我上次拿过来的虎骨酒，你喝了没有？效果还不错吧？” “效果确实挺好的，最近这段时间我的手都不痛了。” “爸的病，也没有那么严重的吧？我提供了这么多好的药。” “最近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那就好。”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过了好久，何雨天的爸爸才回到了家里。原来他遇上了熟人，跟别人聊了一会儿天，难怪回来的这么晚。 何雨天的妈妈把他爸爸拉到一边说了好久，然后对何雨天说道，“小天，我都跟你爸说清楚了，我们现在直接去看房子吧。” 何雨天点了点头，带着两人走了出去。何雨天的妈妈看着外面停着的新车，她没有多想，而是在寻找何雨天的二手面包车。 何雨天看出来了何妈的疑惑说道，“妈，这是我买的新车，旧车让耗子开回去了。这不，还是临时牌照，今天才刚买的。” “看来你最近是真赚了不少钱啊。” 何雨天似一个狗腿子似的，为两人打开了车门，让他们坐上去，然后开车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小区售楼部。 最近的一个小区名叫福康彩虹城，离这里最近，骑电动车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何雨天他们选中的，就是这个小区。这个小区已经开盘一年了，因为处于郊区，来买的人不是很多，卖了一年了，都还有一小部分没有卖出去。 售楼部就在小区门口，何雨天把车停在了花坛内侧的人行道上，因为这里是小县城，在郊区这里停车，倒也没有人会去管，即使这里没有停车位。 售楼部的工作人员看着何雨天他们从车上下来，15万的新车，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优质的客户。 女销售经理梁英是个本地人，知道本地人的消费水平，这里的房子才不到20万，这辆车都15万了，这绝对是一个优质的客户。 梁经理笑着走了出来，跑到三人身边，准备迎接他们进来，她笑着说道，“几位是来买房子的吗？我是这里的销售经理梁英，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带着大家到处看一看？” 何雨天看了眼他的父母，然后对着梁经理说道，“行吧，带我们看一看各种户型。” 听了这话，梁经理非常高兴，笑着把仨人引进了售楼部，这里摆放着小区的整体模型。 梁经理对着三人仔细的介绍着，“我们小区虽然位于郊区，但这里靠近国道，交通非常便利。小区环境优雅，物业管理完善。附近还有好几个大超市，购物也方便，周围的设备齐全。我们一共有4个户型，70平方米的，90平方米的，124平方米的，以及150平方米的……” 梁经理介绍了一大堆，何雨天听完之后，挑选了一个位于中间位置的一个150平米的户型，然后让她带着三人直接去现场查看。 三人看了很久之后，挑选了一套位于2层的房子。付了钱就交了钥匙，只是还没有装修，不能入住其中。 何雨天把父母送回家后，自己来到了设计院，花钱买了一份设计图，然后请装修队装修。在他加钱的前提下，10天就完全装修好了。 何雨天买了一些家用电器，然后盯着售货方全部安装好之后。整个家的装修才全部做好了。因为用的全部是环保漆，也不存在甲醛等等对身体伤害的材料。现在就可以入住了。 又花了两天时间帮着搬家，终于搬进了新家。忙完这件事情和雨天，这才回了农庄。 回到农庄的何雨天，抓了100只小鸡，里面10只公鸡、90只母鸡。这些可都是能够繁衍后代的原鸡，而不是那种有基因缺陷的三代鸡、二代鸡。 何雨天想靠着这100只鸡来繁衍一个庞大的队伍，这些白羽鸡可都是快速成长高产蛋量的好品种。 就在他把这些鸡抓好，关进了一个小房间之后，在家里休息半天，没想到却收到了来自村长的电话。 “小天上面派了一个任务，你这里会来一批的记者，你好好接待一下。”村长何新益。 “村长，你这意思是说我要安排他们吃喝吗？” “那倒不是，他们会在旅游服务中心的酒店入住，不会到你这里来。” “那他们到这里来干嘛？我要怎么做？” “好像是说什么鸟吧，听说有人在你这里拍照之后，传到网上去，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很多记者要到这里来实际探访一下。反正他们来了之后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你跟着他们带路就行了。” 何雨天转念一下，这不就是自己带过来的朱鹭吗。这竹林里面养着这么多，看来这些人是奔着这个来的。想通了这些，何雨天继续说道，“村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配合好他们的工作的。” 村长挂断电话后，何雨天拿出来买的小杂鱼和小泥鳅给朱鹭喂食，然后又把准备好的青饲料喂给了这些小鸡，然后就坐在酒店的大堂里面等待着。 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人，何雨天还以为这些人不来了。也是，从省城到县里就要两个小时，从县里到村里又要一个半小时，估计不到中午这些人是来不了了。 看着这些人这么久都没来，何雨天干脆开始做午饭。吃了午饭，这些人才姗姗来迟。原来这些人到了茶园居酒店之后，没有直接过来，而是在这里休整了一下，吃了午饭才统一出来的。 没想到村长还挺重视的，村长带着队长，两个人陪着这些人来到了何雨天的农庄。 原来以为没有几个记者，没想到居然有十好几个。酒店的大堂都已经满了。 益村长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人我带来了，你带着他们去去看什么鸟来着。” 村长，到底看什么鸟，这里只有一群朱鹭，没有其他特别的鸟了。” 这时村长旁边一个女记者，说道，“就是朱鹭，小伙子带我们去看一看吧。” 行，我这就带你们过去，但事先说好了，你们不能去抓这些鸟，也不能去打扰这些鸟的生活。” 女记者名叫叶延红，今年42岁，从事记者行业已经很多年了。是一位资深的记者，对于动物保护方面有非常深的研究。 听了何雨天的话，她下意识就感受到这里的朱鹭群一定保护的很好，因为有一个愿意保护他的地主。有何雨天这么一个东道主在这里，这些朱鹭相信绝对可以繁衍成群。 她笑着对何雨天，说道，“放心吧，我们都是有专业素养的记者，绝对不会干扰这些朱鹭的正常生活。” 何雨天带着他们离开了这里，来到了农场房子后面的竹山下面。在这里就能看见飞来飞去到处觅食的朱鹭了。 把人引到了这里，何雨天对着领头的女记者说道，“记者同志，就是这里了。朱鹭生活在这片竹林里面，你们在这个位置，一定可以看到出来觅食的朱鹭的。” “谢谢你，小伙子。” 这十几个记者拿着自己的设备，分散开来进行蹲点，想要寻找到有朱鹭的痕迹。旁边的水田和水库就是这些朱鹭觅食的主要活动范围。 没过多久，这些人就发现了很多只朱鹭，看得出来这些人非常的兴奋，拍摄时也非常的认真。每个人都是满载而归。大家都拍摄到了足够多的照片，可以证明这里确实生活着一群朱鹭完成了他们的任务。 这些人一起来的，但离开的时间却不一样。有的人拍完了几组照片就走了，有的人一直坚持到了最后。 反正何雨天陪着这些人一直守到了天黑，才送走了最后一个记者。 “村长，晚上我弄点菜，到这里喝点小酒，怎么样？” 益村长笑着说道，“小天不用麻烦了，晚上我还得盯着这群人呢，看他们有什么要求。这群人的来头可不小，下次有空再来你这里喝酒吧。” “那行，村长慢走。” 村长走后，何雨天做了晚饭，吃完之后便来到了关着小鸡的房间。这些小鸡每只都有一斤左右了，再长几个月就可以用来繁殖培育。 何雨天把这些小鸡赶紧收进随身空间，然后穿越回了四合院。到了四合院之后，直接跑到了作鸡舍的房间，把这些小鸡放进了鸡舍里面。 有小绿在控场，这些鸡倒也老实，没有发生打架吵闹的事情。随便喂了一些食物，看着这些鸡都相安无事，何雨天便退出了房间。 小年到了，到处都是喜庆的鞭炮声。正在外面玩耍的小当和槐花非常羡慕。 只见小当对着棒梗说道，“哥哥，我想玩鞭炮。” 槐花听了这话，也对着棒梗说道，“哥，我也想玩鞭炮。” 棒梗也很无奈，看着两人说道，“我也想玩了，我哪里有钱呢，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当：“哥，要不然我们去找傻叔要钱买鞭炮去？” 棒梗听了这话，笑着说道，“你这倒是一个好办法，这样你们两个跟着我一起去，光我一个人很难要到这钱。” “好。”“好。”两个小女孩答应的非常快，也很高兴。因为她们觉得，自己三人去找傻柱，一定能要到钱。 棒梗带着两个小女孩。来到了傻住家门口。值得一提的是，傻柱已经恢复了工作。我想您了，轧钢厂已经放假了，只留下了一些必备的工人进行排班轮休。 这不，傻柱正坐在厨房里面吃着花生呢，就看到走进来的三个小孩。 他对着三人说道，“棒梗，你们这是来干嘛来着？” ------------ 225.棒梗兄妹要压岁钱 棒梗对着傻柱，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客气，见傻柱问话，他直接说道，“傻柱，过年好。你能不能给我们三个人一点钱去买鞭炮玩？” 傻柱也不是真傻，他只是对秦淮茹一家很宽容，但即使如此，听的棒梗说这话，他还是有些生气。说道，“棒梗，这钱我不能给你，但我有一个好主意可以教你。” 棒梗听了前一句话本来很生气的，但听到后面这句话又觉得有戏，赶紧问道，“傻柱，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自从秦京茹嫁给傻柱之后，经过耳边风多次教导，傻猪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心态了，不会再沉沦在一大爷的道德绑架和秦淮茹的楚楚可怜示弱之中。 因此听到棒梗这么叫他，还想要他给钱。傻柱一下就生气了，平时怎么整治许大茂的智商，一下就占领了大脑的高地。 脑子一转，他就想了一个馊主意，但是这个馊主意正好用来对付棒梗。 傻柱笑着对棒梗说道，“棒梗，你到我这里问钱，给你几毛钱去买鞭炮已经算多了，但是你带着两个妹妹挨个给院里的人去拜年，让他们给你压岁钱，这一下你不就有很多钱了，想买什么买不到。” 棒梗一听傻柱这么说，也觉得很有道理，笑着说道，“傻柱，还是你有办法，那我就拿你做第1个人了。” 棒梗转头看向两个妹妹，对她们说道，“小当、槐花，你们两个人跟着我一起给傻柱拜年，让他给我们压岁钱。” “好。”“好。” “傻柱/柱子叔，过年好！” 三个人伸出双手看着傻柱，尤其是小当和槐花，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看着傻柱一点动作都没有，槐花试探的说道，“柱子叔，压岁钱呢？” 傻柱想了想，从身上拿出来三毛钱，一人给了一毛。“柱子叔，没有多少钱，一人给你们一毛可以吧？” 傻柱看着槐花和小当非常高兴，但是棒梗还有一些不高兴。他笑着对棒梗说道，“棒梗，别看你柱子叔给的钱少，但是你到一大爷二大爷那里去拜年，可以直接要一两块钱嘛。” 听了傻柱的话，棒梗这才转生气为笑脸。“傻柱，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带着她们去找一大爷要压岁钱。” 棒梗高兴的走了，带着两个傻乐着的妹妹。傻柱看着他们走了，也很高兴。也许唯一不高兴的就只有四合院的这些住户了。 果然棒梗虽然带着妹妹要到了很多钱，但是去向许大茂要钱被赶出来了，这还不算什么。去找三大爷要钱的时候，三大爷直接生气了。 三大爷这么斤斤计较的人，怎么可能让棒梗来占他的便宜。这不他直接带着三人来到了秦淮茹家。 “老嫂子在家吗？赶紧出来管一管棒梗吧。” 出来的是贾张氏，有些奇怪的问道，“三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老嫂子，你不知道吧，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四合院里面到处给人拜年，然后索要压岁钱呢，看样子已经要到了不少钱。” 听到有钱，贾张氏立马就露出了笑脸，然后说道，“棒梗这孩子就是聪明，不愧是我孙子。” “这叫什么话，现在都还没过年呢，棒梗就跑去那里要钱，这大家虽然没有说，但心里总是有怨气的。再说了，这么做也不合适。我看棒梗还是早点把钱退还回去，省得最后大家都跑到你这里来提意见。” 贾张氏老脸一横说道，“三大爷，大家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就算了。你管的也太宽了，棒梗不要管他，拿着钱回家去。” 棒梗早就想跑了，听了贾张氏的话，点了点头，立马就带着两个妹妹跑到家里面去了。 三大爷也不想管这么多，反正自己钱是不可能出的，既然说不通道理那就算了。三大爷才没有时间管这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见状也不管了，直接回家去了。 其他人可不这么想。看着三大爷离开后，一些在暗中观察的人发现三大爷没有给半点钱，想着自己给棒梗那么多钱，心里就过意不去，就不爽。 这不一大爷就直接行动了，他可是直接给了两块钱。大家看着一大爷往秦淮茹家走去，很多给了钱的人也纷纷走去，最后这么多人硬是逼着贾张氏让棒梗把钱退还了回来。棒梗忙碌了一天，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被一大爷等人教训了一顿。 棒梗想了想，觉得还是傻柱糊弄了他，于是他想要报复傻柱。 前些天他偷了傻住家好几块钱都没有被发现，也没有人抓到他。这一下棒梗打算再潜入傻柱家。 傻住家对棒梗来说是轻车熟路了。也许是偷了几次之后，胆子大了。秦京茹出去买菜去了，傻柱也跟着去帮忙了。要说家里没人吗？有何雨天和何雨水，他们正在家里面，而且雨水的相亲对象也来了。 要说傻柱也是看着家里有人，就没有关门。而棒梗则看着没有关门，胆子大了起来。 瞅准机会，他就溜进了傻住的房间，然后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上次找到钱的抽屉前面。 要说傻住他们也真的是防范心理不强。丢了钱，闹了一次没找出来是谁偷的，还把钱放在这里。这不，这次钱更多了，有将近10块钱。 棒梗看着这么多钱，心里全是对傻柱的抱怨和拿到钱的窃喜。棒梗拿了钱之后没有离开，还想着看看别的地方还能不能搜出钱来。 红星派出所的警官马天民，今年才18岁。长的是一表人才，从军队退伍之后就直接参加了工作。 派出所所长谢夫人姚美贞看马天明是个热心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这不今天轮到他休息，姚婶。一早带着马天明来到了河与天家，准备介绍他与何雨水认识。 两人认识之后，互相都有好感。何雨天他们都回了房间，让他们在一起聊了一会儿，然后出来大家一起聊。何雨天准备做一顿好吃的，来感谢姚婶。 这不，秦京茹主动站出来说要去买菜，傻柱也跟着去帮忙去了。 就聊天这一会儿，马天明突然有些尿急，便跟大家说了一声，然后就退出来了。没想到就听到了房间里面有动静，要知道所有人都出去了，他一下就警觉了。 马天明打开门看，就发现里面有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的小孩，把里面翻动的乱七八糟。 这要是还看不懂，他就白当这么多年的警察了。马天明直接抓住了棒梗。 棒梗发现有人抓到了自己，非常害怕，用力的甩却没有甩出去，被马天明死死的制住了。 他恨恨的说道，“你这人干嘛欺负小孩，赶紧放开我，让我出去。” “小子，你给我老实一点说，来到里面偷了什么？” “呸，我呸，关你屁事。”棒梗因为被马天明给反手制住了，挣脱不了，也看不到他。想回过头来对着他吐口水，也吐不到，这反而激怒了马天民。 看棒梗这么有精神，马天明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这下棒梗已经动弹不了了，哪怕是脸也压在了床上。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把何雨天他们给惊动了，寻着声音大家来到了傻住房间。这里因为大门已经打开了，走在这里就看到马天民压着棒梗。 姚婶担心马天民冲动之下做错了什么，赶紧劝说道，“天民，你赶紧把这孩子放开，这是干什么呢？” 马天明没有放开棒梗，他说道，“姚婶，你不知道，我刚刚从这里过，这个小偷就在这个房间里面偷东西。你看这里翻得到处都是，也不知道偷了什么。” 何雨天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棒梗又跑到傻柱家来偷东西了。他可不是傻柱，不会给他留面子。只见何雨天走过来，在棒梗身上的口袋里面翻了一下，果然就翻出了一堆钱。他算了一下，竟然有将近10块钱。 这么多钱，再加上傻柱前段时间丢了五六块钱，虽然没有找出证据是谁偷的，但可想而知一定就是棒梗偷的。当然那五六块钱没有证据，何雨天管不了，但这10块钱棒梗是逃不掉的。 钱搜出来了，怎么处理棒梗，成了一个问题。姚婶和马天明作为上门的客人，他们不便于多说什么。可是何雨天可不管这么多，他对着众人说道，“这个小孩偷我大哥家东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觉得一定要严惩他。这次更是在家里面翻箱倒柜，偷了10块钱。这么严重的事情，我看还是送派出所吧。” 何雨水还是善良的，听了何雨天这话，劝说道，“二哥，秦姐家就这一个儿子，要不还是从轻发落吧？” “雨水，你不知道，大哥家前几天就丢了5六块钱，至今都找不到是谁偷的。如今终于抓到了棒梗，要么把钱前次的钱还回来，要么就送派出所去。” 何雨水还没说话呢，棒梗就说道，“何雨天你别污蔑人，上次的钱可不是我偷的。” “行，你死不认罪是吧。”何雨天转头对马天明说道，“天民，我去派出所把王警官叫来，省得这小子还不老实。”说完还不忘对他眨了眨眼睛。 棒梗被压在床上面动弹不得，看不到两人的互动交流，但他还是很嚣张的说道，“何雨天你去叫王警官啊，谁怕谁呀，有本事就把我送到派出所去，我才不怕你呢。” “棒梗你怕是忘记了以前在劳教所的日子了吧，听说你也只住了一个礼拜就出来了？” 听了何雨天这话，棒梗立马就不敢说话了。 “怎么滴，不说话了，现在装死了。我再问你一遍，我大哥家前几天丢的钱，是不是你偷了？一共有5块8毛3分。” 听到何雨天的话，棒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面，根本就不说话，装死。 看着棒梗装死，不说话，何雨天也不着急，对着他说道，“行，既然你嘴巴这么硬。我看你也愿意去劳教所里面住几个月。” 何雨天转头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你现在去派出所把王警官叫来，省的我们院子里还有这么大一个隐患。”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眨眼睛。 她小声的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去把三位大爷叫来。” 何雨水走了，棒梗听着她走的动作，还是因为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随后棒梗大声的叫喊着，“何雨天那5、6块钱也是我偷的，这10块钱也是我偷的，你放过我吧。” “行，你等着，我这就把雨水给叫过来。想要我放过你也很简单，只需要把所有的钱都赔给我们，再多赔5块钱就行了。” 棒梗这时候也不管这么多了，大声的说道，“何雨天，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了，这钱我一定让我妈还给你们。” “行，你记得你自己说的话就行，我现在就去把雨水给追过来。” 何雨天走出了房子，正好看着雨水把三位大爷叫了过来。 一大爷劈头盖脸的就对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你怎么能私自扣留住棒梗呢？还说人家偷了你们的钱，大家都是院里的，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的，这么困难，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 “一大爷，棒梗可不就只偷了一次。前几天还偷了我大哥家5块8毛3分钱，他不把钱还回来，这事没完。要不然我就去红星派出所把王警官叫来，这事一定要解决。” “小天，这事是不是有误会啊？” “一大爷，这里面怎么可能有误会，棒梗都亲自承认了。不信的话，等一下你们站在门口，我去问他，你们自己听他怎么说。” 三位大爷对视了一眼，对着何雨天点了点头，示意何雨天现在就可以带他们去了。 何雨天带着三人来到了傻柱房间的外面，一大爷故意走路走的声音有点重，棒梗听到后，紧张的问道，“何雨天，你把何雨水叫来了吧？” “棒梗，人我叫回来了。我再问一问你，你偷了多少钱，会不会还给我们？你要是不承认的话，那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棒梗心想现在说什么，等一下把他放了就可以不认账了。没错，棒梗打算对着何雨天说了实话，被放了之后就跑，只要跑出去他就可以死不承认了。 ------------ 226.棒梗 你别说棒梗这打算，要不是何雨天留了一手，还真让他给溜了。 棒梗被压在床上，又被何雨天威胁要送到派出所去，只能慢慢的说道，“何雨天，我承认了。前几天我来到了傻住房间，偷了抽屉里面的5块8毛3分钱。今天又偷了一堆钱，大概有多少我也没算，但肯定有八九块钱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我妈赔钱给你们的，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想的美。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听到了吧。棒梗亲自承认了偷了傻住家两次，这一次被抓住了，上一次偷了钱之后连人都没抓到。你们三位说说怎么处理吧？” 三大爷可是还记得棒梗上午跑到他这里要压岁钱的事情，现在都对棒梗还有意见。 他首先站出来说道，“棒梗做了坏事，就要被处理。首先他偷走的钱必须还回来，而且还要对他进行一定的处罚。” 一大爷还想包庇棒梗，他打断了三大爷的说话，说道，“三大爷，棒梗这事确实做的不对，我们确实要教育棒梗，让他把钱退回来，然后罚扫厕所。” 二大爷也有自己的考量，最近一大爷偏袒的实在是太多了，二大爷找到机会也想打击一下一大爷的威信。 二大爷接着说道，“棒梗在院子里面偷盗东西，已经有三四次了。每次都简单的处理，每次都轻抬轻放的放过棒梗，咱们院大会还能有什么威信呢？” 三大爷也接着说道，“二大爷说的有道理，这次可不能让棒梗就这么简单的糊弄过去了。” 一大爷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说道，“秦家就这么一个独苗，你们是不是想把他送到派出所去，把他关进劳教所，人这一辈子就毁掉了。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既然是这样，又何必呢？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事弄得这么大呢？” 马天民按说作为一个外人是不应当说话的。但他又是辖区内的民警，这个事情他又是当事人，他不得不说话。 “三位大爷，我是辖区内的民警马天民，按说我能在这里的这个事情就已经算是闹到派出所去了。但是考虑到这是你们四合院内部的事情，我也就放一马，但是这个事情必须妥善的解决了。反正必须得到当事人的谅解，你们私下调解好了，这事也容易解决。” 一大爷笑着对着马天明说道，“马警官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给傻柱一个放心满意的交代的。”一大爷也打着一个很好的名头，其实他知道傻柱也不会过分为难棒梗，得到傻柱的谅解，其实是最简单的。 见一大爷话都说到这样了，马天民也不说话了，点了点头，站在一边看着。 这么大的事情没有闹着开大会，只是几个人私下里解决。 一大爷看这个样子也差不多能解决了，便对马天明说道，“马警官，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棒梗家就在这里，他也逃不掉，要不然你先把人给放了？” “行，一大爷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把他放开。”马天民把棒梗放开了。 棒梗得了自由，非常的嚣张，竟然还想踢马天民，可是哪有这么容易。马天民毕竟是退伍军人，手上的功夫可不弱，那能让棒梗这么轻易得手。 这也就是看着棒梗是个小孩，不然的话他一个扫堂腿下去，棒梗绝对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但即便如此，马天明还是对着棒梗伸出来的腿，用力的踢了一下，就这也把棒梗踢倒在地。 一大爷还是要点脸的，看到棒梗这种举动，同时也是担心马天明再把棒梗给抓起来，他赶紧站了出来，挡住两个人中间，呵斥棒梗，“棒梗，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棒梗这一下摔得可不轻，按说一般的小孩子这时候肯定哭了，但棒梗可不是一般人，一个标准的白眼狼。此时他躺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马天明，眼神中带着藏匿不住的仇恨。 马天明被棒梗这种眼神给恶心到了。一大爷也看出来棒梗不服气。他也多少知道棒梗这孩子有问题，但是傻柱和秦淮茹是他看中的两个帮忙养老的人。 他只能假装看不见，呵斥完棒梗之后，他看向一边站着的马天明，说道，“马警官，这孩子不懂事，我一定让他的家长多多教育他，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再计较了。” 马天民也不想管这么多事，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一大爷继续对着大家说道，“现在傻柱还没回来，等他回来之后，再把棒梗的家长叫过来，一起商讨一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现在先暂时让他回家，我们中午再来解决这个问题怎么样？” 何雨天当然看见了棒梗的眼神。这小子越来越坏了，而且心思也是越来越恶毒了，看他这个样子肯定会报复自己一家人。 他站了出来说道，“一大爷，你看棒梗这样子根本就不服气，我看事后他还会报复我们的，要不然还是把他抓到派出所去算了。” 何雨天这么随意的态度，但一大爷听得出来，何雨天真有这意思，他赶忙劝说道，“小天，都是院里的人，就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一大爷也知道何雨天说的有道理，便训斥棒梗，“棒梗你犯了错还这么嚣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要不然真把你抓到劳教所，关上他一年两年。我看你会怎么样？” 棒梗听了一大爷的话，确实有一点害怕，他把仇恨隐藏到了心里，完全不敢报复了。 人被一大爷带走了，但事没有这么快结束。这不，没过多久，傻柱和秦京茹买菜回来了。 何雨水没忍住，很快就向两人介绍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两人得知这个事情之后的反应，却是一样的。傻柱觉得赔钱再罚扫厕所就可以了。秦京茹。也觉得都是实在亲戚，没必要做的太绝了，非常认同傻住的意见。 两人都是这个意见，何雨天也不想做坏人，但是钱一定要赔。这不，一大爷来了之后，把人都给叫齐了之后，傻住就把自己的意见给提了出来。 可以说除了秦淮茹，其他人都同意傻柱的意见。即使如此，秦淮茹也没有办法，最后只得退还5块8毛3分钱，还要赔偿5块钱的损失。 秦淮路哪里有钱赔偿，“傻柱，我哪里有钱，吃饭都是问题，前些天还向一大爷，借了好多粮食。要不然，这5块钱就算了。” 要说棒梗第1次偷的5块多钱，除了自己留下了一毛几分，剩下的全部交给了秦怀茹。这事她是知道的，而且这钱她也没有用掉，最近有一大爷给的粮食，根本就不需要花钱。 所以说，你要说这事，秦淮茹没有责任，那也不对，她完全是知情的。如今怎么后悔都没有用，她哪里有额外的5块钱来赔偿傻柱。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的表现出委屈难过的神情。没过多久，就真的哭了出来。 “一大爷，你不知道我们家现在过得有多难。自从傻住停工以来，没有了他每天带的饭盒来支持我们家，我们家吃饭都成问题了。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得下去。前些天也就是一大爷心善借了些粮食给我们家，这才坚持下来了。吃饭都是问题，我现在哪里有钱拿出来赔偿啊？” 一大爷听了这话看着傻柱说道，“傻柱，要不然这赔偿还是算了吧？” 傻柱有所异动，正准备说话呢。何雨天直接说道，“一大爷，如果都没有点惩罚措施的话，那棒梗犯罪的成本也太低了。” “这，没有这么严重吧？” “一大爷，既然秦淮茹家不愿意出钱，那还是送到派出所去吧？” “不行，我不同意。”秦淮茹说完下意识的看向傻柱，然后想着也不可能向傻柱借钱，随后又看向了一大爷。 她对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能不能先借10块钱给我，家里哪里有钱来赔偿啊？” 不愧是秦淮茹，趁着这个机会多借5块钱，还能发笔小财。 一大爷也没有多想，毕竟确实要掏出10块多钱来。他以为棒梗偷偷把钱给花完了呢，思考了一会儿就点了头。 “嗯，行了，这钱我替你出了吧，以后好好的管教棒梗，可不能再出这个事情了。” “谢谢一大爷，我一定会好好管教棒梗的。” 二大爷也趁机说道，“棒梗在咱们四合院里面，做了这么多坏事。每次都原谅他了，他每次都能安然无恙。但是我在这里说了，再有下一次，哪怕是事主意原谅棒梗，我也要把他送到派出所去，这样才能体现出公平，体现出咱们院大会的公正。” 秦淮茹只能赔笑，说道，“二大爷，你说的对，我一定好好教育棒梗，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 一大爷生怕其他的还会说出其他话，他赶紧说道，“行了行了，大家都算了吧，这事就算解决了。” 一大爷说完，看向傻柱说道，“傻柱，一共10块8毛3分钱，放心吧，我现在回家给你拿，这事就到此为止。” 傻住点了点头，其他人也散了，这事还真就到此为止了。一大爷回了家，拿了11块钱给傻柱。傻柱给他找了零钱，这事就结束了。 今天是姚婶介绍对象的一天，傻柱看着马天明，这人挺不错的，看样子何雨水也有想法。当然这事得到雨水分配工作之后，才能够真的谈下来。 且不说这些，吃饭的时候，张叔来了。要说农场已经放假，按说什么事都没有，这个时候张叔来，要说是拜年，那来的也太早了，现在才是小年。 张叔先是在何家大门口，大声的说道，“小天，在家吗？” 首先听到这声音的是傻柱和秦京茹，两人是认识张叔的，尤其是秦京茹被何雨天已经运作成了农场的正式职工。 傻柱把张叔迎了进来，说道，“小天在新厨厅里面接待客人呢，我在旧厨房做饭，你自己去找他吧，我们家你也来过好多次了。” 张叔点了点头，对着傻柱笑着说道，“柱子，谢谢你了，我这就去找小天。” 张叔往新厨厅的方向走去，往里面探去，正好看到了何雨天。他不想打扰里面的客人。拉了何雨天一下，何雨天看到他之后便跟着走了出来。 “张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呢？”毕竟现在这个时间，张叔也不可能来找何雨天，所以他才有这么一问。 “小天，要说这个事情跟我们还真没有多大的关系呢，我都不想跟你说。但实在是李寨的李德金村长找上了我，让我来帮他向你道个歉，然后求你帮忙解决一下他们村的白菜的销路问题。” 何雨天一听这话也觉得奇怪，好奇的问道，“张叔，你是不是说错了？现在还卖不出去？不应该呀，现在的白菜多好卖呀，轧钢厂都提出来好多次让我去找白菜来出售了，可是我哪里找得到呢？” “情况好像是这样的，大青沟公社的供销社销售不了这么多白菜，而其他地方的供销社又因为储存了大量的泡菜，正等着发酵，怕卖不出去，都不想再去收购那些白菜了。” 他继续说道，“不过咱们轧钢厂离那边这么远，根本就不受影响。小天你不知道，十八里店地区家家户户的白菜都多的很，根本就不缺泡菜，这些供销社都怕了。反倒是我们轧职工钢厂可缺的很，所以李寨的金村长就想到了我们。” “那这事倒也是一件双赢的好事，只是金村长有事就想到了我们，而我们有困难他就直接给我们断绝了白菜的来源，这事可不能这么简单轻易的就放过了。” 张叔的想法与何雨天是一致的。“小天，你说的对，咱不能上赶着什么忙都帮，什么亏都吃，这次一定要拿出一点态度来。” 何雨天想了想，没有什么是比利益更直接的了，“张叔，要不然这样吧。平时收购白菜的批发价是一分钱一斤，这次他们求着我们。这样吧，就给他8厘一斤，怎么样？” 张叔想了想，这价格既不会太贵，也不会太便宜，便点了点头，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 ------------ 227.举报信 张叔随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农场的职工都放了假，供销社可不是他说了算，还得何雨天亲自去。协调。“小天，那这批白菜是做泡菜，还是直接卖给供销社，让供销社卖出去？” “现在大家都放假了，何必再把大家都聚拢来。钱是赚不完的，明年再说。这批牌菜我会让供销社的人去接收。这样，你回去跟金村长说一句，让他们把白菜都洗干净，然后运到轧钢厂的供销社这里。只给8分钱一斤，而且要送货上门。愿意那我都要了，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小天，你放心吧，这个要求他一定会答应的。这些天，金村长真的是愁白了头。那事情都说好了，我就走了。我早点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让他早点把白菜送过来。” “行，张叔，那就这样吧。” 张叔走了，带着好消息，往清沟公社去了。何雨天回了房间继续陪客人。 下午送走了瑶婶和马天明，何雨天惦记着上午的事情，也来到了轧钢厂。李寨的白菜的事情，他也不打算出面，他跟供销社的员工把事情安排好之后便回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天没有什么事情，在家过得非常舒服，每天都是好酒好菜，家里来的客人没有断过，每个人都是带着礼物来拜年的。 当然都不是些什么金钱贵重物品，最多的也就带了点肉，和一些自己老家的特产。何雨天都拿出来招待客人全部吃掉了。 大年夜这一天，何雨天一家在一起度过的，还把聋老太太也拉过来一起过年。 过完年之后，何家并没有什么亲戚，傻柱带着媳妇回了娘家。何雨天在家自己做饭，就这么过了好几天到了初四，又开始上班了。 李寨的白菜经过过年这一段时间，卖的特别好。轧钢厂的职工都得到了优惠，所以何雨天这个班长做得非常稳定。即使有些人瞄上他这个位置，厂里领导也不愿意更换。 所以何雨天的职务都没有发生变化，即使去年他一个人分红了那么多钱，也没有人推翻他。毕竟这对于轧钢厂来说属于白得的钱。 当然更重要的是何雨天能够带着这些职工子女学到很多东西，以后会不会把何雨天给取代了，那就说不准了，至少现在还不会。 何雨天早有心理准备，这些东西他都留了一手。过年回来的第1件事情，当然是把自家菜地里面产的白菜全部卖掉，卖给轧钢厂的农场用来制作泡菜。 经过这么多天的成长，何雨天自家菜地里面的16亩白菜，全部都陆续要成熟了。 这不，一上班，何雨天就把大家召集起来了。10多亩的白菜根本就消不了多久。 何雨天带着人又买了好几十个大缸，就为了抢在春天的野菜出来之前，把所有的白菜全部做好卖掉。 而且这天开始，何雨天把自己带来的100只白羽鸡给带到了农场，鸡舍已经提前建好了。 这100只白羽鸡生长状态良好。喂养的饲料也是从何雨天家的菜地里的生长出来的，新鲜的苜蓿草用来喂养，小鸡们吃得好吃得饱，长的也快。 没几天的时间，何雨天家的菜地里的白菜就全部采摘完，发酵成了泡菜。 何雨天家菜地的白菜发酵完之后，小关村种植的几百亩白菜，也全部陆续的开始成熟。 今年小关村白菜亩产达到了3500多斤，产值7000多元，以土地加入参加的只有20户人家。 由于这次每户人家都是按照自己土地里面产出的白菜进行分开记账的，所以每一户人家的钱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家多，多达500多元钱。有的人家少，也有200多元钱。可以说，这一下子小关村就翻了身，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要知道这些村民一年攒下来的钱不会超过100块，突然得到这么多钱，那可不得了。 忙完了这一阵子大家都累的受不了了，毕竟长达一个多月的高强度的劳动，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何雨天便决定放假了。 另一边，轧钢厂的厂办办公室，小白干事手里正拿着一封检举信，是由邮局刚刚送过来的。 原来这段时间，何雨天给下属发放的福利太多，被人给举报了。 小白干事拿着举报信，看了之后确定确有实事，这才报告给厂办汪主任。 小白干事来到了厂办汪主任的办公室门口，对着里面说道，“汪主任，在里面吗？我有事情要向你进行汇报。” 汪主任听到外面的声音，对着外面大声说道，“白干事，有什么事你直接进来吧，没有关门。” 听了汪主任的话，小白干事打开了门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然后对着汪主任说道，“汪主任，这里有一封检举信，你看一看。” 说罢，小白干事把检举信递给了汪主任，汪主任拿到之后，打开信封看得起来。 过了一会儿，汪主任才说道，“这些人也忒不是东西了，发点东西就眼红。” 小白干事是看过原信封的，听了汪主任的话，试探的说道，“汪主任，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这么算了吧。”汪主任说完，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又说道，“白干事，你把这封信交给分管后勤的王副厂长，让他来定夺。” 白干事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随后他接过了信封，然后出去了，来到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 他敲了敲门，说道，“王副厂长，我是厂办的白干事，你在里面吗？” “进来，门没关。”里面传出来王副厂长的声音。 小白看着打开门之后，走了进去，站在王副厂长的办公桌前说道，“王副厂长，这是一封举报信，汪主任让我交给你定夺。” “行吧，你放在桌子上，我看完之后再做决定。” 小白干事把举报信放在了王副厂长的办公桌前，然后离开了。他打开信封看了之后，发现和自己收到的举报信内容居然是一样的。 原本他打算把这个事压下去，现在看来对方这是要置何雨天于死地。以王副厂长的谨慎态度，他能够想到，举报信绝对是所有的领导都收到了，这个事只能公事公办。 王副厂长认真的思索了这一封举报信。里面涉及的无非就是何雨天私自分发农场的物资作为福利给员工。 所涉及的最多也是私发福利，算不上真正的大事，但要是不做处理的话，又比较恶劣。因为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每个人都分到了好百块钱的福利。 这要是让厂里的其他人知道了，那还不得闹翻了。所以王副厂长还是决定处分何雨天。只是怎么处理也是有原则的。 说实话，原本对于这么个农场大家是不看重的，但自从何雨天弄出来许多成绩来之后，农场越发的受到了轧钢厂领导的重视。 尤其是农场里面都是领导的子女做职工，凭什么要接受一个毫无背景的人的领导。这些领导之间已经有了一个普遍的认识，那就是农场的班长，只能在这些领导子女之间诞生，何雨天迟早要下台。 也不知道是谁心急了，现在就在举报何雨天，简直就是伤敌1000自损800的举动，要知道农场现在还并不稳定，需要何雨天这样有能力的人开拓进取。 大家容许何雨天做班长，就是为了让他打头阵，让他做出成绩来。稳定之后，这些领导绝对容不下他，一定会卸磨杀驴。 可以说，这幕后之人的这么多举报信，绝对是打破了这些领导之间的默契。 王副厂长想了想，这绝对不是其他厂长和其子女能干的事。看来是农场发了这么多东西，引起了其他职工的眼红和嫉妒。 王副厂长还是觉得何雨天作为农场的班长，有利于稳定农场的发展。何雨天有这个能力，带领农场发展的更好，但现在这么个情况，已经不可能让何雨天再继续担任农场的班长了。 农场由他这个分管后勤的副厂长直管。即使要免掉何雨天，也要稳定住他。所以王副厂长想了想，还是要把何雨天叫过来谈一谈。 他吩咐自己的秘书去通知何雨天过来。等何雨天得到消息再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半个小时。 王副厂长和他的秘书，何雨天很少接触到，哪怕农场是归分管后勤的王副厂长直管。通常也是通过厂办来下达命令的，何雨天接触更多的还是厂办的人。 今天居然是王副厂长的秘书来通知他去见王副厂长，这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一路上他一直追问王副厂长的秘书伍宁松。 “伍秘书，王副厂长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呢？能不能提前给我说一下？我心里也好有个准备，省得冲撞了王副厂长，或者一问三不知惹怒了他。” “何班长，放心吧，没有什么事，你人去了就行，不会吃了你的。” “伍秘书，你这话说出来谁信啊。王副厂长从来都没有叫过我，要说叫我的话，让厂办的人叫我就可以了，居然还是伍秘书你亲自来叫我，这明显就是有大事情，你可不要糊弄我了，你就帮帮忙告诉我有什么事情吧。” “何班长，真没有什么事情。王副厂长就是想起你了，想让你去做一下述职报告。毕竟农场在你的带领下，最近发展的确实挺不错的。” 何雨天总觉得伍秘书有哪里不对劲，但又缺少关键信息也猜不出来。见何雨天不说话了，伍秘书这才放松下来，毕竟一个人一直追着你问，也是挺烦的。 从四合院骑自行车到轧钢厂也要不了多久。要不然伍秘书怎么能让何雨天半个小时之内就到了王副厂长的办公室呢。 两人很快就到了，王副厂长办公室门口。伍秘书敲了敲门，说道，“王副厂长，何班长，我带到了。” “让他进来吧，门没关。” 伍秘书打开门之后，对着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进去之后好好说话。” 何雨天对着伍秘书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之后，走了进去。 “把门关上吧。” 何雨天听了王副厂长的话，把门关上之后，站在了他的办公桌前面。 “何班长，坐，不要站着了。” “嗯，谢谢王副厂长。”何雨天顺势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面。 “何班长，我直接开门见山跟你说吧，也不讲其他的了。今天厂办和我这里，都收到了关于你的举报信。内容很简单，举报你给农场职工发放福利过多，按照我们厂的条例，这不算大事，但也不是小事，你这个班长是做不了了，但你还可以做一个副班长。现在我就是想问一问你对于农场的看法和接下来谁能够接任你？” 听了这话，何雨天有些懵逼，这就把自己给撸了。要知道自己成立农场之前，可是已经说了有很大的自主权的，现在出了成绩就这个样子对他。 何雨天想了想，这是有人想要篡位夺权了。幸好自己所有的事情都留了一手。想要做泡菜，就必须有泡菜发酵粉。 想要养鸡，也得有自己这些种鸡以及饲料。要知道这个时代人都吃不饱，哪里来那么多粮食来喂养鸡。说不定自己那些种鸡都会当做负担，被农场的人给杀了吃或者卖掉。 至于枯藤树叶发酵肥料的技术，连自己都没有掌握，还需要系统自动提供的特殊发酵液，更别说其他人了。 也就制作水果罐头用刺梨果子来熬糖的技术，这些人可以用一用。只是这段时间就别想了，百花谷里面的刺梨全部被采摘一空。 说了这么多，就一点，农场离不开何雨天，也离不开他的领导。 听了王副厂长的话，何雨天陷入了沉思当中。首先他确实很生气，这才出了一点点成果，就有人来摘桃子了，简直就是过河拆桥。 何雨天把农场所有的人都过了一遍，觉得能够举报的，许大茂这个坏蛋算一个。别看两人现在表面兄弟，许大茂翻脸不认人快得很。这些领导的子女，他接触的不多，也不知道哪些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些人都有嫌疑。 ------------ 228.一分为二 还是自己带过来的人用着顺手，既然自己还能够做副班长。何雨天想了想，说道：“王副厂长，既然我的行为触犯了厂里的规章条例，我认罚。我想问一问，之前我和厂里面谈好的协议还作数吗？我还能够享有农场一层的股利吗？” 王副厂长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何班长，既然把你撤职了，先前的条件一律作废。” “王副厂长，我现在有一个提议。如果厂里觉得先前的协议都不要了，那我就不在农场呆着了。如果厂里面还愿意让我待在农场，那就在农场里面再划分一个小农场，还是按照原先的协议来办事。我享有这一个小农场的一声股利，但是这个小农场完全由我一个人说了算，除了我想要的几个人，厂里面的任何职工我都不要了。我也不要多了，我只要农场的张叔和大鹏，还有小东以及我嫂子四个人。” “行，你这个要求我可以同意了，而且这4个人和你的工资可以由厂里面来负担，但是其他人就不行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没有什么要求了，就一点厂里面完全不能干涉我们这个小农场的运作以及人员的聘用和开除。以及农场要把现在的场部，分一半给我们。还有开垦出来的土地，也分一半给我们。” “行，我做主答应了。” “何班长，也不说你们农场是大青山农场的下属农场了。从今天开始大青山农场一分为二，分为一农场和二农场。以后二农场就由你来领导了，你还是二农场的班长，厂里面的供销社也离不开你，你还是班长。” “谢谢，王副厂长。” “对了，你们厂里还有不少钱，这笔钱你可不能拿走了，厂里面可以给你200元的启动资金。你去把你们厂的会计杨玲玲叫过来，我跟她商量一下这个事情，随后你和她交接一下。” “好的，王副厂长。”何雨天离开了，随后来到了农场的办公室，找到了杨玲玲。没有说这个事情，只是对她说道，“小玲，王副厂长找你有重要的事情，你赶紧去找他吧。” 听了何雨天的话，杨玲玲有些诧异，王副厂长可从来没有找过她，即使自己汇报工作的时候，也是跟厂办的汪主任进行汇报的。 她好奇的问道，“小天，王副厂长找我有什么事情？” 因为农场已经放假了，杨玲玲只是还在算账，所以待在办公室里。其他人早就离开，回家去了或走休息去了。 所以办公室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反正杨玲玲等下也会知道这个事情，何雨天便跟她说了一句。“小玲，也不知道哪个眼红的人，居然举报我给农场的职工发放了过多福利。这不，一下就把我的班长给免了。王副厂长叫你过去是安排你交接工作，可能要安排什么事情吧。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杨玲玲听了这话有些气愤，说道，“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咱们农场办的多好，可全亏了你的努力。发了点东西就眼红，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做呢？不行，我得找王部长找给你求求情。” 何雨天对着杨玲玲摇了摇头，说道，“小玲，算了吧。王副厂长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见何雨天说的这么信誓旦旦，杨玲玲便离开了这里。何雨天在办公室等了很久，终于等来了杨玲玲。 杨玲玲进来后，苦笑着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没想到会这样，你居然被撤职了。” “没事，撤职就撤职吧。以后我真的是独立了，厂里面是真的别想管我们了。做出点成绩真是太难了，总会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 “以后农场的账还归我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明天上班带着人跟我去分配土地和房间吧，一家一半，以后互不干扰。” “行，那就这样吧。” 何雨天回家了，饭桌上他对着大家说道，“嫂子，我的农场的班长职务被撸掉了。” 秦京茹听了这话，有些惊讶，说道，“农场怎么能这样做呢？小天，去年才几个月时间，你把农场办理的多好，赚了多少钱，带来了这么大的效益，厂里面怎么能把你撸了呢？真的是太过分了。” “有什么办法，有人举报我乱发福利，正好违反了厂里的规章制度。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虽然把我这个班长撸掉了，但并不是把我一撸到底，我供销社的职务还在。而且农场从今以后一分为二，现在基础上成立一农场，归轧钢厂领导。分出一半的土地和一半的房间，成立二农场，还是我之前谈的条件，由我一个人说了算，这次厂里不会再起幺蛾子了。” “那还行，那我们这些被你拉进来的职工会有什么调整吗？” “这就看你自己的意见了，你要愿意还可以跟着我手下做事。至于工资待遇还是由厂里面发，按照厂里面的正式职工一样。” 秦京茹听了这话，笑着说道，“小天，我肯定是跟着你走啊。不然的话，这些人连你都能撸掉，我跟着他们又有什么好的下场呢？” “那行。嫂子，你放心吧，跟着我们农场干活，绝对不会比原来差。该发的福利我都会发，这次厂里也管不到我了。” “小天，你有本事，这点我是信你的。你放心吧，咱不忘本。” 傻柱插话道，“小天，那你们二农场就你们两个人吗？” “那倒未必，我还想把张叔、小东和大鹏带来，这些人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有他们的帮忙，我做事也轻松了许多。” “那倒是，有了张叔、小东和大鹏，有了这个骨架，想怎么做事都行，也不必就招收正式职工，以后办事有他们看着，哪怕全是招收临时工也能做大事。” “那是，我手里可还有一张王牌，那就是轧钢厂的供销社，那还是归我管着。” “也是，农场自己生产，供销社来出售。根本不需要求着别人，这事好办。” “大哥，你就瞧好吧，要不了几个月，我又能做出一番成绩来。”何雨天转头看向一边正低头吃饭的小雯说道，“小雯，家里这些鸡都养的怎么样了？” “家里这些鸡天天有饲料吃着，都很听话，已经可以开始产蛋了。” 何雨天看向傻柱说道，“大哥，我打算让小雯去农场那边住。再说了，嫂子也在那边工作，一来一回的也不方便。要不然，你也搬到那边去住？” “可是我现在的工作还是在轧钢厂里面。如果这样的话，我每天来回是不是太麻烦了？” “大哥，要不然这样，你把工作关系也调到我们农场来，专门给我们做饭吃？” 傻柱倒无所谓，听了何雨天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我倒是无所谓，过来你们这里做事也行，只是我担心厂里面不会放我过来。” “这也不重要，反正领导叫你做饭的时候，你也过来做就是了。平时你就呆在我们这边给我们做饭，事情也不多。而且你过来之后，工资待遇都不会发生变化，也不影响帮领导做饭。” 这么做的好处，那就是可以让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联系切断。都不在一个地方了，还怎么有接触、有联系？ 傻柱听了何雨天的话，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嗯只要领导能够同意的话，那我这边没有一点问题。” “行，大哥，这事你就包在我身上了。这两天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给办完的。” ……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何雨天来到了轧钢厂的大青山农场的办公室。 分家从办公室开始分。厂里领导可能考虑到两个农场在一起办公，总有一些不方便之处。何雨天来了之后才知道，又给他们分配了一个更小的办公室。 不过，不管怎么说，最后一次开会还是在原来的办公室。所有人聚在一起，杨玲玲首先宣读了厂里的决定。 “经过厂里领导开会，决定免除何雨天同志的农场场长的班长职务。那青山农场一分为二，从此分为一农场和二农场。一农场由许大茂同志担任班长，二农场由何雨天同志担任班长。一农场继承原先所有的财产和职工。二农场开办资金200元，人员目前只有何雨天一人。其他员工如果愿意去的话，可以向何雨天进行申请，经厂领导同意后，可以调整关系到二农场。” 杨玲玲说完看向何雨天，说道，“何班长，你看一看你想挑选谁去二农场干活？” 何雨天站了起来，说道，“我想让张叔、小东、大鹏还有秦京茹以及何雨柱，到二农场干活。” 何雨天看向张叔和小东，说道，“张叔、小东，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到二农场干活？” 张叔看向小东，两人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后张叔看向何雨天说道，“小天，我当然愿意跟着你干活了。我和小东都愿意跟着你。” 何雨天看向小东，小东对着他善意的点了点头。 何雨天接着看向大鹏说道，“大鹏，你怎么想的？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去二农场？” 大鹏也是何雨天一手拉过来的人，非常的感激何雨天的知遇之恩。没有何雨天，他现在还是在某个村子里面呆着做农活，哪有现在这么好的日子。 大鹏听了何雨天的话，想都没想，就站了起来，说道，“何班长，没有你，我现在还是一个文化青年，在某个村子里面呆着，现在还在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没有你，我不可能来到咱们农场干活，更不可能成为一个正式的职工。我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所以我一定会跟着你走到底的。哪怕你离开了农场，去其他的地方干活，我也会跟随你而去的。” 何雨天笑着看着大鹏，说道，“大鹏，你的话说的过了。将来我不在农场了，你也得好好干活。” 何雨天看着秦京茹说道，“秦京茹是我嫂子，昨天我已经和她沟通好了，他将会和他的丈夫，也就是我大哥何雨柱，一起来二农场干活。” 说完，何雨天看向杨玲玲，说道，“小玲，暂时就要这么多人吧，我看要多了，厂里面也不一定能够同意，这些人都是我带过来的，自然我也带着他们离开。” “行，你决定了就好，这些人也同意了，只是最终同不同意还得厂里面定夺，你自己去找王副厂长了解一下情况吧。” “那行，那我现在就去找王副厂长征求意见。” “不急，我先带你去二农场的办公室吧。你先把他们带到那边去，我们一农场要自己开会了。” “好吧。” 何雨天走了，带着张叔他们跟着杨玲玲后面走了。二农场的办公室略小一些，也离着这里不是很远。 杨玲玲打开门之后把钥匙交给何雨天了，然后又给了他200块钱。何雨天签了收据之后，杨玲玲便离开了。 看着这个办公室，显然是很久没有用过了，里面的灰尘都积了厚厚的一层。何雨天只是把椅子拉出来，就惊动了许多的灰尘。 要说这个办公室虽然小，里面的桌椅倒也是挺多的。何雨天对着大家说道，“这里以后就是我们共同工作的地方了。大家也别嫌这里条件差，我们在这里办公也都是暂时的，主要还是在农场那边。而且我们虽然人少，分的地和房子可不少。场部一分为二一人一半，地也一分为二一人一半。” 何雨天看向大鹏说道，“大鹏，这10块钱暂时先由你管着，农场里面的账就由你来记。” 大鹏接过来何雨天手里的钱，说道，“小天，你放心吧，这事我会管理清楚的。” 何雨天又看向张叔，说道，“张叔，你还是跟原来的工作一样不变。” 见张叔点了点头，何雨天又看向秦京茹，说道，“嫂子，你以后就负责管理招收来的女临时工。” 见秦京茹点了点头，何雨天继续说道，“你们暂时打扫一下这里的卫生，我去找王副厂长落实一下情况。” 就在何雨天去找王厂长的路上。厂里运输班运货的大货车刹车失灵，而且油门速度越来越快，在转弯的时候没有看清楚，直接把何雨天撞飞了。 何雨天直接被撞飞出去十好几米，当场人就不行了。 全书完。 ------------ 完本感言 这本书成绩不怎么样。写完全勤就不写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新书《悠闲乡村华林寨1979》年后发书，同样的题材，不一样的故事。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阖家欢乐！ 全书完，我们年后再见！